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方言语法研究综述论文

吉林方言语法研究综述

刘胜男,张明辉

(辽宁师范大学 文学院, 辽宁 大连 116081)

摘 要: 20世纪80年代以来,吉林方言语法研究有了重大的突破和进展,同时也存在一些研究内容、研究视角不平衡等问题。根据所整理的155篇文献,将研究内容分为词法、句法以及范畴三个方面,归纳三十年来吉林方言语法的研究成果。主要采用比较与分析相结合、描写与解释相结合等方法对研究成果进行分析,提出不足与新的发展趋势,希望对吉林方言乃至东北方言语法研究有所帮助。

关键词: 语法;综述;词法;动词;句法

据《中国语言地图集(第2版)》(2012)[1],吉林境内共有两种官话:东北官话和胶辽官话,我们将吉林境内的官话方言称为吉林方言。吉林方言以东北官话为主,包括吉沈片所属的蛟宁小片、通溪小片、延吉小片以及哈阜片所属的肇扶小片和长锦小片,吉林方言中的胶辽官话就是虎林方言岛和二屯方言岛。东北方言作为北方方言的次方言,因与共同语之间的相似而使得它的独特之处容易被人忽略,直到1979年《方言》杂志的创办,才使得方言语法真正受到了重视,其研究成果也在近几十年有很大进展。

一、吉林方言语法研究的定量分析

20世纪80年代以来,东北方言在语法方面的研究成果愈发突出,最早探讨东北方言语法问题的文献是常纯民在1983年发表的《试论东北方言程度副词》[2],最早探讨吉林方言语法问题的文献是刘亚在1979年发表的《漫谈吉林方言的词法现象》[3]。东北方言语法研究呈逐年上涨的趋势,且研究的范围和内容也在逐渐扩大。本文通过中国知网查阅相关资料,搜索关键词或者主题“东北方言”“吉林方言”“语法”等,获取到关于此方面的文献155篇,其中博士论文1篇,硕士论文21篇,其余133篇为期刊论文。

根据收集到的155篇文献来看,单独研究吉林方言语法或者直接以“吉林方言语法”为关键词的文献篇幅比较少,只有11篇,其它144篇文献是整体研究东北方言的成果。为了行文的方便,将单独研究吉林方言语法的文献与整体研究东北方言的文献一起进行分析。(分析情况见表1)

表 1吉林方言语法研究总体统计表

(注:所有表格中研究数量的某些文献涉及到多个研究角度,此类文献每个角度各算一篇)

从全部研究内容来看,吉林方言语法的研究成果主要分为词法研究、句法研究以及范畴研究3个方面。其中词法研究占所研究内容的主要部分,句法研究所占篇幅其次,范畴研究数量相对较少;根据对全部文献的观察,2010年前后的文献数量有明显变化,因此对2010年前后的研究成果进行定量分析。(分析情况可见表2)

表 2吉林方言语法研究阶段统计表 (以 2010年为节点)

如表2所示:吉林方言语法研究在2010年前后有了明显的变化。就研究数量来说,词法研究的文献数量最多,句法研究和范畴研究的文献相对较少。2010年之后词法、句法研究数量呈明显上升趋势,且2010年之后的研究数量几乎是2010年之前的研究数量的2-4倍;就所占比重来说,词法研究、句法研究、范畴研究在2010年之前的所占比重相距甚微,但2010年之后的文献所占比重相当于2010年之前的比重的2-4倍。

房价与公园距离存在显著的二次函数关系.由公式计算出函数的极值点,得到最大影响距离为1 453 m,且是唯一的极值点.根据阈值原理可知,1 453 m为徐州市主城区公园对房价增值有效的影响半径.

