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研究进展与未来展望*
温兴琦 王海军 郑 昊
[摘 要] 通过对创新中知识管理研究的综述，归纳了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关系研究的主要观点，从知识获取、知识共享、知识编码及知识创造等环节对知识管理与创新的关系研究进行了梳理，在创新类型划分的基础上，对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关系实证研究中的中介效应分析方法和研究结论的差异性进行了比较，提出对企业创新实践的启示和建议，并对创新中知识管理的未来研究提出建议与展望。
[关键词] 创新 知识管理 知识创造 知识运用 创新类型
管理大师德鲁克提出，组织内的知识工作者是21世纪的组织最有价值的资产。在当今信息时代，知识已成为社会和组织最主要的财富来源，知识管理成为组织和个人最重要的任务。无论是学术研究，还是企业管理实践，都将知识视为企业的重要资产，在创新过程中，知识的生产与管理对于创新具有重要影响。企业知识观认为，知识是企业竞争优势的主要来源，并强调企业“产品和服务生产主体”的角色① Grant，R．M．，“Toward a knowledge-based theory of the firm”，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1996(2)． 。企业为了实现可持续发展，需要不断调整自己的产品类别与生产流程，这就要求企业具备持续创新的能力和周密的知识管理体系② Popadiuk，S．and Choo，C．W．，“Innovation and knowledge creation：how are these concepts related?”，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2006(4)． 。
知识之所以成为企业竞争优势的主要来源，是因为知识能在产品或服务、生产流程、管理实践及营销策略等方面得到广泛运用，使其从无到有或者得到显著改进，这也就是创新的过程① Ceylan，C．，“Commitment-based HR practices，different types of innovation activities and firm innovation performance”，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2013(1)． 。有的学者对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产出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这为分析知识与创新之间的关联提供了基础。
创新与知识管理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创新中的知识管理活动过程有哪些环节？知识管理各活动环节又如何影响创新过程和创新结果？许多学者从不同视角和层面对上述问题进行了探讨，形成了较为丰富多元的研究结论。本文试图通过对创新中知识管理相关研究的整理和综述，分析目前在创新与知识管理过程关系相关研究中的主要分支和方法，提出对创新中知识管理研究未来发展的趋势与建议。
一、知识管理与创新
组织的创新很有可能是通过意外发现或机缘巧合，而不一定是通过正式的知识管理活动，但这种意外性无法逃避剧烈变化的环境及由其衍生出的快速有效创新压力。实际上，知识管理在创新过程中发挥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其有利于促进创新要素协作、推动隐性知识向显性知识转化、识别知识空白以及确保知识可获得性② Du Plessis，M．，“The role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in innovation”，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07(4)． 。正因为此，知识管理领域的学者已经对知识管理与创新的关系进行了较为全面深入地研究③ Boer，H．，Caffyn，S．and Corso，M．，“Knowledge and continuous innovation：the CIMA methodolog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erations&Production Management，2001(4)．Darroch，J．and McNaughton，R．，“Examining the link between knowledge management practices and types of innovation”，Journal of Intellectual Capital，2002(3)．Darroch，J．，“Knowledge management，innovation and firm performance”，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05(3)．Sousa，M．C．，“The sustainable innovation engine”，Vine，2006(6)．Xu，J．，Houssin，R．，Caillaud，E．and Gardoni，M．，“Macro process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for continuous innovation”，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10(4)． ，并且部分学者突出强调了知识创造作为创新必要前提的地位④ Esterhuizen，D．，Schutte，C．S．L．and du Toit，A．S．A．