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澳洲土著艺术中的身体装饰,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土著论文,澳洲论文,身体论文,艺术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人类都是以自身的显露来表现自我。土著的身体装饰,可以表明许多有关自身的信息,包 括某一个部族或某一个宗教的成员、年龄和社会地位,并以此制约每一个成员的行为。澳洲 土 著人有他们自己的穿衣和体饰语言,他们的社会置根于这个大陆已有四万年的历史,与工业 世界相对比,这个社会所发生的变化是缓慢的。所以,传统躯体装饰与绘画的习俗至今保存 下来,并与数世纪以来的古老传统息息相关。
在整个澳大利亚的土著社会中,身体装饰与绘画的艺术无法摆脱与歌舞的关系。所有的艺 术形式:图示的、塑型的、表演的,都具有最基本的社会和宗教作用。它不意味着个体的技 艺和成功,也不包括绝对的形式美,这些都不可能被集体所认可和欣赏,艺术的功能是全方 位的。对于艺术家的表达来说,躯体自身就是原材料,其形式包括疤痕、面部绘画和身体绘 画;衣着则包括服装、身体装饰所需用的附加结构和头饰,以此来触发祖先形象的生动想象 。
在身体上制造疤痕有许多原因,包括审美意义。在外来者的眼中,这些当地人切割至伤的 做法是一种极端行为而大可不必。平心而论,许多图例和切割场景是触目惊心的。然而,无 论男女,忍受痛苦是提高社会地位的一部分因素。在成年典礼仪式中,切割术造成的痛苦还 是相当剧烈的,由此而产生的皮肤图画,包括在胸前、后背、手臂和腿上各个部位的图画遍 及整个澳大利亚的所有土著部落。所以就不必惊讶这种痛苦是如何被轻易地忍受下来的。事 实上,痛苦是极小的一个因素。而那些外科艺术家和受疗者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地准确刻线, 经营位置,技法的运用以及最终的效果。诸如恰当的凸起,染料的饰边等等,以提高受疗者 的身份并改善他们的外貌。这意味着男性会对女子增强吸引,反之提高女性对男子的诱惑。 这种技艺遍及澳大利亚,它总是以外部的摩擦并把刺激物填入切口来延缓愈合,以致造成永 久性的瘢痕瘤。
瓦尔特·诺斯(Walter Roth),一位19世纪晚期的人种学家,对于那个时期的昆斯兰德(Que ensland)地区土著习俗做了特别的研究。引起他兴趣的是给一位塔丽河(Tully River)部落 的小男孩在入会仪式上所制造多种疤痕。这些疤痕被称作“毛宁割”(Moygga),要在夕阳西 下的时辰完成。男孩子的母亲为之作准备性的事务。她让孩子吃掉大量的“巴蓐”(baru)坚 果,并饮用大量的水。直至孩子肿胀而麻醉,肿胀的肚皮必须绷紧,这位男孩就躺在自己亲 人的膝上。这时候,木炭的线描也就随之完成了。手术是迅捷而熟练的,几条纤细的直线切 口用一片锋利的石刀割出,并喊着“库!库!库!”(ku),当男孩伤口流血的时候,黄色赭石 就会被擦在肚皮上并渗入切口。这种疤结的制造必须在男子成婚之前完成。
今天,疤痕体饰在青年人那里已经罕见了,因而老年男女的疤痕遗留可作为典礼情形的重 要依据,也包括他们孩提时代的经历和紧张体验。
