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香[1]2001年在《论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诗学思想及其影响》文中认为伍尔夫考察了在历史和文学中女性受到男权社会的双重排挤和遮蔽,并且在自我意识中女性也全面丧失了自己的存在状况之后,提出要重建独立自足的女性自我,要求女性“成为自己”。这是她基本的女性观。这一基本主张是她的文学创作和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基础。在具备必要的写作条件,建构女性自己的诗学传统,表现独特的女性价值观念和形成双性同体的创造性头脑等方面的思考是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主要构成部分。她的女性主义诗学思想,在与以往的女权思想、诗学理论和后世的女性主义诗学研究的对照中表现出了首创性、整体性、开放性、经验性和非政治性等特征。她的女性主义诗学思想既设定了当代女性主义诗学的基本理论框架,又开辟了当代女性主义诗学研究的两条道路。研究她的女性主义诗学思想有助于我们认清当代女性主义诗学研究中的一些误区,调整我们的方向,找到自己的答案。
王楠[2]2017年在《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走向研究》文中研究指明弗吉尼亚·伍尔夫是英国二十世纪杰出的小说家、文学评论家,女性主义思想家,她一生专注于女性题材文学作品的创作,作品中充满了对父权制社会的批判和对女性生存现状的反思,为推动今后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改革做出了重要贡献。她力求将女性写作发扬光大,用女性的视角去审视世界,将人性中的男性与女性特质完美融合,使人类和谐共生。这些思想在她的作品《墙上的斑点》《到灯塔去》、《达洛维夫人》、《一间自己的房间》和《奥兰多》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而与此同时,在伍尔夫的文学作品作品中也极为鲜明地体现出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走向特征,随着时间发展,伍尔夫的思想也不断发展深入,具有明显的走向性。本文试图从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产生背景、诗学思想发轫、诗学思想的多元化发展和最高理想四个方面按照起走向特征加以排列来进行分析,结合其文学创作中的四部极具代表性的作品对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走向过程进行全方位的解读。第一章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产生的背景,这里包括社会背景和家庭背景两个方面。一个人思想观念的形成离不开家庭和社会两个维度的影响,伍尔夫也不例外,在维多利亚时代父权制社会的大背景下,男性主导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意识形态等领域深深地影响着伍尔夫生活的家庭,而在伍尔夫不断与这种意识形态对抗的过程中,对外部世界的思考和对女性生存现状与未来发展的关注也就顺理成章地引导了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产生。第二章讲述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发轫。这一章首先从宏观上介绍了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形成时期的具体特征和中心思想,对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诗学思想从总体上进行了认知和把握。如此同时,选取了伍尔夫于1923年发表的作品《墙上的斑点》来加以论述和评析,作品体现了伍尔夫在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发轫时期为从男性手中争夺基本的文学话语权所做出的努力,从这篇小说中可以看出,伍尔夫创新了小说的写作手法,用全新的方式向男权社会的意识形态发起了最初的冲击和挑战。第叁章论述了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所呈现的多元化发展状态。在经历了女性意识的觉醒之后,伍尔夫发现女性的生存状态堪忧,自我意识丧失,而这也注定了女性在男权社会生活中的悲剧性命运,于是在1925年和1927年,她相继发表了《达洛卫夫人》和《到灯塔去》两部作品,进一步发展了自己的诗学思想内涵,从自己的女性生活经验出发,试图唤醒女性对自己思想原则的认知和把握,获得思想和人身的双重独立,成为一个完整真实的自己。