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盘问与反驳:马克思社会预见理论的现代“碰撞”_无产阶级政党论文

交叉盘问与反驳:马克思社会预见理论的现代“碰撞”_无产阶级政党论文

诘问与反驳——马克思社会预见理论的现代“碰撞”,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马克思论文,理论论文,社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马克思的社会预见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唯物史观在超越现实 世界、把握未来世界中的科学总结。然而,在当今时代,它却与西方思潮中的各色未来 观发生了剧烈的思想“碰撞”,遭到了种种的非议和诘难。本着理论要随时代的变化而 不断创新的精神,就马克思的社会预见理论重新作出现代阐释,可以说是对思想“碰撞 ”中出现的问题的最好的回应,也是对遭到的种种非议和诘难的最有力的反驳。

一、社会预见的基础是历史决定论,还是历史非决定论

社会是一个自然的历史过程,具有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只要人们把握这 一客观规律,就能揭示社会历史本质及其运动变化的未来趋向。马克思的上述基本观点 构成了社会预见的理论基础,离开了这一基础,要想获得科学的社会预见是不可能的。

英国批判理性主义者波普对马克思关于社会预见的理论基础发起了诘难和攻击。他认 为,坚持历史发展受内在规律的支配,通过获得关于“历史发展规律的知识”便可预见 历史演变的未来进程,这种观点是出于“难以置信的智力狂妄”,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教 条或宗教式的信念,属于批判理性主义者所要批判的“历史决定论”。他说:“‘历史 决定论’是探讨社会科学的一种方法,它假定历史预测是社会科学的主要目的,并且假 定可以通过发现隐藏在历史演变下面的‘节律’或‘模式’,‘规律’或‘倾向’来达 到这个目的”。(注:[英]波普:《历史决定论的贫困》,华夏出版社1991年版,第2页 。)波普坚决否定历史规律,否定预见历史未来进程的可能性。他认为,历史决定论的 中心论点可以表述为:“人类历史包藏一个秘密计划,如果我们能够成功地揭示这个计 划,我们将掌握未来的钥匙。”(注:[英]波普:《猜想与反驳——科学知识的增长》 ,上海译文出版社1986年版,第482页。)历史本身取代了上帝和自然女神的地位,成了 全知全能的主宰。因此,社会科学的任务就是作出历史预测,即作出关于人类社会及政 治发展的预测。既然自然科学可以预测,社会科学也应该能预测诸如革命爆发这样的事 件。而且,一旦作出了这些预测,政治任务也就可以决定了,因为政治的任务就是减轻 根据预测即将到来的政治发展所必然带来的“分娩的阵痛”(马克思语)。波普反对“历 史的神话”,拒绝接受历史决定论的论点,而他自己的基本论点是:历史命运与历史规 律之说纯属迷信,从纯粹逻辑的理由看,无论是科学的或任何的合理方法,都不可能预 测人类历史的未来进程。“未来取决于我们,而我们并不取决于任何历史必然性。”( 注:[英]波普:《开放社会及其敌人》,山西高校联合出版社1992年版,第3页。)既然 波普断定知识就是猜测,那么能不能对历史进程进行猜测呢?他主张可以抛开历史规律 逐渐加以认识的可能性去进行盲目的主观猜测。实际上,这种类似阿米巴式盲目试探所 采取的是一种“探照灯”的方法:“我们让它来探照我们的过去,并且希望它的反射能 照亮我们的现在。”(注:田汝康等选编:《现代西方史学流派文选》,第155页。)与 之相反,那些相信“历史本身”或“人类历史”以其固有的规律来决定我们本身,决定 我们的问题,决定我们的未来,甚至决定我们关于未来的观点的人,则是把探明灯对准 了自己,使自己睁不开眼睛,无法看清四周的任何东西。

显然,波普是用历史非决定论的观点主观主义地解释历史过程,他信奉“没有观点就 没有历史”,企图以盲目的主观猜测去取代科学的社会预见。波普的上述诘难在理论上 至少存在着三个大的错漏:第一,他对马克思在价值论的意义上从主体人的内在需要的 尺度出发阐明社会预见何以可能的目的性基础不甚了解,仅仅从知识论的意义上否定社 会预见何以可能的规律性基础;第二,他对马克思关于历史进程的本质,关于历史规律 是人们自己的社会行动的规律的观点不甚了解,仅仅把历史规律理解为似自然的“节律 ”或“模式”而加以否定;第三,他不懂得马克思是从历史尺度与价值尺度、合规律性 与合目的性内在统一的双向视角揭示社会预见何以可能的前提和基础。

