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循证设计的科研管理实施的经费困境研究
——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地方政府联合基金为例
王东鹏1，2，雷 蓉 3，周 青 1，王 岩 3
（1.杭州电子科技大学管理学院，浙江杭州 310018；2.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管理学部，北京 100085；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计划局，北京 100085）
摘要： 科研管理实施中的经费管理，既有别于科研项目资金管理，也不同于行政事业单位办公经费管理，现阶段我国科研管理实施面临经费管理与科研管理活动或规律不符、经费管理规定本身存在缺陷和不足等问题，不利于科研活动开展。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为例研究发现，其主要存在问题包括：（1）为保障科研管理活动并满足经费管理要求，经费管理需采用折衷或变通手段；（2）经费使用合理、合规与科研管理有效实施之间存在冲突或矛盾；（3）经费支出标准难以保障科研管理活动有效开展；（4）经费管理实践与管控要求不符等。基于循证研究，针对存在问题设计解决方案，为制定和完善科研管理实施的经费管理规定提供依据。
关键词： 科研管理；经费管理；循证设计；联合基金；经费困境
1 研究背景
随着科研经费财政支出的绩效评估与公共问责的强化，战略导向的绩效评估和绩效管理已成为世界主要国家的科研资助机构实施科研管理的主要方式［1-3］。我国在“十二五”期间出台了完善科研经费管理体系的指导性政策：2011年9月，财政部、科技部下达了《关于调整国家科技计划和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经费管理办法若干规定的通知》（财教［2011］ 434号）；之后，中共中央、国务院相继颁布了《关于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加快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意见》（中发［2012］ 6号）、《关于进一步完善中央财政科研项目资金管理等政策的若干意见》（中办发［2016］ 50号）。根据政策要求，各类中央财政资助项目的管理应建立目标明确和绩效导向的管理制度，将健全经费投入机制，强化经费使用的监督，建立绩效问责制度作为科研管理体制改革的主要目标。为了响应上述指导性政策的要求，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SFC）、社会科学基金和中央高校、科研院所已出台了科研经费管理的规范性文件（财教［2015］ 15号、467号，财教［2016］ 268号、277号、304号等），围绕科研项目经费使用要求开展战略导向的绩效管理；此外，“星火计划”“863计划”“火炬计划”“973计划”、行业科研专项等也正在开展科研项目和资金管理改革，并在改革过渡期提出了关注项目资助经费绩效的管理要求［4-5］。可见，现阶段我国的科研管理更加侧重于项目资助的绩效管理，关注项目资助资金的绩效。然而，科研管理实施过程中面临的经费困境尚未被广泛关注。
为满足可视化集装箱多式联运建设需要，各联运节点应积极探索自动化、信息化、智能化等新一代技术在各联运节点的应用。可以考虑从更新现有节点设施提高自动化程度，搭建综合联运管理信息服务平台提高信息化程度，建设联运节点内信息化安全监控系统和智能调度系统，促进联运节点信息化、智能化建设，提高节点专业化水平。同时，抓大放小，建设区域性中转站，形成“一张网”，优化空间布局，提高集装箱运输运送规模，降低物流成本。
科研管理实施过程的绩效是科研绩效的重要组成部分。1997年美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会（以下简称NSF）向国会提交的绩效报告时已将组织卓越（organizational excellence）作为4项目标之一，2006年该目标变更为管理工作（stewardship）；之后，NSF在“2011—2016战略规划”中将组织模范（perform as a model organization）提升为三大战略目标之一［6］；现阶段，“2014—2018战略规划”中NSF的战略目标被分为使命导向目标（mission-oriented goal）和管理目标（management goal）两类［7］，管理绩效成为科研绩效主要关注的重要内容。类似的，2011年8月，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以下简称NSFC）完成了科学基金资助与管理绩效国际评估工作，成为我国首个开展综合性绩效评估活动的国家级科技资助计划管理部门，管理绩效作为此次评估的4个方面之一，关注了管理模式、资助工具和同行评议等议题［8］。可见科研管理的重要性已被广泛关注与认同。
