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高等教育实施弹性教学的方法探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探析论文,高等教育论文,弹性论文,成人论文,方法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7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518(2013)27-0053-05
为适应不断变化的成人高等教育发展要求，努力提高教学有效性，我国成人高等教育一直都在进行教学改革，如探索弹性学制、选课制、学分制、形成性考核等，并取得了一定进展。与这些改革相适应，弹性教学是指成人高校根据成人学生的特殊性和现实需求，以服务学生和提高教学效能为宗旨，通过灵活多样的教学手段来满足不同学生学习需求的一种教学过程组织方法，也叫灵活教学或个性教学。其基本涵义包括：第一，弹性教学强调个性化，学生可以根据自身的情况，选择不同的学习时间、学习课程和学习方式等，体现学生对学习有较大范围的选择性；第二，弹性教学是指学校为满足学生个性化的需求提供的相应支持服务，包括教学制度、教学安排、教学环境的匹配等；第三，弹性教学强调个体与整体的结合，学校一方面满足学生个性化的需求，同时也作统一的教学安排，实现学生个体需求与学校教学安排的有效互补，既提高学生的学习效果，也充分调动好教学资源；第四，弹性教学的目的是促进教学过程的优化，要求是实现“三性”——学习时间便利性、学习课程灵活性、学习方式多样性。
一、关于弹性教学问题的提出
(一)基于传统教学制度的反思
所谓传统的教学制度，是指以固定学制、固定学期、固定课程、固定班级为特征的教学管理和组织制度[1]。传统教学制度主要源于17世纪资产阶级教育家夸美纽斯在其《大教学论》中提出的学制、班级编制、课表、教学秩序等教学理论，也是当今学校教学管理的主要形式，并逐渐趋向于对教学内容、教学组织、教学过程等进行全方位统筹并实施系统化管理[2]。传统教学制度的基本特点是教学目标、教学组织、教学形式等的高度统一性，是近现代学校教学管理之经典。目前，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还是延续了传统教学管理的模式，虽然近年来成人高等教育开展了以远程开放教育为主要手段的教学改革实践，但传统的教学制度依然主导着成人高校的教学管理工作。
从成人高校学生现状来看，目前参加成人高等教育学习的学生遇到的最大困难是工学矛盾，他们面临三班倒、出差、劳务外派、生产任务紧张等情况，除去正常休息时间，供他们完整进行学习的时间不多，由于他们参加学习是出于个人需要，很难得到所在单位的支持。据调查，能保证参加课堂学习的学生数一般只在30％～40％左右甚至更低。同时，成人学生学习所学专业往往与所从事的工作不匹配，或与未来的专业发展方向有差异，所以成人学生的学习存在一定的盲目性。还有，成人学生学习基础和学习行为也是非常突出的问题，他们的认知水平和认知能力都存在一定的不足，尤其学习的自觉性还不够强。不难看出，如今的成人高教学生的学习存在诸多不确定因素，而以传统的教学方式对现代成人学生实施教学存在明显的不足，表现在：一是学生可支配的学习时间不确定，统一的课堂教学效能不高； 二是学生的学习要求差异较大，统一的课程难以适应学习需求；三是学生程度不同，统一的教学要求对学生缺乏针对性，等等。
(二)基于支持服务体系的完善
