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图书馆战略联盟_图书馆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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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图书馆策略联盟的内涵

1.1 策略联盟概述

策略联盟(strategic alliances)作为企业管理理论的一个重要概念,是指两家或两家以上企业为了共同的目标,通过交换彼此的关键资源,在一定时期内携手合作以创造竞争优势的一种经营行为及合作方式。与其他合作形式不同在于:策略联盟不是组织性的联合或合并,只是一种营运上的联合策略,是基于成本、效率以及竞争优势等因素的考虑,从战略上与其他企业建立的一种较为松散的关系网络。[1]它既包括从事类似活动的企业之间的联合,也包括从事互补性活动的企业之间的合作;既包括强强联合也包括强弱联合。在英语国家,策略联盟又称为伙伴关系(partnership)。

策略联盟起源于20世纪70年代,美国企业界为应对日本企业的强大挑战,积极寻求对策,美国DNC公司总裁简·霍普兰德和管理学家罗杰·奈格尔最早提出策略管理理论,采用策略联盟形式来加强美国企业的竞争力,目的是通过合作关系,共同化解企业本身的弱点,强化自身的优势,以整体提升企业的发展能力。进入90年代以后,策略联盟获得了飞速发展,企业之间在产品标准、生产技术、市场营销等各项业务中实行广泛合作。如美国微软公司与英特尔公司建立Wintel策略联盟,相互支持软硬件的作业结构,分别使微软和英特尔牢牢古据了计算机软件和硬件的主导地位。还有美国的IBM公司、摩托罗拉公司、日本的富士公司以及韩国的三星公司等知名大企业,都从策略联盟中受益匪浅。[2]在国内,2000年4月成立中国互联网商业应用策略联盟,发起成员有全国各地的互联网企业、电子商务供应商、互联网商务相关机构和部分媒体共50家,之后国内各种形式的企业策略联盟纷纷出现。近年来,随着经济全球化日益发展,国际竞争日益加剧,各国企业加强了相互合作,策略联盟正朝着国际化方向发展。策略联盟在企业不断发展的同时,也向教育、农业等其它领域渗透,并获得广泛应用。

1.2 图书馆策略联盟及其特点

图书馆策略联盟是指图书馆之间或图书馆与相关机构之间为实现某种共同的利益,基于图书馆业务链的一项或多项具体业务工作而进行的策略性合作,是策略联盟在图书馆领域的具体应用,它具有效益至上、动态发展、业务合作等特点。

1.2.1 图书馆策略联盟是效益型联盟

每个图书馆都有自身的利益追求,包括追求自身的经济效益和追求读者服务方面的社会效益。图书馆与其他图书馆及相关机构的策略性合作实质上是对利益的共同追求,无论是互补性合作还是同质性合作,结盟的每一方都要让他方有利可图,要受利益现实的考验,让各方都受惠,实现“多赢”目标,而且各方的贡献与收获要协调平衡,不能一边重一边轻。只有市场经济法则在策略联盟的运作中得到充分体现,才能成功地维持各方成员之间的合作关系,否则,联盟不会持久或因成员的消极态度而形同虚设。对联盟成员个体而言,其效益就是要通过合作,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和服务能力。对策略联盟整体而言,则是发挥1+1>2的规模与合作效应,惠及更多的联盟成员。

1.2.2 图书馆策略联盟是动态性联盟

图书馆策略联盟有其固定的生命周期模式和形成发展过程(见表1),一旦策略联盟确定的目标完成,或者社会环境发生重大变化,原有目标已无实际意义或失去存在的依据,联盟即会终止或转型。当今已进入知识经济时代,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图书馆生存和发展的环境变化越来越快,图书馆策略联盟的生命周期也会相对缩短,因而其新陈代谢加速,生存时间不一定很长。当然,这并不排斥某些联盟的长期存在。

表1 图书馆策略联盟的生命周期

生命周期阶段(a-f) 活动内容说明

a.制定适合的策略目标图书馆分析自身所处的社会环境、技术状况及自身的优势

与劣势,确定合作的具体目标,并选择最适合的策略方案。

b.确定联盟的实践形式图书馆决定合作的业务内容及合作时间

c.选择联盟的伙伴图书馆依据合作目标选择最佳合作伙伴

d.签订协议 就合作方式与内容、资源分配及其它联盟事项签订协议

e.管理联盟 设立相关机构,制定业务规章制度,实施使命管理

f.终止或转型解散终止或通过兼并等方式转型

1.2.3 图书馆策略联盟是业务联盟

图书馆工作的内容很多,既有内部的业务工作,又有对外的业务工作,形成了一个以读者服务为核心的业务链(见图1)。图书馆策略联盟就是基于图书馆工作的业务链而建立的合作关系,这种合作可以是某种单一业务的合作(如电子资源采购),也可以是多种业务的合作(如电子资源共享)。从这个意义上说,图书馆策略联盟是业务联盟。但值得注意的是,并非所有的图书馆业务都需要组成策略联盟,因为有些业务自身属性及其所处的人文技术环境,使组建联盟没有必要或暂时还不适用。

