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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末越南开始出现社会—经济危机，迫使他们走上革新道路。1986年，越共六大提出了革新的路线。1991年召开的七大，对革新路线进行补充和发展。经过艰苦努力， 越南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 1996年6月28日， 越共中央总书记杜梅在八大会议上宣读的报告《为了民富国强，社会公平、文明的目标，继续革新事业，推进工业化、现代化，稳步走向社会主义》中宣布：“我国已经走出严重并持续15年以上的经济危机，虽然有些方面还不稳固，但已创造了必要的前提条件，转向推进工业化、现代化新的发展时期”。〔1〕
一、总结经验，树立建设社会主义的信心
从70年代末开始，越南的经济很不景气，国家经济捉襟见肘，民不聊生。苏联、东欧国家的剧变，对越南的冲击很猛烈。现今40多岁以上的知识分子有很多在苏联、东欧国家留学过。“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的信念，使他们惶恐不安。除了经济危机外，又增加了一个信仰危机。有些人对社会主义产生怀疑、动摇，甚至持否定的态度。于是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论调和认识。如：
强大的苏联都失败了，我们建设社会主义行吗？
苏联、东欧国家的解体，是社会主义制度本身的原因。我们选择社会主义道路是错误的，要走资本主义道路，或第三条道路，走社会民主党的道路。
今天我们走社会主义道路，明后天我们的子孙后代还能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吗？
马列主义过时了，社会主义已告终结。马列主义学说落后了，是使社会主义走进死胡同的原因。
何必要走社会主义道路，只要能吃饱穿暖，什么主义都行。
嘴上说的是社会主义，实际上是在发展资本主义，是红皮白心。
实行市场经济但又要朝着社会主义方向前进，是牛头不对马嘴。
现在建设的社会主义，是非马克思的社会主义。
现在对社会主义方向是什么都还没有搞清楚，却在那里唠唠叨叨，怕偏离方向。
主张多元政治，多党对立，非政治化，非意识形态化。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面对信仰危机，越共高举马列主义旗帜，在报刊书籍中大量阐述、论证马列主义基本观点的正确性，失误的原因是理解、执行的错误。澄清对社会主义的糊涂认识，批评对社会主义的错误看法，批判反马列主义的言论。越南设有国家政治出版社和书店，专门出版有关马列主义、社会主义的书籍。为了鼓励读者购买、阅读这类书籍，一律九折优惠。
1992年10月23日，越共中央书记处决定出版越文本的《马恩全集》，越文本的《邓小平文选》已经出版。《邓小平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提纲》一书已译成越文出版，作为干部的学习资料。下介绍两篇在总结苏东剧变的教训方面，有代表性的文章内容。
越共中央理论刊物《共产主义》1992年第2 期刊载署名双松写的《东欧和苏联的现实社会主义为什么会垮台》一文中说：有人认为，东欧和苏联社会主义的解体是帝国主义阴谋的结果。这是对的，但不够。这是夸大了帝国主义的力量。1917年十月革命后，帝国主义一直在千方百计颠覆苏联，都未成功。苏联解体的主要原因在内部，他们的所作所为违反了事物的发展规律，致使被国内外的敌人利用。苏联、东欧国家付出了高昂代价，但社会主义的失败是暂时的。问题是共产党人要勇敢地认清和改正错误，继续前进。
长期以来，人们在寻找社会主义的模式，可以说没有哪一个模式是完满的。世界上只有向社会主义迈进模式的试验，有的试验阶段是成功的，有的试验阶段是失败的。今天，共产党人要研究、总结成功与失败的原因，指出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方向。
马克思指出，社会发展的最基本的规律是生产关系要符合生产力的水平和性质。从这点看，社会主义一定取代资本主义。而从资本主义走向社会主义，必须经过过渡时期。共产党人最重要的任务是确定过渡时期的性质、特点、内容、规律。