第四章介绍了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中“双性同体”的最高理想。在面对和思考两性关系的问题和解决之道时,伍尔夫意识到两性始终处于一种二元对立的状态,既然这种对立不可避免,伍尔夫所给出的应对之策便是倡导两性在碰撞中走向融合,而“双性同体”则是这种融合的最高形式的体现。1900年,伍尔夫在《一间自己的房间》中首次提出了“双性同体”的概念,而小说《奥兰多》则是伍尔夫“双性同体”最高理想的直接完美体现。在“双性同体”理论的理想状态中,作家可以将两性的原则完美融合从而创造出优秀的文学作品。更值得注意的是,伍尔夫所倡导的“双性同体”理论并不是强调两性中的任何一方所占据的决定性因素,而是寻求二者的完美平衡,达到理想化状态。
代玥[3]2011年在《伍尔夫的生态女性主义思想研究》文中提出弗吉尼亚·伍尔夫是二十世纪英国最负盛名的享有世界性声誉的女作家,其女性意识浓厚,作品和文论中具有生态思想。世界是一个整体,人类、自然都生活在这样一个集体之中。万事万物都有着无法割舍的联系。男性与女性、女性与自然、自然与文明,这样叁个方面粗略的可以划分出生态女性思想的重要内容。面对男性与女性,伍尔夫提出男性和女性要两性依恋,保持性别上的平等,女性要独立,必须要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和稳定的收入,女性这面魔镜,放大了男性,缩小了女性的形象,在父权制存在的社会中,是一种历史的必然。伍尔夫创造女性话语,区别于男性生硬的语气,是高雅文学的花圃。拉姆齐夫人是伍尔夫笔下美丽的房中天使,但她的贤淑、温柔是温暖光芒的灯塔,照耀着冰冷的心灵。女性和自然有着天然的联系,自然和女性同生长在父权制的笼罩下,有着和自然同等的遭遇,女性特有的柔情和魅力是自然特有的保护伞,而自然时女性温暖的避难所。伍尔夫在小说中选取自然作为背景,并且女性自然化和自然女性化的特点也在文本中大量的写作出来,伍尔夫敏锐的观察力使得她眼中的女性,是大自然动植物诗意的化身。自然和文明本是可以相生的,但遭遇到文明的滥用,科技的发达,带来了自然的破坏和生态的不和谐。于是伍尔夫提出,文明要维持自然和人类平衡,反对战争带给人类的灾难。伍尔夫视野中的海浪,是生命的一种思索。她把自然中的海浪和人类的生命过程联系起来,表达了一种愿望,自然和人类本是一体,莫要用战争拉开两者的手。伍尔夫是生态女性思想史上美丽的一粟,影响着后世文学的发展。不可否认,伍尔夫在人们的观念中,首先她是一个小说家,然后才是一个文论家。但伍尔夫文论中所表现出的生态女性思想却不得不说是文坛上的一朵百合花。本文从伍尔夫的文论和小说入手,运用文本分析法,全面的研究伍尔夫的文论和小说,用文学文本来看文论,进而解读她文论中潜藏的生态女性主义思想,思考伍尔夫在生态女性思想发展史上的价值,伍尔夫的美也就在这里。看似意识流的迷乱,但却有着主导精神,串连起思想上的的破碎浪花。
高奋[4]2009年在《弗吉尼亚·伍尔夫生命诗学研究》文中指出本论文以中西诗学为研究语境,全面观照英国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小说理论,从本质、创作、批评、形式、境界五个方面阐明其诗学的渊源、内涵和价值,并以其代表作《海浪》为范例,从构思、构成、形式、境界等方面印证其诗学思想在作品中的实践。论文指出伍尔夫诗学的要旨是:文学本质上是表现生命的艺术形式,因而其创作、形式、批评和境界都是以生命真实为最高准则的,是超越理性认知和现实对应性的。这一思想昭示:文艺诗学本质上是美学与艺术的融合,任何单一的偏颇都可能使它走入困境。论文创新点是:透过伍尔夫的批判,全面反思西方传统诗学的局限。伍尔夫诗学的出发点是对摹仿论与修辞学研究法等西方主导诗学理念的质疑,以及对理性认知与二元对立等思维模式的批判。所批判的观点包括:文学本源(现实)被视为所认知的客观现实或心理现实或精神理念;文学构思被视为对素材和主题的组合和确认:文学批评被视为对作品的内在构成或外在语境的认知或阐释;文学形式被视为再现或表现认知对象的手段;文学真实被视为认知对象之真;以及主观与客观、物质与精神、内容与形式、事实与想象等二元对立的思维局限。为走出局限,伍尔夫实践了五个方面的超越:就本质而言,实践从表象到本真的超越:就创作而言,实践从感知到想象的超越;就批评而言,实践从认知到观照的超越;就形式而言,实践从对立到统一的超越;就境界而言,实践从真实到意境的超越。用中国诗学观照伍尔夫生命诗学的渊源、内涵和价值,重新认识融艺术与美学为一体的诗学的价值。伍尔夫所以能洞察西方诗学的局限,是因为其思想融艺术与美学为一体。其诗学渊源是生命共感,源自欧美文学经典、欧美艺术家的思想及其自身的创作感悟。其诗学内涵是:文学从本质上说是记录生命的艺术形式:它以生命为创作定位,视现实为主体精神和客观实在的契合,视构思为有机想象过程;它坚持批评是从观到悟的审美体验;它视生命的情感思想为文学的构成,视情感思想的艺术表现为形式;它将真实视为事实之真、想象之真、心灵之真等生命真实的契合;它以物境、情境和意境表现文学的境界,其意境具有“超以象外”的特征,其核心指向生命本真;其思想与中国诗学中的虚静说、神思说、知音说、妙悟说、趣味说、文质说、真幻说、意境说等相通。