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的社会资本与技术创新——技术创新理论研究的新视野，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技术创新论文,理论研究论文,新视野论文,资本论文,社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0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0763（2003）06-55-07
1.技术创新理论的新发展
熊彼特（1912）首次提出的创新理论，主要是从经济学角度来研究技术创新，突出强调了经济要素的有效组合（即信息、人才、物质材料与企业家才能等经济要素的有机组合）是经济发展的主要推动力（图1）。
图1：技术创新的经济学解释
随着技术创新理论的不断深入，理论界和企业界开始从管理学的角度来研究技术创新，即认为技术创新是从一种新思想的产生，到研究、发展、试制、生产制造到首次商业化的过程。它强调了“过程”与“结果”，而且在这一复杂的过程中，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都将导致创新的滞后甚至失败（图2）
图2：技术创新的管理学解释
伴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知识全球化的不断发展，单一的企业或公司拥有的有限资源已无法满足技术创新的要求，创新的跨领域特征，如技术合作、技术联盟、网络组织和虚拟企业等等相继出现。知识创造和知识管理已成为技术创新最重要的源泉。因此，国内外的企业都十分注重与大学、科研机构、竞争对手、产品的供应商、经销商和客户之间的技术合作和交流。企业与外部环境的联系已经变成了一种具有建设性意义的活动，企业通过与外部行为主体的广泛合作，不仅可以获得企业所需的资金、技术、人才和信息等，更主要的是新知识（包括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获取。知识的创造和获取以及内、外部资源的整合是企业提高技术创新能力的关键（图3）。
图3：企业内、外部资源的整合：技术创新的决定因素
因此，社会资本与技术创新的关系越来越受到理论界的关注和重视，同时也为技术创新理论的“创新”提供了一个突破口。
2.社会资本理论的发展
社会资本一词最早出现在社会学研究中，它特别强调了随时间演变而形成的人与人之间相互频繁、交叉的关系网络对社会发展的重要性，因为这种关系网络为人与人之间建立信任、合作和采取集体行动奠定了基石。目前，随着社会资本理论的不断发展，它已被广泛地用来解释许多社会现象和一个区域或国家的经济繁荣，而且，越来越多的专家和学者已经深刻地认识到，社会资本不仅会影响人力资本和智力资本的发展，更会影响到企业和区域的知识创造、技术创新和经营绩效，甚至影响到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的繁荣和社会的发展（图4）。
图4：资本作为生产要素的逻辑图
当代第一个对社会资本进行系统研究的当属法国社会学家Pierre Bourdieu，他将社会资本定义为“实际或潜在的资源的集合体，这些资源同对大家共同熟悉或认可的制度化关系的持久网络的占有联系在一起。”（bourdieu，1985）。他的这个定义很清楚地将社会资本分为两个组成部分：第一，这种社会关系本身允许个人获得其同伴所拥有的资源；第二，社会资本的高低取决于拥有这些资源的数量和质量。他特别强调了不同形式的资源之间的相互替代性，并最终回归到经济资本上来。通过社会资本，各行为主体可以直接获得社会网络中他人拥有的经济资源，如补助贷款、投资补贴和受保护的市场；他们也可以通过与有关专家或具有优秀才能的个人之间的频繁接触而增加他们的文化和知识资本（这一点对隐性知识的转移尤其重要）；或者，通过与各种协会、学术团体之间的交往来获得有价值的证书和知识以提高其智力资本，等等。但由于他的观点当时是用法文发表和出版的，因而在美国、英国和德国等非法语的国家里并没有得到广泛的关注。
