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TVP-VAR模型的货币政策、企业家信心与三次产业发展
于庆东 郑娇艳
( 青岛大学 商学院，山东 青岛 266061)
摘 要： 利用能够反映时变特征的TVP-VAR模型，对2001—2018年货币供应量、利率、企业家信心及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季度数据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在企业家信心的预期效应下货币政策影响三次产业增加值的机制。研究表明：企业家信心和货币政策对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影响具有时变性，长期效果显著；企业家信心预期效应在货币政策的产业效应传导渠道中是通畅的，货币政策可以通过影响企业家信心实现三次产业发展和结构调整；不同类型的货币政策调控效果各有侧重，数量型货币政策有利于促进产业产出，价格型货币政策有利于产业结构调整。
关键词： 企业家信心；货币政策；三次产业；TVP-VAR模型
在我国经济迅速发展的背景下，产业结构不合理、经济发展结构失衡等问题突出，缓解三次产业的结构性问题成为我国经济转型的关键。货币政策作为国家宏观调控的重要政策之一，受到众多学者关注。货币当局通过货币政策调整产业结构是基于其产业非对称效应，但货币政策的产业结构性效应的作用原理如何仍值得深入研究。当前国际形势和经济环境下，货币政策传导途径日益复杂，人的心理行为因素对经济的影响逐渐受到国内外学者的关注。研究证明，经济主体的不确定性感受以及情绪波动会影响投资行为a Breaban A, Noussair C N, “Emotional State and Market Behavior”, Review of Finance, Vol.22, No.1, 2018, pp. 279-309. ，因此若将调整产业结构作为货币政策调控目标，市场投资主体会受其影响，从而对三次产业发展产生影响。中国处于经济转型的关键时期，企业家信心对货币政策调控效果的影响不容忽视，但少有文献从企业家信心的角度探讨货币政策对产业发展的影响，分析企业家信心及其行为对相关调控的宏观反馈。本文从企业家信心的角度出发，解释货币政策对三次产业的非对称效应，为中央银行理解市场参与者情绪在政策实施中的作用，正确把握企业家信心与三次产业发展之间的关系，正确选择货币政策提供更具针对性的政策建议。
一
（一）研究综述
各国央行都利用货币政策实现宏观调控目标，因此国内外学者对货币政策的产业结构调整效果十分重视，进行了相关的研究探讨。Ganley和Salmon使用VAR模型对英国24个不同行业进行分析，发现第二产业受到货币政策变化的冲击大于第三产业a Ganley J, Salmon C, The Industrial Impact of Monetary Policy Shocks： Some Stylised Facts,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Network, 1997. 。叶永刚和周子瑜b 叶永刚、周子瑜： 《我国货币政策的行业效应研究——基于GVAR模型的实证》，《学习与实践》2015年第3期。 、龙薇和颜铭佳c 龙薇、颜铭佳： 《我国货币政策行业效应的非对称性研究——来自服务业的实证》，《价格理论与实践》2017年第4期。 分别对工业行业和服务行业进行研究，证明我国货币政策的实施效果存在显著非对称性。刘东坡使用TVPSV-SFAVAR模型验证了货币政策产业效应的存在性d 刘东坡： 《动态视角下中国货币政策的结构效应分析——基于TVP-SV-SFAVAR模型的实证研究》，《国际金融研究》2018年第3期。 。
相关文献对货币政策产业效应的产生原因进行了诸多探讨。曹永琴认为各产业面临不同的金融摩擦使得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出现非对称性e 曹永琴： 《中国货币政策产业非对称效应实证研究》，《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0年第9期。 。吉红云和干杏娣发现要素密集度是货币政策非对称性的原因f 吉红云、干杏娣： 《我国货币政策的产业结构调整效应——基于上市公司的面板数据分析》，《上海经济研究》2014年第2期。 。张淑娟和王晓天利用非线性STVEC模型和广义脉冲响应函数证明不同产业的要素密集度和企业类型分布差异是货币政策非对称性的主要原因g 张淑娟、王晓天： 《货币政策产业效应的双重非对称性研究——基于STVEC模型的非线性分析》，《金融研究》2016年第7期。 。李海海和苏钰对分行业的上市公司企业进行研究，认为行业资本结构差异是影响我国货币政策产业效应的重要因素h 李海海、苏钰： 《资本结构对我国货币政策产业效应影响的研究》，《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17年第1期。 。王婷和李成从企业产权异质性角度出发，发现不同的产权性质导致货币政策传导中的结构性差异i 王婷、李成： 《货币政策调控为何陷入“稳增长”与“抑泡沫”的两难困境——基于国有与非国有企业产权异质性视角的分析》，《经济学家》2017年第10期。 。