二、吉林方言语法研究的内容

朱德熙(1999)指出:语法分为句法和词法两部分。句法研究的是句子的内部构造,以词作为基本单位;词法研究的是词的内部构造,以语素作为基本单位。[4]根据文献,我们发现前人的研究主要包括词法和句法两个方面。此外,也有学者从范畴角度进行研究。

(2)理论方面:吉林方言语法大多数采用三个平面理论来进行描写分析,也有一些文章采用认知语言学理论、社会语言学理论或者是句法学理论来研究。

刘亚(1979)对吉林方言中几个词法现象如名词、复音拟音词等进行了漫谈。这是较早的一篇对吉林方言词法的总体讨论,从此开启了词法研究之路。据观察,前人的词法研究主要包括词法特征研究和词类研究两个方面。

(1)词法特征

2017年10月7日3版《用音乐与创意倡导简单生活》,其“而张艾嘉……三人在第一晚的压轴同台”,不妥。该文中“压轴”意指倒数第一,但是,“压轴”非最后,而是倒数第二。

词法特征研究主要包括词缀、重叠、儿化三个方面的研究,其中词缀研究占主要方面。(分析情况可见表3)

目前HRCT检查是诊断IPF的首要方法,基本上该诊断方式可清晰反映IPF的疾病过程,是一种无创伤性的活体肺部成像技术。常规CT无法发现轻度增厚的小叶间隔,其磨玻璃样的密度影对该病的定性诊断无意义,在显示病患肺小叶间隔性增厚中HRCT存在明显的优势,可清晰显示程度不同的小叶间隔性增厚。IPF中后期常表现为网状改变或蜂窝肺,常规CT与HRCT均能显示,但HRCT能更加细致地显示病灶周围,对于胸膜增厚、支气管扩张、胸膜下线等的检出,该诊断方式优于常规CT,能发现早期病灶,提高疾病诊断的准确性及特异性,可为IPF的临床诊断提供有价值的佐证。关于HRCT在IPF中的具体诊断价值,待以后细致探究。

表 3吉林方言词法特征研究阶段统计表 (以 2010年为节点)

从对以上副词的研究成果来看,东北方言副词研究多为对程度副词的研究,且大多呈现贬义,个别副词褒义贬义都具有。“老”的感情色彩丰富,夸张意味明显并且常用于省略和倒装。东北方言副词大多可以作谓语、补语、定语,可以修饰名词、动词和形容词,可以凸显话题焦点。

ADSS光缆受电腐蚀影响发生断裂,故障点往往在悬垂预绞丝金具与ADSS光缆连接处。海边平时风浪大和盐污重,ADSS光缆在野外经历长时间运行后容易在其外护套表层堆积产生污垢。当与输电线路水平同杆挂设时,由于电磁场作用,铁塔预绞丝金具与光缆之间出现电势差,光缆表层产生微电流,微电流经金具端流至铁塔接地端,形成放电现象,引起电腐蚀。长期的电腐蚀影响容易造成光缆的外护套老化脱落,光缆加强件纺纶纱外露,抗拉强度大大下降,加之风击振动和弧垂张力作用,最后导致ADSS断缆。

词缀

(2)词类

研究内容包含前缀、中缀、后缀三种形式的文章。如栗河[5](1986)讨论了吉林方言中前缀、中缀以及后缀的结构类型及主要特点,其中还提及了间缀。间缀,就是后缀相间的一种构词方式。范庆华[6](1992)则是从构成、分布、语义功能等角度分析了东北方言的词缀。陈文娟、李琳、高玲[7](2007)从前缀、中缀、尾缀三个角度分析了东北方词缀的理据性。林海燕[8](2010)讨论了几个特有词缀“精”“溜”“实”的构词特点。黄唯[9](2014)则是从前缀、中缀以及后缀三种形式分析了词缀的主观性,可分为表达形象感觉意义的词缀、表达情感态度的词缀以及表达主观量的词缀三种类别。柳英绿、盛丽春[10](2016)则是把东北方言中的词缀与普通话中的词缀进行了对比,分析出多音节后缀的词占有一定优势。