第二个对社会资本进行研究的是经济学家Glen Loury。他是在对有关种族之间收入不平等的新古典经济学进行批判的时候提出这一概念的，并将社会资本定义为“促进或帮助获得市场中有价值的技能或特点的人之间自然产生的社会关系”。当时，他在研究城市中心区域处于不利地位的黑人后代在成人以后仍然在很多方面要逊于其他孩子的现象时发现，这些黑人的后代与其他孩子相比主要是由于在社区环境和可获得的社会资源上存在着巨大的差别，从而导致了他们在成人之后仍然处于不利的地位。因此，Loury（1977）认为正统的经济学理论关注的焦点是个人人力资本的形成和基于技能上的竞争场所的建立，因而太具个人主义色彩。而他提出，通过对种族嗜好的合法禁止和提倡机会均等计划的实施，实际上无法减少种族间收入的不均等。但是，由于他只是在他最早的文章里提及到社会资本，而没有对社会资本做深入地分析和研究，因此，后来的学者和研究人员也没有看到他涉及社会资本与其他形式的资本之间的关系等方面的内容。
尽管如此，Loury的社会资本理论还是为后来的研究工作辅平的道路。1988年，美国社会学家Coleman（1988）在《人力资本创造中的社会资本》一文中首次在美国社会学界明确使用社会资本这一概念，分析了社会资本在人力资本产生中的作用，并对社会资本进行了深入的分析。他从社会结构功能的角度，将社会资本定义为“人们在一个集体和组织中为了共同的目的而在一起工作的能力，它在两个方面具有共同特征的实体，这些实体构成了社会结构的许多方面；在这种结构框架中，它们促进了行为主体（无论是个人还是公司）的某些行动。”他认为，这种自愿性的合作并不受到第三方的干预，而且可以自我实施（self-enforcing）。人们之间的合作能力取决于其价值观和各种规范的共享程度，而共同的价值观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之上的。由于个人追求他们各自利益最大化（自利行为）而进行的各种互动（合作）而导致了社会资本的出现。Coleman认为，除了知识和技能之外，人力资本的另一个显著部分就是人们互相联系在一起的能力，而人们互相联系的能力又取决于共享规范和价值观程度的高低，人们从这些共享的规范和价值观中产生了信任，人们之间的相互信任则创造了巨大的经济价值。
继Bourdieu，Loury和Coleman之后，很多有关社会资本理论分析方面的文献相继出版。例如，W.E Baker（1990）将社会资本定义为“行为主体从特定的社会结构中获得的资源，并利用这些资源来追求他们各自的利益。它是通过行为主体间关系的变化而产生的”。M.Schiff（1992）将社会资本定义为“社会结构中一组影响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要素，并且，这些要素是生产功能或效用功能的要素输入或变量”。与Coleman和Loury强调的将网络的紧密联系看作是形成社会资本的必要条件相反，Burt（1992）则将社会资本定义为“你可以通过朋友、伙伴和一些更广泛的社会接触以获得机会来使用你的金融和人力资本”。
喻佛大学社会学教授Robert D.Putnam（1993）通过对意大利行政区政府的研究后发现，意大利最富经济活力的地区（即中部的第三意大利）在社会资本方面展示了最令人迷惑的现象，并由此形成了具有较强国际竞争力的纺织品和服装、家具、农业机械、制鞋设备、优质陶瓷和瓷砖等产业的“集群”（cluster），这些网络组织使得小企业在专业化的基础上既能获得规模经济又不需要建立大型集团公司，充分发挥出“灵活专精”的特点，而南方地区的家族企业由于相互间普遍存在的不信任，从而导致了无论在创新性，还是在企业活力和企业竞争力方面都无法与中部的企业相提并论的局面。因此，他将社会资本定义为“一种组织特点，如信任、规范和网络等，像其他资本一样，社会资本是生产性的，它使得实现某种无它就不可能实现的目的成为可能。社会资本通过合作的促进而提高了社会的效率。”“在拥有大量社会资本的社区里，在一起工作是非常容易的”。社会资本是通过人们之间的“互惠”行动而产生的，而它的建立则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他还认为，社会资本能显著地增加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的投资回报率，这是因为，通过各种社会网络会使人们更方便地获取信息并建立各种社会联系，而这些社会联系在将来会给他们带来很多帮助，如获得就业的机会、得到社会支持等等，社会资本对经济组织的活力和规模有着重大影响。他相信，人们目前对社会的支持未来一定会得到社会的回报，社会资本的特点就是阐释了社会规范的作用。但是，与传统资本不同的是，社会资本是一种公共物品，即并不是那些能从中获益的人的私有物品。因此，就像其他的公共物品（如洁净的空气和安全的街道）一样，私人对它的投资总是不足。组成社会资本的联系、规范和信任主要是通过其他的社会活动而产生的。