行为金融学的发展使学术界愈加关注市场参与者情绪与预期对经济的影响。Shiller 和Akerlof的研究证明人类的信心能够对经济发展产生影响j Akerlof G A, Shiller R J, Animal Spirits： How Human Psychology Drives the Economy, and Why It Matters for Global Capitalism, New Jersey：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No.29, 2014. 。在货币政策与市场信心的关系方面，苏飞通过货币政策和情绪因子的综合模型研究发现，当模型加入情绪因子时，货币政策效果更明显k 苏飞： 《市场预期在我国货币政策传导机制中的作用研究——基于结构因子向量自回归模型》，《国际金融研究》2012年第8期。 。从各类主体信心的互相比较来看，陈红等认为在货币政策的传导渠道中应当更加重视企业家信心l 陈红、郭丹、张佳睿：《 货币政策传导信心渠道研究》，《当代经济研究》2015年第12期。 ；黄荣哲和农丽娜发现货币政策冲击对企业家信心和银行家信心会产生非对称的影响，企业家信心的衰减速度更慢a 黄荣哲、农丽娜： 《银企信心冲击、经济增长波动与市场信心管理》，《金融论坛》2013年第5期。 。另外，Barigozzi M研究证明货币政策实施效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企业家的行为反应b Barigozzi M, Conti A M, Luciani M, “Do Euro area countries respond asymmetrically to the common monetary policy?”Oxford Bulletin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 Vol.76, No.5, 2014, pp. 693-714. ，张成思和孙宇辰证明企业家信心在货币政策实现调控目标中具有重要作用c 张成思、孙宇辰： 《中国货币政策的信心传导机制》，《财贸经济》2018年第10期。 。
微视频中画面与画面之间的过渡称为转场，是一种重要的剪辑手法。它是叙事内容发展的需要，也是创造层次和结构的需要，会影响视频的节奏和叙述的流畅性。对于观众来说，转场就是要达到视觉上的连续性和心理上的隔断性效果。视觉的连续性，是在剪辑过程中利用转场技巧，使观众在视觉上看到的场面或段落之间的转换过渡流畅自然；心理的隔断性，是使观众心里清楚上一个段落结束，下一个段落开始，保证叙事的逻辑性和层次的明晰性[2]。
目前有关货币政策产业效应的研究多使用常参数计量经济模型，不能反映货币政策在不同经济环境下的产业效应，能够反映时变关系的变参数计量经济模型更具有现实意义。Sims提出的传统向量自回归（VAR）模型可以考察宏观经济变量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d Sims C A, “Money, income, and causality”,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s,Vol.62, No.4, 1972, pp. 540-552. 。Primiceri对传统VAR模型改进后提出了时变参数向量自回归（TVP-VAR）模型e Primiceri G E, “Time varying structural vector autoregressions and monetary policy”,The 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Vol.72, No.3, 2005, pp. 821-852. 。TVP-VAR模型假设系数和协方差是时变的，从而刻画变量之间的动态调整关系，更准确地反映现实环境。Baumeister沿用Primiceri的方法，利用TVP-VAR模型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经济变量的影响具有较强的时变特征f Baumeister C, Durinck E J, Peersman G, “Liquidity, inflation and asset prices in a time-varying framework for the euro area”,National Bank of Belgium Working Paper, No.142, 2008. 。