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演进脉络梳理与前沿热点探析＊
章帆＊＊任若楠＊＊
北京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北京 100124
摘 要： 为了进一步挖掘知识管理实践应用，提升我国项目管理水平。以1999～2017年CNKI与Web of Science核心期刊为数据源，采用文献计量法对国内外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文献主题进行分析并绘制可视化的科学知识图谱。结果表明，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具有由静态到动态、由单点到多点的演进特征。工程项目和研发项目是将知识管理理论融入较多的领域；知识共享、知识转移及项目绩效是研究的主要问题；研究方法以案例研究、实证研究、访谈法为主。
关键词： 知识管理 项目 项目知识管理 知识图谱
1 引言
为了更好地适应复杂多变的经营环境，企业或组织逐渐地以项目的形式开展业务活动，进而转型成为基于项目的组织（PBOs，Project-based Organizations）[1]。项目中的显性知识难以被共享，隐性知识难以被积累、挖掘和应用，导致我国目前项目管理水平较低[2]。知识管理是以知识为核心的综合性管理，具有高度的复杂性及跨学科特点，知识管理相关理论可以解释多种学科问题，将知识管理有效地引入项目管理过程可以提升项目管理水平。近20年来国内外学者对项目知识管理这个课题进行了持续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形成了较为丰富的研究成果。
20世纪90年代初，众多学者开始对项目知识进行概念辨析，Srikanth[3]基于知识在项目过程中的重要作用，提出用知识战略进行项目管理，有效地控制了项目“孤岛”现象。王凭慧[4]等人依据项目经验，剖析了项目管理全过程的知识体系及其相互关系。王众托[5]在厘清项目管理中使用的知识类型及作用后，探讨了项目中的知识转化与知识创新问题。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学者们开始将知识管理理论放到具体项目中进行研究，探讨如何提升项目管理水平。Adenfelt 和Lagerstrom[6]通过实证研究证明了组织文化是跨国运作项目中知识创新与共享的重要影响因素。Ratcheva V[7]认为跨项目团队进行知识的整合与共享就需要打破项目行动边界、知识边界和社会边界。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为知识管理在项目管理中的实践提供了便利条件。Park J G[8]对2个大型IT公司的项目团队进行研究，发现通过提高通信频率可以提升知识共享水平继而提高项目绩效。J Olaisen[9]通过深度访谈法探索出建立在线社交平台可以促进在虚拟全球项目团队中分享高质量的知识。徐进[10-11]对国内外项目知识管理进行了综述研究，但限于定性分析且文献研究的时间跨度较小，难以全面直观生动地将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动态变化、研究前沿热点、研究成果的影响力等展现出来。鉴于此，本文从项目视角出发，以知识管理领域为研究对象，采用可视化工具引证空间（CiteSpace）对CNKI 数据库及Web of Science 数据库1999-2017年发表的关于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相关文献进行计量分析与可视化，勾勒出项目知识管理领域的研究成果全景，为项目知识管理研究提供参考和引导。
2 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
2.1 数据来源
本文以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NKI）为国内文献的数据源，检索条件为“主题”，检索词为“知识管理”和“项目”，检索途径选择“精确”，文献来源类别为“SCI，CSSCI，EI及核心期刊”，文献类型为“期刊”，时间跨度为“1999～2017年”。通过初始检索，在CNKI中共检索到351篇文章，通过对文献摘要的阅读进行进一步数据清理，筛选出符合研究内容的文献225篇。检索时间截至2018年1月20日。国外文献的数据来源是Web of Science，采用检索表达式“TI=(project AND knowledge management)”，文献类型为“Article”进行检索，共检索到366 篇文献。数据清理后筛选出符合研究内容的文献133篇。检索时间截至2018年1月30日。
2.2 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文献计量方法对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文献进行深入研究。在对文献演进脉络进行分析时，主要采用数理统计的方法，针对发文量分布情况客观评述国内外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研究领域的发展现状，以“持续影响力”指标为标准汇总了该研究领域的经典文献，同时借用CiteSpace软件绘制了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形象表达该研究知识领域的结构、演进特征和分布情况[10]。在对研究前沿热点进行分析时，主要对关键词频次、中心度、突现率进行分析。文献所论述的主题及相关领域的研究热点通过学术论文中的关键词可以准确且直观地表述出来，对文献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既可以找到某一领域或学科的研究前沿，又能揭示该学科领域研究的知识体系。
3 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研究演进脉络
3.1 研究文献基础统计分析
