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议问卷调查的基本思路
王俊峰
（河北省统计局，河北 石家庄 050051）
摘 要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近十年来,问卷调查作为传统统计调查的有力补充，已被执政者、各类党派和社会团体、各类市场主体等社会各界所采用和接受。在国家法规制定和社会管理、部门和行业管理、企业经营管理等诸多方面，发挥着实实在在的作用。笔者结合多年来自身工作经历和接触的一些问卷调查或课题研究项目，就问卷调查的一些基本思路和常识向读者做以介绍。
关键词： 问卷调查；电话访问；手机电子问卷；面对面访问
一、问卷调查应用范围
当前问卷调查主要涉及社会调查和经济调查两个大的方面。在实际工作中两类调查相互融合和补充。而社情民意调查多以感知性、知晓性、评价性问题为主，既有社会调查的内容，也有经济调查的内容。
例如：（河北省委纪检委）民主评议问卷调查、（河北省政府食安办）公众食品安全满意度调查、（国家宗教局）公众宗教信仰调查、（中宣部）社会公众心态调查、（河北省委政法委）群众安全感问卷调查等；城乡居民住房状况与住房消费意向问卷调查、居民消费品生产企业的市场需求调查、气象服务满意度调查、保险服务满意度调查等；面向特定群体的具有考核、考评性质的问卷调查（省委组织部）针对设区市主要党政负责人，对县委书记等省管干部的公众满意度调查、（省委巡视办）对全省市县党政班子的群众评议问卷调查等。
二、问卷调查的主要手段（调查方式或方法）
根据调查目的、调查对象、调查区域、调查经费、调查题目数量和内容的不同选择要采用的调查手段。目前问卷调查的手段主要有电话访问（包括计算机辅助电话访问系统和手机电子问卷调查系统）、面对面访问（包括利用平板电脑、大屏幕手机进行问答式调查和发放问卷限时回收等形式）。入户和拦截也是面对面访问较多采用的形式，深度访问（约访座谈等）问卷的开放题较多或调查的内容较敏感，此外还有网络问卷调查等。每种调查手段有它的优点，也存在不足。
调查手段的选择是保证调查可执行的基本条件。
（一）计算机辅助电话访问系统
其优点是成本低、干扰少、快捷实用、承担的样本量适中。但承载的调查内容和信息量较少（题目十个左右，提问一般不超过二十问）；题干不能长（题目叙述一般控制在一句话，简明扼要、通俗易懂、字数越短越好）；选项不宜多（问题的选项一般控制在六个以内）。不宜设计过多的多选题和开放题。电话访问的成本每份问卷在10-20元之间。
采用LogMAR视力表检查裸眼视力（UCVA）、屈光状态及BCVA（1%阿托品睫状肌麻痹后矫正再进行视力检查）；裂隙灯显微镜及眼底照相检查排除眼部器质性疾病；遮盖-去遮盖检查、交替遮盖检查及眼球运动检查排除显斜视及眼球运动障碍疾病；同视机（L-2510B，日本Inami公司）检查远立体视；随机点立体视图谱（RDS图谱）检查近立体视。为便于分析，参考文献[5]，将立体视进行赋值评分量化，见表1-2。
电话访问的不足：在值守（固定电话）接听电话的人群中，老年人和学生所占比重较多，在数据代表性评估中应于考虑，或通过身份甄别的方式来解决。如果手机用户为访问对象，中途挂断或拒绝访问的比例很大，问卷成功率很低。
（二）手机电子问卷访问系统
优点是：成本低、干扰少、快捷、信息量适中、实现的样本量大。主要是利用手机网络功能而进行的一种调查方法。承载的调查内容和信息量（题目二十个左右）、题干不能长（题目叙述一般控制在一句话，简明扼要、通俗易懂、字数越短越好）、选项不宜多（问题的选项一般控制在六个以内、一屏一题最佳）。不宜设计开放题。访问的成本每份问卷在15-20元之间。
缺点是：一是在响应或配合调查的人群中，年龄大多分布在55岁以下，56-65岁接受访问的人较少。如果调查的内容涉及老年人较多，应考虑其他方式进行补充，以提高数据的代表性。二是受垃圾短信和诈骗短信的影响，公众配合程度越来越低。
