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德“符号互动理论”思想的新解读_米德论文

米德“符号互动理论”思想的新解读_米德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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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德以哲学家的身份而成为符号互动论之父,其作品哲学气息之浓早已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他的社会学思想主要体现在《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中,此书译者霍桂桓在译后记即称“米德是作为一位社会哲学家、把《心灵、自我与社会》当作一部社会哲学教程来写作的”①。一些研究者如科塞②、特纳③、黄爱华④ 等往往把米德的思想分解为实用主义、达尔文主义、行为主义等几种理论流派或理论元素(如詹姆士对自我、冯特对姿态、杜威对心灵的具体论述等理论观点),然后简单地指出米德是在对前人的创新性综合的基础上形成自己的哲学立场和理论取向的,并由此进行对米德社会学思想的解读。但这种分析方式是极其简单的,它最多只是考虑了米德思想的哲学来源,但并没有指出这几种来源是如何整合在一起,具体形成什么样的哲学理论,继而又如何影响了米德对心灵、自我与社会的社会学论述。它仅仅抽象出了米德思想背后的几条隐含筋骨,却没能揭示出一个有完整的骨架和血肉丰满的具体哲学思想,并在此基础上仔细分析这种哲学思想是如何及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了米德的具体论述,没能更进一步地指出在评价米德的互动论思想时应如何考虑这种哲学立场对米德的影响,而我们又应该如何处理这种影响等等。有鉴于此,我们有必要重新探讨米德这些思想的哲学背景,并由此出发重新诠释其符号互动论思想。

事实上,在米德本人的论述中就包含着对上述问题的解答。为此,我们将有必要仔细考察他的另外一本哲学性著作《现在的哲学》(The Philosophy of Present)。此书出版于1932年,如同米德的《心灵、自我与社会》一样,也是由他的学生根据米德的课堂讲稿集结而成。但正如中译者李猛在此书的译后记中所言,虽然“这本小书是米德著作中整理出版的第一本,而其内容却是米德一生中最后得以表述的思想”,但是,“除了少数的几个例外,米德的这本书似乎很少有人提及。不过,米德这本不太受重视的小书,却可能倒包含了米德思想中最有创见的部分”⑤。虽然此书中所表述的思想产生于《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中所含思想之后,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运用此书中的哲学观点来印证《心灵、自我与社会》中的具体思想。在接下来的分析中,本文就试图通过对《现在的哲学》和《心灵、自我与社会》的比较分析,揭示后者赖以生成的哲学背景,并进一步考察这种背景对米德本人思想的影响和对我们应当如何看待米德思想遗产上的具体作用。

一、“现在”的哲学:《心灵、自我与社会》的宏观哲学基础

米德所进行的所有论述,都有一个更为一般性的命题。这个命题认为:在宇宙中正在进行各种变化,而其中的一些变化是正在进行的生命过程(an ongoing living process)的一部分,这个生命过程的特点就是它倾向于维持自身的存在。这是米德所有论述的起点和潜在假设。他认为,任何存在总是涉及不存在,存在是生成的,而不是从来如此。世界是由各种事件构成的世界,而所谓的事件就是生成过程的结果。“我们所要解决的问题是:首先确定正在发生的状态之前的状态是什么样子的,从而借助时间演进的方向可以确定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已经出现的事情导向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在时间的流逝中,已经发生的事情是以空时的方式决定了出现在未来的事情”⑥;而“哲学的任务,就是要将上述决定过程的普遍性和创新因素的生成出现同时加以考虑,将二者结合在一起”⑦。这些论述体现了他对事件生成过程的宏大哲学关怀。在《心灵、自我与社会》中看到的主我与客我、自我与社会、个人与社会、有机体与环境等范畴之间的区别与一致性、融合性(相比于区别,一致与融合显然更是米德关心的主题)等论述,无不可以由此哲学立场一一推导而出。

对此,米德先在哲学上进行了阐释。他认为:第一,在时间的流逝过程中,正在发生的事情限定了将要发生的事情。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是在某些必要条件下发生的。第二,这些条件尽管是必不可少的,但它们并不能决定新出现的事情的全部现实特征。第三,在流逝的过程中,已经发生的事情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的限定过程,即过去对现在的限定过程,就在那里存在着。第四,这种新生性导致了正在流逝的各种过程之间的关系,设定了一个既定的过去,而这个过去,可以说就是看待对象的一个视角,新出现的性质正是出现在这个视角中。