相关实证研究表明TVP-VAR模型的稳健性和解释能力更好g Nakajima J, Kasuya M, Watanabe T, “Bayesian Analysis of Time-varying Parameter Vector Autoregressive Model for the Japanese Economy and Monetary Policy”, Journal of Japanese and International Economies, Vol.25, No.3, 2011, pp.225-245；刘金全、付卫艳、刘达禹： 《我国经济增长率动态波动机制——基于TVP-VAR模型的实证研究》，《上海经济研究》2014年第5期。 。
将企业家信心纳入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考察企业家信心的预期效应在货币政策产业效应中的作用。与以往的研究相比，本文的贡献有以下两点：首先，把企业家信心引入货币政策传导渠道，分析货币政策经由企业家信心影响三次产业发展的机制。考察企业家信心预期效应下货币政策的动态效应；其次，运用带有时变参数的向量自回归模型，综合、动态地考察企业家信心、货币政策和产业发展的时变关系，对于当下货币政策的选择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因此，公式（1）可以转化为如（4）的VAR形式：
（二）理论分析
VAR模型假定系数以及扰动项的方差都是不变的，即假定变量之间是线性关系，无法刻画变量之间的动态特征。TVP-VAR模型假定系数和协方差矩阵均是时变的，并且允许它们按照不同的方式演进。系数和协方差的时变性可以描述冲击的结构性变化，把握变量的时变特征，且不要求平稳性条件。本文借鉴Nakajima et al的TVP-VAR模型进行实证分析。
其中，
。本文采用MCMC方法对模型进行估计。
一是传统货币政策传导渠道。传统货币政策传导机制中的渠道包括信贷渠道、利率渠道和汇率渠道：首先，增加货币供应量或者降低利率，一方面会使银行信贷供给增加，促进社会投资和消费，另一方面，企业融资成本降低，增加企业投资，促进产出；其次，扩张性货币政策会引起汇率变动，使本币贬值，从而促进产出增加。
二是货币政策的企业家信心渠道。为考察企业家信心的影响，把企业家信心纳入货币政策影响三次产业的传导渠道中。企业家信心对于货币政策促进产业发展和结构升级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信贷渠道：中央银行通过改变货币政策，一方面影响银行信贷，直接影响企业的银行贷款资金，另一方面影响企业资产负债表净资产，间接影响企业抵押品价值和银行抵押贷款。在传导过程中，货币政策的调整会使企业外部环境变化，从而使企业家信心改变。当货币政策宽松时，银行信贷数量增加，企业处于需求增加、资金充足、融资成本低的环境，企业家信心高涨，企业投资者对经济发展前景有良好预期，他们就有意愿进行投资，此时投资回报率高的产业更容易获得投资并迅速发展；当货币政策紧缩时，银行信贷数量减少，企业面临需求减少、资金紧张、融资成本高的问题，企业家信心降低，企业投资者对未来经济发展前景失去信心，其投资生产活动会降低。此时除了投资回报率对投资流向的影响外，因为大中型企业获取资金的渠道更多，而中小型企业融资渠道单一，主要通过银行贷款获得资金，其生产活动抑制现象更显著。
综合以上分析，货币政策的直接传导渠道和间接传导渠道如图1所示：
图1 企业家信心对于货币政策影响的信贷渠道
二
（一）TVP-VAR模型
基于文献综述可推断，货币政策对三次产业发展的影响存在非对称效应，并且在其传导机制中，企业家信心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1）树立以纳税人需求为导向的理念。税务相关部门本质上是一个服务纳税人的部门，在办理税收业务时更应该以满足纳税人的需求为核心。高效率的业务服务、引导式的管理模式、时时刻刻为纳税人着想，更容易促使纳税人自觉履行其法定的纳税义务。在服务纳税人时，各个税务相关部门应当切实推进纳税服务功能的转变，认真听取纳税人意见，理解纳税人诉求，提高服务的针对性，有的放矢地开展纳税服务。
传统的VAR模型结构定义如下式（1）：
我们本该明白教育应做什么：智育是要发展好奇心和理性思考的能力，而不是灌输知识；德育是要鼓励崇高的精神追求，而不是鼓吹规范；美育是要培育丰富的灵魂，而不是传授技艺。
其中，yt是k×1 维可观察向量，A，F1…Fs为k×k维的系数矩阵，扰动项μt为 k×1维的结构性冲击，假设
，其中
对角元素
是结构性冲击的标准偏差。
为简化起见，通过递归识别来指定结构性冲击的当期关系，假设矩阵A为三角矩阵（3）：
正派看不起魔教的放浪随性，魔教看不起正派的假仁假义。一刀切地将两边分为好人和坏人或许太过武断，但是那些过于“自由”的人，已经让“自由”变成了任性妄为的挡箭牌。