应用低温等离子技术，可以对生物医学中的高分子材料进行表面镀膜、聚合、改性和修饰等，从而改善生物医用材料的亲水性、透气性等，通过优化人造移植材料的性能，推动医疗技术的发展。
（三）面对面访问
是传统的调查方式，承载的调查内容和信息量大，需动用较多的人力、物力、费用较高，拦截或访问员入户难度大。而且在调查过程中外部人为因素影响较多，考核、评价性调查易受干扰。例如2014至2016年的民生问卷调查采用了现场派员入户形式，费用很高，每份问卷180元。近二年利用PDA进行面访，实现了同步监控（访问过程的同步录音、同步GPS卫星定位、同步影像），提高了面访问卷的质量。
面访方法：无论是实现成功拦截，还是成功入户，配合程度均很低。非不得以，一般不采用此类调查方法。目前此类访问的成本每份问卷在60-200元之间。
前头跑的六七个人听到陈大勇的声音都停了步子，陈大勇一看乐了，原来是一八九团二营的几个刺头，带队叫老机八的家伙当年还是从他手下提了干下去当排长的。
（四）集中组织发放和回收问卷方式
这是党政机关经常采用的方式，承载的调查内容较多，但是回收的问卷雷同现象普遍，数据客观性较差。形式性、一般性了解、非考核性质的调查可采用此法。
（五）深度访（谈）问
这是一种很实用的调查形式，一般适用于政府部门调查、上级对下级的调查等。典型调查、重点调查、调查方案和问卷设计前期多采用此类方法。
主要问题是调查成本高、调查前协调工作多。
（六）网络（站）调查
在省纪检委民主评议中进行过两年实践，表现出诸多不可控的因素，有待完善。在2016年底和2017年初的省级机关作风整顿中，也进行了一些实践，（其数据结果）目前仅作观察或参考。
三、调查方案的构成与调查目的、内容、对象、方法的辩证关系
（一）根据调查目的和调查内容确定调查对象
1、调查目的一般由委托方确定，建议其提供一些相关文件；
2、调查内容一般由双方共同商定、主要围绕调查目的确定；
3、调查对象的确定一定要贯彻了解、知晓、接触性原则。
发芽势、发芽率、发芽指数通常是测试种子活力、生长整齐度的重要衡量指标，一般情况下发芽势数值越大、发芽率越大、发芽指数越大则该种子的活力越强、生长整齐度越好[13]。
（二）根据调查对象和调查经费确定调查手段
1、不同的调查对象（首要因素）采用不同的调查方法；
2、不同的调查方法，单位样本的费用差异很大；
3、不同的访问对象，配合调查的程度差异很大。
（三）根据调查手段和经费保障程度确定调查样本数量
1、依据委托方要求（或应具有的代表性）确定样本数量；
2、依据调查手段（调查时间周期）的可行性确定样本数量；
3、依据经费保障程度确定样本数量。
四、问卷调查的设计基本原则
本次调查，属于问卷形式的抽样调查，在样本数量一定的前提条件下，实现了较好的调查效果，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调查前期双方进行了较好的沟通和试访，保证了问卷的可行性；二是调查期间实现了全程录音监控，保证了调查的客观与真实性；三是对被访对象进行了（年龄、婚否、有无配偶、县域、城乡）多个条件的甄别，提升了数据的代表性。同时，我方建议：一是为保证抽样数据对各设区市有较好的代表性，其样本数量最好在1200至1600之间；二是问卷题目设计要力争简洁、直观、通俗，明确题目的时期性；三是可否将调查时段分为上半年7月和年底12月，分两次进行调查。
（一）问题设问的角度
在调查实践中尽可能的采用多个角度（正面、反面、侧面）了解或询问的设计思路。
语言要百姓化、要满足不同文化程度人群的认知；字数要严格控制、一句话说不清的，就拆分成两个题，切忌一题多问多意。要在针对性、指向性、思维逻辑性上再三斟酌；题干长了容易使被访者遗忘前面询问的内容。
（二）问题设计的多少
另外，如果是专项调查，建议调查问卷控制在2000份左右，在严格控制样本构成的前提下，把握程度可以达到80%左右。
