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捉妖记的观影快感生产机制论文_杨秀丽

试析捉妖记的观影快感生产机制论文_杨秀丽

杨秀丽 西北师范大学

一.《捉妖记》:一个理想的快感产生研究样本

首先,在中国知网中以《捉妖记》为题名开始检索,共检出787篇文章,但是 在这些文章中没有一篇从快感生产机制的角度来进行论述的文章,因此以此角度来对《捉妖记》进行论述,具有研究的区隔性。

其次,就票房而言,《捉妖记》难以企及的投入产出比则包含着超高的观影预期满足度。其票房先后超过《泰囧》和《速七》,更展现出了他在票房方面的成就。

最后,对大多数观众来说,构成《捉妖记》中丰富的满足观影预期的因子,恰恰是其无处不在的笑点,口耳相传使得人们都想去看看这个电影是如何惹人发笑的。在《捉妖记》中使得现实在这里成为一个遥远的、抽象影子,观众不需要思考什么,只需要在此情此景下开怀大笑而已。获得一种短暂性的释放。

二.《捉妖记》的文本快感生产

龙胎“胡巴”的暗喻和反讽—情节快感

《捉妖记》的情节设置以“胡巴”的诞生为中心而展开,影片很自然地植入了多重矛盾:新妖王对胡巴的追杀,胡巴和人类的接触交往,以及天师和妖共存的情景。一定意义上呈现了妖的世界,人的世界,以及人与妖共存的世界以及三者之间的关系。这些矛盾的植入,使得剧情的展开,充满悬念和张力,极大激发了观众的观影兴趣,“胡巴”的存在,就构成了整部影片的支点。基于“龙胎”这一特定设置,它所包含的暗喻和反讽意味,则结构了人们经验中的紧张感,沉重感,获得一种轻松愉悦感。

在经济发展迅速的现代,有时不得不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来换取社会的发展。对观众而言,能够有直接感受的是影片中用妖作为食材来满足维护人自身的物质需求或等级需要。妖的牺牲成为人对其征服获得的满足感的体现。一方面,龙胎的遭遇展现出,人与妖的关系相互矛盾却又相互依存,但是影片最后人与妖的分别终究暗喻人与妖不可能在同一个体系中生存。另一方面,影片中妖与妖的竞争更替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了一种紧迫性,这又在一定程度上反讽了人类一定程度上没有意识到危机感或者是人类已经处于危机的边缘却不自知。在这里,影片通过人与妖的关系阐述,远远而抽象地映射着我们熟悉的某种现实生活,但并没有批判现实的沉重反思,相反却因其反讽意味而产生了一定的轻松愉悦感。基于龙胎的存在而导入的另外几重矛盾,也具有同样的效果。

首先,人与妖大战后,妖被赶进深山,可是妖最终还是出来和人混在一起,并且龙胎在人的肚子里出生,这展现出一种荒诞的情节,并且妖被煮熟送往人类的餐桌上且是妖类自己将其同类至于死地,此过程展现了人与妖,妖与妖,人与人的关系的复杂成呈现。

其次,就竹高和胖莹与天师的关系而言,由刚开始的死敌演化为后面的倾力合作共同救胡巴来看,这是一个矛盾的演化与推进。都是由于胡巴的存在消解了这个矛盾体。使得有一种相对和谐的局面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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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影片中“做人做妖一样烦恼……”这首歌曲内容来看,更是用文本意义在呈现影片主旨的同时变相的反映人与妖至少在心灵方面是想通的,以妖的歌声呼吁起人的内心世界以及情感状态,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对文本的一种呈现以及消解。

最后,胡巴的存在,对天荫和女天师的沟通也存在着一个消解作用。胡巴的存在密切了天荫和女天师的关系和情感。这在一定程度上,文本更呈现于精神层面的存在。

仪式化的人物编码—身体快感

身体一旦被“仪式化”以后,它就具有自己的独立生命。而天师等的身体仪式化,既调动了观众对《捉妖记》的观影期待,又使得影片在发挥身快感方面,做得淋漓尽致。

错误和颠覆—话语快感

《捉妖记》中,人物和妖之间植入的矛盾,使得其话语间经常发生错位。这在影片中那个厨娘说的一句:“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中有所体现。但潜藏在这种错位中的是文本编制赋予人或妖的一种情感,或信赖,或依赖,或真诚,或简单,或情感。这些信念和价值恰恰是观众被都市生活所蒙蔽了的最普遍,最根本的文化基因,它们在影院环境所营造的间离效果中,获得最大多数观众的认同。当胡巴最终获救时,在荧幕内,满足的是观众扶弱抑强的心态,荧幕外则是观众获得精神上的情感体验。

三.《捉妖记》的剩余快感生产

大众文化的公共特征,构成了《捉妖记》的深层快感消费的基础和土壤—隐藏在文本快感和视觉快感之后的剩余快感和恶意快感。

《捉妖记》意识形态凝视与剩余快感:在现代生活中,人们流行的社会交往与生存技巧,使得人们不可能无所顾忌的按照自己的深层欲望去生活,于是便产生了价值欲望的剩余,观众在影片中去追寻自己心中最原始的思考交流方式。

《捉妖记》“准悲剧”、恶意快感与同情:《捉妖记》片尾妖与人的分离体现了悲剧,并且这也与天荫被其父亲抛弃的悲剧事实相呼应。除此之外,在影片的具体行为体现上,作品激发了人们的恶意快感,而在具体情节设计上,则激发了人们的同情体。正是因为这种同情构成的现实基础,满足了观众的道德同情观。

《捉妖记》的视觉快感生产

窥视的快感:在《捉妖记》中体现为影片中胡巴默默的被自己不熟知的事物摆弄但是它也有感情,也会哭。更会在不自知的状态下进行外在式,表面式的自救。只能说这种窥视感是游离式的,而观众也在默默的配合胡巴。对文本进行结构。

自恋的快感:《捉妖记》中体现为男天师的所作所为,一直认为自己和妖势不两立,可是最终却被妖的吻结构了自己的自恋感。一定意义上表明情感的构建过程也具有缝隙,可以被弥补,然后可以被消解。

奇观快感:《捉妖记》中主要表现为装扮成人样的妖脱掉人皮后即可显露原形。镜头的注视即被这个情节引发的冲突而转移,这样的处理,既满足了观众对妖这个形象的认知,又满足了观众的奇观诉求。且在一定程度上,又保持了电影的基本风格。

总之,在我认为《捉妖记》是一部偏向于重视解读情感心理以及人妖复杂关系层面的电影,运用快感机制的生产来剖析也恰如其分。

作者简介:杨秀丽 1992年4月1日 女

学校:西北师范大学 专业:广播电视编导 学士学位.

论文作者:杨秀丽

论文发表刊物:《文化研究》2016年1月

论文发表时间:2016/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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