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
蔡梦月1，孙鲁云2
（1.云南师范大学 文理学院，云南 昆明 650222；2.石河子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新疆 石河子 832003）
摘 要： 语言是推动“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依托。研究基于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62个国家的面板数据，运用扩展的引力模型，考察了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研究表明，语言因素是影响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的重要因素。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在着显著的正向影响，但这种正向影响在逐年减弱。此外，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还存在显著的门槛效应。当语言相似度低于门槛值0.05时，语言因素对中国OFDI的作用不显著，当语言相似度跨过门槛值0.05之后，语言因素的作用变得显著。
关键词： 语言距离；对外直接投资；重力模型；语言经济学
从习近平总书记2013年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推进“一带一路”战略已成为全社会关注的重大课题。“一带一路”战略的推进对中国企业“走出去”的影响深刻而长远，中国与沿线国家贸易投资合作不断加深。截至2016年末，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直接投资存量为1294.1亿美元，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的9.5%。语言是推动“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依托。一方面，中国企业“走出去”离不开语言的媒介；另一方面，语言交流是中国与沿线国家民心相通的前提，而民心相通构成了“一带一路”建设的社会根基。事实上，语言不仅仅是一种交际工具，同时也是一种具有价值、成本和收益的社会资源[1]。
近年来，语言因素对经济贸易的影响越来越受到国内外学者的关注，但总体来看，国内关于语言与贸易投资关系的研究成果较少。张卫国、孙涛（2016）考察了国民英语能力对中国对外服务贸易流量的影响，发现国民英语能力能够显著促进中国对外服务贸易流量[2]。徐珺、自正权（2016）基于17国数据，运用世界语言地图集指数，对语言距离和中国对外贸易的关系进行研究，发现语言距离对中国的双边贸易流量存在显著的负效应[3]。俞路（2017）分析了语言因素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双边贸易的影响，研究发现，共同口语、共同民族语言、共同官方语言和语言相近性均能够显著促进双边贸易[4]。以上研究表明了语言因素对中国对外贸易起着重要作用，为我们提供了研究语言与经济关系的思路和方法。但现有文献中专门研究语言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影响的文献较为缺乏，这为本文提供了进一步讨论的空间。为此，本文基于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面板数据，实证考察了语言因素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并分析了这种影响的时间趋势以及非线性特征。
一、研究设计
（一）模型与变量
引力模型是指两国之间的贸易额与两国的经济规模成正比，与两国的地理距离成反比。本文在传统引力模型的基础上，增加语言等因素，构建扩展的引力模型。
被解释变量为中国对外直接投资（OFDI），目前反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统计数据有流量和存量两种。本文选择使用存量数据，原因在于流量数据是不稳定的，会对研究结果的可靠性产生不良影响。由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数据中有一些0值，取对数会丢失数据，可能产生选择偏误问题。为此，使用Ln（OFDI+1）代替Ln（OFDI）。
语言相似度是本文的核心解释变量，指不同语言之间的差异程度，主要从词汇、语法、语音以及拼写规则体现出来[5]，反映了不同语言人群之间相互学习对方语言的难易程度。语言相似度越小，说明语言距离越大，两种语言之间的差异越大，学习越困难。本文采用Melitz & Toubal（2014）测度的语言相似度指数[6]，该指数在0～1之间连续取值，0表示完全不相似，1表示同一种语言。其他解释变量包括传统引力模型中的变量：中国与东道国国内生产总值、两国之间的地理距离，东道国自然资源禀赋、东道国劳动力成本、双边投资协定、是否与中国接壤等。
奉的是家乡的特产，送的是情谊，这在今天，是很好的农产品推介形式，通过奉与送，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个地方和它的物产。
模型3～4使用随机效应对模型进行估计。可以看出，在引入控制变量之前（模型3），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有着正向影响，但是没能通过显著性检验。而在控制了东道国劳动力成本等因素之后（模型4），语言相似度的系数为7.751，在5%的水平下显著。
模型2在模型1的基础上引入了控制变量，包括东道国劳动力成本、东道国自然资源禀赋、是否接壤、是否签订BIT。可以看出，东道国劳动力成本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有显著的负向影响；东道国的自然资源禀赋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此外，与中国接壤、BIT都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有正向作用。这些结果基本与现有的研究结果相一致。
