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经济增速放缓难避免面临内外部双重风险
本刊记者 王文迪/文
双重风险叠加之下,澳大利亚经济下行难以避免。
澳大利亚作为发达国家中唯一一个保持了连续27年经济正增长的国家,在当今全球范围内都面临经济下行压力的背景下,同样遭遇经济增速放缓的严重风险。来自澳联储的官方预期及市场机构的判断均认为,2019年澳大利亚的经济增速或将降至3%以下。一方面,其国内的房地产市场已连续一年多下行,成为其内部最大风险因素;另一方面,作为经济严重依赖外部的经济体,澳大利亚必然将面临国际贸易环境不确定性的溢出风险。双重风险叠加之下,澳大利亚经济下行难以避免。
2019年经济增速或放缓至3%以下
根据记者的观察,2019年澳大利亚经济增速将放缓已成共识,2018年澳经济增速已经呈现季度性下行,同时年度表现也不及预期,无论是官方还是市场机构,均预期2019年经济增速将继续在2018年基础上放缓。
澳联储在连续多次货币政策例行会议上重复一句措辞:“低利率在继续支持着澳大利亚经济,保持货币政策的立场不变将与经济的可持续增长和实现通胀目标保持一致”。在最近的一次议息会议(3月货币政策决策会议)上,澳联储决定,维持其现金基准利率1.5%不变。而这已经是自2016年8月以来,连续31个月保持着历史最低基准利率,澳大利亚的经济增长、就业、通胀等各指标,均无法达到目标值,使得澳联储迟迟无法采取货币政策转向的措施。
正如澳联储的声明所说,2018年下半年澳大利亚经济增长出现放缓。一些重要的经济指标,如家庭收入增长缓慢、消费疲软、通胀不及预期,均无法使决策层乐观。
澳大利亚是一个经济严重依赖外部的经济体,中国是其最大的出口市场,而在经贸摩擦引发的全球贸易环境充满不确定性的前提下,其经济增长的外部风险恐将难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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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洛发表演讲后几个小时,澳大利亚统计局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经季节性因素调整后,澳大利亚2018年第四季度的GDP环比增长0.2%,同比增长2.3%,低于市场预期。澳大利亚统计局首席经济学家布鲁斯·霍克曼说:“经济增长受到抑制,反映出家庭支出疲软和住房投资下降,同时,住宅审批的下滑表明住房投资的下降将继续。”
展望2019年,尽管澳联储仍然预期澳大利亚经济增长率为3%左右,但实际上,鉴于最近公布的就业、通胀等经济数据,特别是消费数据的表现,澳联储对下一年度经济增长预测已下调。澳联储同时预期2020年GDP增速将继续降为2.75%,说明澳联储的担忧也无法消退。“由于资源出口增长放缓,2020年经济增长会继续略低于今年”,菲利普·洛在3月5日的公开声明里说,与全球情况一样,澳大利亚经济下行风险也在增加。
总部在法国的经合组织(OECD)所做的经济预测显示,澳大利亚2019年失业率平均为5.3%,而经济增长将放缓至2.9%,略低于澳联储预测的3%。
而市场机构则更为悲观。澳大利亚重要市场分析机构凯投宏观澳新地区分析师本·乌迪(Ben Udy)认为,2018年第四季度GDP增长放缓为2019年增长放缓奠定了基调。澳联储已经看到通胀和失业率的前景似乎更为不乐观,将2019年和2020年的GDP增长率预期分别下调至3%和2.75%,这些预测均较2018年11月的预测下降约0.5个百分点,而今年的经济恶化甚至可能将导致澳联储变得更加温和,并最终在2020年初将利率降至1.0%。
内部风险:房地产持续下行
澳大利亚房地产市场已经持续下行超过一年,尤其是两个最重要的城市悉尼和墨尔本,表现出领跌的趋势,成为其经济增长最大的内部风险。
问卷调查结果表明,连贯组患者的疾病知晓程度为(91.10±2.17)分,明显较高于对照组的(63.46±7.35)分,经t值检验两组间的对比差异,显示有统计学意义(P<0.05)。
住房贷款方面,也出现明显的降幅。澳大利亚统计局3月12日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经季节性因素调整后,由于住房贷款的下降,2019年1月家庭贷款额下降2.4%。统计局首席经济学家布鲁斯·霍克曼(Bruce Hockman)表示,住房贷款下降 2.1%,其中投资型住房贷款下降 4.1%,自住型住房贷款下降 1.3%。新房贷款较2018年1月下降逾20%,这是自2008年末以来全年降幅最大的一次,反映出供需双方因素的影响。
权威房地产信息机构CoreLogic在3月1日发布的最新统计数据显示,澳大利亚2月份房价继续走低,CoreLogic的全国房价指数环比下跌0.7%,同比下跌6.3%。与前两个月相比,房价下降的速度有所放缓,但房价继续走低,自2017年10月见顶以来累计下跌6.8%,全国住宅价格已回到2016年9月的水平,并在过去16个月中下跌了14个月。其中悉尼房地产市场自上世纪80年代初以来首次出现两位数的年度跌幅,墨尔本房价如果继续以目前的速度下滑,未来几个月的年跌幅可能也会达到两位数。
引发澳联储担忧的,就是在近一年左右,澳大利亚房地产市场出现的明显跌势。