然而，现行科研管理体制存在过度行政化的特征，各级主管部门设立的各种经费管理规定和要求对科研业务活动规律把握不充分，加大了管理的负担，束缚了科研管理的有效实施［9］，导致了科研管理实施的经费困境。由于科研管理经费具有“双重属性”（如图1），既关乎科研管理能否有效运转、实现管理绩效的目标，又是一种消费性支出——本身不会直接创造科研成果和价值——需要成本控制。作为前者，随着财政对科研资助力度的不断增加，科研管理经费具有财政刚性支出的特征，但其消费性质又决定了科研管理经费应节约使用。
图1 科研管理经费的双重属性
现阶段，我国正在探索更为有利于科研管理实施的经费管理方式，以兼顾其“双重属性”的要求。2016年6月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议指出，科技管理的差旅会议管理不应简单比照政府机关，可根据工作需要合理研究制定经费管理办法和开支标准等［10］。财政部［11］在解读2016年中央和国家机关会议费管理办法时也强调，中央财政支持的科研项目管理机构可遵循科研业务的活动规律，根据科研和管理工作实际需要，按照实事求是、精简高效、厉行节约的原则自行制定具体管理规定。本文将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地方政府联合基金（以下简称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为例，说明科研管理实施的经费困境产生的原因，并探讨给出解决思路和方法。
5.1.3 征询和调研结果
循证方法是为了解决研究与实践的差距（research-practice gap）而被提出的，强调将研究融入实践，摈弃先入为主的观念，从实践中不断收集新的信息，以保持研究与实践同步。循证方法首先在循证医学中应用［17］，之后拓展到循证管理和循证评估领域［18-21］。本文将从科研管理的经费困境入手，选择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作为研究对象，采用循证研究方法，明确科研管理的要素与经费使用困境之间的关系，分析困境的现状，并有针对性地提出解决方案。
2 研究对象选择——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
NSFC是面向国家、区域和科学重点发展方向，引导社会资源投入特定领域和方向基础研究的基金，由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与联合资助方共同提供资金［22-2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联合资助工作始于20世纪90年代初，设立初期的联合资助方主要是产业部门或企业，联合基金由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牵头，联合产业部门、企业共同资助基础研究，使得基础研究成果成为下游各产业部门与企业的新技术、新产品开发的依据［24］。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自2006年开始，从NSFC-广东联合基金设立至今，已有13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与科学基金共同设立了联合基金，成为现阶段联合基金的主力军。自此开始，联合基金关注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各地区、各行业领域存在的基础科学问题［25］。2011年科学基金国际评估报告提出：联合基金的目标是促进学术界和产业界或区域性的合作研究［26］。朱蔚彤等［27］总结了联合基金设立目标，认为联合基金的设立是为了促进联合资助方与高等学校和科学研究机构结合，为国家经济和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科学基础与人才储备，以推动我国相关领域、区域、行业自主创新能力提升和综合国力的提高。
由于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的设立具有鲜明的科研管理目标，且在科研管理实施的过程中，科学基金与联合资助方之间存在科研管理合理性与经费使用规范性的矛盾，因而，选择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作为研究对象，能够充分体现科研管理经费的双重属性以及科研管理实施中存在的经费困境。
3 研究方法选择——循证方法
循证方法的主要目标是从实践中找寻因果联系（cause-effect connections），重视证据表现出的因果关联，并关注影响结果的主要要素，因而其首要任务是获取证据以及解释因果联系的信息或知识［20］。
5.1.1 联合基金的设立目标和科研管理实践做法
表1 实践情况下循证管理方式的特征
4 研究设计——基于循证管理方法的科研管理经费困境研究
根据循证管理的特征、证据和信息来源，本文提出了基于循证管理方法的科研管理经费困境研究步骤（如图2），具体如下：
（1）收集现阶段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科研管理的目标及相关决策和实践.
