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德育刍议，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刍议论文,学校德育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4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413X(2009)05-0132-05
当前，在我国社会转型时期，学校德育碰到了许多前所未有的困难，以致出现了学生难教、德育效果不好等现象，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人们往往把学校德育看作是学生道德成长的唯一因素，因而赋予学校的责任远远超过了它所能承担的范围，学校成了一个“无限责任公司”，这是不合理的。事实上，学生并非始终生活在学校中，他们要回家，在家庭中会接受家长的教育；他们还要接触社会，从而受到多种社会因素的影响。因此，学校内外的教育影响已不可分割地融合起来，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来自校外的各种影响，包括家庭和社会的影响，具有分布的广泛性、传播渠道的多样性、内容的现实性和形式的生动性等特征，从而对德育产生了很大作用，有时校外影响的作用甚至超过了校内。而校外的影响是十分复杂的，其中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那些负面影响就和学校德育在方向上产生了明显的矛盾冲突。所以，如果学校、家庭、社会在德育上不能形成方向一致的合力，那么，就难以使学生形成良好的道德品质，结果就会出现人们常说的1+1+1=0，即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社会教育加在一起，其效果等于零的现象。为此，我们不能把学校德育作为一个孤立的系统去抓，应当将教育的时空延伸到家庭和社会中去，将多种影响学生道德发展的力量，整合成方向一致、要求统一、时空衔接、作用互补的教育合力。
既然影响德育效果的因素有学校、家庭和社会三个方面，而不仅仅是学校一个方面，所以，如果将德育效果不佳完全归罪于学校，那是有失公允的。然而，我们也必须看到，学校在学生道德成长中仍然是一个十分关键的因素，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应当认真反思一下学校德育中存在的问题。
一、当前学校德育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受应试教育影响，学校德育虽名为首位，实则徒有虚名。不过，各学校在德育方面也投入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但效果并不理想，究其原因，大致存在这样几个问题。
（一）约束性德育原则使德育“异化”
我们知道，德育的任务在于使学生能够遵循一定的道德规范。而规范对人来说具有某种约束力，由此便形成了这样的观念：德育就是对人的思想和行为的某种约束，因而将德育等同于管理。我们知道，管理一词由管和理所组成，管是看管、管束、管制的意思，而理则有道理、整理、理顺之意。管和理具有不同的内涵，管侧重于束缚和控制，而理主要是协调和引导。如果说德育也是一种管理的话，那么，它与一般的管理不同，它是教育管理，是具有教育性的管理。而教育从本质上来说是解放人的一种手段，它张扬人的个性，它发掘人的潜能，它激发人的创造欲望，它提升人的整体素养。因此，教育需要自由，需要民主。然而，学校教育又是对未成年人的引导，因而它不能没有规范、制度和纪律，这是个体社会化所必须的。但是，制度和规范并不是为了管束学生，而是为了引导学生。长期以来，我们有不少教育管理者强调管而忽视理，因而形成了学校德育中的约束性原则，它要求学生必须遵循规范、听从管束，凡不听话、敢于违反制度和纪律的学生，就要受到严惩。实际上这种管束式的德育，只能限制学生的言行，却无法引导他们形成正确的思想观念。同时，这种强制性的教育往往会造成德育的“异化”——在学校中学生为了博得老师的好评或者为了避免受到惩罚才去约束自己的言行，而一旦走出学校大门则判若两人，其结果只能是培养出一批具有双重人格的两面人，这就是约束性德育的“成果”。
