底线思维下人的发展安全
李义丹，刘宇洋
(天津大学 教育学院，天津 300072)
摘 要： 底线思维是习近平治国理政的重要科学方法之一。“人的发展安全”全新概念即底线思维在人的发展中的应用，由人在发展过程中可能受到的伤害、与人的发展相关的风险和采取的防范措施等要素构成，要求人在发展过程中能够居安思危、预测可能出现的安全问题并采取有效防范措施确保自身的安全。此外，人的发展安全保障措施主要包括宏观上的树立人的发展安全观、人的全面发展观、人的可持续发展观、正确的“三观”、正确的健康观和微观上的不断寻找和发现人在发展中面临的风险点并采取相应防范措施。
关键词： 底线思维；人的发展安全；人的发展；安全
“底线思维，是指从客观设定最低目标出发争取最大期望值的一种科学思维”[1]，即“侧重于从最坏处思考问题，重视预测风险和防范潜在危机，总是针对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来设想工作和制定应对策略”[2]。将底线思维应用于人的发展，就是要从最严重的问题入手，预测可能的风险和危机，积极采取有效防范措施，避免人在发展过程中出现严重的安全问题，如身心健康问题、违纪违法问题和人的发展不充分问题等。为进一步将底线思维融入对人的发展的研究中，本文提出了“人的发展安全”新概念。目前，无论在百度搜索、360搜索、当当—网上购物中心、京东网、中国图书网、亚马逊图书网，还是在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维普)、南开大学图书馆电子资源中都查不到任何完整“人的发展安全”词条的内容，说明人的发展安全问题确实没有被纳入人们的视野。
讨论“人的发展安全”新概念提出的原因，研究“人的发展安全”内涵，找出人在发展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安全问题以及相关解决方案，是本文重点研究的内容。
一、提出“人的发展安全”的原因分析
马克思主义人的全面发展理论是个体性与类本性、现实性与历史性的统一，为人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并在不断中国化的进程中展现出“新时代”内涵。在美好生活需要作为人的发展基本诉求的时代背景下，无论是人的需要的全面发展、人的能力的全面发展，还是马克思主义所阐述的其他人的全面发展内容，人的发展如果要达到一个相对理想的水平，主体必须首先对自身发展行为的底线有所警醒。
人的不当发展是否会造成人的安全问题？人在一生中遇到的许多安全问题有多少是因自身不当发展造成的？党的教育方针要求受教育者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而没有做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会不会出现人的安全问题？以上是本文重点讨论的问题。虽然不是所有人的安全问题都因发展不当造成，但有些人的安全问题还是能够比较明显地与人的不当发展相关联。本文将人的发展不当行为及其可能产生的人的安全问题分为三类。
自然资源系统入围山东省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感动山东人物（群体）的是：淄博市原山林场党委书记孙建博，莱西市国土资源局党组原书记、原莱西县委组织部副部长周明金，省地质科学研究院科技创新团队等3个人物（群体）。
一是要树立人的发展安全观。要充分认识人的发展安全的重要性，要把人的发展安全作为人的发展的首要问题来对待，要深刻认识人的发展安全是人的最大利益所在，没有人的发展安全，人的发展将无从谈起。
首先应选择品种优质的幼苗。想要种植好小麦，则应先育好苗，只有保证基础方可提高小麦产量，提高小麦最直接有效方法是选择优良品种，同时可以保证小麦生长过程，让更方面能力得到充分发挥，从而提高小麦的性能。
表1 2006—2010年我国在校大学生非正常死亡情况统计
由表1可知，2006年至2010年，大学生每年数百人自杀身亡，2008年最高，约718人；因病死亡人数也在151人到259人之间，其中2008年死亡人数最高，约259人。众所周知，大学生自杀的主要原因是严重的心理问题。
如上两例，芭蕉对“青”字的使用基本上表示两种意象，前者表现栗球在秋风中依然生机勃勃。后者表现松叶的翠绿美好，从而突出美好事物短暂易逝的无常感与寂灭感。
同时，根据国家体委研究所李力研上世纪90年代的调查报告，“中关村知识分子平均死亡年龄为53.34岁，低于北京1990年人均期望寿命73岁，比10年前调查的58.52岁低出了5.18岁”[9]。而英年早逝者91%是因为后天自身的原因[10]。
图1 学业负担重的学生在各年级的比例
根据《中国城镇居民心理健康白皮书》[11]的数据，目前73.6%的人处于心理亚健康状态，存在不同程度心理问题的人有16.1%，心理健康的人仅为10.3%。同时，心理健康状态与躯体生理健康密切相关，躯体健康状况越差，心理问题发生率越高。根据《中国青少年心理健康报告》[12]，有29.1%的青少年常感到紧张不安，有46.1%的青少年感到孤独，有近一半的青少年对考试感到焦虑。全国城市青少年中12.8%的人报告了自杀意念。
我国小学生的状况也不容乐观，2018年12月，中国教育三十人论坛颁布了《2018年中小学生减负调查报告》[13]，对多省市小学生以及16 830名小学生的父母进行了网上调查，其结果发人深省。有近4成家长认为孩子学业负担过重，从二年级开始，学业负担直线上升(图1)。