在此基础上，一些经济学家开始在经济学的研究领域中引入社会资本理论来阐释创新和经济发展。例如，Fountain（1997）研究了社会资本在推动科技创新中的作用后指出：“社会资本一个最关键的特征就是信任的可传递性，即如果A信任B，而B又信任C，则A也会信任C。因此，在一个比较大的社会网络中行为主体无需个人间的直接接触也可以获得相互间的信任。”由于社会资本的这一特性，从而提高了人与人、企业与企业之间的相互信任，知识的交流和沟通的速度得以大大提高，企业通过与外部知识源和信息源（如大学和科研机构等）建立广泛的社会关系网络而提高了技术创新的能力。
哈佛大学肯尼迪政治学院的弗泰恩和阿特金森（2000）通过对社会资本对科技创新影响的研究后指出，在“新经济”中，创新更多的是通过一种借助动态的生产关系或合作创造价值的网络来实现的。美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就是得益于创新能力的不断提高，而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现代社会中，企业的创新更多的是基于合作、快速学习和广泛的社会网络之上，这三者又必须以良好的社会资本（信任）为基础。他们认为社会资本“表示的是一个组织网络、共同准则与信任所具有的那些能够降低协调与合作成本、增加集体生产能力的特征”，它是公司与外部的经济主题之间建立有效合作、联邦政府将某些科技职责下放到各州政府的关键所在，同时也是一项更具合作性和积极性的联邦政策。社会资本已经成为科技创新的一个关键因素。因此，联邦政府需要制定一系列政策措施来降低机会主义（opportunism）和搭便车（free-riding）的行为，大力培育人与人、企业与企业之间的相互沟通与相互信任，加快知识创造和科技创新步伐，促进经济的快速发展和社会繁荣。
弗朗西斯·福山（2001）通过对美国、日本、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韩国和中国香港、台湾等地区的研究后指出，美国、日本和德国等国家经济发展和企业规模扩大的主要原因是由于他们具有比较健全的中间组织（如处于家庭与政府之间的教会、商会、工会、俱乐部、民间慈善团体、民间教育组织和其他自愿团体等）和健康的社会资本，由于人们之间的信任超越了血亲关系，因此，这些国家属于高信任的社会，而这正是具有较高社会资本的象征；而中国由于受到传统文化（如儒教）的影响，人与人之间信任只存在于血亲关系上，在家庭之外，社会的信任度较低，所以企业难以摆脱家族制的限制进而难以达到规模优势。高度的信任可以减少交易成本，如为寻找合适的买方或卖方、谈判、合同签订等导致的交易成本，从而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由于存在着较高的社会资本，即使有一方的短期利益受到损害，他们也不用担心，这是因为，他们相信未来可以从另一方那里得到补偿。阿罗（Arrow）也指出：“没有任何东西比信任更具有重大的实用价值。信任是社会系统的重要润滑剂。它非常有成效，它为人们省去了许多许多麻烦，因为大家都无需去揣摩他人的话的可信程度。信任和类似的价值观、忠诚或说真话等都是经济学家所说的“外部事物”的例子。它们是产品，他们有真实也很实用的经济价值；它们能提高系统的效率，使你能够生产出更多的新产品或创造出更多你所珍视的价值。但是这种信任不是在公开的市场可以买卖的，技术上完全不可行，甚至也缺少意义。斯蒂格列茨（1998）也指出：“除了物质资本、人力资本和知识以外，另一种资本是社会和组织资本，变革的速度和模式取决于这种资本的形成，国力的增长也取决于这种社会和组织资本。”
3.我国社会资本理论的研究
