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发展与国家职能转变:谢183;格列兹耶夫眼中的俄罗斯经济复兴之路_自由主义论文

科技发展与国家职能转变:谢183;格列兹耶夫眼中的俄罗斯经济复兴之路_自由主义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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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格拉济耶夫是俄罗斯为数不多的从严肃的经济科学走向政治舞台的著名政治家。基于自己的学术背景和政治理念,格拉济耶夫对俄罗斯经济的现状与发展道路有着独到的评价和见解。本文把他在接受《自由思想——21世纪》杂志主编弗·伊诺杰姆采夫采访(访谈录载于该杂志2004年第9期)时所表述的观点整理成文,以期为读者提供一个了解俄罗斯经济的独特视角。

一、格拉济耶夫对俄罗斯经济现状的评判

1.市场原教旨主义的灾难

格拉济耶夫认为普京政府于2005年1月1日起开始实施的“福利货币化”社会改革算是给俄罗斯1990年起步的、以市场原教旨主义为基础的经济转轨画上了句号。“俄罗斯经济的改革阶段可以说已经结束了,走到了一个符合逻辑的终点”。

为什么格拉济耶夫会把普京的“福利货币化”改革看作是转轨的终结呢?

在格拉济耶夫看来,“原教旨主义”有几种形式,有的形式有时也能创造经济奇迹。比如,社会主义的原教旨主义就曾经取得了不小的成绩,其中最了不起的就是经济成效在苏联反法西斯的伟大胜利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再比如,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整合资源丰富的伊斯兰国家自然租金的基础上同样创造出了一定的经济奇迹。剩下的是市场原教旨主义,原则上它排斥国家对经济领域的干预,国家的作用被限定在产权保护和支持竞争上。

格拉济耶夫认为这三种原教旨主义会催生三种完全不同的社会经济模式,但它们最终都会变得没有效率,主要原因在于它们都不是以对经济发展规律的理性理解为基础,而是意识形态上的教条主义,包括国有产权的教条、私有产权的教条和无利息经济的教条。换句话说,如果对经济增长之现实规律合理的判断和理解被神话所取代,那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正是俄罗斯在转轨期间所奉行的市场原教旨主义把这个国家带向了灾难。如果说叶利钦政府只是在经济领域实施了市场原教旨主义,那么现在的普京政府则在社会领域实施这种市场原教旨主义。这样做的结果将是又一个乌托邦模式的出现,其结局将比上一阶段喊着共产主义口号的经济试验更加可悲。换句话说,俄罗斯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格拉济耶夫认为,即使在自由经济模式中,市场原教旨主义的原则也从来没有被应用于社会领域。无论是科学、教育,还是保健和文化,都不能被完全商业化。如果国家不支持这些领域的发展,那么人民将面临无知和疾病,在社会问题的威胁下,社会将面临崩溃。

2.反“自由主义”的经济

格拉济耶夫认为,俄罗斯的经济甚至不能称之为“自由主义的”。在他看来,俄罗斯当权者们实际上是用“自由主义”来为窃取国有资产的行为做掩护。真正的自由主义经济是自由竞争的经济,国家以最严厉的方式来取缔有组织犯罪和垄断者的徇私舞弊,合法产权受到保护,市场对各种机构的工作效率提供裁判标准。而在俄罗斯,那些自称是“自由主义者”的人,不但窃取了国有资产,还把同胞的存款变相地据为己有。他们应该被冠以“犯罪集团”的称号,他们打着自由主义的旗号,其所作所为实际上是反自由主义的。

在自由主义的市场经济中,国民收入是按照生产要素的贡献大小进行分配的。如果俄罗斯实施的是自由主义经济,那么每种生产要素应该公平地按照其在国民收入中的贡献大小来获取收入。而在俄罗斯,作为第一生产要素的劳动力所获得的收入与其对国民收入的贡献是不成正比的。