图1 图书馆工作的业务链

1.3 图书馆策略联盟与图书馆联盟比较

图书馆策略联盟是图书馆及相关机构之间的策略性合作,它与图书馆联盟属于特殊与一般的关系,是图书馆联盟的特殊形式和发展模式。同时,两者具有非常明显的区别(见表2)。

表2 图书馆策略联盟与图书馆联盟的区别

图书馆策略联盟

图书馆联盟

合作目标

实现图书馆的某种具体利益 以图书馆资源共享为总目标

合作内容

一项或数项图书馆业务的合作

各项业务的全方位合作

联盟伙伴选择

根据既定的策略目标选择

按地域、行业选择或没有限制

终止

因目标完成或环境变迁而终止

追求长期发展,特殊情况下终止

2 图书馆策略联盟的实践形式

图书馆策略联盟的实践形式多种多样,随着图书馆生存环境和相关条件的变化,各种新形式会逐渐出现,同时也会淘汰一些原有的联盟形式。目前,图书馆策略联盟主要有下列6类形式。

2.1 馆际互借联盟

馆际互借联盟是图书馆及相关机构之间开展馆际互借与文献传递服务而结成的策略联盟。为了实现文献资源共享,图书馆之间最初的合作就是传统文献的馆际互借,这种带有自发性的早期合作是馆际互借联盟的萌芽形式,它从实践中开辟了图书馆策略联盟的历史起点。随着计算机技术和网络技术的发展,为图书馆开展馆际互借和文献传递服务,实现资源共享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持,馆际互借由传统图书互借发展到电子资料等各种文献介质的互借,文献传递由过去的手工运送、邮政传递和传真发展到E-mail、Ariel等数字方式传送,逐步走向自动化、数字化和网络化,为馆际互借联盟带来了新的生存空间和发展动力。

台湾的“全国文献传递服务系统”(NDDS)就是一个典型的馆际互借联盟。NDDS由台湾“国家实验研究院”科技政策研究与资讯中心主办,目前加入和使用文献传递服务系统的图书馆及相关单位达477个。[3]NDDS面向全台湾用户提供图书互借、期刊文献复印等馆际互借服务,文献传递主要采用邮政传递和Ariel方式。因系统采用账号认证制度和收费服务与结算制度,读者要先到系统网页上申请用户账号,待读者所属图书馆核准账号后,读者即可直接登入使用,文献传递发生的费用,由借方图书馆(借入方)负担,借方图书馆可向读者收取这笔费用,收费标准依贷方图书馆(借出方)规定或双方协议确定,图书馆之间根据系统的馆际互借统计数据进行相互结算,或者各图书馆同科技政策研究与资讯中心直接结算。

2.2 文献编目联盟

图书馆之间通过联合编目,共建共享联合目录数据库,从而建立目录编制与利用的合作关系,这就是文献编目联盟。台湾“全国图书书目资讯网”(NBINet)是“国家图书馆”书目资讯中心主办的联合编目和全台湾图书书目共享的网上联盟,从1991年10月正式启用网络系统至今,已有77个合作成员馆。各成员馆根据《全国图书书目资讯网合作编目要点》的规定,通过专用的合作编目软件GUICAT进行联机编目作业。目前NBINet有图书联合目录、大陆出版品书目、善本古籍联合目录等3个书目资料库,截止到2006年6月,书目记录总数达5725385条。[4]

2.3 馆藏发展联盟

馆藏发展是指图书馆依据既定政策有计划地建立馆藏,评鉴和分析馆藏,了解读者使用馆藏情况并不断调整馆藏,以用定藏的过程。在信息技术进步、书刊价格上涨、电子出版物日益盛行以及图书馆经费不足等客观条件下,任何一个图书馆都无法依靠单馆力量满足读者的多样化需求,使馆藏发展由收集传统文献和电子文献模式转变为合作馆藏发展模式,图书馆之间就馆藏发展及相关业务进行合作的策略联盟——馆藏发展联盟便产生了。馆藏发展联盟通过联合采购、分工收集资料等合作方式,可以减少或避免馆藏的重复性,降低采购费用,协调常用图书资料、期刊等资源的保存,提高图书馆的资源服务能力,对图书馆的资源共享具有极大的推动作用。