（二）封闭性德育观念使学校成为“孤岛”
有些德育工作者企图将学校变成一个封闭环境，形成所谓“社会孤岛”，在校内以“正面教育”来掩盖社会生活中的诸多矛盾，以为这样做可以净化学生的心灵，实际上这只是一种美好的幻想。当学生走出校园就会发现他们所接受的“正面教育”与现实反差很大，这些反差使学生们困惑不解，从而产生上当受骗的感觉，渐渐地心理上失去平衡，在行为上就会出现问题。这种封闭性德育使学校远离现实生活，而现实社会是个多元化的社会，它展现了人性中的诸多侧面，而其中的许多侧面与理想化的道德教育相去甚远。
有人以为，学校德育越是理想化就越健康，实际上健康的德育应该是真实的，即符合社会现实的教育。正如真空的无菌状态并不是人类生存的最佳环境一样，纯粹善的教育也不是最好的教育，只讲善而不讲恶，只会降低学生的抵抗力。当然，我们并不是要教给学生恶的观念，而是在倡导正确的价值观念的同时，对社会中的丑恶现象予以揭露，客观地评价并剖析其产生的原因。这种真实的教育有利于学生全面地看问题，使他们认识到社会中既有善又有恶，从而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在面对邪恶势力时，增强自我保护意识以及与恶势力斗争的能力。
（三）灌输式德育方法使学生产生逆反心理
长期以来，学校普遍重视道德灌输，德育的方法主要就是通过教师的传授，向学生灌输理想的价值观念和道德规范。这种教师讲、学生听和教师灌、学生记的德育模式具有明显的强制性和被动性，它只从教育的角度出发，以训导和命令的口吻将成人世界的道德要求强加给儿童，根本不去考虑学生的心理感受与智力水平，因而违背了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有一位德育课老师曾这样对学生说，你们可以不相信我所讲的内容，但你们不可以不记住。为什么呢？因为要考试。杜威指出，这种灌输式的方法，不仅不能促进反而限制了儿童的智慧和道德的发展。人的德性的形成，不是灌输的结果，而是在生活实践中体悟的结果。因为儿童并不是一张可以任意被描绘的白纸，他们不是消极被动地接受教育影响，而是主动积极地通过自己能动的实践活动参与教育过程。因此，我们不仅要考虑应当向学生施加什么影响，而且还要探索学生可能接受哪些影响，因为无论我们施加的教育影响多么正确，但如果不能被学生所接受，就不会被他们内化为某一种品质，那么，这样的教育将是无效的劳动。
长期以来，我们的德育模式是被动式的，这种被动模式具有如下特点：其一，注重对道德规范的认知，主要手段是灌输，它偏重记忆，使学生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其二，用规范来约束学生的言行，这种管束式德育使学生处于被迫遵守规范的状态，于是道德规范就成为一种异己的力量强加给学生。孩子们在情感上不愿意接受它，但又不得不去学、去做，于是就产生了逆反心理，他们对于这种外在于己的道德规范毫无感情，而没有情感参与的德育是不会有好效果的，这是因为道德品质的形成有赖于道德信念的确立，而道德信念则是认知与情感的结晶。机械、刻板地培养某种行为，即使能成功，那也不是人类的教育，而只能是动物训练。
二、我国古代道德教育成功的经验
众所周知，中国文化传统的突出特点是强调道德精神，因而我国古代的教育实际上就是道德教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国古代的道德教育成效是显著的。那么，其原因何在？也就是说，我国古代道德教育有哪些成功的经验？
（一）奠定道德心理基础
人的道德品质的形成，在很大程度上要受到他们的需要、动机、情感等心理因素的影响，社会的道德准则和行为规范，如果不能被个体所认同，那就难以产生好的效果。因此，奠定道德心理基础是取得良好的德育效果的重要条件。