（2）向各省份联合资助方征询科研管理经费使用的实际问题，收集实践中的经验做法、及其原因。
通过前面分析，可以看到网络媒介素养教育与知识可视化同是网络技术发展下的产物，它们在网络环境下有一个共同的目的：知识的传播与创造。因此，在当今的网络信息时代，网络媒介素养教育与知识可视化之间存在明显的相关性。
（4）在依次开展实地调研的过程中，依据已收集的经验、案例，与各省份联合资助方进行沟通，获知其对已有科研管理经费使用做法的观点和评判，并对特殊的观点和想法进行甄别。若存在疑问或异议，则进一步向提供经验和案例的联合资助方进行求证。
（7）向NSFC以及各省份联合资助方反馈改进方案，询问对方案的观点、意见和建议。若有异议，则进一步检视因果联系，探究是否存在其他导致各类经费困境的因素。
（6）设计改进方案，明确方案优缺点及存在的不确定性，用成功或失败的案例证明。
（5）整理已有经验、判断和案例并进行分类，梳理出科研管理实施中经费使用的普遍困境，找出因果关联。
在硅质岩的主量元素中，Al2O3和TiO2反映是极好的陆源物质注入的指示[11，24]，富集于剥蚀大陆或岛弧附近沉积物中，而Fe2O3在含金属的沉积物中相对富集，指示在扩张中心有热水注入[25]。研究区硅质岩中，相比典型热液型硅质岩(Al2O3平均为1.31%，TiO2为0.09%，Fe2O3为2.63)[26]，Al2O3和TiO2平均含量均很高，且具有较好的正相关关系，而Fe2O3平均含量较低，表明研究区硅质岩并不是典型的热液成因，具有陆源物质注入。
图2 基于循证管理方法的科研管理经费困境研究步骤
5 研究过程与结果
5.1 证据来源
循证方法在扩展到管理决策领域后，侧重于解决管理决策与实践脱节的问题，包括：一方面，理论研究与实践脱节，主要是决策理论与方法的研究成果很少被管理者在实际决策过程中使用；另一方面，决策方案的制定与执行脱节，尤其当决策方案制定的合理性与执行的可行性间存在差异或冲突时，这一问题尤为突出。针对后一问题，Pfeffer等［19］提出循证管理的方法并总结了该方法与其他管理方法的差异（见表1）。原先循证方法关注的证据和信息在决策领域中转变为实践中的经验和判断、具体管理情境下的案例、对现有最佳研究案例的评判、受决策行为影响的利益相关者的观点四类［28］。
首先，联合基金管理经费支出的规定和要求。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的管理经费被称为联合基金组织实施费（以下简称组织实施费）。2011年度和2012年度国家审计署对NSFC的审计报告中都提到联合基金项目的组织实施费管理存在问题，其中2012年明确提出对提取项目组织实施费未纳入项目资金统一管理的问题，要求（科学基金）规范联合基金项目管理。实际上，现阶段未实现规范化管理的原因是联合基金科研管理经费支出尚缺乏明确的管理规定。2015年11月开始实施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联合基金项目管理办法》规定：联合基金项目的资金使用与管理，按照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资金管理有关规定执行；但现行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资金管理办法》（以下简称《资金管理办法》）仅规范了项目资助经费的支出过程，尚未关注联合基金组织实施费的经费使用。另一方面，《资金管理办法》仅明确了财政部门、自然科学基金委、项目依托单位和项目负责人四类主体在资金管理和使用中的职责，并没有对联合资助方提出明确的管理要求。因而现有的项目经费管理办法不适用于联合基金科研管理经费。
具体来说，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是由科学基金与地方政府联合出资，为了促进区域基础科学发展与人才培养，推动相关领域、区域、行业的自主创新能力提升而设立的基金。其资助目标一是利用科学基金吸引和集聚全国智力资源的能力，围绕制约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关键问题，资助基础研究；二是促进区域内科技人才队伍培养，提升区域自主创新能力。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的科研管理，一方面以实现联合基金的资助目标为导向；另一方面还希望利用科学基金制，帮助地方省、区、市尽快建立科学、规范的基础科学资助体制，推动我国基础科学资助体系的完善。因此，联合基金的科研管理目标包括：
斜面运动规划的关键是保证四足机器人在行走过程中的稳定性。四足机器人本身具有较好的结构稳定性，但在斜面运动过程中，由于受到重力的作用，机体姿态以及运动步态的变化都会对其运动的稳定性造成影响[3]。本节从机体姿态、足端轨迹以及步态周期3个方面对四足机器人的斜面运动规划进行研究。
（1）利用科学基金的标准化、规范化管理方式，以及科学基金的专家库资源，支持项目遴选和项目实施中、后期管理等管理活动的开展，以有效实现联合基金的资助目标；
（2）通过提供各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之间的沟通平台和机会，加强各省、区、市联合资助方的交流，形成地方之间的良性合作与竞争，加快基础科学资助体系完善。
中国出版业的健康发展离不开中小出版企业的转型升级。数字信息技术的发展给中小出版企业带来结构调整的机遇和挑战。一方面，中国数字化阅读接触率连年攀升，有声阅读、社交阅读等新方式改变着人们的阅读习惯；另一方面，10年来中国的图书阅读量和阅读率都处于相对平稳的态势。数媒和纸媒并存发展将为中小出版企业转型升级提供基础和想象空间。
