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松运动视角下的身体研究论文

马拉松运动视角下的身体研究论文

马拉松运动视角下的身体研究

文/陈华

自从在1896年第一届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上设置了马拉松这个现代体育项目,这个跑动距离为42.195公里的长跑运动就成为人们向往健康生活的一种表达。作为一种运动与文化习惯,马拉松成为众多跑者聚心力的纽带,其价值已超越跑步的本质,升华为一种自我认知与肯定的实践路径。

1981年,北京举办了中国首届国际全程马拉松拉比赛,由此拉开了马拉松运动进入中国并蓬勃发展的序幕。2011—2017年,我国马拉松赛事的数量从22场增加到1102场,马拉松举办的城市范围涉及234个城市,带动常年参与跑步的总人次超过1000万,这个时期也是马拉松运动赛事的急剧扩张期,马拉松赛事给举办城市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不仅提升了城市形象,还带动了区域经济的发展,形成了交通产业、体育产业、旅游产业各相关产业间的良性循环与交叉,使更多的人加入到马拉松运动中,这就使得研究既有生物特性特质又有精神特性特质的“身体”成为一个新的视角。

一、“身体”的视角

“身体” 的哲学理解认为人是身体的主宰,人的身体既是人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出发点,也是人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目的和归宿。伯格与卢克曼说,身体必须作为日常生活合理化过程的一个重要面向,进而构成我们理解社会现实的“知识”,梅洛·庞蒂也认为:“身体是我们认识世界的总媒介。”身体的“存在感”是一切社会活动的源头,在马拉松运动里,需要跑者高度的身体参与,体力与意志力都经受极大的考验,不仅要突破身体的极限,还要克服心理的障碍,从憧憬、畏惧、胆怯、困惑到超越自我的喜悦,多重的情感体验构建了马拉松的魅力,体育运动的魅力全在于“身体的觉醒与挺立”,实现了运动与人的有效融合。近20年来,关于身体的研究日益多元化,行为与现象学派提出了“身体研究”的概念,认为以身体为主体的研究是体育科学最坚实的基础。至此,透过运动的主体——人的身体来分析这项运动和这项运动背后的文化意涵,将带来不同的意义。

转基因食品的生产层面:在生产过程中,生产者应记录每一批原料的来源地及去向地,每一批产品的流水线负责人基本信息等,并妥善保管,以备查阅。

播州最早建置于唐贞观年间:贞观九年,分置朗州,领恭水、高山、贡山、柯盈、邪施、释燕六县,十一年省郎州并六县,十三年,又于其地置播州及恭水等六县[1]。洪武五年,“播州宣慰使杨铿、同知罗琛、总管何婴、蛮夷总管郑瑚等,相率来归,贡方物,纳元所授金牌、银印、铜章。诏赐铿衣币,仍置播州宣慰使司,铿、琛皆仍旧职。领安抚司二,曰草塘,曰黄平;长官司六,曰真州,曰播州,曰余庆,曰白泥,曰容山,曰重安”[2]。杨应龙便是杨铿后裔,为播州最后一任土司。

(一)“超越”

人类自诞生之日起,就没有停止过超越自我的脚步,不断地超越加速了人类文明的进程。从这个意义上讲,“超越”就是人类的一种进化本性。顾拜旦先生提出的“更快、更高、更强” 就是这样一种源自本性的对自然性的超越。马拉松超越了很多其他体育项目,在运动与人的有效结合上做到了极致,究其原因,是“身体”在经历漫长的跑动后,由“身体”到“心灵”对跑者产生“跑动—疲劳—继续跑动—疲劳加剧—放弃—坚持—超越”这样的影响。马拉松作为一项现代体育项目,其本质上就包含了“拼搏”与“竞争”的精神特质,这种特质又引导出“超越”——人类这一种积极的本性。身体所具有的反应、感应、聚集和整合功能,使得马拉松运动为人类提供了无数次体验“超越”的情景,身体成为欲望与现实碰撞的场域,同时涤荡着跑者的心灵。