只谈及其中一种词缀的文章。吉林方言中谈及前缀或者中缀的文章较少,王红梅[11](2004)分析了前缀的语义特征及其变式类型及特点。左乃文[12](2016)分析了表程度的前缀“焦”。讨论中缀的文章其次,王立和[13](1984)从结构及使用等方面叙述了吉林方言加词嵌(即中缀)“得”的三字格形式。高梦梦[14](2015)探讨了中缀“不”的特点以及由“不”构成的“X不YZ结构”,并且将“不”与普通话和同一方言中“不”的不同用法作了对比;相比之下谈论后缀的文章相对较多,且多是从语义角度出发。其中讨论后缀“子”和“巴”的文章最多,王立和[15](1992)讨论了吉林方言“子”缀名词,主要分为:带后缀“子”的名词和加后缀“子”的名词两种结构类型,并且从表义和读音以及使用方面说明了它们的特点。韩梅[16](2007)列举了在电视剧《刘老根》中的名词后缀“子”,如屯子,嘴皮子,腰杆子等,并说明了在人名后加“子”也非常常见,如药匣子,宋秃子等。孙宁[17](2018)则浅要分析了词缀“子”的分布,使用规律以及发展趋势。盛丽春、俞咏梅、韩梅[18](2007)同刘珊珊[19](2013)以及李丹芷[20](2014)也从语义角度谈论了后缀“巴”。庞壮国[21](1999)论述了以“啦吧唧”为尾缀的词组以及其相应的变式。而白利平[22](2012)则对后缀“吧唧”进行了研究。闫岩[23](2008)和侯海霞[24](2010)讨论方言后缀“挺”,并指出此类词缀多表贬义。万菁[25](2015)搜集了42个“X性”结构的词语,并将此结构与普通话中的使用情况作了对比分析。柳英绿,盛丽春[26](2016)将东北方言与普通话附加式合成词对比分析,专门论述了二者的区别。

煤场喷洒工艺简单,设备改造难度系数低,将脱硫废水引入燃煤堆场喷洒到煤堆上,在不降低燃煤性能的同时,还可以利用电厂燃煤燃烧时所产生的高温将脱硫废水蒸发,脱硫废水中所析出的盐分可同炉渣一起排出,少量盐分随着飞灰的排出,被除尘器捕获。对废水产生量较多的燃煤电厂,可将废水浓缩处理后再喷洒到煤场。

教师叙事探究营造安全无恐惧的氛围,对暂悬习性反应,对开启一个深微、纯净、舒缓的场域空间,意义重大。因此,促使注意力场结构趋向U底“源头”变迁,个体和集体触及直觉、洞察、创造力“源头”,是叙事探究唤醒心灵回归自身认同与完整的终极意义。

从以上内容来看,东北方言词缀研究大多是研究其后缀,并且认为后缀拥有较强的构词能力,如“巴”和“子”可以作为后缀构成名词、动词、形容词。不同的词缀表达的主观色彩不同,程度词缀“焦”能凸显说话人的情感特征,凸显表达程度的不同。东北方言词缀大多含有贬义,附着于某个词上都可以加深程度,表达一定的感情色彩,大多不受程度副词修饰,具有细腻性、生动性、増势性的特点。东北方言词缀表达多反映在东北人的口语运用中,使得东北人言语更为生动,更加彰显地域色彩。