在澳联储维持1.5%现金基准利率的两年多中,直到近两个月,在货币政策例行会议上关于下一步利率变动的措辞,才由“下一步的变动将是上升”变为“未来利率上升或下降的可能性较以往更均衡”。市场分析认为,这种措辞上的变化,反映了澳联储对经济形势的判断。澳大利亚四大行中的西太平洋银行分析师比尔·埃文斯(Bill Evans)的研报认为,这一立场实际上只是在房地产市场发生逆转后才出现,这也与其他中央银行,特别是美联储宣布的变化一致。
乡村是中国人的根,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告老还乡”、“落叶归根”的观念。乡愁则是种在每个人记忆深处的一粒种子。对于不少建筑师、规划师、景观师、艺术家等来说,相较城市而言,乡村建设充满更多可能,设计更为自由,于是他们开始把业务往乡村转移[6]。另一方面,社会发展改变了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也冲击了他们对本土文化的自信,乡村文化失去培养皿。乡村迫切需要传承历史记忆、保留地域特色。
而这一年的9月,周启明在单位体检时,查出甲状腺上有个很大的结节。他俩在同一家公司,体检结果出来时,钱海燕刚休完产假去上班。
“金融监管机构和银行监管机构应该对房地产市场硬着陆的情况做好准备”,经合组织的报告认为,对房屋周期的研究表明,住房市场低迷的软着陆很少见。与美国和欧盟不同,澳大利亚没有立法会在发生危机时自动将高级无担保债权和同业单款转为股权。
并且,即使避免金融危机,房地产市场的低迷也可能带来更广泛的经济问题。家庭消费可能受到负财富效应,预防性储蓄反应以及与购买和出售住房相关的支出减少的影响。这可能导致商业亏损,给金融机构带来压力,并导致整个经济需求放缓。
外部风险:贸易环境不确定性难去除
澳联储主席菲利普·洛(Philip Lowe)3月6日在发表公开演讲时表示,维持当前1.5%的现金基准利率水平显然具有刺激性,有利于支持创造就业和实现通胀目标。经济指标表现较为疲软, 2018年下半年GDP的增长明显低于上半年,强劲的劳动力市场数据和较软的GDP数据之间的关系日益紧张。
经合组织(OECD)警告说,房价暴跌是澳大利亚经济的最大威胁,包括一家或多家金融机构出现危机情况的可能性。经合组织的报告指出,澳大利亚房价已逐渐降温,但房价大幅下跌可能会削减家庭消费,导致建筑业崩溃,抵押贷款违约率增加以及冻结向企业提供贷款。
(一)营业总收入。1—8月,国有企业营业总收入370034.7亿元,同比(由于企业增减变动以及股权变化等客观因素影响,不同期间纳入全国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汇总范围的企业不完全相同。本月报同比增长相关数据,由本期汇总范围内企业本年数据与同口径上年同期数据对比计算得出。下同)增长10.3%。中央企业216197.5亿元,增长10.6%。地方国有企业153837.2亿元,增长9.9%。
事实上,不确定性已成为包括澳大利亚在内的许多国家经济增长面临的最大问题。全球范围内,2018年下半年已经出现经济放缓,而这种放缓趋势很明显将持续整个2019年。下行风险中最大的不确定因素仍然是贸易紧张局势。尽管核心通胀率在一些经济体中有所回升,但在早前油价下跌之后,整体通胀率已经走低。总体而言,全球范围内长期债券收益率下降,与通胀前景疲弱和一些发达经济体未来政策利率预期下降相一致。
澳大利亚在2018年创造了丰厚的国际贸易顺差222亿澳元,比2017年的95亿澳元增加了127亿澳元,这是历年来的最高纪录。联邦贸易、旅游和投资部表示,全球贸易条件不甚乐观的背景下,澳大利亚继续成功应对诸多贸易挑战,在2018年连续12个月实现贸易顺差,并且过去24个月以来保持了22个月的顺差记录。2018年还成为澳大利亚自1972年以来第一个所有月度贸易均有盈余的日历年,这是46年来的首次。
1)针对听障学生微课开发制作理论总结的较少。国内开发与制作了较多的针对听障学生的教学视频,但是对开发与制作过程进行理论总结的较少。
这其中,中国作为澳大利亚最大的贸易伙伴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中国仍然是澳大利亚的最大贸易伙伴”,贸易、旅游和投资部长西蒙·伯明翰(Simon Birmingham)表示,中国自2009年以来一直保持着这一地位,澳大利亚与中国的双向商品贸易总值达到1921亿澳元。
但展望2019年,联邦贸易部、澳联储等部门普遍担忧国际贸易环境不稳定下的澳大利亚贸易表现,尤其是重点关注中国经济增速放缓将带给澳大利亚的负面影响。
作为一个明显受益于自由贸易的国家,澳大利亚对国际贸易环境面临保护主义威胁的担忧无法避免。从官方的澳联储到市场各分析机构,都将中美经贸摩擦作为影响澳大利亚2019年经济增长最大的外部因素。
其中澳联储已经在连续多次的例行货币政策会议上表达了对外部不确定性的担忧。澳联储主席菲利普·洛多次表示,贸易紧张局势正在影响全球贸易和一些投资决策,须密切关注中国经济增长继续放缓。
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华裔经济学家史鹤凌认为,一旦中国经济出现大滑坡,澳大利亚会面对极大的挑战。“在过去的四五年之间,澳大利亚想摆脱对中国经济的过分依赖,虽然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但是澳大利亚经济的基本面还是和中国经济息息相关的。一方面是出口,另一方面是投资的联系。如果中国经济有一个比较明显的下降趋势的话,对澳大利亚经济的下行压力将会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