通过本文前述计量分析结果，我们证实了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下面，我们就其作用机理进行探讨。我们认为，语言因素对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至少通过以下两种渠道实现。
本文所使用的初始样本为1993～2016年“一带一路”沿线65个国家（包括中国）的面板数据。截至2016年末，“一带一路”沿线64个国家中，中国境外企业尚未在不丹进行直接投资活动。叙利亚因为战乱、社会动荡等原因，数据缺失严重。因此，本文最终分析的数据是除不丹、叙利亚以外的62个沿线国家。数据来源包括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CEPII数据库、UNCTAD BIT数据库、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指标数据库WDI、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UNCTAD）统计数据库等。
（二）样本与数据
陶兴文说，一头牛至少五六千块，加上办酒席，要花一万多块，如果交牲的时候，几个兄弟一起合伙，那经济负担会减轻很多。仪式还是原来的仪式，不同的是，交牲时，把参加的几个堂兄弟的名字都报上。
二、实证结果与分析
（一）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
本文分别使用混合OLS、随机效应（RE）和Hausman-Taylor对模型进行参数估计，估计的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引力模型估计结果
第一种方法，用每一年的截面数据对方程式进行估计，得到语言相似度在每一年的估计值，从而分析其变化趋势。第二种方法，参照陈永伟（2016）的做法，在方程式中加入时间趋势及有关的交互项[7]。为了更加直观地展现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影响的动态效应，笔者将各年边际效应绘制成折线图，具体如图1所示：
众所周知，城市水资源的提供以及对污水的处理都属于市政给排水工程范畴，因此，在市政给排水工程中使用节能方法具有重要意义。市政给排水系统的组成形式和排水系统的运行形式都由市政给排水的设计决定，在科学合理的设计中，可以将节能方法所起到的节能效果尽可能地呈现出来。在城市基础建设中，给排水系统是一个关键环节，不仅与城市的健康发展息息相关，还对水资源的使用具有不同的意义。
国内生产总值反映中国和东道国的经济规模。一般来说，经济规模通过供给和需求两个方面对对外直接投资产生影响。一国的经济规模越大，该国对外直接投资或者吸引外国直接投资的量也越大。地理距离采用基于人口的加权距离，两国之间的地理距离关系到运输成本、信息收集成本。中国与东道国之间的地理距离越远，中国对其直接投资的成本越高。同时，两国是否接壤也可以反映地理位置的作用。
事实上，面板数据模型的Hausman检验结果表明，本文使用固定效应模型较随机效应模型更为合适。但如前所述，固定效应模型不能对那些不随时间发生变化的变量进行参数估计。为此，我们采用HT方法对模型进行参数估计。HT估计结果见表中模型5～6。模型6在模型5的基础上加入了控制变量，为此，我们主要讨论模型6的估计结果。与混合OLS估计和固定效应估计结果相比，HT参数估计结果中，中国GDP、东道国GDP、地理距离、语言相似度等这些主要解释变量的系数方向及显著性并未发生明显变化，但控制变量中是否接壤、BIT等未通过显著性检验。值得关注的是，本文的核心解释变量语言相似度的系数为7.717，在10%的水平下显著。这进一步验证了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正向促进作用。
（二）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影响的时间趋势
如前所述，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那么，这种影响是否随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呢？基于这种考虑，我们采用两种方法考察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影响的时间特征。
在表1中，模型1和模型2使用混合OLS方法进行参数估计。模型1仅包括引力模型中的基本变量：中国GDP、东道国GDP、地理距离和语言相似度。可以看出，中国和东道国GDP总量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有着显著的正向影响，而两国之间的地理距离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有显著的负向作用，这与基本的引力模型的预期结果是一致的。我们还可以发现，中国GDP的估计系数为1.978，明显高于东道国GDP的系数0.996，说明对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而言，中国GDP比东道国GDP更加重要。本文关注的核心解释变量语言相似度的系数为2.914，在5%的水平下显著，说明中国与东道国语言越接近，越有助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
图1 语言相似度对中国OFDI影响的边际效应
从图1可以看出，无论采用方法1还是方法2，其基本结论大致相同，即语言相似度确实会对中国对外 直接投资产生正向影响，但这种正向影响有逐年减弱的趋势。
（三）语言相似度的门槛效应
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除了具有时间特征之外，还可能存在非线性特征。基于此，接下来采用门限回归方法，以准确地刻画语言相似度与中国OFDI之间的非线性关系。由于本文核心解释变量语言相似度为不随时间发生变化的变量，所以运用横截面门限回归方法来考察这种非线性特征。