重叠

重叠研究方面的论文有14篇。就总的内容来看,主要分为形容词重叠和动词重叠以及其它词性重叠三个方面的内容。首先研究动词重叠的文章较多,王红梅[27](2005)从动词的VV式出发,探讨了其语法意义和语法功能,还与“V的V的”作了比较。姜文振[28](2006)列举了一些AA式叠音动词并且探讨了其语法现象。付欣晴,胡海金[29](2012)同张虹泽[30](2016)都研究了动词的三种形式:VV1,VV2,VV3,但所指不同,前者指的是重叠后表情状,用如状态形容词的VV1,表示动作反复多次,不能单独作谓语,后续成分必须出现的VV2,以及表示动作时短量小,能单独做谓语,也能带宾语的VV3;后者指的是构词重叠VV1,句法重叠VV2,以及话语重复VV3。王红梅(2005)对动词重叠进行了比较研究,分析了几种不同形式的动词重叠;研究形容词重叠的文章次之,赵丽娜、谭宏姣[31](2011)和曹中君[32](2013)都对ABB式形容词重叠进行了研究。刘晓微[33](2008)则分析了AABB式的形容词的类别及语法现象。田亮、王晓亮[34](2009)分析了几种不同形式的形容词重叠的类型及功能;最后是兼有多种词类的研究,石锓[35](2005)和彭语盈、葛东雷[36](2018)都讨论了动词、形容词两种形式的重叠。倪可菲[37](2011)研究了赵本山作品中的动词、形容词和拟声词重叠。从以上研究内容来看,吉林方言的重叠形式具有鲜明的感情色彩,口语化强,形象生动的色彩。孟华男[38](2012)以及尹世超[39](2000)分析了更多形式的重叠。

通过对前人重叠方面研究成果的整理,认为重叠大多可以作谓语中心、状语以及补语。动词重叠一个有特色的句法功能就是它可以进入动词重叠句充当动词重叠部分的核心,多表示短暂义和尝试义。形容词重叠语义上表示程度高,含有强调的意味和夸张语气。东北方言重叠大多具有流畅的韵律美、鲜明的形象性、通俗的口语色彩、丰富的感情色彩等特点。

儿化

儿化研究在吉林方言中讨论较少。完整地研究儿化的文章只有一篇,朱莹[40](2009)探讨了吉林市方言的儿化现象,与普通话中的儿化作了对比,得出吉林方言的儿化可以连用并且位置灵活的结论。韩梅(2007)在《从电视剧<刘老根>看东北方言的特点》中指出,儿化多用在人名之后,如:赵三儿、山杏儿、刘老根儿等,认为东北人发音时许多词后都要儿化。马建华、王国华[41](2013)简要说明东北方言的儿化表达一种亲切、小巧又夸张的感情色彩,而且读起来上口好听。

词缀方面的研究成果有27篇,根据词缀的研究内容主要可以分为两个方面。

词类研究主要分为实词研究和虚词研究两类。其中实词研究内容较多,因此依照上文同样以2010年为节点进行分析,而虚词研究的内容较少,在这里将不以表格形式呈现。

实词

实词研究主要有动词研究、副词研究、形容词研究、名词研究以及其他词类的研究。其中动词研究为主要内容,副词研究其次,其它几类词的研究成果相对较少。除形容词的研究数量在2010年之前较多以外,其它几类词的研究数量都在2010年之后呈上涨趋势。副词的研究成果在2010年之后的研究成果甚至是2010年之前的成果的7倍之多。(分析情况见表4)

表 4吉林方言实词研究统计表(以 2010年为节点)

如表4所示:动词研究所占篇幅较大,副词研究其次,下面进行具体分析。

动词

动词研究的文章有41篇,是前人研究成果最多的内容。最早研究动词问题的文章是王光全所著《东北方言的几个语法问题》(1991)[42],其中谈论了动词的贬义描摹体的句法功能以及感受动词的语法特点。动词研究中涉及最多的是“泛义动词”,刘瑞明在20世纪90年代指出:一个动词可以指称或代替许多具体动词,远远超出它自身而使其使用范围宽泛,因此它的表意就比较浮泛而游移,朦胧而存在。根据文献内容,将其总结为泛义动词研究与其他动词研究两个大类:

综上所述,词类部分的内容主要集中在实词的研究上,虚词的研究相对较少。词类在2010年前后的变化比较明显,从对实词的分析表中可以看出2010年之后的研究数量以及范围都有所扩大。

