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学习者需求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研究
赵朝峰1沈玉宝2
（1.北京开放大学 人文社科学院，北京 100081；2.北京开放大学，北京 100081 ）
【摘 要】 为了推动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向纵深发展，需要构建与之相适应、能充分调动各方力量的协同模式。通过对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必要性及其存在问题的分析，基于“三螺旋创新模式”理论，构建了以学习者需求为中心，政府、大学、产业为协同主体的，致力于宏观、中观、微观互动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实施策略包括“政府、大学、产业协力营造满足学习者需求的宏观环境”“政府、大学、产业、学习者间的良性互动营造满足需求者的中观环境”和“提升学习者自我培养的质量营造满足学习者需求的微观环境”，为提升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效率和质量，激发多元协同主体活力，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和实践思路。
【关键词】 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三螺旋创新模式；学习者需求
《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以下简称“《纲要》”）的实施，旨在从国家整体发展战略的高度，立足京津冀三地的经济社会、地理禀赋、文化传统等发展实际，实现“目标同向、措施一体、优势互补、互利共赢的协同发展”的规划目标。自2015年6月9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纲要》至今，京津冀协同发展在交通一体化、产业转移、协同创新等多个领域取得了突破。根据国内外区域协同发展的实践经验，有一个一般性的规律，即要实现区域协同发展的目标，就需要保持经济、政治、教育三个领域之间的供求关系平衡。为了进一步推进《纲要》的各项工作，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基础性、先导性、全局性作用越来越凸显。
从协同发展的实践效果而言，终身教育在京津冀协同发展中的必要性是什么？终身教育京津冀协同发展现状中存在着哪些问题？应建构哪种协同模式去破解这些问题？
一、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的必要性
（一）京津冀产业转型升级的需要
《纲要》指出：北京要发展成科技创新中心，天津发展成全国先进制造研发基地，河北要建成产业转型升级试验区。郑国萍和陈国华（2017）认为，近几年，京津冀职业教育招生均以理工类专业为主，尤其是天津和河北在专业上严重交叉重合，没有形成优势互补、错位发展的职业教育发展格局。河北省成教协会林志淼认为，京津两地可以发挥优势，与河北共享优质的网络教学资源，促进三地成人教育质量的整体提升（李奕，2016）。
（二）京津冀教育协同发展的需要
针对教育资源的分布密度及规模而言，河北与京津两地相比，整体发展水平处于劣势地位。北京市教委副主任黄侃认为，京津冀教育协同发展的最大难题和壁垒是体制与机制的协同，“相对于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而言，京津冀成人继续教育协同发展，面临着更少的壁垒，具备更多、更现实的合作和协同创新的可能性。”（李奕，2016，p.5）曹浩文（2016，p.18）也认为，“职业教育和终身教育相对于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而言，具备更多的协同可能性”。
（三）京津冀协同发展需要越来越多的主动学习者
京津冀协同发展推进京津冀产业的调整和设计，导致经济和政治需要发生很大变化，造成的结果之一就是教育供给的不匹配，培育出越来越多不合用的单纯拥有知识的人，因为人接受教育的根本目的不是单纯的拥有知识，而是要为社会发展承担不同的责任，正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家教育发展委员会（1996，p.2）的报告中指出，“人类发展的目的在于使他作为一个家庭和社会的成员，作为一个公民和生产者、技术发明者、有创造性的理想家，来承担各种不同的责任。”
基于神经生理学领域的研究成果，东尼·博赞与巴利·博赞（1996，p.27）认为，“即使你的大脑在100年的时间里，每秒钟输入10条数据（每个条目都是一个简单的词汇或者图像），那仅仅占大脑存储量的不到1/10。”虽然人的学习潜力是巨大的，但知识的局限性在以人工智能、信息化等为特征的知识经济时代越来越显著，时代的发展催生了社会成员对终身化学习的需求。这就要求在教育实践中，应该降低对知识传递与存储的关注，把更大的精力投入到学习能力的培养上，把受教育者培养成具有主观能动性的学习者。这种学习者，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学龄阶段的受教育者，而应该是贯穿一生的学习者，达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4）所倡导终身教育（Lifelong Education）的四大支柱：学会认知、学会做事、学会共同生活、学会生存。