在此基础上,米德阐述了“现在”这一概念的内涵。他首先批判了怀特海的观点,认为后者的定义要追溯到构成一个事物的各种事件在时间上展开的流程,这一流程一直伸展到这一事物有可能具有根本性质、成其所是的那种事物的那一刻。米德以为,这种定义是一种不恰当的形而上学抽象。事实上,现在这一概念首先涉及一个生成过程,所谓事件就是生成过程的结果,这一事件在与其他事件的关系中赋予时间以结构。因此,一个现在是与纯粹的流逝过程这个抽象观念相对立的。它不是从一同流逝的现实的时间向度中随意切割下来的一个片断。它主要参照的是新出现的事物,也就是说,是参照某件事情的发生;而一旦一个新生的事件已被给定,那么它与各种现行过程之间的关系就成了这个事件的条件或者原因。这就是现在的情境。同时,他还讨论了现在、过去、未来之间的关系:“与现在和未来一起出现的过去,就是新生事件和它得以产生的情境之间的关系,而且就是这个新生事件本身界定了它所出现的那个情境。这样产生的这个事件的持续或消失就是现在,这个现在也正在向未来流逝。”⑧

以上只是纯哲学论述,但米德很快阐明了现在的这种本质与本文所关心的主题之间的关系。“事件及情境的这种关系,以及有机体及其环境这种关系,与它们之间的相互依赖一起,将我们引向了相对性问题,引向了使这种关系出现在经验中的那些视角。”⑨ 这些经验领域其中就包括了所谓的心智(Mind,即《心灵、自我与社会》中的心灵;下同)领域。米德认为,心智出现超越了现在的范围,在现在中出现的只是心智的初生活动(nascent activity),心智领域是有机体环境在时间上的延伸。而且,一个观念位于有机体中,是因为有机体利用它自身中这个超越了其现在的观念来取代有机体自身活动所倾向的那种活动方向。在有机体中,心智可以通过自身的活动超越有机体所生存的那个现在的范围。心智所具有的这种特殊能力,正是米德在《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中所着重探讨的问题之一。米德也称,他“将在以后讨论社会性的心智如何实现这一过程的机制”⑩。可见,心灵的产生过程,事实上只是米德所关注的更广泛的哲学意义上的生成过程在经验领域的一个实例而已。这事实上也就为《现在的哲学》与《心灵、自我与社会》两书之间的关系定了一个基调:前者是后者的基本哲学前提和背景;而后者则是前者在经验领域的一个具体分析的实践。

二、现在的特性及其与心智的关系

现在同时具有社会性、新生性与同一性三个特征。社会性可以说是米德《现在的哲学》一书中的一个核心概念,它指的是能够同时作为几种不同事物存在的能力。现在的社会性来自现在的新生性,只有在新生性出现的那个时刻,即某个现在才具有这种社会性。所谓的新生性,被米德定义为物体同时出现在两个以上的不同系统中这一状况。当创新性事件同时处于旧的秩序和它的到来所预示的新的秩序中,我们就在这种情况下发现了宇宙的社会性。简言之,他所谓的社会性原则就是:“现在不断出现的新变化,在这个现在中,新出现的物体由于它与结构之间存在的系统关系,从而在弃旧迎新的流逝过程中属于不同的系统,并且由于它同时属于这些不同的系统,因而就具有了特殊的性质。”(11)

以上只是米德对社会性的纯哲学的论述。但是,他的兴趣远不止于此。米德继而论述道,“如果我们转向我们所提出的另外两个社会性的例证,即生命和意识,我们就会发现我们面对的是极为复杂的情况”,但是,“我们确实知道生命过程不仅局限于有机体,而是被看作是包括有机体及其周围事物——就所涉及到的这些生命过程而言,这里只能是生命形式及其种属的环境——之间的互动关系的一个整体……我们知道,我们所谓意识过程就是生理过程,而我们一般称为行为的那些过程则是利用他们的有组织的调适过程来选择对象,然后对它们做出反应;作为这一行为的结果,处于这些有生命的意识形式的环境中的物体就有了价值和意义”(12)。从中我们完全能再次了解,米德对意识问题的论述,不过是他对时间的社会性论述的一个具体应用而已,社会性的基本原则也就是米德讨论意识问题的基本原则,从而也就是对心灵、自我论述的隐含的哲学原则。