，“Knowledge creation processes as critical enablers for innovation”，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2012(4)．Kogut，B．and Zander，U．，“Knowledge of the firm，combinative capabilities，and the replication of technology”，Organization Science，1992(3)．Nonaka，I．，“The knowledge-creating company”，Harvard Business Review，1991(6)．Quintane，E．，Casselman，R．M．，Reiche，B．S．and Nylund，P．A．，“Innovation as a knowledge-based outcome”，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11(6)． 。此外，有学者认为知识应用是创新过程中的另一核心活动，它必须与知识创造紧密结合才能形成组织的持续创新⑤ Xu，J．，Houssin，R．，Caillaud，E．and Gardoni，M．，“Fostering continuous innovation in design with an integrated knowledge management approach”，Computers in Industry，2011(4)． 。尽管知识创造与知识应用对创新起着关键作用，但它们要对创新结果产生积极影响，还离不开知识吸收、知识共享及知识编码等知识管理活动① Andreeva，T．and Kianto，A．，“Knowledge processes，knowledge-intensity and innovation：a moderated mediation analysis”，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11(6)．Chen，C．J．and Huang，J．W．，“Strategic human resource practices and innovation performance-The mediating role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capacity”，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2009(1)． 。
当前，针对我国经济体制改革而言，其最大障碍即为企业活力的缺乏。究其原因，主要有如下方面，其一，企业在具体体制上比较陈旧，产权不清，政企不分，造成了企业会计出现主体错位的情况。而积极构建现代企业制度，乃是奇特体制改革的基本方向。其二，企业管理不当，经营疲软。在整个企业管理架构中，人们越发注重会计人员理财管理，且已经成为企业管理的重点，因此，积极加强会计管理，同样是企业发展的基本趋势。
（一）创新类型的划分
现有关于创新的研究，一般将创新划分为产品或服务创新与流程创新、突破性创新与渐进性创新、管理创新与技术创新等，但也有一些学者提出了不同的创新类型。
1.产品或服务创新与流程创新
“咦？”唐小果见糖龙变成这样，就壮着胆子把它提了起来，把它的龙须拉得细长。见糖龙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唐小果一边将它捏在手里把玩，一边质问道：“你是谁？捉弄我的是不是你？你真的是龙吗？你会腾云驾雾、呼风唤雨吗？为什么来到我房间？”
从图4可以看出，全面质量管理、组织学习、吸收能力、知识管理动态能力、领导与成员交换等组织活动，都会对组织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的关系发挥中介作用，这些活动不仅包括组织战略层面，也包括职能层面和组织内部成员关系层面。
少数学者对服务创新进行了专门研究，Hu等提出，新服务开发和员工服务创新行为体现了企业服务创新的绩效，Taminiau等② Taminiau，Y．，Smit，W．and de Lange，A．，“Innovation in management consulting firmsthrough informal knowledge sharing”，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09(1)． 对服务创新进行了定性研究。这些研究者认为，与产品创新相比，服务创新研究面临着诸多挑战，因为“服务创新比制造业企业创新更加难以精准界定”。
流程创新则被学者们视为“基于知识的产物”。Shu等认为，流程创新的实施是通过制造和操作流程的改进及对生产和制造相关的能源、原材料、资源的高效利用得以实现的。
2.突破性创新与渐进性创新
Alguezaui和Filieri对渐进性创新进行了理论分析，他们探讨了社会资本和特别松散的网络对企业现有产品、服务、流程、管理和技术状况的细微变化所发挥的作用，这种社会资本和松散网络必须通过对不同来源知识的整合与组合才能获得。Pattinson和Preece③ Pattinson，S．and Preece，D．，“Communities of practice，knowledge acquisition and innovation：a case study of science-based SMEs”，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14(1)． 则认为，渐进性创新也受益于基于学徒制和组织内创新群落的知识获取。
学者们对突破性创新的界定则具有一致性，即公司产品或服务和引起市场消费模式改变的技术模式的重大改进。这一概念界定体现在测度突破性创新的相关指标上，Marvel曾提出，“我们的产品或服务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全新的产品或服务类型”，意味着产品或服务的根本性改进。
3.技术创新与管理创新
