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力资本理论的回顾与展望_人力资本论文

智力资本理论的回顾与展望_人力资本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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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知识经济的迅猛发展,智力资本已经成为企业创造价值和获取持续竞争优势的重要源泉和根本动力。伴随着企业实践的需求和发展,智力资本理论的研究也日益加深,研究成果层出不穷,从不同角度丰富和发展了智力资本理论。比如智力资本的概念、结构、价值评估方法、与企业绩效关系以及信息披露模式等方面。

一、关于智力资本概念的研究

1836年,Senior将智力资本等同于人力资本,界定为个体在知识和技能上的总和。1969年,Galbraith将智力资本由一种静态资本扩展到动态资本,个体层面延伸到组织层面。1991年,Thomas Stewart在其经典著作《智力资本:如何成为美国最有价值的资产》中最早对智力资本的内涵进行了系统的界定。此后,国内外关于智力资本的研究逐渐增多,研究者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给出了智力资本的定义,可谓“百家争鸣”,但对此一直没达成共识,理论界对于智力资本的内涵存在多种不同的观点。经过归集,国内外学者主要从以下三个角度界定了智力资本:(1)基于无形资产观的定义,Brooking(1996)、Knight(1999)、傅云略(2002)、冉秋红(2005)等认为智力资本是使企业得以运行的各种无形资产的总和。(2)基于知识和能力观的定义,Stewart(1997)、Roos(1997)、李浩(2006)、南星恒(2012)等认为智力资本是能够创造企业价值、增强企业市场竞争力,并由全体成员拥有的知识和能力的总和。(3)基于价值观的定义,如Edvinson & Sullivin(1996)、袁丽(2000)、万希(2005)等认为智力资本为企业的市场价值与账面价值的差额。

目前理论界对智力资本内涵的认识仍存在一定的差异,学者从各自的研究角度去理解智力资本内涵,给出了不同的智力资本定义,这些现象直接反映出智力资本的概念、范围及其所涉及领域特广泛。智力资本并不能简单地用无形资产、知识和能力以及价值等单方面去理解,如果仅以某一侧面去定义智力资本的话,可能会弱化智力资本的作用,失去了对智力资本本质属性的认识。相对于传统的物质资本和货币资本而言,智力资本应该是一个企业所拥有或控制的人力资源、知识、关系、组织架构、创新能力、工作方法和技能等一切能提高企业价值、增强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各种无形资源的综合。

二、关于智力资本结构的研究

尽管理论界对智力资本概念的认识没有达到共识,然而随着人们对智力资本认识的加深,人们发现智力资本以多种形式存在着。国内外学者从不同出发点提出了多种智力资本分类模型,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主要有二元、三元、四元及五元分类模型。

(1)二元模型。Edvinsson & Sulliva(1996)、Roos(1998)将智力资本划分为人力资源和结构资本两部分,但他们对结构资本的细分有所差别。(2)三元模型。Hubert(1996)、Stewart(1997)、Edvinsson(1997)虽然出发点不同,但他们都认为智力资本应划分为人力资本、顾客资本和结构资本三部分。而Sveiby(1998)却认为,智力资本是由员工能力、内部结构和外部结构三部分构成。Bontis(1998)经过分析认为智力资本具有双层多维结构,包括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关系资本。(3)四元模型。基于无形资产观,Brooking(1997)把智力资本分为市场资产、知识产权资产、人才资产和基础结构资产四部分,即“M-I-H-I”模型。(4)五元模型。Bassi(1999)依据平衡计分卡的总体框架,将智力资本划分为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创新资本、流程资本和顾客资本五个部分。

以上智力资本结构的几种分类模型都是国外学者以各自的研究角度对智力资本理解为依据进行分类的。尽管学者们对智力资本的分类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其中仍然存在共性的部分,如人力资本、关系资本(顾客资本)或结构资本等,只是他们对这些部分都给予了不同的理论内涵,由此,在对智力资本结构的认识方面同样没有获得基本的认同。目前,大多数研究者认同将智力资本分为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关系资本(顾客资本),此种分类应用最为广泛。人力资本是指企业员工的知识容量、经验以及解决问题、相互沟通、分享和学习的能力。结构资本是指企业的组织结构、管理制度和模式、营销策略、业务流程和企业文化等企业的“软件”设施。关系资本包括企业与其他企业、社会环境、客户和政府部门等所建立的往来关系及其关系网络等。

三、关于智力资本价值评估方法的研究

智力资本的价值评估已经成了学术界和实务界关心的难点问题,智力资本的价值能否得到精确评估,关乎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可靠与否以及管理效率的高低,因此,有关智力资本的度量成为当前亟待解决的理论难题。关于智力资本的评估方法主要有财务指标评估法、综合评估法和量表、问卷研究法三大类。