在安海姆兰德(Arnhem land)东北地区的妇女当中,每一个的疤结图案凸起积聚起来,如同 一串串珠子或贝壳项链。有些妇女的疤痕环绕着他们的臀部、肩上或腹部中段。这些疤饰在 阳光下突出而闪闪发光,人们为之而自豪得意。
疤饰图案唤起人们对肌肉强健的注意,特别是胸臂的力量,或许这些装饰强调了一个男子 作为猎手和家庭供养者的角色,需要投射长矛的力量,战斗的勇气和驾船载送猎物的技能。 毫无疑问,大部分土著妇女认为,一个男子汉最有魅力的所在是“强有力的臂膀”,甚至用 诗和歌曲来赞美它。
在坦斯麦内斯(Tasmanians),考克船长(Caplain Cook)写道:“他们的穿着无装饰,仅有 一些巨大的刺痕或镶边在他们躯体的各个部位上凸起,有的呈直线状,有的弯曲,妇女们的 疤痕亦然。”莱·比勒蒂(La·Billardiere)描述过一组土著人,他们皮肤上的疤点极象马 蹄印。还有一些观察者用自身的参照来比喻,疤痕常常被比作“肩章上的镶边”。
整个澳大利亚大陆,土著艺术的核心因素总离不开典礼和舞蹈。在典礼仪式期间,所有的 参与者都要用颜料或白泥以及精心的设计来描画、涂抹自己的身体,形成一个完整的结构。
个人的身份往往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图腾祖先的代表,常见的是一种动物。伴随着 歌声、打击声和那萦绕心头的“丁格瑞都”(didjeridu)的笛声,借助夜晚的火光,那些被 涂抹得眼花缭乱的舞蹈者的表演变得更加迷人。
在身体上运用有色土料的方法依据目的而变。在大部分地区,狩猎之前,男人们要用赭石 把身体大致涂抹一下。在南部地区,白人居民常常谈到用泥土遍涂全身的情况,用动物油上 彩可以伪装气味,还能保持体温。在热带地区,以土油为裳,可以防止白蛤虫和蚊子的侵犹 。
赭石具有的神奇魔力,在整个澳大利亚被广泛信赖。雅克海角(Capee York)的人们视泥土 为非凡之物,由于它的神力而特别地把它储藏起来,以备典礼之用。早期的神话认为,人类 从存在于世的那一天就受着巨型有袋动物的威胁。一位魔法神通极大的老人,他用白泥涂遍 全身以激发一种崇高情绪,助长人类自身的威力。那些用赭石泥土绘图的艺术家认为他们使 用的材料有着无穷的魔力。一般来说,没有舞蹈和仪式歌曲的表演以及图案的显示,魔力是 不会充分展现的。在某些敌对情况下,一见到用赭石或其他材料诸如血和羽绒制作的图案, 就足以使目睹者病魔缠身甚至于死亡。
19世纪,探险是十分时髦的,在那遥远的偏僻之地跋涉并发现“原始的”、未受文明侵染 的人是全世界人类学家的目标。为了充实欧洲的博物馆,艺术收藏形成了,还有那些冗长而 费力的风俗描绘。澳大利亚的土著文化被分类、研究,并称之为“石器时代”的典范。这对 于土著人的未来产生的不利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政府部门在到处寻找并保护这些“天真稚气 ”的前工业社会的遗存。然而,如果这些观察家能够走出他们那个时代的种族主义圈子并接 受这里人们的宗教和哲学,或许故事要从头另说吧。