美国的“研究图书馆中心”(The Centerfor Research Library,简称CRL)堪称世界上第一个馆藏发展联盟,它成立于1949年,主要由美国中西部12个州的大学图书馆组成,其主要任务是通过行之有效的合作计划,收集一般图书馆不愿收藏的、独特的和罕用的文献资料,为各学科主题的研究人员提供有价值的研究材料,以提升学术研究质量。CRL最初是以联合建立贮存图书馆的形式出现的,它使美国贮存图书馆从联合管理又向前跨进了一大步,即不仅仅联合贮存各成员馆的不常用书刊资料,而且更强调以合作贮藏的办法达到常用研究资料的共享。[5]CRL先后通过若干合作计划,如非洲微缩计划(Cooperative Africana Microform Proiect)、JSTOR线上期刊计划(JSTOR Project)等,收藏约550万件印刷品和微缩资料,以及大量数字化资料,现已发展成为一个世界性的研究文献中心。

2.4 电子资源联盟

电子资源联盟是指图书馆之间就电子资源有关业务建立的策略联盟,根据合作业务的不同情况,可分为电子资源采购联盟、电子资源用户联盟和电子资源共享联盟。

2.4.1 电子资源采购联盟

电子资源往往价格昂贵,其采购涉及很多出版商、供应商与图书馆的权利义务问题,工作程序较为复杂,通过电子资源采购联盟进行专业化联合采购,各成员图书馆能够享受更优惠的价格,节约采购费用,节省采购人力,对财力和技术有限的小型图书馆尤为有利。对供应商而言,也有好处,联盟购买使其获得了更加广阔的市场。例如,2005年下半年,台湾金珊资讯公司与成功大学医学图书馆一起筹建了“中南部电子资源联合采购联盟”,邀请台湾中南部医学院校和医院参加,以金珊公司代理的各种电子资料库为采购对象,通过以联盟为基础的优惠价格,主要提供医学类电子馆藏及研究资源。

2.4.2 电子资源用户联盟

随着电子资源引进的不断增多,图书馆为了取得某种电子资源的更多优惠,更好地维护图书馆的资源使用权,解决读者在使用过程中的各种问题,开始出现以某种单一电子资源或出版商为合作标的的策略联盟,这就是电子资源用户联盟。

台湾地区的电子资源用户联盟较多。2001年10月成立的数字化论文典藏联盟(Digital Dissertation Consortium),现有90个成员图书馆,其中包括2所香港高校,它以ProQuest Information and Learning公司的数字化博士论文为合作采购与典藏标的,2006年7月,典藏论文总数达58264篇。[6]以John Wiley and Sons公司Inter Science电子期刊为合作标的的Wiley电子期刊联盟(CONWIS),最初由台湾中部地区5所高校组成,2002年8月由台湾大学图书馆出面组成全国性联盟。此外,还有台湾地区INNDPAC系统使用者联盟、台湾“中央研究院计算中心”主导的大陆超星电子书联盟等等。

2002年成立的Springer LINK中国集团(SLCC)是国内最大的电子资源用户联盟,现有400多个高校图书馆成员。SLCC联盟由CALIS工程中心——清华大学图书馆牵头组织,在全国组建了华北、上海、江苏、华东、华中、东北、华南、西北等8个高校集团,联合引进Springer公司高品质的电子期刊,并在清华大学图书馆建立镜像服务器,供SLCC各成员馆共享。[7]

2.4.3 电子资源共享联盟

电子资源共享联盟是图书馆及相关机构之间进行电子资源采购、使用等合作,成员单位共享自有或联合购买的电子资源而结成的综合性策略联盟。它的实质在于,尽管合作业务较多,但都围绕电子资源共享来展开。

比如,台湾“全国学术电子资讯资源共享联盟”(CONCERT)是台湾地区最大的数字信息联盟,由政府部门、高校和其它单位共200多个图书馆构成,它以充实“国内”大专院校网络电子信息资源,改善信息提供环境,满足使用者信息需求,提升研究和教学品质,并促进信息化社会发展为宗旨,通过“全国性授权”和“联盟授权”两种方式引进电子资源,实现资源共享。[8]而台湾地区医学电子馆藏资源共享联盟(MERIT)可谓台湾地区医学图书馆联盟的先驱,于2001年10月由台湾大学医院图书馆邀请岛内各医学图书馆及相关医疗机构共同组织成立,其成员馆多年来一直通过联盟谈判,用最优惠的价格购买医学领域的核心电子期刊,并在联盟范围内共享各馆电子期刊使用权。