现在我们来讨论米德的新生性与同一性这一对相互关联的概念。米德对两者的关系有很好的概括:“在处理社会性时,我已经强调了从旧的系统向新的系统过渡是事件的流逝过程,并且强调指出,在这一流逝过程中,新生事物总是同时处于两个系统之中,而且这一事物之所以是其所是,正是因为它同时带有两个系统的特征……社会性还有另外一个方面,它指一个对象的性质是由同属一个系统的其他对象的性质所决定的。我们可以在许多问题上明显发现社会性的这一方面……在所有上述的情况中,个体的性质都在不同的程度上表现了系统或社会的其他成员的性质。”(13) 前者就是他所谓的现在的新生性,后者就是所谓的现在的同一性。

米德认为,社会性的这两个方面(同一性与新生性)的差异主要体现在时间上。一个系统可以在一个瞬间以人们能够理解的方式被把握,而在这个瞬间,个体成员的社会性就在于它的性质是由系统所有成员之间的相互关系所决定的。另一方面,一个对象只有在流逝过程中才会同时成为两个不同系统的成员,在这个流逝过程中,它在一个系统中的性质导致了本身的变化,并带着这种变化进入了另一个系统。恰恰在这种流逝过程中,事物才同时处于两个系统之中。米德把流逝过程看作是现在的特征,并且如果我们借助一个转化系统从一个系统过渡到另一个系统,那么,流逝过程就可以发生在两个相互替代的系统之间,而这两个系统既同时发生,又彼此相互排斥。

在米德眼中,心智就是这样的一种转化系统。一般而言,如果两种意义是相互排斥的,那么世界就不可能同时拥有这两种意义;但是心智中的流逝过程却能通过转换的手段使心智做到这一点。心智存在于自然之中,一个心智健全的有机体可以同样拥有社会性的其他方面,从而使能同时置身两个不同系统的东西,由于具有和有机体完全相同的性质,它所在的系统就是与心智健全的有机体的这一特征相对应的世界的一部分;因此,世界的组织化特性,就是从所谓的心智中产生的。心智是自然进化的产物,社会性作为新生性的原则和形式,它在心智中达到了顶峰,体现得最为充分。“心智的出现只是社会性发展的一个最高阶段,而社会性在整个宇宙中都存在,它发展的最充分的形态体现在这样的事实中,即有机体通过采取他人的态度倾向,可以在它自身的态度倾向中扮演他人的角色。”(14)

社会就是由许多这样的个体组成的一个系统性秩序,而且这种结构还不同程度地反映在个体的身上;而且,正是因为单个个体在扮演自身角色时可以同时扮演他人的角色,才可以说这种结构能够在单个个体上找得到。在这些论述中,我们已完全可以理解米德在《心灵、自我和社会》中的理论逻辑了。事实上,在《现在的哲学》第四章《自我的意涵》中,米德(15) 就对《心灵、自我与社会》的主要思想进行了哲学意义上的言简而意赅的概括,从中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看到米德从现在的社会性角度对他的心灵、自我与社会的基本思想后隐藏的哲学理念的完整阐述。

三、批判性回顾:探求米德社会学思想的深远张力

以上我们已经充分讨论了米德的《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中主要思想背后所隐含的哲学背景,指出米德是在对现在的社会性以及新生性和同一性的哲学思考上进行他的论述的,而《心灵、自我与社会》只是他的这种哲学思想在社会心理学领域的一种实践。在接下来的讨论中,我们将通过对米德思想影响的批判性回顾,考察这种哲学背景将对我们如何看待米德的社会学遗产产生怎样的具体影响。

