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代际学习的研究现状及前瞻
盛 贤
(河北大学 继续教育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摘 要： 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进程的日益加剧，代际学习在改善代际关系、践行终身学习方面呈现出不容小觑的功能和作用。通过梳理我国代际学习相关文献发现，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代际学习的内涵、特征、价值、功能，以及适用范围等方面，同时也存在重视程度不足、研究内容片面、研究方法单一、研究力量分散等问题，未来的深化研究应引发社会重视、拓展研究视角、注重方法多元化和搭建科研平台。
关键词： 代际学习；研究现状；展望
一、引言
老龄化问题已经成为21世纪国际社会普遍关注的社会问题之一。《“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指出，预计到2020年，全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将增加到2.55亿人左右，占总人口比重将提升到17.8%左右。[1]到2050年，老龄人口将会达到我国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左右。人口老龄化对于我国来说，既是一种机遇，也是一次挑战。党中央高度重视人口老龄化目前的严峻形势，提出要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并建设理想老龄社会。十九大报告多次提出要积极应对老龄化问题。代际学习作为一种弥合代际鸿沟的重要方式，在促进积极老龄化、改善代际关系和促进终身学习等方面具有重要的作用和价值。[2]世界卫生组织(WHO)也指出，“代际学习作为终身学习的一种形式，可以促进老年人积极老龄化”。[3]老龄化社会的新挑战，突出了代际学习对人们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下努力实现共同目标的重要性。[4]因此，代际学习已成为全人类亟需解决的社会性问题。
近年来，国内外相关领域对代际学习的研究日渐兴起，研究者对代际学习的重视程度逐渐加强，并取得可观的成果。但总体来说，相关研究仍处于起步阶段，通过梳理相关文献，发现我国研究者对国外代际学习的研究成果进行了综述，如刘奉越等人采用内容分析法，对国际代际学习的研究进展、代际学习的理论研究及实践效果等方面进行分析。[2]但目前还没有针对国内代际学习研究的综述。鉴于此，本文对我国代际学习的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和分析，以提高对国内代际学习研究的关注度和把握程度，为我国人口老龄化和终身学习提供理论借鉴和实践指导。
二、我国代际学习研究的主要内容
(一)代际学习的内涵
内涵的界定是研究的逻辑起点，往往受到研究者的重视。就已有的研究成果而言，研究者对代际学习内涵的界定比较关注，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主要从参与者、学习场景以及学习形式三方面开展。
其一，“参与者说”。王春燕等人认为，代际学习存在于由非生物关系联系起来的儿童、青年和老年人之间，它是提供给不同世代之间以及彼此和周围人之间的一种超越世代关系的学习方式。[5]作为一种学习形式，代际学习的参与者在不断地增加，已经不再局限于有血缘关系的家庭内部，而是逐渐发展到组织内部、社区内部、学校内部甚至整个社会。
其二，“学习场景说”。沈杰认为，代际学习是人们互相学习、促进代际团结的一种形式，并在数字时代增加了线上学习场景，达到了线上与线下结合的形式。[6]史昱天等人基于对新兴技术的研究，认为“代际学习是一个逐步递进、逐层深化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数字移民和数字原住民都能参与其中，通过线上和线下的学习场景，最终实现协作共赢”。[7]特别是在信息时代，代际学习是跨越家庭场域、线上和线下学习场景并存的一种学习形式。