现代教育观与传统教学观不同，从理念上追求的是更好的服务、更好的氛围，实践上是致力于建立一种新型的个性化的教学服务体系。就支持服务理论创立来看，1978年，英国开放大学的大卫·西沃特(David Sewart)教授首次提出支持服务概念，他将学生支持服务定义为一种手段，通过这种手段，学习者可以充分利用远程教育机构提供的各项功能[3]。大卫·西沃特的支持服务理论对提高远程成人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和效果，以至对世界远程教育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其次从现代教育技术发展来看，20世纪90年代以来信息技术在学校教育中日益普及，成为现代学校教育的重要支撑。何克抗教授指出，信息技术与课程的整合应既能发挥教师主导作用，又能充分体现学生主体作用，并认为这种“整合”不是技术与教学的简单“叠加”[4]。这从本质上深刻揭示了现代教育技术对学生学习的支持服务作用。还有从我国开放教育的架构来看，50年代创建的全国广播电视大学系统，形成了我国远程开放的教育网络，而随着国家和地方开放大学的建立，这种教育网络正在转变成完整的支持服务体系，为成人高校学生在学习环境、学习资源等方面提供更加完善和立体的支持服务，
综合上述分析可以看出，第一，支持服务体系的建立和完善，并不是简单对传统教学方式的加强，也不是直接将传统教学方式与信息技术进行“叠加”，而是实现一种更加新颖的教学方式——基于教学支持服务的成人学习，这也为弹性教学创造了良好的前提条件；第二，完备的支持服务体系的建立，需要先进的教学方式进行推动，因为支持服务体系不是一种摆设，如果不能充分发挥作用不仅是一种浪费，也会影响支持服务体系的不断完善。因此，弹性教学不仅得益于支持服务体系，更能推进支持服务体系的进一步发展；第三，支持服务体系作用的发挥，不仅能充分体现弹性教学以学习为中心、个性化等特征，更能有效促进弹性教学向科学化方向发展，有力提升成人高等教育的教学效能。
(三)基于终身学习理念的引示
终身学习是在终身教育理念逐步升华的基础上形成的，正如埃德加·富尔(Edgard Faure)在《学会生存》报告中指出的，“我们今天把重点放在教育与学习过程的自学原则上，而不是放在传统教育学的教学原则上”。他认为，“在这一领域内，教学活动让位于学习活动。虽然一个人正在不断地接受教育，但他越来越不成为对象，而越来越成为主体了”[5]。关于终身学习的概念，1994年底在罗马举行的首届世界终身学习会议指出：终身学习是通过一个不断支持过程来发挥人类的潜能，它激励并使人们有权利去获得他们终身所需要的全部知识、价值、技能与理解，并在任何任务、情况和环境中有信心、有创造性和愉快地应用它们[6]。综观历届国际成人教育大会的主题，始终围绕“成人教育、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学习化社会”等概念在演进，尤其是第6届大会以“走向美好未来的生活与学习——成人学习的力量”为主题，指出发挥成人学习和教育的能量与潜力，使所有人迈向更加美好的未来，正如《贝伦行动框架》所指出的，终身学习以包容性的、解放性的、人性的、民主的价值观为基础[7]。
成人高等教育如何从终身学习理念中得到启发，关键是如何把视角从教育转向学习，弹性教学就是对这种转变的一种演绎，其基本点应该体现在：一是弹性教学应充分体现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核心理念，虽然弹性教学讨论的是教学问题，实质是一个对学生学习定位问题的深刻思考，也就是说弹性教学如何让学生在学习中真正处于主体地位；二是弹性教学应以创设一个宽松的学习氛围为前提，教育工作者要用一种更加包容的姿态投身到教学中去，使成人学生在学习中获得快乐和自信，从而使成人高等教育成为成人寻求快乐的重要途径，让学习指向美好的未来；三是弹性教学应该有助于促进成人学生的全面发展，注重人的潜能开发和创造能力的培养，包括人的智力与能力方面，也包括价值、信心、创造性等方面，使成人学生通过成人高等教育学会学习、学会工作、学会生活。
二、实施弹性教学的关键问题——学习选择权
(一)学习选择权的认识基础
