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信息”和“信息”--对科技信息工作科技属性的再思考_科技论文

“情报”、“Informagence”与“Infotelligence”——科技情报工作科学技术属性再思考,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科学技术论文,情报论文,属性论文,科技情报论文,工作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我国的科技情报或科技信息事业自1956年创建以来,经过45年的发展,为国家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当前,国家已把大力推进国民经济和社会信息化作为现代化建设全局的战略举措。面对新的潮流、机遇和挑战,如何看待科技情报事业、科技信息事业的自身规律,如何运用这个规律持续繁荣科技情报事业、科技信息事业,是我们广大科技情报工作者和科技信息工作者经常思考的问题。随之,关于指导我们这个行当的“××学”又不时被人们提了起来。虽然迄今人们对它的诠释,还是说不清、道不明,但在理论建设上,严酷的现实却是想甩又甩不掉、想躲又躲不开的老问题。在这个时候,重新温习一下钱学森教授关于科技情报工作的一系列论述,或许能促使我们的思维空间更广阔一些。但是本文不准备对科技情报或科技信息工作的科学技术问题进行全面论述,只是围绕着相关概念提出一些问题或思路。

1 研究科技情报工作的科学技术

1983年7月2日,钱学森教授就“科技情报工作的科学技术”发表了著名讲话[1]。钱学森教授高瞻远瞩, 郑重而又坚定地提出:我们今天应该把国防科技情报工作作为一门科学技术来研究,我们的国防科技情报工作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仅仅是看作一项工作,必须把它考虑为一门科学技术[1]。

钱学森教授的这一著名论断,具有划时代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它不但能够激励我们脱“俗”,为我们认识、发展、管理科技情报工作开拓新的视野、新的原则,而且能够激发我们求“新”,为我们探索科技情报工作的自身规律,发展情报学的学科建设,指明新的方向、新的内容。事实表明,钱学森的观点,确实激扬了一批有志者从科学的高度,拓展了自己的思维空间,孜孜不倦地追求科技情报活动的科学发现,激励了一批有志者,从技术的角度,孜孜不倦地追求科技情报工作的技术改造。

钱学森教授的这一著名论断从发表至今已经历18个年头。他的观点,虽然由于科学方面的认识歧异和经济方面的价值取向等原因,迄今并不为我国图书情报界多数人所接受,或者只是理性上接受,而感情上不接受,但经过时间的洗礼,接受他的观点的人毕竟还是越来越多了。

当今,人们面对“.com”、“.net”、“.gov”、“.org”、“.mil”等这些时代的宠儿,时而辉煌,时而淡隐,时而浮躁,时而困惑。每当心态比较平静、清醒时,曾经一度被人遗忘的科技情报工作的科学技术问题,又开始受到来自各方面关注。就在人们都在大谈知识经济,追逐标新立异的时候,科技情报对于技术创新和管理决策的作用问题又突出起来,科技情报工作的科学技术这一老问题,又重新引起了一些人,包括笔者在内的深入思考。

2 关于情报的概念

对“情报”概念的界定以及对其属性的认识,是思考科技情报工作科学技术性的基本落脚点。

2.1 情报的定义

钱学森教授提出:“情报就是为了解决一个特定问题所需要的知识。”“情报是一种特别的精神财富,是一种特别的知识。”“情报是激活了、活化了的知识,是激活了、活化了的精神财富”。[1 ]钱学森关于情报的定义强调了两点,一是强调了知识,二是强调了及时性、针对性。对于“知识激活”的英文表述,钱学森教授1990年8 月建议用“Knowledge Inspiriment”表述[2]。

2.2 信息不是情报

钱学森教授认为:“信息还是物质运动,只是物质运动的一个侧面被我们概括起来了。”[3]“信息因此也和速度、动量和能量一样,是人为了认识事物的需要,从物质运动概括出来的。”[4]