米德的《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是根据其学生在他的社会心理学课上的笔记集合而成。但是,选修这门课的并不仅仅是对社会心理学感兴趣的人,而是包括了许多来自社会学系的学生。而米德思想之所以能在此后的社会科学界产生如此重大的影响,很重要的也是依靠着后者的努力宣扬以及批判地继承。他开创了后来被布鲁默命名为“符号互动论”的、尤为美国的本土社会学家们所津津乐道的理论流派。如布鲁默所言,“米德在为符号互动论的奠基工作上所作的贡献,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多”(16),尽管米德的理论甚至基本概念都多有含糊不清之处,为此也遭到来自符号互动论学派内外人士的猛烈批评(17),但是,这仍不妨其成为符号互动论之父,使得后世的符号互动论者的分析“必然是立足于米德思想的金光大道上”(18),甚至“当代几乎所有关于符号互动论的理论都有着芝加哥大学教授乔治·米德相关思想的影子”(19)。

当然,社会学家们对米德思想的理解并非没有缺漏。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对米德思想的继承和批判都过分地集中在“自我”这一概念和理论上,大多数的社会学家都熟知米德的自我论,但是明了隐藏在该理论之后的哲学和进化论背景的人却寥寥无几(20)。这一现象事实上极大地阻碍了我们对米德社会学思想的深远张力的认识。如果我们把米德对社会学的贡献局限在自我论等在《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中有着明显体现而同时又无疑是极为有限的方面,那当然容易得出“米德思想已经被耗尽”、“米德路线的互动论已经式微”(21) 等值得商榷的结论。

相反,如果我们能完整地认识米德思想的哲学背景,并在此基础上重新思量他的理论的社会学内涵,无疑能为我们更深刻地理解米德思想中蕴含的深远张力提供必不可少的帮助。正如李猛在《现在的哲学》译后记中称,“时间是理解现代性中自然与自由问题的关键所在。而米德从现在入手理解时间,又抓住了关键的关键。与古代的循环终始、命运或‘轮回’不同,‘现在’构成了把握时间,从而把握现代性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因此,米德的许多论述,并非过时的进化论或者行为主义,而应该将它放在一个更深远的政治社会思想的脉络来理解”(22)。

例如,米德论述的新生性和同一性之间的关系,其实正是《心灵、自我与社会》一书中主我与客我(I & Me)关系在哲学层面上的表述。在米德看来,“主我是有机体对其他人的态度的反应;客我则是一个人自己采取的一组有组织的其他人的态度”(23)。客我表现的是存在于我们自己的态度之中,并且要求我们做出某种反应的明确的共同体组织,“它是一种循规蹈矩的、习惯性的个体。它总是存在着。它必须具有每个人都具有的那些习惯和反应;否则,这个个体就不可能是共同体的一员”(24)。客我所代表的,就是自我的社会性的同一性一面。而主我则不存在任何确定性,主我所代表的反应将会包含某种新奇的成分,它使个体具有了自由感和进取心。它所代表的,是自我的社会性的新生性的方面。正如新生性和同一性之于社会性的关系一样,主我和客我对自我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它们共同构成了出现在社会经验之中的人格。从实质上说,自我就是一个社会过程,它借助于自我的两个可以区分的方面而不断进行下去(25)。

如果说米德在对社会学家理解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上的贡献已经为人们所认知的话,那么他的思想的深远张力实际上还有待于人们进行进一步的挖掘。事实上,米德的《现在的哲学》中所蕴含的思想,对于我们理解现代性等当今社会学(以及社会科学)界所热衷讨论的问题提供一种源头上的帮助。他对时间的本质论述,对时间和现在的社会性探讨,尤其是对社会性的新生性与同一性的剖析及其对宏观社会系统的意义,都可以成为理解、梳理现代社会理论的基本命题(如自由与自然的对立问题)的一个线索和理论资源。

例如,米德使用心智的功能解释社会结构和社会过程的取向,在《心灵、自我与社会》中对社会的论述中有着广泛的体现。对此,我们可以看一下米德在《心灵、自我与社会》中对制度的论述。在他看来,“制度表现了共同体的所有成员对一种特定情境所做出的共同反应”;它“归根到底,不过是一种由我们全部具有的态度组成的组织,不过是控制和决定行为举止的其他人的有组织的态度而已”;“个体的统一性也就是整个社会过程所具有的同一性”、“主我与客我的关系,也就是一个情境与有机体的关系”(26) 等观点,是一种与其他理论流派截然不同的(可能也是遭到它们强烈批判的)解释,而这种解释的来源,无疑就是上述论及的独特哲学立场。