相关文献的发文量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体现某一学术领域当前时期的研究进展。国内外以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发文量分布如图1所示。国内1999～2010年发文量呈迅速上升趋势，2011～2017年的文献数量呈下降趋势，2010年为发文量峰值，发文29 篇。国外1999～2017年发文量趋势较为波动，2003年为国外发文量第1个峰值，发文量10篇。2008年为第2峰值，发文量15篇，2015年为第3个峰值，发文量11篇。
图1 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文献数量分布情况
许多研究认为，某一时期被引频次较高的文献可以代表该时期研究领域的前沿热点。由于长时间的积累或者作者学术地位高都有可能引起文献总被引频次高。本文以“持续影响力”指标来衡量文献的学术价值，弥补了“总被引频次”指标衡量文献学术价值有失偏颇的缺点。“持续影响力”即文献的年均被引频次[12]，这个指标可以减少时间对文献被引频次的影响。本文对国内外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领域持续影响力≥10的经典文献进行了汇总整理，如表1所示。
在持续影响力≥10 的经典文献中，有50%的文章出自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ject Management期刊，可见该期刊在项目知识管理领域具有较高的学术影响力。其中有3篇文献发表时间为2003年，综合图1来看，2003年是国外项目知识管理研究发文量的第1 个峰值年，而后国内外产生了较为丰富的研究成果，从经典文献研究视角来看，项目知识管理领域的学者们首先是对项目知识进行基础概念的解析，厘清了什么是项目知识，什么是项目知识管理问题，知识管理理论是否能够引入到项目管理中。Schindler M和Eppler M J[13]探讨了如何收集项目经验以便更好的进行项目管理。Disterer[14]针对项目的临时性特点讨论了通过知识管理来集成项目知识及经验的可行性。在界定清晰项目知识管理问题后，对如何将知识管理实践到项目管理中进行深入研究，大多数学者发现促进知识共享与转移有利于知识创新从而提升项目管理水平，改善项目知识共享影响因素是提高项目绩效的有效途径。Reich B H[15]、Alhawari S[16]、Liebowitz J[17]等人在知识共享影响因素与项目绩效提升方面的研究较为经典。
表1 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经典文献
3.2 关键词共现分析
某一领域在某一时期内关键词的突然激增表现出了该领域的研究前沿。本文通过“突现率”指标来描述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领域的研究前沿[18]，CiteSpace可以对关键词进行突现分析，分析结果见表2。1999～2008年，突现率较高的关键词是“项目管理、知识管理”。在此期间，研究者们主要是对项目管理与知识管理概念进行辨析，提出项目管理与知识管理相结合的想法，探讨如何将知识管理运用到项目管理中。2006～2010年，突现率较高的关键词是“工程项目、model（模型）、项目知识管理”。在此4年间，研究者们主要以工程项目为研究对象，建立了知识管理框架模型，探讨知识管理在工程项目中的应用。还有一部分学者对项目知识管理领域的研究进行了相应的文献回顾。2010～2017年，突现率较高的关键词是“知识共享、知识转移、performance（绩效）、R＆D（研发项目）”。研究者们开始关注知识管理核心内容即知识共享与知识创新在研发项目中的应用，探讨如何通过知识管理方法来提高项目绩效。
项目知识管理的概念要追溯到对项目知识的探讨。在项目管理领域，对项目知识的探讨是从对PMBOK 的讨论与制定开始的，随后PMBOK 不断完善并在国内推广，项目管理研究开始深入，如何低成本、高效率地完成一个项目成为项目管理领域面临的难题，为了解决项目管理中遇到的问题，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开始关注在项目管理中加入知识管理，于是研究视角从项目管理扩展到知识管理。知识集成、知识共享与知识创新是知识管理研究的3 大核心内容。项目类型不同，涉及到的项目知识也不同，在研究过程中还要对项目类型进行研究，知识管理方法不能通用。项目经验是一种隐性知识，如何结合现代计算机手段解决项目中隐性知识整合、共享与创新问题成为了国内外项目知识管理研究的主要内容。
国内相关研究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呈现出以“知识管理”关键词为核心的轮轴辐射结构，“知识管理”的中心性（centrality）为0.89，该图谱密度（density）为0.1004，表明关键词共现网络较为松散，凝聚力较差。在此基础上，本文运用最大似然法（LLR）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如图2（b）所示。聚类图谱的模块度（modularity）为0.5208，聚类内部指标值（mean silhouette）为0.7359，表明聚类效果较好，各聚类群内相似度高，群间差异度大。从聚类结果可知，国内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可以归纳为6个研究主题，分别是知识共享、知识集成、项目管理、工程项目、知识流和信息技术外包。
图2(a) 国内项目知识管理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
图2(b) 国内项目知识管理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