2.5 参考咨询联盟

图书馆之间在参考咨询及相关业务方面进行策略性合作,称为参考咨询联盟。此类联盟的形成以网络的出现及有关技术的发展为前提,在传统手工参考咨询模式下不大可能出现,从这个角度理解,也可称之为网上咨询联盟。

作为一种新型的联盟形式,参考咨询联盟虽然起步较晚,但近年来发展较快。美国有国会图书馆与OCLC合作主持的Question Point全球合作参考系统、美国教育部的虚拟参考柜台(VRD)、俄亥俄州的数字参考服务网(OhioLink Digital Reference Service)等,英国有1997年建立的被称为“Ask a Librarian”的EARL系统,台湾有“全国图书馆合作参考服务”(VRT),国内有全国信息咨询协作网、上海图书馆牵头组建的“网上联合知识导航站”、广东中山图书馆组建的图书馆专家联合导航系统等。

2.6 项目计划联盟

图书馆之间围绕某一项目或计划进行的合作关系称为项目计划联盟。项目计划联盟最显著的特点是,图书馆因计划或项目而合作,随着计划执行完毕或项目结束,联合即告终止,因而联盟存在的时间较短。如台湾大学医学院向行政院卫生署提出的“联合采购核心生物医学期刊暨资料库资讯资源计划”,执行时间为2004年9月—2005年9月。根据计划要求,由台湾大学医学院图书馆对台湾各医学中心在2004年的电子资源采购情况作了调查,拿出共同需求的资源清单,并统一运用卫生署的计划补助款,联合台湾地区18家医学中心、卫生署及署立医院系统进行联盟采购,建立共同网页供各成员单位网上使用和共享资源。[9]

3 图书馆策略联盟建构与运作的相关问题

3.1 确定共同的利益目标

图书馆为了共同的个体利益和社会效益,确定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又不能合并的情况下,一般会采取策略联盟的方式进行合作。联盟的共同目标源于不同的动机,如为了共享对方的文献信息资源而进行馆际互借,为了降低电子资源的采购成本而进行联合采购。动机形成目标,目标推动合作。如果参与合作的成员馆只是为了“搭便车”或一厢情愿,没有共同的利益驱动,策略联盟便难以组建。因而,共同的利益与目标是图书馆策略联盟的重要基础,联盟一定要给合作各方带来实实在在的预期收益。

3.2 慎重选择联盟伙伴

联盟伙伴的选择是影响策略联盟成功与否的关键因素之一。国外已经总结出了选择策略联盟伙伴的成熟理论——3C原则,它具体包括:Compatibility(兼容)、Capability(能力)、Commitment(承诺)。[10]对图书馆策略联盟而言,Compatibility是指图书馆之间解决问题和分歧的相容性,它体现在合作各方的管理理念、决策方式、制度规则等方面是否能够调和一致;Capability指合作伙伴对策略联盟要具有投入互补性资源的能力,能够帮助对方克服自身弱点,实现双赢或多赢;Commitment则是指合作伙伴同样具有投入意识,花费时间、精力和投入资源进行合作,履行自己的承诺。根据3C原则,选择图书馆策略联盟的伙伴时一定要以联盟目标为核心,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重点了解对方的规章制度和管理方式,考察伙伴的相对资源,如馆藏情况、电子资源、技术实力等,寻求战略上和资源上的互补,让双方感到相互需要提供策略联盟所需的资源和能力。

3.3 注重维护各成员馆之间的伙伴关系

在图书馆策略联盟内部,合作各方仍然有自己的自主权,有自己独立的组织结构,在管理风格、认识问题与解决问题的程序方法等方面必然存在一定的差距,出现一些矛盾和纠纷是不可避免的,维护好联盟内部成员馆之间的伙伴关系就显得十分重要,对联盟的良性运作意义非凡。

