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模式与科技的互动与劳动模式发展趋势的规律_资本主义制度论文

劳动模式与科技的互动与劳动模式发展趋势的规律_资本主义制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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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方式与科学技术相互作用的规律和社会劳动方式发展趋势的规律,是社会发展基本规律(即社会基本矛盾运动的规律)的具体形式,是马克思关于社会经济发展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简要地展示马克思这一理论侧面,对推进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具有重大意义。为此,首先要科学地界定社会劳动方式的概念,并搞清劳动方式在社会基本矛盾结构中的地位与作用。

一 关于社会劳动方式的概念

李庆臻同志在《现代科技革命推动劳动方式变革》一文〔1 〕中提出:“劳动方式是劳动的社会方式和劳动的技术方式的统一,主要指在科学技术影响下劳动的组织形式、组织结构、组织成员之间的关系。”这个定义的主要贡献在于明确地区分了劳动的社会方式与自然方式。同时也还存在一些值得研究的问题:第一,劳动方式成了人类社会一定发展阶段(科学技术产生之后)的概念。第二,劳动方式与科学技术的相互作用应是双向的,而不是单向的。第三,不能说明劳动方式在社会基本矛盾结构中的地位。如:“组织成员之间的关系”是指物质利益关系,还是协作关系?是属于生产关系,还是社会生产力?

劳动方式概念在马克思经济理论体系中具有多层次的含义,概括地说是指劳动者相互结合为社会生产力的一定方式,通常是指微观劳动方式,即指一个经济单位内的劳动方式,其最基本的含义是指在一定规模下的协作与分工。我们可以把全社会范围内的劳动方式叫做宏观劳动方式。一方面,它是一定的微观劳动方式的总体;另一方面,它还包含着不同劳动部门之间的结合方式。从横断面来剖析,它包含三层涵义:第一含义,是作为具体劳动的劳动方式〔2〕, 它反映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包括各类不同劳动的技术形式(如纺劳动与织劳动之间的技术比例)。这时劳动者作为自然的一部分与自然相对立。即前引文所谓劳动的自然方式,它属于技术科学或工艺学与技术管理科学研究的对象。第二含义是指抽去具体劳动,也抽去不同经济关系的特殊规定的体现在生产力中的人们之间的社会关系〔3〕。第三含义, 是指在一定特殊经济关系下的劳动方式。不过这时须冠以经济形态的名称,如资本主义协作等〔4〕。

上述第二含义的劳动方式是我们理论研究中较为忽视的领域,也正是本文的主题。不过本文还必须从它与经济关系、政治、思想、文化关系的相互联系中,研究科学技术同劳动方式相互作用的规律以及劳动方式发展趋势的规律。

我国有的学者把劳动方式定义为社会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中介,视为既不属于生产力、也不属于生产关系的范畴。笔者以为,应明确劳动方式是社会生产力的组成部分。这并不排斥它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的中介作用,也不排斥在不同经济形态下赋予它不同质的规定。不过在后一种情况下,它(例如资本主义协作)已超出了单纯生产力的范畴。

二 劳动方式与科学技术发展中相互作用的规律

简单协作(简称为协作)是人类社会劳动方式发展的历史和逻辑的起点,也是资本主义劳动方式发展的历史和逻辑起点〔5〕。 这并不是说在资本主义以前,人类社会没有存在过任何其它劳动方式(如作坊内的分工)。但是,严格说来,其他劳动方式在资本主义社会之前不可能有连续性的发展。因而,简单协作就成为古代社会主要的劳动方式。还应看到,简单协作也有其自身发展的历史过程。

在原始人群以狩猎与采集为主的条件下,原始协作自然成为人类社会最初的劳动方式。抵御野兽和外来的侵袭也是原始人群共同劳动的重要内容。在人兽分野的历史起点上,人类优于其他动物的地方,不仅在于劳动工具制造和使用,更在于人类劳动的协作方式。所以马克思说人是社会的动物。在这种原始协作中,由最初的自然分工(按年龄与性别的分工),逐步产生了第一次社会大分工,使农业从游牧部区中分离出来。生产工具的进步和畜力的使用,产生了个体家庭内部的协作劳动。以后又产生了第二次、第三次社会大分工。在公有制向私有制转化的漫长历史过程中,逐渐形成了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分工。由于这种分工形式,才使人类生产技术逐渐上升为科学形态。由此我们可以概括出劳动方式与科学技术相互作用的第一个规律:劳动方式的发展,是人类科学技术产生与发展的最初的、最直接的动力。