对其它动词的研究。王光全(1991)分析了东北方言中的感受动词以及动词的贬义描摹体,并且认为感受动词有:不可带宾语,不可带“了、着、过”,不能重叠,接受程度副词修饰,不可带补语的语法特点四种情况。李雄[76](2012)对动词“搁”的结构进行了探讨。周臣、黄文娟[77](2004)以及周美慧[78](2017)都分析了方言词[kɑu35],不同的是前者认为[kɑu35]相当于“搞”,而后者认为[kɑu35]相当于“搁”。李东侠[79](2017)分析了“削”的特点及其来源。徐珊珊[80](2018)研究了动词“吃”的分类以及其丰富具体的社会文化原因。

从对动词的研究中可以看出:东北方言泛义动词较为丰富,泛义动词“整”可以带关系功能,可以带名词性宾语,语义特征具有强处置性和强及物性,可以出现在一般主谓句、“把”字句、“被”字句当中。“整”在东北方言口语中语义泛化,具有模糊性,宾语的可选择性强并且带补语能力强。泛义动词“造”不仅语义丰富, 而且具有强烈的修辞效果,夸张色彩浓厚,较强的艺术表现力,往往蕴含着说话者的主观评价。二者都受一般副词修饰,都可带“着”“了”“过”,“整”“造”可以加能愿动词,加能愿动词后可以受程度副词修饰。动词研究多集中于“整”“造”“搞”,缺少对其他动词的研究。东北方言中的泛义动词多用于贬义以及非正式场合,具有夸张意味和较强的表现力,口语色彩浓烈。

副词

残月如钩,月色似雾,月色轻轻地盖住了破碎的山河。入夜后,四周的青蛙开始唱歌,这些不知人间疾苦的东西,整夜整夜唱着歌,蟋蟀也在田野的四处调情,几根手指粗的蚯蚓落在壕沟里,扭来扭去,漫无目的地爬行着。

副词研究的文章有25篇。最早对副词进行研究的是常纯民《试论东北方言程度副词》(1983)列举了九个副词分别进行了讨论。副词研究主要从对某一个副词的研究以及对某几个以及某几类副词的研究三个角度出发。

对某一个副词的研究:这里的副词,通常都是程度副词。曹曼莉[81](2008)、曹曼莉[82](2009)以及宋咏雪[83](2014)都对程度副词“老”进行了分析。陶玲[84](2011)、姜天送[85](2014)、张然[86](2016)以及陆菲、李敏[87](2011)都对程度副词“贼”进行研究,其中陆菲、李敏主要论述了“贼X”结构的语表形式。李金平[88](2016)和张静文[89](2018)以及李雪莹[90](2017)都从三个平面的角度分别对程度副词“齁”和“诚”以及“很”进行了考察。于立昌[91](2016)认为“简直”可以作为语气副词和方式副词来讲;

对某几个副词的研究:这里的副词也是程度副词。韩彩凤[92](2011)分析了程度副词“咣咣,嗷嗷,嘎嘎,哇哇”语义特点为[+度量,+程度高,+主观性],并分析出其可修饰形容词和动词。毛玉梅[93](2014)和梁雯蕊[94](2015)对比了“老”和“很”的异同,后者主要对比的是普通话中的“很”。李冬梅、杨松柠[95](2014)将方言中的“老”与普通话中的程度副词进行了共时比较。李寅华[96](2016)则对长春地区的“老”和“贼”进行了比较;

综上,黄铁矿与铅锌矿的极化率接近,变化范围交叉,算数平均值低于铅锌矿,但黄铁矿亦是近矿产物,对寻找铅锌矿有指示作用;铅锌矿石和强黄铁矿化岩石具有明显的低阻高极化特征,具备开展激电工作的物性前提。