（四）主动学习者需要终身教育体系来培养
安德烈·焦尔当（André Giordan）（2015，p.8）认为，“学习者不是单纯的学习‘参与者’，而是他所学的东西的‘创造者’，别人永远不可能替代他去学。”学习者突显了在教育过程中的主观能动性，不再是被动的受教育对象，而是教育过程中的积极主动的参与者。在以往的协同发展的模式研究中，更多的是作为协同机制的具体执行者来论述，学习者的价值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在知识经济时代，知识资本化成为经济发展的动力源，没有学习者参与的区域合作就会在传统经济的模式中打转，难以真正地实现预期目标，因此学习者的价值应得到突显。
二、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的问题分析
根据《纲要》精神，薛二勇与刘爱玲（2016，p.34）认为，京津冀教育协同发展的政策目标是要“达成三地教育领域不同系统之间互相影响、利益共享的局面，达成默契配合、井然有序的状态，确立‘规划联合、资源共享、生源共有’的目标”。
近几年来，国家与京津冀三省市相关行政部门不断出台政策，为京津冀教育协同发展提供了制度支持。2016年3月17日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提出要构建惠及全民的终身教育培训体系，畅通终身学习通道。2015年10月14日京冀双方共同签订的《京冀两地教育协同发展对话与协作机制框架协议》以及2016年5月11日至12日北京市教委与河北省教育厅共同签署的《北京市“数字学校”教育资源共享协议》《中小学校长教师培训项目合作协议》《京冀职业教育协同发展框架协议》和《教育督导协作机制框架协议》等四个教育合作协议，为两地教育的协同发展确定了联席会议制度；由挂职干部推动三地之间的教育领域干部和教师队伍的交流合作迅速开展；京津冀教育协同发展工作推进会、京津冀成人继续教育协同发展研讨会、京津冀社区教育论坛等会议成功举办，这些京津冀三地在教育领域的探索实践取得了积极有效的成果，但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目前仅停留在初级阶段，存在着一些发展难题需要重视与克服。
（一）管理机制尚待理顺
由于京津冀在经济发展、公共服务和教育资源之间的不均衡，三地终身教育的特点、优势、需求存在着差异，这就为三地终身教育的协同提供了动力，李军凯（2017）认为，“三地对推动教育协同发展的诉求和路径的认识存在差异，积极性不一致，中央和区域各层级、部门的责任结构与合作方式尚未完全厘清，管理体制和合作机制还需进一步明确。同时，相当数量的交流与合作，还停留在自发和无序状态，且缺乏长效机制保障”。
当阀门结构是非平衡式软密封单座结构时，阀芯导向在阀门套筒内且全行程导向，从而可以保证阀门打开的时候介质在阀芯侧向流动，该处阀芯外表面不参与密封。软密封阀芯镶嵌在阀芯体内，阀芯密封面在凹槽底部，阀座密封面使用的是一个凸台，两者接触时为平面密封。当阀门关到底部处于关闭状态时，阀座的凸起表面嵌入软密封环中，该处的密封材料变形包围住阀座凸起表面，由此确保可靠的密封效果，同时阀杆也不用承受过大推力。由于整个密封垫片镶嵌在凹槽内，可以使得阀芯阀座接触后的软密封材料PTFE变形得到有效控制，从而保证阀芯阀座在有效行程内密封可靠。
京津冀终身教育网应对原来三个网站的课程资源进行共享，不再按照原来京津冀三个行政区域进行划分，而是所有人一经注册后，享有自己的专属ID，在网站内享受平等的服务。特别利用网站的社区学习沟通功能，让京津冀三地的居民可以在网上实现即时沟通、平等沟通，保障信息流、知识流的均衡流动。
（二） 政府、大学、产业之间协同性不强
目前，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存在着“上热下冷”的局面，虽然三地的教育行政部门都强调要推进终身教育的协同发展，但更多的存在于会议、文件中，缺乏标杆性项目来引领京津冀终身教育的协同发展；同时三地达成的合作多局限在政府层面和大学层面，如前面提到的《京冀两地教育协同发展对话与协作机制框架协议》和《京冀职业教育协同发展框架协议》，同时京津冀高校之间举办了多次成人继续教育协同发展研讨会和京津冀社区教育的论坛等，但是产业的力量很少涉及，政府、大学、产业三者之间的协同更少，其主要原因在于三者之间缺乏有效的协同机制。
（三）学习者的主动性尚未激发出来
终身教育是贯穿人的一生的教育，关键在于激发出学习者的学习主动性，培养学习能力，养成好的学习习惯，使学习成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但根据对京津冀三地终身教育发展的现状分析，学习者的主动性尚未激发出来。如京津冀三地花费大量资金制作或购买的数量巨大的终身教育视频资源，并创建了专门的网站用来供居民免费点播学习（见表1），但这些资源的利用率很低，如京学网全网在线课程达到89 754分钟，但收看次数只有54 619次。根据京学网、天津终身学习网、河北终身学习在线的显示，大多数课程的收看次数仅仅几十次。这就反映出学习者缺乏学习的主动性。在这种状况下，即使提供数量更多、质量更优的学习资源，也可能会沦为“华丽的摆设”，不会发挥其应有的功效，反而会造成教育资源的巨大浪费。