其诗学价值是,以生命真实为最高准则,超越人类理性认知的局限,走向天人合一的境界。以创作实践映现诗学思想的价值。全面研究伍尔夫诗学思想在其作品《海浪》中的实践,不仅整体观照一种新的表现形式,而且深入把握其思想的可行性和实践性。《海浪》的艺术实践表现出“以记忆叙述生命”的构思模式、“以情感思想构建生命”的构成特征、“以情感关系表现生命精神”的形式特征和“以情景交融表现生命之境”的艺术境界,其创作特征与诗学思想相应合,充分说明其诗学的重要价值。本论文在政治、文化研究之外另辟蹊径,回归伍尔夫思想及作品本身,重在反思西方学界对基于艺术感悟的诗学思想的忽视,有益于推进美学理论与艺术感悟的融合,促进国际学界对中国传统诗学的认识。
潘建[5]2007年在《弗吉尼亚·伍尔夫:性别差异与女性写作研究》文中研究指明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 1882-1941)是英国20世纪最着名的女作家,就是将其置于男性主导的英伦文学历史之中,她也不让须眉,是那最闪亮的几颗文学巨星之一。何以致此?我们认为,母亲的光辉,即她的以性别差异(sexual difference)为基础的女性主义思想,是她可以光彩夺目的重要原因。伍尔夫被西方女性主义者尊为先驱。她的女性主义思想是性别差异思想指导下的女性历史观、女性文学史观、女性写作、雌雄同体、女同性恋等构成的理论共同体。她将这一理论全面引入文学写作与批评,改变了文学批评话语惯有的表达方式,提供了理论文本的另一种可能性,从而使女性主义思想以截然不同于父权理论的声音在文学批评中脱颖而出。她的后继者们将这一传统发扬光大,深入到文化批判,形成了女性主义批评流派,使其成为当代西方文化的重要维度和关注中心之一。本文拟对伍尔夫的性别差异思想及其在写作实践中的体现进行全面考察和研究。将沿着以下的思路展开论述:首先,紧扣西方妇女解放运动的叁次浪潮和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研究,试图在历史的脉动中,把握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的主旨,及其贡献、影响和地位。然后,讨论女性写作、雌雄同体这两个在伍尔夫性别差异思想中最主要的概念,并由此出发,大量运用文本资料,借鉴前人和时贤的研究成果,从女性情感与性体验、解构父权中心、女性史的缺席与重构等叁个方面来解读其女性主义思想的形成、内容、特色,以及运用到文学写作与批评后所取得成就,及其对后世的深远影响。本文由导言、正文、结语叁部分组成。导言主要介绍选题的意义、研究现状、研究方法、研究思路和研究对象;结语总结伍尔夫性别差异思想在整个西方妇女运动和女性主义思想史及其文学批评史中的影响、贡献和地位;正文共分五章。第一章,讨论伍尔夫与西方妇女运动和女性主义发展的关系、西方对她的女性主义思想中一些重点概念的探讨。认为伍尔夫与女性主义是共生的关系,她那以性别差异思想为核心内容的女性主义思想,从理论的高度为妇女解放事业指明了方向。而她秉持这种思想的写作,从各个层面论述女性的现实处境和社会地位,揭露父权制对女性的压迫和奴役,提高了女性的自我意识以及对自身处境和地位的了解和认识,其作用并不亚于妇女运动本身。第二章,讨论伍尔夫的性别差异思想,主要讨论其中的两个重要概念:雌雄同体和妇女写作。在伍尔夫看来,无论生活中还是艺术中,男女之间存在差异,这种差异又导致了价值观的差异。作为人类一半的女性,如果一切以男性占统治地位的文化为标准,那么接着而来的可能就是异化、压制、分裂,其结果就会使女性沉默和失语。本文认为,伍尔夫的差异思想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成为妇女运动第二次浪潮的指导思想。她的雌雄同体思想成为该次浪潮中女性主义研究的中心议题之一;她的妇女写作观成为女性主义第二、叁次浪潮中的理论基础,并带来了20世纪70年代法国女性主义批评的兴盛。法国女性主义者特别重视女性的亲身体验,提倡建立女性话语体系,把“转变话语”作为她们的理论策略。她致力于探寻女性自己的特质和价值观,并将其写进文学作品中,充当了建构女性价值体系拓荒者的角色。第叁章,探讨女性的情感与性体验,涉及到女同性恋和女性身体写作等问题。在伍尔夫看来,女性与女性之间的情感以及女性身体的体验在过去的文学中一直是无人敢涉足的的“黑暗大陆”,但这正是男性无法思考无法了解的领域,这也是女性有别于男性的领域。因此应该由女性自己来填补这一空白。本文的观点是,伍尔夫的女同性恋观点成为西方当代女同性恋理论的基础,在女性主义第二次浪潮中得到了充分发展。该理论从20世纪60年代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开始,一直到90年代又衍生出“怪异理论”(“queer theory”),可见其强劲趋势,甚至有“女同性恋解放”运动之称。