十月革命后，俄国想直接建设共产主义，建立用集中计划化进行调节的社会，建立非商品、非货币机制、自己管理自己的制度，其基础是生产资料公有，废除商业，小手工业国有化，建立粮食征收制度，准备废除货币等等。结果经济危机带来政治危机。列宁及时发现了错误，迅速纠正。于是出现了列宁的新经济政策，这是包括各个方面的一系列的新思想、新观点，从原则到具体措施都有。
列宁在强调经济改革的同时，也重视政治问题，整顿上层建筑，创造经济基础发展的条件，尤其是改组党和国家机构。在民族政策上，批判大国沙文主义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思想，反对右和“左”的思想，主观唯意志论，脱离群众。实行列宁的新经济政策后几年，俄国出现美好的景象，可惜的是，列宁逝世后，新经济政策逐渐被放弃，实行强制性集体化，管理机制变成行政官僚，社会主义政治体制变样，违反社会主义民主与法制，民族政策有错误。
剧变之前，苏共在改组、改革中又犯了一系列错误，陷入新的主观唯意志论，新教条主义，导致经济、政治、社会的混乱。共产党被抹黑，失去威信，失去领导作用，无产阶级专政失去作用，最后导致亡党亡国。
关于苏联共产党垮台的原因，《共产主义》1992年第4 期刊载署名阮富仲写的《苏联共产党为什么垮台》一文中说，苏共的瓦解，只能从它内部，主要是党的领导层中寻找。主要原因是：
1.没有正确确立党的领导，放松了党的建设工作。党在夺取政权前和取得政权后，领导的方式不能完全一样。夺取政权后，党的领导主要是集中力量制定一系列理论观点、纲领、路线，培养干部，做政治思想工作，检查工作，同时党要建立稳固的政权。党不是国家权力机关，不能代替国家，不能包办国家的工作。党和国家不是两个并行的权力体系。党更不是超权力的机关，站在国家之上，在宪法和法律之外活动。
有一个相当长的时期，苏共犯了包办代替国家工作的错误，苏共发现这一错误后，主张进行改组、改革领导方法，反对独断专权，反对党的工作行政化，克服党包办国家工作的状况。这些主张是正确的，但在实现的过程中，一些党的领导人逐渐远离远他们当初制定的原则和主张，又犯了新的错误。他们提出的口号是：“把政权还给人民”，“一切政权归苏维埃”。最后是否定党的领导作用。在实际行动上，他们没有巩固党的组织，没有坚持党的组织生活原则，使党组织变质，纪律涣散，无法控制、监察党员，党的基层组织战斗力过弱。为了提高个人的责任，建立总统制，但又没有建立党的检查、监察机制。政治局委员没有负责某领域的工作和重要政权机关的工作。总书记的工作重心转到总统的岗位，党的工作交给副总书记。在军队、公安、克格勃中的口号是“非党化”、“非政治化”。同时鼓励建立对立的党派、组织，以为这样就是民主，殊不知这是自己捆绑了自己的手脚，最后取消了党的领导。
2.否认马列主义是党的思想基础。苏联解体前几年，苏共的正式文件中不提马列主义是党的思想基础，只说继承马、恩、列有价值的思想。实际上中了帝国主义的诡计，反共思想家的诡计，贬低、否认了马列主义。用社会民主党的论点代替马列主义的基本原理。马列的一系列基本思想被“新思维”所代替。尤其是，他们轻视阶级斗争，强调全人类的共同价值；轻视无产阶级专政，强调缓和、人权；认为资本主义的本质已改变，修正工人阶级的历史使命；强调民族问题，轻视国际主义；强调公开民主，轻视党的集中统一的纪律。
他们远离马列主义，远离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逐渐倒向亲西方，走社会民主党的道路，幻想等待外国资本主义的帮助。很清楚，背离、否认马列主义是苏联社会主义和苏共在政治思想上解体的原因。
3.轻视或否定民主集中制是党的基本组织原则。苏共和一些国家的共产党和工人党只强调集中和纪律，不发扬民主，导致独断专行，官僚主义，甚至个人崇拜，专权，造成极大危害。改组和革新的目的，是要克服这些错误和缺点，但他们又走向另一个极端。从反对官僚主义集中制，提高民主，走到主张极端的没有限制的民主化。许多党的组织原则尤其是民主集中制，集体领导个人负责制，下级服从上级，党员接受组织的检查和纪律的约束等制度遭破坏。苏共二十八大通过的党章没有讲民主集中制，而只强调民主。苏共最高领导人发表的一些文章，只强调民主化，提出多元的口号（开始时只是多元的意见，然后渐渐是多元政治，多党对立），承认各种对立组织的诞生。这样一下就出现了几十个对立党，成千成万的对立社会组织象雨后春笋般出现。党的内部也分化、分裂，甚至成为对立的派别。到了苏共二十八大，就有了24种不同的纲领。当时《真理报》在同一个版面上登出两个对立的纲领，一是党中央的，一是民主派的。与此同时，各加盟共和国纷纷要求脱离苏联，出现了民族的猜疑和冲突。各种宗教又快又猛地出现。而帝国主义和反动势力早就想利用这种机会来“和平演变”，苏共就此瓦解了。