“五伦”即“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孟子·滕文公上》）是中国古代的基本道德规范，这五对关系是建立在家族和亲情的基础之上的，父子、夫妇、兄弟是家族关系自不必说，君臣与朋友则是父子与兄弟关系的延伸，因而“五伦”便带有浓重的情感色彩。封建道德的核心——孝悌正是建立在亲子之情基础上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这是人之常情，它符合正常的生活情理，封建道德规范正是以这种充满人情味的亲子之爱为辐射核心产生出来的。而这些充满情感色彩的伦理规范，便由外在的准则转化为人们内心的欲求，原来带有某种强制性的行为规范，就转变为人们自觉的信念，成为人之常情与人之常理，从而使伦理规范与心理欲求融为一体。封建的道德准则由于被赋予情感因素，从而取得了心理学的内在依据，便转化为人们的自觉行动。
（二）营造道德生态环境
我们知道，人的良好品德的形成，需要有良好的道德生态环境，这环境包括学校、家庭与社会，如果学生能始终生活在要求统一的道德环境中，他们就会形成相应的道德观念和行为。
中国古代家国同构的社会组织结构，使家族与国家的伦理规范统一起来，这就是以忠孝为本的“三纲五常”。学校里教忠教孝，社会和家庭则要求人们做忠臣、孝子，因此，学校、家庭、社会的要求是一致的，于是便形成一种合力，使“三纲五常”成为一张巨大无比的网，笼罩着整个社会，任何人也无法摆脱它。这样，学校德育就能发挥其效能，学生也才会真正按照老师的要求去规范自己的行为。虽然纲常名教这类封建道德扼杀个性、摧残人性，应予以批判，但是，它长久地、牢固地控制着社会，统治着人心，却是不争的事实。从这一点上来看，我国古代的德育成效是十分显著的，究其原因，学校、家庭、社会的三位一体，形成教育的合力，则是关键所在。
（三）发挥教学的德育功能
我国古代学校虽然没有专门的德育课程，然而道德教育却自始至终贯穿于整个教学过程。
首先，它贯穿于各种教学内容之中。如小学的语文教学，除识字、读书、作文外，还必须讲授做人的道理；而常识教学的内容则少不了如何立身处世、待人接物等方面的知识。小学阶段将识字教学、知识传授和道德教育融为一体，在识字教学中传授知识，在传授知识中教学生如何做人。大学阶段则专门读经，学习修己治人之道，主要是政治伦理教育。
其次，它贯穿于各种教学形式之中。就教学形式而言，可分为读书、习礼、歌诗和考德。考德自不必说；读书是为了明理，明理就是要懂得做人的道理；习礼是通过学习各种礼节，使学生尊师长，有礼貌；歌诗则通过吟诵符合道德要求的诗歌，以陶冶学生的心灵。总之，我国古代教学从内容到形式都具有德育功能。
（四）采取有效的教化措施
我国古代统治者十分重视社会教化，所谓教化就是用封建道德来教育、感化民众，以培养顺民，巩固统治。为此，统治者采取了以下措施：1.颁布命令以统一思想；2.制定礼仪以规范行为；3.树立榜样以引导民众；4.宣讲祖训以强化认知；5.诱禁结合以实施奖惩。这些措施强化了封建道德，使违反道德者在社会上站不住脚，在家族中亦无立足之地。
以上几点是我国古代道德教育取得成功的基本经验。
三、改进我国学校德育的若干建议
学校德育的目的是为了培养学生良好的思想道德品质。而人的品德不是先天遗传下来的，它是在后天环境与教育的作用影响下逐渐生成的。品德形成的过程是一个由不知到知、由知到行、不断强化与内化的过程。
一个人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一无所知的，他不知道作为社会的一个成员应当如何去生活，因此他需要学习，学习做一个社会的人。作为教育者，向他传授一些社会道德规范是必要的，使他从不知到知，从不懂到懂，从不会到会，逐渐形成道德认知。但这不是简单的灌输，不是单纯的记忆某些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而是要学会思考，通过对问题的辨析，学会判断与选择。美国心理学家科尔伯格就常用两难故事来锻炼学生道德判断和选择能力。这种注重判断与选择的教育方式改变了只重记忆而忽视思考的传统模式，实现了从灌输背诵向促进认知发展的转变。有了这种转变，学生在践行道德规范时，便不再是被动的而是主动的了，因为他们经过了一番认真的思考，是按照自己的选择去做的，对于自己所选择的规范，就不会去排斥它，它便由外在的东西转化为学生内心的要求，从而使伦理规范与心理欲求融为一体，当道德规范取得了心理学的内在依据之后，它就能够成为学生的自觉行动。在践行规范的过程中，学生主动地获取情感体验，不断加深道德认知，逐渐形成道德信念，即对道德规范的坚信不疑，一旦有了信念，那距离道德品质就不远了。因此，我们提倡主动式的德育模式，即尊重学生的人格，以启发引导的方式充分发挥学生的主体性，让学生在道德教育过程中学会思考，学会判断，学会选择，在道德实践中明白做人的道理，体悟人生的真谛。