二、社会预见的原则是理性主义,还是非理性主义

马克思说:“姑且不谈普遍地存在于各种改革家的观念中的那种混乱状态,就是他们 中间的每一个人,也都不得不承认他对未来没有明确的概念。然而,新思潮的优点就恰 恰在于我们不想教条式地预料未来,而只是希望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415—416页。)在马克思看来, 社会预见是建立在实践基础上的对历史过程进行抽象分析和理性反思的结果。他说,从 现实的社会实践活动出发,去理性地考察过去的历史过程,“这种正确的考察同样会得 出预示着生产关系的现代形式被扬弃之点,从而预示着未来的先兆,变易的运动”。( 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58页。)

对马克思的这一观点,自由主义者哈耶克大唱其反调。他说:“人之理性既不能预见 未来,亦不可能经由审慎思考而型构出理性自身的未来”。因为人的理性必须借助于对 “进步规律”的认识来预见未来必然趋向于的“境势”,而历史进步是没有什么规律可 言的,它只是将人们导向求知的领域,理性所获得的必然性知识恰恰阻碍了历史的进步 和发展的可能。哈耶克说:“一种文明之所以停滞不前,并不是因为进一步发展的各种 可能性已被完全试尽,而是因为人们根据其现有的知识成功地控制了其所有的行动及其 当下的境势,以至于完全扼杀了促使新知识出现的机会”。因此,“那种宣称人们有能 力认识‘进步规律’而且这些规律能够使人们预见我们必然趋向于的境况的观点,甚或 那种视人们所为愚蠢之事为必然进而视其为正当之举的观点,则是那些进步观中最无根 据的”。(注:参见《自由秩序原理》,三联书店1997年版,第39、43、44页。)在哈耶 克看来,理性地思考不仅成为文明进步的障碍,而且只能落入对历史的不可预言性。

雅斯贝斯步其后尘,把对历史必然性的理性思考所获得的预见叫知识,并称其为“沉 思的预见”,“这种预见无非是逃避那种起自个人内在活动的真实活动”。如果我们满 足于这种预见,就是听任自己受到“世界历史舞台”的迷惑,就是被各种关于必然进步 的预言所麻醉。为此,他用非理性主义的原则提出所谓“能动的预见”,这种预见不承 认历史的必然性和规律性,只承认历史的偶然性和可能性,而在它的实现过程中,个人 的自主意志起着决定性的作用。雅斯贝斯说:“能动的预见则表达出可能的事物,因为 使这一可能性实现的意志是其中的一个决定因素。这样的预见突破了沉思的范围而走向 自主的决定。”(注:以上引文见《时代的精神状况》,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年版,第1 92、195页。)理性只能具有不可预见性,唯有非理性才能获得预见性。这种观点割裂了 理性与非理性,不可预见性与可预见性之间的辩证关系,片面强调非理性在社会预见中 的作用,贬低甚至否定理性获得预见性知识的重要意义,其实质无非是为自由主义的哲 学张目。

三、社会预见的构想是现实主义,还是乌托邦主义

马克思说:“在共产主义社会中,即在个人的独创的和自由的发展不再是一句空话的 唯一的社会中,这种发展正是取决于个人间的联系,而这种个人间的联系则表现在下列 三个方面,即经济前提,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必要的团结一致以及在现有生产力基础上 的个人的共同活动方式。”(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517页。)马克思关于 未来社会的预见和构想,是在“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过程中加以论述的,是奠定在 现实活动即共产主义实际运动基础上的科学结论。

对此,“基督教现实主义”神学家尼布尔则恣意诽谤和攻击。他以历史发展中存在着 偶然因素为借口,否定历史发展的规律性,进而否认历史预见的可能性。他说,真正的 历史哲学家本能地知道历史的偶然性,知道预见未来是一种冒险,因为不可能把无穷的 偶然因素一一考虑进去。因此,“幸运的是,历史的戏剧并不是像黑格尔和马克思所相 信的那样是可以预测的,也不是像他们所相信的那样是‘合乎逻辑地’发展的。正是由 于这个缘故,西方文明才能得到拯救,至少不致陷入马克思提出、列宁加以修正的那种 逻辑为它准备的陷阱”。在尼布尔看来,当今技术文明的阶级结构变得日益复杂,而不 是变得更加简明,政府不是“统治阶级”的执行机构,经济力量也并不是高出于政治力 量,像马克思所主张的那样。自由社会拥有许多限制非正义现象的发生和调整各种势力 的均势的手段,因而不会发生社会动乱。工人阶级的生活也不像马克思所预言的那样日 益贫困,而是有所好转。总之,“大部分诸如此类的‘事实’都批驳了马克思主义的逻 辑,这些事实是如此明显,是谁也无法否认的。这些事实使西方世界的社会政治历史变 成一种不能为任何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所能预测的命运。”至此,尼布尔嘲笑马克思提出 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个口号,认为这个口号的提出本身就是荒唐的,因为它 错误地以为各国的产业工人都处于被剥夺的地位。由于各国的具体情况不同,各国产业 工人的状况也各不相同,而马克思则忽视了各国产业工人的状况之间的种种区别,他号 召“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只能是一个无法实现的幻想。尼布尔还攻击马克思关于 共产主义社会的设想,认为“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这种提法不符合人的本性,是一种 “浪漫主义的”幻想,那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其实是一种“真正的无政府主义”。他说: 马克思怀有“这样的期望,即所有的内部敌人都将被消灭,新社会将造就出那样一种人 ,他们与社会的集体意志完全协调一致,而不会在社会过程中追求个人利益。这种期望 在解释人的本性方面,以及在对所预期的共产主义社会中的那种自发的互助互爱所作的 神秘主义赞扬方面,都是浪漫主义的”,都是“一种天启式的幻想”。(注:以上引文 参见《当代西方著名哲学家评传》第7卷,山东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60—163页。)

