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叙述手法的意识流

作为叙述手法的意识流

田欢[1]2004年在《评中国现当代小说创作与作为叙述手法的意识流》文中提出作为20世纪西方现代小说流派的意识流已经过去,但意识流这种小说叙述手法依然存在。文章认为,意识流小说在中国现当代文学中是存在的,这是在我国文学久已形成的对心志的探索前提下,吸收了现代因素之后的一种应和。

徐晗[2]2006年在《凯·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现代主义特征》文中指出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及其短篇小说目前已成为英国、新西兰学术界的一个热点话题,在英国与新西兰甚至有“曼斯菲尔德热”和“曼斯菲尔德业”之说。在欧洲短篇小说发展史上,曼斯菲尔德因其短篇小说中出色的艺术技巧对短篇小说的发展做出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与贡献,与安东尼·契诃夫、乔伊斯、海明威等大家对短篇小说所做出的贡献同样突出。本论文认为,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的成功主要原因与基础是其短篇小说中所运用的艺术技巧。其短篇小说艺术技巧的运用同当时的社会文化和现代主义文学思潮的形成与崛起密不可分,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技巧是对英美现代主义文学思潮的推动与贡献。研究其短篇小说中所运用的现代主义特征是本论文的主旨。论文《绪论》由两部份组成。主要从题材、主题、艺术形式、表现技巧等方面简要勾勒出曼斯菲尔德小说创作和艺术探索过程,回顾曼斯菲尔德文学声誉的形成及国内外在曼斯菲尔德研究领域所取得的成果,意在揭示曼斯菲尔德短暂却辉煌的文学生涯及作为文学界研究对象的必要性。第一章《曼斯菲尔德小说意识描写特征》由四部份组成。论述了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中的意识流手法与技巧、内心独白手法与技巧、梦境与潜意识等表现技巧及曼斯菲尔德的心理小说。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的一大特征即在于对人物精神层面的重视和心理描述手法的多样化与复杂化,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当时社会哲学如弗洛伊德学说的影响。第二章《曼斯菲尔德小说情节淡化特征》由叁部份组成。论述了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中的情节淡化形式、情节淡化意识及曼斯菲尔德的诗意小说。情节淡化不仅是英美现代主义文学思潮的重要表现之一,也是构成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独特魅力必不可少的因素;情节淡化特征也是曼斯菲尔德小说抒情风格的一个基本因素。第叁章《曼斯菲尔德小说叙述手法特征》由叁部份组成。论述了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中第一人称叙述技巧、第叁人称叙述技巧和多重视角叙述技巧。叙述手法的多样化与复杂化既是英美现代主义文学思潮的重要表现之一,也是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世界的一个鲜明特征。没有对叙述手法的创造性运用,就不可能有其短篇小说的成功。第四章《曼斯菲尔德小说象征手法特征》由四部份组成。论述了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中物品的象征意义、场景的象征意义、标题的象征意义及曼斯菲尔德某些小说的象征的意义。英美现代主义文学思潮对象征的重视在曼斯菲尔德的短篇小说创作中得到充分的证明。论文《结论》由两部份组成,分析了曼斯菲尔德在英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及曼斯菲尔德对英国短篇小说的发展所做出的贡献。曼斯菲尔德的小说艺术,不仅得到同时代作家的称赞与关注,也得到后世艺术评论家们的认可。曼斯菲尔德不仅以其出色的现代主义艺术技巧在20世纪英国现代主义作家群中开创了自己的一席之地,而且在整个英国文学史、尤其是英国短篇小说史上取得了不可忽视的成就与地位。