伍尔夫关于女性“身体真实经历描写”的观点发展成为法国女性主义重在“身体写作”的“女性写作”理论。可以说,伍尔夫再一次充当了开路先锋和破除禁忌者,“真实地”记录了女性同性之间的关系以及女性的性体验,为女性文学开辟了新领域,为后来的女性写作提供了典范文本。第四章,聚焦伍尔夫对公共/私人领域二元对立关系的思考与解构,探讨她消解中心与边缘的界线、虚化父权中心以及构建“局外人协会”的努力。伍尔夫一直尝试着动摇父权制,解构父权中心,以达到构建“女性共和国”的目的。她认为,公共/私人领域的二元对立是压制和奴役女性的根源之一,父权制不仅限于政治和有报酬的公共领域,同样存在于私人领域,其力量远远超过一切权力制度,超过阶级和种族的界线。本文认为,伍尔夫解构父权中心社会,并建立更好世界的举动属于革命者的革命行为,是一场更为激进、更有意义的妇女解放运动,为以后的妇女解放运动指明了发展方向。第五章,聚焦伍尔夫挖掘、追寻和重建女性历史和文学史并提供另一种选择的可能性。伍尔夫认为,英国的历史是男性的历史,而不是女性的历史。女性被赶下历史的舞台,被排除在历史与文化之外。即使女性曾经创造过历史,它也被男性历史撰写者或历史学家故意“遗漏”、“挤压”或“埋没”。但伍尔夫相信,女性应该有自己的历史,而且女性个人历史不仅与其他女性历史相联系,也与民族和世界的历史相融合。本文据此认为,伍尔夫是女性历史与文学史的探寻者和构建者,她在世界女性历史和文学史中有着不可或缺的地位。
李文茜[6]2016年在《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研究》文中认为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着名英国女作家、文学理论家、意识流文学代表人物,被誉为二十世纪女性主义的先驱。伍尔夫立足于时代背景和现实生活,从女性写作传统、女性写作条件、女性形象、双性同体等方面阐述了女性与写作的关系。她强调经济独立对女性写作的重要性;主张女性建立自己的写作传统;鼓励女性大胆地拿起笔进行创作,摆脱男性作家塑造的不实的女性形象;在承认两性差异的前提下提倡双性同体的创作模式。本文试图梳理和分析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观念和理论,证明其思想在女性主义发展史中的发展性和超越性。本文主要分为五个部分,第一部分为本文的绪论,主要介绍了对于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研究的意义,以及国内外的研究述评。第二部分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形成背景。首先,从小特殊的家庭教育使伍尔夫具备了一定的文学功底,父权制和家长制的倾轧让女性主义思想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其次,布卢姆斯伯里集团对伍尔夫的影响也是不可忽视的,在这里她养成了最敏锐的审美观,产生了对道德教养的怀疑,培养了作家的社会使命。再次,伍尔夫所在时代的女性解放运动为她的女性主义思想的形成提供了一定的生长土壤。第叁部分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对女性与写作的思考。伍尔夫认识到父权文化对女性历史的遮蔽,于是致力于重新发现女性写作的传统,她采取实证的研究方法,关注女性的现实生活,描述女性作品的独特性,书写女性文学史,进而建立女性文化。第四部分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对女性形象的书写。伍尔夫清醒地看到父权制对整个社会思想文化的控制,他们创造了一系列不实的女性形象。所以她在个人创作实践上不断打破旧有的创作传统,始终将抵制菲勒斯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思想贯穿于自己的文学创作中,提倡杀死“家中天使”,描写真实的女性形象,肯定书写女性体验的做法。她的这些做法无疑是对男权社会写作模式的一种有力的颠覆。第五部分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对两性关系的表达。她对父权社会传统的两性二元对立模式进行了审视和批驳,主张抛弃狭隘的性别主义偏见,呼吁两性间进行和谐有效的沟通和交流,并且进一步提出一种解构性别二元对立的良性策略——“双性同体”。最后一部分为本文的结语,主要对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创作进行总体评价,在基本肯定中也指出了其缺陷。并且通过对后来女性主义历史进行梳理,说明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发展性和超越性。