针对大一在害怕失败和个人成就维度得分低，以及大二大三大四在该维度得分比较高的特点，应宣扬高年级的积极、阳光的一面，树立良好的形象，带领大一学生的学习、生活各方面的良性发展。而社会取向维度与之对应的是贡献的需要，针对大四在社会取向维度弱的特点，学校应在大一到大三期间充分加强学生的社会责任感的教育，同时也增加社会实践活动，增强对社会的认识，避免在临近实习的大四出现社会取向低、过于功利的情况。
（三）问题题干的设计
例如在为省委巡视办进行的《市县党政领导班子有关情况的民意调查》中，要求对党政领导班子进行“廉政情况”评价，为了更有把握和准确评价，我在问卷中设计了三类题目即：公众对所在地领导班子廉政程度的正面询问？公众对所在地领导班子腐败程度的反面询问？公众对腐败现象主要表现形式的提及？
（四）问题选项的设计要精炼
选项不宜长、不宜多，语言直观明了，长了或多了都会造成被访者应付，甚至反感或中途拒访；选项多了被访者容易选择后面提到的内容。
（五）问卷内容设计注意事项
主要指评价性的题目，“知其然”固然重要，但“所以然”也必不可少。例如 要请不满意的被访者回答为什么不满意？不满意的原因？不满意的类型？不满意的区域？等等。
（六）问卷中甄别题、问卷主体内容、背景题的摆布
甄别题分为访问对象身份甄别和调查内容甄别，身份甄别多出现在问卷的开始。背景题一般设计在问卷的前面或最后，建议把一些带有隐私或敏感性的题目，放在问卷的最后。问卷主体居中，注意题目与题目思维的连贯性，切忌逆向跳跃式询问。
（七）问卷设计前的交流非常重要
一是与委托者交流调查目的和调查的核心内容，要站在委托者的角度思考问题；二是通过与各类被调查对象的接触，熟悉他们的思维习惯和语言习惯，只有多交流，才能要把专业的问题通俗化，才能把高大上的问题平民化。
（八）调查执行前一定要试访
试访可以对正式访问遇到的问题有所预判，减轻正式访问的压力。如果与最初设想有所不同，应对问卷进行修改完善。
五、问卷设问题目与选项类型
1、有开放题与选择题之分
2、有单选题与多选题之分
（1）多选题分为任意多选题与限选题
（2）排序多选与非排序多选
3、等级或分值评价题
（1）分值评价题（有百分制、十分制、五分制等）
（2）等级评价题
第四是题干与选项（主要指相对数）表述的准确性（内装饰）。
（1）感知度或满意度
满意、基本满意、不大满意、不满意、不了解
日本食品安全监管机构涉及农林、水产和劳动等，作为最有力量的质量管理，维护了消费者的食品安全权益，也维护了农产品的质量安全。日本食品安全监管机构的主要部门为地方农政局、消费安全局、食品安全危机管理小组等，在这些部门中，都统一制定了食品安全标准，确保食品准入门槛的提升，也能充分解决安全性问题[11]，日本已经形成多方面相互合作、统一的食品安全监管体系。日本要促进食品安全教育工作的宣传，重点要促进消费者认知水平的提升，避免劣质食品和不合格食品流入市场。
（2）认知度或知晓度
接触或知道、听说过、不了解或不知道、说不清楚
有些有机溶剂具有强极性，对纤维素具有润胀作用，能够促进纤维素的溶解。在纤维素催化转化制备5-HMF的反应中，使用有机溶剂体系时无需加入无机酸，反应周期较短，产物便于处理，因此有机溶剂体系可作为制备5-HMF的溶剂体系。
六、调查数据的使用与评估
一次成功的问卷调查，最终反映在调查数据的使用上。
（一）汇总数据的分类分组
要在问卷设计时基本确定。常用的分类分组有：按职业或身份、按年龄、性别、居住地、行政区划、文化程度、部门或行业分类分组等，以及问题与问题之间的交叉分组，标志与问题之间的多层次复合分组等。
（二）问题或指标的叙述
诸如满意率、满意度、知晓率、感知度、提及率、加权综合计算等要认真斟酌，提法一定要围绕调查目的，围绕要反映的社会现象、经济现象、公众朴素的认知等。
1、要考虑满意度与满意率的不同用途！
2、计算那些“率”时，确定是否扣除“不了解”选项？
3、思考在什么情况下需要进行加权计算和权重分配？
1.2.4 克氏原螯虾风味成分分析。采用样品固相微萃取(SPME)方法。取2 g克氏原螯虾样品，置于20 mL的固相微萃取样品瓶中，利用CTC三合一自动进样器，在50 ℃加热振荡器中将样品进行萃取30 min，热解析3 min。