表1 京津冀终身教育内容资源
三、基于学习者需求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构建
（一）理论依据
第一，完善鼓励协同发展的制度体系，推进《京津冀终身教育促进法》的起草工作。在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方面，制度因素所产生的作用是基础性的，《京津冀终身教育促进法》的制定将为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提供支撑、依托及保障。
在三螺旋创新模式中，突破了之前的“大学-产业”“大学-政府”“产业-政府”双螺旋模式，更加强调大学-产业-政府三者之间的协同关系。正如图1所示，三螺旋创新模式认为当大学、产业与政府彼此都对其他机构起作用时，每个机构都保持其主要作用和独特身份。
图1 三螺旋创新模型示意图
大学负责知识的存贮与传播，也履行产业和政府的一些功能，不仅在教室里培养个体的人，还在孵化器里培养创新组织；政府负责为区域合作建章立制，同时也为新企业提供资金支持，促进产业化的发展；产业是通过企业的生产活动，在主要发挥产业化功能的同时，也从事生产性应用研究。
随着新课标的不断深入，人们逐渐意识到小学美术教学对学生的发展和核心素养的完善有着重要的作用。但在实际的教学中，小学美术依然存在着许多不足，导致素质教育没有得到落实，教师在教学中过于注重美术专业知识和技能的教学，忽略了学生综合素质的发展，使教学脱离了学生的实际生活，无法激发学生的兴趣，阻碍了小学美术高效课堂的构建。因此，小学美术教师要积极创新教学方式，转变教学观念，在不断探索和实践中，落实素质教育的要求，促进小学美术高效课堂的构建。
（二）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构建与阐释
1. 协同发展的基础是学习者需求
第三，构建和完善京津冀三地终身教育资格认证体系，使现有的学历资格、专业技术资格和技能资格三大资格认证体系在京津冀区域内有效沟通和衔接。第四，实施京津冀区域内的干部教师交流，统一进行师资培训，共享实训基地资源。第五，设计精神与物质相结合的激励机制。激励机制是激励主体设计出来的相对固定的激励手段，通过激励机制，激励主体与激励客体之间产生相互制约的关系。激励机制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精神激励，另一部分是物质激励。
在被誉为当代教育思想发展中一个里程碑的《学会生存》（Learning To Be：The world of Education Today and Tomorrow）一书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家教育发展委员会（1996，p.2）认为，“唯有终身教育才能够培养完善的人。我们再也不能刻苦地一劳永逸地获取知识了，而需要终身学习如何建立一个不断演进的知识体系——‘学会生存’。”由于理论的多元性和复杂性，终身教育的概念和内涵还没有统一的定论，其中作为“终身教育”的首倡者、法国成人教育专家保罗·朗格朗（Paul Lengrand）（1985，p.16）的观点具有代表性，“终身教育即教育这个词所包含的所有意义，包括了教育的各个方面、各种范围，包括从生命运动的一开始到最后结束这段时间的内在联系。”朗格朗强调终身教育不仅包括学校教育，而且涵盖了家庭教育、企业教育、社区教育等学校教育以外的教育形态。因此，为了满足《纲要》对大量学习者的需求，需要强化三地在终身教育领域的协同发展，在京津冀一体化发展理念的指导下，通过跨区域的终身教育管理体制与机制创新，打破区域壁垒，实现终身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与合理布局、有序生成与高效流动，实现智力资源和教育成果的共享，在区域内构建高水平的“人人皆学、时时能学、处处可学”的终身教育体系。
实施“节氮、控磷、增钾”为重点的测土配方施肥模式。提倡秸秆还田，鼓励增施有机肥，减少农田面源污染。调整化肥品种结构，合理施肥，大力推广生物肥料，建设水土保持工程，防止土肥流失；推广生物防治技术，推广高效低毒安全的新农药品种，联合控制农业种植污染。
通过考察区域协同发展的成功案例和失败教训，我们发现，即使政府、大学、产业三方各自做好自身角色调整，努力履行自身职能，三螺旋创新模式在区域协同的实践中效果也不太理想，体现了三螺旋创新模式本身的局限性。
首先，三螺旋创新模式采取的是宏观视野，研究的核心是区域经济发展中政府、大学、产业三者的互动关系，而把三螺旋创新模式引入区域协同领域，应采取中观视野，需要先完成理论视野的转换。