(一)财务指标评估法

该法运用财务指标对智力资本评估,主要有市账法、托宾Q值法、经济增加值法、无形资产计算值法和智力资本增值系数法等。企业市场价值远远高于账面价值的现象促使市账法应运而生。由于企业市场价值不稳定,而且账面价值易受会计政策选择影响,使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的影响难以识别。特别是对非上市公司难以确定其智力资本的市场价值,致使市账法难以有效实施。1997年,Stewart试图将Tobin's Q使用于智力资本的度量,虽然该方法的使用避免了市账法中会计政策选择带来的干扰,也解决了企业间不可比问题,但因现实中重置成本的难以准确确定,由此也不具可操作性。Bontis(1998)等战略研究者基于智力资本的有效管理能增加EVA这一事实提出使用EVA度量智力资本的价值。EVA通过评价长期投资项目的方法来计算智力资本的价值,避免了资本市场不稳定带来的市价波动,对前两种方法进行了改进。但EVA使用历史成本进行计算,显然用于度量智力资本不太适合。Pulic(2004)曾指出“EVA被应用于大多数智力资本评估列表中是荒谬的,EVA不是一个合适的智力资本评估系统。EVA仅仅关注一种资本的效率——占用资本(capital employed)。因此在新经济时代,该方法不能成为有效的评估系统”。后来的无形资产计算值法(CIV)的前提条件是将智力资本等同于企业的无形资产。相比其他方法,CIV容易计算,所有信息都能从财务报表上取得,能用于不同企业间的比较。但其计算条件苛刻,不具有普遍适用性,企业的资产报酬率低于同行业平均值时此方法不能使用。1998年,Pulic将智力资本增值系数法(VAIC)作为智力资本测度方法。相比较其他财务指标评估方法,智力增值系数法能够很好地反映企业智力资本的增值潜力。但是,该方法将员工工资总额等同于智力资本潜力,忽视了关系资本的价值创造能力,并且其前提假设也存在一定缺陷。

(二)综合评估法

综合评估法同时运用财务指标、非财务指标进行企业智力资本评估,主要有平衡计分卡、技术经纪人、斯堪迪亚“导航仪”模型和无形资产监视器等。平衡计分卡(BSC)自Kaplan & Norton于1992年提出以来成为企业战略与绩效评价的重要工具。该方法从财务、客户、内部流程和学习与成长等四个维度来进行绩效评价。利用BSC能够提高智力资本的管理效率,从多个角度全方位地反映并评价企业的智力资本状况。BSC提出了财务和非财务结合的多维度评价方法,使智力资本度量与企业长期战略相结合。Brooking基于无形资产观,将智力资本分为市场资产、知识产权资产、人才资产、基础结构资产。同时提出了20个问题,根据企业回答的情况判断企业智力资本需要强化的程度。Brooking运用技术经纪人的审计方法设计了178道审计问题,运用李克特5点评分法完成企业智力资本的审计评价。然后采用成本、市场和收入三种方法将审计值转变成为财务值,并通过对无形资产概念的拓展和分解来达到对智力资本进行财务评价的目的,基本实现了采用三种方式来衡量智力资本价值的目标。Edvinsson & Malone(1997)提出的Skandia“导航仪”模型,主要评估“财务、客户、过程、创新与发展以及人力资本”五个方面的内容。基于以上五个方面,“导航仪”模型设计了164项财务和非财务指标,并将这些指标转化为货币值(C)和百分率(I),一个企业智力资本等于C与I的乘积。该模型为智力资本的管理和报告提供了系统的方法,也是目前最为流行的一种智力资本评估与报告模式。Sveiby(1997)为评价和管理企业的无形资产开发了无形资产监视器(IAM)。此模型以人是组织中唯一的利润创造者为前提假设。Sveiby将智力资本分为外部结构、内部结构和个人能力三个部分。通过对三种无形资产的增长、革新、效率和稳定性四个方面来进行度量,获取企业智力资本相应的数据信息,编制无形资产监控表。此模型以员工为利润创造核心,简明扼要,但由于各类指标计量单位不同,难以精确反映企业智力资本的总体价值。

(三)量表、问卷研究法

随着智力资本理论研究的深入,智力资本价值的评估不仅要求从整体上把握智力资本价值,反映其组成要素之间的互动与协同效应,也要求从内部单个要素度量企业的智力资本,精确反映其内部各要素的价值。通过编制量表、问卷度量智力资本的研究方法渐渐被人们赏识,并得到了众多研究者的认同。量表、问卷研究法,虽然工作量很大,但能在很大程度上弥补财务指标评估法及综合评估法的不足,比较灵活,能根据不同行业乃至不同企业设计不同的量表、问卷进行大规模实证研究,能全面、真实反映企业智力资本的整体状况,直观分析智力资本内部各要素价值的创造能力及协同效应。

