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会议方案“范例”的评改与反思
□栾照钧
在公文评改过程中，认真对公文著作和文秘（写作）网站推介的“范例”进行评改至关重要，同评改一般病例相比能有较多的启发和更好的收效。下面这份公文，系2019年1月出版的某公文著作所举的方案“范例”。该书在阐释“会议方案的写作格式”时这样写道：“在开头之前，要写明方案的送达机关，属于上级机关批示的，要写送达上级机关名称，属于下级或个人的，要写下级机关名称。”“结尾要根据会议方案的性质而定，属于下级机关请示上级机关，要类似请示报告的结尾用语，如‘以上方案，当否，请批示。’”如此阐释，错讹明显。书中所举“范例”和其阐释别无二致，注定是不规范的。这个名不副实的“范例”，至今在多家网站仍可查到，其内容虽然陈旧，但影响广泛，误导作用明显。为促进公文规范化，笔者特撰文予以评改，并作深刻反思。
一、原文
××机械厂关于召开职工教育工作会议的方案
××市机械局：
为了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职工教育的决定》，我厂定于5月10日至15日，在厂招待所召开职工教育工作会议，特制定会议方案如下：
一、会议目的。认真学习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职工教育工作的决定》，传达省市教育工作会议精神，结合我厂实际情况，制订加强职工教育的规划，研究落实中青年职工的“双补”教育工作。
二、会议规模。主管教育工作的厂党委书记、厂长；厂部有关科室负责人、工作人员；各分厂主管教育工作的负责人；各车间主管教育工作的主任；工会、共青团各级主管教育工作的负责人，共58人。
三、会议日程。5月10日，传达省市教育工作会议精神，学习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职工教育工作的决定》。大会传达后，分组讨论，吃透上级精神，提高认识，端正态度。5月11日至15日，结合我厂实际情况制订加强职工教育规划，研究落实“双补”教育任务，解决“双补”教育中的各种实际问题。
沉积物样品经自然风干后，置入烘箱内于40℃条件下烘干，再将烘干的沉积物样品捣碎，剔除植物残枝和砾石等杂物，并过60目筛．称取过60目样品5.0 g用玛瑙研钵研磨，过200目筛，得到粉末样品置于塑料封口袋中备用．沉积物中重金属含量分析利用Perkin-Elmer Elan 6000型等离子质谱仪(ICP-MS)来测定．样品化学处理及重金属分析方法参见文献[18]．本次元素测试的分析精度高于5%．
四、会议采取大小会相结合的方法进行。10日上午举行开幕式，大会传达上级会议精神及中央文件，由党委书记×××作动员报告。15日下午举行闭幕式，宣读我厂加强职工教育规划，部署开展“双补”教育任务和措施。
8.“5月 11日至 15日，结合我厂实际情况制订加强职工教育规划”：表述不确切，书名号残缺，可修改为“5月11日至15日上午，讨论我厂《加强职工教育工作五年规划（草案）》”。
五、会议准备工作。厂里准备抽调十名熟悉教育工作的同志，用半个月时间通过调查研究，上下结合，写出一份加强我厂职工教育工作特别是开展“双补”教育工作的实施方案，并制订出加强职工教育工作五年规划（草案），拿到会议上讨论修改。
根据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在《大数据时代》一书中的看法，大数据思维有3个方面的特征：第一，需要全部数据样本而不是抽样样本；第二，关注效率而不是精确度；第三，关注相关性而不是因果关系[3]。
六、会议经费。为了集中精力开好会，所有参加会议人员一律在招待所住宿。其各项开支见附表。
七、请局领导参加我们的会议，并请分管教育工作的×××局长在开幕式上讲话。关于讲话稿的撰写，将派专人面谈。
以上方案，当否，请批示。
××机械厂（公章）
××××年×月×日
二、简析
该文病误颇多，主要表现在公文标题、正文结构和语言文字三个层面。
（一）公文标题不规范
从概念来讲，公文有广义和狭义之分。该文将广义公文和狭义公文混为一谈，标题中的文种混淆了狭义法定公文和非法定公文在行文上的区别。