国外相关研究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呈现出以“management”、“knowledge management”、“performance”多个关键词为核心向四周发散的网络结构，“management”的中心性(centrality)为0.44，“knowledge management”的中心性为0.31，“performance”的中心性为0.66。该图谱密度(density)为0.1101，表明关键词共现网络松散，凝聚力较差。在此基础上，本文运用最大似然法（LLR）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如图3（b）所示。聚类图谱的模块度（modularity）为0.4022，聚类内部指标值（mean silhouette）为0.5655，表明聚类效果较好，各聚类群内相似度高，群间差异度大。从聚类结果可知，国外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可以归纳为6个研究主题，分别为tacit-knowledge sharing（隐性知识共享）、project success（项目成功）、construction method（结构方法）、project management knowledge（项目管理知识）、domain ontology（领域本体论）、transactive memory system（交互记忆系统）。
三是深挖污染保护伞。企业环保问题屡改屡犯，甚至明目张胆污染环境，往往背后有“保护伞”。市纪委、监委深入挖掘重大生态环境污染背后的腐败与渎职犯罪问题，对通风报信、包庇纵容环境违法行为，充当“保护伞”的党员干部，发现一起，查处一起。今年以来，先后对大丰区原环保局局长夏某、大丰区原环保局经济开发区分局局长冯某实施了留置措施，形成了强有力震慑。
图3(a) 国外项目知识管理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
图3(b) 国内项目知识管理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
三期综合土地利用动态度中，2008—2010年的综合土地利用动态度最大，分别是2005—2008年和2010—2013年的9倍和12倍，说明这个阶段内的土地利用变化比另两个研究时期更加强烈。
为揭示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领域的研究热点，本研究统计了1999～2017年期间国内外项目知识管理研究关键词的频次和中心度。国内外相关研究中频次和中心度前10位的关键词如表3、表4所示，从高频关键词统计结果来看，我国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知识共享”、“知识转移”、“项目团队”、“工程项目”等方面；国外项目知识管理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performance（绩效）”、“perspective（视角）”、“model（模型）”、“knowledge sharing（知识共享）”等方面；我国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的高中心度关键词主要集中在“知识管理”、“知识转移”、“项目管理”、“工程项目”等方面，国外主要集中“performance（绩效）”、“management（管理）”、“knowledge management（知识管理）”、“technology（技术）”等方面，表明这些词在项目知识管理研究中起到“桥接”作用，中心度越高，该关键词在知识网络中的桥接作用越显著。
跑步是一项较为简单的体育运动，也是中考体育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其中的技巧也较好掌握。但是在实际的教学中，有些体育教师的教学效果并不是太好。而究其原因是学生的意志力较差。我们体育教师可以运用小组合作的教学法，激发学生的集体荣誉感，提升整体的教学质量。
Timezone视图可以从时间维度来表示知识的演进，能动态的展示出文献的逐年更新和相互影响情况。本文使用CiteSpace 软件的时区图功能对文献关键词进行分析，得到的国内外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演进知识图谱如图4（a）、图4（b）所示。
图4(a) 国内项目知识管理研究演进图谱
图4(b) 国外项目知识管理研究演进图谱
科学革命的进行无疑体现出了范式的动态性，科学革命的进行正是一个动态的变化的发展的过程。范式对于常规科学和科学共同体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取得了一个范式，取得了范式所容许的那类更深奥的研究，是任何一个科学领域在发展中达到成熟的标志。”[2]9“范式为除了反常之外的所有现象提供了一个在科学家视野内的确定的理论位置。” [2]83范式作为常规科学的一个标准和指导，让常规科学得以有序运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范式就一成不变地维持下去，不意味着常规科学可以一直以现存的范式运行下去，因为反常总会或早或晚地出现。反常就是超出了范式的预期，与范式的预期不相符，反常是范式动态性的重要体现。
从图4（b）可以看出，国外关于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同样起源于对项目管理的拓展，但项目管理与知识管理关键词出现的时间间隔不到1年，说明国外学者较快地意识到知识管理在项目管理中能够进行较好的应用。研究重心从早期的知识框架构建转变到项目绩效、知识创新、知识共享方面。国外最初的研究重点在知识框架构建方面，如Conroy 和Soltan[27]概括了在项目落实过程中需要的组织知识、项目管理知识以及项目特定的知识；Snider K[28]为项目知识管理的开展提供了新的思路，他依据知识流动的动态性特点，把隐性知识引入到项目管理知识流程中，强调经验教训与关键知识的重要性。随后学者们开始关注如何利用知识管理提升项目绩效，在进行相关研究时，多种管理学研究方法被使用，如Adenfelt M[29]、Akbar H[30]等人使用案例法对项目绩效提升进行了研究；Park J G[8]、Reich B H[31]等人通过实证法分析出知识管理如何对项目绩效的产生影响。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国外学者对研发项目绩效的提升较为关注，如Stephens J P[32]研究出技术产品开发团队成员在团队合作中积极地表达负面情绪有助于提升团队知识创造能力，从而提高项目绩效。
