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解与重构时尚体系
——以《消解时尚的自我》为基础
房娅楠(北京服装学院,北京 100000)
摘 要: 《消解时尚的自我》通过具有批判性的理论与实践去反思、探索时尚体系中出现的漏洞,并从时尚的人性化价值与物质的实际物质性两个层面,消解与重构现有的时尚体系,开启了时尚研究的新维度。
关键词: 时尚的自我;批判性;人性化;物质性
《消解时尚的自我》(Dissolving the ego of fashion)是荷兰阿特兹艺术学院(ArtEZ)时尚教授乔斯·图尼森(Jose Teunissen)对其博士论文《荷兰时尚、身份和新的唯物主义》(Dutch Fashion,Identity and New Materialism)中的时尚批判理论和文化哲学观点的进一步延伸。这本书强调了与时尚保持不同关系的重要性,并力图通过批判性的思维与实践以更加积极、道德、人性的方式重新定义时尚体系的运作价值与原则。图尼森教授通过现象学与新唯物主义的具体方法,论证了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和物质的重要作用以及人类主观的道德层面的力量,为我们消解与重塑时尚系统提供了一个具体化的研究方向。从整体结构来看,本书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与时尚共舞,开启伦理美学;第二部分主要围绕时尚的人性、体现性和伦理主体性展开;第三部分则更加突出物质性、身体性、情感性和感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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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尚的“自我”
在现代社会中,追求时尚逐渐成为人们表达情感,体现审美、价值观和身份地位的重要方式,它被认为是资本主义和消费文化的最高表现形式。但在学术界,至今仍没有形成对时尚统一的定义,如伊丽莎白·威尔逊(Elizabeth Wilson)认为时尚是一种“快速和不断变化的风格。”①但劳雷尔·安·威尔逊(Laurel Ann Wilson)却认为时尚最重要的特点是“变化的商品化”,因此,他将时尚定义为一个可以被界定的体系,它不必局限于任何社会或者任何时间点②。劳雷尔·安·威尔逊的这一定义极大地支撑了乔斯·图尼森的观点,他认为时尚应该是一个不断形成、构建、重塑的完整体系,所以它具备一定的自我规范性和支撑性③。时尚最重要的特征就是求新、求异,这表现在它对新形式的追求及已存在形式的细微变化上④。正如史文德森在《时尚的哲学》一书中所言,“时尚的原则就是对新无止尽的追求,为了新而新,这一点不仅影响了我们的购买,它更深地影响了我们的行为方式、思考方式以及对生活节奏的感知,没有任何一个时代的普通人像今天的人一样害怕落伍。”⑤因此,有学者表示,时尚求“新”其实是追求一种现代性的体验,是对瞬间流逝之物的渴望。时尚的“新”造就了其理想化和表象化的特征,通过追求时尚,购买、穿着个性化的产品,消费者的自我个性被重新塑造。对此,图尼森认为“时尚自我形成的核心就在于购买这些‘个性化商品’,并不断被这些理想化和外表化的现象所滋养”⑥。正如斯瓦尔曼所言:“在人们所采用的不同装扮背后没有真实的自我,每个人的身份等同于她所采用的装扮,自我独立于个人所穿着的服装这种状况是不存在的。”⑦因此,可以说时尚创造了自我,甚至可以说时尚就是一种自我,是对自我本身一种虚幻的营造。而现有的时尚体系的运作方式也是为了构建一个虚幻而浮夸的自我表达,专注于自我表达就意味着它在面对许多社会危机和环境挑战时只能维系自我,这使其在社会、环境、文化、伦理和物质的概念里难以可持续。特别是时尚产业的迅速发展依赖于不断为竞争激烈的市场提供新的季节性产品,而服装的持续购买、使用和处理又是建立在对社会环境造成严重后果的生产体系之上的。
现今的时尚领域正处在一个普遍认同的转折点上,人们已经意识到时尚的自我维系不仅对环境资源带来了严重的危机,而且已经失去了其人性化价值与道德伦理性。因此,一些设计师和艺术家开始用服装作为武器对抗过度消费的时尚趋势。比如,美国西雅图的行为艺术家亚历克斯·马丁(Alex Martin)在2005年进行了一项称为“时尚排毒饮食”的项目,她用棕色棉质斜纹布做了一款多功能的小礼服,并通过拍照与博客记录了自己一年的时间里每天穿着同一件衣服创造出的不同造型,并通过这种方式探索自我表达和时尚的概念,以反抗过度消费的时尚趋势。马丁的设计实践于消费者个人而言是一种有态度且负责的消费行为,但它只能发生在极少数的实践者身上,想要彻底改善过度消费的趋势,就需要时尚体系在高速运转的同时,主动承担起自己应负的责任,关注人性化价值与道德伦理性,而不是一味地专注于自我。