狭义法定公文即公文处理法规所规定的15种公文（也简作“狭义公文”），可编排发文字号，用红头文件形式直接行文，故称作“独立行文公文”；非法定公文即法定公文以外的一般公文，其中有些虽然比较常用，却不具有法定效力，不可编排发文字号用红头文件形式直接上报或下发，须根据主旨选择适合上行或下行的狭义公文文种行文，故称作“非独立行文公文”。“方案”是各级机关和企事业单位比较常用的非法定公文，属于非独立行文的文种，不宜直接行文。从这份公文来看，当时行文单位和主送机关之间应当存在隶属关系或上下级的业务指导关系，此次会议需要上级机关批准，故宜将方案作为呈报件，而用请示行文。标题可修改为“××机械厂关于呈报职工教育工作会议方案的请示”。实际上，这样具体而简单的事项不必制订方案，直接用请示行文即可，标题可修改为“××机械厂关于召开职工教育工作会议的请示”。
为了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职工教育的决定》 （中发 ［1981］ 8号），我厂定于××××年5月10日至15日，在厂招待所召开职工教育工作会议。现将我们拟制的会议方案呈报局里，请审批。
（二）正文结构不规范
该文正文结构存在“开头结尾主旨不明、意思分散缺乏统一、语句重复拉杂多余、文内标题不够明确、文题不符缺乏照应、拘囿一格文种不合”等毛病。具体表现在：
1.开头段未体现出请示主旨，承上启下的过渡句“特制定会议方案如下”明显与主送机关不协调，也不符合正式行文的规范化要求。
2.第四个问题，提纲挈领句为“会议采取大小会相结合的方法进行”，具体内容却仅仅是开幕式和闭幕式安排；而此内容应当属于会议日程，并入前面第三个问题为宜。两题合并后，还可避免“传达……”“学习……”等内容及语句的无端重复。
3.第七个问题，从内容来看，也应属于会议准备工作，故并入前面“会议准备工作”一段为宜。
4.原七个问题合并调整后，可用黑体字单独确立五个文内标题，即“一、会议宗旨”“二、与会人员”“三、日程安排”“四、准备工作”“五、所需经费”。这样修改，不仅文字简洁，语意确切，而且文题相符、结构合理。
主管教育工作的厂党委书记、厂长，厂部有关科室负责人、工作人员，各分厂主管教育工作的负责人，各车间主管教育工作的主任，各级工会、共青团主管教育工作的负责人，共58人。
5.在“三、日程安排”题下，宜增加“局领导讲话”一句，以便与后面提到的请局领导参加会议并讲话的内容相照应。
12.“并制订出加强职工教育工作五年规划（草案），拿到会议上讨论修改”：书名号残缺，略显口语化，可修改为“并制订出提交会议讨论的《加强职工教育工作五年规划（草案）》”。
7.结尾段未体现出请示主旨，应通过修改做到正文和标题相互照应。带呈报件的请示，宜删去“以上方案，当否，请批示”；不带呈报件的请示，宜将此句改成“以上请示当否，请批复”。
（三）语言文字不规范
语言文字和正文结构密切相关，对正文结构进行矫正往往伴随着语言文字的修改。此文除调整结构时已修改的语言文字外，还有多处需要修改。其中，有的虽无明显语病，但修改一下更符合公文语言准确、简明、庄重、得体的特点。
…………（内容同改稿1呈报件）
2.“我厂定于5月10日至15日……”：这是文中首次涉及日期的句子，宜增加年份全称标明确切时间。
随着移动互联网迅猛发展和4G网络的普及,各类手机应用越来越多。对于不同的手机应用,互联网应用提供商有着不同的服务质量(Quality of Service,QoS)需求,视频类的应用强调降低抖动；手机游戏实时类的应用强调减少丢包以及降低网络延时。在国际3GPP的标准架构当中,移动运营商已经具备了可供互联网调用的QoS能力开放接口,接受互联网发起的调用请求并执行QoS提升操作,满足互联网应用的QoS要求。QoS接口的调用功能可视作运营商能力开放体系的一种服务,移动运营商可按调用次数以及调用时间向互联网应用提供商收取费用,形成商业合作[1]。
3.“主管教育工作的厂党委书记、厂长；厂部有关科室负责人、工作人员；各分厂……共58人”：分号使用不当，整段中用的四个分号均宜改成逗号。
4.“工会、共青团各级主管教育工作的负责人”：语序不当，既然此句用了“各级”一词，说明该厂有不同层级的群团组织，故可修改为“各级工会、共青团主管教育工作的负责人”。