对某几类副词的研究。傅蔷[97](2014)、续文嘉[98](2014)、张兆全[99](2014)以及才智[100](2014)都从语法、语义、语用三个平面角度分析了东北方言的几个程度副词。有的则将副词进行了分类研究,滕文博[101](2014)将程度副词分为绝对程度副词和相对程度副词,并将其与普通话作了对比。尹世超[102](2005)将副词分为时间副词、频度副词、方式副词、程度副词、范围副词、处所副词以及语气副词。张倩[103](2015)则将副词分为特殊程度副词和一般程度副词,并从语法、形态、意义进行了分析。

如表3所示:词法特征研究中以词缀研究为主要内容,重叠研究其次,儿化研究次之。就年份来看,2010年之后的研究成果在词缀方面有所增加,重叠的研究数量也多于2010年之前,但儿化研究总体数量少。下面进行具体分析。

形容词

对形容词进行研究的文章有9篇,集中在形容词的生动式研究,主要研究了重叠和加词缀形式。刘延新[104](1988)谈论了Add-ddA形式的形容词。刘晓微[105](2008)讨论了AABB式的形容词。赵丽娜、谭宏姣(2011)对ABB式的形容词的特点进行略微分析。于宏[106](2008)分析了吉林方言中形容词的特殊格式,如AB式,AA式,ABB式,AX巴X式等,并分析了它们的用法。刘新友[107](1984)和程书秋[108](2014)都对形容词的AB(儿)的形式进行分析。栗河(1986)和黄平、于莹[109](2010)都分析了附加式的形容词。

综上所述,马克思全球化思想是马克思对全球化进行全新历史哲学审视的理论结晶,只有重返马克思历史哲学视野,才能真正切中马克思全球化思想的精神实质与方法论价值。

名词

对名词的研究只有4 篇文章。陈亮[110](2010)对方言中的动物名词的使用作了分析。高杨[111](2010)分析了满语借词。潘登[112](2010)对东北官话中的体词性词语的构成特点并与普通话中的体词性词语作了对比。聂鸿英[113](2015)从整体上分析了东北方言的名词,探讨了其特点、分类以及构成。

1.成就

对其他词类的研究只有3篇。这里的其它词类主要是指数字词、代词以及拟声词。满蕾[114](2010)讨论了东北方言的数字词,分析了其文化特征,并与其他方言的数字词和普通话中的数字词进行了比较。刘芳[115](2014)对指示代词进行了系统和来源的探究。张艳翠[116](2014)分析了吉林方言中一类特殊拟声词的结构形式特点,语法功能以及表达功能。

虚词

虚词研究范围较广,但研究成果较少。有6篇文章对虚词(包括否定词、介词、应答词和语气词)进行了研究,尹世超[117](2004)探讨了东北官话否定词“不”“没”“别”的语法、语义、语用特点,并讨论了一些表示否定的方言词。尹世超(2004)将东北官话的介词与北京官话、普通话中的介词作了对比研究。尹世超[118](2006)和隋学本、王军[119](2018)分析了东北官话中表示肯定、否定、疑问等的应答词语,且后者对应答词语进行了句法分析。李岩璞[120](2010)对东北小品中演员的语言中的语气词进行了探讨分析。刘艳[121](2015)对象生词进行了分类,并研究了其语法特点。