其二，社区。社区是社会的组成部分，是整个社会的缩影，需要担负起代际学习的时代责任。左璐指出，社区老年代际学习是指“扎根社区场域，充分利用本社区的资源(如人力、场地、服务等)，使社区中的老年人持续与年轻人进行有目的地交换资源和相互学习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社区的凝聚力、老年人的学习热情和社会活力都得到充分激发”。[12]
(二)代际学习的特征
王春燕等人将代际学习的特征分为四个方面。第一，改善不同世代(不同年龄和不同时期)的人之间的关系；第二，实现所有人的目标，同时获得社区或者组织的支持等；第三，通过资源的共享，保持关系和进行互动；第四，活动内容和活动类型广泛。[5]沈杰则认为，代际学习是当今社会的一种独特现象，其综合性特征主要表现为：第一，向度从单一到双重，即在信息时代代际学习的向度不仅局限于年轻人向老年人学习，还包括老年人向年轻人学习；第二，单位从家庭扩展到社会，即呈现出外家庭化(Extrafamilial)的趋势；第三，场所从线下到线上-线下结合，比起面对面之间的交流，具有更多的优势；第四，形式从非正规学习到正规学习，趋向于一种正规化、制度化的学习。[6]
东部排洪工程中，1.68 km钢筋混凝土箱涵是总工期的控制性工程，为了实现工期目标，在施工组织中采取了以下措施：一是由于本工程的混凝土浇筑方量达到1.5万m3左右、模板总安装约3.5万m2、钢筋安装约1 500 t，为了加快施工进度，根据实际情况，使用商品混凝土并添加早强剂来保证工期；二是模板安装分2个工区，共4个作业组，每个作业组配置2套模板，实现流水作业，保证工期目标得以实现；三是钢筋在2个临时施工场地集中加工，由装载机或钢筋运输车拉至现场，由汽车起重机进行吊装，人工进行焊接、绑扎和安装。钢筋的施工工区、施工组与模板相同并配合施工。
(三)代际学习的价值
价值在哲学范畴中具有最高普遍性和概括性，是事物存在和研究的基础。[9]就代际学习的价值而言，研究者认为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方面，基于家庭场域的代际学习价值。在前信息化时代，代际学习主要发生在家庭之中，主要有两种价值，一是增进代际之间的理解，改善代际关系；二是践行终身学习理念，构建学习型家庭。对于前者来说，不同代际之间的人群由于价值观、生活背景和教育背景等方面的差异容易产生代际隔阂，通过家庭之间的代际学习，可以有效增进不同代际之间的理解，改善代际关系。而对于后者而言，家庭作为社会的一个细胞，建立学习型家庭是全面建成学习型社会的关键一步，在代际交流过程中，应全面践行终身学习的理念，做学习型家庭的创设者。[8]通过体验不同的自我，可以与其他代际人群一起成为积极的、相互联系的学习者，大大提升参与者的幸福感。
另一方面，基于互联网时代的代际学习价值。互联网时代，代际学习成为社会文化更新的一种重要机制，沈杰强调，互联网时代“代际学习可能是移动化的，超越了家庭、组织、社区等具体物理空间的限制”，[6]牛勇等人认为“代际学习对于缩小代际差异、促进代际融合，提升整体社会建设水平和文明程度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10]面对互联网时代史无前例的复杂世界，代际学习表现出了较强的适应能力，引领不同世代的人们前行。
(四)代际学习的功能
代际学习诉求于实践，并最终走向实践。因此，分析代际学习的适用范围十分重要。在目前我国的代际学习研究中，主要涉及图书馆、社区、博物馆以及社会等范围。
在社会功能方面，一是有助于代际之间的传承，把年老一代创造和积淀下来的观念、知识和技能等传递给年轻一代，从而转变为社会延续的基础要素；二是有助于代际之间的更新，任何年轻一代创造出的新的观念、知识和技能都会促进社会的更新和前进。[7]在互联网时代，代际学习的功能多样，既能促进年老一代向年轻一代学习，也能促进代际之间的感情融合以及知识差距的消减，还能促进社会结构和文化模式的变革。[6]史昱天等人也认为，在社交媒体和互联网迅速发展的时代，传统的代际沟通方式已经难以满足人们的需求，而代际学习的理念在解决代际矛盾、缓解代际冲突、缩小数字鸿沟、改善代际关系等方面有着重要功能。[7]
在个体功能方面，代际学习是一种非常有效并且经济的终身学习方式。对青少年来说，代际学习有助于建立丰厚智力资本和文化资本，使其具有迎接未来变化的准备。[11]对老年人来说，“参与代际学习，使老年人增长知识、陶冶情操，进而实现代际交流活化社区、激发社会活力，培养老年人的兴趣爱好、建立新的人际关系、调整生活方式”。[12]对于参与代际学习的不同世代来说，通过参与代际学习，可以实现有效的交流和互动，不仅有助于知识的传播，而且有助于在学习的过程中加深对彼此的了解，产生情感上的共鸣。[10]
(五)代际学习的适用范围