虽然智力资本价值评估的方法有很多,但是普遍都存在着一定的不足,智力资本价值评估仍然没有一套公认的、普遍适用的方法。财务指标评估法度量智力资本的整体价值,计算相对简单,能从整体上评估一个企业的智力资本,但它忽视了智力资本各组成要素价值大小的度量,无法了解智力资本的价值创造机理,不利于智力资本的管理。综合评估方法以尽可能多的财务和非财务指标将智力资本各组成要素的价值进行量化,致力于智力资本各组成要素价值的测度,便于企业有针对性地对智力资本进行监控和分类管理,却忽略了智力资本各组成要素的协同效应,不能从整体上度量企业智力资本的价值。由于智力资本具有复杂性、动态性和多样性等特点,以上两种方法都不能恰当地度量企业的智力资本,量表、问卷研究法应运而生。量表、问卷研究法能够在很大程度上避免财务指标评估法和综合评估法的不足,能够全面、真实反映智力资本的整体状况,直观分析智力资本内部各要素价值的创造能力及协同效应。目前,此种方法虽然得到了大多研究者的认同,但是该方法的运用还不成熟,有待进一步发展和完善。

四、关于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的研究

一个理论,只有对人类社会的发展有促进作用才有研究价值,才会有学者去研究,才会在研究中得以发展并逐步完善。智力资本理论受到国内外学者的青睐也必定基于这个原因,但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呢?

Bontis(2000)较早地对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的关系进行了研究,他利用问卷收集了马来西亚服务和非服务行业的相关数据,研究得出人力资本对客户资本正相关,人力资本与结构资本的关系在不同行业的表现不同,客户资本与结构资本显著正相关,结构资本对企业绩效显著正相关。Steven Firer等(2003)研究了南非企业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的关系,发现物质资本、结构资本对企业绩效都存有正向影响,而人力资本对企业的绩效并没有显示出积极的促进作用。李冬琴(2005)通过问卷调查研究了智力资本各构成要素及其各构成要素的相互作用对企业绩效的影响。结果表明,智力资本的各构成要素组织资本、人力资本、关系资本对企业绩效存在正向影响,各要素间的相互作用对企业绩效也具有正效应。傅传锐(2007)以2002-2004年间我国IT行业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分析得出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对企业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且随着公司业绩的提高,两者的影响总体上分别表现出逐步增强和减弱趋势;结构资本在运营较佳的公司中对企业绩效才会表现出正向效应。郝文杰(2008)以2000-2006年国内上市高技术公司为研究对象,实证表明人力资本、创新资本、流程资本、客户资本4项指标均对高技术企业经营绩效有显著影响,其中以人力资本最为显著。刘超,原毅军(2008)以我国2005年98家IT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研究结果表明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具有显著的正效应,而且随着企业绩效的不断提高,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的贡献逐渐增大。卢馨,黄顺(2009)选取2001年以前的深沪交易所A股中制造业、信息技术业和房地产业上市公司作为研究对象,实证研究发现人力资本只有与结构资本相结合才能产生应有的效益,但是三个行业的实证结果却一致显示结构资本与企业绩效呈现负相关。张宗益(2011)选取在沪、深两市交易的A股上市公司中部分制造业、信息技术业、房地产业企业为研究对象,并截取其2002-2008年连续7年的财务数据,通过对比分析显示,3个行业中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有正向影响,但除信息技术业外,人力资本和关系资本并不显著。建议企业应关注其结构资本的无形力量,寻求有效途径将人力资本、关系资本同结构资本相结合。

通过以上文献的梳理可以看出,国内外学者实证研究的结果都表明智力资本总体上对企业绩效存在正向的影响,但在智力资本各构成要素对企业绩效影响方面并未得到一致的结论,部分学者甚至得到了相反的结论。国内部分学者在分析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时,仅仅采用上市公司所公告的财务数据,未考虑到企业的非财务数据,得到的研究结论并不一定真实全面。部分学者采取问卷调查搜集数据,大都存在样本量小的缺陷,并且都针对个别行业进行研究,并不能全面把握我国各行业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的相关性。

五、关于智力资本信息披露模式的研究

知识经济的发展,企业的市场价值远高于其账面价值,传统的财务报告所披露的信息已经不能充分展现企业的真实价值。智力资本的管理效率直接关系着企业的价值创造和实现,为了提高智力资本的管理效率,客观真实地反映企业价值,企业智力资本的信息披露势在必行。