依据上述管理目标，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的科研管理采取了管理任务分工和联合办会的实际做法。具体来说：
为了科学有效地服务农民，云天化还同中国农业大学张福锁院士的团队合作，成立了云天化植物营养研究院和云天化营养学院。其中，成立植物营养研究院的目的是对不同作物生长所需的营养规律进行深入研究，为作物提供更加科学、精准的营养配方和解决方案。而植物营养学院成立的目的则是为了培养优秀的农化服务人员，让营销人员、经销商、客户掌握更加科学、全面的农化知识。除此之外，云天化还同中国农业大学合作开展科技小院项目，让学院专家以及公司专业的农化服务人员走进田间地头，实地解决农民在种植过程中遇到的难题，从各个方面提供后端支持，全面落实“产品+服务”的理念。
（1）任务分工。NSFC负责组织同行专家对受理的联合基金项目申请进行评审，对资助项目进行中期考核和结题验收；NSFC和各地方联合资助方设立联合基金管理委员会，下设管理办公室以联合资助方成员为主，负责组织项目指南的编写、论证，协调项目实施过程管理。
（2）联合办会。组织若干资助领域相近的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轮流承办年度项目申请评审会。
5.1.2 联合基金科研管理经费支出的管理规定和要求
由图8可知，当光源的半峰全宽为30 nm时，干涉光强信号曲线周期性完全破坏，从0.000 001 nm到1 nm时，工作区域的斜率降低，对微悬臂偏移检测的灵敏度降低.Bλ由光源光谱的带宽决定，光源的光谱带宽大于Bλ，而在选择光源时更关注光源的光谱带宽，光谱带宽小于0.000 001 nm(即1.26 MHz)的光源对检测系统更有利，因而在选择光源时，需要选择具有高单色性的激光器.
依据基于循证管理方法的科研管理经费困境研究的步骤，为了进一步征询经费使用问题，项目组收集了联合基金科研管理经费支出的现行管理规定和要求。
式中：ρw为水的密度，kg/m3；vi为断面流速，m/s；xi、xj为距离，m；ρ为压力，N；fi为质量力，m/s2；v为流体运动的黏滞系数。
联合基金设立的目标与联合资助双方的合作初衷是研究科研管理实施的关键依据。依据基于循证管理方法的科研管理经费困境研究的步骤1，本研究的项目组（以下简称项目组）走访了有关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的主管部门，包括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计划局和各省份科技厅或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通过查阅档案资料和深度访谈，了解联合基金资助与管理活动的实质与内涵，并掌握了资助双方对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的认识与定位。
随着我国经济建设迅速发展，工业生产技术水平不断提高。现阶段，电气自动化控制技术已经广泛应用到我国生产建设中去。电气自动化控制技术的实质是将控制系统自动化，其主要核心是电子技术，通过电子技术的应用，可以使生产设备或施工设施完成可控型自动化生产作业，对提高产值与施工效率也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电气自动化控制技术在我国的工业生产与工程施工方面有着重要作用与关键意义[1]。
（3）对各省份联合资助方开展实地调研，收集实践中科研管理中经费使用的成功和失败案例，以及案例发生的具体情境，并对个案进行深入剖析。
其次，联合基金组织实施费的相关经费管理规定涉及中央、地方的差旅费、会议费、专家咨询费等经费的管理办法。通过向各联合资助方函询，项目组获知各联合基金组织实施费支出需要依据的经费管理办法汇总如表2所示。
表2 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所在省份的相关经费管理办法
科研管理是一项专业性较强的活动，需要充分了解科学研究的过程和规律，因而科研管理的相关研究广泛关注和讨论了从科研资助领域的确定到项目立项、实施、结题全过程的各项科研管理活动［12-16］。从实践角度，经费管理是科研管理中的日常普遍活动，尤其现阶段财政经费的科研支出管理和控制已成为日常管理的重要内容，因此在科研管理过程中，经费管理活动往往面临着合理性与规范性的矛盾，体现出理论与实践的差异。而处理理论与实践差异正是循证方法（evidence-based practice）的优势所在。
2016年2月至4月，项目组先后走访了NSFC计划局和NSFC-浙江两化融合联合基金，通过咨询、研讨和文献调研，整理出了与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科研管理实施相关的经费支出问题；之后，向11个省份的联合资助方发放了问卷，以征询科研管理实施过程中经费支出的事项、依据、问题及建议等内容，共收回了7份问卷（依据图2步骤2）。
在问卷征询的基础上，2016年6月至9月，项目组对NSFC与辽宁、河南、福建、广东、新疆、浙江等联合基金的联合资助方进行了实地访谈和调研。通过调研，一方面整理出了各联合基金在实现科研管理目标的过程中经费使用的折衷或变通做法以及存在的难题（依据图2步骤3）；另一方面，在逐轮访谈的过程中还向各联合资助方反馈了上述做法和难题，咨询了他们的观点，并征询对现行经费管理规定和要求的意见和建议（依据图2步骤 4）。据此，整理出征询和调研的结果见表3所示。
表3 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组织实施费使用问题及主要观点
表3（续）