1889年卡尔·鲁姆豪茨(Carl Lumholtz)出版了一部他在澳洲旅行的书,唤起了读者的无穷 遐想,这部书题为《在食人的人群中生活》。在他的观察中已注入了自身情感和自身文化与 时代的反应,他描述了一个典礼仪式,舞蹈者在火光的映照下,身上描画着红色、黄色和白 色的图案,他们的头发饰着鹦鹉羽毛,胡须上粘着贝壳。鲁姆豪茨赞美那些男舞者,说他们 是“此日英豪”。那位独舞的中年女子,在作者的眼中,仅是一个厌恶之物,他写道:“瞥 一眼那个在同一地点上窜下跳的妇女,她那悬吊着的巨型乳房着实令人恶心”。这段评论使 我们感觉到19世纪的观察家那里,他们对土著妇女的了解是多么肤浅。
沙漠地区的人体绘画:
根据80多年前人类学家的记录,传统的身体装饰技术在澳大利亚中心地区是多么不可寻常 呵!尽管典礼仪式在减少,所以装饰打扮的机会也就减少了,而每一次舞蹈和图腾的具体设 计 依然活跃着。
1904年,斯波色(Spencer)和翟伦(Gillen)描述过为参加狂欢节典礼的爱温塔(Arunta)部落 的男人和妇女的穿戴装饰。他们根据整个团体的公众意识而确定自己的打扮,而不是局限于 个体的男子或妇女。在神圣的典礼上,每一位表演者佩戴头饰,系着绳索和羽毛,这些头饰 是用嫩枝制成,密密匝匝地装在脑后,绳索涂成赭石色并用白鸭绒简单地装饰,身体要用树 皮和鸟绒制成的圆圈打扮,叶枝捆绑在膝盖以上的腿部。
妇女们具有有自己独特的装饰,她们捆扎束发带和流苏,每位妇女都用两排植物绒在前额 上分开,看上去就好像戴着面具一般。这些图案用线画成,描绘在肚腹和大腿上。
在澳大利亚中部圣法严格维护是以保护典礼程序的常识以及年长者头脑中的表演节目为前 提的。信息的传递是通过参加典礼一场又一场地进行,总是伴随着口头和视觉形式。唱诗传 递口头信息、创世纪时代的梦幻语言名称和事件。并且这些信息还成为视觉象征的符号,这 些象征是多式多样的,用于不同的目的。为了使设计图型达到其效果,准确地唤醒某个祖先 ,以求帮助生殖,火的幻想,水的幻想,或其他的目的,他们必须创造一种适应的联系,使 之与身体装饰、舞蹈、唱诗以及大地上的巨幅图案相关联。妇女们特有的图案被称作“雅瓦 育(Yawalyu)”,这个图案指的是男人和妇女共同的祖先。图案本身是针对幻想中的女子。 生活在一起的所有家庭成员共同分享这个相同的梦想,妇女们希望与丈夫共有这些知识。“ 雅瓦育”图案还可以让年长的已婚男人和孩子们观看。
妇女们的装饰在澳大利亚中部独有其艺术风貌。在男子来说,只有肩膀、胸部、上臂和大 腿可以描画。而妇女们在传统社会中的作用,还会联系到生活的更新,传达女性特征以及种 族的增加,图案强调乳房,把它们表现得无比硕大和隆起,好像满含着奶水。某些仪式、图 案和舞蹈的目的就是要吸引男人,使女子更加迷人而增强性感。图画的用意是促使怀孕,当 年 轻姑娘初婚的时候,她们的乳房要经过描绘,为的是刺激奶水。
在典礼仪式期间,富有节奏的舞蹈就在远离居所的某个场地上举行。70年代米米里(Mimili )举行的一次仪式上,妇女们是单独聚合的,也带去一些孩子。她们表演独舞和群舞,以一 个中心角色为主。主舞者使用一支采掘棒,将它作为性具而陶醉其中,同时也与众共享。妇 女们也举行与男子入会仪式相关的典礼,这些活动反映女祖的经历,即她在这块土地上的神 话形象。
安海姆兰德地区的人体绘画:
“巴故斯(bunguls)”是安海姆兰德地区的一种宿营式的狂欢会,由舞蹈构成,描绘死魂灵 ,或有关动物、鸟和其他生灵的故事。有的还要扮演现实事件,表演诙谐的舞蹈以及狩猎故 事。狂欢节的身体描绘通常是用白色赭石略涂身体,一些线型图案则用刷子在面部和胸 上刻画。在世俗的公众表演中,极少有复杂而精细的体绘出现在表演者身上,繁细的氏族图 案只有在更严肃的场合中才显露。描绘死魂灵的舞叫“梦库伊”(moray)主要表演给孩子们 看。他们围绕在火堆旁向漫游在夜间的死灵问候,使死灵远离孩子。“梦库伊”的演员周身 涂上白泥,只留下一眼睛不着色。白色在火光中闪烁,而不着色的部分在黑暗中消失。显露 出一具活生生的骨架僵硬的、痉挛般的摹仿骷髅骨架的运动。这种舞蹈旨在劝告那些在夜间 游逛的孩子早早归家。