管理创新受到许多学者的广泛关注。如Huang和Li④ Huang，J．W．and Li，Y．H．，“The mediating effect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on social interaction and innovation performanc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anpower，2009(3-4)． 对计划程序、流程控制系统及整合机制的创新程度进行了深度探索。与此对应，技术创新反映了企业开发新技术，并使用新技术生产新产品、创造新流程以提高产品质量同时降低产品成本的水平。Garcia-Muina等在对促进产品创新和流程创新的技术知识扩散方式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区分了突破性技术创新与渐进性技术创新两种类型。关于企业技术创新的衡量指标，学者们提出了诸如新产品数量、新产品开发速度、新产品成功比率等。
4.其他创新概念
学者们对于创新定义及类型提出了纷繁芜杂的概念，尽管传统的创新类型划分已经广为接受和运用，但学者们仍然在不断提出新的创新类型和概念。Quintane等从理论视角提出了创新的新定义，即“有利于复制创造创新产出流程的新知识创造活动”，这一定义在创新的持续过程与知识管理和知识基础之间建立了内在关联。许多实证研究也在创新概念和类型方面应用和发展了相关理论观点，如Kianto① Kianto，A．，“The influence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on continuous innovation”，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echnology Management，2011(1/2)． 提出：持续创新包含三个方面的要素，即个体创造力、知识运用和战略柔性，进而Spaeth等提出，知识创造与知识运用等各种活动同企业外部主体之间的组合，为开放式创新提供了一个新的理论框架。Wang和 Wang② Wang，Z．N．and Wang，N．X．，“Knowledge sharing，innovation and firm performance”，Expert Systems with Applications，2012(10)． 强调了创新过程中时间的重要性，提出了创新速度的概念，并将其定义为“产品或服务初期开发到最终商业化之间的时间间隔”。
虽然在现有研究文献中，知识管理活动对创新的重要性早已得到证实，但主流研究成果对于创新的定义和创新类型的界定，仍然存在不同的看法。关于创新研究的文献数量众多，来源广泛，并涉及不同学科领域，在理论构架上形成了许多不同的概念性方法。纵观现有创新文献综述，基本上都是对创新类型进行了明确区分，如产品或服务创新与流程创新、突破式创新与渐进式创新、技术创新与管理创新等。在组织研究领域，有的学者将创新定义为“新创意和新行为的提出与运用”，但也有一些学者认为，创意本身并不是创新，只有当这种创意被开发和转化为现实的产品、流程或服务，并实现商业化，才能被称为创新。总之，不同学者关于创新的不同定义，反映了创新的复杂性和学者们对于创新概念化的多样性，因而在创新研究中，必须对创新类型进行明确区分。
从现有研究文献看，产品创新或服务创新是最受学者研究关注的创新类型和现象，但也有一些创新概念类型并未被传统学术研究所接受，本文根据Vítor Costa① Vítor Costa，Samuel Monteiro，“Key knowledge management processes for innovation：a systematic literature review”，VINE Journal of Information and Knowledge Management Systems，2016(3)． 等的观点，提出了部分新的创新类型概念，这反映了创新内涵和外延拓展的现实需求。具体而言，根据现有研究文献归纳出以下几种新的创新概念类型：（1）组织创新，即指将传统创新类型进行综合的创新；（2）创新能力，主要考虑组织创新的方式问题；（3）创新绩效，即反映组创新程度与创新结果的衡量指标；（4）环境创新，即组织对自身所处内外部环境要素进行搜寻、重组和变革的系列活动过程。
从供应来看，原料硫磺、合成氨价格持续拉涨，磷矿石货紧价扬态势持续，二铵企业成本压力不断增加。需求方面，企业出口销售仍在持续，印度新一轮标购在即，需求仍存缺口；内销方面，冬小麦用肥需求临近，各地催货严重，国内市场供货偏紧态势短期内将难以缓解。综上所述，预计9月份秋季市场或将迎来集中补货，企业挺价意愿较强，预计二铵价格高位坚挺，或稳中上行。重点关注出口市场及原料价格变化情况。
（二）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的关系
1.2 病例诊断及监测 80年代开始，对临床诊断为疟疾、疑似疟疾、疑似感冒及其他原因不明的发热病人（称“四热病人”）采血涂片镜检［2］，以血检疟原虫阳性者统计发病率。2006年以后诊断依据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行业标准之疟疾诊断标准（WS259-2006）。
1.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
学术界对于知识管理与创新的相关理论研究始于20世纪90年代，随着创新实践的丰富和深化，该领域研究的理论和实践价值日益突显，学者们在继承原有理论体系的基础上不断拓宽研究视角，丰富完善相关研究成果。
知识管理过程是为了增强组织的绩效而创造、获取和使用知识的一系列连续过程，包括知识获取、知识创造、知识转移和知识应用等具体活动环节① Bassi．“Harnessing the Power of Intellectual Capital”．Training＆Development，1997(12)． 。Tiwana、Ling等② Tiwana，A．，Knowledge Management Toolkit，1st ed．，Prentice Hall，PTR，1999．Ling，C．W．，Sandhu，M．S．and Jain，K．M．，“Knowledge sharing in an American multinational company based in Malaysia”，Journal of Workplace Learning，2009(2)． 提出，知识管理过程包含三个主要活动环节，即知识获取、知识共享或知识转移、知识应用。现有关于知识管理与创新的研究文献，可以从知识管理过程的视角进行归类，以更好地反映知识管理过程对创新的影响。