尼布尔对马克思社会预见理论的上述诽谤和攻击是毫无根据的。马克思的经济决定论 即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理论,是依据于对社会经济现实的科学分析,并不是依据于 任何个人的主观想象。马克思关于共产主义的构想是以对客观现实的科学分析为依据的 ,并不是什么“浪漫主义”的空想,也不是什么乌托邦式的“无政府主义”。

四、社会预见的主体是整个阶级,还是“纯粹个人”

在马克思之前,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形形色色的共产主义者,他们之所以陷入无法实现 的乌托邦式的空想,正由于他们不是也不可能是实践的唯物主义者。马克思说:“各乌 托邦宗派创始人虽然在批判现存社会时明确地描述了社会运动的目的——废除雇佣劳动 制度及其一切实行阶级统治的经济条件,但是他们既不能在社会本身中找到改造它的物 质条件,也不能在工人阶级身上找到运动的有组织的力量和对运动的认识,他们企图用 新社会的幻想图景和方案来弥补运动所缺乏的历史条件,并且认为宣传这些空想的图景 和方案是真正的救世之道。从工人阶级的运动成为现实运动的时刻起,各种幻想的乌托 邦消逝了,——这不是因为工人阶级放弃了这些乌托邦主义者所追求的目的,而是因为 他们找到了实现这一目的的现实手段,——但是起来代替乌托邦的,是对运动的历史条 件的真正洞见以及工人阶级的战斗组织的日益积聚力量。”(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17卷,第604页。)对于实践的唯物主义者来说,现实的实践活动是他们的立足点, 未来的共产主义则是他们的着眼点,从他们所关注的“全部问题”来看,他们本质上是 地地道道的共产主义者,是以“现存世界革命化”为己任的共产主义者。在马克思的心 目中,无产者以及全人类的解放是未来社会借以确立和实现的目标和境界,是整个无产 阶级的阶级意识和革命行动的表现和结果。

马尔库塞认为,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是社会主义革命以及建设未来理想世界的主体力 量的学说,是以无产阶级贫困化理论为依据的,时至今日,对于“发达工业社会”已不 再适用了。在“发达工业社会”,工人阶级在物质生活方面已不再贫困化,而是跟资本 家一样“坐汽车”、“住洋房”,过着“豪华舒适”的生活,已经完全被资本主义社会 “同化”了。因此,工人阶级已经不再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否定力量”,而是它的“肯 定力量”了。社会主义革命以及建设未来理想世界的主体力量已不再是整个无产阶级, 只能由少数先知先觉者,即“纯粹个人”来承担了。这些“纯粹个人”实际上又是小资 产阶级青年知识分子,他们酷爱“自由”,酷爱本性的解放,社会主义的革命全靠他们 “心理上对物质福利的厌恶”,未来理想世界的实现也完全依赖他们的主体能动性,没 有什么客观的必然性。哈贝马斯也认为,马克思社会革命的学说导源于无产阶级的阶级 意识中的“集体同一性”,这种“同一性”以“预见的方式”“被设想成为社会主义” 。而“社会在正常状况下是否能够形成这种非固定性的同一性,人们是怀疑的。”(注 :参见哈贝马斯:《重建历史唯物主义》,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26—27页 。)为此,哈贝马斯提出用“个人同一性”来置换“集体同一性”,而所谓的“个人同 一性”也无非是“纯粹个人”的“交往理性”。

针对用“纯粹个人”的心理意识取代整个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倾向 ,卢卡奇在理论上作出的批判性回应可谓一针见血。他认为,这种倾向不是什么新鲜货 色,纯粹是老机会主义的现代表现,因为“机会主义的目的是制止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 从仅仅是特定的意识向符合客观的总体过程的意识发展。更有甚者,它希望把无产阶级 的阶级意识降到心理意识的水平,从而把它转向纯粹本能趋向的相反方向上去。”(注 :[匈]卢卡奇:《历史和阶级意识》,重庆出版社1989年版,第85页。)卢卡奇坚信, 历史的主体仍然是无产阶级,而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所表现出来的关于未来理想世界的 深刻洞见仍然是引导无产阶级整体行动的指南。