为了提高德育效果，需要对我国当代德育加以改进。
（一）确立合理的道德规范体系
虽然人类社会具有某些共同的道德规范，但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社会往往又有着不同的道德准则。道德离不开社会的政治、经济制度，离不开社会文化心理的影响，因此，道德必须和现实的社会发展相适应，脱离社会现实的道德观念，是难以成为指导人们行动准则的。鲁迅先生说过，道德这事，必须普遍，人人应做，人人能行，于自他两利，才有存在的价值。然而，道德作为人类社会的良心，它所指向的是应然而非实然状态，也就是说，它是一种理想，而理想是对现实的超越，是引导人类进步的火炬，因而道德又要具有超越性。现实性与超越性是道德发展的两大特性。当前，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时期，新时期需要确立新的道德规范体系。我们要从社会及人的发展需要出发，制定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相适应，与人的自主发展要求相吻合的道德规范体系。这个规范体系应当具有层次性：一方面，它需要有一般公民的行为准则，如“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既关心自己，同时也关心他人，这符合一般民众的实际需要，故具有现实性。但这属于较低层次的道德要求，它是社会的基础道德，也是道德的底线。另一方面，它也要有先进分子的道德要求，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范仲淹：《岳阳楼记》），先人后己，舍己为人，这是较高层次的社会道德，它体现了道德发展的趋势，因而具有超越性。新时期的道德规范体系应当是现实性与超越性的结合，这样的规范才具有针对性，才能被社会所认可，才能真正解决现实中存在的诸多问题。
（二）以情动心，以情育德
德育的对象是人，而人是情感性动物，感人心者莫过情。如果我们的德育能使学生感到可亲可爱，那么他们就决不会排斥，也就不会产生逆反心理。因此，我们的德育无论内容、方法都要从学生的角度考虑，让他们乐于接受。据报载，英国某小学开设了“爱心增长课”，在一学期中，每个学生都要过一个盲日、一个聋日、一个哑日和一个病日。平时在校内经常能看到有的同学眼睛被纱布缠起来，装扮成盲人，有的同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着，其他同学则热情地帮助他们。这种活动使孩子们理解并同情别人的疾苦与不幸。自从上了“爱心增长课”，同学们的爱心增长了许多，因为感受痛苦才能理解痛苦，需要帮助才会愿意帮助，使别人快乐自己也会快乐。要教育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用情来感化他，用爱来滋养他，这样的德育才能让学生入耳、入脑、入心。
（三）让道德教育弥散在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古人在实施道德教育时特别重视潜移默化，因为只有当学生没有感到你是在教育他的时候，这样的教育才最有效果。所以，我们在学校所做的一切，包括教学、管理、建设校园文化、开展各种活动等等，都要体现育人精神，要让德育弥散在学校的每一个角落，使处处都成为育德之所，人人都是育德之人。首先，要寓德育于各科教学之中，使每一堂课都能发挥育人的作用；其次，要创建良好的校园文化。上海建平中学校长冯恩洪说过，环境是一种教育力量，可以叫学生不随地吐痰，这是一种教育，但是还应该创造一种环境和气氛，使学生不好意思随地吐痰。可以叫学生勤奋学习，还应创造一种氛围，使学生置身其间，不学觉得愧对老师，愧对学业。这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教育。这种更高层次的教育就是让德育充满校园，让孩子们浸润在良风美德之中，以至于“身日进于仁义而不自知”（《荀子·性恶》）。