二、时尚的自我“批判”
图尼森教授在本书的第一部分通过实践案例论证了发展时尚批判性话语的现实意义,即批判性的时尚实践是利用时尚的自我结构创造运动,以打开固化的秩序,并产生替代系统。尽管这一运动很容易被资本主义的逻辑所捕获,成为时尚构建自我的组成部分。但图尼森认为,批判性的时尚实践就像不断产生的新的根茎,只要不断地尝试,总有一种可能可以暂时逃离主导的体制,帮助时尚以一种更加积极肯定的方式向前发展。
图尼森教授在文中不但证实了批判性时尚实践的重要作用,而且还从《一千个高原》中吸取吉尔·德勒兹(Gilles Deleuze)和伽塔利(Felix Guattari)对根茎系统的哲学反思,并以此为根据回应对批判性时尚实践的质疑,即批判性的时尚实践可以作为根茎发挥作用,帮助时尚系统走向一个非线性、无层级的未来。因此,他鼓励更多的设计师进行批判性的时尚实践,以打开并激活时尚的美学和伦理力量。
图1 科学与蠕虫:死亡场景
当我们以一种批判性的思维重新审视目前所处的时尚体系,就会发现尽管时尚的自我构建对社会、环境、物质、文化甚至人类主体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但消费者仍旧沉迷于虚幻的自我营造,甘愿成为图像中的视觉概念。因此,我们需要重新审视时尚体系现有的秩序与原则,质疑占主导地位的规范,消融它的自我中心意识,才能从根本上转变我们思考、行为的既定方式。近几年,很多在艺术、设计和时尚等交叉领域工作的设计师、艺术家及创意实践者开始从时尚系统如何运作的批判性分析和深入观察开始,利用时尚的自我结构本身来开发相应的替代方法,意在改变消费者、制作者与时尚体系之间的关系,从而将批评转化为一种有效且肯定的思维方式。例如,艺术家亨德里克耶·西梅尔(Hendrickje Schimmel)最新的研究项目“文化租户”系列作品中的《科学与蠕虫:死亡场景》(Science and Worms)正是说明了这一点。西梅尔通过分析服装所有可能的死亡场景,提出了“一件衣服可能采取的最终形式是什么”的批判性反思,并运用象征死亡的理念设计了两种保存方式,一种是在镜框中死亡,成为档案或科学研究的对象,即制度死亡;另一种是以自然腐烂的方式有机死亡。西梅尔使用普通且易找到的材料,并试图给平凡普通的服装赋予新的生命。如图1所示,她将衣服和水泥混合制成花盆,让植物可以在里面生长;再将蓝色衬衫固定在画布上,在特定的地方制造轻微的裂缝,使植物可以通过这些开口长出来,这些堆在泥土里、长满植物的衣服被解释为“活着”。在西梅尔的实践设计中,衬衫是现代时尚体系的产物,但内部生长的植物预示着其突破了现代时尚体系的外衣。她利用时尚的自我结构进行创造,打开了其固定秩序并建立新的联系,即证实了批判性设计实践能够暂时逃离固化的体系,又肯定了不同的思维方式和世界观,而这有利于帮助转变资本主义滋养下的自我意识并开发新的替代系统。
三、时尚的人性化
时尚的自我维持依赖于不断为市场提供大量新的季节性产品,但时尚产业的大规模生产却是导致工厂工人非人性化劳动的重要原因。纪录片《真实成本》从第三世界的角度向我们展示了时尚产业的真实代价,视频中超过一千名服装工人在拉纳广场倒塌事件中丧生。虽然这次重大事件为服装工人的非人性化劳动敲响了警钟,但这场灾难对改善服装工人的劳动条件方面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此外,高速运转的生产节奏已经将设计师简化为原材料供应商,服装设计本身的价值和意义也在瞬间流逝的追求中变得无关紧要。时装设计师马丁·马吉拉为反抗经济体系强加给服装设计师的生产节奏,设计了一种日本风格的蹄形靴子Tabi,每季都以细微的差异重复出现在T台上。尽管马丁·马吉拉用自己的方式与内容做出了尝试,但仍无法从根本上拒绝这个体制。想要彻底地改变行业现状,就需要从时尚系统本身的人性化价值入手,但构建一个更加人性化的替代系统并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在这个专注于消费的时代,主体身份的复杂性被简化为商品建构的视觉图像,身体也成为一种商品化的对象。因此,图尼森迫切强调消解时尚的自我身份结构和身体客体化的重要性,在他看来,只有承认制造衣服和穿衣服的人的具体存在,才能开启时尚真正的人性。因此在本书的第二部分,他采用现象学的方法,从具象和情感层面出发,围绕时尚的人性、体现性和伦理主体性三个方面展开论述。受莫里斯·梅洛·庞蒂(Maurice Merleau-Ponty)《知觉现象学》的影响,作者认为具象化可以理解为人类的身体经验,我们通过身体经验这个中介去体验和感知世界,因此身体是重要的,它是具体化的主体而不应该被简化为被观看的物体。这样看来,具象强调了人类主体性的伦理维度,是对时尚的人性进行再造的核心⑧,所以有必要恢复所有参与时装系统的人的主观作用和具体维度。
② 张莹.时尚的起源——评《中世纪时尚的诞生》[J].艺术设计研究,2018(03):119-123.