当今的俄罗斯是在自由主义的旗号下回到了农奴制,警察独断专行,人们没有选择和更换工作与住所的权利。

3.“假冒”的市场经济

格拉济耶夫认为,当今的俄罗斯经济既不能称之为“计划经济”,也不能称之为“市场经济”,而是一种市场经济的“假冒产品”。

格拉济耶夫说,其他国家对于改革始终抱着十分小心而务实操作的态度,尽可能地把前期积累和总结的经验运用到接下去的经济改革中。俄罗斯则与此相反,现政府又一次地完全按照布尔什维克的式样,在彻底地粉碎旧世界的同时,却未能把新的、更美好的世界建设起来。结果,俄罗斯的经济体系非常之奇怪,类似于一个市场经济的代用品,表面上经济中的所有权关系是以宪法为基础的,但实质上是以非法的(犯罪的)、灰色的产权关系为主导。在这一经济体系中,既没有市场竞争机制的正常运转,国家调控工具也不起作用。这种例子历史上虽不是绝无仅有的,但的确是为数不多的。并且,历史的经验已经证明,以“假市场经济”冒充现代高效经济体系的结果都是致命的。

4.失衡的产业结构

格拉济耶夫认为俄罗斯目前的经济体系实际上是由运作方式完全独立的三部分支撑着。

其一,是发展得十分顺利的出口导向型原料行业。行业内部已经形成了规模较大的集团,它们通过原料的开采和出口来换取大量外汇,产业自身也借此得到较快的发展。这一领域不但完全不需要国家的干预与协调,而且还排斥它。它们凭借对自然租金的索取占据了相当一部分的国民财富。这些自然租金的获得凭借的并不是这些企业自身出色的经营和管理,而是被它们私有化了的自然资源。作为这些自然资源的所有者,国家非但没有得到相应的份额,反而将其拱手送给了个人。

与此同时,这一领域的利润率之高和生产效率之低同样地不可思议。譬如,石油产业,在苏联时期,这一领域的职工的劳动生产率是现在的两倍,十余年的经济转轨使劳动生产率下降了近1/2。究其原因,不难发现这是因为企业的领导把获取的利润大部分用来支付非生产性的投资,包括服务人员的开支、豪华办公室、为数众多的保镖和私人飞机。更不用说,其中还有大部分利润在没有缴纳任何税款的情况下逃往国外。俄罗斯有近10%的在职职工是从这一领域获得薪金收入的,他们的薪水很不错:月平均工资在1—3万卢布,比制造业职工的平均工资高出1—5倍。而这一切都是得益于“躺在全民所有的自然资源软床上的寄生生活”。

其二,是发展得较为顺利的自然垄断行业。由于政府的贪污受贿和效率低下,这些行业滥用自己在市场上的垄断地位对所提供的服务和产品哄抬价格和费率。从专家所提供的数据看,俄罗斯当前用电和取暖的费用比实际成本要高出2倍,这足以说明问题了。在这些产品的定价中已经把部门领导们的豪华生活开销计算在内,领导们的月工资都达上万美金。这些自然垄断行业的领导人实质上就是在从老百姓的口袋里明目张胆地抢钱,在国民财富的再分配过程中他们攫取了很大的好处。

与自然垄断行业相近的还有那些类似于石油卡特尔、有色金属卡特尔等的垄断组织,它们同样利用自己在国内市场上的垄断地位哄抬物价,使其产品的国内市场价格等于甚至高于国际市场的价格。

其三,是遍布全国批发、零售贸易领域的带有犯罪性质的垄断组织。它们可以说是直接对大众消费品定价。随便选取莫斯科或者其他城市的消费市场,不难发现,俄罗斯人所购买的牛奶价格高出成本2倍,香肠高出1倍,面包高出4倍。而西瓜价格则比它的种植及运输成本高出了近9倍。这些带有犯罪性质的垄断组织自我感觉甚是“如鱼得水”,它们应该也可以归类到前面提到的第二种垄断行业。这样的话,出口导向型的资源行业和垄断行业为15%的居民提供了收入。其中,能够享受到最大最好的那一份“蛋糕”的只有那么几百人,剩下的也只是捡点“残渣”罢了。

