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燕京[1]2016年在《元代白话碑文词汇研究》文中指出元代白话碑是统治者颁布给寺院道观的政令,是元代直译体文献的重要代表,反映了当时蒙汉语接触的历史,是研究元代社会、历史、文化、语言的重要依据。研究元代白话碑文可以更好的揭示汉语与蒙语的语言接触规律,对于全面的了解元代北方汉语的面貌具有重大作用。本文以元代白话碑文词汇为研究对象,使用描写法和统计法,对白话碑文词汇作全面系统的统计,按照同名异译词、寺院语词及政令语词对白话碑文的词汇进行分类,再按照是否为外来词对同名异译词做进一步的分类。同时对这三类词汇中的典型词语进行考证,使用同时期的其他文献佐证,进而概括白话碑文词汇的特点:外来词与同名异译词数量众多,“直译体”特征明显;词汇的口语色彩鲜明,是元代汉语口语的反映;丰富的寺院语词,反映了元代寺院经济的面貌。进而对白话碑词汇特点的成因进行分析。
祖生利, 船田善之[2]2006年在《元代白话碑文的体例初探》文中研究表明元代白话碑文是研究元代历史、宗教、语言等的珍贵的原始资料,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本文首先概括介绍近代以来元代白话碑文的收集、整理和研究情况,然后对现有的白话碑文进行系统考察,从内容和形式上发明其中的某些体例,诸如圣旨、懿旨、令旨、法旨等旨书的格式、纪年方法,数旨同刻的排序等。明了这些体例,对于判定旨书颁发的年代,了解元代公文制度的特点,以及更好地理解和利用这些碑文,具有重要意义。
刘星[3]2017年在《西北方言与元白话特殊语法比较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本文从语言接触和类型学的角度,使用对比研究的方法对“元白话”和西北方言中与“纯汉语”异质的特殊语法现象进行考察研究。绪论部分明确了考察对象为元代蒙式汉语、“汉儿言语”和与阿尔泰语系接触的西北接触方言。三者作为接触对象相似但程度不同的连续统具有可比性。研究方法上,以蒙式汉语中的特殊语法现象为参照,分别考察同一语法范畴或表达在三种语言中的表现。目的是厘清西北接触方言与蒙式汉语和“汉儿言语”的关系,考察各语法参项在语言接触影响下的蕴含共性以及探究西北接触方言的性质和来源。第一章考察了复数词尾“每(们)”的特殊用法,认为西北接触方言和蒙式汉语属于同一类型;“汉儿言语”更接近于“纯汉语”。复数词尾“们”的接受度等级序列为:无生命名词>指示代词/VP的/并列名词>数量短语。第二章从语义格角度考察了三种语言的格范畴,蒙式汉语多以后置方位词做格标记,西北接触方言也有较为完整的格系统和丰富的后置格标记。“汉儿言语”和“纯汉语”一致,多用前置的介词做格标记。语言接触过程中易受影响的语义格的等级序列为:受事格/工具格/处所格>与事格/同事格/依据格>比较格。第三章考察了三种语言的语序类型。西北接触方言和蒙式汉语在具有和谐性或蕴含性的七种语序参项中全部显示出OV类型语序特征。“汉儿言语”的OV语序特征相对来说没有另外两者明显。从汉语保持VO型特征这个角度上说,“小句基本成分语序”和“前置词-后置词”这两种语序类型参项是最稳固的。第四章考察了蒙式汉语中出现的“者”、“呵”、“有”等助词和动词的特殊用法和蒙汉混合结构,除了用字不同以外,西北接触方言对应的助词和动词在分布和功能方面与其基本一致,而汉儿言语不具有这一特点。第五章是结语部分,通过对全部25种参项的考察,西北接触方言在23种参项上与蒙式汉语相似,在15种上与“汉儿言语”相似,因此西北接触方言更接近于蒙式汉语。西北接触方言中的特殊语法现象是语言转用引发的干扰导致的,和蒙式汉语的形成类似,都受到了阿尔泰语系语言底层的影响。