我国著名学者钟义信教授认为:“信息是事物存在的方式或运动的状态,以及这种方式/状态的直接或间接表达。”

尽管迄今人们对什么是信息还没有取得共识,但信息是客观事物存在和运动的属性,是客观存在的事物现象,在这个哲学范畴的认识上,多数人的认识还是大体一致的。从这个层面来观察情报现象,可以认为信息不是情报。信息经过激活以后可以形成情报。

钱学森教授1990年8月谈到“信息融合”和“情报激活”问题时, 曾提出过“Information Inspiriment”这样一种表述[2]。我们把其理解为是指对于“信息激活”的英文表述。

2.3 资料不是情报

钱学森教授还说:“要把情报和资料分开,情报之所以能产生,离不开资料,但资料不是情报。”“僵死的资料不是情报,情报是激活了的、活化了的知识,或者精神财富,或者说利用资料提取出来的活东西。”[1]

在1983年前后那个时代,我国科技情报界诸多人士自觉或不自觉地惯于把“情报”同“资料”、“文献”在概念上或混淆起来,或混同起来。“情报资料”这个内涵含糊的词一度风行,就是个典型的例证。

那么,什么是资料?笔者在1987年曾经提出:“从广义上讲,资料是物化了的知识”,“资料是人类知识的物质反映,知识要通过资料才能表现”,“从狭义上讲,资料是符号化了的知识。所谓符号化,一定是物质的,或物质现象的”,“资料是人类对客观世界认识的物质表现形式,是人类精神财富的物质体现,提取情报的源泉”[5]。

经过信息时代的洗礼,我们现认为:资料是信息的物质表现,知识的符号表达。在网络时代,考虑到网上信息资源越来越丰富,多媒体越来越实用,这样看待资料的本质,似乎更实际一些。

汉语中“资料”的英文译名不惟一,很难确切表达,“ziliao”可以译成“Information”、“Material”、“Document”、“Data”或其他。笔者在1987年认为,资料“与英文的‘Data’相近”[5]。 其实,“Data”不总是指“数据”,“Database”、“Databank”不总是指“数据库”,把其概括为“资料”、“资料库”或许更好一些。

钱学森教授1990年8月曾数次谈到“信息融合”的实质和重要性, 他强调必须“针对用户的需求”。他指出“Data Fusion ”的实质是知识激活,或情报激活[2]。

2.4 知识并不都是情报

钱学森教授在不同场合多次提到“精神财富”问题。他认为:“人通过实践认识到的客观世界的规律叫知识,叫精神财富”,“知识实际上就是人类创造的精神财富”[3], 精神财富“是全人类所创造的认识客观世界的工具”[1]。

而情报则是一种特别的知识,只有针对特定问题,经过激活、活化后的知识才是情报,所以知识并不都是情报。

2.5 智能不是情报

智能,反应了人们运用人类精神财富,即知识的能力。智能,反映了人们加工信息、激活知识、运用情报的能力。情报与智能是不同范畴的概念,智能不是情报。

运用情报的能力,直接关联决策者的决策水平和决策能力。一个人,运用情报的能力如何,直接反应了其辨析事物、预测事物、判断事物的能力,与其本身的科学发现能力或技术创新能力息息相关。

运用原始信息、文献或资料的能力,未必直接关联决策者的决策水平和决策能力。一个人,运用原始信息、文献或资料的能力如何,不能充分、直接反应其辨析事物、预测事物、判断事物的能力,与其科学发现能力或技术创新能力有关,但未必息息相关。

“智能”的英文译名,有的人用“Intelligence”,有的人用“Wisdom”。我们倾向于前者。

2.6 情报过程链

笔者仔细地阅读了钱学森教授有关思维科学以及科技情报工作的论述,并参考了国内外一些学者关于“信息管理链”以及“认知过程链”的表述[6],就以上谈及的信息、资料、情报、知识、 智能之间的关系,综合出了一条“情报过程链”,如图1所示。

