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加强高等教育国家为目标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_大学论文

以加强高等教育国家为目标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_大学论文

高等教育强国目标下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高等教育论文,强国论文,区域论文,目标论文,中心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建设高等教育强国是国家战略目标赋予高等教育的责任和使命,是发挥我国人力资源优势、建设创新型国家、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必然选择。建设高等教育强国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明确建设主体,遵循科学原则,探讨特色路径。在我国经济区域化格局日益清晰、高等教育与经济一体化发展趋势日益明显的背景下,以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为载体,充分发挥其资源集聚、资源辐射、资源配置与协同发展的功能,打造与国家经济发展区域大格局相适应、相匹配的高等教育区域空间新布局,是实现高等教育整体发展、建设高等教育强国的重要途径和基本载体。深入研究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的发展规律与建设策略,也是一项十分重要的课题。

一、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的内涵及其演变轨迹

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是借鉴教育地理学上的核心概念——教育中心以及地理学中的城市群概念而形成的引申概念,是指某一特定地域空间,以区域内一所或若干所高校为核心层,以企业研发力量、科研院所为紧密关联层,以大空间、规模化和专业化的硬件设施、后勤保障、信息咨询、商业和金融等为服务支撑层,区域内不同类型、不同规格高校和谐共生、协同发展,并具有一定辐射范围和功能的高等教育区域空间布局。

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源于大学集群的发展,并由于大学集群的集聚—溢出效应,在经济区域化趋势日趋鲜明的时代,成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推手。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概念的提出历史较短,但其从最初的雏形到现代意义上的完整形态,却经历了上千年的发展。其演变的过程,是与大学职能的拓展,以及大学与经济社会发展关系的变化紧密相关的。

最早的高等教育中心的雏形发端于意大利,作为中世纪大学的发源地,这里不仅自发形成了世界上最早的高等教育机构——波隆那大学,而且由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浓厚的古代教育传统、发达的商业提出的要求等多种因素交织在一起,逐渐成为欧洲著名的大学聚集中心。14、15世纪,伴随着高等教育数量的增长和机构类型的多样化,高等教育机构在地域分布上呈现扩散的趋势,大学主要集中在地中海文化圈欧洲部分,形成跨越不同国度,带有明显“国际性”的高等教育中心。19世纪后期,德国柏林大学改革,不但使大学成为科学研究的中心,推动德国成为世界高等教育的中心,也推动了“民族化”、“区域化”高等教育中心的产生。

现代意义上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则产生于20世纪中叶以后,其典型标志是以硅谷为代表的各种大学园区、科技园区。“硅谷—斯坦福”模式的成功,证明了高等教育推动产业现代化水平提升上的强大生命力和生产力,引起了美国以至于全世界模仿硅谷的热潮,许多国家竞相创立大学科技园区,如日本的筑波科学城、九州硅岛;英国的剑桥科学园、苏格兰硅谷;以色列的“硅溪”等。一些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工业化国家与地区也纷纷创建了一批科技园区,如韩国、新加坡、印度、印度尼西亚等。大学城、科技园、科学城等重要载体,强化了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的经济功能,强有力地推动了所在区域的经济社会发展。

经过千余年的发展演变,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已经从最初的知识中心,拓展为兼有科技中心、文化中心等特质,并最终与经济中心合而为一,其角色定位也从被动的服务者正逐步上升为区域先进文化、先进技术的引领者。

在千余年的发展演变过程中,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形成了三种典型模式:

1.大学自主发展型模式。即高等教育主体在谋求发展、改进过程中,自然演进而最终促成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的形成。纵观高等教育的历史,在大学建立的初期,高等教育机构的空间布局更多地倾向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或者工商业比较发达的城市,这种布局结构更好地符合了经济社会,特别是大工业时代及市场经济发展的需求,最大限度地体现大学产生与发展的价值。在市场机制参与下,高等教育机构在谋求发展、改进的过程中,一些办学条件好、历史悠久的大学逐渐成为一定空间区域的增长极,通过发挥名校的辐射效应,使越来越多的大学不断地积聚起来,形成庞大的大学群落,并对区域经济产生重大影响。如美国以纽约为主体的城市群拥有全美11%最优秀的大学;英国伦敦集中了全英国1/4的教育科研机构,更有牛津、剑桥、伦敦大学等世界著名的高等院校。这种自然演进的高校空间布局形式发展至今,就形成了国际大都市集聚众多一流大学和科研机构,成为该国或该地区高等教育中心的局面。

