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价值判断探索及其教育矫正启示
——基于垂直空间隐喻的视角
胡艺坤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北京 100038）
摘 要： 作为人类一种重要的思维活动，价值判断对个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犯罪人是否犯罪、选择实施什么犯罪与价值判断高度关联。研究罪犯的价值判断对挖掘其违法犯罪动机和寻找适当的教育矫正方法具有重要意义。以价值判断的垂直空间隐喻为切入点，对100名财产类罪犯和二学位试点班学生的价值判断进行测查。结果表明罪犯对“负性价值词在下”的隐喻联结较弱，相较于二学位学生，更重视“自由、名誉、财富”。基于测查结果，需要增强罪犯“负性价值词在下”的隐喻联结，进一步细化教育矫正分类，加强罪犯的教育感化及释放后的社会控制，预防再犯。
关键词： 罪犯；价值判断；教育矫正；垂直空间隐喻
一、研究背景
在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的环境下，提升监狱教育矫正的质量，将罪犯改造成守法公民成为监狱及其他刑罚执行机关的共同目标。［1］然而在这一转型时期，仍存在着教育矫正缺乏针对性的问题，随之而来的是我国罪犯再犯率的逐年上涨，监狱工作负荷加大的恶性循环。为向社会输送“合格产品”，监狱亟待寻找把握罪犯心理特点，提升教育矫正效果的新视角。
（一）教育矫治的概述
教育矫正作为监禁改造的重要措施，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也正是由于其重要的地位，国家希望通过教育矫正来矫正罪犯不良行为，改造犯罪认识，从而达到预防再犯的目标。当前，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期，再犯率逐年升高，法学界经相关研究已认识到我国的再犯率正接近世界上主要国家的再犯率，并预测我国刑满释放人员的再犯率将在今后时间里呈现总量波动上升，高位持续震荡的发展趋势。［2］持续走高的再犯率，对我国的监禁改造，尤其是教育矫正提出了严峻挑战。陈兴良教授曾指出“如果刑罚是无效果的、太昂贵的、可替代的，这时便不应适用。”［3］近年来，司法部在推进旨在提高改造效能的改革中，也特别注重提升教育矫正的效能，促进教育矫正的措施与国际接轨。［4］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各企业之间的竞争愈演愈烈，各企业在面对如此激烈的竞争时，往往会采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提高企业的效益，诸如采用赊销的办法来刺激企业产品的输出，减少产品的滞留，也能够使顾客更加愿意去购买相应企业的商品。然而，赊销政策的实施，虽有利于促进销售，但也往往会带来客户拖欠款的现象。企业收不回应收账款，会给企业带来一定的资金危机，从而使企业不能够持续稳定地发展。因此，市场上商业竞争过大也是企业应收账款制度现存的一个大问题。
（二）价值观的重要性与研究局限
默顿的紧张理论认为越轨行为是社会主流文化目标与合法性手段间失衡而产生紧张情绪的产物。［5］当前，我国正处于社会深刻变革的时期，社会环境的迅速变化为民众带来改革福利的同时，也必然带来适应性的压力，人们更加偏好个人主义价值观而不是集体主义价值观，崇尚物质的价值观日渐盛行。［6］这些负面社会心态在当今社会并不罕见，并一定程度上造成部分人群的社会功能丧失或出现越轨行为，甚至是犯罪。
价值观作为一种持久的信念，本身是行动和态度的指导，具有重要的动机功能。价值观问题作为犯罪行为产生的重要原因，已被众多研究证实。价值观理应受到重视，但由于价值观自身的复杂性，加之以往对于价值观的测查方式往往不能准确把握被试的价值观，尤其是将简单修订后的国外量表直接进行跨文化研究，备受质疑与诟病，［7］缺乏一个有效的价值观测查方法是对罪犯价值观进行把握的症结所在。
作为价值观指引下的价值判断，对其进行研究可以有效的避免传统价值观测查时被测试者刻意掩盖或不自知的情况，继而从价值判断的结果对价值观特点进行把握。
（三）价值判断界定及其研究方式
使用卡方检验对表1的数据进行拟合度检验，通过罪犯数据的2×2四表格检验发现，空间方位与正负价值词汇的交互作用显著，X2（1）=563.92，P＜0.001价值词汇类型的简单效应在空间垂直上方显著，X2（1）=449.47，P＜0.001。被试将正性价值词放在上的比率（84.6%）比把负性价值词放在上方的比率（30.4%）显著地高。价值词汇类型的简单效应在空间垂直下方显著，X2（1）=144.07，P＜0.001。被试将负性价值词放在下的比率（69.6%）比正性价值词放在下的比率（15.4%）显著地高。对于价值词汇的正性词而言，上方的正性价值词汇简单效应明显，X2（1）=239.67，P＜0.001。对于价值词汇的负性词而言，下方的负性价值词汇简单效应明显，X2（1）=324.26，P＜0.001。
测试一为2（词性：正性价值词或负性价值词）×2（垂直空间位置：上或下）的设计类型。在人形图案后印有20个正性与负性价值词汇，词汇后面有A和B区域两个选项，A区域代表卡通人物上方方格，B区域代表下方方格，要求被试凭直觉将20个词分别选择放置于上或下的区域内。