运用Hansen（2000）提供的stata命令，对以上门限回归模型进行估计。首先，估计模型的门限值。设定样本截断比例为0.1，Bootstrap次数为500，得到LM统计量为119.762，对应的p值为0.000，在1%的水平下显著拒绝原假设，即认为模型存在门限效应。门限估计值为 0.050，似然比检验结果表明门限估计值与真实值一致。门限模型的回归结果表明，门限值0.050将样本划分为两个区制，其中低于门限值的样本量为182，高于门限值的样本量为686，说明大部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都处于区制2中。这里，我们主要关注本文的核心解释变量lang的系数及显著性。结果表明，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正向影响存在阈值。在语言相似度低于0.050时，语言相似度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正向影响并不显著；当相似度高于0.050时，正向影响是显著的。可见，语言相似度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关系存在门限效应。这一结论从对外直接投资的角度，为苏剑和黄少安（2015）提出的“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可以优先在汉语语言距离较小的国家推广汉语”提供了实证支持[5]。
三、语言相似度对中国OFDI作用机理的探讨
已有研究表明，中国OFDI具有明显的资源寻求特征。自然资源缺乏已成为中国经济稳定快速发展的瓶颈，通过对资源丰富国家或地区进行直接投资，一方面可以保证稳定的资源供给，另一方面可以减少资源贸易中的交易成本。本文使用东道国燃料、矿石和金属出口占商品出口的百分比作为自然资源禀赋的代理变量。东道国劳动力成本越低，越有利于吸引外商投资。本文使用东道国人均GDP作为劳动力成本的代理变量。双边投资协定BIT是两国政府为鼓励和保护两国之间的投资而签订的法律协定，是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重要因素。BITit为虚拟变量，如果我国与东道国i在第t年以前签订了BIT，取值为1，否则为0。
第一，闽商团队协作往往局限在狭隘的宗亲乡族关系网络内。闽商习惯于依据血缘、地缘及业缘关系组建商业行销网络，习惯于在同宗、同文、同乡中寻找信任感和安全感，在由宗亲乡族观念指导建设成的闽商网络里寻找合作伙伴。〔2〕137但是这种宗亲乡族观念又受制于地域而十分狭隘，往往形成众多地方小帮派，不利于形成闽商大团队。这种宗亲乡族观念也容易形成非开放性、排它性，不利于闽商开展更广泛的合作与竞争，不利于融入现代经济与全球化。
第一，语言直接影响母国与东道国之间的沟通和交流，进而影响交易成本。语言差异增加了跨国公司在识别市场机会和谈判商业协议方面的困难。借助翻译，则需要投入额外的人力、物力资源，同时增加了时间成本，还可能产生信息损失。语言障碍对沟通交流造成负面影响，这使得语言成为对外直接投资决策中重要的因素。对于资本在不同主体之间的互动，不仅需要密切的关系和积极的协调，而且需要不断地增加高质量的信息交流。此外，语言差异往往导致跨国母公司与子公司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也增加了交易成本。
第二，语言通过文化因素对对外直接投资产生影响。语言是文化的载体，又是文化的写照。语言相似的两个国家在文化价值观方面也往往更为接近，这有利于增进母国与东道国之间的互信，减少文化差异带来的偏见。而文化差异和偏见则会影响母国的投资偏好。
因此，中国与东道国之间的语言相似性促进了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而本文的研究也表明，这种正向促进作用有逐年减弱的趋势。可能的原因是：第一，科技发展和我国外语专业人才的培养降低了语言差异带来的交易成本。近年来，人工智能和机器翻译发展迅速，降低了语言翻译成本。随着科技的发展，机器翻译将有望改变不同语言之间的交流方式，帮助人们实现更为轻松顺畅的跨语言交际。此外，高校外语专业人才的培养为我国“一带一路”战略提供了翻译支持。第二，经济的全球化发展，促使了各国之间文化的融合。经济全球化缩短了各民族之间的距离，扩宽了文化视野，增进了国家间的互信。
大数据信息时代背景下，外语教师只有不断的提高自身专业水平和信息素养能力，才能更好的把握数据资源整合模式下的课堂教学，辅助信息技术团队开发出更适合学生需求的立体化网络教学资源。随着信息时代的不断推进和我国英语教学改革的深入，高校外语教师需要与时俱进，及时更新教学理念，不断地创新教学模式，加强大数据相关知识和信息技术的掌握，提高教师的大数据分析和运用能力，做到教学与科研的可持续发展。
与此同时，我们还发现，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存在阈值。低于阈值时，语言相似度的增加并不能显著促进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而超过阈值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就会随着语言相似程度的增加而显著增加。这一现象也比较容易理解，当两国语言差异较大时（语言相似度低于阈值），人们对语言障碍的感知都是一样的，都表现为学习语言、沟通交流很难。这时，语言相似度的提高，并不能为投资国对外投资显著降低交易成本。
为加强贵阳市花溪区农药市场监督管理，切实维护农药市场秩序，保护农民合法权益，硧保全区农业生产安全，促进农业増产、农民増收，在上级业务部门的正确领导和大力支持下，全区以农产品质量安全整治行动、农资打假专项治理行动及农药市场监管年活动的开展为载体，以严查高毒、剧毒、高残留农药专项整治、查处大案要案、整治标签不合格农药产品为重点，加强农药市场监管，严抓落实，在整顿和规范农药市场秩序，保护农民合法权益方面做了强有力的工作，保证了市场的有效运作与规范，树立了农业行政执法的良好形象。现就对此工作中的主要经验做法进行总结，为今后全区农药监督管理工作的开展提供参考。