我国当代教育家顾明远先生指出，“给每个学生提供适合的教育，把选择权还给学生，是我国教育摆脱困境的出路”[8]这一论点一语道出了我国教育改革的关键问题，因为在教育改革中一直强调学生的主体地位，但学生并没有得到更多的学习选择权。比起普通教育来看，成人高等教育具有实用性、灵活性等特点，学生理应有更多的学习选择权。然而据现状分析，虽然部分成人高校在尝试弹性学制，但授课时间仍然缺少弹性，学生基本上按学校统一的时间参加学习；从课程设置来看，成人高校基本上是按上级规定的教学计划安排课程，学生对课程基本上没有选择余地，可供学生选择学习的课程也很少，与工作相关的自选课程就更少了；从教学方式来看，成人高校有网上教学、BBS互动教学等，但基本上都是教学部门及教师安排的“规定动作”，学生没有选择的自由，甚至要求“被参加”，而有些难以参加面授的学生却得不到即时的互动教学，教学的供求本来就存在失调现象。
尊重学生学习选择权是对教育价值深层次的认识问题。教育学规律告诉我们，教育一是要适应和超越人的发展规律，二是要符合社会发展的规律，其中人作为教育的起点和原点，是社会发展的基础。因此，教育需要根据人去设计教育和发展教育，更要根据人去评价教育。雅克·德洛尔(Jacque Delors)在1996年提交给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一份报告《教育——财富蕴藏其中》(Learning：The Treasure Within)中指出，“教育不仅仅是为了经济界提供人才，它不是把人作为经济工具而是作为发展的目的加以对待的”[9]。该报告认为终身教育是建立在“学会认知、学会做事、学会共处和学会生存”这四个支柱之上的。在知识经济时代，知识内容逐渐被“碎片化”为信息，知识容量也在“海量化”增长，要在教育中获得最新知识和能力，要使成人高等教育对学生未来的发展产生积极的作用，唯有让学生根据自己的实际作出选择才能实现。因此，选择性学习应该成为学生的重要诉求，而教师充分尊重学生的学习选择权符合时代的要求。
(二)学习选择权的主要指向
在成人高等教育中讨论学生的学习选择权，其指向与普通教育中略有不同。在普通教育学校尤其是中小学中，学生处于生长发展过程中，学校教学更多关注学生身心特征和规律、兴趣爱好和个性差异以及能力培养和习惯养成等，因此学生更多在认知方式等方面进行选择。而成人高等教育中的学生身心相对成熟，学习基础既成定势，学习的突出矛盾是工学矛盾和职业的发展等，由此可见，学习选择权主要指向以下三个方面。
1.学习时间选择权。从对成人学生时间分析可知，因为受到就业和生活的双重压力，他们的学习时间难以固定，整段学习的时间难以保证，但有一定的碎片时间。指导学生时间选择的依据是时间管理理论，管理学家彼得·德鲁克(P.F.Drucker)认为，有效的时间管理主要是记录自己的时间，以认清时间耗在什么地方；管理自己的时间，设法减少非生产性工作的时间；集中自己的时间，由零星而集中，成为连续性的时间段[10]。如果教学部门安排的上课时间有几个时段可选择，如果教师能运用好学生的碎片时间(路途时间、工间时间、休息时间等)通过一定手段实施分时教学，学生的学习选择权就会得到保证。
2.学习课程选择权。一般来说，参加成人高等教育的学生存在不同的学习目的，有的是为了补学历、有的是为了提升文化和技能、有的是为了职业发展；也有的是因为学习基础不同，希望学习课程的顺序有所调整，等等。因此，成人学习存在不同需求，而这种需求往往会体现学生对课程的选择性上。因此，课程设置可以加大选择的余地，允许学生根据自己的实际，选择个性化课程，尤其是与工作结合度较高的课程；其次可以允许学生根据自己时间、精力和学习基础，自我调整学习课程；第三，允许学生用职业技能培训成绩、工作成果与学业成绩实现互认。显然这与通常意义上的选课制有很大的差别，也是弹性教学选课的特点。
3.学习方式选择权。随着成人教育的发展，尤其是教育技术在成人教育中的广泛运用，成人高等教育除了通常的课堂学习方式外，还出现了网络学习、移动学习等各种适合成人特点的学习方式，这为成人学生方式选择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关键是，学校能否运用这些学习方式提供有效的课程、组织有效的教学，这些学习方式是否被列入正常的学习行为管理中，是学习方式选择权得以落实的前提。即老师可以充分运用方式进行教学，学生可以自主选择若干种适合自己的方式学习，或交替运用这些方式，以充分体现学习载体的灵活性。