由于马克思研究的对象主要是资本主义劳动方式,所以他一般只把简单协作当做一个大的概念,对前资本主义的劳动方式只从中区分出大规模协作与科学劳动。但是,按照马克思的逻辑方法,前资本主义的(或称古代的)协作方式〔6〕也应系统化为由简单到复杂、 与历史发展相一致的概念体系。事实上作为资本主义劳动方式真正起点的简单协作,是在社会分工发展为行业分工的基础上的协作,是多数人生产同一种产品的协作方式;而古代协作则以自然经济基础上的协作为主。即使手工业者,也多是拥有自己宅旁田园的自给自足的个体劳动者〔7〕。 因此,古代协作方式的历史起点是原始协作,即原始人群以自然分工为基础的简单协作。经过第一次与第二次社会大分工,逐步产生了个体(由对偶制到一夫一妻制家庭内)协作,它仍然是以自然经济(农业)为基础的简单协作。以上两种协作的共同特点是产品全面性与劳动的全面性。随着阶级的产生,才有了专门的科学劳动。随着阶级与国家的发展,又产生了为了满足统治者奢侈性生活需要(包括修宫殿和为了死后“享受”的陵墓等)的生产单一产品的大规模协作(包括御膳坊等作坊式协作)。至于以市场为目的作坊中的大规模协作(即手工业作坊),事实上已经是资本主义劳动方式的起点。作坊式大规模协作只断断续续地存在于古代社会的缝隙里,一旦它获得连续性发展,就宣告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正式诞生。所以马克思说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只是采用了原来已经存在着的劳动方式。但是,生产目的已经发生了决定性的变化:原来是为消费(使用价值)而生产,现在是为了市场(价值)而生产;就大规模协作而言,原来主要追求使用价值的质(享受),现在则主要追求价值的量(这里是指近代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占有和增殖。以使用价值为目的而生产总是要受到生活需要的局限因而是有限性的动力;以赚钱(抽象社会财富——价值——的占有与增殖)为目的而生产则是一种无限性的动力。这种无限性的生产目的或动力,推动了国内统一市场的形成和世界市场的开辟,竞争成为这一内在动力必然的外部形式。社会经济形式由自然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化(在历史上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转化是同一个过程),必然推动资本主义简单协作(即同一资本指挥下的简单协作)逐步发展为工场手工业,即有固定专业的分工。所以,马克思说,工场手工业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独特创造。它不仅以社会分工(行业分工)的发展为基础(这是与资本主义简单协作的共性),而且以工场内部的专业(工艺或工序)分工为特征。它使劳动者和劳动工具不断地更加专业化和专门化。这种专业化与专门化一方面为科学的分科提出了客观要求,另一方面也为机器的创造提供了物质基础。政治经济学作为独立的科学便是工场手工业时期的产物。这个时期也产生了分门别类的物理学、化学等自然科学,为机器大工业时期的到来做了科学技术上的准备。

从这里我们一方面可以看到科学技术与劳动方式相互作用第一规律的生产表现:劳动方式的变化引起劳动工具的变化,进而导致科技劳动与直接生产劳动的专业化、专门化,正是这种专业化的发展直接推动了科学技术的发展。就是说,从人与自然的关系来说,劳动工具和第一含义劳动方式(具体劳动)的演进为科学技术的发展提供了质料和基础,但是直接推动科学劳动去研究这些质料并取得新成果的动力,仍然是第二含义的劳动方式(即生产力结构中人与人的关系)的发展与变化。

另一方面我们又可以概括出劳动方式与科学技术相互作用的第二个规律:社会生产关系的变化(包括社会经济联系形式与社会制度或社会形态的变化)是通过社会劳动方式这一中介的发展来推动科学技术的进步的。同时还应指出,我们应该从劳动方式概念的不同含义的角度分别去考察它们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相互影响的中介作用。限于篇幅,本文暂不一一展开。

工场手工业时期科学技术的发展,迅速演进为一次深刻的科学技术革命,使工场手工业的劳动方式转化为机器大工业。机器大工业既是科技革命的物质成果,又是劳动方式的重大变革。它运用分工与协作的原则使工场手工业时期的局部工人转化为固定于某工序上进行机械化劳动的技术工人(挡车工)。同时,一方面分化出辅助工人,另一方面分化出管理劳动和工程技术劳动,从而发展了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之间的对立。机器大工业还以劳动的专门化——熟练,取代了手工工人终生习得的专业技巧。这一方面使劳动者失去了自身的独立性,另一方面又为劳动的全面流动(自由)提供了技术基础。

科学技术的发展直接推动劳动方式的发展与变革,这就是二者相互作用的第三个规律。特别值得提出的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管理科学作为独立科学的诞生,标志着科学开始成为劳动方式发展的调节者与引导者。所谓“泰罗革命”的革命意义,并不在于泰罗本人所标榜的,是由于他发现了劳资之间利益一致的基础,而在于管理者开始利用科学理论的方法去认识和利用劳动方式发展的规律。例如,把物质利益的分配同科学的劳动测定(时间分析和动作分解)、劳动方法、劳动定额结合起来,使管理职能与生产劳动完全分离等等。管理科学由古典管理向现代管理理论的发展,一个重要内容也正是劳动方式的发展与变革(如作业丰富化是对专门化流水线的否定,参与管理是对直接劳动与管理劳动完全分离的否定)。