综上，国内外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进展都是从理论到实践的研究，研究趋势大致相同。国内2003～2010年间关键词较多，研究热点较为集中，2010年后关键词出现的时间跨度较大，关键词分布稀疏，说明2010年以后我国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进展较为迟缓，研究视角较少，研究热度有所下降。国外自2001年开始，相关研究视角不断丰富，关键词分布紧密，说明国外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进展较为平稳，虽然发文量上下波动，但是研究热度与国内相比更为持久，研究视角也更加全面。
4 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研究前沿热点探析
4.2 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研究热点探析
CiteSpace研究方法，可以形象表达所研究知识领域的结构、规律和分布情况，通过此类方法得到的可视化图形称为“科学知识图谱”，简称“知识图谱”[18]。文献所论述的主题及相关领域的研究热点通过学术论文中的关键词可以准确且直观地表述出来，对文献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既可以找到某一领域或学科的研究前沿，又能揭示该学科领域研究的知识体系。在CiteSpace 软件中，时间范围选择1999～2017，对每年被引频次最高的前50篇文献的关键词进行分析，对结果进行最小生成树和修剪切片网络处理，分别运行国内外文献数据，得到相应的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的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如图2（a），图3（a）所示。
从图4（a）可以看出，我国关于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起源于对项目管理的拓展，在项目管理关键词出现4年后才开始出现知识管理的相关研究，可见我国对项目中的知识管理研究起步较晚。研究重心从早期的知识体系构建转变到项目应用方面，在涉及到项目知识共享研究时，实证法被广泛应用。我国最初的研究重点在知识体系构建与理论探讨方面，如丁祥海[19]对项目知识的产生到扩散过程进行了详细分析；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知识管理开始引入到项目管理中，研究如何在项目中进行知识集成与经验总结，如李红兵[20]、高峰[21]、王连娟[22]等人均提出了以项目为背景的知识管理框架。随后，知识共享与知识转移成为该领域的研究重点，如于建政[23]构建了项目知识共享体系，以建筑行业为例使用调查问卷法对该体系进行了有效性验证。由于知识管理理论与项目管理理论之间存在的交叉融合，2010年产生了项目知识管理概念，这一概念一经提出，便在国内形成了一定的研究热度。2010年成为了该领域研究的高峰年，发文量最多，研究视角也较为丰富，项目知识管理研究开始成熟，学者们更加注重针对某一项目组织进行实证研究，如何崟[24]、周国华[25]、倪国栋[26]等人通过实证法对项目型组织进行了项目知识共享的影响因素研究。
表2 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文献前沿分析
4.1 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研究前沿探析
线虫身体弯曲频率的大小表明其运动能力的强弱。如图2所示，当L-阿拉伯糖浓度为2.5 mmol/L和10 mmol/L时，线虫身体弯曲频率稍有增长，相对于对照组分别增加了 7.32%、9.02%；随着 L-阿拉伯糖浓度的增加，线虫身体弯曲的频率保持相对稳定的水平状态。但统计分析结果表明，与葡萄糖对照组相比，L-阿拉伯糖对线虫身体弯曲频率的影响效果不显著（p＜0.05，p＜0.01）。
3.3 研究进展分析
5 结论与启示
5.1 本文以CNKI 和Web of Science 数据库为数据源进行文献计量分析，对国内外项目视角下的知识管理研究的演进脉络与前沿热点进行了梳理，主要结论如下：
表3 国内关键词频次及中心度统计情况
表4 国外关键词频次及中心度统计情况
5.1.1 运用关键词共现分析和聚类分析发现，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研究呈现出核心边缘式的轮轴辐射结构，关键词共现网络较为松散，相关研究方向之间联系单一，虽具有一定的派系子群但是研究视角较为陈旧，目前较新的研究视角为知识创新、项目绩效与社会网络分析。我国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研究主要分为知识共享、知识集成、项目管理、工程项目、知识流和信息技术外包6 个聚类；国外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研究主要分为tacitknowledge sharing（隐性知识共享）、project success（项目成功）、construction method（结构方法）、project management knowledge（项目管理知识）、domain ontology（领域本体论）、transactive memory system（交互记忆系统）六个聚类。国内研究更偏向知识管理理论研究方向，国外研究更偏向项目管理方向，以提高项目绩效为导向进行相关研究的居多。
5.1.2 通过时区视图展示了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研究的演进趋势，其遵循从理论基础研究到理论应用研究的演进路径，具有由静态到动态，由单点到多点的演进特征。
5.1.3 通过分析关键词突现率与频次中心度来探析项目知识管理研究的前沿热点，研究发现：在工程项目和研发项目中知识管理具有较好的实践作用；研究内容主要为知识共享、知识转移、项目绩效；研究方法主要以案例研究、实证研究、访谈法为主。
5.2 本文的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放空气回收技术在未来的天然气开发中具有良好的应用前景，“十三五”期间库车山前新区预计完钻新井92口，按照新井开展延长测试1个月算，“十三五”期间可回收天然气约10.89×108m3，创纯利润约9.2亿元。