这三个集团的利益也就左右着俄罗斯现政府的经济政策。

其余所有在加工工业、农业和政府部门就业的广大群众,其实际收入往往只能达到最低生活标准,甚至更少。农业、建筑业等行业的企业和组织,大多数利润都不高,它们基本上被局限在国内市场上,由于没有足够的可抵押财产,而基本上没有银行融资的渠道,银行也没有足够的资金为它们提供长期的低息贷款。与此同时,政府也没有采取必要的措施、创造必要的条件来促进这些行业的扩大再生产,于是它们面临着“死亡”。

格拉济耶夫认为俄罗斯已经失去了很多的经济产业。比如,机械产业,其开工率仅有10%;而微生物工业和高科技的化学工业等有发展前景的产业在俄罗斯已基本上不存在了;那些虽有着非常丰富的原料基础,但开发程度仅为2%—3%的行业也“比比皆是”。最典型的例子是森林工业综合体。俄罗斯拥有世界最大的林区,但林业加工能力却比不上小小的芬兰。石油和天然气行业也存在着类似的情形。

俄罗斯拥有加工制成品的生产能力,但没有被利用,因为现行的经济机制使得用这些生产能力来生产最终消费品不具备效率,这些借贷“无门”的企业,被迫与物美价廉的进口产品竞争,有时甚至要与倾销产品和假冒伪劣产品激烈竞争。而俄罗斯现行的经济体制却使这些企业在信贷、税收和产权保护等方面无法与外国竞争对手竞争。格拉济耶夫的结论是:“照此下去俄罗斯注定要退化”。

5.国家职能的错位

格拉济耶夫认为俄罗斯现行经济体制的主要缺陷在于缺少真正意义上的市场竞争和有效的国家调控,国家职能存在着严重的错位。

在俄罗斯,收入丰厚的不是那些为社会创造了大量有益产品的人,而是那些侵占别人东西的人。俄罗斯资本家们巨额财富的来源:或者是在私有化过程中与官员非法勾结攫取的国有资产,或者是滥用在市场的垄断地位来提高价格获取的利润,或者靠把持资源的储藏地,把本应收归国库的“自然租金”纳入囊中。在这样的经济体系中工作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诚实的劳动将一无所获。所以,俄罗斯现行的经济体制不是在促进而是在阻碍经济的增长。

格拉济耶夫认为,国家实际上正在扮演着“那些在这一经济体系中有了不错位置的人之现状的保护神”的角色,实际上是在使“反效率经济体制”固定下来,是在使国家丧失前途。现政府所实施的一系列社会经济政策非常明显地保护着这些人的利益。首先是在保护那些把全民所有的自然资源据为己有和滥用市场垄断地位而获取超额利润的利益集团。其次是保护那些被收买了的腐败官僚。最后是保护那些对俄罗斯现政府而言其重要程度远远高于本国利益的外国债主们。一个鲜明的例子就是俄罗斯政府的国家债务政策,国家实际上只重视偿还外债,而根本不重视欠老百姓的国内债务,比如储蓄银行欠储户的钱好像早就被遗忘了,根本不提甚至不承认。

6.寄生的权力阶层

格拉济耶夫认为俄罗斯的问题在于,掌权的精英们反人民、反效率。在正常的社会中,权力精英应该在有产出效率的精英中形成。有产出效率的阶层是指用自己的知识和劳动保证社会发展的人,他们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学者、教师;他们是在有益于社会财富创造的生产中采用高效技术的工程师和熟练工人;他们是保障全民健康的医生;他们是维系民族精神健康的文化工作者,等等。而在当今的俄罗斯,这一阶层的人们几乎与权力隔绝,更有甚者,当权者对他们蹂躏践踏,竭尽全力地使这些人不能靠近权力。即使哪个有知识有主见的人偶然地出现在政治舞台上,当权者也会立即将其扫地出门。原因是国家已形成的经济体系实际上是产生寄生的上层社会的体制,执政精英变成了寄生虫,他们排斥有产出效率的阶层。