跑步并不是“没有确切的出发点、没有特定的结尾与目的、波浪般移动”,它是一种单调的双脚交替向前的运动,可以被解读成独立个人以身体探索意志的斗争,是用人的生物性的积极一面来对抗人的文明性的消极一面。每一位跑者都有自己的最佳理由,如果真实情形不是这样,那只能说明在身体的自我宣泄与精神的突破这两者之间没有得到有效的连接。在42.195公里的赛程里,跑者是孤独的,要自己面对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身体上出现的抽筋、脱水、中暑,跑友的讥笑、观众的不屑表情,都有可能带来其心理层面的负担。当人们的意志、能力在漫长的马拉松进程里被反复挑战的时候,作为重要的社会建构之源的身体,就不仅仅是外部“给定的”,反之为了使主体意识到他在世界上的位置及他与他人的关系,个人还必须在心理层面建构身体。从这个意义上讲,马拉松运动给跑者提供了一个向内观察自己的机会,去仔细观察自己的精神世界,以及人生的追求,是否可以“自我认知”或“自我实现”。马拉松运动是一个跑者与自己心灵对话的场域,使人摆脱孤独感和忧伤的情绪,从而获得身心的愉悦。真正的跑者是可以直面内心的,在马拉松里我可以就是我自己,通过“超越”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重新构建一个新的自我。在真实的跑动与内省中,重新认识自己、定位自己,达到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二)“内省”

当一个人在奔跑时,被“超越”的对象可能是跑者自身,“超越”自己曾经跑动的最长距离,“超越”自己的懒惰内心,“超越”自己以往在马拉松的经验,“超越”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也有可能“超越”别人对你固有的认识。这种“超越”具有多个维度,会反复经历超越他人、被他人超越以及超越自我的体验。在运动中,随着跑动人体会兴奋、会疲劳,从而感知生命存在、生存的渴望,竞争的无处不在。在马拉松运动中,跑者扮演的角色也许与现实生活中的不同,这样就使得超越现实世界的自己,形塑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例如,在现实生活中马拉松跑者有可能是一位非常低调的人,但他参加马拉松训练或比赛时却有可能穿着非常时尚鲜艳的跑步服,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引人注目。在现实与虚幻之间,马拉松运动成为连接的桥梁,使人们强健体魄的同时释放心灵,成为建设健康心理的途径,这是马拉松积极的社会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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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在场的身体”

在马拉松运动里,跑者的身体很容易进入到一种“熟能生巧”的状态,甚至可以达到无意识状态下依然能继续运动的程度。这就是工具理性行动的生命经验——“不在场的身体”。“不在场的身体”表示当我们从事有意义的行动时,身体通常会从我们的经验中“逐渐消失”,最后“不复存在”。这种现象在马拉松跑者中普遍存在,有人描述“20公里过后腿好像就‘不受大脑控制了’,不由自主地迈步向前,想停都停不下来”,此时动作超越了大脑意识,虽然双脚还在进行周期性迈动,但“身体”行进过程就不再需要太多的意识,从“我思故我在”到“我跑故我在”。身体和心灵的统一在此时出现了偏差,身体先于意识而存在,继而在马拉松运动里意识远离了身体,身体在这一刻需要重新与内在意识产生互动,从“不在场的身体”状态与现实世界交往从而找到“身体”实现自身潜力的爆发与升华,达到一个全面和谐的状态,完成跑者自身的自我表达。

二、结语

马拉松作为一项挑战人类奔跑极限的现代运动,跑者在精神上和肉体上所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人的生物构造虽然对社会关系形成一套生理限制,但是人类生物性的核心特征在于适应性与可塑性。因此马拉松运动成为一种从痛苦的经历中认识自我、塑造自我的绝佳场域,我们感知自身的存在,同时感知世界的存在,我们的精神和身体达到完美的融合。通过运用行为与现象学理论对马拉松运动中的“身体”进行分析,发现马拉松跑者的“超越”情景,实现人的心灵与身体的统一;马拉松运动促使跑者“内省”与心灵对话;马拉松跑者“不在场的身体”现象揭示马拉松运动是跑者身体的自我表达。透过“身体”在马拉松运动中的展现,表达出人类在挑战极限过程中蕴含的希望与信念,宣泄情感。“身体”在马拉松运动里不仅仅展现出体育精神,同时还展现出一种生命哲学,展现人类在对“身体”的再认识过程中对生命的负责与尊重。

(作者单位:厦门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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