图1 情报过程链

这条情报过程链充分考虑了我国科技情报工作的实际状况,出现了“资料”和“情报”这两个环节。

2.7 什么是科技情报

综上所述,可以认为,科技情报就是为了解决科学技术问题所需要的知识。这里所指的知识,不仅仅是科学技术范畴的。同时,还可以认为,科技信息、科技资料不是科技情报。

3 关于“科技情报”的英文译名

我国科技情报工作中所谓的“情报”或“qingbao”一词, 如何转换为英文,到底应该把其译成什么,这是我们长期思索的问题。

3.1 常规译为“Information”

自1956年我国科技情报事业创建以来,在我们科技情报界,约定俗成,一直把科技情报工作行当的“情报”译为“Information”。 如中国科技情报学会主办的《情报学报》,其英文名是“JOURNAL OF THE CHINA SOCIETY FOR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INFORMATION”。此外著名的《情报理论与实践》、《情报科学》、《图书情报知识》也都将“情报”译为“Information”。

事实上,将“情报”翻译成“Information ”并没有完全客观地反映出我们这个行当的“情报”的特定概念,没有反映出情报是为解决特定问题的激活了的知识的这一核心内涵。对此,大家也很清楚,但是,不译成“Information”,又能译成什么呢?

3.2 不能译成“Intelligence”

在我国科技情报界,迄今没有一个人把“情报”译成“Intelligence”,因为业内同仁心里都明白,我们的科技情报工作绝对不是科技谍报工作。

但对于外国人,尤其是西方发达国家,把我国“科技情报工作”中的“情报”或“qingbao”看作是什么,带有很强的随意性。 他们有时把其译成“Information”,有时译成“Intelligence”,甚至“Spy”或“Espionage”。看成是“Spy”或“Espionage”,完全不符合我国科技情报工作的实际情况。

3.3 “科技情报”改称“科技信息”不能根本解决译名问题

1992年9月, 我国有关部门提出将“科技情报”改称“科技信息”。其理由有几个,其中一个是出于科技情报事业发展的需要,另一个是便于对境外进行学术技术交流,因为“科技情报”可能被误认为是“科技谍报”。

近10年的经验表明,用“科技信息”替代“科技情报”,一方面确实是推动了科技情报工作、科技信息工作的发展与改革,但同时又引发了一系列的工作定位问题与发展导向问题。在科技信息界,“情报”、“科技情报”、“科技情报工作”、“情报学”、“情报研究”这些术语仍然在用,“情报”译成什么,仍然没有解决。因为甭管是科技情报工作中的“情报”,还是科技信息工作中的“信息”,译成英文,往往还都是“Information”。

3.4 可否译成“Informagence”?

1987年,我们曾在《资料学和搜集学初议》一文中,提出把“情报”译成“Informagence”,意即将“Information”的前面部分“Informa”与“Intelligence”的后面部分“gence”组合而成[7]。当时是想分别取“Information”的资讯、信息和资料之意,与“Intelligence”的智能、智慧和情报之意,把二者组合起来组成一个新词,用以表达“情报”和“信息”,“情报”和“资料”不是同一概念。

3.5 可否译成“Infotelligence”?

近些年来,我们这个行当由于理论导向和实际运作上的问题,面向信息内容的深加工工作、面向资料内容的激活工作,即情报研究工作受到一定的削弱,向着重于单纯地提供文献的工作,或单纯地提供信息指引、满足原文请求的趋势越演越烈,从而导致决策层用户对我们这个行当的地位、作用和行为走向提出质疑。

之所以出现这种现象,原因众多,其中之一就是我们自己的认识出现了偏差,忽略了我们这个行当应该肩负对信息或资料的内容进行智力加工,支持决策的那一面,过分突出了对原始信息或资料的外部特征进行初级加工,提供检索服务,传递原始文献的那一面。