2.政府扶植建设型模式。即政府通过政策引导、资金投入、土地赠予等手段,有效地驱动各种教育资源向区域中心聚集,促其功能升级,形成高等教育的区域性集聚。以日本的筑波科学城为例,为了缓解东京都的人口压力,促进日本在科学技术、学术研究和高等教育等方面的新发展,日本政府将东京及周围地区的国家级、实验性的科研机构和教育机构迁至筑波,并投资建设了一所全新的筑波大学。筑波科学城从建设之初便由国家统一规划和管理,建设费用全部由国家拨款。经过30年的建设发展,筑波大学已跻身世界一流大学之列,筑波地区也因聚集日本27%的国家研究机构、40%的研究人员和40%的国家研究预算,成为知识学术密集城市和日本最大的研究与开发中心。

3.两者结合的混合方式。即夹杂着大学自主发展型和政府扶植建设型两种方式的混合方式。虽然大学自主发展与政府政策扶植是影响高等教育结构布局、形成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的两种基本模式,但是在错综复杂的社会环境中,高等教育布局结构的影响因素往往不是单因素的。伴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加速发展,大学正在逐渐从一种边缘性或适应性组织走向社会发展的中心位置,成为一种核心组织或主导力量,对地区社会发展的作用更为突出。国外一些经济发达地区,在面临产业升级、经济结构调整时,逐渐意识到要实现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及经济增长方式和途径的转变,必须建立以教育为基础,以高等教育为重要依托和发生器的先进社会组织结构,充分利用自身的资源和市场等方面的优势,通过兴办高等教育的载体形式,凝聚力量,形成新的社会经济文化增长点,推动社会的整体进步和现代化。外界对于高等教育的多方面需求,促进了高等教育的规模扩大与空间布局结构调整。市场经济的不断完善,使政府的职能发生转变,市场在高等教育资源配置中的作用日趋重要,于是出现了夹杂着大学自主发展和政府扶植建设互为促进的发展模式。

我国的高等教育空间布局主要以政府扶植建设为主体。在计划经济体制下,高等教育机构主要集中分布在各省级行政中心和经济、文化较发达的中心城市。如,在中国的传统行政区中六大区的中心城市,北京、上海、沈阳、南京、武汉、成都、西安等汇集了我国主要的高等教育资源,成为传统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近年来,伴随着市场经济及区域经济的崛起,传统的以省级行政区域为核心的高等教育资源中心悄然变迁,高校生源和师资开始向珠三角、长三角等经济发达地区流动,新的跨省域的、以服务大经济区为指向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和高校集群正在形成,以区域文化、人口密度驱动的高等教育群落也在形成之中。

纵观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的演进历史,可以发现以下规律和特点:中心城市是大学集聚的重要地理要素;行政力量是高等教育发展核心形成和辐射效应发挥的推手;经济因素是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形成和发展的重要物质动因;以知识为核心的文化力量是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形成与发展的整合动力。这些特点和规律,对于我们在新形势下推进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探索推进高教强国的建设路径具有重要意义。

二、高等教育区域中心与高等教育强国的内在关联性

高等教育强国是一个立体化综合性指标,集中体现在高等教育自身发展水平、高等教育对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力和高等教育国际竞争力三个方面。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的结构、功能与高等教育强国三个维度的目标之间,具有高度的内在关联性。

1.建设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符合国际高等教育的发展趋势。高等教育强国必须与国际高等教育发展趋势同步,并力争在一些领域起到引领作用。当今时代,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源于大学集群的发展,并由于大学集群的集聚—溢出效应,日益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推手。促进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实现区域协调发展,已经成为一个重要的国际趋势。如,欧洲国家正努力通过推广学分转换系统、统一高等教育层次结构、扩大劳动力市场等一系列举措,积极推进欧洲高等教育一体化进程及其所倡导建立的欧洲高等教育区的设想。而国际上许多大学与企业集聚,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增长极的案例,更成为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的成功典范。如美国的“128公路”、“硅谷”,日本的筑波科学城、九州硅岛,英国的剑桥科学园,苏格兰硅谷,以色列的“硅溪”等。在高等教育强国建设的进程中,把区域中心建设作为重要载体,符合国际高等教育发展趋势,有利于高等教育子系统与经济社会大系统在战略目标、战略措施等方面的高度协同,能够产生更大的综合效益。