1980年，Lakeoff在“Metaphors we live by”一书中首次提出垂直空间隐喻理论：“在日常的言行与思考中，隐喻时刻存在，隐喻作为概念系统是为人们思考与行为所依赖的。”隐喻的实质就是凭借某一具体的事物来认知与体验较为抽象的事物。［8］Gibson（1969）认为，因为我们人体自身生理结构以及地球引力等因素的约束，人类了解与感知最为深刻的就是垂直空间概念。［9］垂直空间上的概念隐喻又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最为贴近，前人相关研究也较为充分，所以本研究拟用垂直空间隐喻对罪犯的价值判断进行测查。
基于表1的数据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得出两组被试价值判断的组建差异，如表4。
采用方便取样的方式，从天津某监狱抽取110名侵财性犯罪的男性罪犯，平均年龄为31.5岁，均为被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及死刑的重刑犯。共发放问卷110份，有效回收问卷为100份，有效回收率为90.91%，有效问卷中100份测试二有效，96份测试一、二均有效。
二、研究过程
（一）研究对象
参考垂直空间隐喻对道德判断的研究发现，道德判断与价值判断虽然没有严格的区分标准，但在研究方式上具有可参考性。道德判断是思考例如公平、正义等关乎人类共同利益或“对于我们什么是最好的”等问题的结果，［11］而价值判断与道德判断虽内容存在差异，并且与道德判断相比，价值判断的主观性更强，但任何人都会对价值有所取舍，对于认同的价值更为看重并优先考虑。若将价值词汇置与垂直空间之中，则同样可能存在价值判断的垂直空间隐喻现象，因此两者在研究方法上可以迁移，道德判断的研究范式也可用于价值判断的相关研究。
使用卡方检验对表2的数据进行拟合度检验，同样对二学位大学生组的数据进行2×2四表格2检验发现，空间方位与正负价值词的交互作用较罪犯更为显著，X2（1）=664.92，P＜0.001。正性价值词在上及负性价值词在下的简单效应同样显著，同上述，此处不再赘述。
选取北京某高校二学位男性大学生100人，平均年龄26.5岁，因考虑二学位大学生多为已参加工作人员，其年龄层次与罪犯更为接近，价值观体系更为稳定，共发放100份问卷，有效回收100份，回收率100%。
（二）研究工具
迫选式纸笔问卷。测试一：2类词汇（双字词），正性价值词和负性价值词，各10个。正性价值词包括亲情、财富等词；负性价值词包括落魄、束缚等词。所有词汇均不存在方向感的字眼（如，低贱），两类词语为交叉排列。
测试二：1类词汇（双字词），测试一的十个正性词汇，进行任意两个价值词组合对比（如，自由与财富），共组成45组。
（三）研究设计和程序
通过两次迫选式纸笔实验，词汇测试一验证罪犯与二学位大学生的价值判断是否存在上和下的联结。词汇测试二则验证当两个正性价值词相比较时，这两类群体有何异同。测试一和测试二均使用卡通人物简图（见图1），由一个卡通人物形象和上下两个方框构成。［12］
价值判断作为建立在抽象概念基础上的一种判断，同样存在难以形成定量化测评的问题。价值判断本身是对客体价值的判断，而非社会普遍认可的道德规范，具有很强的主观性，这使得一般问卷的测查方式难以对价值判断进行准确把握。然而在相关领域却不乏有益的探索。价值判断与道德判断同是在一定标准指引下作出的选择，不同之处在于标准不同。因此，可试图从道德概念的相关研究中得到启示。
第三，不同教段特级教师心理健康均分及各因子均无显著差异；而不同教段普通教师的心理健康水平有显著差异，小学教师优于高中教师。具体表现在高中教师在恐怖、人际关系、焦虑、偏执、抑郁、敌对和精神病性因子显著高于小学教师，小学教师和初中教师没有显著差异；而在敌对、恐怖方面，初中教师和高中教师有显著差异，初中教师优于高中教师。
测试二共45个题目，每个题目由两个正性价值词组和在其头顶与脚下设置有方框的卡通形象组成，要求被试将两个词语分别填入其认为应当放置的区域。
图1 卡通人物图
三、研究结果
（一）被试垂直空间价值判断现实性结果
表1 罪犯将价值词汇放在垂直空间不同方位的频数与比例
在法哲学中，价值判断与事实判断相对，是一种与价值观高度联系的判断，即关于客体价值的判断。价值判断是指主体对于某一客体有无价值、存在何种价值、价值有多大的判断，人们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价值判断，而这些判断也必将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人的行为。
Response surface optimization of polyphenols extracted from sweetpotato leaves
表2 二学位大学生将价值词汇放在垂直空间不同方位的频数与比例
园里最先开花的是刺玫和丁香，刺玫在有刺的枝干保护下，开着粉红花朵，羞涩地躲在满是尖刺的枝干中，让人可爱不可及。相比之下，丁香花显得大方，花烃出枝很高，雪白色的花瓣散着芳香，沁人心脾，一眼望去，整个树被花包围着，几乎看不到叶子，与旁边的沙果，李子树开的花相辉映，构成一幅花海乐园。