田欢[3]2003年在《作为叙述手法的意识流》文中认为作为二十世纪一个现代主义小说流派的意识流已经“死去”,但作为小说叙述手法的意识流却一直存在。从二十世纪至今,许多伟大作家在小说的创作中或全部或部分地运用了这种独特的手法,描写出更为丰富深入的世界。在今天这样一个作家的创作拥有极大自由度的时代,探讨作为艺术手法的意识流对于丰富我们的创作是有一定现实意义的。 本文共分五个部分。第一部分介绍了意识流产生的两大渊源:威廉·詹姆斯第一次提出“意识流”术语,认为每个人大脑中的意识实际上都是一个连续不断的流动过程;其次是柏格森的生命哲学理论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心理学理论。其中,柏格森认为自我意识形态是不断变化的绵延过程,弗洛伊德认为只有存在于意识最底层的本能才是艺术产生的最根本动力。人类文明的进步使得心理学界与文学界对人类内心世界的揭示和探索做出了同样方向的尝试,他们这种不约而同殊途同归的努力说明,深入了解人类自身已经成为文学理论和文学实践所共同追求的目标,而意识流就是在这样一个历史时期应运而生的产物。 第二部分讨论了关于意识流中的意识是否完全是无意识的问题。文章借对几部经典意识流小说的片断分析,说明评价意识流小说时不能仅仅停留在其表面的繁杂无序之上。虽然意识流小说表现了主人公的潜意识之流,但作家是清醒有意识的,因此,小说中貌似无理性无逻辑的胡思乱想,并非只是本能欲望和感官直觉的再现,事实上这其中包含着诸多的深意。 第叁部分认为流动是意识流小说在表现形式上的特征。文章在对经典意识流小说及相关理论进行梳理的基础上,提出对于意识流小说来讲,人物的情绪流动和思想活动的过程本身才是小说的主体,传统小说所强调的典型人物和曲折情节并非表现了真实的人生,相反,只有那些无序流动的思想及感觉过程才是真切再现人类心灵的。 第四部分首先回顾了意识流作为一个概念的发展过程,并列举这种理论的两大弱点:即对人类非理性因素的过分强调以及在表达形式上的晦涩难懂。其次,文章谈到,意识流小说对中国现当代文学创作具有不可忽视的影响。作为叙述手法的意识流在我国的出现,是在我国文学己有的对人类心灵的探索的基础之上,吸收了现代因素之后的一种自觉的应和。从小说创作的实践中可以看出,从意识流开始的对人类心理的描写,极大地发展了当代小说的创作。 文章的结语中提出,作为一种叙述手法的意识流不会是一个终点,而是一个文学向内转的起点,随着时代的发展,文学还会继续向内转,直到文学对内心世界的表达与对外部世界的表达一样能够被人们自然地接受,从而更广泛更自由地表现人类作为主体的意识。

郭恋东[4]2006年在《论中国现代文坛对“意识流”的接受》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意识流”以其对“自我”这一概念的强调和拓展、以及在叙事模式中所体现出的叙事抽象性,可以被看作是整个现代主义的缩影,亦可以被称作是整个现代主义的先锋。“意识流”在其繁荣之时恰逢中国现代文学蓬勃兴起之际,具有一种开放态势的中国现代文坛通过译介以及创作中的借鉴两种方式对“意识流”进行接受。使得乔伊斯、吴尔夫、福克纳等一批典型的“意识流”代表作家及其作品、文论在中国现代文坛留下明显足迹;同时,追求文学现代性的新文学家们在创作中对其的借鉴也使得整个现代文学不论在创作思想还是在创作形式上都得以丰富。译介方面,大量的史料不仅可以说明现代文坛对“意识流”的译介并非所谓的零星,同时也可证明整个现代文坛所具有的开放态势;而对译介资料的详细分析,其中体现出的一种“对其具有的创新性技巧表示有节制的肯定;而对其所代表的现代主义创作思想多表示批判”的强烈倾向则充分证明现代文学“他山之石,为我所用”的实用译介观。创作中的借鉴方面,面对中国社会日益深重的社会危机,尽管在现代文学30年的过程中,新文学家们在不少创作中对“意识流”进行借鉴,这些借鉴给整个现代文学的创作带来新质;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借鉴主要是一种写作技巧上的借鉴,纵观整个创作情况可发现现代文坛并不存在严格意义上的“意识流”作品,那也就更谈不上存在“意识流”代表作家。