许丹丹[4]2017年在《元代白话碑文新词新义研究》文中研究指明元代白话碑文是元人刊刻于碑石之上的白话文牍,一方面,它的内容涉及元代政治、经济、宗教、法律、社会生活等诸多方面,为我们提供了最为可靠的“同时资料”(太田辰夫语);另一方面,作为元代直译体文献的典型代表,白话碑文的语言虽然掺杂了大量蒙古语成分,但它的基本词汇、语法仍建立在汉语口语的基础之上,有助于我们全面了解元代汉语的实际面貌。本文以元代白话碑文为研究语料,分析统计出白话碑文中的新词新义,并进行分类研究。文章共分五个部分。第一章绪论,首先对元代白话的含义作广义和狭义的区分,明确元代白话碑文属于狭义的元代白话。接着介绍元代白话碑文的研究意义、现有的研究成果以及本文的研究方法。第二章探讨元代白话碑文中出现的新词语,首先明确白话碑文新词语的判定标准,然后考释了其中一些有代表性的新词语,最后分析总结出白话碑文新词语的产生方式,主要有音译外来词、同名异译、公牍习惯用语、同义近义连文、词语凝固、添加词缀六种。第三章探讨元代白话碑文中出现的新词义,首先明确新词义的判定标准,然后考释其中一些词新产生的义项,最后指出白话碑文中新词义的衍生途径主要为词义引申和实词虚化两种。第四章用元代白话碑文中的新词新义来订补《汉语大词典》在收词、释义、书证等方面的疏失。最后是结语,梳理并总结全文的主要观点,并指出本文研究工作的不足及今后努力的方向。
祖生利[5]2000年在《元代白话碑文研究》文中研究表明元代白话碑文是一种刊刻在碑石上的白话文牍,多为元代统治者颁发给寺院道观的各类旨书。白话碑的原文多用回鹘式蒙古文或八思巴字写成,再译为白话汉语,具有鲜明的直译体特征:其基本的词汇和语法贴近当时现实口语,同时又掺杂大量中古蒙古语成分,与纯粹汉语有所不同。 元代是汉语北方官话形成的重要阶段,也是北方阿尔泰语同汉语发生大规模接触的鼎盛时期,不同类型语言之间的长期接触,必然会对汉语的面貌产生某些影响。白话碑文中蒙汉混合的语言现象,正是这一时期语言接触的直接生动的体现。深入研究其中的语言现象,对於探索语言融合的规律,对於全面了解元代北方汉语的面貌、特点,弄清历史上阿尔泰语对汉语的实际影响,具有重要意义。 白话碑文的内容虽显程式化,但涉及到元代政治、经济、法律、宗教、文化、地理等诸多方面,又是最可靠的同时材料,具有很高历史学、宗教学、方志学价值。同碑而刻的回鹘式蒙古文和八思巴文是研究中世纪蒙古语的极珍贵的材料,白话碑文对於蒙古文的识读、转写,也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本文是作者对元代以白话碑文为代表的直译体文献进行系统研究的初步尝试。主要内容分为上下篇两部分: 上篇为元代白话碑文研究,包括:一、元代白话碑文的体例研究。着重讨论元代各类白话旨书的格式、纪年方法和颁发年代的确定以及数旨同刻等问题,旨在发明白话碑文的某些体例。二、元代白碑文的蒙汉文对照研究。以白话圣旨的一般体例为纲,逐句比较蒙古语原文与白话汉译之间的对应关(亻系)。三、元代白话碑文的直译体特征。这是上篇的重点内容。着重从语言学的角度,揭示其直译体白话的词汇和语法特征,包括:大量的蒙古语名词借词;名词(衤复)数词尾的特殊用法,方位名词的格标记作用:人称代词单(衤复)数严格区别,人称代词定语後置於中心语,指示代词的第三人称代词用法,疑问代词的任指和反诘用法:动词“有”、“说”(“道”及短语“麽道”)的特殊用法,助词“者”、“了”、“来”、“着”、“呵”、“的(底)”及组合形式“了来”、“了有”、“有来”、“了有来”、“了呵”、‘了的(底)”、“来的(底)”等标记蒙古语动词(副动词、形动词、助动词)附加成分的用法;具有鲜明混合特征的“介+N+里/根底”、“教+V+O+者”、“V了+O+来”、“VO有(来)”、“VO的(底)”、“若…呵”“为…上/(的)上头”等结构;“有……有”“做……做”“道……麽道”之类的赘馀形式;“V的(底)+V的(底)……+V的(底)+N”式长定语;“N根底+N根底……+N根底+V”式长状语;以及SOV句、“不……那甚麽”反诘句式、“(教)……者”祈使句式、“(若)…呵/时分”假设句式、“不拣是谁/甚麽”条件句式、“……麽道”引语句式,等等。由於蒙古语是典型的粘着语,其语法范畴主要是通过在词根或词干上接加各种附加成分来体现,词法在语法体系中占据着核心地位,这与分析型的汉语主要借助虚词、词序等句法手段来体现迥然有异。这其中,名词、代词,特别是动词的变化形式尤其重要,在白话译文中,也是最能体现直译体特征的部分。