（二）垂直空间价值判断的差异性分析
在测试二中将十个正性价值词汇依照前五题的顺序，依次排列为自由=A、名誉=B、权利=C、财富=D、安全=E、健康=F、亲密=G、知识=H、尊严=I、友谊=J。将各组对词汇所得总分作为因变量，组别作为自变量，对其分别做独立样本t检验。
表3 两种群体在价值词汇上分别的得分情况
根据两组被试在价值词汇上的得分情况，对十个价值词汇进行排序，仅有“友谊”一词的位次相同，“自由”与“健康”分列第一第二位，其中位次差别最大的价值词汇是“财富”与“尊严”，位差均为4。
在运用垂直空间隐喻研究抽象概念的研究中，尤其是在心理学领域，多数研究集中于道德概念的研究。研究者发现不道德词汇出现在相对上方时，被试的反应过程比出现在相对下方的反应过程更久，而道德词汇出现在上方或下方时，被试反应过程却没有明显差别，得出不道德一定是下，道德却不一定是上。［10］
表4 两组被试价值判断的组间差异
根据十个正性价值词汇的p值可得。“自由、名誉、财富、安全、健康、亲密”这六个词汇存在显著差异，“权利”为边缘显著差异，“知识、尊严、友谊”三个词差异不显著。
根据结果显示，表4在十个价值词中，自由与健康都处于得分最高的前两位，得分均≥5.5，可以得出罪犯与二学位大学生均很看重自由与健康；罪犯与二学位大学生在价值词的位次上差异较大，同等位次的仅有“友谊”一词，这也印证了对测试一分析时，推测两组被试的价值观体系可能存在差异；表5由独立样本t检验得出的组间差异，“自由、名誉、财富、安全、健康、亲密”这六个词汇存在显著差异，“权利”（0.05＜p＜0.1）为边缘显著差异，“知识、尊严、友谊”的差异不显著。结合t值可得，上述价值词汇中，罪犯更为重视“自由、名誉、财富”。
2.2.2 概率敏感性分析结果 由成本效果可接受曲线（图3）可以看出，当WTP小于60 000元时，仙灵骨葆胶囊具有成本效果优势的概率更高；当WTP达到60 000元时，芪骨胶囊成为优选方案的概率为52.5%；当WTP超过60 000元时，芪骨胶囊具有成本效果优势的概率更高。
塔尔巴哈台失陷后，在十苏木“3516户、11737人”蒙古人中，除了“三苏木蒙古人藏匿在巴尔鲁克山”[注]吐娜：《清代塔尔巴哈台厄鲁特蒙古十苏木的戌守和开发》，《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2年第1期。以外，剩余约6000余名蒙古人纷纷逃散科布多布伦托海。当时负责安置蒙古难民的图库尔于同治五年五月十六日奏称：满文档案记载：
四、价值判断垂直空间隐喻的结果分析
（一）价值判断垂直空间隐喻的现实性
从体验认知理论解释，对不同的客观事物人们会有独特的态度，而这种态度是与人的身体强烈关联的。［13］根据测验结果，两组被试均大致上形成了正性价值词在上，负性价值词在下的隐喻联结，但负性价值词在下的比率却只有69.6%与72.3%，也就是说得出了近似于“正性价值词在上，负性价值词不一定在下”，这与2009年Hill和Lapsley对发现的“不道德是下，道德不一定是上”的结论恰好相反。
之所以出现上述现象，可能的原因包括以下几点：首先，价值判断与道德判断本身便存在差异，价值判断则是个人趋利避害而不计对错的结果好的正性价值词往往人们都需要，而对于负性价值词是否看重则有不确定性；其次，罪犯身处监狱，其往往经历了社会身份毁灭及污名化过程，导致其对一般人本应排斥的负性价值词产生了认知偏差，从而导致罪犯联系自身处境，将负性价值词反而置于卡通人物头顶；最后，中国传统文化是一种扬善的文化，主张人应当身处困境却仍不忘自身追求，困境反而被当做是不断塑造自身品行的方式，认为负担、落魄、耻辱等，都是个人成功发迹前的磨砺，最终形成“负性价值词不一定是下”的情况。
考勤包括迟到、早退、旷课等，利用Deep Learning系统，可以很轻松的进行记录和统计，辅助教师对学生在日常上课考勤方面进行全面客观的记录分析。
五、罪犯价值判断垂直空间隐喻对教育矫正的启示
通过上述分析，我们初步得出财产类犯罪罪犯存在“正性价值词在上，负性价值词不一定在下”的隐喻联结。基于财产类罪犯“负性价值词在下”不显著，部分正性价值词得分较低的结果，监狱矫正工作应当采取措施增强罪犯“负性价值词在下”的隐喻联结，并增强其对亲密、友谊等词的重视程度，以此对其价值判断进行教育矫正。
首先，部分罪犯将负性价值词“置于头顶”，倘若罪犯将“耻辱”“束缚”等词认为是有价值的，那么将一定程度上影响刑罚的特殊威慑作用，以及对于其再犯的人身危险性的考量。因而出于特殊预防的目的，监狱要更多开展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教育活动，建立正确的荣辱观，以增强罪犯对负性价值词是消极的、不值得追求的认知；其次，我国监狱对于传统的感化教育仍是“国家为主导，家庭与社会帮扶”的模式，然而这种模式难免带有强制性的色彩，监狱更难有精力去对罪犯进行个性化亲情感化教育。监狱应当充分运用罪犯对于家庭、恋人等关系破坏的恐惧，帮助罪犯协调其与家庭关系，多安排与亲属的多种形式的见面会，使得罪犯在狱中仍能感受“亲密”，增强罪犯对亲人的依恋，强化社会控制，避免出狱后再犯。