调查还显示，仅有23.99%的学生可以睡到自然醒，而由闹钟或他人叫醒的学生比例高达76.01%，更严重的是，其中还有29.26%的学生睡眠不足8小时。62%的学生参加课外辅导。分别有55.24%和23.21%的家长认为，升学压力大和学校片面追求升学率是引起家长焦虑的原因。由以上调查数据可知，我国小学生的身心健康远远达不到保持良好生活方式、保持良好心态和坚持体育锻炼的基本要求。如果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一些学生就可能逐渐出现身心健康问题，严重的还可能导致生命危险。
二是因“德”发展不当造成的违纪违法问题。人一旦违纪违法，就必然会受到纪律处分或法律审判，使人的发展遭遇重大挫折。造成违纪违法的主要原因是“德”发展不当，即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出现了问题。从腐败原因分析可以看出，出现频率比较高的词汇包括理想信念缺失、宗旨意识淡忘、放松了思想改造、法律纪律意识淡薄等，都是“三观”范畴的内容。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强化不敢腐的震慑，扎牢不能腐的笼子，增强不想腐的自觉”[14]。其中“不想腐的自觉”与个人的主观因素有关。一旦形成了极端自私自利的“三观”，如“升官发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等错误观念，就很难形成“不想腐的自觉”，腐败的风险将相伴终生。
目前，人们对“德”的发展重视不够，“重智轻德”现象比较普遍。但事实上，一旦出现违纪违法问题，后果非常严重。根据中国法院网的统计，2014年全国法院刑事判决生效被告人118.5万人[15]。中纪委十九大报告指出，十八大以来立案审查的省军级以上党员干部及其他中管干部440人，全国共处分153.7万人[16]。由此可知，违纪违法造成大量人的发展安全问题，部分人将终身遗憾。
其中Z(t)为可能的伤害，Y(t)为风险，X(t)为防范措施，A(t)为可以承受的伤害，t为时间，C为系数(一般为常数)。
人的发展不充分就是因“德智体美劳”等综合因素，影响了人的发展速度和质量，使人的潜能没有得到充分发挥的现象。一些“天才少年”最终没有成为一流人才就是人的发展不充分的典型案例。钱学森对“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进行了发问，实质上就是对人的发展不充分的发问。中国的基础教育在世界上处于较高水平有目共睹，但为什么这些顶尖的中小学生最终没有发展成为一流人才，值得深思。团中央的一项调查表明，因为学业压力过大,中小学生“心情不好”“不想学习”和“自卑”的比例随年级增加而大幅度提高[17](表2)。
表2 中小学学生“心情不好”“不想学习”和“自卑”的比例统计(%)
二是要树立人的全面发展观。人的全面发展是马克思人的发展学说的重要内容，也是党的教育方针的重要组成部分，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在教育实践中人的全面发展的要求并没有真正得到落实。从人的发展安全角度看，人的全面发展的目的就是培养完善、健全的人格，从而确保人的发展安全。
除以上三个方面外，其他方面的人的安全问题，如交通安全、生产安全、饮食安全等，也多与人们对其不够重视有关。因此，提出“人的发展安全”，将因人的发展不当造成的安全问题作为一个整体来探讨，有利于更好地从底线思维的角度指导人的发展。
2016年，何正伟离开了工作多年的电器行业，进入成都市梓桐农资有限公司，跑起了农资业务。这一次，对于毕业六年后的他来说，是一次重要的抉择。也正是这一年，撒可富走进了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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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发展安全”概念的内涵分析
(一)“安全”概念的内涵分析
人的发展安全问题，主体是人，涉及领域是人的发展，落脚点是安全。因此，在探讨“人的发展安全”概念之前，先要明确“安全”一词的内涵。虽然各大词典对“安全”的定义大同小异，即“没有危险；不受威胁；不出事故”[19]，但学者对安全的定义还是有所不同，基本可以归纳为：安全的主体在遇到风险时，通过积极预防和应对，避免受到无法承受的伤害的状态。直观分析可以发现，安全由风险、防范措施和可能的伤害三个参数构成，且它们之间还存在一定的相互关系：风险与可能的伤害成正比，防范措施与可能的伤害成反比。另外，风险、防范措施与可能的伤害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们是时间的函数。以上关系可以通过下面的公式表达：
(1)
三是因“德智体美劳”综合发展不当造成的人的发展不充分问题。人的发展的最终目的还是要使人的潜能得到充分发挥，在事业上充分发展，从而最大限度地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现实中，人总是因各种原因无法得到充分发展。人的发展不充分是否属于人的安全范畴，是本文比较纠结的问题。可以说，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处于没有充分发展的状态，但很少有人感受到伤害。实际上，人因为发展不充分受到的伤害又是非常严重的。以收入为例(以收入分析更易得出显性结论，收入并非人的发展全部内容)，假如因发展不充分使人每月损失1 000元收入，人的一生可能损失多达50万元以上。从统计学角度看，人的发展不充分问题涉及的人数众多，给国家造成的损失更是天文数字。此外，人的发展不充分问题还具有很大的隐匿性。由于缺少直接的参照物，人们往往很难发现自己的发展速度在减慢、发展质量在降低，因此，人的发展不充分问题很容易被忽视。综上所述，本文倾向于将人的发展不充分纳入人的发展安全范畴来研究，以强化人们对人的发展不充分问题的关注。