四方竹由于其特殊的形态及生理特征,使其在笋用、材用及园林等方面具有较高的应用价值,开发利用前景广阔。目前,对于四方竹的丰产栽培、加工利用等方面的研究仍处于试验探索阶段。本研究试验了施肥与密度对于竹林发笋的影响,得到一些初步结果。
此外,认识到服装的人性化价值对时尚产业的可持续发展也是相当重要的。近几年,随着环境资源问题的日益突出,循环性与可持续性再次成为时尚领域一个相当热门的研究话题,当学术机构将可持续的重点放在材料与技术研究上时,图尼森看到了人性的另类价值。他强调服装情感持久性的重要作用,并将人性价值的情感层面作为解决问题的重要方法。乔纳森·查普曼(Jonathan Chapman)的实证研究肯定了这一想法,“消费过程是由复杂的情感因素驱动的,这种情感维度增加了消费者与产品之间关系的弹性,呈现出一种更广阔、更全面的持久性设计方法,以及更广泛的可持续能力的生活体验”。例如,再造衣银行的设计师张娜曾在客户的要求下,用其已故母亲过去的衣服为她设计了一件新的衣服,因为她想通过服装这种媒介与母亲建立联系。这件新设计改造的衣服因为包含穿着者的个人情感而成为其衣橱甚至是生命里不可替代的一部分,而旧衣服本身也因为情感羁绊延长了自身的使用寿命,这进一步论证了人的情感维度在延长服装使用寿命中的重要作用。因此,在当前有关可持续时尚的研究中,人的情感价值以及人作为主体参与物质构造的重要性都应该得到更多的关注与认可。
四、时尚的有效物质
《消解时尚的自我》比较深入地介绍了在未来几年,时尚研究所要努力的发展研究方向。图尼森教授希望通过具有批判性的理论与实践,更好地去探索、理解甚至是反思时装体系中出现的漏洞,以及时尚在快节奏的社会文化、环境和政治发展中所扮演的角色。因此,这本书的前半部分着重论述了与时尚共舞,构建一个新的时尚系统的重要性与可行性;后半部分则从时尚的另类价值出发,承认人的主体性、物质的物质性以及身体与服装之间的关系,对于批判性话语走向具体可行的替代系统具有重要作用。
结语
时尚的自我因为过度迷恋于消费品而高度物质化,但图尼森却认为时尚的物质因为过度商品化和客观化而丧失了其原有的物质属性,所以他从“新唯物主义”的哲学理论视角出发,提出应当重新关注物质的实际物质性及身体的物质性,以消除时尚的物质自我。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设想一种新的服装形式,不是作为一种视觉形象,而是以一种活跃的身体存在产生一种身体的感觉,这将会是一种重新评价生活、体验物体物质性及身体与物质之间相互作用的具体方法。未来主义服装设计师侯赛因·卡拉扬一直将身体作为自己设计的灵感来源与核心要素,他将身体与艺术、技术、空间和时尚结合,不断探讨它的文化属性与物质属性,并找到伴随它的视觉方式。在他的作品《地心引力疲劳》中,他将参与者的身体与高弹性服装做为设计实践的主体,通过两者之间的互相作用完成整个设计,以探讨身体、位移和不可见性的关系。在这一过程中,身体的物质性得到显现,服装也不再是一种视觉形象,而是作为一种真实的物质存在透过身体发挥作用。这样看来,服装不只是服装,它也可以作为一种主动且有生命意识的主体创造意义。比如,总部位于加州门洛帕克(Menlo Park)的初创企业抗震科技(Seismic)设计了一款时尚的动力服装(power Clothing™),这款动力服装并不是一种外骨骼,而是一种结合了机器人和传感器技术的时尚服装。动力服装通过检测与感知身体的机能反应,与身体协同工作来帮助人们改善日常运动,提供力量辅助,比如伸展站立、搬运和举起物品、坐下、行走等。因此,服装不仅仅是被动的无生命的物体,也可以是主动的主体。正如安妮克·斯梅利克(Anneke Smelik)所指出的,“在一个新的唯物主义视角下,‘物质’不仅仅是人类活动所依赖的原始的、惰性的东西,它本身也是有生命的、有活力的,就像它曾经那样”⑨。如果我们能够重新认识并承认物质的作用,以及它们与穿着者之间的关系,将会从根本上改变我们与物质世界之间的关系,在创造意义和影响人际关系等方面发挥积极的作用,这对重新构建一个新的时尚替代系统也具有重要的作用。
将成本的定义扩展到产品设计开发、生产制造以及后期使用、维护等全过程,就包括了产品的设计成本、制造成本以及维修保养成本等。对这三个环节所产生的所有成本进行控制就是全面、全员和全过程的成本周期管理。首先全面。成本会受到企业每一项活动的间接或直接的影响,需要严格控制和监督生产经营过程中的每一笔开支,对现有的资金进行资金规划,实现有效、充分利用,同时对利息支出以及资金占用予以减少;其次全员。就是依靠企业的全体员工,共同参与建立成本控制的系统工程,从企业的各层次、各部门,从上到下包括个人在内的全部组织体系;最后全过程。就是对成本实现三个环节的全过程管理,形成综合性成本管理体系。
④ 杨道圣.时尚的历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1-2.