吴庆军[5]2005年在《《尤利西斯》的叙事艺术》文中指出本文以叙述学为理论基础,分别从叙述者、叙述聚焦、人物刻画和叙述话语等多个角度分析《尤利西斯》的各个叙事层面对小说主题阐释的作用,总结乔伊斯在《尤利西斯》中的叙事特点。论文共分五章进行论述。 第一章为《尤利西斯》在国内外研究综述。本章从现代主义文学的兴起入手,分析意识流小说产生的哲学、心理学和语言学基础及其主要特征,在此基础上,介绍《尤利西斯》的国内外研究现状。 第二章集中论述《尤利西斯》的叙述者。这一章首先分析小说中叙述者的基本功能及其显着特征。本章第二节重点分析《尤利西斯》中叙述者的本真和戏拟两种叙述功能及其二者间的相互关系。随后在第叁节详细阐述叙述者的组织功能,在《尤利西斯》中,叙述者通过对情节人物、思想哲理和叙述技巧的组织编排达到阐释文本思想和深化主题的作用,这一技巧也是其叙事艺术的重要因素。本章最后分析《尤利西斯》中叙述者的评论,重点集中在叙述者的隐含评论上,具体分为典故和象征、叙事技巧和人物身份叁种方式,这叁种稳含评论方式对文本思想具有鲜明的阐释作用。 第叁章为《尤利西斯》中的叙述聚焦。这一章首先简要分析不同叙述聚焦的特点及其作用,然后论述《尤利西斯》中叁种不同的聚焦角度、聚焦内容对塑造人物和阐释主题的作用。其次通过分析聚焦方式间相互转换的效果,重点论述不同聚焦方式如何达到主题阐释的统一。最后的论述集中在聚焦形式与作品的关系上,阐释《尤利西斯》全方位立体化的聚焦模式对展现现代社会精神危机的作用及影响。 第四章集中论述《尤利西斯》中的人物刻画。这一章首先概述现代主义小说与现实主义小说在人物特征及其刻画方法的区别,然后从人物的言谈和行为、反讽技巧以及人物的语言风格等方面展现《尤利西斯》人物刻画的特征。乔伊斯继承了现实主义小说中运用人物言谈和行为的细节描写刻画人物的方法,同时乔伊斯为了凸显现代社会的精神危机,突破传统的人物塑造手段,在传统的情节结构反讽和人物

郝巍[6]2005年在《《尘埃落定》文本构成分析及其它》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藏族作家阿来凭借一部《尘埃落定》获得第五届茅盾文学奖,世人纷纷为之喝彩,关于它的评论铺天盖地,一如尘土飞扬。有人从中读出野蛮和血腥,并看到一个远离汉文化封闭民族的自生自灭过程,还有人一如以前发现了诸多社会历史文化上的隐喻和含义,也有人企图从中窥见些作者内心的隐秘情感和人生态度,大量的纷争和混淆纠结在一起,叫人难以真正做到冷静和睿智。《尘埃落定》在叙述模式和语言上的成功,更使得批评的工作往往流于一种空泛,注意未能得到深入进行。 而《尘埃落定》本身是一部值得深入研究的作品,它的获奖表明了一种矛盾的结合:一方面,它暗示了以往政治情节严重的茅盾文学奖向文学本真性和读者权利让步的一种倾向,而同时仍旧还有政治和功利因素的掺入。作品深受这一矛盾的影响,在吸引读者和功利目的的平衡上留下了诸多人工的痕迹,尽管文本很多地方作者力图做到掩饰和补救。 在当今读者权利逐步得到重视和提升的年代,作家作品的意义更多地开始为读者所揭示,这昭示着中国知识分子精神危机的逐步明显化,一个早就存在的问题越来越严峻地摆在批评者和创作者的面前:我们该如何创作?而对于这个问题,批评者应该走在前面,起到一种未雨绸缪的作用。 创作的问题远远不是用身体写作之类话语可以解释的。 《尘埃落定》真正得意的就是它的文本本身的价值,现代手法的掺入使得