通过对已有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可将代际学习的功能分为社会功能和个体功能。
其一，图书馆。图书馆界应开展多种形式的代际学习服务以促进代际之间的融合。“作为我国公共文化服务体系重要组成部分的图书馆，通过开展代际学习服务，可以为解决目前代际差异的问题作出重要探索”。[10]面对我国人口老龄化日趋严峻的形势，代际学习服务应成为图书馆为应对老龄化社会而开展的未雨绸缪式的工作。
其三，“学习形式说”。研究者认为，“就学习形式而言，代际学习既包括鲜明的正式学习，也包括了灵活多样的非正式学习。目前主要以非正式学习为主，逐渐呈现正式学习的特点”。[8]在自然场景中，代际学习是双方通过多样形式获取知识、技能、经验等的学习过程。
一场成功的家长会，不仅赢得家长对新班主任的高度肯定，使家长之前对老师的疑惑一扫而光，而且增强家长对孩子教育的信心。和家长建立良好关系，不是一种技巧，更不是一种圆滑，而是发自内心地对家长的欣赏、尊重和关怀，只有这样才能与家长形成教书育人的合力，才能真正达到教育的目的。
其三，博物馆。林娜介绍了福州文庙、“探秘博物馆”的代际学习教育方案，认为家长与子女应进行知识和应用方面的代际学习，并探讨了代际学习在家庭和子女之间的实施和推广方案，让博物馆成为他们终身学习的场所。[13]通过开展代际学习，将博物馆教育与家庭教育二者紧密融合，从而搭建更加健全的社会教育网络。
目前，我国代际学习研究缺少规模性的研究机构，各研究者也没有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研究力量通常以高校，如南京大学、浙江师范大学、河北大学等，但高校与高校之间并未形成合作网络，尚未聚集力量对代际学习展开深入研究。因此，代际学习研究呈现分散化的状态，没有形成体系良好的研究网络。很多研究人员往往浅尝辄止，对研究不够深入，与其他研究者之间的交流沟通不足，无法分享观点、相互学习、拓展思路。究其原因，在于目前我国没有为代际学习研究提供一个优质、先进、共享的平台，尚未建立代际学习的相关组织和机构，优秀的研究者无法进行交流与合作，资源无法得到整合。
①显效：经治疗后，心绞痛等症状及体征消失或基本消失，心率、血压及心电图异常表现均恢复至正常。②有效：经治疗后，心绞痛等症状及体征好转，心率、血压及心电图异常改变等均有所改善。③无效：经治疗后，症状、体征、心率、血压及心电图异常表现无改善，或至恶化。
三、我国代际学习研究存在的问题
(一)重视程度不足
笔者在中国知网(CNKI)的“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和“优秀博硕士学位论文数据库”中，以“代际”并含“学习”为篇名进行搜索，共搜索到15篇文献，文献整体数量较少且缺乏连续性。从整体上看，目前我国有关高校以及相关业界人士对代际学习工作的关注程度不足，没有对代际学习研究给予足够的重视。究其原因，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与我国代际学习的研究背景有关。相比肇始于20世纪80年代的国外代际学习研究，我国相关研究起步较晚，加之有关代际学习的项目和研究机构较少，研究缺乏灵活性，很多想法无法在实践过程中得到印证，致使研究选题陈旧，研究广度和深度都受到影响。二是对代际学习的宣传工作不到位。随着老龄化问题日益突出，代际学习的研究越来越受到重视，但是由于相关部门对代际学习的宣传力度不足，在社会上没有引起广泛的重视，导致研究难以深入。
Xk的估计值为以及当前状态对应的误差相关矩阵为Rk|k。卡尔曼滤波分为2个阶段：预测和测量更新。首先，KF根据上一时刻系统状态的估计值对当前状态做出预测：
(二)研究内容片面
第三，个体层面。我国相关学者应该提高对代际学习研究的重视程度，加大对代际学习相关课题尤其是代际学习运行机制、运行模式等方面的研究，紧跟时代的步伐，放眼全世界，面向未来，扩展研究视野，深化研究水平，逐步实现代际学习实践与理论结合，相互促进，共同发展。
Bone mass was measured as the percentage of trabecular bone volume(TBV%),which represents the percentage of the TBV relative to the total volume of the measured bone marrow cavity.TBV%is considered to be a main indicator of bone mass level.