2.知识获取与创新
知识获取是知识管理过程的首要环节。在知识管理与创新关系的研究方面，组织外部知识获取与创新过程之间的关联受到学者们的广泛关注。如Maes和Sels③ Maes，J．and Sels，L．，“SMEs’Radical product innovation：the role of internally and externally oriented knowledge capabilities”，Journal of Small Business Management，2014(1)． 提出，当企业缺乏成功创新所需的内部资源时，就会通过外部知识获取的方式获取创新资源。不同学者采用不同研究样本，从不同视角对组织外部知识获取与创新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广泛研究，得出了差异化的研究结论（见表1）。
从现有研究成果来看，知识获取对创新产出具有间接影响，这种影响受到其他组织变量的中介作用。另外，也有学者如Marvel④ Marvel，M．，“Knowledge acquisition asymmetries and innovation radicalness”，Journal of Small Business Management，2012(3)． 和Molina-Morales⑤ Molina-Morales，F．X．，Garcia-Villaverde，P．M．and Parra-Requena，G．，“Geographical and cognitive proximity effects on innovation performance in SMEs：a way through knowledge acquisition”，International Entrepreneurship and Management Journal，2014(2)． 等研究发现，知识获取对突破性产品或服务创新、新产品绩效等具有直接影响。
表1 知识获取与创新关系研究主要学者及研究成果
续表
什么是知识获取呢？Molina-Morales等认为，知识获取是“组织获得知识的过程”。Lopez和Esteves① Lopez，V．and Esteves，J．，“Acquiring external knowledge to avoid wheel re-invention”，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13(1)． 则认为，知识获取可以通过组织的内部或外部网络来实现，这种内部或外部网络有助于组织在创新中获得高层管理者的支持，以促进创新活动的开展。与此类似，Liao② Liao，S．，Chang，W．J．，Hu，D．C．and Yueh，Y．L．，“Relationships among organizational culture，knowledge acquisition，organizational learning，and organizational innovation in Taiwan’s banking and insurance industries”，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2012(1)． 等提出，知识获取不仅包括组织从外部获取知识，也包括组织内部知识创造，他们提出了技术知识、满足市场的方法、顾客问题及市场知识等不同维度的知识获取。
素养考查分析：该题为理科数学选择题第7题，从知识与技能层面来看，综合考查了学生对几何图形与其三视图之间的对应关系、立体图的平面展开图等知识，以及几何直观与空间想象能力．为了求出最短路径的长度，学生首先要根据圆柱体三视图的长、宽等特征进行空间直观想象，画出该圆柱体的直观图，然后画出圆柱的平面展开图，并确定点A和点B的位置，再利用两点之间线段最短的原理求出最短路径的长度，经过计算可得最短路径的长度为 ，该题主要考查的素养为直观想象．
纵观有关知识获取的研究文献，大都对社会资本、吸收能力、组织网络等组织研究领域的议题较为关注，并聚焦于组织的外部关系、竞争与合作困境等问题。
3.知识共享与创新
知识共享，即“将某个个体拥有的知识交由组织内其他成员共同分享和处置的行动”，它在创新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对产品创新、突破性创新及创新能力都具有直接影响。Lee等将知识共享定义为“促进知识扩散、提升工作熟练化和知识密集度的知识整合”，其目的是提升组织和个体绩效。现有研究表明，当知识通过网络平台实现共享时，其对创新具有正向影响。学者们从不同视角和层面对知识共享进行了探讨（见表2）。
表2 知识共享与创新关系研究代表性学者及主要观点
续表
如Hu① Hu，M．L．M．，Horng，J．S．and Sun，Y．H．C．，“Hospitality teams：knowledge sharing and service innovation performance”，Tourism Management，2009(1)． 等认为知识共享的概念也隐含了其他维度的内涵，如互利共生、声誉、利他主义等；Saenz等则专门探讨了知识共享机制，如信息与通信技术、人际互动与管理过程等。此外，也有学者重点关注了团队文化、情感承诺等研究主题，这些研究突显了以人为本背景下基于承诺的人力资源管理实践的重要性。Maes和Sels研究了知识分享通过转化和利用存量知识促进创新的机理，并发现知识吸收能力对知识共享具有显著影响。此外，Connell② Connell，J．，Kriz，A．and Thorpe，M．，“Industry clusters：an antidote for knowledge sharing and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14(1)． 等人研究认为，产业集群中企业所处的位置和组织内部结构及学习模式对知识共享具有支持作用。