5.“会议采取大小会相结合的方法进行。10日上午举行开幕式，大会传达上级会议精神及中央文件”：主语多余，语序不当，可承接文内标题“三、日程安排”，并根据题下内容，删去可有可无的语句和用词，修改为“5月10日上午开幕式，传达中央文件和上级会议精神”。
6.“由党委书记×××作动员报告”：此句在前句已修改并加了“局领导讲话”一句后，宜改变句式，将介词“由”删去。
7.“大会传达后，分组讨论”：不简洁，可承接前句，修改为“后分组讨论”。
在地形、地质条件不利于布置开敞式溢洪道的坝址条件下，选择采用洞式溢洪洞方案。坪寨（坝高H=162 m）、九甸峡（H=137 m）、洪家渡（H=179.5 m）等工程处高山峡谷地区，溢洪道开挖会造成不稳定高边坡及较大幅度增加开挖工程量，采用的开敞式进口后接隧洞（洞式溢洪道）的泄洪方式，具有明流隧洞超泄能力大、适应高陡地形条件的特点。
9.“15日下午举行闭幕式，宣读我厂加强职工教育规划”：表述欠准确，书名号残缺，可修改为“15日下午闭幕式，通过我厂《加强职工教育工作五年规划》”。
10.“厂里准备抽调……”：为避免用词重复，可修改为“厂里拟抽调……”。
11.“用半个月时间通过调查研究，上下结合，写出一份……”：根据前后语句，最好修改为“用半个月时间调查研究，上下结合，精心撰写，形成一份……”
报告指出，目前我国养老服务整体供给存在不充分不平衡现象，照料护理专业化、精细化水平与老年人的刚需不匹配。养老服务业的关键是养老护理，在我国城乡老年人社区服务需求结构中，上门看病、康复护理等医疗健康类服务需求始终居于首位，其次是上门做家务等日常生活类服务。但目前中国养老照护体系还相对薄弱，养老服务机构维持在以保障基本生活为主、以健康老年人为主、以保障贫困人口为主的传统格局，功能转型尚未完成。
6.在“五、所需经费”题下，宜作出必要交代，可增添“预计各项开支××××元人民币，费用拟……解决”的内容；还应将“其各项开支见附表”一句删去，而在正文下空一行标注附件说明。
13.“请局领导参加我们的会议，并请……”：定语多余，略显口语化，可修改为“敬请局领导参加会议，并请……”。
14.“关于讲话稿的撰写，将派专人面谈”：用词欠准确，最好将“面谈”改成“面议”，并调整语序，修改为“关于讲话稿，将派专人面议后撰写”。
三、改稿
下面，笔者提供两份改稿，以此表明两者的标题和正文结构之不同。另外，针对改稿作三点说明：一是原稿未展示版头和版记部分，故改稿中体现公文格式的其他要素未增补；二是因不了解具体情况，而对公文内容未随意补充；三是此文系企业公文，按公文处理法规规定，可参照执行《党政机关公文处理工作条例》和《党政机关公文格式》国家标准。
【改稿 1】
系带呈报件的请示，正文可段篇合一；正文之后，不加附件说明；为避免内容和语句重复，呈报件的开头段可省略；呈报件另页安排，呈报件中可加附件说明。
××机械厂关于呈报职工教育工作会议方案的请示
××市机械局：
从民族自强到民族自信，还差一个富强的中国。“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中华民族是一个蕴藏着巨大生命力的民族，在落后于人的情况下，从未停止抗争和追赶。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完成了民族独立和解放的任务，中国人民站起来了、腰杆挺起来了。但是，新中国的贫穷与落后，与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巨大差距，无法让国人真正自信起来。从民族自强到民族自信，还差一个富强的中国、一个兴盛的中华民族。改革开放后，我国社会出现的盲目推崇西方价值、西方理论、西方生活方式的现象，暴露了国人当中民族自卑心理依然存在，重振民族自信仍是一个重大的现实问题。
××机械厂（公章）
××××年×月×日
××机械厂职工教育工作会议方案
一、会议宗旨
历史学科的关键能力是提升学生历史学科核心素养的关键一环。历史的学习，根据高中历史学科的内容和特点，历史学科关键能力首先体现在相应的历史学习能力上；因为历史当中大量的史料背后所蕴藏的深一层的规律性东西，是必须通过思考得来。可能在很多同学的认识里面，就是记记背背，考试时候把背的东西拿出来组织组织就可以了。但是实际上，想把历史学好学精，记忆是基础，可光靠记忆是绝对不行的。