（四）以开放的姿态向社会学习
学校德育要面向社会，呈开放态势，不要用消极的“禁、堵、防”等办法，使学生与外界不良影响隔绝，企图使他们生活在“思想无菌室”里，这是一种脱离社会生活实际的消极防范型的教育，在当前开放的大背景下是不可取的。学校不能成为社会中的“孤岛”，我们要采取积极引导的方法，主动地组织学生接触社会，以获取丰富的信息资源，使他们既看到光明的一面，又了解黑暗的一面；既用眼睛看，耳朵听，又用头脑想，独立思考，在这一过程中提高识别真、善、美与假、恶、丑的能力。
（五）在道德实践活动中学会做人
人的品德形成离不开道德实践以及在实践过程中的情感体验，所以，学校德育的重要措施就是开展活动。孩子都具有爱玩、爱动的特点，他们只有在喜爱的活动中才会感受到无穷的乐趣，才能健康快乐地成长。因此，活动是孩子们心灵充实、人格完善所不可或缺的重要营养素。我们要重视活动的组织与开展，让活动充分发挥育人的功能。
在组织活动时，我们要注意以下几点要求：
1.尊重学生，充分发挥他们的主体性
学生良好的素质是主体在积极活动的状态下不断生成的。因此，学生对待活动的积极态度是非常必要的。我们在组织活动时，一定要充分信任学生，相信他们有能力自主地开展活动，放手让他们去策划、去组织。只有让学生参加自己所喜爱的活动，并且在活动中具有自主性，成为主角而不是配角的时候，他们才会全身心地投入。这样，蕴藏在每个人身上的潜能就会逐渐被开发出来。
2.贴近生活，解决学生的实际问题
学生在家庭生活、学校生活和社会生活中，会出现许多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根据这些问题组织活动，具有很强的针对性，符合学生的心理要求，因而可以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从而取得活动的最佳效果。
3.围绕主题，开展系列活动
人的素质不是外界给予的，而是在教育和环境的影响下逐渐生长出来的。从刚露端倪到形成稳定的品质，需要相当长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素质是一天一天、日积月累地生成和发展起来的。因此，不可能通过一两次活动就形成相应的品质。只有围绕某一主题开展系列活动，不断强化与这一主题相关的教育影响，才有可能按照预期目标形成某一品质。所以，我们在策划教育活动时，在一段时间内应当有一个相对固定的主题，形成一个活动系列，切不可目标分散，东一榔头西一棒，那样收效不大。
4.重视实践，让学生有动手机会
由于当今的教育中对社会实践活动不够重视，而这类活动在人的素质发展中又尤为重要，因此，我们要特别强调学生参加实践活动。生活经验越丰富，人的能力就越强，素质也就越高。陶行知先生说：“我们德育上的发展，全靠着遇了困难问题的时候，有自己解决的机会。所以遇了一个问题，自己能够想法解决他，就长进了一层判断的经验。问题自决得愈多，则经验愈丰富。若是别人代我解决问题，纵然暂时结束，经验也被旁人拿去了。”[1](P21-22)因此，要想使学生获得丰富的经验，以提高他们的能力，就要重视社会实践，开展活动性教育。
5.开拓创新，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
我们在开展活动性教育时，切不可墨守成规，而应当勇于开拓，大胆创新，要善于捕捉时机，敢于打破常规，这样才能出新、出彩，才能将学生智慧的闸门打开。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创造能力在很大程度上要靠创新的教育活动来培养。因此，我们应当不断更新内容，变换方式，想别人之所未想，做别人之所未做，只有创新的活动才能培养出创新的人才。
人的品德的形成是每个人心灵中真善美的种子在教育的启发引导下不断生长的过程，是人的良知不断被唤醒的过程，是不断自我创造的过程。因此，我们要尊重学生的主体性，发挥他们的创造性，使他们学会做人，在此基础上，学会学习，学会做事，成为社会的有用之才，在发挥自己聪明才智的同时，享受幸福的人生！
收稿日期：2009-0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