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期创伤对大学生手机依赖的影响:情绪平衡的中介作用
陈妮娅,叶江彬,黄靖雯,林海婷,钟秋凤
(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 教育学院,福建 福州 350300)
摘 要: 目的 探讨大学生手机依赖和儿童期创伤之间的关系,以及情绪平衡在它们之间的中介效应,从而为降低大学生对智能手机的依赖提供参考。方法 采用方便取样的方式并分别使用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量表、情绪平衡量表、大学生智能手机成瘾量表对选取的290名在校大学生进行问卷测查。结果 (1)儿童期创伤总分及各维度得分与手机依赖总分及各维度得分均呈显著正相关,而与情绪平衡存在显著负相关;情绪平衡与手机依赖总分及各维度得分具有显著负相关。(2)结构方程模型及Boot-strap检验显示:儿童期创伤能显著正向预测大学生手机依赖,情绪平衡在这一过程中发挥部分中介效应,中介效应占总效应比例为9.75%。结论 在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中,应重视儿童期创伤和情绪平衡对大学生手机依赖的影响。
关键词: 儿童期创伤;大学生;手机依赖;情绪平衡;中介作用
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手机在人们生活中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在学习与生活中,手机的使用为人们带来诸多便利,但随之而来的一种心理病——手机依赖也正在蔓延开来[1]。有关调查显示,大学生群体存在手机依赖症的比例近30%[2]。手机依赖是一种对手机使用产生持续、强烈成瘾感与渴求感,同时导致个体生理、心理和社会功能明显受损的沉迷状态[3]。过度使用手机不仅会引起个体颈肩腰部疼痛、头晕冒汗、视力模糊、记忆力减退以及睡眠质量下降等生理问题,还会导致焦虑、抑郁、孤独、社交行为障碍、人际交往困难等心理及社会适应功能问题[4]。
儿童期创伤是抚养者对儿童做出的对其身心健康、生长发育及尊严等方面造成伤害的行为,包括心理虐待与心理忽视两个方面[5]。儿童期创伤会降低个体的自尊水平,从而产生不良情感反应,如抑郁、焦虑,并加重个体的孤独感体验。有研究表明,自尊和孤独感都能够显著负向预测个体手机依赖问题[6]。Bian-chi和Phillips发现,在大学生群体中,个体自尊水平越低,其手机使用时间就越久,手机依赖程度越严重[7]。由于低自尊个体害怕人际拒绝,社会性和情感性需求得不到满足易产生孤独感或缺乏安全感,有逃避现实的心理倾向,因此他们更易于向网络虚拟情景寻求更多社会支持,而越来越完善的手机功能可使其心理需求得到满足。由此推测,早期的心理创伤和手机依赖之间可能存在一定的关系。鉴于此,本研究假设儿童期创伤可能是导致手机依赖形成和发展的重要风险因素。
情绪平衡是个体在适应和保持心理健康中对自身正性情绪和负性情绪的一种调节过程[8]。有研究指出,情绪平衡是影响手机依赖形成、发展的重要心理调节因素,它对手机的过度使用行为有着重要的预测效应。Bonanno在自我情绪调节理论中指出,当个体难以有效调节自身情绪时易出现社会适应和内部自我失衡问题[9]。这时,个体会尝试借助新技能、行为或资源来达到内部平衡。而手机的互动性、即时性等多功能性,使手机成为个体满足自身人际沟通、满足需求的重要渠道,这也增加了个体对手机产生依赖的风险。同时,情绪平衡能力较弱的个体,常伴有高程度焦虑或压力等消极情绪体验。有研究显示,焦虑感越强的个体,对社交网络或游戏平台等媒介的使用就越频繁,会将更多时间花在手机使用上[10]。因此,情绪平衡这一变量在控制手机依赖中是极其重要的保护因素。
以上数据显示,中国房地产市场综合实力10强企业的市场份额即CR10从2011年的10.1%上升至2017年的24%,虽然在6年的时间里增长了1倍有余,但参考贝恩的市场结构分类标准,当前的市场集中度仍处于偏低水平。如果将考察对象从综合实力10强企业扩充至综合实力百强企业,则这一分析结果更加清晰。
由以上分析可知,儿童期创伤与情绪平衡是手机依赖形成的重要影响因素。早期的创伤经历对个体成年后的情绪状态具有显著影响,如早期遭受过情感忽视、教育忽视等心理忽视的个体,其焦虑和抑郁水平更高,情绪平衡能力更弱。因此,儿童期创伤与情绪平衡影响个体手机依赖的同时,儿童期创伤还可能会间接通过情绪平衡对其产生影响。本研究以大学生群体为研究对象,探讨儿童期创伤、情绪平衡二者对手机依赖的影响,以及情绪平衡在这一过程的中介作用。相关研究结果有助于深入了解手机依赖形成的过程和机制,对防控对策的提出具有指导作用。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采用Bootstrap[14]抽样方法,将样本容量定为5000、置信区间为95%后进行中介效应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由表3可知,儿童期创伤对大学生手机依赖的间接效应、情绪平衡的中介效应、总效应、直接效应的置信区间都不包括0,且P都小于0.05,表明3个效应均达到显著水平。