(三)研究方法单一
研究方法对研究内容、研究目标和研究结果的实现起着基础性、关键性的作用。[15]通过梳理和分析国内相关文献发现，大部分研究成果采用定性分析法，理论研究多于实践研究，导致研究结论出现学理化、主观化的现象。从我国目前对于代际学习的研究来看，至今还没有形成一种规范、系统的研究方法，现有的研究方法单一，缺乏灵活性，基本停留在学理和文本上，实证研究运用的少，导致定性研究成果远远大于定量研究成果。另外，一些研究还停留在简单归纳、单线演绎、经验总结式的阶段，个案研究法、调查访谈法、对比研究法以及实证法等应用范围极其有限。这种研究状况不仅会制约代际学习研究的发展，而且对于代际学习内部的深层次问题和内在逻辑问题都无法进行有效的挖掘。
(四)研究力量分散
其四，社会。蒋京川指出，中国的养老方式主要以居家养老和社区养老为主。对于想要参与社会的老年人来说，政府应将平台搭建在社区，使家庭之外的代际关系得到传递，让健康的老年人拥有参与社会的空间，有利于实现老年人之间的社会互助。[14]
四、未来研究展望
(一)引发社会重视
在信息化时代，代际学习作为终身学习的重要形式，理应在全社会得到充分的重视。
第一，国家层面。通过社交媒体、报纸、广播等舆论力量，对代际学习做好宣传工作，让更多人了解代际学习，正确认识代际学习。在老龄化社会，代际学习对于应对消极老龄化，促进老年人积极老龄化方面具有重要的价值，国家应大力宣传代际学习，促进老年人积极老龄化。
1.2 指标检测方法 检测并对比两组血清PTX3、瘦素、雌二醇(E2)、睾酮(T)、LH及FSH与HOMA-IR的相关性。
第二，地方层面。国外对代际学习高度重视，建立了许多相关项目，如英国的“Time after Time”的代际项目、都柏林城市大学开展的DCU IGL Project项目、英德等国家针对社区开展的“eScouts”项目、挪威的“Grandma on Web”代际学习项目等。地方政府要针对本地区的情况，借鉴国外先进经验，构建针对本地区的代际学习相关项目，以期产出更多实践性的代际学习研究成果。
我国代际学习的研究内容大多停留于内涵、适用范围、特征等宏观层面，创新性不足、缺乏深度，且缺乏切适性较强的理论视角和较小的问题突破口。一是理论基础薄弱。对代际学习的运行机制、模式等方面的探讨相对较少，使得代际学习研究缺乏统一规范的理论依据和指导性建议，不利于研究质量的提高。二是研究深度不够。通过梳理我国代际学习方面的研究，发现有些研究成果的深度不足，指导性不强，导致提出的问题和解决策略空泛，不能就某一个问题或者从某一个角度进行更深层次的思考。此外，跨学科研究的成果少之又少，研究视角狭隘。
(二)拓展研究视角
代际学习相比于传统的教育形式，内容更加丰富多样。这就要求研究者在现有研究基础之上，进一步深化代际学习的影响研究，包括社会影响、经济影响、文化影响、环境影响以及对老年人的心理发展影响等。在现代科学技术高度综合的趋势下，人类社会步入多学科交叉融合的时代，不同学科的知识、理论、方法、技术、手段的融合和交叉，正发生在社会中的各个学科领域。[16]由此，研究者要打破学科壁垒、专业藩篱，从多学科的角度出发，把代际学习和我国的社会大环境联系起来，拓展研究视角，丰富代际学习的相关研究。如从管理学的角度分析代际学习的现象，探索代际学习中心的运行机制，并提出战略性的对策；从心理学的角度出发，探讨代际学习的相关利益群体，如社区、老年人、年轻人等，研究他们参与代际学习的动机、特征以及行为模式，针对不同利益群体进行研究。
如表3所示，与对照组比较，抑郁症组、乳腺癌组和BCRD组小鼠血清中CORT、ACTH和CRH明显升高，除抑郁症组和乳腺癌组CORT外，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0.01）；与抑郁症组比较，BCRD组CORT、ACTH和CRH明显升高，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0.01）；与乳腺癌组比较，BCRD组CORT、ACTH明显升高，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果提示，BCRD小鼠HPA轴功能处于亢进状态。
总之，在图形与几何领域的教学中，教师要遵从数学知识本身的特点以及数学与生活之间的联系，让学生真正经历数学知识的形成过程，那么，才能真正满足学生的数学学习需要，提升学生的数学综合素养。
(三)注重研究方法多元化
任何一种研究方法都有局限性，秉承单一性的研究方法对我国代际学习的认识往往是片面的、浅薄的。基于此，在今后的研究中应注重方法的多元化，更新研究体系，寻找新的切入点，为研究注入新的动力，做出方向性的引领。在研究过程中，要注重定量研究与定性研究相结合、文本分析与田野调查相结合、个案研究与整体研究相结合，以提高代际学习的研究成效。
一是定量研究与定性研究相结合。可以将定性分析方法与定量分析方法同时引入，形成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体系。[17]对于代际学习质量研究特别是质量评价研究可以采用定量研究方法，通过构建科学的评价指标对代际学习进行评价和诊断。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由于人与人之间具有差别，对于代际学习质量评价研究也不应局限于定量研究。在研究过程中可以采用定性研究方法，如谈话法和语义分析法等，分析参与者对代际学习的评价，以弥补定量研究方法的不足。
企业信用管理部门在收集客户信用资料、运用信用评分模型等方面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然而术业有专攻，信用管理机构则由专门的财务、法律、经济专家组成，他们对企业信息收集的范围更广，对信用评级的数据依据更加全面，对不同行业的应收账款风险对应的客户有不同的评估系统，应对应收账款风险的预警机制也更加健全。