此外，本次测查针对财产类罪犯的价值判断，较好地显现出本群体的特点，这在一定程度上证明分类矫正具有心理学意义，应进一步细化罪犯教育矫正的分类。［14］对其对于“财富”的过度追求，进行针对性的教育矫正但也需要认识到，当前对罪犯的分类不仅存在横向不足，对于初犯和再犯的改造措施也基本没有差别，国内学者王超在对我国的监禁改造进行实效分析时，将其当做我国监禁改造效能偏低的重要原因之一。［15］而本次测查仅对罪犯的价值判断进行了初步探索，价值判断具有准确测查罪犯价值观的优点，不应局限为某次测查，更应对初犯及再犯的价值判断进行追踪观察，从而有效记录罪犯对于价值词汇的看法，为初犯和再犯的差别教育矫正提供理论支持。
2017年5月起，一种名为“勒索”的网络病毒从欧洲爆发，并迅速蔓延至全球，影响恶劣。这是继“震网”病毒之后，又一种由美国国家安全局泄露的网络攻击武器。外界普遍认为：这可能仅仅是美国网络武器库中微不足道的一种；美军在网络武器特别是攻击性武器方面，已实现了平台化、系统化、专业化、自动化和隐形化，具备强大的实战能力。为了在网络空间占有一席之地，各国将强化互相竞争，不断制造破坏性更强的网络武器，加快提升网络攻防能力，引发新一轮网络空间军备竞赛。可以预见，一场全球性网络空间军备竞赛将持续掀起高潮。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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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loring the Value Judgement of Criminals and Its Implications for Educational Correction——Based on vertical space metaphor perspective
Hu Yikun
（People’s Public Security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 100038）
Abstract: Value judgment,as an important thinking activity of human beings,it’s importance to individuals is self-evident,whether criminals commit crimes and choose which crimes to commit are highly correlated.Studying the value judgment of criminals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apping the motives of illegal crimes and finding appropriate educational correction methods.Taking the vertical spatial metaphor of value judgment as the entry point,the value judgment of 100 property criminals and second degree pilot students was tested.The results show that criminals have a weaker metaphor for“negative value words under the vertical space”,and they pay more attention to ”freedom,reputation,and wealth“than second-degree students.Based on the survey results,it is necessary to enhance the metaphorical connection of criminals”negative value words under the vertical space”,to further refine the classification of education corrections,strengthen the educational influence of criminals and social control after release,and prevent recidivism.
Key Words: criminals；value judgement；educational correction；vertical space metaphor
中图分类号： D917.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0541（2019）04-0086-06
收稿日期： 2019-02-10
作者简介： 胡艺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2018级犯罪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犯罪学。
（责任编辑：孙秀娟）
标签：罪犯论文; 价值判断论文; 教育矫正论文; 垂直空间隐喻论文;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