（三）数据的代表性评估（有多少钱，做多少事；调查过程中出现问题一定要及时与委托方沟通。求得对方的谅解和支持），针对抽样调查，样本越多，（一定范围内）数据的代表性和把握程度越高
1、在经费充分保障的前提下，可参照国家局人口变动调查百分之一抽样原则，即每百户抽一户进行调查。
2、数据的代表性（个人观点）一般可解释为：
(3)生产复合肥技术。研究表明，页岩废渣中含有大量有机物质和被活化的硅、钙等作物所需的无机营养元素，是理想的复合肥添加材料。添加页岩废渣制成的复合肥，具有增肥保水、促进土壤微生物活力、改良土壤、活化磷、增强作物对磷吸收等特点。为了增加页岩废渣的利用途径，将其农业资源化，经过实验室成分检测，并结合田间实验，确定了加工复合肥的配方及基本流程(见图8)。
2.2.3 缺乏有效的护患沟通和知识宣教。护士未落实责任制整体护理,往往重视患者的病情,而忽视了对患者的相关知识宣教和心理评估。长期置管患者对管道的自我管理警惕性下降,7例患者中2例T管脱出均是来院拔管的患者。
代表性很好或把握程度高（即相对数仅有1%的幅度变化，同时考虑到抽样误差、非抽样误差、置信度等因素）、代表性好或把握程度较高（即相对数仅有2%左右的变化，能准确反映趋向和程度，有利于同一指标不同对象间的横向对比）。
代表性较好或有一定把握（即相对数有5%的变化，能反映趋向和一般程度，可以进行横向对比）。
代表性一般或把握程度一般（即相对数有10%左右的起伏，只能反映趋向或大概程度，不宜进行横向对比）。
代表性差或没有代表性。
3、多年多次多项问卷调查观察：面向社会公众的调查项目，相对数仅有1%的起伏，即具有较好的代表性。针对全省调查实践观察数据（不同的调查对象、调查区域有小幅度的差异）如表1。
表1：河北省调查实践观察数据
一是依据调查方法，二是满足调查目的。问答频次多了极易出现被访者挂断电话或不加思索的应付。不适宜设计过多的开放题，多了会严重影响访问效率或出现中途拒访。
在《书·周官》有云：“立太师、太傅、太保，兹惟三公，论道经邦，变理阴阳，官不必备，惟其人。”太师与太傅、太保合称三公，指的是在朝中共同负责军政的最高长官。少师与少傅、少保合称三少，是辅导太子的官员。师与狮谐音，因为常常将狮子作为吉祥图案绘制于瓷器之上，将一对狮子和如意配合在一起寓意“事事（狮狮）如意”；将一只大狮配一只小狮寓意“太师少师（太狮少狮）”；五头狮子在一起寓意“五子登科”；狮子和瓶结合在一起，寓意“事事平安”；狮子滚绣球表示财源不断、子嗣昌盛等。
首先是问卷的设计阶段（报告的骨骼设计），体现在调查内容与题目设计思维的逻辑性、被访者背景题目的选择、设问的角度和问题选项的设计上；围绕调查目的设计那些大的方面的调查内容，即构成报告的主干；围绕各方面的调查内容设计问卷题目与选项、被调查者的背景题目、确定问题询问的角度，即构成了报告的分支骨架。
七、调查报告
（一）撰写调查报告是调查的最后阶段，但一份好的调查报告形成过程取决于以下几点
治疗后观察组总有效率为93.5%,对照组总有效率仅为67.9%,观察组治疗后总有效率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其次是利用调查者的背景资料、观察和利用题与题之间的关联度和逻辑性，围绕调查目的要反映的核心问题，向数据处理阶段提出合理适用的分组汇总要求（报告的脉络设计）。
第三是由客观真实的调查数据构成的（报告的肌肉构建）。
4、按评价形式不同分为
第五是语言词汇、图表的美感性（外装饰）。
（二）调查报告首页的第一自然段一定要简明扼要
例如下文（选自“全省群众安全感调查报告”）。
根据省综治办要求，第三方调查机构于2014年11月26日至12月21日，以全省社会公众为调查对象进行了群众安全感问卷调查；调查依托省民评网的手机电子问卷访问系统进行，范围涉及171个县（市、区）。调查为随机等距抽样问卷式调查，共收回有效问卷49001份，调查数据对省、市两级有很好的代表性。
上文中每一句话均能向报告的阅读者传达或交代一个事情，即调查项目的甲方和乙方、调查时间、调查对象、调查方法、调查范围、调查类型、调查规模（问卷数量）、数据评估结果。