① WILSON E.Adorned in Dreams:Fashion and Modernity[M].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87:56.
但在一个追求利益与经济的时代,身体的主体性早已消失在快速生产的流水线上。图尼森教授用以解决时尚人性化问题的具体化措施更像是一个乌托邦式的理想,但时装设计师帕斯卡尔·加岑(Pascale Gatzen)却一直将伦理参与和时尚的人性作为一种另类而积极的方式应用到工作当中,她与其他设计师、艺术家和手工艺人合作,在纽约成立了工人合作社“光之友”。她将所有参与其中的人视为具体的主体和积极的行动者,给所有参与其中的工人以代理权,使其将工作与自己的个人价值观重新连接起来,而不是将人和身体当做工具来开发时装。加岑的实践方法以人为本,充分发挥了人的主观能动性和积极性,这不仅能够消解时尚的自我中心意识,还探索了一种更加人性化及可持续的时尚生产替代系统。如果时装实践越来越多地从意识到所涉及的所有人类主体的具体存在开始,那将从根本上影响我们的设计、制作、思考和体验服装的方式。
1.1 对象 将上海市按地域划分为9大区域,于2010年8月—2011年6月抽取每个区域1所社区医院,每所社区医院抽出1名社区护士,其中符合条件的为16名,随机分为实验组和对照组各8名,均为女性;年龄28~48岁;从事护理工作时间为4~28年;均未接触过相关培训。
③ BRUGGEMAN D.Dissolving the ego of fashion[M].Netherlands:ArtEZ press,2018:4-5.
注释:
⑤ 拉斯·史文德森时尚的哲学[M].李漫,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1.
⑥ BRUGGEMAN D.Dissolving the ego of fashion[M].Netherlands:ArtEZ press,2018:6.
⑦ 卢埃琳·内格林.作为图像的自我——对后现代时尚理论的批判性评价[J].苏怡欣,译.艺术设计研究,2011(02):5-14.
城市道路作为一个城市的基础性设施其良好的发展势头关系着民生建设,而在道路建设工程中,道路设计又是城市道路建设中的关键因素,因此,必须得到设计人员的重视,在实际工程中设计人员应坚持“以人为本”设计理念,保证道路设计的合理。
⑧ BRUGGEMAN D.Dissolving the ego of fashion[M].Netherlands:ArtEZ press,2018:38.
在本次研究中,重新建立微生物限度检查法,使用添加适量庆大霉素的SDA,抑制了非目的菌的生长,体现产品霉菌和酵母菌的真实污染状况,避免假阳性结果,挽回了损失。
⑨ BRUGGEMAN D.Dissolving the ego of fashion[M].Netherlands:ArtEZ press,2018:65.
参考文献:
[1] WILSON E.Adorned in Dreams:Fashion and Modernity[M].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87:56.
[2] 张莹.时尚的起源——评《中世纪时尚的诞生》[J].艺术设计研究,2018(03):119-123.
[3] 杨道圣.时尚的历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1-2.
[4] 拉斯·史文德森时尚的哲学[M].李漫,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1.
[5] 卢埃琳·内格林.作为图像的自我——对后现代时尚理论的批判性评价[J].苏怡欣,译.艺术设计研究,2011(02):5-14.
[6] 贾梦竹.浅谈时尚消费与自我构建[J].新闻研究导刊,2018,9(22):54-55.
[7] 刘田.《真实的代价》中的快速时尚与批评距离[J].电影文学,2016(18):34-36.
[8] GWILT A,RISSANEN T.Shaping sustainable fashion:changing the way we make and use clothes[M].London:Routledge,2011:12-13.
[9] BRUGGEMAN D.Dissolving the ego of fashion[M].Netherlands:ArtEZ press,2018: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