二是文本分析与田野调查相结合。文本分析是指从文本的表层到文本的深层，掌握文本的深层含义。田野调查是指“经过专门训练的学者亲自进入某一社区，通过参与观察、深度访谈、住居体验等方式与被研究者经过一段长时间的了解，获取第一手资料的过程”。[18]然而，纵观代际学习的已有研究成果，大多数是以文本分析的方法来探究。如此一来，研究者往往只停留在文本层面等表层问题上，无法探究问题的深处。因此，将文本分析与田野调查相结合，不仅分析文本含义，还要深入问题的中心，获取第一手研究资料，丰富研究成果。
三是个案研究与整体研究相结合。不应只从代际学习整体出发，探讨其内涵、特征、意义，还要从个案研究出发，从微观的角度进行探讨，以不断提高现有研究水平的质量。
(四)搭建科研平台
行动者网络理论认为，科学研究或者技术创新是通过包括人类和非人类在内的异质行动者的共同参与而形成的。不同的行动者有不同的行动方式和利益取向，他们为了取得各自的利益在行动者网络中发挥不同的作用，在实现利益的过程中逐渐形成利益联盟，进而构成一个网络，获得各自利益最大化。[19]针对我国代际学习研究力量分散、薄弱的现状，应注重搭建合作平台，进行资源整合。
科研平台是开展科研的基础条件，科学的研究方法、先进的研究手段和优秀的研究人员，是研究取得标志性成果的基础和保障。高校要发挥科研优势，及时掌握国际关于代际学习的前沿研究方向和方法，不断提升科研水平，创造更多更有指导价值的成果。科研机构要为平台提供一整套科学研究支持系统，包括资金、技术、数据、设备等多方面、全方位的支持，以及相应的激励机制等，为代际学习研究的开展提供机会，创造更多的条件。社会团体要为代际学习提供实践场所和学习资源，为代际学习研究提供保障服务，促进研究更加高效、优质地进行。通过搭建代际学习的科研平台，研究者可以畅所欲言，交流沟通代际学习的相关理念，从而促进新思想、新思维和新成果的不断涌现，提升我国代际学习的科研能力和水平。[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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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rrent Status and Prospect of 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 in China
SHENG Xian
(College of Continuing Education，Hebei University，Baoding Hebei 071002，China)
Abstract ： With the increasing process of population aging in China, 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improving intergenerational relations and practicing lifelong learning. By combing the relevant literature of 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 in our country, it is found that the research results mainly focus on the connotation, characteristics, values, functions and scope of application of 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 At the same time, there are also some problems, such as insufficient attention, one-sided research content, single research method, scattered research power and so on. The deepening research in the future should arouse social attention, expand the research perspective, pay attention to the diversification of methods and build scientific research platform.
Key words : 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 research progress; future prospects
中图分类号： G7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6471 (2019) 03-0047-06
doi: 10.13983/j.cnki.jaechu.2019.03.007
收稿日期： 2019-08-15
基金项目： 河北省社科基金项目“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河北省职业教育发展瓶颈及对策研究”(编号:HB17JY011)
作者简介： 盛贤(1996-)，女，山东济宁人，河北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成人教育学专业2018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基本理论。
(责任编辑：刘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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