4.脱离群众，失去威信，得不到人民的拥护。有一些干部和党员丧失了革命品质和道德，蜕化变质。腐败、官僚主义、远离人民、为人民群众所憎恨。改革的时候，党主张反对腐败，反对特权，反对官僚主义和脱离人民群众。要整治这种重症，割除这种在党的机体中的肿瘤，得依靠人民，进行公开的批判，提高舆论的作用。这完全正确。可惜的是，在实行的过程中，党和国家没有预见到事情的复杂性和敏感性。他们提出的口号是“民主化”、“公开化，”各种传媒公开所有的消极面，这就被极端分子和不满分子所利用，给党抹黑，使党在群众中的威信遭到严重损害。有很多干部，其中有很多好的干部被清除，100 多名中央委员也一下子被清洗出中央委员会。帝国主义和一些反共分子趁机分裂党群关系，党内有一些坏人，知道这个时候站出来揭露党的阴暗面，高举反对腐败、反对特权的旗帜，会得到民心，他们把苏共过去的光荣历史说得一塌糊涂。总之，否定了苏共的所有成绩。
面临这种严峻的形势，苏共没有挽救的办法，一些真正的共产党人无法反击，保护自己和保卫党。他们也没有提出新的有效的主张，被称之为保守派、僵硬派，日益失去威信。没有在党内和人民中集聚力量，没有人民的积极支持。一旦失去群众，没有人民的支持，党的解体是无法避免的了。
5.放弃无产阶级国际主义，鼓吹民族歧视和狭隘民族主义。苏联曾经出现过一些大国主义思想，强行搞“革命输出”，这种支援和帮助是不符合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的，而这种援助又使本国人民付出重大牺牲，使本国的财政经济困难，而受援国又出现依赖思想或者认为自己失去了主权。各加盟共和国感到自己失去了独立，没有平等。
在改革中，本想改变这种状况，但是一些苏共领导人，又走到了一个新的极端，不再讲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对各兄弟党和兄弟国家漠不关心，出现了民族歧视和狭隘民族主义，甚至出现兄弟相残的民族冲突惨剧。这一点正好被帝国主义和反动势力所利用。
总之，上述所说的错误，是因为违反了客观规律，违反了马列主义的建党基本原则。苏共的瓦解和苏联的解体一样，证明了马列主义没有错，没有过时。
二、渡过危机进入发展时期
在越南，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几十年来战争不断，依赖外援渡日，政策的失误等原因，经济危机日益严重。苏联、东欧国家剧变前后，外援断绝，与苏联、东欧国家的贸易停顿，工厂关闭，10多万工人失业，上万名教师离开学校，人民生活极端贫困，世界银行把越南列入世界最穷的10个国家之一。
越南的经济危机是何时始终的呢？让我们从越南的通货膨胀率状况进行分析。1985年及以前的通货膨胀率未见公布，1986年及其以后各年的通货膨胀率如下：1986年774.7%，1987年223.1%，1988年393.8 %，1989年34.7%，1990年67.4%，1991年67%，1992年17.5%，1993年5.2%，1994年14.4%，1995年12.7%，1996年4.5%。〔2 〕越南认为，通胀率在两位数以下可以接受。在这八年中，只有1993年和1996年两年通胀率在两位数以下，可以说越南走出经济危机始于1993年。但1994年和1995年通胀又有回升，所以杜梅总书记说“还不稳固”。
越南的经济危机持续时间这么久，最主要的原因是越南的财政收入的1/5——1/3是靠外援。1979年以后，中国停止了对越援助，完全仰仗苏联、东欧国家。越南就像在保姆怀抱里的婴儿，靠别人的喂养长大，一旦外援出现变化，国家必然陷入困境。
1990年，越南的市场经济初步形成，标志是商品价格的双轨制并轨，价格按供需关系等因素浮动，购买生活必需品的票证，如粮票、油票、肉票、布票等等也开始废除。外汇兑换率国家牌价过低，与黑市价相差近10倍，经过调整，也趋于一致。在农业方面，1988年，还得进口45万吨大米，1989年开始有明显的好转，已有粮食出口，1990—1995年，平均每年增产粮食120万吨。1991—1995年，工业生产平均每年增长13.5%。〔3〕