5.2 科研管理实施的经费困境及原因分析
在上述证据的支持下，从科研管理经费的双重属性出发可知，联合基金科研管理经费困境主要源于科研管理活动的经费使用难题以及经费管理规定的不足与缺陷（依据图2步骤5），具体如下：
（1）经费管理的规定不符合科研业务的活动规律以及科研管理工作的实际需要。包括：现有的中央和各省份会议费管理办法界定的会议标准（如会议规模、会期时长、食宿公杂等费用开支标准）和专家咨询费标准不符合科研管理工作的需要；经费管理方式（如零余额账户）与科研项目管理周期不匹配等原因等。
（2）经费管理规定的不足与缺陷使得科研管理的经费使用难以保障。包括：折衷或变通做法（如委托专门机构管理和支出组织实施费）以及经费使用难题（如会议费分摊方式、标准等）没有被规范化；现有科研管理经费的预算编制和控制的工作较复杂（如零基预算等），审计规范（如审计材料清单和延伸审计要求）尚未明确等。
5.3 改进方案设计与反馈
针对上述经费困境及其原因分析，并参考本研究调研获得的实际案例，可以设计出联合基金科研管理经费困境的改进方案（依据图2步骤6）。改进方案与经费困境并非一一对应关系：一项改进方案可能会针对不止一项科研管理面临的经费困境；某项经费管理的问题可能需要多个改进方案综合解决。基于循证设计的科研管理实施经费困境改进方案，是在对现状、原因和各种案例甄别、比较的基础上形成的，每项改进都用案例说明其适用性和不确定性。
(3)对于过程中产生的有机硫，应优化各级催化剂组合方式，在硫磺回收单元不断叠加水解，同时通过控制工艺条件，避免生成新的有机硫，控制克劳斯尾气中的有机硫含量，最后保持加氢水解单元高效转化，可将进入灼烧炉的有机硫含量降至最低。
表4 基于循证设计的科研管理经费困境改进方案
最后，为了验证改进方案的合理性和可行性，项目组向联合资助方和联合基金评审专家反馈了改进方案并征询意见，结果显示，专家和管理人员对改进建议持肯定和认同态度；此外，项目组还向自然科学基金委的工作人员征集了意见和建议，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管理人员对改进方案表示肯定并提出了建议，形成了循证设计的新证据链（依据图2步骤 7）。
本研究的上述工作既为完善改进方案提供依据，也说明了循证方法的合理性和可行性。
6 结论
科研管理实施中的经费管理是国家科技发展计划目标实现的保障，既有别于科研项目资金管理，也不同于行政事业单位办公经费管理。现阶段我国科研管理实施的经费困境主要是：经费管理与科研管理活动或规律不符，或经费管理规定本身存在缺陷和不足，不利于科研管理活动实施。上述困境需要结合理论与实践寻找解决方案。我们发现循证管理是解决上述问题的有效方法和手段，并对循证方法原理、循证管理的方法进行了综述，说明其与一般管理方式的差异。基于循证管理方法设计了针对科研管理经费困境的研究思路，并以NSFC-地方政府联合基金为例，研究并提出改进方案，以促进科研管理实施过程中经费管理的科学化和规范化。
本文通过循证方法获取了科研管理经费困境的证据，发现经费管理主要存在四类问题：（1）为了保障科研管理活动并满足经费管理要求，经费管理需采用折衷或变通手段的问题；（2）经费使用合理、合规与科研管理有效实施之间存在冲突或矛盾的问题；（3）经费支出标准难以保障科研管理活动有效开展的问题；（4）经费管理实践与管控要求不符的问题。导致问题的原因主要包括：（1）经费管理的规定不符合科研业务的活动规律以及科研管理工作的实际需要；（2）经费管理本身规范化缺失使得科研管理的经费使用难以保障。结合获取的证据，本文针对问题初步设计了解决方案，并通过进一步反馈与征询完善改进方案。本文对科研管理实施的经费困境进行了探索，未来还需要围绕科研业务的活动规律，根据科研和管理工作的实际需要等开展深入研究，为制定和完善经费管理规定提供依据。
对于A类型乘客，可直接用出行连续分析法进行识别：提取同一卡号的刷卡数据，判断前后2次刷卡是否为同一线路，如果乘客相近2次出行乘坐同一线路，则第2次出行的起始地站点为第1次出行刷卡对应的目的地站点；如果乘客相近两次出行乘坐线路不一致时，则计算第1次出行刷卡上车站点的后续站点与第2次出行刷卡上车站点之间的距离，距离最短时对应的站点为第1次次刷卡对应的下车站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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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Financial Dilemma of Scientific Research Management Based on Evidence-based Design:A Case Study of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Local Government Fund
Wang Dongpeng1,2, Lei Rong3, Zhou Qing1, Wang Yan3
(1.School of Management, Hangzhou Dianzi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18, China;2. Department of Management Sciences,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Beijing 100085, China;3. Bureau of Planning,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Beijing 100085, China)