2.1 甲、乙型流感临床资料和血常规参数 患者组和健康对照组的年龄、男女比例构成情况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血常规参数LMR的患者组比健康对照组均值小，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而NLR和PLR患者组都比健康对照组均值大，差异也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其次，三螺旋创新模式关注的政府、大学和产业三方的互动，研究的只是宏观层面的关键影响要素，对学习者本身关注不够，也就是说政府、大学、产业三方虽然很重要，但是缺少了对学习者的关注，政府、产业和大学的影响力就失去了发挥作用的“载体”，导致三方作用合力的聚焦点偏移，没能调动起学习者自身的主观能动性，影响到协同效果。
再次，如果说土地是农业经济核心生产要素，那么“学习力”就是知识经济的核心生产要素，作为学习者的能力属性，具有天然排他性权利，在知识经济中发挥效果的前提是“学习者”和“学习力”的合二为一。
初中教学水平与质量的高低将会直接关系到每一名初中生在中高过程中的综合成绩，同时对于他们而言良好的数学学习习惯同样也会为其日后发展奠定更加夯实的基础。特别是在新课改背景下，初中数学阶段的教学模式更是遇到了一定的教学困境，每一名教师都应当结合新时期下的教学环境来制定出科学而又有效的教学方法来展开调节，以此来为更多的初中生在数学学习的过程中带来更多可能。
2. 基于学习者需求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的创建
要提升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合作效果，需要优化政府、大学和产业间的合作机制，同时调动学习者的主观能动性，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力。鉴于终身教育的核心在于人的全面发展，满足“人人、时时、处处、自觉、自主、自由学习”的教育理想，可以推论出终身教育视野中的人都是具备主观能动性的学习者。那么这个构建中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模式的目标之一就是培养出具备主观能动性的学习者，以学习者需求为基础，优化政府、大学和产业三者间的协同发展的模式，而且在该模式中，政府、大学和产业三者彼此都部分承担其他机构的作用，每个机构同时都保持其主要作用和独特身份。
基于学习者需求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可以从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面来进行探讨。
在该模式中，以学习者需求为基础，充分发挥好政府、大学和产业三条螺旋的主要功能及相互间的互动功能，共同构建出有利于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空间环境。在这个模式中，以政府为主，大学、产业为辅来构建宏观机制；以大学、产业为主，政府为辅来构建中观机制；以学习者为主，政府、大学、产业为辅来构建微观机制。它们之间的协同关系与合作机制见图2。
图2 “基于学习者需求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示意图
四、基于学习者需求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的实施策略
为了在实践层面验证和推广基于学习者需求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所揭示的协同机制内涵，我们将从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面来研讨三螺旋模式的实施策略。
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是政府、大学、产业三个子系统联动，合力打造的系统工程，三个子系统在协同发展上需要实现高度的同步性，否则，一方偏弱，就可能消减其他三方的努力和功效。
（一）政府、大学、产业协力营造满足学习者需求的宏观环境
三螺旋创新模式（Triple Helix Model）是纽约州立大学（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社会学系亨利·埃茨科维兹教授（Henry Etzkowitz）和阿姆斯特丹科技发展学院的罗伊特·雷德斯多夫教授（Loet Leydesdoff）对“麻省理工学院——波士顿128号公路高技术园区” “斯坦福大学——硅谷科技园”进行深入研究后，于20世纪90年代提出的有关大学、产业和政府在区域经济发展中的互动关系理论。这一理论把大学、产业、政府确认为协同创新的主体，探索的是大学、产业和政府三者之间的互动关系及合作机制。
在国家现代职业教育改革的政策下，独立学院作为本科教育改革的先锋者，正好契合独立学院“转设”民办教育的契机。同时，自身具有制度创新、办学灵活、大胆尝试的优势，应在国家决策的指引下积极主动研究并实践，在“转设”民办高等教育的过程中更好地完成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模式，建成适应高等教育改革潮流、具有中国发展特色的应用型本科院校。