从公式(1)可以发现以下信息：一是若风险Y为固定值，则可能的伤害Z与防范措施X呈反比关系，如图2所示。防范措施X做得越好，可能的伤害Z就会越小，如果防范措施X达到一定程度后，可能的伤害Z小于可以承受的伤害A，说明安全主体处于安全状态。二是风险Y不同，图2中的曲线会上下左右移动。风险Y增加，曲线会向右上方移动，如图3所示，其中Y2>Y1，从而导致X2>X1。
图2 风险 Y为固定值时可能的伤 害 Z与防范措施 X的关系
图3 风险 Y为固定值时可能的伤 害 Z与防范措施 X的关系
通过以上分析，本文对“安全”的内涵有了更加准确的认识。本文认为，“安全”的内涵可以表述为：“安全”是安全主体在存在风险的状况下，通过采取防范措施使可能受到的伤害控制在可承受范围内的一种状态。风险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采取防范措施是安全主体的责任。安全主体应该具有强烈的忧患意识，认真分析可能存在的风险，采取强有力的防范措施，以确保自身安全。从安全与底线思维的内涵对比可以发现，所谓底线思维也可以理解为确保安全的思维,其中，公式(1)中可以承受的伤害A(t)实质上也是底线思维中的底线之一。
葱可调和腥膻等油腻厚味，并能产生特殊香味，刺激食欲。在冬季适当进食大葱，还可在一定程度上利用葱的抑菌作用，降低呼吸道和肠道感染的风险。
(二)“人的发展安全”概念的内涵分析
根据前文对“安全”概念内涵的分析可知，“人的发展安全”是将“安全”的讨论范畴限定在人的发展范围内。具体表述为：“人的发展安全”是人在发展过程中，面对与人的发展相关的风险，通过采取防范措施使自身可能受到的伤害控制在可承受范围之内的一种状态，可以表达为：
(2)
其中Z′(t)为人在发展过程中可能受到的伤害，Y′(t)为与人的发展相关的风险，X′(t)为采取的防范措施，A(t)为可以承受的伤害，t为时间，C为系数(一般为常数)。个人作为人的发展安全的主体，既是责任主体，也是承担不良后果的主体。当公式(2)的Z′(t)大于可以承受的伤害A(t)时,人的发展即可被认为突破了底线，人的发展安全便无从保障。因此，个人必须充分认识到自身发展的底线所在，并遵循客观规律、采取有效措施予以保障。
三、保障人的发展安全的措施探讨
研究人的发展安全的目的在于保障人的发展安全。保障人的发展安全是一个系统工程，涉及方方面面的内容，本文只针对几个方面的措施进行探讨。
C为装料系数，取1.11；Fs1为特种主要阻力，即托辊前倾摩擦阻力及导料槽摩擦阻力；Fs2为特种附加阻力，即清扫器及翻转回程分支输送带的阻力。计算得：满载时，Fu=423.2 kN；空载时，Fu=41.7 kN。
我国在身心健康方面的问题非常严重，与人们不重视“体”的发展存在着必然联系。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统计局关于在校大学生人数的数据[7]和杨振斌搜集的中国教育统计年鉴关于在校大学生非正常死亡率的相关数据[8](表1)，可以推算出2006—2010年，我国在校大学生大概的死亡人数。
(一)保障人的发展安全的宏观措施
习近平指出，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把国家安全作为头等大事[20]，对保障人的发展安全具有重要启发作用。实际上，保障人的发展安全也要首先从宏观角度解决人们的认识和理念问题，具体如下。
一是因“体”发展不当造成的身心健康问题。身心健康受到遗传、环境、医疗条件等多重因素的影响。但在人的发展过程中，不注重身心健康，也可能导致身心健康问题，甚至出现严重问题。从健康常识可知，要长期维持健康状态，除客观和自然因素外，通过个人努力能够做的，就是保持良好的生活方式、保持良好的心态、坚持体育锻炼[3]。有资料显示，长期的身体和心理疲劳会导致人的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4]、长期不运动会导致很多疾病，还会增加得慢性病的风险[5]。几乎所有的心脑血管病至今都没有特效药问世，这意味着一旦身患这类疾病几乎没有完全恢复的可能。还有资料显示，体育锻炼能够改善和提高神经中枢的工作能力，可以使大脑得到充分休息，并改善大脑供血状况；能够促进有机体的生长发育，提高运动能力；能够促进新陈代谢、加速血液循环，从而改善血液循环系统、呼吸系统、消化系统、排泄系统；可以使人心情舒畅、精神愉快，调节某些不健康情绪和心理，缓解压力，调节消沉和沮丧情绪；还能够防止疾病，推迟衰老，延年益寿[6]。因此，只要人能够在保持良好生活习惯、调节心态和体育锻炼方面做出努力，完全能够达到提高身心健康水平、减少因身心健康出现问题造成伤害的目的。
《21世纪人才报》的数据显示，高校专业课逃课率在20%左右，基础课的逃课率在25%以上，哲学等公共课则高达50%[18]。不少大学生在进入大学后就逐步失去发展动力，如果进入社会后发展动力继续下降，则肯定无法实现人的充分发展。