而今天的俄罗斯,繁重的税负压在了其价值至少被低估了2倍的劳动者身上;创造国家财富的不是亿万富翁,而是那些工资收入低于最低生活标准的老百姓,这很自然地会降低劳动效率。现在的年轻人去技校学习变得很不划算,因为漫长的学习结束之后他的月工资不会超过200美元,而一个商业公司保安的工资要比其高得多,而这会导致民族的退化。特权阶层被石油美元供养着,寡头们与官僚分享着自己的利润,特权阶层也因此不愿意改变现行的税收体系。人力资本的潜力因受到税收重负的挤压,而无法刺激起其经济活力,来自自然资源的恩赐被纳入了个别人的腰包。

当获取丰厚收入的人不是那些辛勤劳动的人的时候,实际上也就是寄生的权力阶层形成的时候。这些寄生的权力阶层理所当然地害怕代表广大人民利益的代表进入核心权力层。普京总统近期政治改革的主要意图在于,使公民丧失选举代表自己的人选进入权力阶层的权利,这种催生寄生虫的政治体系使得俄罗斯的经济发展受阻。15年来的经济改革,通过合法和非法的途径,俄罗斯失去了近5000亿美元,由此,俄罗斯失去了相当于三个财政年度的税收。而更重要的是俄罗斯失去了几十万技术人才,作为拥有产出效率的阶层,他们在无法与权力阶层沟通,空有一身本领却报国无门的情况下,被迫到国外去寻找自己的舞台。换句话说,这15年来,俄罗斯成了世界经济最大的输血者:它向世界市场输送数以千亿计的美元,数以几十万计的技术人才,而换来的却是一堆债务。

格拉济耶夫认为,垄断和有组织犯罪在经济领域获得优势地位之后,随之而来的将是社会领域迅速分裂成两个敌对的团体:寄生性的权力阶层和无权无财的贫民阶层。照此下去,今天在俄罗斯出生的婴儿,未来只有不到1/3的人能够得到好的教育和高薪的工作,而剩下的2/3将找不到发挥自己才智和劳动力的地方,只能在贫困中混日子,毫无前途可言。而这就是俄罗斯现政府强加给其国民的“模式”。

二、发展科技与转变国家职能:俄罗斯经济的复兴之路

虽然格拉济耶夫对俄罗斯的经济现状深感失望,但他并没有丧失经济复兴的信心,并从两个方面指出了经济复兴的道路。

1.扶持高科技

格拉济耶夫认为在俄罗斯尚存在着一些可以作为国家社会经济结构复兴基础的储备。尽管俄罗斯许多可借以进军国际市场、取得不错成效的行业已“灭亡”,尤其是指望俄罗斯机械制造业和军工产业复兴已不现实,但俄罗斯仍然有机会凭借国家的干预促使一些行业再现生机,毕竟前苏联的科技水平是世界级的,甚至是超世界级的。

比如飞机制造业。如果国家提供航空工业的发展条件,俄罗斯将能与“波音”和“空中客车”竞争。国家为此所需提供的条件显而易见:组织长期贷款、提供现代大型客机的模型等。现在俄罗斯生产的“图-204”和“伊尔-96”并不比国外的同类产品逊色,从单位性价比来看,它们甚至更具竞争力。但是由于俄罗斯没有形成市场,世界经济中的航天行业的再生产机制在俄罗斯无法运行。要想使飞机能够批量生产,投资者必须确信能够把这些飞机卖出去。但是由于现在俄罗斯的新型飞机仅有为数不多的几架,市场没有形成,收购它们是有风险的,加上外国公司对这些飞机的性能不熟悉,不可能把它们卖到国外市场,而俄罗斯自己的航空公司却又没有购买资金。因此,国家要么组织飞机的长期租赁,要么为其提供长期的贷款支持,使其能够进行订单生产,要么直接对飞机制造厂进行投资。但这三点俄罗斯现政府都没做到,取而代之的是为外国航空公司提供关税优惠和总值近20亿美元的增值税优惠,与此同时仅拿出100亿卢布支持俄罗斯国内飞机制造业。