本文上篇即主要以中古蒙古语名词、代词、动词为考察对象,探讨其各种形恣变化在元代汉语里的转换形式,揭示这种转换的内在依据,及对汉语相应的语法形式可能产生的影响。 下编为《元代折话碑文集录校注》(初稿),以蔡美彪光生《元代白话碑集录》所收九十四篇白括碑文力基拙,增补,扩充碑文的数量至一百一十八篇,并对照原碑拓片(主要力国妖凶15’ta和儿京人学图书馆所藏)或朋文的原始山处(方志。金矗录等)重新点校碑文,然梭在用〕国内外学者有关中古蒙占语的研究成果,及近代汉语的研究成果,对白话碑文lq句的怠思进行疏通。解仟 井结合上史。方忐、金石、道藏、邯藏。笔记等等材料,时碑文中涉及的人物、十什、地名等进行了考释,对某些旨书颁发的年代,提山白己的看}k。 水土仆叭究方洽上的不冈上处 在放试闺将汉语的历史研究与氏族诸言学、历史学。宗教。?、金丫[学、方志卡叨相父知识相结合,冯然这还只彤初步的尝试。
祖生利[6]2001年在《元代白话碑文中方位词的格标记作用》文中研究指明元代白话碑文是一种镌刻在碑石上的白话文牍,多为元代统治者颁发给寺院道观的各类旨书,语言上具有鲜明的直译体特征。白话碑文中蒙汉混合的语言现象,是元代北方阿尔泰语同汉语发生语言接触的直接、生动的体现。本文主要利用笔者在蔡美彪《元代白话碑集录》基础上增补、校订的《元代白话碑文集录校注》(初稿)所收118篇白话碑文材料,通过白话碑文与回鹘式蒙古文和八思巴字蒙古语原文(拉丁转写)的比较对照,考察了白话汉译中方位词“里”、“内”、“根底”、“根前”、"上"、"上头"、"行"、"处"(一处)等与中古蒙古语静词的领格、宾格、与-位格、工具格、离格、共同格等附加成分之间的对应关系,从而确定了白话译文中方位词所表示的"特殊"语法意义;并结合《蒙古秘史》的汉字旁译、总译,指出在《元典章》、《通制条格》、《孝经直解》等其他直译体文献,及《老乞大》、《朴通事》、《正统临戎录》等材料中汉语方位词标记蒙古语静词格附加成分的功能,进而解释直译体文献以汉语方位词对译蒙古语格附加成分的主要原因:1. 汉语方位词的后置性特征与蒙古语静词的变格成分相一致。2. 宋元时期汉语方位词意义、功能虚化,与蒙古语静词的变格成分有相通之处。最后推测,金元明初汉语文献里"介词+NP+方
敖玲玲[7]2012年在《元代白话碑同名异译词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元代白话碑文是从事文史研究最可靠的原始材料之一,内容涉及到元代政治、经济、法律、宗教、文化、地理等诸多方面,是最真实的同时材料,具有很高的历史学、宗教学、方志学、民族学等多学科研究价值。白话碑文中,蒙汉混合的语言现象,正是这一时期语言接触的直接生动的体现。深入研究其中的语言现象,对于探索语言融合的规律,对于全面了解元代北方汉语的面貌、特点,弄清历史上阿尔泰语对汉语的实际影响,具有重要意义。本文以元代白话碑刻中的同名异译词作为研究对象,在深入广泛地进行搜集和整理元代白话碑以及查阅相关古今文献的基础上,运用语言学、民族学、历史学等多学科知识,比较系统地清理了元代白话碑及其国内外的研究现状,对元代白话碑刻中的同名异译词进行了一次较为系统的分析,整理并归纳元代白话碑中同名异译词的基本面貌及其特点,研究分析元代白话碑同名异译词产生的原因,探寻元代白话碑同名异译词的译写规律,为研究古代少数民族译语提供参考,也为今后少数民族名词的译写工作及其规范化、标准化提供重要的、有价值的参考意见。
祖生利[8]2002年在《元代白话碑文中词尾“每”的特殊用法》文中认为本文利用元代白话碑文的蒙汉对译材料及《蒙古秘史》的旁译,讨论白话碑文及《元典章》、《通制条格》等元代直译体文献中所见复数词尾“每”的特殊用法。指出:中古蒙古语里名词、代词、形容词、数词、形动词等均有数的变化,与元代汉语差别甚大。白话译文在翻译蒙古语原文时,基本遵循了汉语固有的习惯表达:除指人的名词和人称代词复数形式用词尾“每”来对译外,其他词类的复数形式一般并不译出。但由于母语的干扰,蒙古翻译者们仍然把一些蒙式的表达带到汉语译文中,使得直译体文献中出现一些有悖汉语习惯的词尾“每”的特殊用法。这些特殊用法有的已经渗透到元代汉语里。