三是要树立人的可持续发展观。要用战略思维评判和分析人的发展，不能急功近利，不能图一时痛快。只有树立人的可持续发展观，才能够真正认识到人的发展安全的重要性，认识到确保一生平安才是人发展的底线，认识到“好人一生平安”这句话的真正内涵。在当前人的发展竞争如此激烈的国情下，能够具有战略思维，能够顾大局而放小利、顾长远而轻眼前，确实非常不容易，因此，树立人的可持续发展观尤为重要。
四是要树立正确的“三观”，即人的思想和行为的“总开关”。鉴别“三观”是否正确的重要方法是看“为公”还是“为私”。周恩来“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就是“为公”。一些腐败分子为了升官发财读书，就是“为私”。“一心为公”不仅能够保证人的发展安全，还能够使人在学习和工作中放开手脚，所谓“心底无私天地宽”。
北京市餐饮业品质提升工作重点涉及六个方面，分别是：持续扩大阳光餐饮工程覆盖面、提升餐饮业环境卫生标准和水平、全面推进餐饮单位“厕所革命”、提升餐饮业文化品味、提倡文明服务和文明就餐、建立社会激励评价机制。这也是全国首次政府部门与行业协会以及第三方机构的全面合作模式，开启了整合各自优势、共同完成餐饮业品质提升工作的一次尝试，并取得了成功经验。
五是要树立正确的健康观。身心健康对人的发展的重要性是无需讨论的。关键是在学习、工作压力巨大的情况下能不能在锻炼身体、调节心态、维持健康生活方式方面长期坚持。粗略估计，一个人从入小学到退休，正常用于体育锻炼的时间大约为1.6万小时。在学习、工作压力巨大的情况下，投入这么多时间用于身体锻炼，确实非常不容易。只有树立正确的健康观，充分认识身心健康对人的发展的重要性，才能够做得到。习近平提出“健康中国”新概念，有助于提高人们对健康的重视程度。
(二)保障人的发展安全的微观措施
根据“人的发展安全”内涵表述以及数学公式(2)，保障人的发展安全的过程就是不断发现潜在风险和采取有效防范措施应对风险的过程。
一是要不断寻找和发现人在发展中面临的风险点。许多优秀人才出现问题的原因在于不知道风险点所在。身心健康和“三观”是风险点；《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中规定的六大纪律是风险点；法律规定的犯罪行为也是风险点；此外，中央八项规定涉及的作风、道德方面的风险点也非常多，因此，要随时随地关注风险点，寻找风险点，要把找到风险点作为确保人的发展安全的重要任务。
二是要采取有效防范措施。仅仅发现风险点而不采取防范措施，则效果为零。防范措施的有效性也非常重要。因此，要不断钻研和探索防范措施的有效性，不断提高防范措施的水平，逐步形成高水平防范措施体系。
练习的设计尽量避免题海战术，做到轻负高效。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老师首先要跳入题海，精炼题型，突出重点，提高实效，将学生从繁重的课业中解放出来。
(三)保障人的发展安全的教育措施
要确保人的发展安全，还必须认真贯彻落实党的教育方针和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党的教育方针和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到底是人的发展方向，还是人的发展底线？一直存在认识盲区。人们更愿意将其认定为人的发展方向和人才培养的最高理想。其结果是，在教育实践中，人们反而对是否真正落实了党的教育方针和立德树人根本任务重视不够。
提出“人的发展安全”概念后发现，党的教育方针和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不仅仅是人的发展方向，还是人的发展底线，否则，有可能出现人的发展安全问题。如果将党的教育方针和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合成一句话来表述，就是培养以德为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它包含两个方面的要求：其一是方向上的要求，即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其二是内容上的要求，即以德为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这两方面的要求是并行的，缺一不可的。
首先，如果培养的人不是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只能是社会主义的破坏者和掘墓人，这些人必然自觉或不自觉地触犯我国的法律和党的纪律，必然遭到法律和纪律的严惩，将在我国无立足之地，更谈不上发展。因此，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也是底线，一旦突破这一底线，必然带来极大的人的发展安全风险。
其次，在培养以德为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方面，前文已经用大量数据进行了阐述，其中包括因“德”发展不当造成的违纪违法问题、因“体”发展不当造成的身心健康问题以及因“德智体美劳”综合发展不当造成的发展不充分问题，由此造成了严重的人的发展安全问题。此外，从动态角度看，培养以德为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不仅是人才培养的总目标，也是人才培养的动态目标，必须做到均衡发展。有人认为，学生可以先把学习成绩搞上去，其他方面的不足以后还可以补上，最终也能够达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这实际上是打着培养以德为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的旗号搞片面发展。人的发展的许多方面都是不可逆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一旦形成很难改变，身体素质一旦出现问题也很难恢复如初，生活习惯一旦形成想改变也十分困难。不能时时刻刻保持以德为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状态就是实质上的片面发展。