杨世真[7]2007年在《重估线性叙事的价值》文中研究表明线性叙事与反线性叙事之争是二十世纪西方诗学中最重要的现象之一。这种论争在小说文本与影视剧文本中却有着迥然相异的表现形态、利益诉求与价值立场。争论的结果已经明了:线性叙事在小说创作与小说批评中衰落了,而反线性叙事则成为上述领域的霸权话语。作为经典叙事的基本形式,线性叙事由此变成了文学批评话语中的一个贬义词,其基本价值遭到忽略与贬低。而在二十世纪另一类重要的叙事文本——影视剧文本——中,线性叙事作为主流的叙事模式,支撑了庞大的叙事产业,其恒久价值依然被肯定,这与线性叙事在小说文本中的命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一现象反过来促使我们重新评估线性叙事的价值。在反线性叙事思潮对我国的小说创作与影视创作都产生了重大负面影响的情况下,重估线性叙事的价值显得尤为必要。重新评估线性叙事价值的前提必须要理清其衰落的复杂原因。本文首先探讨了导致线性叙事衰落的四大原因:(1)与现代人时空经验的变化有关。现代文化在总体上发生了从追求质到追求量,从深度走向平面,从时间诉求转向空间诉求的重大转型。在一个人们普遍相信上帝死了、历史断裂的时代,反线性叙事迎合了某种反抗历史的宣泄式的心理需求,而以时间性特征为主的情节、故事等元素在现代小说文本与现代文学批评中则备受冷遇。(2)与西方艺术真实观上的误区有关。二十世纪的西方艺术观追求所谓的“绝对真实”、“心理真实”,经典现实主义文本中清楚明确的时间、地点、人物身份,完整、连贯性的情节结构,具有因果性的事件,复现现实世界的动机等都遭受了彻底的怀疑与批判,致使线性叙事的合法性产生动摇。(3)从文本内部的角度来看,小说文本与影视剧文本中非线性叙事因子的大量增加在客观上加速了线性叙事的衰落,尽管非线性叙事与反线性叙事在本质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4)反线性话语有效地巩固了批评家的职业地位,加强了批评家对于讲述故事的话语权,受到批评家的欢迎。鉴于此,批评家不惜与习惯上偏爱线性叙事的受众决裂,而将线性叙事打入另册。尽管如此,线性叙事并没有消失。重估线性叙事的价值越来越成为理论研究与创作实践的双重需求。本文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了归纳与论证:(1)中国当代小说历经了从“叙述的冒险”到“冒险的叙述”的曲折演变,宣告了“先锋叙事”的终结,验证了线性叙事的回归。(2)百年电影史上“故事电影”的主流地位有力地续写了线性叙事在人类叙事艺术史上的辉煌。以现代主义的“反情节”、“反故事”、“反因果性”为主要特征的“艺术电影”并没有取得大众的普遍认同,而且正在世界范围内急剧萎缩。中国电影产业作为国家文化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必须全面清理反线性叙事的负面影响。(3)在电视剧文本中,几乎没有反线性叙事的市场,甚至连线性叙事与反线性叙事之间的论争都不存在,更有力地证明了线性叙事的恒久价值。故事化诉求在其他电视节目中的泛化趋势表明了受众对于线性叙事模式的高度认同。(4)从接受心理的角度看,线性叙事满足了受众的双重需求:一是对“复现”的需求,二是对“秩序感”的需求。这正是线性叙事的内在价值所在。线性叙事是经典叙事的基本模式,也是千百年来的基本史实,具有恒久的艺术价值。它不会因二十世纪反线性叙事的猛烈攻势而消失;相反,在历史翻开二十一世纪这新的一页时,线性叙事正在以各种形式回归。重估线性叙事的价值正在成为批评的历史使命!