于惠[7]2006年在《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现代性意义》文中指出弗吉尼亚·伍尔夫是20世纪英国最负盛名的女作家,更是世界女性主义的先驱人物。本文根据国内伍尔夫研究情况,探讨的是目前较少有人提及的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现代性问题。文中首先阐明了基于时间向度的现代性概念、18世纪末至20世纪40年代现代性视角中的现代女权主义思想(主为自由女权主义)的发展状况。然后从现代性角度通过与自由女权主义思想的对照考察了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反叛现代性内部男性视阈下的性别传统以及自由女权主义思想传统的女性主义思想;关注现时(战争)的女性主义思想。挖掘其独特的现代性意义。
孙碧茹[8]2017年在《伍尔夫“雌雄同体”思想研究》文中研究说明“雌雄同体”思想在伍尔夫的文学思想中占据着核心地位,贯穿伍尔夫文学创作、文学批评的始终。伍尔夫“雌雄同体”思想的形成与提出是多种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英国悠久的文学传统及文学现状、西方妇女运动及性别问题、伍尔夫个人的生活经历,这些因素与伍尔夫“雌雄同体”思想的形成及提出密不可分。伍尔夫“雌雄同体”思想的内涵通过“雌雄同体”气质的优秀伟大的文学作品表现。“雌雄同体”的伟大作品是同时符合形式结构的“雌雄同体”、题材内容的“雌雄同体”的作品。其中,题材内容的“雌雄同体”表现为在感性细腻的情感、日常琐碎的生活叙事中孕育着理性的政治元素和广阔厚重的生命思考;形式结构的“雌雄同体”表现为形式结构破碎无序中蕴含着有机的完整统一。伍尔夫“雌雄同体”思想作为一种丰富多元的思想理论,它对英国文学创作及西方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影响深远。一方面,伍尔夫“雌雄同体”思想为英国文学创作树立了新的文学创作标准。以英国作家玛丽·瑞瑙特的文学作品《亚历山大叁部曲》为例,分析说明伍尔夫“雌雄同体”思想对英国文学创作的影响。另一方面,伍尔夫“雌雄同体”思想在后世的发展演变中对西方女性主义文学批评产生了不容忽视的客观影响。
高奋[9]2011年在《新中国六十年伍尔夫小说研究之考察与分析》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深入考察和分析新中国六十年伍尔夫小说研究的成就和问题,可以为推进外国文学研究提供借鉴。伍尔夫研究始于20世纪20年代末,新中国建立前的研究重在点明伍尔夫创作的主要特性。新中国建立后,前叁十年的研究基本处于停滞状态,后叁十年的研究在形式主题、小说理论、女性主义、后现代主义、比较文学等方面取得突破性进展。与西方伍尔夫研究相比,新中国的研究优势主要体现在中国学者的整体视野上,问题则表现为低级重复、不加消化的吸收和不恰当方法的运用等。
宋扬[10]2013年在《论弗吉尼亚·伍尔夫基于生命诗学的女性主义》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弗吉尼亚·伍尔夫是20世纪英国女性文学的代表人物,同时也是当代女性主义的先驱之一。伍尔夫的作品中流露着一种强烈的生命意识,并以此形成了一种有别于传统的新诗学——生命诗学。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是一种建立在生命诗学基础之上的女性主义,是具有伍尔夫个人特色的女性主义。
参考文献:
[1]. 论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诗学思想及其影响[D]. 王建香. 湘潭大学. 2001
[2]. 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走向研究[D]. 王楠. 辽宁大学. 2017
[3]. 伍尔夫的生态女性主义思想研究[D]. 代玥. 哈尔滨师范大学. 2011
[4]. 弗吉尼亚·伍尔夫生命诗学研究[D]. 高奋. 浙江大学. 2009
[5]. 弗吉尼亚·伍尔夫:性别差异与女性写作研究[D]. 潘建. 北京语言大学. 2007
[6]. 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研究[D]. 李文茜. 重庆师范大学. 2016
[7]. 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现代性意义[D]. 于惠. 苏州大学. 2006
[8]. 伍尔夫“雌雄同体”思想研究[D]. 孙碧茹. 西北大学. 2017
[9]. 新中国六十年伍尔夫小说研究之考察与分析[J]. 高奋. 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11
[10]. 论弗吉尼亚·伍尔夫基于生命诗学的女性主义[J]. 宋扬. 作家.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