儿童期创伤对大学生手机依赖总效应等于直接效应加间接效应(0.738=0.666+0.072),间接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为0.072/0.738=0.0975,即儿童期创伤作用于大学生手机依赖的效应有9.75%是通过情绪平衡这个变量所起的作用。以上分析结果又一次证实,情绪平衡这一中介变量在大学生手机依赖和儿童期创伤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1.2 研究工具
1.2.3 大学生智能手机成瘾量表(SAS-C)[13]。本研究采用苏双等人于2013年编制的中国大学生智能手机成瘾量表,该量表包括戒断行为、突显行为、社交安抚、消极影响、App使用、App更新6个维度,共22个条目,以1(无这种情况)~5(总是)的李克特5点方式记分。总分越高,表明个体对智能手机依赖问题越严重。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α系数为0.910。
由图12可以看出,母线电压基本维持在400 V。此时的储能电池SOC变化与算例2的相差不大,如图13所示。
1.2.1 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量表(CPANS)[11]。本研究采用邓云龙等人于2007年编制的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量表,该量表共31个条目,分为心理虐待和心理忽视两个分量表。心理虐待分量表包含责备、恐吓、干涉3个维度。心理忽视分量表包括情感忽视、教育忽视、身体或监督忽视3个因子。该量表采用1(非常不符合)~5(非常符合)的李克特5点记分法。得分越高,表示个体儿童期心理虐待与忽视的经历越明显。本研究中,该量表及各分量表的Cronbach’sα系数均为0.898以上。
1.3 数据处理
利用SPSS 21.0软件对各有关数据进行描述性统计和相关分析,同时采用Pearson积差相关考察儿童期创伤、情绪平衡及手机依赖之间的相关关系;采用描述性统计方法对情绪平衡在儿童期创伤与手机依赖间的中介作用进行分析;使用Bootstrap程序进行中介模型显著性检验。
2 结果与分析
2.1 大学生手机依赖、情绪平衡、儿童期创伤的相关分析
表1 儿童期创伤、情绪平衡与手机依赖的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为了研究Ce3+:YAG荧光薄膜上转换发光的过程,我们得到了样品的上转换发光强度和泵浦光强度双对数曲线,根据样品发射光谱的三个峰值分布,我们分别测得了521nm、540nm和549nm 时功率关系的双对数曲线并分别得到了它们的斜率,如图6所示。
Pearson积差相关显示,儿童期创伤总分及各维度得分与手机依赖总分及各维度得分均存在显著正相关,但与情绪平衡得分存在显著负相关;同时情绪平衡得分与手机依赖总分及各维度得分存在显著负相关,详见表1。由此可知,儿童期创伤、情绪平衡、大学生手机依赖之间具有密切相关关系。
2.2 情绪平衡在手机依赖与儿童期创伤之间的中介效应分析
图1 大学生手机依赖、心理虐待与忽视和情绪平衡的关系模型图
由相关分析结果可知,儿童期创伤、情绪平衡和手机依赖三者间具有显著的两两相关关系,因而可以更进一步探究他们之间的影响机制,将儿童期创伤作为自变量,手机依赖作为因变量,情绪平衡作为中介变量,构建中介效应模型如图1所示。模型拟合指数见表2。由表2可知,模型各项指标拟合均较为理想,情绪平衡在儿童期创伤与手机依赖之间起部分中介效应。
1.2.2 情绪平衡量表(ABS)[12]。本研究采用Bradburn编制的情绪平衡量表,该量表包括正性情绪和负性情绪两个因子,共有10个是否题项,每个项目2级计分(是=1分,否=0分)。该量表总分=(正性情绪得分-负性情绪得分)+5。总分越高,表示个体情绪平衡能力越强。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α系数为0.82。
表2 儿童期创伤、情绪平衡对大学生手机依赖的模型拟合指数
采取方便抽样法,对福建省某高校290名在校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施测前,向被试告知填答程序并签署知情同意书。最终回收有效问卷266份,有效率为91.72%。其中,男女生人数分别为108和158人;文科生和理工生人数分别为121和145人;大一学生有186人,大二学生有25人,大三学生有48人,大四学生有7人;平均年龄为19±0.51岁。
表3 Bootstrap法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
3 讨论