金红[8]2006年在《意识流艺术在中国新时期小说中的流变》文中研究说明本论文研究西方意识流小说艺术在中国新时期小说中的流变状况。本文认为,兴起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意识流小说不仅使西方文学发生了巨大变化,而且使中国新时期小说叙事艺术发生了重大变革。其显着标志是,小说叙事核心由对外部世界的描摹开始转向对人的心灵世界的挖掘,而随着这种转向的出现、随着新时期小说艺术的发展,中国新时期小说的创作视点开始真正地走进了“人”、走进了文学创作主体。本论文分绪论、正文、结语叁个部分。绪论部分概述了意识流小说与文学作品中的“人”的关系,指出西方意识流小说是表现西方现代社会中本真的“人”的成功范例。同时认为,中国新时期小说也在吸纳了意识流艺术后,开始了适合中国本土的表现“人”的艺术实践。正文第一章梳理了意识流小说在中国新时期文坛的译介和接受情况,并对相关问题作必要的评述,同时提出意识流小说理论的中国化倾向问题。第二章从内心独白、自由联想、感觉印象叁方面入手分析意识流艺术在中国新时期小说中的流变情形,指出:中国新时期小说虽然仅从艺术形式角度接受了意识流,但是它们对这种艺术形式的创造性运用已然使小说创作接近了“人”的本真世界,新时期文学中的“人”的内涵也正是从这里升华出来的。第叁章以王蒙新时期之初的意识流小说和莫言1980年代中后期意识流笔法浓郁的小说为例,分析新时期小说由理性到感性的认识“人”的过程,强调意识流艺术在这一过程中的不可或缺的作用。第四章以1990年代的私语小说为例,论述意识流艺术在1990年代文坛的走向。论文指出,意识流艺术虽然在1980年代呈高峰趋势,但在1990年代并未断“流”,而是以更丰富、更复杂的形式出现。1990年代的作家已经能够很娴熟地运用意识流艺术笔法,并且将其融汇到其它艺术形式中,而伴随着意识流艺术笔法的融通和变异,新时期小说对“人”的认识经由了一个从表现社会中的大写的“人”、到抒发个体情怀里的个人的“人”、再到书写自我领域中的私我的“人”的过程。第五章从音乐性和意象化两个层面入手,分析论述西方意识流小说艺术对中国新时期小说诗化叙事形成的作用。结语部分指明:表现“人”与诗性的创作是优秀文学的宗旨,中国新时期小说由于借来了意识流等艺术手法,已经较为成功地迈出了从形式诗化朝向内涵诗化的文学叙事的第一步。

崔晓丹[9]2017年在《福克纳对莫言小说创作的影响解读》文中研究说明20世纪,中国文学进入了新文学时期,但是自20世纪初梁启超的“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新一国之小说”开始到五四文学革命再到中国的改革开放,在这过程中,中国作家积极主动地借鉴和吸收西方先进的理念和文学经验,促进了中国新文学的诞生,可以说中国的现代文学是在西方文学的推动下催生的。现代文学的作家们几乎都受到外国文学的影响,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莫言也不例外,莫言公开表示自己受到福克纳的影响最大。在莫言的作品中,可以看出福克纳的痕迹。福克纳也是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大师,不得不说莫言的获奖跟福克纳对他的影响密不可分。莫言虽然借鉴了福克纳的创作技巧,但是他却走出一条自己的写作道路。他的感官叙事的独创性给小说注入一股新鲜的血液,使小说充满了活力。对于这种影响,本论文运用影响研究等方法以及叙事学理论相关理论,着重从意识流、文学地理王国、历史观等方面来分析福克纳的小说带给莫言的影响以及莫言如何做到很好的融合这几个方面来阐述。当然莫言和福克纳作为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莫言又公开声明自己受到福克纳的影响最大,所以研究福克纳对莫言的影响无疑很普遍,但是具体来阐释的文章就较少,本论文的具体阐释也就有了一定的价值,从思想和艺术两个层面具体来论述莫言所受到的影响,一方面可以让读者清楚地了解到莫言对外学习的过程,另一方面也可以把莫言作为一个典型,给我们提供经验。学习模仿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学习不是目的,在学习借鉴的基础上进行创造,才是自己的特色。莫言就是一个成功的是典型,所以研究福克纳对莫言的影响也显得有必要,并且有意义。