现在虽然已经有一些科技信息机构重新部署了情报研究力量,加强了情报研究工作,但却使我们深刻体会到,干我们这一行,确实是需要正确把握我们这个行当科学规律的重要性,确实是要讲究信息和资料的激活规律。

基于以上想法,我们于1998年在认为“情报”是“Informagence”的基础上,又进而在《Infotelligence论纲》一文中提出“情报”是“Infotelligence”的观点[8]。意即将“Information”的前面部分“Info”与“Intelligence”的后面部分“telligence”组合而成。做这样的组合,还是想分别取“Information”的资讯、信息和资料之意, 与“Intelligence”的智能、智慧和情报之意,把二者组合起来组成一个新词,用以表达“情报”和“信息”,“情报”和“资料”不是同一概念。同“Informagence”相比,“Infotelligence”更加强调了智力的因素。

3.6 关于“科技情报”的译名

就科技情报工作范畴而言, 术语“科技情报”, 最好翻译为“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Infotelligence ”,而不宜译为“Scientitic and Technical Information ”,更不能译成“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Intelligence”。

4 关于“Infotelligence过程”

以上仅就我们这个行当(科技××工作或科技××业)的范畴,从行当现实发展的角度,就“情报”、“Informagence ”与“Infotelligence”的基本概念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要进一步探索“××现象”或“××工作”的自身规律,那就不得不提出“××过程”问题[7.8]。

4.1 Infotelligence过程。众所周知,我们这个行当的工作, 有一部分是所谓的文献工作、资料工作,即图书馆工作,另一部分是所谓的情报研究工作,即激活文献、资料的工作。

在我国,对于从事“××事业”的机构,这两部分工作都要完成。也就是说,从机构的职能上,它们既具有指引信息“源”,提供文献性信息的服务功能,又具有激活信息,提供方案知识的服务功能。

从过程角度,前者是“Information过程”,后者是“Intelligence过程”,把前后这两个过程一体化,就是“Infotelligence过程”。

因为Infotelligence现象是人类社会的属性,所以Infotelligence的流动一定有序。Infotelligence过程的信源不一定是人,也可能是自然物、事物,也可能是机器。Infotelligence过程的信宿一定是人。Infotelligence过程一定都是有人参与的过程。

4.2 Information过程。这个过程对应于文献服务过程、资料服务过程或信息服务过程。作为Information性工作,是以Information现象为工作对象的。 因为Information 是客观世界事物的属性, 所以在“Information过程”中,Information的流动不一定有序。 Information过程的信源不一定都是人,也可能是自然物、自然事物、生物或机器。Information 的信宿也不一定是人,也可能是生物或机器。“Information过程”不一定产生新的方案知识, 不一定都是有人参与的过程。其中的整合信息、序化信息形成库的“Information 过程”是有人参与的过程,其终极产品是数据库或资料库,终极服务是Information服务,即信息服务。

4.3 Intelligence过程。 这个过程对应于情报服务过程或咨询服务过程(非指文献工作中的参考咨询服务过程)。作为Intelligence性工作,是以Intelligence现象为工作对象的,因为Intelligence是人类的社会劳动属性,所以Intelligence过程就是社会的人针对特定用户,运用自己的智力,激活相关库中的Information, 形成新的方案知识的过程。在Intelligence过程中,Information的流动一定有序, 最后形成的知识的接受者一定是人,Intelligence过程一定是有人参与的过程。

4.4 从思维特征角度,“Information过程”与“Intelligence过程”有所不同。对前者,获取信息虽然有时也是人体感觉器官的行为过程,整合信息虽然也离不开人类大脑的思维,但却并不要求最终一定要产生新的知识。而对后者,不但激活信息的整个过程都离不开人的大脑的思维,而且最终一定要产生新的知识。