如前文所述，“信息”或“符号”是传播行为和翻译活动共有的最基本要素，二者的共同本质是信息的处理和交流。因此，从传播学视角总结企业外宣翻译原则，需要围绕信息的传播效果展开探讨。具体地说，企业外宣翻译应实现信息守恒原则和信息效度原则的辩证统一。
其中，
。沿用Nakajima的处理方法，把Bi中的行元素堆叠纳入k2 s ×1维的向量β，并且定义
，其中 ⊗ 代表克罗内克积，进一步整理公式（4），得到公式（5）：
允许公式（5）中所有参数可以随时间变化，则可以把基准VAR模型扩展为TVP-VAR模型（6）：
其中，系数βt、参数At和∑t都是具有时变特征的。
为了减少模型中待估参数的数量，参照Primiceri的做法，令下三角矩阵At的非零元素堆叠为
同时假定公式（6）中的参数均服从以下（7）（8）的随机游走过程：
沥青混合料宜采用自卸汽车运输。为防止粘料，装料前应在汽车翻斗内抹1层柴油与水的混合物。装料过程中应前后移动，均衡装料，避免混合料离析。装料后用保温布覆盖，以起到保温和防止污染的作用。
（二）变量和数据选择
货币供应量和利率都是货币政策的重要工具，因此选取广义货币供应量（M2）和同业拆借利率（I）作为货币政策的代理变量，其中前者代表数量型货币政策，后者代表价格型货币政策。三次产业产出水平选择三次产业增加值（G1、G2、G3）作为代理变量。企业家信心（EEI）数据衡量企业家信心水平。
不同提前期的脉冲响应反映变量关系的时滞性。提前期选择提前6个月（………）、12个月（- - -）、18个月（——）分别代表变量间的短期、中期和长期关系。图4—图6分别给出不同提前期时变脉冲响应图。
数据的时间区间确定为2001—2018年，选取季度数据进行建模分析。数据来源于WIND数据库和中经网统计数据库。M2数据采用季度末货币供应量值；季度利率值采用7日银行间同业拆借加权平均利率及对应成交量加权计算得出；2014—2015年企业家信心指数缺失的部分数据，按照已公布的工业企业家信心指数和企业家信心指数之间的回归关系进行换算后补齐。对具有明显的季节趋势的M2、G1、G2、G3数据利用Eviews软件进行X12季节调整，消除时间序列的季节因素。
三
（一）基于MCMC 算法的参数估计及有效性检验
因TVP-VAR模型不要求数据平稳，直接进行基于MCMC算法的参数估计及有效性检验。滞后期根据边际似然函数选择为2期。截距项为非时变参数，并在MCMC方法模拟之前建立初始值，设定
。参数的后验分布计算，采用MCMC算法迭代10000次，舍弃初始1000次采样，参数估计结果见表1，参数有效性检验结果见图2和图3。
医生为主导的治疗团队在讨论EOLDs之前要做到准备充分，充分了解患者疾病全过程的资料回顾。专家和医生的意见要一致，避免给患者及家属带来困惑。讨论过程中，医生应理解及尊重患者及家属，容许他们有充足的时间陈述。了解患者的家庭背景和文化程度，分析患者心理状态，并有针对性地进行健康宣教，耐心解答患者提出的疑问，主动向患者和家属讲解病患的基本知识，帮助患者及家属疏通心理障碍，缓解心理压力和焦虑，消除恐惧心理。
表1 参数估计结果
由表1可见，各参数的标准差均较小，后验分布的均值均处95%的置信区间内，Geweke诊断概率均大于0.1，说明预期迭代足以使马尔可夫链在估计中收敛。无效因子均较低，在MCMC抽样中可以满足样本要求。估计结果说明用MCMC算法能够对TVP-VAR模型中的参数和状态变量有效采样。
图2 样本自相关图（顶部）、样本路径图（中间）及后验密度图（底部）
图3 变量变动及后验波动
图2 显示了样本自相关函数，样本路径和所选参数的后验密度。其中，样本自相关系数下降迅速并趋于稳定，保持在接近零的状态，样本路径表明数据抽取平稳，抽样方法能抽取不相关的样本。图3显示了变量变动及后验波动，表明样本轨迹平稳。
本文采用两种不同的脉冲响应曲线，分别从不同提前期和不同时点的利率、货币增长率、企业家信心的正向冲击进行“反事实”实验分析。下图中水平坐标为时间，单位是季度；垂直坐标为相应变量偏离均衡值的百分比。
（二）不同提前期的脉冲响应分析
一是建设单位应当增强质量意识，严格落实逐套验收制度。住宅工程在竣工验收前，组织施工、监理单位及物业公司有关人员认真细致地开展逐套验收工作，重点对工程观感质量和使用功能进行检查，详细记录存在的问题，并跟踪落实整改。
为了反映随着企业家信心的提高和货币政策的改革，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变动趋势，利用不同时点的脉冲响应图进行相关分析。对于不同时点的选择，因为中国在2003—2004年处于“经济过热”状态，实行偏紧的货币政策；2008—2009年处于“金融危机”时期，实行扩张性的货币政策；2012年之后进入“宏观经济新常态”，所以选取2004年第4季度（t=16时）（………）、2009年第1季度（t=33时）（- - -）以及2014年第4季度（t=56时）（——）三个具有代表性的时点进行分析。图7—图9分别给出3个观测时点各变量间的时变脉冲响应图。