可选用含抗过敏成分的感冒药，这类成分包括马来酸氯苯那敏（即“扑尔敏”）或者氯雷他定等。前者有犯困的副作用，后者不会使人犯困。
1.5 统计学分析 选择SPSS 17.0软件进行数据统计，计量资料以表示，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采用χ2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第二，优化人才的配置机制，建设京津冀三地人力资源信息共享与服务平台，衔接三地劳动用工和人才政策。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西奥多·舒尔茨（Theodore W. Schultz）（1991，p.19）认为：“一种错置的资源就无异于配置的是一种低生产率的资源”。按照经济学理论，人才作为生产要素，人才配置的优化是实行经济社会良性发展的要求。人力资本是一种物化于人才自身的长期资本，应让人才作为一种生产要素在市场上自由地流动，并由市场决定其价值。京津冀三地政府应优化人才的配置机制，并通过制定完善的法规与制度来保障机制的成功运行。
通过对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实践以及相关研究成果的考察，发现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所面临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协同主体之间的协同发展模式不够完善造成的，通过三螺旋创新模式的理论移植，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个协同主体（政府、大学、产业）的合作机制类似于基因中的三条螺旋相互作用而彼此独立。那么这三个协同主体协同发展的基础是什么？
1. 建立京津冀终身教育联席会议工作机制
为推动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把各方力量吸引进来，有必要在“特殊利益”上向做出突出贡献的单位和个人重点倾斜，让他们能够获得应有的荣誉和奖励。为了实现上述目标，这就需要设计好精神与物质相结合的激励机制。实现精神激励，可以通过建立政府荣誉制度、行业荣誉制度和社会荣誉制度来完成。如开展京津冀三地优秀终身教育工作者、课程资源、科研成果的评选表彰等。
（二） 加强政府、大学和产业间的良性互动，营造满足学习者需求的中观环境
苏朝晖（2003，p.84）通过对美国社会学家戴维斯（Davis, K.）和莫尔（Moor,W.）的功能论（Functionalism）的研究认为，“为了使人们愿意投入更多的财、物和时间接受特殊技能和技术的培训和教育，这些功能重要的职业就必须具有足以吸引人的特点和特殊利益。这些特殊利益包括工资待遇、晋升机会、社会地位以及舒适性、消遣性、自我尊重性、自我扩张性等。”
三螺旋模式的构建，是为了协调政府、大学、产业三个子系统的力量，在目标设定、步骤实施、工作方式、标准制定、保障落实等各方面，保持高度的同步性。因为单独一方的突破，很难对协同发展的效果起到明显的正向效果，有时甚至可能好心办坏事，出现负面效应，不仅不利于协同发展目标的实现，还会造成资源浪费，进而影响到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推进。
京津冀终身教育联席会议应该由政府牵头，大学、产业、学习者选定代表参与，站在《纲要》的高度，凝聚各方力量；在战略的指导下，制定、完善协同发展的具体计划。具体计划应该包括设定具体的时间、目标，明确考核标准，确定责任分工等。
京津冀终身教育联席会议应该每年举行一次，专题讨论京津冀三地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有关问题。因为在京津冀三地，终身教育的推进委托开放大学和电大来落实，因此为了保证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各项工作及时沟通与落实，北京开放大学、天津广播电视大学、河北广播电视大学应该每半年举行一次联席会议，专题讨论京津冀三地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有关问题。
2. 搭建京津冀学分银行
北京开放大学、天津广播电视大学、河北广播电视大学都在承担当地的学分银行的建设工作，应把学分银行的范围扩展到京津冀三地，搭建京津冀学分银行，让京津冀终身教育成果可以顺畅流动，实现学分互认、互转。
3. 共建雄安开放大学
作为国家级新区，雄安新区地处京津冀三地的腹地，位于河北省保定市境内，是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重要举措。因此，雄安新区在京津冀区域内不仅具有地理上的优势，更具有政治优势，具有强大的示范效应，因此北京开放大学、天津广播电视大学和河北广播电视大学应整合各自资源，共同发起筹建雄安开放大学。
4. 筹建京津冀终身教育网
对京学网、天津终身学习网、河北终身学习在线进行整合，在三者的基础上组建京津冀终身教育网。
供应是生鲜农产品供应链的上游环节，营销是生鲜农产品供应链中的下游环节。每日优鲜处于其供应链核心位置，是上游供应与下游营销的连接桥梁。每日优鲜的供应链结构如图所示：
