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显自尊、内隐自尊与抑郁的关系_sds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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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是临床中较为常见的心理问题,在正常个体身上有时也会或多或少地存在一些抑郁症状,使个体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抑郁状态。自尊是个体对自我的一种情感性评价”[1]。研究表明,自尊和抑郁之间存在负相关(Tennen & Herzberger,1987)[2];低自尊和抑郁关系密切(Bibring,1953;Blatt,1974)[3],低自尊和抑郁间有相当的潜在的重叠过程(Watson & Clark,1981)[4];此外Kernis,Broker和Frankel(1989)发现低自尊的个体也象抑郁的个体一样,特别容易把特定的失败的负性含义扩展到认知的其他方面[5];BeckA.T.(1975)认为,抑郁与个体的认知密切相关,消极自我评价是抑郁的一个重要成份,抑郁个体对自我、现在(世界)以及未来存在一种消极认知,在解释外界信息时通常使用一种扭曲的思维方式[6]。这种认知倾向与低自尊十分类似。在临床抑郁诊断中,负性自我评价也是重要的标准之一。

上述所有研究均是基于自陈的外显测量所获得外显的自尊之上,外显自尊是个体可以意识得到的。近年来,诸多研究发现于外显自尊之外还存在一种个体所不能意识到的内隐的自尊,尽管意识不到,但它却会自动化地对个体的许多外显评价、行为产生影响。比如,个体对自我或与自我相联、相关的事物做评价时,通常会有一种无意识地、不自觉地给予积极评价的倾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个体在无意识中对自我持有一种不自觉的、内隐的评价,倾向于把自己和一些好的、积极的评价及事物相联(Greenwald et al.,1995)[7]。内隐自尊是当代内隐社会认知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近两三年来,有关内隐自尊的研究日渐多见,并有少量临床方面的报告。但是关于内隐自尊与抑郁的关系的研究刚刚起步,国内还尚未见任何研究,有关内隐自尊与抑郁状态的关系,内隐自尊与外显自尊的不同组合与抑郁状态的关系也尚未明了。因此,本研究拟对此作一探索。

研究将采用内隐社会认知研究中最新的测量方法——内隐联想测验(Implicit Association Test,简称IAT)作为内隐自尊的测量工具[8]。国内蔡华俭等(2001,2002)曾成功地把内隐联想测验用于刻板印象和性别自我概念的研究[9,10],有研究表明这是目前测量内隐自尊的最好方法[11]。其基本原理是:通过一种计算机化的分类任务,测量自我词分别与积极的、消极的属性词之间自动化联系的紧密程度,继而测量个体内隐自尊的相对强度。测量内隐自尊的内隐联想测验包括两种基本的分类任务:一种是要求把自我词和积极的属性词归为一类,即进行相容的归类;另一种是要求把自我词和消极的属性词归为一类,即进行不相容的归类。一般而言,进行相容的归类时,反应时短,而进行不相容的归类时,反应时长,不相容归类和相容归类的反应时之差即为内隐自尊的指标,差越大,内隐自尊水平越高。

对象与方法

对象 被试均为华东师大2001级本科新生。预试中共3067名。在新学年开学后第一周采用SDS对全校3067名新生进行抑郁状态测试。经统计,平均分为37.95,标准差为8.14。从中抽取得分处于上端5%(大于52.5分)的148名作为本研究的被试,再随机抽取70名处于正常水平的新生作为正常组对照。这样所选取的抑郁组被试在SDS上平均得分为59.69,标准差为5.87,控制组被试在SDS上得分平均为39.16,标准差为7.83。

方法 测量工具:1.自评抑郁量表(Self-RatingDepression Scale,SDS)William W.K.Zung于1965年编制,用于衡量抑郁状态的轻重程度。SDS共20个项目,每个项目反映一个症状,按1-4级评分,"1"表示从无或偶有,"2"表示有时,"3"表示经常,"4"表示总是如此。其中10道题为正向计分,10道题为负向计分。有报道表明,SDS信、效度良好[12]。本研究中,SDS分半信度为r=0.73,α系数为0.80。