本研究结果显示,儿童期创伤对手机依赖存在正向直接预测作用。儿童期的心理虐待和心理忽视,均是引发大学生手机依赖的诱因,这说明有儿童期创伤经历的大学生更容易产生手机依赖[15]。心理创伤会破坏个体已经构建的安全感,改变其先前的应对方式。同时还会损害个体有关情绪表达、体验及调控等诸方面功能,并从小就形成不信任或虐待和伤害或疾病易感图式,这种对还没有发生过事件的消极期望以及担忧会为个体带来较多焦虑体验[16]。这种长期处于焦虑的个体更倾向于寻求成瘾物质或成瘾行为等不利方式减轻焦虑感以及不安全感,手机依赖便是其中一种,并且个体容易因焦虑、不安等症状的减轻而更倾向于维持及增加使用手机,逐渐形成手机依赖。
本研究还显示,情绪平衡在儿童期创伤与手机依赖间发挥部分中介效应。这说明儿童期创伤不仅直接影响个体手机依赖行为,还通过情绪平衡这一中介变量间接影响其手机依赖行为。Ayoub认为,早期恶劣的养育环境加速了受创伤儿童大脑负性情感回路的发展,一旦形成“负性偏向”,相应个体在处理情绪问题时便倾向采用不适当的情绪平衡策略,如易表现出情绪不稳定、情绪混乱、情绪低落、缺乏自信等问题[17]。神经影像学研究也表明,心理虐待损害了儿童大脑感觉系统以及情感回路的发展,这些脑区与情绪平衡密不可分[18]。因而经历长期的心理创伤会导致个体情绪功能受损,不能进行合理的情感表达和交流。同时,从情绪平衡和手机依赖关系分析中发现,情绪平衡能显著负向预测个体手机依赖程度。情绪平衡度低的个体可能会防御和拒绝表达自己的真实体验,安全感低,社会支持较少[19]。根据“使用—满足”理论,他们在现实面对人际交往困扰时,更倾向于使用手机,建立和拓宽新的人际关系及增强积极情绪,以弥补现实人际关系、社会支持的缺乏[20]。但长期使用手机将导致消极情绪累积、情绪紊乱等多种心理问题,这很有可能是大学生手机依赖行为长久维持的重要影响因素。实证研究还显示,情绪平衡度低会降低抑制执行功能的有效性,而手机依赖的主要表现特征之一就是个体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机使用行为,消极情绪会通过削弱个体的抑制功能有效性,使个体自控力降低从而增加个体手机依赖可能性[21]。
因此,儿童期创伤和情绪平衡二者都是影响个体手机依赖行为的重要因素,要有效防控及调整大学生手机依赖问题,一方面可通过对儿童期创伤进行干预;另一方面可通过增强个体情绪平衡能力来实现。首先,应积极关注儿童期创伤的不利影响。Kim发现实施心理虐待与忽视的儿童抚养者难以改变自身与儿童的相处方式,在儿童发展过程中采取诸如忽视、干涉等不良养育方法,会对儿童产生永久性的创伤[22]。这提醒抚养者要多与家庭子女进行交流沟通,创建民主、平等、和谐的家庭环境;既要肯定手机使用的积极作用,也要正确对待和处理子女手机过度使用行为等问题,用合理的方式协调子女学习和使用手机的关系。其次,对有手机依赖行为的大学生群体,应鼓励其积极参加社会活动,提高自信心和人际交往能力,减少孤独感以及不良的情绪和行为方式,以转移对手机的过度使用,让他们从虚拟的网络世界重新回到现实生活中来[23]。高校应积极为大学生创设更多展示自我的平台与机会,努力增加大学生的成功体验,激励大学生在面对问题时能够提高自信及应对效能感。最后,引导有儿童期创伤经历的大学生通过积极的自我心理建设及提高情绪平衡能力来减少童年期心理创伤对手机依赖的影响,使大学生能够正确识别自我和他人的情绪、掌握调节情绪的常见方法与策略、形成合理负性情绪调节方式和压力释放渠道,用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和顽强意志积极缓冲多样的手机文化带来的不利影响,合理规划大学生涯发展,从而有效降低对手机依赖的风险[24]。
3.3 GLP-1与GLP-2的协同作用 近年来,GLP-1与GLP-2被发现具有协同效应,且两者联合应用对2型糖尿病、SBS患者的治疗效果优于单药治疗[47]。Madsen 等[48]发现,GLP-1与GLP-2联合应用时在肠道中的吸收更好,且减轻了GLP-1导致的胃肠道反应。Wismann等[49]发现,新型GLP-1受体激动剂(GUB09-123) 与GLP-2受体激动剂(GUB09-145)的联合应用改善了SBS患者的葡萄糖耐量,增加了肠道黏膜的有效吸收表面积,且疗效优于单药治疗。但由于这些实验周期较短,且未观察两者联合应用对骨密度的影响,因此须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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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mpact of Childhood Trauma on College Students’Mobile Phone Dependence:The Mediating Role of Emotional Balance
CHEN Niya,YE Jiangbin,HUANG Jingwen,LINHaiting,ZHONG Qiufeng