而俄罗斯走专业出口石油的道路无论如何都不能与生产和出售飞机相比,一公斤航天技术产品的价值要比一公斤自然资源的价值昂贵得多。这两种发展道路的不同之处是:俄罗斯作为世界的原料附庸国,能从每单位的资源出口中赚取可怜的几个美分;而发展航空工业,发射卫星,建设电站,这些将给它带来资源出口所无法比拟的丰厚利润。两条道路在社会效率方面的效果也是截然不同的:发展航空业可以提高工资和增加财政收入。

俄罗斯还有很多机会一步一步地把经济推上科技进步的轨道,如在民用核电技术、激光技术、生物技术、人造智能技术等方面,只要这些发展方向的企业能够在贷款的支持下冲到市场上,就有发展的机会。

2.转变国家职能

俄罗斯发展飞机制造业最关键的问题是信贷资金。因为飞机制造是一个资本密集型产业,生产所需的资本密集型设备需要大量的流动资金。而俄罗斯在经历了这十几年的大规模资本外逃后,周转资金几乎要从零开始累积。但这是一个可以解决的问题,欧洲的经验已经证明国家在这里能够起到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当在国家的层面上通过中央银行体系进行信贷管理时,经济开始增长了。俄罗斯所缺少的正是国家层面的信贷管理。

但格拉济耶夫强调,他并非是在要求国家为企业购买设备,而只是要求国家能够为它们创造正常运转的市场条件。这些脆弱的经营项目在绝对冷酷的国家调控中是不可能得到发展的,生存环境应该是温暖的。这些企业应该从国家得到贷款,贷款这完全是国家的职能。俄罗斯的银行没有这么多的信贷资源。欧洲和美国的经验表明,当国家开始介入,成效会立竿见影。如果信贷政策是正确的,将很快会看到经济大规模地复苏与活跃,而这些反过来也会促进俄罗斯金融体系的改革。

格拉济耶夫认为,应该通过国家职能的转变和信贷体系的改革,使俄罗斯走上以制成品竞争力取胜的道路。俄罗斯要想提高高科技的技术水平和生产组织水平,需要恰到好处地调整政治体系和货币政策的“选择能力”。应该创造良好的条件促使经济活动朝着有利于俄罗斯的方向发展。为此,需要规范(内行的)信贷政策,而不是实行中央计划;需要公正的经济关系和税收政策,保障企业诚实工作的人而不是那些窃取别人财产的人获得高收入。国家的职能应该体现在高技能人才的培养、教育、信息资源的大众化、基础科学的研究、电力与交通的发展、公平定价的交通网络、鼓励本国经济的发展等方面。

俄罗斯经济的另一个问题是价格形成机制。向市场经济转轨已经10年有余,俄罗斯仍然没有学会如何使用“反垄断政策”这一重要的国家调控手段。政府企图通过稳定货币量的办法来控制通货膨胀,然而制定货币政策不是政府的事。政府的任务应该是制定反垄断政策和价格形成机制。

最后,也是俄罗斯经济最为复杂的问题是司法体系。不论对自由市场的讨论多么天花乱坠,没有公开、公正的法庭,任何市场都不可能运行,如果产权不被保护,就不能刺激经济活动。俄罗斯的法庭与其他地方一样,钱可以摆平一切,由此可以断定,有效的经济体系无法建立。因此,在格拉济耶夫看来,俄罗斯问题的关键是要更换权力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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