经济学家认为，企业之间存在三种不同的关系形态：第一种是通过市场实现等价交换和获取资源，即参与交换的各方都拥有独立的产权，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各种契约关系的基础之上的，而这种关系是短暂和频繁发生的，参与交易的各方必须承担相应的交换成本；第二种是等级组织，参与资源交换的各方通过纵向一体化而将这种组织纳入企业的边界之内，组织是依靠行政命令来运行的；第三种则是处于两种之间的企业网络，维系这种网络的纽带则是各成员所认可的各种规范，由于各成员之间存在着较高的信任，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般都是长期的。因此，我们认为，这第三种的企业网络关系既可避免纵向一体化所带来的过高的管理成本和机构臃肿等缺陷，也可以减少由市场交换而引起的交易成本（包含搜寻成本、签订合同的成本和监督成本等）。
随着世界经济向全球化方向的快速发展，企业之间的国际竞争日趋激烈，而国际竞争的实质就是科技实力和技术创新能力的竞争。因此，为了在未来的国际竞争中获得竞争优势，企业（尤其是跨国公司）都试图通过不同的方式来提高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但由于科学和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经济全球化带来的竞争压力，投资风险的不断增加，产品和工艺生命周期的缩短，竞争对手的增加，企业内部资金、人才等各方面资源的约束，再加上知识和资源互补性的不断增加，单靠企业自身实力来提高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和国际竞争能力日趋困难。因此，与竞争对手进行技术合作、联盟的方式越来越受到企业的重视，例如，许多美国大公司一方面减少了公司内部实验室的规模和基础研究的投入，另一方面却不断加强与高校和科研机构的合作，并将高校和科研机构作为其获取最新研究成果的主要来源，因而，以合伙制和企业联盟等形式出现的组织网络层出不穷，其目的就是通过加强与其他企业的技术合作来降低新产品开发的风险和提高自己的创新能力。而成功的技术合作是以良好的社会资本为基础的。
在我国，由于个人、企业和政府之间缺乏信任而导致各种合作失败的案例时常发生。因此，社会资本已经成为技术合作和科技创新能否成功的一个关键因素，而深入研究社会资本与技术创新的关系对提高企业技术创新能力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我国对社会资本的研究首先也是在社会学领域。这些社会学家通过对社会资本的研究后认识到，文化、信任、规范、规则和制度等对社会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结构的变化具有一定的影响。我国的一些经济学家（如董辅扔、吴敬琏等）都是从制度经济学的角度来研究社会资本的。香港科技大学的边燕杰先生（2000）认为，社会资本是行动主体与社会的联系以及通过这种联系摄取稀缺资源的能力。他认为，企业是经济活动的主体，是经济行为者；同时，企业也是在各种各样的联系中运行的。他把这些联系分为三类：即企业的纵向联系、横向联系和社会联系。他认为，在中国，企业的纵向联系是指企业与上级领导机关、当地政府部门以及下属企业、部门的联系；企业的横向联系是指企业与其他企业的联系；社会联系是指在广阔的社会空间中企业经营者的社会交往和联系。还有一些学者把社会资本简单的定义为一种能带来利益收获的社会网络。
对社会资本进行系统研究的则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张其仔傅士，他结合了经济学、社会学和人类学等方面的研究成果，将社会资本看作是人与人之间在信任和合作基础上形成的社会网络，将社会网络视为一种最重要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将其视为资源配置的一种重要方式。
尽管上述的学者和专家们对社会资本的定义不尽一致，但是有一步是显而易见的，这就是，他们都认识到社会关系网络作为一种资源对社会活动的重要性，而且一致认为社会资本代表了行为主体借助于社会网络或其他的社会结构来获得各种利益的能力。例如，通过校友会可以获得各种信息和社会资源；通过各种学术协会可以了解科技前沿和最新的科技学术动态；通过教会可以获得生活救济；通过创新网络，企业可以获取各种信息、技术、人力和资金等等。因此，良好的社会资本可以培养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信任，降低交易成本，加速信息和知识的流动，提高创新能力。因此，社会资本也是资源配置的一种重要方式。