图4第一行反映了不同提前期下三次产业增加值对于货币供应量冲击的脉冲响应情况。面对货币供应量的正向冲击，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响应程度在不同提前期下存在差异。总体上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响应为正，具有较强的时滞性，长期效果更显著。但是增加货币供应量对第一、二产业的影响大于第三产业，说明通过增加货币供应量能有效促进产出，但不是实现产业调整的有效措施。
图4第二行反映了不同提前期下三次产业增加值对于利率冲击的脉冲响应情况。面对利率的正向冲击，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响应程度在不同提前期下存在差异。其中，第一、二产业增加值总体上呈现负向响应，短期响应程度最小，长期抑制作用最显著，表明随着时间推移，正向的利率冲击对第一、二产业的抑制作用增强。第三产业增加值的响应具有阶段性，2001—2015年（0—60期）总体呈现略微负向响应，2015—2018年（60—72期）利率的提高对第三产业产生促进作用。这可能与我国利率市场化改革和货币机制更加完善相关，此时提高利率使得金融环境更加稳定，更加有效地将资金引入企业中，尤其是融资较难的新兴企业，从而对第三产业发展起到一定促进作用，说明随着我国货币政策和金融环境的发展，价格型货币政策的产业结构调整作用会更加显著。
这一时期，奥地利建筑师卡米洛·西特提出遵循艺术原则进行城市建设的理念引领了西方城市规划的潮流.他强调城市设计应崇尚自然、师法自然，重视人的尺度[2].批判笔直漫长的街道，倡导在街道设计中增加曲线、折线道路，强化人、空间、建筑间的视觉联系，创造“连续对景”.由于奥地利与德国同属德国文化区，因此，西特的理念无可避免地渗透到青岛城市建设中来[3].
（1）专业定位不太明确．很多高校现有的信息与计算科学专业人才培养目标一般只概略性说明人才培养的总体要求和范围，忽略了结合自身学校的特色和定位对人才培养目标进行详细清晰的说明，从而导致在培养人才时目标不明确，定位不清晰．
图4 货币政策和三次产业增加值时变关系图
2. 货币政策对企业家信心的影响
图5第一幅图反映了不同提前期下企业家信心对于货币供应量冲击的脉冲响应情况。不同提前期下，面对货币供应量冲击，企业家信心呈现正向响应，且中短期响应大于长期响应，即增加货币供用量能在中短期内提高企业家信心，但在长期促进作用会逐渐消失。增加货币供应量在短期内使投资环境更加宽松，企业家信心上升，相关产业迅速发展、产出增加的同时使更多企业加入，引发经济过热现象，从而投资环境发生变化，市场参与者情绪逐渐趋于理性，企业家信心出现回落。
图5第二幅图反映了不同提前期下企业家信心对于利率冲击的脉冲响应情况。不同提前期下面对利率冲击，企业家信心呈现负向响应，且短期抑制作用最弱，中长期抑制作用明显增加，即提高利率会抑制企业家信心，且具有较强的时滞性。这与银行信贷市场的反映一致，提高利率时，企业融资成本増加，企业家信心会降低。
图5 货币政策和企业家信心时变关系图
3.企业家信心对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影响
图6反映了不同提前期下三次产业增加值对于企业家信心冲击的脉冲响应情况。面对企业家信心冲击，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响应程度在不同提前期下存在差异，总体上呈现正向响应，但具有明显的阶段性。2001—2008年（0—30期），企业家信心提高对第一产业的促进作用最大，第二产业次之，第三产业最小。2008—2015年（30—60期），企业家信心提高对第二产业的促进作用最大，第一产业次之，第三产业最小。2015—2018年（60—72期），企业家信心提高对第二产业的促进作用最大，第三产业次之，第一产业最小。从长期的发展趋势看，企业家信心提高对第二、三产业的促进作用逐渐增强，对第一产业的影响呈下降趋势。
图6 企业家信心和三次产业增加值时变关系图
（三）不同时点的脉冲响应分析
1. 货币政策对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影响
1. 货币政策对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影响
图7第一行反映了不同时点下三次产业增加值对货币供应量冲击的响应变动趋势。面对货币供应量的正向冲击，三次产业增加值在三个时点的响应趋势存在差异。在2004年第4季度和2009年第1季度，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响应强度从0增加至0.02左右并趋于稳定，2014年第4季度时响应强度从0增加至0.04左右，且有持续增长的趋势。在宏观经济新常态下，我国货币政策的不断成熟，增加货币供应量对三次产业增加值的正向效应不断增强。从促进程度上看，经济新常态下增加货币供应量对第二、三产业的促进作用有显著上升趋势，对第一产业的促进作用则相对平缓，增加货币供应量对调整产业结构存在潜在作用。