上述三个规律有时是一个规律起主要作用,但总的说,它们是共同起作用的,因而可以概括为一个总的规律,即在一定生产关系条件下科学技术与劳动方式相互作用的规律。它是社会基本矛盾运动规律的一个重要侧面或一种表现形式。

三 现代科学技术与劳动方式的相互作用与发展趋势规律

现代科学技术与劳动方式相互作用与发展的历史趋势,可以概括为:劳动方式在劳动独立化基础上向总体化主体化复归,同时科学技术与劳动方式相互促进的作用日益增强的总趋势。

人类劳动方式由原始协作这种共同劳动开始,经历了个体(家庭内)协作的劳动方式〔8〕, 经过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个体劳动方式又被资本主义简单协作所代替。但这时每个师傅都还是独立地完成各自的产品。工场手工业消灭了单个工人劳动的独立性,结合劳动成为局部劳动按一定比例构成的总体劳动。这时已经没有一个工人能够说“这是我的产品”。随着机器大工业的发展,结合劳动成为各种类型的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按一定比例构成的总体劳动。劳动方式由古代向近代型式的发展,形成了它的发展史上的第一个圆圈:原始共同劳动——个体劳动——总体劳动。近代的总体劳动却使劳动者丧失了独立性,其实质则是劳动者在劳动过程中主体地位的丧失。

由第三次科技革命的推动,又开始了由机器大工业向新型劳动方式的过渡。现代农业机械与农业服务网络,使许多国家的家庭农场普遍发展。工业生产开始向自动控制过渡。马克思关于直接生产者变成在生产过程旁边的生产的调节者、监督者的预言正在变成现实。近代机器生产使工人变成机器的活的零件。现在一个或几个工人成为一个机器体系的调节者、监管者。信息网络与终端机的使用,使某些科学劳动与信息劳动成为个人家庭劳动。总之,劳动方式已开始趋向独立化,但这是在无论从微观(企业内)还是宏观上劳动的总体联系日益加强基础上的独立化。

在劳动方式独立化的基础上必然导致劳动者在劳动过程中的地位的主体化:第一,对抗性劳动差别趋于消失。直接生产劳动者由单纯的体力劳动者转化为脑力与体力结合的新型劳动者。现代劳动方式要求劳动者参与管理和自我管理。原来他只是工业的兵卒,现在则成为工业的军士与军官。第二,这种新型劳动方式包含着对资本主义异化劳动的内在的扬弃。资本主义条件下劳动的异化主要有两层含义:一是由于劳动者丧失生产资料而出卖劳动力,使资本主义劳动过程成为资本消费劳动力的过程,从而使劳动者由劳动过程的主体变成客体;二是资本主义机器大工业使工人成为机器的附属物,成为终生服侍机器的奴隶,从而使劳动形式上隶属于资本转变为实质上隶属于资本。现在劳动者在经济关系中虽未成为机器的主人,但首先在劳动过程中又将成为机器的支配者。第三,资本家自身的经济利益也要求对劳动独立化和主体化的趋势加以确认。首先,现代机器体系整体联系的加强、精密化水平的提高,早已使资本主义再也经受不起对机器的破坏和对任何一个工序操作上的丝毫懈怠。其次,现代竞争已经从“商品价格低廉化”的成本与效率为核心的竞争转变为以产品与服务的质量与创新为核心的竞争。从产品设计到售后服务的质量,包括每项工作、每个工序的质量,必须以每个劳动者的高度自觉的责任感为保证。全面创新(包括制度、效率、工作方法、新产品等创新)必须依靠全体劳动者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马克思曾论述过个人独立性发展的三个历史阶段:“人的依赖关系(起初完全是自然发生的),是最初的社会形态,在这种形态下,人的生产能力只是在狭窄的范围内和孤立的地点上发展着。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是第二大形态,在这种形态下,才形成普遍的社会物质变换,全面的关系,多方面的需求以及全面能力的体系。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是第三阶段。第二阶段为第三阶段创造条件。”〔9 〕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是对“人的依赖关系”的否定;以个人全面发展和公有制为基础的“自由个性”,即自主的独立的劳动,则是对“物的依赖关系”的否定。组织内和全社会劳动联系的扩展与强化,即劳动方式的总体化,则是劳动独立化与主体化的前提和基础。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正以自身不断调整的形式为第三阶段的自由个性准备着条件。马克思把工作日的缩短看做个人全面自由发展的根本条件。自由时间超过工作时间,被贝尔规定为后工业化社会的特征。富永健一等人更进一步把第三产业、信息产业的主导地位规定为后工业化社会,而把自由时间为主的社会规定为后产业化社会。按照马克思的预见,如果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已经能使满足全社会需要的各类物质财富大量涌现的时候,人们就没有必要以追求价值积累的形式去无限度地生产和积累物质财富。人们只要拥有了神灯或宝葫芦式的生产能力做为自己的财富就足够了。因而追求自身能力的全面自由发展就成为第三大社会形态的生产目的或根本动力。现代生产力的发展已经能够在10年之内使现有产品的80%失去市场,即成为无人愿买或无人愿意消费的过时的产品。人自身的能力将越来越成为最主要的财富。物对人的统治或通过占有物质财富去实现对人的统治就将成为历史。这时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能力和自由个性,但这种个人能力也就更加成为社会的或组织的总体能力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