4.知识编码与创新
所谓知识编码，是通过标准的形式表现知识，使知识能够方便地被共享和交流。知识编码是提高知识显性化程度，将知识从无序到有序、隐性到显性的过程。Hakanson③ Hakanson，L．，“Creating knowledge–the power and logic of articulation”，Oxford Journal，2002(1)． 提出，知识编码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是通过使用代码和社会通用的符号代表知识的主观努力过程，它包含两个流程环节，即知识差异化或知识区分和知识整合。具体而言，知识编码就是运用一系列代码（如图像、地图）和社会公认的符号（如语言中的各种象征符号）对知识进行编译和表象化。因而，知识编码过程是变化多端、丰富多彩的，它需要与相关社会群体就知识代码符合系统进行协商与沟通，其编码结果也必然会对相关社会群体的行为产生影响。
观察组患者的6h乳酸清除率为(40.82±12.36)%,对照组患者的6h乳酸清除率为(25.31±9.31)%,观察组患者的6h乳酸清除率明显高于对照组患者(P<0.05)。
知识编码对创新具有重要影响。Garcia-Muina④ Garcia-Muina，F．E．，Pelechano-Barahona，E．and Navas-Lopez，J．E．，“Knowledge codification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success：empirical evidence from Spanish biotech companies”，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and Social Change，2009(1)． 等以西班牙生物行业54家企业为样本，考查了知识编码的作用结果显示，知识编码对创新具有显著影响，并得出结论认为：将可编码的隐性知识转化为信息的过程，有利于企业的渐进性创新活动。
此外，知识编码也内嵌于组织学习过程之中，并通过对组织学习方式和组织认知模式的影响，对组织战略及组织创新绩效产生一定影响。
近年来随着人口老年化及对老年高血压研究逐步深入，老年高血压患者特别是合并衰弱患者往往合并有不同程度的器官生理功能下降、机体储备能力减退甚至合并功能障碍如跌倒、营养不良及认知功能下降等老年综合征。对于该类老年高血压患者在治疗前通过老年综合评估（comprehensive geriatric assessment，CGA）了解老年人躯体健康、功能状态、心理健康和社会环境状况等，筛查出影响老年人疾病预后和增加病死率的老年综合征，并通过针对性干预改善患者机体功能，提高药物效果，进而提高患者整体生活质量[16]。
5.知识创造与创新
知识创造是企业知识管理的重要内容。自Nonaka和Takeuchi提出这一概念后，许多学者从不同角度对知识创造进行了研究。Shu① Shu，C．L．，Page，A．L．，Gao，S．X．and Jiang，X．，“Managerial ties and firm innovation：is knowledge creation a missing link?”，Journal of Product Innovation Management，2012(1)． 等从知识交换与知识组合两个维度，测试了知识创造对产品创新和流程创新的影响。他们通过对中国不同行业270家企业的分析发现，知识创造尤其是知识组合对产品创新和流程创新具有正向影响。Zelaya-Zamora和Senoo② Zelaya-Zamora，J．and Senoo，D．，“Synthesizing seeming incompatibilities to foster knowledge creation and innovation”，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13(1)． 提出，知识创造能力由六个维度构成，即吸收能力、SECI绩效、外部关系、内部单元间关系、组织成员承诺以及合作与信任。Spaeth③ Spaeth，S．，Stuermer，M．and von Krogh，G．，“Enabling knowledge creation through outsiders：towards a push model of open innovation”，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echnology Management，2010(3/4)． 等在开放式创新推动模式下，通过案例分析研究了知识创造的过程，并将知识创造定义为“由外部知识贡献者无偿地推动知识进入开放式创新过程的活动”，他们通过考查在公开论坛上分享的显性知识，阐释了开放式创新中的知识创造，他们提出：开放式创新减少了外部知识贡献者加入创新活动过程的进入障碍，这对知识创造具有促进作用。Iacono④ Iacono，M．P．，Martinez，M．，Mangia，G．and Galdiero，C．，“Knowledge creation and inter-organizational relationships：the development of innovation in the railway industry”，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12(4)． 等以临时项目网络为背景，通过案例分析研究了知识创造、产品创新和流程创新中组织间的关系问题。
6.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