（三）报告的第二自然段，一般叙述调查的主要结论
字数一般控制在200字左右，也可以用提纲形式表述。例如下文（选自“全省食品安全满意度问卷调查报告”）。
调查结果表明，近六成的公众对政府食品监管工作满意；七成的公众认为食品是安全的；公众最担心的食品安全问题是“假冒伪劣食品、滥用添加剂和农药残留”；公众认为最应加强监管和治理的食品经营场所是“流动饮食摊点、农贸市场和学校食堂及周边”。
上文中以简洁的语句向报告的阅读者叙述了公众对政府食品监管工作满意度、食品安全感、食品安全问题和应治理的食品经营场所。
（四）报告的最后自然段，主要叙述一些数据评估、背景资料构成、问卷中存在问题和调查建议等
例如下文（选自“2014年度群众安全感调查报告”）。
在强化自主研究的基础上，还应该积极引进国内外先进的灌溉技术，并将这些技术和本地区实际灌溉条件有效结合，作出适当调整，以确保技术的适应性。
本次调查，属于面向社会公众的、问卷访问形式的、随机等距抽样调查；主要依据各县（市、区）2013年末人口数量，分配县域的样本户，依据城镇化程度确定城乡样本构成；共完成合格样本49001份（户），其中城市居民占63.84%，乡村居民占36.16%；按被调查对象职业或身份类型分布也实现了各类职业人群的全覆盖。调查数据对全省有很好的代表性，对十一个设区市有好的代表性，对171个县（市、区）有一定的代表性。
上文中向报告的阅读者叙述了此次调查的样本分配依据、样本量、样本构成和数据的代表性。
再如下文（“2012年度计划生育工作（初次）满意度调查报告”）。
简洁、明了、通俗，指向性强是问卷设计的最基本的原则，也是保证调查数据客观、真实的基本条件。逻辑性原则、减法原则等。
上文中向报告的阅读者叙述了此次调查数据的把握程度和对调查的三点建议（调查背景：一是受委托方经费较少，样本总量不足6000户；二是委托方提出的方案和问卷，在我方建议下进行了修改但仍存在多个不足点，例如时点或时期表述不清、一题多意多问等）；经过首次调查的实践，委托发认可了我方的建议，在第二年的调查中对问卷进行了完善）。
（五）建议报告的撰写者参与调查方案和问卷的设计工作
除此之外，还要向计算机软件人员提出数据汇总的具体要求（分类分组）。最好是掌握一些基本的数据处理手段或技巧。如果调查方案和问卷设计、数据处理、报告撰写三者不衔接，或者了解程度不深，则很难撰写出好的调查分析报告。
（六）报告中插图和数据表格的应用
在一个调查报告中，适当增加一些插图和数据表格可以使报告更生动、直观。但也应注意图表不易过多。
（七）调查报告的结构
一般形式：首先表述“调查简要说明”；其次表述主要“调查结论”；三是本项调查的核心题目或委托方最关心的内容；四是其它调查内容；五是样本构成及数据评估；六是本项调查在设计、执行、数据等存在的问题和需要改进的建议等。
八、问卷调查中的注意事项
1、诚信：做人做事要诚信（时间接点、样本数等）；
2、科学：调查方法要可行，可操作、质量和时间可控；
3、逻辑：问卷设计要符合思维逻辑（要有减法思维）；
4、严谨：工作作风和调查执行要到位；
5、保密：数据要客观使用（最大限度的避免或减少外部影响）。
结束语
调查业务和项目的持续性，必须要有调查方法的科学性和调查过程的严肃性来保障。调查问卷客观性是调查结果真实性的基础，没有客观的问卷就谈不上调查数据的真实性。弄虚作假是不会长久的。调查方法的科学性是调查数据代表性的基本前提。
一个好的调查方案应具备：明确的调查目的、适宜的调查对象、科学的调查方法、可执行、问卷题目设计的逻辑性、语言简洁通俗（口语话）、调查执行过程质量可控。
多年来的调查实践充分证明了上述几点。另外，本文中有些提法、说法不一定符合传统统计教科书的观点。
中图分类号： F22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537X（2019）06.002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