20世纪90年代后,为了充分披露一个企业的真实价值,学术界和实务界展开了对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研究。董必荣(2010)通过研究发现,学术界和实务界先后提出了无形资产监视器、斯堪迪亚导航仪、3R等多种智力资本报告模式。一些国家和国际组织也作出了相应的努力,开始编制智力资本报告指南。丹麦政府于2000年出台了全球首份智力资本报告指南,该指南被简称为“Danish Guideline”,以指导和规范丹麦高新技术企业智力资本报告的编制。而后,出现了欧盟的Meritum Guideline、北欧创新中心的PIP模式及德国、日本的报告指南等。

20世纪90年代,Sveiby构建的无形资产监视器报告模式从成长、革新、效率和稳定性四个方面设计出一系列的计量指标,以系统反映和报告一个企业在特定时点智力资本存量及特定时段内的变动情况。Edvinsson & Malone基于斯堪迪亚导航仪模型设计的斯堪迪亚导航仪报告模式认为,计量和报告企业的智力资本应该将财务、顾客、过程、更新与发展以及人力资本五个方面有机联系起来进行。1994年,瑞典Skandia公开发表了世界上实务界第一份智力资本年度报告。Pablos在2004年提出的3R报告模式主要由企业智力资本报告、企业智力资本流报告和智力资本备忘录报告三大部分组成。此模式形式上模仿了财务报告,从静态角度披露智力资本存量信息,从动态角度披露其增减变动及流量信息。丹麦政府在2000年发布的企业智力资本报告编制指南Danish Guideline规定,企业智力资本报告应该包括以下四个部分:知识叙述(knowledge narrative)、管理的挑战、采取的主要行动、具体的量化指标。2002年,欧盟效仿丹麦政府发布的智力资本报告编制指南Meritum Guideline规定,企业智力资本报告应该由企业的愿景、无形资源和活动、指标体系三部分组成。

智力资本的披露模式和编制指南目前已经有很多种,总体表现为个体化较强,普遍适用性较低。已有的智力资本报告模式普遍存在以下几个问题:(1)披露初衷模糊,不能准确定位智力资本报告是用于对外披露还是用于内部管理;(2)所披露的内容不确定,不确定应该披露智力资本的存量及变动信息,还是智力资本价值创造能力及战略管理和实施能力信息等;(3)缺乏完善的理论体系支撑,目前无论是学术界还是实务界对智力资本的认识没有达成共识;(4)编制方法和披露模式不统一,不同的披露模式依据的编制方法不同,构成内容也不同。

六、未来探索方向

本文通过对智力资本的概念、结构、评估方法、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以及披露模式五个方面进行的文献梳理和评价认为,目前智力资本还属于一个新领域,关于智力资本的研究还不成熟。虽然近些年关于智力资本的研究成果很多,但从总体上来看,学术界和实务界对智力资本的认识缺乏一致性,也没有形成比较系统完整的理论框架。鉴于此种状况,智力资本的理论需在以下几个方面进一步深入研究:

(1)统一对智力资本内涵的界定和对其结构的认识。国内外研究者由于研究角度的差异,导致他们在智力资本内涵的界定以及结构认识方面存在很大的分歧。研究者们普遍认可智力资本是由人力资本、关系资本(顾客资本)和结构资本三部分构成的三元模型,但如何统一对智力资本内涵的界定和结构的认识仍是研究者们目前所面临的难题之一。

(2)进一步加强量表、问卷研究法的发展和完善。虽然国内外研究者已经把智力资本的研究重点前移到了智力资本的价值评估上来,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还没有形成一套公认的、普遍适用的评估方法。通过编制量表、问卷的量表研究法能够反映出智力资本内部组成以及其互动性和协同性,可以大样本跨行业比较,能更加全面真实地反映智力资本的整体状况,所以应该加强其发展和完善。

(3)加大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的研究力度。理论分析智力资本的价值创造机理和促进企业绩效的路径,利用量表、问卷研究法,充分考虑并收集企业相关的财务及非财务数据,全面考察并正确认识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的促进作用。只有全面正确认识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的关系,认清智力资本的价值创造机理,才能合理地管理智力资本,才能做到智力资本对社会贡献的最大化。

(4)努力开发普遍适用的智力资本信息披露模式。尽管目前智力资本信息披露模式已经有很多,但是都不能够普遍适用。每个企业在编制智力资本报告时,往往过分强调与自身特殊企业环境的结合,导致企业间智力资本报告趋于个体化,可比性差,影响了智力资本报告在全球范围内的推广应用,更削弱了智力资本报告的应有功能和作用。努力开发普遍适用性的智力资本信息披露模式就成为了智力资本理论研究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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