2.建设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是提升我国高等教育整体实力的重要路径。高等教育强国所追求的是一个强大的体系,而不仅仅是几所学校的鹤立鸡群。既要从整体上建立以高水平大学为龙头、以行业特色大学为支撑、以地方应用型高校为基础的有中国特色的高等教育新体系,也要促进每所学校特色化发展,努力形成每所学校整体有特色、学科专业有特点、毕业生有特长的局面。实现上述目标,加强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无疑是重要的路径选择。因为,打造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可以对我国高等教育的区域发展进行谋篇布局,统筹安排区域发展的优先次序与建设领域,可以实现分工合作、互利共赢的一体化发展,避免区域间的封闭发展、重复发展、恶性竞争发展,充分发挥高等教育的溢出效应和倍增作用;可以促进公共平台建设,实现资源共享,有效缓解穷国办大教育国情下经费不足的压力;可以推动高校在更大的范围内实现科学定位、合理分工、优势互补,有所为、有所不为,集中力量,凝练特色,从而促进高等教育整体水平的提升。

3.建设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是实现经济与教育互动的必然选择。高等教育强国必须能够对经济社会发展形成强大的支撑能力。自2006年以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十一五”规划建议明确提出,形成全国主体功能区,优化国土开发格局,推进区域协调发展;党的十七大报告进一步明确提出“按照形成主体功能区的要求,完善区域政策,调整经济布局。遵循市场经济规律,突破行政区划界限,形成若干带动力强、联系紧密的经济圈和经济带”。落实这些战略部署,我国正在形成长三角、珠三角、北部湾、环渤海、海峡西岸等区域发展的大格局和大框架。主体功能区布局与建设的逐步展开,迫切要求构建与之相适应的高等教育的区域空间布局,通过综合的战略资源整合,充分发挥区域高等教育集聚效益,凸显科技教育的强大辐射力。加强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能够促进区域高等教育主动适应经济社会发展要求,充分发挥在经济结构升级、调整中的引导作用,为区域自主创新发展创造和生产更多的高级生产要素和竞争优势。

总之,建构以经济教育一体化发展为牵动,以区域性高等教育战略资源整合为途径,以支撑长三角、珠三角、北部湾、海峡西岸、东北三省、中部和西部等大经济区战略格局为目标,以经济区内各省份高等教育错位发展、差异化发展、特色发展和合作发展为措施的高等教育区域空间新布局,既是实现经济社会发展战略目标的迫切需要,也是建设高等教育强国的重要路径。

三、推进我国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的基本策略

站在全局看教育,立足教育谋划全局。在高等教育强国战略目标统领下,把握国内外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演变规律和发展态势,需要从体系建构、内涵提升和机制创新等方面扎实推进我国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

(一)重构我国高等教育的立体化体系

1.提升、再造和拓展传统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功能。受历史、文化、经济、人口等不同因素的影响,我国高等教育已经呈现出多种集群分布的发展状态,但是,一批传统的高等教育中心,如自“一五”时期开始,围绕国家整体的工业布局,我国在东北、西北、华中、西南和上海等老工业基地逐步形成的高等学校集群,依然是我国高等教育宏观结构布局的基础,同时也因为与老工业基地的共生、互动关系,为老工业基地建设提供着强大的人才支持与技术支撑。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体制的变革、发展方式的转型,特别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联结老工业基地与这些传统高校集群的纽带——指令性计划已不复存在,代之以市场化的资源配置,大批高校已不再主要面向特定的行业设置专业和培养人才,转而适应更加多元化的社会需求。另一方面,传统的老工业基地经过大规模改造,产业结构发生了重大变化。在这一形势下,老工业基地与传统高校集群的地域联系虽依然存在,但是在价值选择和契合度上却已经出现分离。