每一个男孩都在他所处的环境中继承部落图案,大概在八岁左右就要做这一切。在他整个 的一生中,他会不时地见到绘制在他的堂兄堂弟以及其他亲属身上的图案有所变化,他也会 在自己的身体上增绘一些象征性内容,特别当他长到成熟期并懂得了更多的“故事”的时候 ,这些故事都与自己的祖先有联系。
德翟克瓦人(Djanrawa)渡海在耶浪巴瑞(Yelang bara)登陆。他们是最先在澳大利亚登陆的 先民。歌曲中叙述了他们如何穿越沙漠的旅程。创造了水泊、树木和石头,并生育了后代。 他们第一眼见到动物是“丢打(diunda)”正在一个沙丘上飞跑。因此,一个耶浪巴瑞的男孩 子身上的入会仪式图案就是耶浪巴瑞的自然形象,象征沙和水,或者是“丢打”。
部族图案在人体上绘制的最后场合是葬礼,这些图案可以绘在人体上,亦可绘在棺柩盖子 上。当人们进入年老的状态,对礼仪知识有了深刻的理解并怀有强烈的责任的时候,葬礼绘 画就达到了最重要的地位,也能传达最多的信息。这些绘画是由一个或几个男子在远离社区 的棚居里进行并完成的。其他的人员负责看护,不让孩子们打扰他们,妨碍图案的正常制作 。通常外人是禁止靠近和拍照的,除非本部落自身需要记录材料。
提韦人(Tiwi)的身体绘画:
远离达温(Darwin)海岸的是巴色斯特岛(Bathurst)和麦韦莱岛,(Melville)这便是提韦人 的家园。此地人们的面部绘画和人体绘画被认为是澳大利亚所有部族最多彩和精致的。对于 每一位个体来说,面部装饰是独具一格的,允许艺术发挥自己想象的余地。人们从海岸光溜 溜的卵石中提取红色的赭石,把它们磨碎,然后用水搅拌。黄色则是从一种枯软的黄赭石中 提取,也是把它磨碎成粉状。而白色一般是从泥土中发现,这种泥土遍及全岛。黑色是取自 于木炭。
提韦人的人体画吸引了许多研究者去调查它们的意义和与之相关的仪式。这些装饰基本上 与两种大型的典礼相关联:即“帕库莫内(purumani)”(殡葬仪式)和“库拉莫(rulama)”( 在雨季甘薯丰收时的入会仪式)。
提韦人的故事叙述了人们的第一次死亡,他们的始祖巴瑞克巴利(Pururapali)与妻子比玛( Bima)生活在一起,还有他们可爱的儿子。比玛每天和她的孩子外出到丛林中收集食物,晚 上归来便把它们做熟。月神塔帕瑞(Tapara)迷上了比玛,并寻机与她单独相处。终于有一天 ,当比玛外出觅食的时候,塔帕瑞诱骗她离开了在树荫下熟睡的孩子,并趁机把孩子偷偷地 挪开了树荫。两人离开大树的时间太长太长了,太阳早就转到了一边,熟睡的婴孩已经暴晒 在太阳底下,当比玛返回的时候,可怜的孩子已经被活活地晒死了。怒火冲天的巴瑞克巴利 用棍子狠狠地抽打妻子的脑袋,并把她赶回森林。在那里她变成了一只麻鹬绕空盘旋,为死 去的孩子呼叫哀鸣。
由于儿子的死亡,巴瑞克巴利宣布,所有的生物来到这个世界也必须如此地死去。塔帕瑞 向巴瑞克巴利提出抗议,声称他能够让这个孩子死而复生,但巴瑞克巴利更是火上浇油,与 塔帕瑞展开了一场殊死的搏战。巴瑞克巴利教导人们创立了一种礼仪,就是建造坟墓,跳舞 并描绘他们的身体,在跳舞之前,人们先花上几个小时来装饰扮自己的脸部,在面颊上画圆 点,在头部系发带,戴假胡须、白鹦鹉羽毛的头饰、还有藤料和纤维臂环。