明天从不向任何人作保证，无论青年或老人，今天可能就是你最后一次看到你所爱的人。因此，别再等待了，今天就开始！因为如果明天永远不来，你也许会遗憾今天没来得及微笑、拥抱、亲吻，会遗憾自己忙碌得只能把它们归为一个最后的愿望。保护周围你爱的人吧，告诉他们你多么需要他们。爱他们，善待他们，用些时间对他们说：“对不起”，“原谅我”，“劳驾”，“谢谢”，以及你知道的所有爱的话语。
图7第二行反映了不同时点下三次产业增加值对利率冲击的响应变动趋势。面对利率的正向冲击，三次产业增加值在三个时点的响应趋势存在差异，总体上呈负向响应。利率调整对三次产业增加值有抑制作用，但抑制作用存在差异，利率冲击对第三产业增加值的抑制作用最小，其中，2014年第4季度时，第三产业增加值的响应在前期为正，说明在经济新常态下，提高利率能在短期内对第三产业产生一定促进作用，随着利率化市场改革的推进，利率政策的产业结构调整功能逐渐显著。
在利勃海尔看来，齿轮加工机床的投资决策标准首先是以低购买成本实现高质量、最大灵活性以及最高生产效率。为此，在新型滚齿机LC 280 α的研发过程中，利勃海尔采用了经过时间考验的专有技术，同时改进了决定性的机床组件，实现了最大的灵活性和更短的交货期(3～4个月)。为实现更高的灵活性和生产效率，利勃海尔还研发了改款新型铣刀头滚齿头，通过使用更长的刀具使其寿命得到显著提高。通过使用硬质合金可转位铣刀，在特定应用中将过程时间最多缩短 30%，并降低了每个工件的刀具成本，从而显著降低工件的单件成本。
图7 货币政策和三次产业增加值的不同观测时期脉冲响应图
2. 货币政策对企业家信心的影响
针对大数据处理的服务架构搭建，要保证架构的稳定性，和容错率较高，在大数据分析技术中使用集群搭建，在不同的服务之间分布式搭建，合理的应用现有的资源，将资源利用率最大化。
图8第一幅图反映了不同时点下企业家信心对货币供应量冲击的响应变动趋势。不同时点下，企业家信心对货币供应量冲击的响应在趋势和程度上差异较小。面对正向的货币供应量冲击，企业家信心响应呈现正负交替的波动，说明增加货币供用量会在前期促进企业家信心，随着时间推移，促进作用会减小。
图8第二幅图反映了不同时点下企业家信心对利率冲击的响应变动趋势。不同时点下，企业家信心对利率冲击的响应程度和趋势基本相同。面对正向利率冲击，企业家信心短期内立即产生正向变化，随后迅速衰减至负值，在5期到达最低点-0.2后上升，10期左右转为正向响应。说明提高利率对企业家信心总体上是抑制作用，但随着时间推移，有正向促进作用的趋势。提高利率会抑制企业家信心，这是由于信贷市场上企业融资成本增加的原因。但在经济新常态下存在利率提高促进第三产业发展的现象，而且从发展趋势看，利率提高有促进企业家信心的趋势，可见利率政策作用机制逐渐完善。
图8 货币政策和企业家信心的不同观测时期脉冲响应图
3. 企业家信心对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影响
图9反映了不同时点下三次产业增加值对企业家信心冲击的响应变动趋势。不同时点下，企业家信心对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影响存在较大差异。在2004年第4季度和2009年第1季度，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响应程度均在0.02左右，在2014年第4季度，企业家信心对三次产业增加值的影响程度明显增大，脉冲响应均呈现从0开始迅速增加，并达到0.05左右。说明提高企业家信心在三个时点都对三次产业都产生促进作用，且经济新常态以来，企业家信心对促进三次产业增长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横向比较三次产业，2004年第4季度和2009年第1季度时，企业家信心提高对第一、二产业促进作用略高于第三产业；2014年第4季度时，对第二产业的促进作用高于第一、三产业。可见在经济新常态下，企业家信心对调整三次产业结构有一定作用。
图9 企业家信心和三次产业增加值的不同观测时期脉冲响应图
本文运用时变参数向量自回归模型对2001—2018年内的经济数据进行实证研究，考察了货币政策对三次产业增加值的时变影响，同时研究企业家信心的预期效应在货币政策影响三次产业发展机制中的作用，得出以下结论：首先，货币政策、企业家信心和三次产业增加值之间存在明显的时变性特征。总体上，变量之间的长期关系更显著，且在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企业家信心对三次产业发展的影响效果不同。第二，货币政策通过企业家信心的预期效应调控产业结构的渠道是通畅的。货币政策会影响企业家对产业前景的预期，从而影响企业家信心，同时企业家信心的提高对三次产业发展的影响存在差异性，从而实现产业结构调整。第三，价格型货币政策和数量型货币政策的调控效果各有侧重。增加货币供给对促进三次产业产出效果明显，尤其是对第二、三产业，但调整产业结构的作用不显著；随着利率市场化改革，提高利率能够促进三次产业发展，调整产业结构。