许多学者对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Aboelmaged⑤ Aboelmaged，M．G．，“Linking operations performance to knowledge management capability：the mediating role of innovation performance”，Production Planning & Control，2014(1)． 、Xu等通过实证研究发现，知识管理过程对创新具有直接影响。同时，也有学者研究发现，知识管理过程对多个组织变量与创新之间的关系起到调节作用。
（三）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关系的理论发展
长期以来，学者们对于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广泛地研究。Alguezaui和Filieri⑥ Alguezaui，S．and Filieri，R．，“Investigating the role of social capital in innovation：sparse versus dense network”，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2010(6)． 、Quintane等、Xu等学者从理论上探讨了知识管理对创新的影响及二者之间的关系。Esterhuizen等在野中郁次郎（Ikujiro Nonaka）知识创造SECI模型基础上，提出了“创新成熟度”模型，他们认为，知识外在化对于创新实践从成熟度水平从1到3的转化中是最为关键的活动，在这一转化过程中，最佳创新实践活动得以被识别和实施。然后，知识组合与内部化促使组织创新成熟度由3上升至5，此时，创新实践成为制度化和自然化的组织行为。最后，社会化扮演了促进创新成熟度从最低水平向最高水平攀升的关键性基础作用。
Quintane等则提出，知识创造在本质上与创新密切相关。他们将创新定义为“有用的新知识”，这种有用的知识可以被复制，而且对其应用的情境而言是非常新的。但是，Xu等认为，尽管知识创造对于创新非常重要，组织也必须重视利用既有知识推进创新。创新的这些关键活动环节与知识获取、知识个性化与共享、知识精化之间是互补的，它们共同构成了创新过程中的知识生命周期循环。Alguezaui和Filieri研究发现，紧密网络中成员之间的隐性知识共享对渐进性创新作用显著，而松散型网络中成员之间的隐性知识共享则更能促进突破性创新。
二、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的关系：基于中介效应
在现有文献中，许多学者对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在研究设计上，有的将知识管理过程视为自变量，分析其对创新绩效的影响，有的则将知识管理过程视为中介变量，探讨其在其他因素对创新绩效影响过程中的中介效应，具体研究可以归纳为以下几个方面。
翌日清晨，拥着温暖潮润的清风，漫游在稻香蟹肥的水岸。很难想象稻与蟹的共舞是无法形容的心灵震撼！稻，灿烂如金，连成大片，“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这美好的今天，是无数热爱生活的英雄豪情与壮志的共建。急切地想见到蟹，既为好奇，也为美味。稻深处，蟹自居，看不见稻海中的任何波澜，却想象着蟹的悠闲时光。终于捱到了夜幕降临，农家院的大叔决定带我们去稻田捉蟹。
（一）知识管理过程的中介效应
一些学者通过实证研究，分析了知识管理过程在其他自变量对创新影响过程中的中介作用（见表3）。这方面的研究表明，知识管理过程不仅直接影响创新，而且还可以作为中介变量对不同的自变量如社会资本、战略人力资源、产业集群等发挥作用。
表3 其他自变量对创新影响过程中知识管理过程的中介效应
续表
（二）其他中介变量对知识管理过程影响创新的中介效应
除了研究知识管理过程的中介作用之外，也有学者对知识管理过程影响创新中其他因素的中介效应进行了探讨（见表4）。
表4 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关系的中介变量
矿石中黄铜矿、黄铁矿、辉钼矿主要呈自形、半自形粒状结构分布在脉石矿物中，部分以它形晶分布于脉石矿物中，另有少量的黄铜矿以脉状或网状充填在黄铁矿裂隙中。
（三）知识管理过程不同环节的中介效应
在前述研究的基础上，学者们对于知识管理不同活动环节相互之间的影响，对其中某些活动环节在其他活动环节与创新关系中的中介作用进行了深入探讨（见表5）。
许多学者通过实证分析或理论研究将创新划分为产品或服务创新与流程创新两种类型。Molina-Morales、Iacono等认为，产品创新具有突出的特点，这些特点在新产品绩效和产品人机工程学中都有所体现。因而，产品创新实施可以从多种指标进行评估，包括新产品数量、新产品导入、新产品市场占有率、新产品销售额、新产品增长率及产品更新换代频率等。
表5 知识管理过程不同环节之间与创新关系的中介效应
由表5可见，知识管理过程包含诸多活动环节，其某些活动环节对创新的影响，往往是通过其他活动环节的中介效应实现的，而且，各活动环节体现的中介效应都比较显著。
（四）对上述研究的评价
知识管理是组织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本身也包含着非常丰富复杂的过程和内容。因此学者们对知识管理过程进行分解，并重点围绕知识管理过程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开展了广泛深入地分析，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综合前文的文献研究成果，梳理相关研究框架如图1所示：
从图1可以看出，学术界现有研究视角较为宽广，对于知识管理与创新关系的研究，不仅从组织内部知识管理过程进行研究，也对组织外部环境（如产业集群、知识共享外部诱因）关注，既有对组织知识管理过程与其他要素间的双向中介关系进行探讨，更有对知识管理各环节相互之间中介关系的分析。同时，研究方法呈现多样化，除了主流的实证研究法之外，部分学者采用了案例研究法（如Iacono等）、定性分析法等研究方法。此外，现有研究注重对不同学科领域的融合分析，并强调理论分析在创新实践中的运用及其作用结果分析，对组织创新实践具有现实指导价值。