认真学习《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职工教育的决定》 （中发［1981］8号），传达省市教育工作会议精神，结合我厂实际情况，制订加强职工教育的规划，研究落实中青年职工的“双补”教育工作。
近年来，随着欧洲空间数据基础设施（ESDI）等重大工作计划的开展，CEN标准的重要性和权威性越来越突显，促使CEN/TC 287开展了大量的地理信息标准工作，许多CEN文件因领先于ISO，被作为ISO标准草案使用，最后发展为ISO标准。CEN/TC 287现行的地理信息标准见表3。
二、与会人员
现实中，草根和精英的界限很清晰，向上流动的空间很拥挤，成功的标准也颇为单一。在社会的标签下，甘相伟无疑是个小人物。但他从心底想要读书、想要学习，所做的一切都有着明确的意义。在这个急功近利的时代，他的坚持让人感动。
三、日程安排
5月10日上午开幕式，传达中央文件和上级会议精神，局领导讲话，党委书记×××作动员报告。后分组讨论，吃透上级精神，提高认识，端正态度。5月11日至15日上午，讨论我厂《加强职工教育工作五年规划（草案）》，研究落实“双补”教育任务，解决“双补”教育中的各种实际问题。15日下午闭幕式，通过我厂《加强职工教育工作五年规划》，部署开展“双补”教育任务和措施。
存在的问题：(1)图书馆WLAN为开放性网络，无需密码即可连接，而Web认证在用户连接WLAN之后(IP地址分配)，若用户无上网需求将造成IP与AP资源的浪费，目前只能通过扩大IP地址池与AP数来缓解。(2)Web认证需通过多个设备，这些设备是潜在故障点，其中任一某个点出现问题，将导致无线用户不能上网。
四、准备工作
厂里拟抽调十名熟悉教育工作的同志，用半个月时间调查研究，上下结合，精心撰写，形成一份加强我厂职工教育工作特别是开展“双补”教育工作的实施方案，并制订出提交会议讨论的《加强职工教育工作五年规划（草案）》。
敬请局领导参加会议，并请分管教育工作的×××局长在开幕式上讲话。关于讲话稿，将派专人面议后撰写。
五、所需经费
为了集中精力开好会，所有参加会议人员一律在招待所住宿。预计各项开支××××元人民币，费用拟……解决。
附件：会议经费开支明细表
【改稿 2】
系不带呈报件的请示，正文分开头、主体、结尾三部分；开头和结尾，宜明确体现行文主旨；正文之后，加附件说明。
××机械厂关于召开职工教育工作会议的请示
××市机械局：
为了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职工教育的决定》 （中发 ［1981］ 8号），我厂定于××××年5月10日至15日，在厂招待所召开职工教育工作会议。现将有关事项请示如下：
一、会议宗旨
认真学习中共中央文件，传达省市教育工作会议精神，结合我厂实际情况，制订加强职工教育的规划，研究落实中青年职工的“双补”教育工作。
二、与会人员
…………（内容同改稿1呈报件）
三、日程安排
1.“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职工教育的决定》”：引用公文不当，不宜把发文机关名称置于书名号之外，而且应在标题之后用圆括号标明发文字号。可修改为“《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职工教育的决定》 （中发 ［1981］ 8号）”。（标题和发文字号保持了行文时原貌，未按现行规范修改；如果按现行规范修改，标题中的顿号宜去掉而作空格处理，发文字号中的方括号“［ ］”宜改成六角括号“〔 〕”）。
四、准备工作
…………（内容同改稿1呈报件）
五、所需经费
…………（内容同改稿1呈报件）
以上请示当否，请批复。
附件：会议经费开支明细表
××机械厂（公章）
××××年×月×日
四、反思
这样的“范例”，需反思的问题很多，最主要的有以下四点：
（一） 必须尽快纠正当下公文学界的不良风气