买提吐尔逊·艾力[10]2009年在《新时期以来的维吾尔新潮小说论》文中研究表明上世纪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末的十几年,是维吾尔族新潮小说萌芽、繁荣和取得较大艺术成就的时期。新潮小说是区别于现实主义小说的,在维吾尔族文学的自身发展要求和世界先进文学流派的影响这两个因素的推动下,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出现的一种文学现象。本文试图对新时期的整个维吾尔新潮小说现象进行较为系统的、多视角的研究,力求科学地揭示新时期维吾尔新潮小说的总体发展历程,重点探讨新潮小说产生的社会历史——文化语境,新潮小说的若干题材趋向、新潮小说的叙事艺术、新潮小说的表现手法等等问题。本文由六部分组成,引言部分首先简要评析了本课题的研究现状,指出了本论文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及选题的理论意义和实际意义。正文第一章首先阐述了新潮小说的性质,它所具有的与传统现实主义小说不同的特点。其次从发生学的角度对新潮小说产生的社会历史——文化语境进行描述。再次重点探讨新潮小说的发展状况、各发展阶段的代表作家及其创作特点,指出了新潮小说的不同类型。最后简要地论析了新潮小说消亡的原因。第二章着重探讨了维吾尔新潮小说文本中的异化叙事、欲望叙事和变态心理叙事。在本章中,首先对新潮文本中的异化叙事进行较为全面的阐述。其次对巴格拉西和玉赛因新潮文本中的欲望叙事用精神分析的有关理论进行分别的描述和评价。再次对帕尔哈提新潮文本中的变态心理叙事用弗洛伊德的有关学说进行探讨并指出了他的新潮文本中的叁个缺点。第叁章重点探讨了新潮小说的叙事艺术。首先用具体的新潮文本实例来说明新潮小说作家的时间交错、时间跳跃和时间错乱等时间处理技巧。然后阐释了新潮小说文本在运用叙述视角方面的独有特点。最后对新潮小说的叙述模式进行研究。第四章从表现手法的角度着重探讨了新潮小说创作中常见的意识流、怪诞、神秘和魔幻、象征等手法。结语部分简要总结了全文的主要观点。

参考文献:

[1]. 评中国现当代小说创作与作为叙述手法的意识流[J]. 田欢. 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4

[2]. 凯·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现代主义特征[D]. 徐晗. 上海师范大学. 2006

[3]. 作为叙述手法的意识流[D]. 田欢. 新疆大学. 2003

[4]. 论中国现代文坛对“意识流”的接受[D]. 郭恋东. 复旦大学. 2006

[5]. 《尤利西斯》的叙事艺术[D]. 吴庆军. 湖南师范大学. 2005

[6]. 《尘埃落定》文本构成分析及其它[D]. 郝巍. 四川大学. 2005

[7]. 重估线性叙事的价值[D]. 杨世真. 浙江大学. 2007

[8]. 意识流艺术在中国新时期小说中的流变[D]. 金红. 苏州大学. 2006

[9]. 福克纳对莫言小说创作的影响解读[D]. 崔晓丹. 青海师范大学. 2017

[10]. 新时期以来的维吾尔新潮小说论[D]. 买提吐尔逊·艾力. 新疆大学.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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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叙述手法的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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