在符号矩阵中，设立一项故事元素为X，其对立面是反X，与X矛盾但并不一定对立的是非X，反X的矛盾方即非反X。X和反X相互对立；非X是X的矛盾项，非反X是反X的矛盾项；X和非反X、反X和非X相互蕴含或互补。矩阵如下图所示：
从以上分析可知，党的教育方针和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确既是人的发展方向，又是人的发展底线，不落实党的教育方针和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就会出现人的发展安全问题。因此，只有严格地、不折不扣地落实党的教育方针和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才能确保人正常、健康、快速发展。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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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fety of Human Development Under Bottom -line Thinking
LI Yi-dan, LIU Yu-yang
(School of Education, Tianjin University, Tianjin 300072, China)
Abstract : “Bottom-line thinking” is one of Xi Jinping’s significant scientific methods of governance. The new concept of “safety of human development” is the application of bottom-line thinking in human development, which consists of factors such as possible harm to human development, risks related to human development and preventive measures, requiring people to think about possible danger in peace time in their development process, predict possible safety problems and take effective preventive measures to protect their safety. In addition, the measures for safety of human development mainly include setting up the concept of safety of human development, the concept of human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the concept of hum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the correct “three outlooks”, and the correct concept of health on the macro view, and discovering the risk points faced by human development and taking corresponding measures on the micro-view.
Key words : bottom-line thinking; safety of human development; human development; safety
收稿日期： 2019-03-16
基金项目： 天津市社科规划重点项目课题“马克思主义人的发展理论及其‘新时代’内涵研究”(TJZX18-002)
作者简介： 李义丹(1960—)，男，江苏宜兴人，教育学博士，天津大学教育学院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人的发展。
中图分类号： G52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6378(2019)05-0068-06
DOI: 10.3969/j.issn.1005-6378.2019.05.010
【责任编辑 吴 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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