越南经济形势的明显好转，由退转进，最重要的原因有两条，这就是在国家管理下沿着社会主义方向发展的市场经济机制和多种经济成分。这两条又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市场经济为多种经济成分提供发展的前提和条件，而多种经济成分又可互相补充，同时也有竞争，使市场经济活跃。我们在越南城乡看到，各种商品充裕，琳琅满目。价格随市场的供需关系而浮动，就连火车票价也随旅客的旺淡季调整。而市场价格的浮动受国家宏观的调节，保障社会的稳定和生产的发展。
现今越南有5种经济成分：
1.起主导作用的国有经济，是经济迅速增长的杠杆，保证国家具有进行宏观调控的职能。重要的领域，如社会、经济基础设施、财政、银行、保险、基础生产部门、交通、与国防和国家安全相关的部门掌握在国家手中，是国家财政收入的巨大来源。
2.合作经济，其支柱是合作社，这是劳动者自愿结合的经济组织形式，遵循自愿、平等、互利、民主管理的原则，更有效地解决生产、经营和生活中的各种问题。
3.国家资本主义经济，包括国家资本与国内私人资本合作联营的形式。国家资本主义经济在资金的利用、工艺、管理组织能力的提高方面起着重要作用，为越南的经营创造优势，增强与外国的竞争力。
4.个体、小业主经济。政府的政策是帮助他们解决资金、工艺、产品销售市场等方面的困难，引导他们逐步走向自愿合作经营，成为国有企业、合作经济的补充。
5.私人资本主义经济。政府鼓励他们投资从事生产，安心长期经营，保障他们的所有权和合法利益。为他们创造经营条件，加强管理。引导他们按法律从事经营，有利于国计民生。
越共七大的报告中只提出4种经济成分，无国家资本主义。 讨论中多种代表认为有5种经济成份，表决时有86.1%的代表赞成有5种经济成分。越共八大的文件继续持此说。八大的政治报告中说：“为了发展生产力，发挥各种经济成分的力量，承认实际上还有剥削和社会上有一定的贫富分化。”〔4〕5种经济成分的实行，不仅发展了经济，而且减轻了国家负担，增加了就业机会。1994年，在国有单位的劳动力是290 万，占全国劳动力总数的约8%，而1985年占14.8%，即减少了6.8%，也就是精减了926,000人。精减下来的人分流入私人、个体、 外资企业中。
越共八大在总结10年革新中指出有6条经验：
1.在革新过程中，要牢牢掌握民族独立和社会主义目标。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胡志明思想。
2.从开始就把经济革新与政治革新结合起来，以经济革新为重心，同时逐步革新政治，发扬民主，同时反对极端过激的民主倾向，反对以“民主”、“人权”为幌子破坏越南社会制度，干涉越南内政的行为。
3.建立多种成分的商品经济，在按照市场机制运行的同时，增强国家管理的作用，沿着社会主义方向前进。增强经济的进步和社会的公平，维护和发展民族特色，保护生态环境。
4.扩大和增强全民的大团结，发扬爱国主义精神。动员全民族的力量，为民富国强，社会公平、文明的目标努力奋斗。
5.扩大国际合作，争取世界人民的同情、支持和帮助。在独立自主的基础上，扩大对外关系。
6.增强党的领导作用，党的建设是关键。党要不断自我革新和整顿，在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干部上巩固和建设党。革新工作方式和习惯。在政治体系中和全社会中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效果。〔5〕
报告指出了现在越南建设的社会主义社会有如下特征，这就是：
1.劳动人民当家做主。
2.有一个在现代生产力和主要生产资料公有制基础上高度发展的经济。
3.有先进的文化，浓厚的民族特色。
4.人们从被压迫、被剥削、不公下解放出来各尽所能，按劳享受，生活温饱，自由幸福，个人有条件全面发展。
5.与世界各国人民有友谊和合作关系。〔6〕
报告指出了当今世界形势有五大特点：
1.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制度解体后，使社会主义暂时进入低潮，但不能改变时代的性质，人类仍然正在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世界的基本矛盾仍然存在和发展，有些方面还会更深刻，会有许多新的内容和表现形式。民族斗争和阶级斗争还会以许多不同形式表现出来。