5. 筹建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企业联盟
通过 “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企业联盟”的筹建，引导和鼓励企业参与京津冀终身教育事业，不仅在自身企业内做好员工的教育培训工作，更要积极承担社会领域内相应的终身教育工作，为京津冀终身教育的整体协同、提升做出贡献。京津冀三地政府和大学应对企业的这种行为进行鼓励，给予税收减免、资助研究课题等优惠政策。
（三）提升学习者自我培养质量，营造满足学习者需求的微观环境
在教育过程中，学习者不仅是受教育的客体，同时也是受教育的主体，需要通过主观能动性的发挥，主动参与学习，激发创新欲望，来提升学习者的自我培养效果。
1. 让梦想引领学习
另一方面，照片中的假体却又代表着二十世纪后期。这样一个数字化手段创造的恐怖景象，使用最现代化的技术呈现被弓箭刺穿的圣·塞巴斯蒂安（St. Sebastian）那种令人窒息的样貌——这样的画面自文艺复兴与巴洛克艺术兴起以来即是基督教艺术的组成部分。
学习者潜力的挖掘需要梦想的力量，梦想是人类进步的源泉，一切人类的伟大成就都能找到一个梦想的起点。学习者作为知识经济的创造者，首先必须是一个拥有梦想的人，其次是一个让梦想引领学习的人。学习不是一种负担或责任，而是一种享受，一种实现梦想的过程。
2. 让学习融入工作、生活
潘懋元与李国强（2017，p.149）认为，“现代终身教育思想是在西方现代工业社会背景下，基于教育平等、教育自由、教育民主的价值理念而提出的‘人人、时时、处处、自觉、自主、自由学习’的教育理想。”学习者的学习是贯穿一生的，不再仅仅局限于学校中，而是与工作、生活成为一体，密不可分的。“生活即学习，工作即学习”成为学习者的基本特征。因此，学习者要有意识地把学习融入生活、工作中，既要享受终身教育的成果，更要积极参与到终身教育中，成为终身教育的供给者。
3. 培养学习者自主人格
姜凌红,王超,韩颖,等.非对称性对光子晶体光纤偏振相关滤波特性的影响[J].光子学报，2018，47(12)：1206002
人格是影响学习的重要因素， 阿德勒的人格理论认为，每一个人的人格都是独特的组合，这种组合决定着其独特的生活风格。
王世英（2017，p.118）认为，“学习者自主既是一种态度，又是一种人格。学习者自主人格的建构，目标是培养学生可持续发展需要的自主学习的能力，其实质就是通过学习者对学习过程的主动参与来培养其自主意识、自主能力、自主习惯，使其成为一个会学习的人，一个具有主体意识和自主性人格的人。”
试点至今，网格员共巡查食品药品主体7860家次，提供各类信息5500余条，其中提供违法线索400多条，据此查处食品药品违法案件200多起，罚没款入库300余万元，案件数与罚没款数均大幅上升。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5，p.71）的研究报告指出：“要重视终身教育在铸造人格、发展个性以及增强批评精神和行为能力方面的意义。” 在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中，可以通过增强学习者的主体意识、激发学习者的内在动机、引导学习者的学习需求、推进学习者实践等，培养学习者的自主人格，通过自我教育，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和兴趣，克服不良情绪的干扰，促进教育成果的转化。
综上所述，为了使终身教育在京津冀协同发展中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我们分析了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必要性，梳理出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中存在的问题，为了破解这些问题，通过移植“三螺旋创新模式”，确立了“学习者需求”作为协同发展基础的地位，并对三大协同主体“政府、大学与产业”之间的协同关系与协同机制进行研究，进一步推导出基于学习者需求的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三螺旋模式，同时从实践层面对“三螺旋模式”的运用进行研究。这种研究既是学理性的也是实践性的，对于推动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提供了一种理论视野和实践指导。
“练时先要对好方位，开始念咒，使自己处于练功所需要的状态。然后掐好手诀，以子午流注运行的时间路线，用手诀住对好自己的一个脏器，进入采气功态。这个功法分上中下三盘。手上的手诀对应着也分上中下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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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Triple Helix Model of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of Lifelong Education in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Based on Learners’ Needs