(三)学习选择权的把握原则
如何把握学生的学习选择权，不仅涉及学生，也涉及学校和教师。也就是说，尊重学生的学习选择权既要注重学生的需求，也要遵循学校的教学规律，实现学与教的完美结合。因此，学与教两个方面都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全面思考学习选择权问题，才是一种科学的态度，这从当今对教育本质新的认识中可以得到诠释。有研究者认为，在今天，教育本质上是学习，这已成为一种新的时代观念。既然学习成为了教育的旨在，那么，教育就需要围绕学习而开展，不管是教师的“教”，还是学生的“学”都需要重视学习。那么，尊重学习的选择权就成为了一种“必须”[11]。
综上所述，学习选择权的把握原则可以归纳为“三个度”。一是学生对学习选择权的运用要求“适度”。在成人高等教育中，强调学生的选择权就是强调学生的主体地位，但学生的选择也需要与学校教学安排形成配合，要紧紧依靠学校的支撑作用科学选择，尤其是成人高等教育中的学习选择权应符合成人高等教育的教学规律和要求。二是学校对学习选择权的支持要讲“温度”。一方面，学校要引导学生进行学习选择，为学生选择提供智力上和心理上的指导；同时，学校要创造条件帮助学生进行选择，并为选择提供人性化的服务；还有，学校教师要“成为学生学习的倾听者、组织者、服务者、引导者、合作者，让学生自主进行学习，让其充分进行学习选择”[12]。三是学习选择权对弹性教学要有“效度”。学习选择权是弹性教学中“弹性”的主要表现，最大限度地体现学生的学习选择权，就是在学校的“刚性”管理中充分体现教学的“柔性”，从而使现代成人高等教育在“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社会建设中充满活力。
三、推进弹性教学的实践方略
(一)人本管理：加强个性化教学设计
推进弹性教学，基础性工作是要科学设计、合理调整现有的教学计划，以个性化的教学理念为指导，既着眼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的全局，又立足学生现状的实际，设计能够实施有效教学的教学执行方案，其教学计划、授课方式和考核办法均具有较大的弹性，从而实现教学过程的弹性管理。
1.实用型教学计划设计。成人高等教育是以培养应用性、实践性人才为主、满足成人终身学习多样化需求的教育。为此，我国成人高等教育也在不断进行教学改革，但教学计划仍然存在三个基本没变，即完整的教学计划体系基本没变，以学科为中心的课程体系基本没变，传统的课程内容框架基本没变。解决这些问题的关键，是挑战传统的教学计划框架，比如，设立通识课程并加大在计划中的比例，提供专业基础、社会、自然、人文、艺术等领域的知识；拓宽专业课程，合并相类似的或相近的专业；增加“非正规”课程，如讲座、案例、实践、技能以及项目等形式的课程，等等。这些将有助于提高学生对课程的选择性。
2.多元化授课方式设计。目前，我国成人高等教育授课的主要方式还是以课堂教学为主，辅之以网上教学等手段，其教学效果一般。要改变这种现状，从理念上是要把教学安排变为教学服务，实践上还是需要科学设计以实现教学方式的开放性和有效性。首先，以一体化课程安排实施合并教学，教学管理部门将不同年级、不同专业中相同或相近的课程合并统一安排，确定不同的上课时间供学生进行选择；其次，以个性化时间管理推行分时教学，就是施教者根据成人高校学生现状，在不同时间段(路途时间、工间时间、晚间时间、节假时间等)，设计不同的教学内容，通过不同的教学手段(面授、网上、移动等)进行碎片化教学；还有，以多样化教学手段实现互补教学，就是施教者以课堂、远程等多种教学手段为主体，多种方法配合、交替运用进行教学。