随着网络科技的发展和电脑、手机的普及，公文学界很多人越来越不愿动脑，而依赖和习惯于网络下载，或抄袭成文，或拼凑成书。长期以来，普遍而雷同的错误阐释和错讹多多的“范例”充斥在粗制滥造的公文著作和文秘（写作）网站平台。这已是当下严酷的社会现实。
“我们坚持规划引领，完成了珠江水运发展和黄金水道建设的顶层设计；坚持体制创新，建立了珠江水运发展高层协调机制，研究解决珠江水运发展的重大问题；坚持深化改革，加强航道事权改革研究，推进珠江干线航道实行中央直接管理；坚持打通上游关键节点，推动龙滩、百色枢纽通航设施建设取得新突破。”珠江航务管理局局长、党组书记王建华如是说。
要尽快改变这种状况，必须在加强正确舆论引导的同时，大力开展公文评改、公文批评实践活动和强化公文评改、公文批评理论研究工作，以此形成遏制学术腐败和促进行业健康发展的良好氛围。
（二）必须清醒认识这种恶性循环带来的后果
公文著作和文秘（写作）网站的错误阐释如出一辙，且往往将同一病例误作“范例”向读者推介，很难说哪个有错在先，哪个移植在后。但从总体来看，公文著作中的许多错讹源自文秘（写作）网站，而文秘（写作）网站中的许多错讹又源自公文著作；其错讹的背后，潜藏着一种可怕的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恶性循环。
这种恶性循环导致以讹传讹，误导了成千上万的读者，以致于公文病误随处可见，公文规范化成了一句空话，也使公文图书市场乱象丛生，简直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倘若再不彻底根治，势必贻害无穷。
本文设计了一种基于瞬态电场响应的过电压检测装置，该装置无需改变供电系统的接线和结构参数，利用空间的电场量极化特征和场量强度，间接测量引起该场量的过电压幅值。若阻抗参数匹配合理，则可保证测量的准确度和精确度。在检测过程中，高压带电体与检测设备完全空间隔离，检测信号经光缆送至数据存储和显示终端，从而保障人身和设备安全。
（三）必须努力净化图书市场和网络环境
许多七拼八凑、粗制滥造的公文著作，每年都占用了大量书号，极大地浪费了出版资源，也严重损害了出版者的声誉。要净化图书市场，出版社和民营图书公司都应当把社会效益摆在首位，不能只讲经济效益而不讲社会效益；不仅要选好题，更要选对作者，选好作品，确保图书质量。
要净化网络环境，文秘（公文）网站一定要认真履行职责，严格把关，执行标准，规范内容，及时更新。与此同时，强有力的监管（如行业监管、政府监管和社会监管等）务必随时跟进。
（四） 必须切实提高公文工作者综合素质
公文著作中的严重错讹，暴露了公文编著者综合素质的低下。很多人在下载、抄袭过程中，看不出问题，分不清对错，错了也照抄不误。有的人公文写作知识和实践经验十分匮乏，却出于某种功利需求，不惜抄袭剽窃，胡编乱造；某些所谓的专家学者，并非名副其实，有的不求甚解，不与时俱进，一再出书却内容老套，频频出错。鉴于此，公文写作研究人员的综合素质必须大力提高，既要坚持不懈地学习，真正筑牢功底，掌握过硬本领，又要牢固树立对读者负责的观念，增强社会诚信意识，克服急功近利的浮躁心理。
从我国目前农业的发展情况来看，设施农业适用的机械种类不多，对于农业机械的研发以及生产主要针对大面积种植作物和少数露地作物，对于小型机械的研发不足，因而不能适应设施生产的需要，对于现有施药机和插秧机等小型机械在使用上存在着灵活性较差的局限性。除此之外，现在市场上出现多种品牌的设施农业设备，但是具体质量水平难以保证，而且价格非常昂贵，使用频率较低，这也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设施农业的发展。
公文实务工作者如果综合素质不高，就极易被各种错讹误导；而若要不被错讹所误导，就必须增强免疫力和鉴别力。在学习中，一定要善于动脑，独立思考，识别真伪，明辨是非；在工作中，一定要严格执行现行规定，避免沿用陈规、因袭积弊。
（作者系中国写作学会公文写作专业委员会顾问、中国公文学研究所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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