与建国初期的老工业基地建设相比,今天的老工业基地振兴对高等教育的要求更高、依赖更强。要重建高等教育集群与老工业基地振兴的紧密联系,需要完善或重塑传统高等教育区域中心,使高校成为创新人才培养的基地、区域创新人才集聚的平台、区域创新文化的孵化器和区域产业升级的动力源。这其中一个有效的方式就是推进高等学校与地方产业集群对接,引导高校在科学研究、技术开发、专业设置、人才培养、师资培养培训等方面与区域内主要产业集群所涉及的企业进行对接和合作,并结合产业集群建设,重点培育建设一批特色鲜明、优势互补的学科(专业)集群。

2.打造与新经济战略相适应的新高等教育区域中心。适应大经济区和新经济带发展的需求,需要在更大的地理空间上进行布局,在更高的层面上合理分工,突破以省级行政区划为单位、以学校行政隶属关系为原则的结构布局,通过大经济区内不同类型层次高校的优势互补、良性互动、协调发展,打造与新型经济带相匹配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立高等教育区域发展的新格局,以充分地发挥高等教育服务社会、引领创新功能,提升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适应性和匹配度。这里,以东北经济区为例。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整体规划和产业布局,是实现东北地区高等教育协作发展的外部条件基础,而东北地区高等教育均衡性、整体性和同质性强的特点,又构成其教育协作的内部条件基础。因而,在对东北地区整体教育资源和人力资源存量进行全面调查的基础上,制定东北地区教育与人力资源开发总体规划,统筹东北地区老工业基地教育发展和人力资源开发,形成辽、吉、黑三省高等教育的差异化、特色化、错位与合作发展,既是必要的,又是可行的。其重要思路之一,是以哈大高速公路为交通纽带,以哈尔滨工业大学、吉林大学、东北大学和大连理工大学为龙头,以沿线上哈尔滨、长春、沈阳、大连4个中心城市及大学群为主体,吸纳国内和东北亚地区的优质高等教育资源,形成更大层面的一体化高等教育特色发展区,全面提升支撑先进装备制造业基地建设和东北亚国际航运中心建设的能力,同时带动东北腹地高等教育的整体优化发展。

3.构建实体性与虚拟性相结合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布局。一方面,由于我国高等学校的地理布局已经形成,所以我们不可能通过院校调整等方式重新构建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另一方面,在信息化、全球化和国际化发展背景下,具有实体化特征的高等教育区域中心也会显现出虚拟化的特点,表现为动态性和开放性,即:某一层面上的高等教育区域的中心,可能是另一层面高等教育的次生中心,同时未来也可能会成为更高层次、更大区域范围的中心,在组织结构上呈现出动态变化性。此外,区域内高等教育活动在空间上可以跨地区,甚至跨国际,从而突破地域空间的限制,呈现出开放性的特点。因此,通过创新产学研和官产学等合作方式,利用信息化优势,在打造实体区域中心的同时,构建虚拟的区域中心,是既现实又有效的选择。对此,我们还要具备国际视野。仍以东北经济区为例。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全面振兴与进一步开放,旨在振兴我国重工业并提升其国际竞争力,同时也是利用与韩国、俄罗斯、日本等具有重工业优势国家的地缘特点,提高我国在东北亚产业分工体系中的地位与工业能力,把东北地区的工业发展置于东北亚工业发展、经济一体化的网络中,打造东北亚重工业制造中心。这一产业定位,既要从东北经济发展的角度,扎实推进高等教育一体化建设,有步骤、有计划、有分工地开展战略性协作;也要立足国际竞争,作为东北亚高等教育的次中心以及未来东北亚高等教育中心,来设计、调整组织架构和服务定位,面向国际国内两个市场广泛集聚资源。