维护良好的伙伴关系,需要力度恰当的激励和约束机制,协调各成员馆之间的利益关系,促进各方履行自己的承诺和义务,还要重视关系资本(Relational capital)的投入,保证成员馆之间的紧密合作,促成相互学习和避免投机取巧。关系资本是一个外来词,由于文化背景原因,在我国很容易被误解为“走后门”、“拉关系”,而这里所说的是经济学与管理学意义上的关系资本,它指联盟伙伴之间彼此相互信任、尊重及友谊等关系密切的程度。一般来说,关系资本的投入越多,联盟伙伴之间的合作越紧密,联盟所能发挥的功能也就越大。关系资本的构成包含公认的3个要素,即信任、尊重和友谊。[11]信任是一种期望,这种期望可以减少合作中一方对另一方损人利己和越轨行为的担心,信任来自沟通,加强全方位沟通是成员馆之间保持充分信任的重要环节。由于策略联盟中的图书馆有规模和实力大小的客观差别,相互尊重对方是必要的,大馆要尊重小馆的利益和意见,保证大小成员馆一律平等,建立平等和谐的伙伴关系。友谊是一种对称关系,具有平等、互助合作、友善等特点,联盟内部各成员馆的关系经过一定程度的发展后可以上升到友谊层次,达到高度和谐,从而建立起非常稳定的合作关系。

4 关于发展我国图书馆策略联盟的思考

4.1 借鉴国外和台港澳地区的实践经验

我国图书馆联盟还处在初创阶段,虽有不少全国性、专业性或系统性的图书馆联盟,但相对于我国辽阔的国土面积和众多的人口而言,无论覆盖面还是拥有数量,图书馆联盟都显得非常稀少,而图书馆策略联盟更少。相反,美国作为世界上图书馆事业非常发达的国家,拥有的图书馆联盟最多,资源共享的程度最高。台湾地区虽然地域不大,但进入21世纪以后,图书馆联盟发展非常快,几乎遍及台湾各地,图书馆策略联盟的建设更是异军突起,已经取得的成就和积累的经验,值得学习和借鉴。善于把国外和台港澳地区的先进技术和管理模式拿来,结合我国图书馆工作实际,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图书馆策略联盟,应是学习和借鉴的根本立足点。

4.2 多渠道多形式发展图书馆策略联盟

在我国发展图书馆策略联盟方面,中国高等教育文献保障系统(CALIS)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CALIS的文理、工程、农学、医学4个全国性文献信息中心及其下设的分中心先后组织若干集团,进行一系列电子资源的联盟采购。以CALIS工程文献中心为例,从1998年组织“Ei Village中国集团”进行电子资源集团采购之后,到2003年为止,陆续组织了16个数据库用户集团,有521个高校和科研机构、1114个馆次加入了集团购买,在此基础上形成了Ei Village、Spnriger LINK、AIP等17个电子资源用户联盟。[12]但CALIS的力量毕竟有限,动员多方力量,通过多种渠道,发展多种形式的图书馆策略联盟是我国的必由之路。各级文化政府部门、图书馆学会、情报学会和图书情报机构应积极行动起来,扮演好各自的角色,从不同角度、不同层次上推动图书馆策略联盟的建设。

由于行业管理体制、经费等原因以及我国地区发展不平衡的国情所决定,发展图书馆策略联盟要避免盲目求大求全。从经济学眼光来看,策略联盟的规模化发展也有一个边际成本问题,以电子资源采购联盟为例,每一成员馆采购电子资源的单位成本随着联盟成员馆数量增加而减少,并且减少的速度较快,当成员馆数量达到临界点后,每增加一个成员馆,单位成本的减少越来越不明显,因规模带来的管理成本却迅速增加,这就要求发展图书馆策略联盟一定要以效益(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为核心,以资源共享为宗旨,保持适度规模。

4.3 加强图书馆策略联盟的理论研究

通过以“Strategic alliance”和“Library”为关键词在EBSCO及相关数据库进行检索,以图书馆策略联盟为关键词在台湾的思博中文电子期刊服务网及相关数据库全面检索,发现国外及台湾地区关于图书馆策略联盟的研究文献也不多,多则几十篇,少则几篇。而通过中国期刊网、万方数据库、维普期刊网以及人大复印报刊资料数据库检索我国的情况,相关研究文献只有1篇(《论高校图书馆数字化建设与数据资源策略联盟》,作者:韩红)。这从总体上反映出图书馆策略联盟的理论研究有待于进一步加强,以便于更好地指导实践。

策略联盟在经济学、管理学及相关学科中已有大量深入细致的研究成果,图书馆策略联盟的理论研究要善于吸取其精华,结合图书情报学的学科特点,融入图书情报工作的实际,作出学科化的阐释,把理论研究推向更高层次和水平。

收稿日期:2006-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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