祖生利[9]2001年在《元代白话碑文中代词的特殊用法》文中研究表明本文主要利用白话碑文蒙汉对译材料,讨论元代白话碑文及其他直译体文献中出现的代词的几种特殊用法,指出这些特殊用法的产生是受到了蒙古语的影响。
王梦光[10]2018年在《宋金元公据碑整理与研究》文中提出公据是行用于宋金元时期的公文书,用于上之逮下。由申请者申请,经官府勘查证实后颁发,或官府基于一定事由颁发。宋太宗时,公据已开始使用;到南宋,已相当成熟,并适用于诸多领域;自明代以后,逐渐废除。公据碑是将公据镌刻于石而成的公文碑。宋金元时期,把公据作为权利保障文书大量镌刻于石,是值得关注的现象。传世文献中记载的公据文书,较为有限,且不具原公文格式,但碑石所载公据,除载有较为完整的公文内容外,还可见公文的格式及落款。通过碑石或拓片,可再现公据文书的样貌,为公据研究提供了重要史料。第一章宋金元公据碑概观。首先归纳公据适用范围,界定公据碑的涵义,简要梳理公据碑在宋金元的发展脉络。据历代金石录、近现代碑刻辑录及实地访碑获得的九十余通公据碑资料,整理、统计、归纳宋金元公据碑的时代与地域分布特点,并对时间分布上的高峰和地域上的集中分布,作简要分析。形成对宋金元公据碑的基础性认识。第二章公据碑之归类与命名。在对宋金元公据碑整体认识的基础上,将公据碑划分为三类,即规范公据碑、特殊型公据碑(南宋部据碑)与功能型公据碑。以具体碑刻为例,归纳不同类型及不同时段公据碑所存公据的格式特点。由于公据在碑石上有多种表现形式,且中国古代金石学家对公据的定性及公据碑的命名呈现紊乱状态,因此根据传统金石志书及当代金石编著对公据碑的定性、定名方法进行总结,以提供较为有效的命名方法。第三章以公据碑为基础的公据复原研究。复原公据首先需要对公据文书进行全面把握,但宋金元公据的原件尚未发现,而作为“准文书”的公据碑保留了比较完整的公据原貌。本章首先分析宋金元公据的格式,概括公据的一般性格式,并比较宋金元公据文书格式的传承与演变。其次,从文书的结构入手,归纳并分析公据的颁发机构、收执者及公据事书部分的主要内容。第三,从署押、用印、日期、抬行与空格角度,探究公据的合法性标志。第四章公据及公据碑程序研究。宋金元公据碑能够揭示公据的行政审批及刻立过程和公据的“行政路径”。公据的行政审批与刻立流程,包含申请、官府勘查、核准、出给,然后刻立。公据的“行政路径”,即申请者申状上呈与公据下达的文书传递流程。本章以不同时段的具体碑刻为例,展现公据碑所存公据的行政路径。第五章公据及公据碑功能探究。根据法律碑刻的文献、文物及制度属性,本章从法律与秩序、国家治国理政角度,论证公据及公据碑的法律功能、秩序功能与行政作用。公据碑的法律功能从公据的属性和公据的对抗效力、证据效力及溯及效力可得体现。公据的秩序功能,在官府通过行政审批将私约上升为法律规范或官府以颁发公据确定权属时呈现出来。而法律功能与秩序功能实现,都需经过中央机构或地方官府的行政运作过程。
参考文献:
[1]. 元代白话碑文词汇研究[D]. 贾燕京. 内蒙古大学. 2016
[2]. 元代白话碑文的体例初探[J]. 祖生利, 船田善之. 中国史研究. 2006
[3]. 西北方言与元白话特殊语法比较研究[D]. 刘星. 兰州大学. 2017
[4]. 元代白话碑文新词新义研究[D]. 许丹丹. 华中师范大学. 2017
[5]. 元代白话碑文研究[D]. 祖生利.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2000
[6]. 元代白话碑文中方位词的格标记作用[J]. 祖生利. 语言研究. 2001
[7]. 元代白话碑同名异译词研究[D]. 敖玲玲. 西南大学. 2012
[8]. 元代白话碑文中词尾“每”的特殊用法[J]. 祖生利. 语言研究. 2002
[9]. 元代白话碑文中代词的特殊用法[J]. 祖生利. 民族语文. 2001
[10]. 宋金元公据碑整理与研究[D]. 王梦光. 中国政法大学.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