ZHAO Chaofeng1 and SHEN Yubao2
(1.College of Arts and Social Science, Beijing Open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1, China; 2. Beijing Open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1, China )
Abstract :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coordinated and deep development of lifelong education in Beijing-Tianjin-Hebei, it is necessary to build a suitable cooperation model that can fully mobilize the forces of all partie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necessity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the collaborative development of Beijing-Tianjin-Hebei lifelong education, and theoretical transplantation of “Triple Helix Innovation Model”,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at learner’s needs is the basis of the three main collaborative bodies of Beijing-Tianjin-Hebei lifelong education, namely, Government, Universities and Industry. Triple Helix Cooperative Model of lifelong education in Beijing-Tianjin-Hebei is based on learners’ needs, and this mode is discussed from three aspects of Government, Universities, Industry, in working together to create a macro-environment to meet learners’ needs. Interactions between Government, Universities and Industry creates a medium-sized environment, improvement of learners’ self-cultivation quality creates a micro-sized environment,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efficiency and quality of the collaborative development of life-long education in Beijing-Tianjin-Hebei, to stimulate the vitality of multi-collaborative subjects, and to provide a new theoretical perspective and practical ideas.
Keywords : Beijing-Tianjin-Hebei; lifelong education;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Triple Helix Innovation Model; learner needs
【中图分类号】 G7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1510（2019）03‑0029‑06
本文系北京市教育委员会科研计划一般项目（社科）“京津冀终身教育协同发展的规划与推进策略研究”（项目编号：SM201751160002）的系列研究成果之一。
[DOI编码] 10.19605/j.cnki.kfxxyj.2019.05.005
作者简介 赵朝峰，艺术学博士，北京开放大学人文社科学院副院长，讲师。研究方向：文创人才、终身教育。沈玉宝，工学硕士，北京开放大学原党委书记，高级政工师。研究方向：思想政治工作、高等教育管理。
标签：京津冀论文; 终身教育论文; 协同发展论文; 三螺旋创新模式论文; 学习者需求论文; 北京开放大学人文社科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