Abstract: The management of funds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scientific research management is not only different from the management of funds for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s, but also different from the management of office funds for administrative institutions, at the present stage, the implementation of scientific research management in our country is confronted with the problems of funds management and scientific research management activities or laws, and there are defects and deficiencies in the regulation of fund management, which is not conducive to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activities. Taking the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NSFC)-Local Government Joint Fund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finds that the main problems in its fund management include: (1) In order to guarantee scientific research and management activities and to meet the requirements of fund management, the management of funds is subject to compromise or alternative means. (2)There are conflicts or contradictions between the rational use of funds, compliance and the effective implementation of scientific research management. (3) The standard of expenditure is difficult to guarantee the effective developme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management activities. (4) The practice of fund management does not conform to the requirements of control and control. Based on evidence-based research,the paper designs solutions to the existing problems, and provides the basis for formulating and perfecting the fund management regulations of scientific research management.
Key words: scientific research management; expense management; evidence-based method; joint funds of NSFC and local governments; dilemma of expenses
中图分类号： G311；G30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0-7695（2019）05-0179-07
doi: 10.3969/j.issn.1000-7695.2019.05.027
收稿日期： 2018-05-29，
修回日期： 2018-08-07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联合基金组织实施费科学管理研究”（J1524010）
作者简介： 王东鹏（1984—），男，安徽合肥人，博士，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科研管理、创新管理；雷蓉（1976—），通信作者，女，湖北荆门人，副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科技和创新政策、科研管理；周青（1979—），男，湖南攸县人，博士，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科研管理、创新管理；王岩（1966—），女，上海人，处长，主要研究方向为科技和创新政策、科研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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