五、社会预见的方向是科学社会主义,还是民主社会主义

恩格斯说:“这两个伟大发现——唯物主义历史观和通过剩余价值揭破资本主义生产 的秘密,都应当归功于马克思。由于这些发现,社会主义已经变成了科学。”(注:《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424页。)而科学社会主义“已不再意味着凭空设想一种 尽可能完善的社会理想,而是意味着深入理解无产阶级所进行的斗争的性质、条件以及 由此产生的一般目的。”(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93页。)马克思的唯物 史观实现了社会主义由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科学社会主义是马克思对未来社会进行科学 预见的方向和目标。

20世纪以来,西方社会民主党则大肆宣扬民主社会主义的观点,这种观点又由于苏东 剧变更加尘嚣甚上。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一些政治派别把苏共、苏联的悲剧性命运归 咎于马克思主义,建议“公开宣判马克思主义是‘有罪的意识形态’”。由前波兰统一 工人党演变而来的波兰共和国社会民主党,宣布自己是一个以“实现民主社会主义理想 ”为目标、主张实行议会民主和多党制的政党。在政治方面,该党放弃了“无产阶级专 政”、“党的领导作用”、“民主集中制”等传统社会主义观念,强调“社会公正、公 民权利、自由平等和与劳动人民团结一致”,主张建设一个“法制的、议会民主和公民 自治社会的国家”;在经济方面,宣布既不赞成现实的社会主义模式,又反对“恢复资 本主义制度”,主张实行国家干预下的社会市场经济,实现公正的分配和普遍的社会保 障,在维护国家经济和政治主权的前提下,经济对外开放。总之,这种社会主义决不是 传统社会主义的“恢复”,而是民主社会主义,倡导这种社会主义不是共产党,而是社 会民主党。一名美国学者也指出:“剧变后的共产党人对他们的政策进行了反省,并且 改善了他们的形象,现在是以民主主义者、社会主义者和老练的专家的形象出现。因此 ,在整个患战斗疲劳症的东欧,选民们愿意倾听他们的声音。”剧变后不久,保加利亚 的一些知识分子在索菲亚集会,成立了“社会主义俱乐部”。他们认为东欧剧变不是马 克思的失败,而证明必须回到马克思——社会主义思想最洁净的发源地,“马克思主义 仍然是值得信仰的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东欧的剧变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失败, 而是“斯大林主义模式”及其在保加利亚试验的失败。“社会主义在保加利亚有其存在 和发展的基础”,保加利亚的社会主义“一定全胜利”;东欧剧变也不意味着资本主义 的胜利,“现代资本主义不但没有战胜社会主义”,相反,“这些年来社会主义的胜处 逼得原始资本主义做了一次次的后退和修正自己”。“社会主义俱乐部”所讲的社会主 义是民主社会主义,这种社会主义要“回到布拉戈耶夫”,必须吸收一个世纪以来“社 会民主主义思想的精华”,通过议会斗争进行消除社会弊端运动等等,都带有鲜明的民 主社会主义的色彩。(注:以上引文均参见黄宗良等主编:《世界社会主义的历史和理 论》,中央编译出版社1995年版,第395—421页。)

民主社会主义作为科学社会主义的逆反潮流出现有一定的历史背景和原由,但从其理 论依据上来看与马克思社会预见学说存在着根本上的出入,可以说是当代西方马克思主 义思潮在特定历史条件下的现实折射和回声。

六、结语

20世纪以来,马克思社会预见理论为无产阶级争取自身的解放,为全人类实现美好理 想指明了前进的方向,提供了伟大的动力。与此同时,她却遭到种种诘难和攻击。美国 著名经济学家保罗·a·萨缪尔森扬言:“《资本论》发表以来的历史对马克思的预言 并不客气。”(注:[美]萨缪尔森:《经济学》上卷,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93年版, 第711页。)面对挑战,马克思的社会预见理论决不会逃避现实而且将在实践斗争中不断 完善和发展自己,并保持强大的生命力。谈到共产主义的未来设计,马克思曾公开宣布 :“我不主张我们竖起任何教条主义的旗帜。相反地,我们应当尽量帮助教条主义者认 清他们自己的原理的意义。”(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 ,第416页。)人类已跨入21世纪之门,深入研究马克思的社会预见理论,使之在新世纪 焕发出新的生机,显现出新的面貌,这对于运用正确的理论进行科学的社会预见并把中 国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全面推向进步将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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