5 关于科技情报工作或科技信息工作的内涵

要研究科技情报工作或科技信息工作的科学技术性,首先得归纳它的内涵。迄今,不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中,业内对工作内涵的认识一直存在分歧。歧异的焦点在于对情报研究工作,即情报咨询工作的认识上。迄今不少科技情报或科技信息机构在实际工作中仍然是对激活信息、激活资料的科学技术一直未给予足够的重视。

5.1 钱学森教授于1983 年把科技情报工作的内容概括为“四项工作或两个领域”。四项工作是:搜集资料工作、资料库工作、检索工作和情报研究工作。两个领域是:“一个就是把资料收集起来,建立资料库,建立检索系统,以便于使用”;“再一个方面就是把这些资料活化,激活以后,变成情报”[1]。

5.2 45年来, 我国正式出版的有关科技情报工作或科技信息工作方面的著作有几十种,其中最具里程碑意义的是由国内数十位专家执笔,分别于1984年、1993年、1995年由科技文献出版社出版的《科技情报工作概论(试用本)》、《科技情报工作概论》和《信息工作理论与实践》。在这些论著中,虽然都把情报研究工作或信息分析工作看成是科技情报工作或信息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9],但同对文献工作的论述对比,对情报研究工作的阐述,例如对如何激活资料,如何激活信息的描述,似略显单薄。

5.3 20世纪90年代以来,出于种种原因,许多科技情报所、 信息所,或削弱,或撤消了情报研究工作,或把其归入另类。经过一段徘徊之后,近两年,有的所又从认识上与组织管理上采取有力措施,刻意加强了情报研究工作。从这个反复的过程来看,甭管国外怎样,反正是在我们中国,决策部门的用户,是绝对地需要科技情报机构或科技信息机构提供情报,而不仅仅是原始的信息或资料。这也更加说明,情报和信息就是不能划等号,在发展信息事业的动荡中,从整个行业来讲,情报性工作不能削弱,更不能舍弃。

最近,有的部门从体制改革角度,对科技情报研究所与论证研究所或技术经济研究所进行整合,从组织上和业务上进行归并、调整,从而进一步加强了情报研究性的工作,这更说明在我国情报研究工作的确是科技信息或科技情报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

当然这里提到的情况研究工作或情报咨询工作,决不是指低层次的围绕特定主题对国外相关文献进行“述评”或“综述”的工作。

5.4 我们对科技情报工作内容的认识在《Infotelligence 论纲》中有过清楚的表述[8]。该文提出:“统观我国我们这个行当40 余年的发展史,就其动态内涵来看,尽管大家对其持有不同看法,但有一个基本点却是一致的,那就是我们这个行当的工作内容,可以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所谓的文献工作或资料工作,一部分是所谓的情报研究或信息分析工作。至于几十年前的情报技术工作,或当代的所谓信息技术工作,都只不过是围绕着前两项工作的技术保障工作。这就是我们中国的国情!过去40年是这样,今后相当一段历史时期也还是这样!甭管美国如何如何,日本如何如何,德国如何如何,反正我们中国就是这样!这就是探索我国学科建设的实践基础。”

5.5 所谓的文献工作或资料工作,从工作实践角度, 可否认为就是“Documentary Information Services”或“Documentary Information Activities”,换个说法,是否也可以认为就是“Information Source Indexing Services”或“Information Source Indexing Activities”。所谓的情报研究工作,从工作范畴角度,不太严格地说,可以认为它属“Solution Information Services”或“Solution Information Activities”的范畴,比较严格地说, 应属“Infotelligence Services”范畴。

5.6 目前,我们科技××工作的主体,正由“Information Source Indexing Services”活动向“Infotelligence Services”活动转化。在网络环境下,科技××机构垄断信息资源的优势日趋减弱,用户对其占有的信息资源的依赖日益降低。在这种情况下,科技××机构要生存,要发展,就必须调整工作重点,把重点逐步转移到提供个性化服务上。而提供个性化服务的重中之重则是情报研究工作。