最后,巴瑞克巴利抱着儿子的尸体走向了大海,直到海水淹没了他的头顶。在他死去的地 方至今还留着一个旋涡,月神塔帕瑞升到了天穹之上,在那里,他战斗而留下的累累伤痕依 然可见,就是他脸上朦胧的阴影。在优美的面部绘画中,这是一个引为自豪的纪念。这种图 画更会引起旁观者的敬畏。
被称作“库拉玛(Rulama)”的小甘薯典礼是提韦人主要的礼仪,这意味着确保丰富的食物 供应。仪式的开端,由一组男子进入到丛林中挖掘那些圆圆的、毛绒绒的甘薯。他们万分小 心地从泥土中把它们取出,不能损坏完整的根毛,因为若要破坏一只甘薯,就意味着要释放 疾病到大气当中,导致附近地区陷入病苦。这种病被称作“泰内(taini)”,在甘薯烤熟之 后就会消除。典礼的舞蹈以鸟舞为主,也有鳄鱼、海龟、水牛和鲨鱼舞,在过去,无论男人 还是女人都必须佩戴装饰物,而且要保持这种装饰一个月,直到“库拉玛”的结束,然后他 们就洗去身体上的绘画,并恢复正常的生活。莫特福德(Mountford)所描述的“库拉玛”图 型 包括与仪式相关的布布克(booboor)猫头鹰,上面所绘红白色圆点象征可食的野果,还有一 种谷仓猫头鹰的表现。假胡须和白鹦羽毛的头饰必不可少,眼圈的描绘是象征谷仓猫头鹰的 注视力。
绘制面部和躯体的过程大致如此:把染料放在平石板上碾碎并掺上水,不使用任何调和剂 ,只有皮肤上的油和汗,就足以使身体上的绘画作短期的凝固。一次舞会之后就会形成条纹 ,或被汗水冲掉。提韦人的形象与首次描述他们的欧洲人费利普·巴克·肯(philip Parrer King)所说的十分相似,他在1837年调查了北澳大利亚的海岸地区。他写道:“那些男子比 我们以前所见到的更加不同寻常,他们用黄色遍涂全身,那些颜色是从近处岩崖上取来的, 他们的头发长而卷曲,并涂抹成白团。
赭石涂遍之后,用线条勾画眉毛交叉处的眼睛周围,图案从面颊直伸延到胡须尖。这些装 扮 通常是用刷子蘸着颜色描绘,与基色形成对比。身体略略用白泥涂抹,与面部图案融为一体 。胡须可以用附加的假胡子来增其长度,这些假胡子由羽毛贴上蜂蜡并与露兜树带的织物相 连。在头发部位,佩戴黑白鹦羽毛,它们都系在一块骨头或一支木针上,再用一束头发将其 捆在一定的位置,露兜树臂环和项圈由羽球所制,是一种极普遍的饰物。
数千年来,土著艺术家在他们的身躯上描绘着类似的图画,这不需要记录,或请进特殊的 博物馆。这只为了让其苟存而已。其实这些图型活生生地存在于每个成年人的头脑中,它们 的流传根本就没有任何视觉记录。
20世纪欧洲艺术圈内的研究才姗姗来迟地调查起土著艺术,在最先进的艺术馆里展示其作 品,而且种类繁多,诸如表演艺术、集合艺术、概念艺术、组装艺术等等。在这样环境中的 土著艺术,无论是树皮绘画,还是纤维造型,雕刻成人体画,都寻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家园 而受到欢迎,当今最显而易见的是把它列为对世界文化最具特色的贡献。现存的土著艺术家 的作品被列为澳大利亚现代艺术中最优秀的,实际上已扩展到世界的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