对泛义动词的研究。主要分为对单个泛义动词的研究以及某几个泛义动词的对比研究。在前者中对动词“整”的研究成果最多,李丹芷[43](2015)、路阳[44](2012)、张海涛[45](2013)、杨雪[46](2014)、李瑾[47](2014)、于欢[48](2011)都是从句法、语义、语用三个平面角度对“整”进行了探讨分析。梁玉琳[49](2009)、王凤兰[50](2007)、邢娜、叶回苏[51](2012)则从句法方面分析了“整”字,其中梁玉琳(2009)还探讨了“整”作为轻动词的用法(即使动用法)。王博[52](2011)、林海英[53](2013)则是从语义角度论述了“整”字,林海英还分析了“整X”结构的用法。周红[54](2011)和刘洋[55](2015)运用了概念整合理论对“整”字进行了研究,前者研究其应用,后者研究其词义的演变。崔蕾[56](2008)和阎伟[57](2013)、顾静瑶[58](2014)则是从其他角度研究了“整”字的特征、意义以及功能。对动词“造”的探讨也相对较多,康玉斌[59](2002)和王波、徐亮[60](1997)都从语法和语义角度对“造”进行了分析。徐祎[61](2016)对泛义动词“造”及其来源进行了分析。关立新[62](2003)则探讨了“造”的意义以及语法特点。姜振文[63](1997)将“造”分为造1,造2,造3,三个义项来分别谈论。今福[64](2004)和刘勇[65](2006)都谈论了动词“打”;在后者中主要表现为:蒋明[66](2016)杨春宇、佟昕[67](2013)都对“整”和“搞”两个动词进行了对比研究。褚艳[68](2009)和郭萌[69](2012)都对“整”“搞”“弄”三个动词进行了对比研究。铁艳凤[70](2010)探析了泛义动词,并进行其与“搞”“干”“做”的对比研究。赵松涛[71](2014)则进行了“整”和“造”的对比研究;邬蔚群[72](2014)对各地的泛义动词以及方言与普通话中的泛义动词进行了比较,并从语境场的角度谈论了泛义动词。刘芳华、孙皓[73](2014)则讨论了东北的泛义动词在英语中的对应形式。佟昕[74](2015)对东北方言动词进行了分类,并分析了其词法、句法特征,还单独谈论了“整”“造”“干”三个动词。莫娇、李明[75](2016)对东北方言泛义动词进行了界定以及特殊性质的分析,也单独谈论了“整”“弄”两个动词 。

2.句法

最早对句法进行研究的是康瑞琮[122]《东北方言中的反复问句》(1987),据观察,前人的句法研究主要包括句类研究和特殊结构研究两类。

有关句类研究的内容在东北方言中只有一篇,康瑞琮(1987)认为在东北方言里的反复问句有“VP不”和“VP不VP”两种形式,但在口语里的反复问句主要是“VP不”型;对特殊结构研究的文章有18篇。冯常荣[123](2009)对吉林方言的附加式词语以及成语进行了结构分析。同样从附加式角度出发的还有栗河(1986),论述了吉林方言中附加式四音节形容词的结构类型及主要特点。白兰[124](2014)探讨了“X了巴Y”的结构构成,句法功能以及语义内涵。刘丽[125](2010)从三个平面角度对“副+名”结构进行了分析。陆菲、李敏(2011)认为能够进入“贼X”结构的“X”,主要是由心理动词、动词性短语、名词、形容词以及个别一般动词和能愿动词来充当,这些词语之所以可以进入该结构主要是因为它们都具有性状义和程度义。万菁(2017)对“A到X”进行了界定以及句法、语义分析,又将“A到X”与“A得X”进行对比研究;王光全(1991)阐述了动词的贬义描摹体,认为动词的贬义描摹体有“V儿V儿的“V了V了的”“V儿了V儿了的”以及“V的V的的”四种形式并进行了分析。刘丹[126](2014)分析了“来不来”的句法功能。语义内容以及主观性,并且对比了其与“动不动”之间的差别。李铄瑶(2013)从语用、语义等角度探讨了“没没没”结构。

句法研究的内容主要集中在2010年之后,说明对句法研究的重视程度有所提高。

3.范畴

吉林方言的范畴研究成果较少,只有少数5篇。王红梅[127](2005)论述了吉林洮南方言的持续体范畴,它有两种表达方式,一种是在动词后加持续标记“的”,另一种是动词重叠表持续;有时还有持续标记与重叠手段的连用。周红(2011)从静态、动态和状态三个范畴对东北方言“整”字进行了语义分析,揭示了隐藏在东北方言“整”背后的认知机制和语义扩展规律及整合过程。吴琼[128](2016)从句法学范畴对东北方言程度副词进行了研究。姜天送[129](2015)对东北官话的量范畴进行研究,主要分为事物量、时间量、空间量、行为量、程度量以及主观量六个方面进行研究。