4.启示与展望
自熊彼特首次提出创新理论以来，技术创新的模式先后经历了线性模式、同步耦合模式、相互作用模式，并朝着系统观的模式发展。随着我国加入WTO，企业间的竞争将在更大的国际范围内展开。因此，我国企业在面临许多发展机遇的同时，在诸多领域也必将受到国外产品和跨国公司的严峻挑战。如何通过完善我国的区域创新系统和国家创新系统来提高我国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提高我国的国际竞争力和综合实力，是我们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
在推动技术创新和社会经济发展方面，与金融资本、物质资本、人力资本、智力资本等一样，社会资本也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一个组织网络能够实现团结协作和友好合作，社会资本的“存量”就会不断增加，从而提高资源的配置效率。因此，要提高我国企业和国家的技术创新能力，知识的创造、隐性知识的获得、智力资本的形成和企业之间的技术合作都是不可缺少的，而要达到这些要求，社会资本的作用不可低估。
在推动技术创新和社会经济发展方面，与金融资本、物质资本、人力资本、智力资本等一样，社会资本也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一般而言，企业的社会资本可以分为以下两个部分，即内部和外部的社会资本（如表1）。
表1 企业社会资本的构成
4.1企业内部的社会资本
技术创新是一个过程，它从一个新构思出发，先后经过研究发展、工程设计、生产试制、市场营销等等过程。因此，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它不仅仅取决于企业的研究发展部门，而且还取决于企业的生产制造部门、市场营销部门、财务管理部门等等。尤其是研究发展部门、生产制造部门和市场营销部门的有效合作是企业提高技术创新能力的关键。
要提高这三个部门之间的合作效率，企业内部就必须具有良好的社会资本，即相互信任和合作。由于知识的创造受到个人接受和消化知识的能力、组织能否有效促进知识的转移这两个方面的制约，因此，要提高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企业内部就应该建立一种鼓励合作和创新的企业文化，并通过构建基于信任之上的社会资本，从而对知识进行有效地管理和创造。
4.2企业外部的社会资本
知识创新是技术创新的基础和源泉，而知识的创新主要依赖于大学和科研机构，这些机构的主要功能是知识的生产、转移和传播。培训机构和信息咨询机构的主要功能是传播知识和培养人才。由于技术创新的来源不仅仅限于企业内部，企业的外部资源也是技术创新的有效来源，因此，企业既要加强与纵向部门（如销售商和供应商）的联系，也要加强与横向部门（如竞争对手）的联系，更要重视与领先用户之间的联系，通过企业良好的社会资本，以提高企业技术合作和技术创新的效率。
总之，社会资本已经成为技术合作和科技创新能否成功的一个关键因素，是资源配置的一种重要形式。有关社会资本与技术创新关系的研究是一个新的研究领域，我国的学术界和企业界应从我国企业创新的现状出发，以构建信用体系为基础来重新审视我国的创新战略，这对提高企业的竞争力和国家的综合国力，完善企业技术创新管理，促成我国信用经济、虚拟经济的良性发展，提高我国企业和整个国家的技术创新能力和国际竞争力，具有较大的现实意义；在理论上，将社会资本理论融入技术创新理论将突破传统技术创新研究中对社会网络和信任的忽视，力图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即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研究技术创新成功的社会条件，将技术创新理论体系与社会学、经济学进行有机的整合，为技术创新理论的新发展开拓一个新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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