2.毁灭性的世界大战危险已被推迟，但武装冲突、局部战争，民族、种族和宗教的冲突，军备竞赛，干涉、颠覆、恐怖活动在许多地方仍然出现。
3.科学与工艺革命在继续发展，水平越来越高，生产力迅速增长，同时促进世界经济结构的转变，使经济和社会生活国际化。
各国都面临着发展的机会，但发达的资本主义各国和各大公司在资本、工艺、市场等方面占优势。因此，发展中国家面临着巨大考验。各国的贫富悬殊日益扩大。经济、贸易、科学、工艺的竞争显得紧张。
4.世界各国面临着许多全球性的问题（保护生态平衡、限制人口膨胀、防止和阻滞疾病、贫穷……），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自己解决，必须有多方的合作。
5.亚洲太平洋地区正以高速度在发展，同时这个地区也潜伏着可能产生不稳定的一些因素。〔7〕
报告指出了国际关系已经并正在出现如下五大主要趋势：
1.世界各国和各民族为了发展日益迫切要求和平、稳定的合作。各国优先考虑的是发展经济，把发展经济看成是增强国家综合力量具有决定意义的事。
2.越来越多的国家参与区域合作和联盟，经济、贸易和其它许多领域的国际联盟、合作日益增加，但竞争也日益激烈。
3.各民族独立自主，自力自强的意识在提高，正在开展反对外国的压制和干涉，保卫主权独立和民族文化的斗争。
4.世界各社会主义国家，各共产党和工人党，各种进步、革命力量为了和平、独立，社会民主与进步坚持斗争。
5.政治——社会制度不同的国家在和平环境中既合作又斗争。 〔8〕
报告指出了越南在这样的国际环境中及其自身的革新中，当前存在四大危机。
1.与同一地区许多国家的经济相比较，越南滞后，差距很大。由于越南的起点过低，又处于激烈的竞争环境中，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2.有一种势力仍然企图继续对越南阴谋实现和平演变，经常用“民主”、“人权”作为幌子，干涉越南内政。
3.亚洲太平洋地区和东海的形势还很复杂。
4.偏离社会主义方向和官僚主义、腐败，仍然是严重的问题。官僚主义、腐败、一部分干部、党员的品质、道德衰退，削弱了党和国家的力量，人民对党、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信念被削弱。党和国家的主张和政策在执行中还有错误、偏差。〔9〕
当今越南正处于一个有机遇有挑战有危机的时代，只要继续沿着革新的道路走下去，克服各种困难，必定会出现一个理想的越南。
注释：
〔1〕 越南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 河内国家政治出版社1996年越文版，第12页。
〔2〕 越南通胀率数字，各个渠道公布的数字，有的相同， 有的互有出入，总书记、总理、财政部长、 统计局长的讲话及各种文件不统一，本文引用的数字， 以最权威的人公布的为准。
〔3〕 越南统计总局长、黎文全博士《总观革新10 年的越南经济》、载《共产主义》1996年第3期。
〔4〕 越南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 河内国家政治出版社1996年越文版，第72页。
〔5〕 越南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 河内国家政治出版社1996年越文版，第14—15页。
〔6〕 越南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 河内真理出版社1991年越文本，第111—112页。
〔7〕 越南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 河内国家政治出版社1996年越文版，第76—77页。
〔8〕 越南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 河内国家政治出版社1996年越文版，第77—78页。
〔9〕 越南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 河内国家政治出版社1996年越文版，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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