三、吉林方言语法研究的成就与不足

其它词类

(2)仪器与试剂管理因素。临床检验的仪器未定期进行校正和核定,会对检验质量的准确性造成影响,使用的检验仪器质量不合格,注射器和容器不干燥、清洁度差、密封度差等均对检验质量造成影响,试剂过期、操作顺序颠倒也会对检验质量造成影响。

(1)对象方面:基本涉及了语法研究的所有方面,包括词法、句法、范畴。特别是词法研究成果显著。

1.词法

该滑坡主轴向长度约460 m,平均宽度约250 m,滑体平均厚度35 m。滑坡现有分布面积约11.1×104 m2,体积约388.5×104 m3,属二级大型堆积层滑坡。滑坡右侧边界为冲沟,冲沟切割深度为50 m~80 m,左侧后部边界为山脊,前部边界为冲沟,冲沟切割深度为30 m~50 m,后缘高程290 m,为陡壁,前缘高程141 m,在三峡水库运行条件下,属于涉水滑坡。

(3)方法方面:研究的主要方法有比较与分析相结合、共时与历时相结合、描写与解释相结合以及语义特征分析法。

总的来说,吉林方言语法的研究成果颇丰,可以看出学者们对吉林方言语法的重视程度在逐渐提高,且研究范围在不断扩大,研究的视野越来越开阔,研究方法也在不断创新完善,尤其是吉林方言的词法研究就占了整个语法研究的主要部分。

我们等了一会儿,一位长得很秀丽的女士走进来说:“布莱德先生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回来,你们不妨先到处参观一下。”

2.不足

(1)对象方面:研究不平衡。首先从整体上来说对词法的研究成果较多,句法和范畴方面的研究显得很薄弱。尤其是从范畴的角度来说,近三十年来的研究成果微乎其微;其次在词法范围内的研究也不平衡,词缀和动词、副词的研究数量远远超过其他类别的研究数量;再次对语法点的研究也存在不平衡的情况。就动词来说,在对动词的全部研究内容中,对“整”的研究就占了全部内容的一半。其次,对“造”的研究也很多,研究内容不对称。最后研究对象不平衡,以“吉林方言语法”为总体研究对象的文献成果数量较少,而且对吉林方言内部的单点研究也不均衡。例如多是对吉林市方言的词缀研究以及洮南地区方言的研究,其他地区的研究并未涉及。

(2)理论方面:多数仅限于传统语法和结构主义语法理论、三个平面语法理论,没有生成语法理论和认知语法理论,缺少语言类型学理论,大都是就某一个方法来描写文章。同时对于某些语法现象的研究只是静态的描写,缺乏动态的分析,某些文章的研究缺少理论、详尽的描写,研究不够深入。

(3)方法方面:传统语法和结构主义语法的静态描写,缺少共时的差异与共性的比较,缺少语法化视角下的历时探源研究。

3.展望

(1)研究对象方面:扩大研究视野,加强单点方言语法的系统研究平衡吉林省各个地区的方言研究。

(2)理论方面:广泛运用现代汉语语法理论,加强对研究对象的动态分析。研究理论要适应时代特点有所更新,多采用新的研究方法来分析和探讨。

(3)方法方面:积极采用国内外先进的方法,结合传统研究方法对语法进行共时与历时的动态描写,研究的内容要具体、客观。

合理管理药物,严格执行三查七对原则进行给药尤其是免疫抑制剂、利尿剂和激素等药物的应用需确保正确,并监督患者用药。若静滴药物治疗需加强巡视,并用输液泵控制滴速,密切观察不良反应情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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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H04

文献标识码: A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 OSID):

文章编号: 2095-4654( 2019) 05-0079-09

收稿日期: 2019-04-11

责任编辑:熊 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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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方言语法研究综述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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