当代经济理论与管理理论发展的方向,都是在自觉不自觉地承认和利用社会劳动方式在独立化、整体化基础上的主体化趋势的规律。有人曾通过论证现代市场经济的根本趋势是企业动力的长期化(即追求企业长期发展取代追求近期利润最大化而成为决定性动力),证明了利益关系长期化和整体化的根本趋势。本文则是把劳动方式——生产力结构中人与人的社会关系的独立化、总体化和主体化作为利益关系的长期化和整体化的更为深刻的论据。现代企业管理理论中的“决策人”提出,“权限接受论”(权力的效果主要取决于被管理者是否接受权限的内容),以及把权力的本质概括为“影响力”等一系列观点,都是对劳动独立化趋势的确认。全员质量管理强调用劳动者对产品质量的自检代替质量检查员的事后检验,甚至取代质检员在工作过程中的预防性检验。“工作丰富化”则要求用作业组自己设计作业方式和协作方式的方法取代那种以劳动者与管理职能相分离为特征的流水线作业法。总之,参与管理与自我管理的各种形式都是对劳动主体化规律的确认。以集体主义为核心、以发展企业为目的的企业文化理论的创立与发展,则是对劳动关系整体化的确认。科学劳动方式具有个人独创性的特点,但现代科学劳动方式的群体性更加成为创造性和新学派产生与发展的重要条件。协调科学劳动独立性与整体性之间的关系、尊重劳动的主体性等管理与激励机制的构建,将对科学的发展产生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可惜我国在科学劳动管理理论方面几乎还是空白。

最后,让我们按照历史的顺序作一番简要的回顾。资本主义是从否定人身依附下的劳动者的独立性开始,经过了劳动的异化(资本对劳动形式的隶属关系到实质上的隶属关系)又开始了独立化、整体化和主体化的过程。这是第二个圆圈。如果说第一个圆圈的逻辑基础是一般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那么第二个圆圈的逻辑基础则应归结于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劳动方式独立化、整体化和主体化必将推动科学技术的加速发展。可见,一般社会生产力的加速发展,只是科学技术与劳动方式相互作用及其发展趋势规律作用的综合表现。

还应指出,劳动的整体化、独立化和主体化不仅仅是存在于生产力结构中的客观范畴,由于社会生产力本来就是指社会的人的生产力,人是生产力的主体,所以,上述表明劳动方式客观性质的诸范畴同时也必定会形成其各自的人格化的范畴。像资本家是资本范畴的人格化一样,这些反映劳动方式特征和趋势的范畴,也必然人格化为劳动者的意志、道德观和价值观。早已有人指出,把生产关系看作社会全部上层建筑的唯一基础的流行观点违背了马克思等经典著作家的原意,这是一个非常值得重新重视起来的论断。

注释:

〔1〕载《自然辩证法研究》1989年第Ⅴ卷第2期。

〔2〕〔3〕《资本论》第1卷,第57页,第360—361页。

〔4〕《资本论》第1卷,第371页。有时马克思把第二、 三含义的劳动方式叫做生产方式。这样容易同作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统一的生产方式相混淆。故本文将生产力结构中的人与人的关系,包括表现为人与物的关系的人与人的关系或劳动者在劳动过程中的地位,统称为社会劳动方式。

〔5〕《资本论》第Ⅰ卷,第371—358页。

〔6 〕马克思把没有固定专业分工的劳动方式一律归入简单协作的概念中去。

〔7〕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 第312页。

〔8 〕按照马克思的理论体系应把个体劳动定义为以劳动者个人占有或支配生产资料为基础、以家庭成员自己劳动为主的劳动方式。它包括以自然经济为基础的个体劳动与商品经济条件下的专业户。前引李庆臻的文章则在个体与群体对称的意义上使用个体劳动方式的概念。本文将后者称之为个人劳动方式。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第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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