米德把心灵、自我看成是进化过程中生成产物,这种系统生成论的观点对于米德的思想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正是在此基础上,米德能超越个人与社会之间的对立等传统的笛卡儿二元论思想,从而为社会学家们重新思考个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提供另外一种可能途径。正如特纳等人所言,“社会与个人的关系为何?个体行为与社会结果之间如何相互影响?社会(societies)怎样通过个体行为和互动而得以繁衍?正是米德在这些只得到简陋概念化(poorly conceptualized)的问题上取得了关键性的突破”(27)。米德的社会学思想充分体现了这一点。例如,当代的符号互动论学者谢尔顿·斯特赖克称“互动(持续的社会过程)、精神、自我与社会的关系即米德的社会心理学主题”(28);而在米德眼中,它们之间是如此的和谐、融合与互相依赖,使得他的《心灵、自我与社会》也可以换一种次序而称为《社会、心灵与自我》(29)。从这种角度来思考符号互动论,无疑可以更新人们对这一理论的陈旧观念,从而将之引入新进的社会理论,丰富人们对个人与社会的关系这一社会科学中经久不衰的命题的深入探讨。

总之,明了米德这样一种哲学背景,可以为我们进一步探讨米德思想的现代性内涵准备丰富的理论资源,而其具体影响与作用还可进一步分析和研究。米德符号互动论的思想张力远未耗尽,相反,其深远内涵还有待于我们进行进一步的发掘。

收稿日期:2010-01-10

注释:

① 乔治·米德:《心灵、自我与社会》,霍桂桓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99年,第428页。

② Coser,L.,Masters of Sociological Thoughts,San Diego: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1977.

③ Turner,J.,Beeghley,L.& Powers,C.,The Emergence of Sociological Theory,Belmont,CA:Wadsworth,1998.

④ 黄爱华:《米德自我论的来龙去脉及其要义分析》,《社会学研究》1989年第1期。

⑤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李猛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3年,第153页。

⑥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23-24页。

⑦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25页。

⑧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41页。

⑨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41页。

⑩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44页。

(11)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109页。

(12)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110-111页。

(13)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128-129页。

(14)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246页。

(15)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139-140页。

(16) Blumer,H.,Symbolic Interactionism :Perspective and Method,Englawood Cliffs,NJ:Prentice-Hall,1969.

(17) Meltzer,B.,Petras,J.& Reynolds,L.,Symbolic Interactionism:Genesis,Varieties and Criticism,Boston:Rourledge & Kegan Paul,1975,pp.83-100.

(18) 乔纳森·特纳:《社会学理论的结构》,邱泽奇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1年,第18页。

(19) 毛晓光:《20世纪符号互动论的新视野探析》,《国外社会科》2001年第3期。

(20) Meltzer,B.,Petras,J.& Reynolds,L.,Symbolic Interactionism:Genesis,Varieties and Criticism,Boston:Rourledge & Kegan Paul,1975,p.28.

(21) 乔纳森·特纳:《社会学理论的结构》,第19页。

(22) 乔治·米德:《现在的哲学》,第155页。

(23) 乔治·米德:《心灵、自我与社会》,第189页。

(24) 乔治·米德:《心灵、自我与社会》,第214页。

(25)乔治·米德:《心灵、自我与社会》,第193页。

(26) 乔治·米德:《心灵、自我与社会》,第228、291、302页。

(27) Turner,J.,Beeghley,L.& Powers,C.,The Emergence of Sociological Theory,Belmont,CA:Wadsworth,1998,p.331.

(28) 罗森堡·莫里斯、特纳·拉尔夫主编:《社会学观点的社会心理学手册》,孙非等译,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8页。

(29) Meltzer,B.,The Social Psychology of George Herbert Mead,Kalamazoo:Center for Sociological Research,Western Michigan University,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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