5.7 强调情报研究工作,强调“Infotelligence Services”,并不意味着舍弃文献工作,舍弃“Information Source Indexing Services”。从我国的科技××工作实践现实看,研究科技××工作的自身规律时,作为研究对象,既不能排斥前者,也不能排斥后者,二者是有机的一个整体。

5.8 “情报研究”这个词组,如何转换为英文? 其中的“情报”用哪个英文词?用“information”不太确切,用“Intelligence”也不太确切,用“Infotelligence”比较恰当。“情报研究”这个词组,不妨可以转换为“Infotelligence Research”。 “情报研究工作”可以转换为“InfotelligenceResearch Services”或“InfotelligenceResearch Activities”。其中的“工作”用英文的哪个词?“Work”不太确切。用“Services”或“Activities”,可以。“Services”含义很深,不仅仅是“服务”。

5.9 45年来,我国对科技××工作的科学技术问题的研究, 颇有建树。但相对而言,对于文献工作科学技术问题的研究,也就是对钱学森教授所讲的第一个领域的科学技术问题的研究,受到社会各界注意,研究得比较充分,成果较多。而对第二个领域的科学技术问题的研究,则受到冷落,研究得不太充分,成果凤毛麟角。特别是对于激活信息、激活资料、激活知识这样的重大问题,对其的研究在我们业内几乎还是个空白,迄今不但没能从认识上对激活的科学规律进行诠释,而且也未能从手段上推进实用的激活方法和激活技术逐步得以发展。在这方面,思维科学中的一些研究思路和研究成果,可供我们借鉴。

6 关于Infotelligence Science

要研究科技××工作的科学技术,就离不开“××学”的学科建设。迄今,不管对我们这个行当如何称谓,如何改来改去、争来争去,反正是“情报学”这个学科名词还没有消失,情报学硕士学位授权点、情报学博士学位授权点还都存在。那么,“情报学”怎么用英文表达?

6.1 提出“Information Science”。1988年,我们在《资料学和搜集学初议》一文中提出:“我们有一个总的想法,甭管在情报工作的内容上争论是否包括在我们情报界习惯上称谓的‘情报研究工作’,我们都应该根据我国科技情报30余年的实践,从更加新颖、更加深刻一些的纵向层次和横向层次去观察社会的情报现象和历史的情报现象,有胆、有识、有魄力地逐步具有我们中国特色的情报学理论和学派。既然有Information Science之说,也有Intelligence Science之说, 为何就不能有Informagence Science之说?”[7]

6.2 又经过10年的实践,我们从工作上更看重了情报研究工作, 更强调了智力和智能,于是我们1998年在《Infotelligence论纲》一文中提出:把“Information Science”发展为“Infotelligence Science”。

6.3 对于“Infotelligence Science”, 不能理解为是“情报信息学”,而应理解为“情报学”[8]。 关于情报学及其研究对象的表述,由于情报学家和情报工作者的精力不同,知识背景不同,追求目标不同,所以给情报学下了很多的,而且有的是有原则区别的定义。这方面的内容不是本文的重点,无须枚举。

7 行当实践呼唤科技情报工作的科学技术

钱学森教授1983年提出的关于科技情报工作的科学技术的一系列观点至今仍然闪烁发光,激励着我们努力探索科技××工作的科学技术。

深化研究科技××工作科学技术问题的动力源自科技××工作的实践。××事业的发展呼唤××学理论的进步。研究科技××问题不能固守于早已习惯了的文献工作或信息工作的范畴,需要从内容的高度不断拓展情报咨询及信息融合、知识激活的科学原理和方法、技术。

钱学森教授号召大家研究并应用“从定性到定量综合集成方法”(Metasynthesis)、“大成智慧工程”(Metasynthetic Engineering)、“从定性到定量综合集成研讨厅体系”等,对于指导我们的情报研究与分析工作,具有强烈的普遍指导意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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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信息”和“信息”--对科技信息工作科技属性的再思考_科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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