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曾说过:“中国的改革是从农村开始的，农村的改革是从安徽开始的”。1978年召开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和小岗村的“大包干”创举，开启了农村改革(包产到户农业生产责任制)的新进程，开创了改革发展新局面。[1]随着1982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在农村的基本普及、1982—1986年中央5个“一号文件”的连续下发、乡镇企业的蓬勃发展和农业剩余劳动力的外出务工，吃饭的问题逐步得以解决，计划经济体制也逐步向商品经济体制、市场经济体制转化，开始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探索。[1]
5.2.1 数据源局限。进行文献计量分析时只选取了国内外各一种数据库作为数据源，且文献类型为核心期刊。
5.2.2 分析工具单一。未使用其他文献计量方法进一步验证分析结果的准确性。
由图1可知，蔗糖从5%添加到9%时，酸度逐渐增加；到9%时，酸度达到了98°T。根据国标GB 2746—1999可知，酸奶的最佳发酵酸度为80～90°T时，能增进产品的风味，增加人们的食欲，当蔗糖添加量逐渐增加时发酵菌的生长速度会受影响，当蔗糖添加量为6%和7%时，酸度较适宜。综合感官评分可知，当蔗糖添加量不断增大时，感官评分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当蔗糖添加量为6%时，感官评分最高，因此黄精酸奶最适宜的蔗糖添加量为6%。
本研究发现知识共享是国内外项目视角下知识管理领域共同关注的研究热点，未来研究可选择不同项目类型对知识共享影响因素进行深入研究，构建项目知识共享影响因素模型，同时可结合计算机相关研究方法如仿真法等对模型进行验证，以获取更有意义的结论。相信随着对项目知识管理研究的广度与深度不断发展，知识管理研究领域将会在实践上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构建税收服务高质量发展的责任系统。分解落实税收服务高质量发展指标体系，建立一把手负总责、班子成员各司其责、相关部门履职尽责的责任体系，将税收服务高质量发展与税收工作同部署、同检查、同考核。用税收征管的高质量服务经济发展的高质量，用经济发展的高质量检验税收征管的高质量，确保税收服务高质量发展各项任务全面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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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wledge Management Research Evolution Path Combing and Frontier Hot Spot Analysis in Project Perspective
ZHANG Fan,REN Ruonan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Beij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Beijing 100124
Abstract: In order to explore the application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practices,improve the level of project management in China.Using CNKI and Web of Science as data source from 1999 to 2017.Analyzed the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project knowledge management literatures,drew out a visual scientific knowledge map by the visualization tool CiteSpace.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knowledge management research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roject has the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from static to dynamic from single point to multiple points.Engineering projects and R＆D projects are the main subjects of research.Knowledge sharing,knowledge transfer and project performance are the main issues of research.Research methods are mainly case studies,empirical research,and interviews.
Keywords: knowledge management;project;project knowledge management;knowledge graph
DOI: 10.11842/chips.2019.02.008
＊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17AGL009）：新兴科技环境下提升我国创新政策供给能力研究，负责人：黄鲁成。
＊＊ 章帆，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生产运作管理、项目管理、知识管理；任若楠，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知识管理。
（责任编辑：何岸波； 责任译审：毛子英）
标签：知识管理论文; 项目论文; 项目知识管理论文; 知识图谱论文; 北京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