(Institute of Applied Psychology in School of Education,Fuqing Branch of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Fuzhou 350300,Fujian,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llege students’mobile phone dependence and childhood trauma,and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emotional balance among them,so a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reducing college students’dependence on smart phones.Methods A questionnaire survey was conducted on 290 college students selected by means of convenient sampling and using the Childhood Psychological Abuse and Neglect Scale,the Emotional Balance Scale and the College Student Smart phone Addiction Scale.Results(1)The total scores of childhood trauma and the scores of each dimension were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scores of mobile phone dependence and the scores of each dimension,but were significantly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emotional balance;the emotional balance and the total score of mobile phone dependence and the scores of each dimension.Has a significant negative correlation.(2)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and Boot-strap test show that childhood trauma can significantly predict college students’mobile phone dependence,and emotional balance plays a partial mediating effect in this process.The mediating effect accounts for 9.75%of the total effect.Conclusion In family education and school education,attention should be paid to the impact of childhood trauma and emotional balance on college students’mobile phone dependence.
Keywords: childhood trauma;college students;mobile phone dependence;emotional balance;mediating role
中图分类号: B84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0092(2019)06-0106-05
DOI: 10.16858/j.issn.1674-0092.2019.06.022
收稿日期: 2019-07-16
基金项目: 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人文社会科学类科研创新项目(KY201715)
作者简介: 陈妮娅,女,福建福清人,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教育学院副教授,心理学硕士,主要从事发展与教育心理学研究。
【责任编校 李林霞】
标签:儿童期创伤论文; 大学生论文; 手机依赖论文; 情绪平衡论文; 中介作用论文; 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教育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