图1 基于中介效应的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关系框架
三、结论与展望
（一）讨论与结论
通过对相关文献的梳理与回顾，提炼和分析了关于知识管理过程研究中的主要对象，重点探讨知识管理过程各活动环节与创新之间的关系。从现有文献研究来看，学者们普遍认为：知识管理过程对创新具有重要影响，但知识管理过程中各主要活动环节不仅直接影响创新，还通过其他各种组织变量对创新产生影响。Darroch和McNaughton 、Zhou 和Li等学者研究发现，在知识管理过程中，以市场需求为目标的知识吸收对于创新目的的实现影响更为显著。此外，组织对新知识的获取，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组织动态能力（如吸收能力）、组织学习、组合能力及知识管理其他活动环节如知识创造与应用的影响。因此，相关研究结果表明，具有较强知识吸收能力和学习能力的组织，其知识管理对于创新的促进作用更强。这在很大程度上印证了Xu等突出强调知识创造和知识应用起关键作用的观点。实际上，根据Andreeva和Kianto等相关研究来看，知识创造在知识管理其他活动影响创新的过程中，起完全中介的作用，而Li等认为，知识应用则在知识共享与创新的关系中具有中介作用。因此，知识获取、知识共享与知识储存等知识管理过程对创新的影响，主要通过两个核心的活动过程得以实现，一个是知识创造，另一个是知识应用。
这次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关于农田水利建设工作情况，由政府有关部门集中答复，实事求是地回应人民群众的关切，不仅能提高人大常委会监督工作的透明度，同时也能使广大群众更直观、更充分地了解农田水利建设取得的重大成就、面临的主要问题以及将采取的政策措施，促进全社会进一步形成大兴农田水利的共识，进一步形成支持农田水利建设的强大合力，进一步转化为大干农田水利建设的实际行动，为我国粮食安全打牢基础。为了让广大读者更好地了解我国农田水利建设情况，本期全文刊登全国人大常委会专题询问农田水利建设工作情况问答实录。
纵观现有文献，在有关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关系的研究方面，学者们对于知识共享与知识获取的研究最多，这与知识管理理论研究领域强调知识创造与知识应用似乎有些不一致。不过，这也反映了当前学术界对于通过外部搜寻与组织网络扩大和深化组织知识基础的广泛关注，也强调了构思和创新中人际互动的重要性。然而，通过外部知识获取和内部知识创造来增强企业的知识储备，为创新活动和创新产出奠定了基础，提供了创新的潜力。这种潜在的创新能力只有在知识在个体和组织单元之间实现共享并进而得到应用的情况下才能实现，这也突显了在组织中塑造一种知识共享文化的重要性。
根据前述对相关研究文献的回顾和梳理，本文认为，创新的定义通常被研究者狭隘化了，它本可以成为一个时髦术语而具有更为宽泛的涵义。许多研究者在论文中即便只研究了创新整体概念中的某一个维度，也往往会在文章标题或者摘要中使用“创新”的字眼，不过，也有一些研究者在其文章标题中就对创新的具体类型进行了明确区分。对于创新的测度问题，学者们提出了不同的标准和观点，本文认为，用新产品数量指标来测度创新绩效是值得推敲的，正如Quintane等部分学者所注意到的，仅仅一种新产品的导入往往并不必然意味着创新，因为新产品还必须具备某些必要的特征和属性。
此外，关于创新的研究，一些学者提出了组织创新、创新能力、创新绩效等概念。如Liao等认为：创新是组织创新不同维度构成的综合体，具体包含产品创新、市场创新、行为创新和战略创新等；创新能力则是产出创新成果（如创新创意产生和创新项目管理）并影响创新绩效的组织手段和能力；Andreeva和Kianto、Zelaya-Zamora和Senoo等将创新绩效界定为“企业为了增加创新产出，与竞争对手相比，在产品或服务、流程、管理和市场方面创新的水平和程度”，Lai等③ Lai，Y．L．，Hsu，M．S．，Lin，F．J．，Chen，Y．M．and Lin，Y．H．，“The effects of industry cluster knowledge management on innovation performance”，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2014(5)． 将创新绩效分为产品绩效和市场绩效，Hu和Randel④ Hu，L．Y．and Randel，A．E．，“Knowledge sharing in teams social capital，extrinsic incentives，and team innovation”，Group & Organization Management，2014(2)． 则认为团队绩效也是创新绩效的重要方面。
微量物质示踪剂是以地层中不存在或者含量极少的微量物质作为示踪剂，如稀土元素络合物、荧光物质和氟苯甲酸类物质等[3]。由于加入的微量示踪剂与被跟踪物质同步运移，可以通过分层加入不同示踪剂的方式来更精确的分析地层特性。与前3种示踪剂相比，微量物质示踪剂具有无放射性、无环境污染、成本低、检测方便、检测精度高等优点。因此，近年来微量物质示踪剂成为油田示踪剂研究的热点。
3.演出场域。桂林戏曲的演出场域随着人们消费方式的转变和戏曲文化的衰落而不断消亡。目前，桂剧院不断消失，演出市场空间不断缩小；彩调和文场的表演场域多为民间舞台，桂林渔鼓和全州渔鼓多出现于地方的文艺汇演舞台中，作为其中的一个表演曲艺进行。伴随桂林在南方经济和文化地位的下降，桂林戏曲的影响力在不断削弱。桂林戏曲非遗的演出多为临时性的，或是定期在民俗节庆活动中进行演出。目前桂林尚无专门化、规范性和现代化的戏曲演出场域。
总之，本文通过文献回顾和梳理发现，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存在着较为密切的关系，不过这种关系并不完全是直接的关联，这个结论与Du Plessis提出的“知识管理不仅仅是为了创新，也有利于创造一种促使创新发生的环境”这一观点具有一致性。