基于以上分析，得到如下启示：一是货币当局要加强与市场主体的信息沟通，注重对市场预期的引导，维护市场主体对未来经济发展的信心。同时企业家信心应该成为货币政策调控的参考变量，加强货币政策制定的前瞻性和有效性。二是货币政策的实施应注重产业差异。不同产业对货币政策和企业家信心变化的敏感度不一致，货币政策应使用多种政策工具使企业家信心向高端产业倾斜，使资金向第三产业聚集，改善高科技新兴企业的投融资环境，提高企业家信心对相关产业的偏向。三是货币当局应该在明确了解货币政策调控效应的时变特征以及企业家信心的预期效应的基础上，综合利用企业家信心和货币政策，通过货币政策提振企业家信心，促进产业发展和调整，以确保经济的稳定运行。
Monetary Policy, Entrepreneurial Confidenc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Three Industri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TVP-VAR Model
YU Qing-dong ZHENG Jiao-yan
(Business School，Qingdao University，Qingdao 266061，China)
Abstract: The quarterly data from 2001 to 2018 of money supply, interest rate, entrepreneur confidence and the added value of the three industries are selected to construct a TVP-VAR model that reflects the time-varying characteristics, and analyzes the mechanism of monetary policy affecting the output of the three industries under the expectation framework of entrepreneur confidence.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influence of entrepreneurial confidence and monetary policy on the output of the three industries is time-varying, and the long-term effect is significant. The expected effect of entrepreneurial confidence is unobstructed in the industrial effect transmission channel of monetary policy, and monetary policy can achieve three industrial developments and structural adjustments by influencing entrepreneurial confidence. Different types of monetary policy control effects have their own focus. The quantitative monetary policy is conducive to promoting industrial output, and the price monetary policy is conducive to industrial restructuring.
Key words: entrepreneurial confidence；monetary policy；three industries；TVP-VAR model
中图分类号： F822.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7110（2019）05-0107-11
收稿日期： 2019-07-12
基金项目： 本文系山东省软科学项目“山东滨海湿地游憩价值评估”（2014RKB01415）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 于庆东，男，山东龙口人，工学博士，青岛大学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技术经济评价、应用经济学研究；郑娇艳，女，山东潍坊人，青岛大学商学院硕士生，主要从事技术经济评价、动态经济学研究。
责任编辑：潘文竹
标签：企业家信心论文; 货币政策论文; 三次产业论文; TVP-VAR模型论文; 青岛大学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