综上所述，本文的主要结论是：第一，语言相似度对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存在显著的正向影响，但这种正向影响在逐年减弱。平均而言，中国与东道国语言相似度每增加1%，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将增加7.7%。第二，语言相似度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存在阈值，只有当语言相似度高于0.050时，语言相似度才对中国OFDI具有显著促进效应。据此，可以得出如下启示：第一，充分发挥语言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作用。加强汉语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语言的双向交流。一方面，通过汉语的国际传播，促进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文化交流。另一方面，充分了解沿线国家的语言状况，加大培养复合型外语人才的力度，以满足“一带一路”建设中语言服务的需求。第二，政府在考虑孔子学院的全球布局时，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可优先考虑在与汉语语言距离较近的国家进行汉语推广，以充分发挥语言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作用。
生动有趣的微课视频教学方式很受小学生的欢迎，微课更是打破了传统教学中的时间与空间的限制，方便学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够通过微课进行学习。老师在设计微课的过程中一定要根据小学生的实际情况来进行设计，采用一些具有趣味性的视频，文字，画面等来使课堂中增加趣味性，把学生对微课学习的主动性与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
参考文献：
[1]张卫国.语言经济与语言经济学：差异与互补[J].学术月刊,2015,(3).
[2]张卫国,孙涛.语言的经济力量：国民英语能力对中国对外服务贸易的影响[J].国际贸易问题,2016,(8).
[3]徐珺,自正权.语言对中国对外贸易影响之实证研究：基于17国数据的考察[J].外语电化教学,2016,(4).
[4]俞路.语言文化对“一带一路”沿线各国双边贸易的影响——基于扩展引力模型的实证研究[J].世界地理研究，2017,(5).
[5]苏剑,黄少安.语言距离的测度及其在经济学中的应用[J].江汉论坛,2015,(3).
[6]Melitz,J. & Toubal,F.Native language,spoken language,translation and trade[J].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2014,(2).
[7]陈永伟.文化差异对省际贸易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研究——基于姓氏距离的考察[J].经济学报, 2016,(3).
The Influence of Linguistic Similarity on China's OFDI
Cai Mengyue1，Sun Luyun2
（1.College of Arts and Sciences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 ，Kunming 650222 ，China ；2.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ihezi University ，Shihezi 8320032 ，China ）
Abstract： Language is an important support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Belt and Road”.Based on panel data of China and 62 countries along“The Belt and Road”from 2003 to 2016, this paper uses an extended gravity model 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 of language distance on China's OFDI.Research shows that language is an important factor influencing China's out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in countrie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Linguistic similarity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nfluence on China's OFDI, but the positive influence is decreasing year by year.The influence of linguistic similarity on China's OFDI also has significant threshold effect.When the language similarity is lower than the threshold value of 0.05, the effect of language factor on China's OFDI is not significant.When the language similarity exceeds the threshold value of 0.05, the effect of language factor becomes significant.
Key words： language distance；out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gravity model；language economics
基金项目： 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QN2018043）
作者简介： 1.蔡梦月，女，云南师范大学文理学院讲师，文学硕士；2.孙鲁云，男，石河子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
标签：语言距离论文; 对外直接投资论文; 重力模型论文; 语言经济学论文; 云南师范大学文理学院论文; 石河子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