(二)注重区域中心的内涵建设

1.推进特色学科群建设,做强区域中心的内核。学科是知识的生产体系和组织体系,是高等学校实现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三大功能的综合平台。大学集群的核心载体是学科集群。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的功能和影响力,从根本上讲是由区域内高校的学科构成和实力所决定的。要通过推进大学特色学科群建设,强化区域中心各大学“点”的功能,形成区域高校分工合作、互利共赢的发展格局。要发挥学科的综合平台和服务载体作用,加大投入力度,集中优势资源,以建设国际一流学科、国内高水平学科、区域优势特色学科三级重点学科体系为目标,着力产生一批能够实现重大理论创新、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原创性科研成果;集中转划一批对区域特色产业重点技术领域和重点项目具有切实支持和重点突破的科研项目;重点培养一批创新与实践能力并重、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急需的科技领军型人才和高技能型人才。以重点学科、特色学科建设为龙头,推动高等学校全面提升核心竞争力和在更宽领域、更深层次服务区域社会的能力。

2.打造知识共同体,丰富区域中心的形式。根据国内外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形成的共性规律,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往往与经济中心、科技中心和教育中心相伴生,是由大学、企业和科研院所等构成的共同体。在这一组织体系中,知识的生产、创新与应用是联结三者的桥梁与纽带。建设高等教育区域中心,要打造紧密联结三者的知识共同体。要以大学集群为基核,通过组建区域内大学、企业研发机构和科研院所紧密关联的共同体,形成与区域产业紧密对接,与特色产业主体功能区相匹配、衔接有力的高等教育区域空间布局,发挥高等教育的集聚-溢出效应,使高等教育成为推动区域经济发展的关键要素。要使各大学所代表的“点”,及其与企业研发机构、科研院所交流合作、服务区域时所构成的“面”,能够相互结合,形成分层次、网络状、动态性和开放式的组织结构体系。要引导高校创新要素面向经济主战场,向企业需求集聚。要建设政府、高校、企业和科研院所“四位一体”的信息化平台,推动产学研合作向广度和深度扩展。

3.加强行业划转院校建设,拓展区域中心的功能。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本身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具有一定的分层性,既有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省域内地区性高等教育区域中心,也有跨省域的服务大经济区的跨地区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更有跨国界的服务层面更广泛的国际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无论是服务国家战略还是服务区域发展,其最终目标追求是一致的。行业划转院校是我国高等教育体系中的特殊群体,是当前我国地方高等教育体系和建设高等教育区域中心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连接地方与行业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要进一步理顺中央和地方的关系,加大行业对高校的办学指导与支持力度,继续支持行业部委与地方政府联合办学或合作办学,积极支持行业院校与企业共建研发中心;加大对原部属院校在学校基本建设、重点学科、重点实验室等方面的投入力度,全面恢复和保持划转院校的原有优势和办学实力,从服务国家战略和服务地方双重角度,推动划转院校可持续健康发展,使其成为高等教育区域中心建设的中坚与骨干力量。

(三)着力创新区域中心运行的体制机制

1.要打破省域间高等教育管理的行政壁垒,建立稳定的大经济区域高等教育协作组织和定期会商制度,整体规划区域高等教育的布局与发展。统筹规划区域内高等教育发展规模与层次结构、科类结构、布局结构;统筹推进区域高等教育教育差异化、特色化、错位与合作发展模式;搭建高等教育跨地区交流合作平台,实现资源共享和共同发展;嫁接校企合作,形成“产学研”一体化的集群式增长极,使高校的创新增长效应得到释放;在区域公共治理机制方面,打破不同利益主体之间行政隶属关系、机构属性的差别,建立相互沟通与合作的立交桥,最大限度地调动合作创新的动力。

2.要充分发挥市场的调节功能,实现区域内不同部门的市场化互动与合作机制,充分发挥大学与科研机构的集群效应,引导科研院所和大学把重点放在市场所需求的项目开发和人才培养上;建立以市场为导向的高等学校学科专业动态调节机制;发挥生源市场、技术市场和就业市场对高等教育各类活动的导向与分层作用,充分利用市场机制实现区域高等教育资源的有序流动和优化配置。

3.要深度挖掘区域文化对大学集群的驱动作用,有效发挥地域文化对高等教育生态资源的凝聚作用,运用共性文化积极提炼与提升区域大学集群的人文特色和教育特色,超越地理、行政和经济的力量,建立高等教育区域中心更高层次的文化纽带关系;同时发挥高校的文化批判和反思精神,进一步推动形成区域主流文化并创造新的文化,推动区域文化向前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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