3.灵活性考核方法设计。近年来，我国成人高等教育在考核方面进行了大胆探索，一种是推行形成性考核，1999年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在系统内试行形成性考核，把书面作业、网上作业、教学实践活动、到课情况及测验等作为平时考核的依据；一种是推行开卷、闭卷相结合的考核方法；还有是以大作业等形式作为考核成绩，等等。这些方法，都是针对成人教育的现状而提出并实行的。为了促进弹性教学，可以在此基础上再作进一步调整，首先不同的课程可以有不同的形成性考核形式；其次，形成性考核的形式可以设置成多种形式，学生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况自行选择；还有，部分科目可以用形成性考核作为结业考核成绩等。
(二)远程支持：加强多元化助学服务
弹性教学的特点告诉我们，弹性教学的关键是如何实现教学过程的“弹性”，显然，课堂教学方式的固定性对于弹性教学的支持显得力不从心，而现代远程教育的开放性、灵活性及延伸性等特点，为弹性教学提供了良好的前提和条件，提高了学生对课程、时间及方式等选择的灵活性。丁兴富教授认为，远程教学指助学者(老师)通过技术媒体为学习者发送课程材料并利用双向通信设施对学习者(学生)的远程学习进行指导或辅导(也称学习支持服务)[12]。因此，扩大教学中基于信息化手段的远程支持，是弹性教学的必然选择。
目前我国的远程支持服务体系基本建立，但需要进一步提高支持服务的作用。一是在学习方式上，远程支持形式应该是多样可选的，如网上教室、BBS互动课堂、网上学习圈、移动课堂等，而且这些方式应该正式纳入教学计划而不是作为教学的辅助，可以实现教学、作业、考核等各项教学功能。二是在学习资源上，要设计适合不同对象的课件，比如微课件等，充分方便学生进行学习；学习资源来源可以引入多渠道供给方式，如整合兄弟学校的学习资源实现共享、运用基于云计算的教育信息化平台构建成人高等教育的学习资源云等等，让学生有充分选择资源的余地。三是在学习终端上，应建立适合不同人群的学习终端，尤其要开发移动终端的教学功能，如电子阅读器等，方便学生时时、处处学习的需要。四是在学习服务上，建立和完善助学系统，如电话呼叫、在线答疑等即时服务系统，缩短学生与教师之间的心理距离，让学生体验到支持服务的力量。
(三)弹性学制：深化学分制教学改革
弹性学制和弹性教学是两个并不相同但却互相联系的概念。弹性学制是一种以选课为框架模型，以学分绩点为考核依据，依靠导师指导的教学管理模式[13]。弹性学制是弹性教学的起点和结果，弹性学制为弹性教学提供了制度上的保证，因为没有弹性学制的制度前提，弹性教学就无从谈起；同时，弹性学制又是弹性教学的最终结果，弹性教学实现了成人高等教育学习年限上的灵活性，促进了弹性学制教改目标的实现。
实行弹性学制的关键是强化学分制的作用，给弹性教学带来宽松的学习空间，而实行学分制有待进一步突破瓶颈。学分制以选课制为基础，因此学校必须开出足够数量的、符合教学要求的选修课和重复课，以满足学生多样化的选课要求。然而，由于成人高校的课程建设力量相对薄弱，课程支撑显得明显不足，因此需要加强课程资源建设，否则弹性教学会成无本之木。同时，学分制也需要有整体化的专业设置新理念，而目前成人高等教育专业设置差异过大，专业间难以沟通、融合，难以形成专业群和课程群，影响了学分制的实施。因此需要打破专业之间的明显界限，建立具有通用性、实用性的专业课程体系，方便学生跨专业进行选课并获得学分。还有，学分制也需要建立学校之间、学历和非学历等教育之间的沟通渠道，以实现一定范围内的学分互认。近年来虽然有一定的横向沟通，开放大学也在努力推动学分互认工作，但各自为政的现象依然存在。改善这种状况，有赖于国家政策的有效支持，有赖于协作机制的不断健全，更有赖于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持续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