（二）启示与未来研究展望
1.启示
首先，本文对相关文献研究的分析表明，组织要进行创新，必须首先建立整套关键知识管理过程体系，这样才能实现期望的创新结果。组织知识管理过程是一个复杂的体系，包含知识创造、知识获取、知识交换、知识共享、知识应用等众多环节和步骤，只有建立一个科学化、综合性的知识管理体系，设计良好的知识管理机制，才能确保知识管理过程井然有序，为组织创新提供知识源泉和运行动力。其次，组织管理者应积极推动组织与竞争对手和顾客之间的互动，以促进组织对有关自身产品的知识获取，提升创新能力与绩效。再次，人力资源主管在管理实践中，应更多地实施基于承诺的人力资源管理实践，这样才能增进组织内的信任和激励，促进组织内部的知识共享，提升组织创新能力与水平。
2.未来研究展望
综合现有关于创新中知识管理相关研究成果，尽管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多元化，研究内容日趋丰富与深入，但随着创新实践与理论的不断演进，未来该领域仍然存在较多需要探讨的课题，具有较大的探索空间。
422 Senescence-associated secretory phenotype and its complex regulation networks: a review of molecular mechanisms
第一个方面是深入阐释组织的动态能力和组织学习在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的中介作用。知识管理过程对于组织创新的作用路径，离不开组织动态能力与组织学习能力的提升，因此，对于二者在联结知识管理与创新之间的中介作用是本领域研究的重要内容。
第二个方面是基于网络平台的知识共享。从目前的研究成果来看，关于这一问题的研究尚未形成一致结论。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组织知识管理的环境和媒介出现了革命性变化，探索基于网络平台的知识共享新模式及其对创新的影响，具有突出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第三个方面是关于进一步探索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的因果关系。尽管现有研究对于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中介变量的中介效应分析已经较为深入和成熟，但尚未将中介变量的干预效应与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之间的因果关系进行关联整合，因而对这一问题的剖析不够全面。这也导致对“怎么做”的问题缺乏回答。因此，未来应开展对知识管理过程与创新的因果关系探索，与现有中介变量的干预效应分析形成互补，以增强对理论和实践的解释力。
第四个方面是深化和拓展相关定量分析。现有对知识管理与创新之间关系的研究成果主要是采用定性研究思路和方法，定量研究运用较少，今后尤其在具体组织情境下，有关知识管理与创新的复杂关系研究方面，定量研究亟须得到更加广泛深入地采用。
第五个方面是开展不同类型创新之间关系的实证研究。如前文所述，由于知识管理过程包含不同的环节及活动，其对创新的影响既有共性又有差异，特别是对不同类型的创新具有不同的影响路径和结果。同时，不同创新类型之间也是相互作用和影响的，但各种类型的创新之间相互影响的机理与效应如何，仍有待进一步探索，实证研究则是这一领域亟待开展的重要内容。
第六个方面是大数据背景下知识管理与创新的关系研究。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在《大数据时代》著作中提到：大数据时代将会对我们的思维、商业、管理产生影响，指出反对数据垄断要求每个人做到责任与自由的并存。大数据在给社会各行业、各领域带来史无前例机遇的同时，也为知识管理和创新带来巨大挑战。大数据的影响贯穿创新的全过程，为使创新过程中大数据得到充分有效利用，知识管理的作用日益凸显，并亟须在知识管理周期、技术、能力等方面进行彻底变革。
作为一个广受学术界关注的研究领域，创新相关的研究文献不断涌现，亟须学术界不断进行文献梳理与评述，以反映本领域新理论和新概念的进展。本文所梳理文献研究成果表明，当前关于创新的广义概念被普遍接受和运用，且知识管理过程对不同的创新结果均具有关键性影响。
[中图分类号] C9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3575（2019）03-0047-13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众创空间培育机制及发展策略研究”（项目号18AGL006）；湖北省教育科学规划2017年度重点课题“建设国家创新中心视角下武汉科教优势转化模式与路径研究”（项目号2017GA001）；2017年武汉大学人文社会科学自主科研青年项目“创新型产业技术研究院建设模式与对策研究—以湖北为例”（项目号2017QN025）；2018年湖北省技术创新专项（软科学研究类）“湖北创新型产业技术研究院建设模式与对策研究”（项目号：2018ADC140）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 温兴琦，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讲师，武汉大学中国产学研合作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管理学博士。湖北武汉 430072；王海军，沈阳工业大学管理学院教授，辽宁沈阳 110087；郑昊，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工商管理专业2016级本科生。湖北武汉 430072
【责任编辑 许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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