2.外显自尊的测量本研究拟采用自尊研究中最为常用的三个量表分别对外显自尊进行测量,以增强研究效度。这三个量表均为发表在《性格与社会心理测量总览》一书中的中文版[13],具体分别如下:a.Rosenberg自尊量表(The Self-Esteem Scale,SES):该量表共10个项目,分4级评分,"1"表示非常适合,"2"表示适合,"3"表示不适合,"4"表示很不适合。本研究中该量表分半信度为r=0.76,α系数为0.77;和Coopersmith自尊问卷的相关为0.36,和FIS(自卑测量问卷)的相关为0.68,经检验均非常显著。b.Coopersmith自尊调查表(Self-Esteem Inventory,SEI):该量表共58个项目,被试以“像我”和“不像我”来回答,前者计1分,后者计0分。本研究中分半信度为r=0.73,α系数为0.76,关于效度,该量表和FIS自卑测量问卷相关为0.33,和Rosenberg自尊量表的相关为0.36,经检验均非常显著。c.自卑感量表(the Feeling of Inadequante Scale,FIS):该量表共36个项目,分5级评分,低分表示缺陷感强,自尊水平低。本研究中,其α系数为0.87,关于效度,该量表和Rosenberg自尊量表的相关为0.68,和Coopersmith自尊调查表的相关为0.33。

3.内隐自尊的测量:鉴于自尊主要涉及情感和评价两个过程[1],因此对内隐自尊的测量也将从这两方面展开。这样,本研究中测量内隐自尊的内隐联想测验(以下简称IAT)包括两个,一个是评价性的(evaluative)IAT1,一个是情感性的(affective)IAT2,二者采用的自我词和非我词相同,但目标词不同,目标词均译自Greenwald等设计的用于测量内隐自尊的IAT[14,16]。两个IAT中自我词包括:我、我的、自己、自己的、俺、俺的、自个、自个的、本人、本人的;非我词包括:他、他的、人家、人家的、别人、别人的、外人、外人的、他人、他人的。评价性的IAT1中目标词为属性词(attributive words),其中积极的有:聪明、伶俐、成功、有价值、高尚、强壮、自豪、可爱、诚实、漂亮、受尊重、有能力;消极的有:愚蠢、丑陋、失败、讨厌、无能、卑鄙、罪恶、笨拙、陈腐、可恨、虚弱、可耻。情感性的IAT2中目标词为情感性词语(affective words),其中积极的有:爱抚、拥抱、钻石、荣誉、黄金、健康、快乐、幸运、和平、真理;消极的有:谩骂、痛苦、毒药、恶心、骚扰、残忍、尸体、死亡、呕吐、杀人。

两个IAT均包括五个基本部分,具体程序见表1。第一部分要求对属性词例证尽快地进行辨别归类并按键反应(如'E'键或'I'键),即把属于“好”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如'I'键),把属于“坏”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如'E'键);第二部分要求对目标概念词(target-concept)的例证尽快地进行辨别归类并按键反应(如'E'键或'I'键),即把属于“我”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如'I'键),把属于“非我”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如'E'键);接下来的第三部分中,要对前两部分中所出现的所有刺激词,进行联合辨别,即把属于“我”和“好”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I'键),把属于“非我”,和“坏”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E'键);第四部分是第二部分的反转,要求把属于“非我”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I'键),把属于“我”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E'键);第五部分是第三部分的反转,即把属于“非我”和“好”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I'键),把属于“我”和“坏”的刺激归为一类并按相同的键反应('E'键)。

表1 测量内隐自尊的IAT样例

其中一、二、四部分均为练习部分,练习部分出错时,给予反馈。三、五部分分别为相容和不相容的部分。实验中,相容的判断分类一半出现在不相容的判断分类前,一半出现在其之后,以消除可能存在的顺序效应。由于本测验中记录的是反应时,且精确到毫秒,易受个体状态的影响,为得到被试相对稳定的反应,参照类似作法[14-16],正式测验中相容的和不相容的部分各重复一次,在各部分之前出现(即第三、五部分各重复一次),作为各部分的练习,故本研究中整个测验共有七部分。各部分之间给出被试的正确率和平均反应时,作为反馈。

在完成SDS测试后第三周对所抽取的被试进行IAT。IAT均在计算机上进行,计算机程序采用美国Inquisite专业心理软件公司编制的IAT专用软件,经汉化和修改后用作本研究。两个IAT的实施均采用个别施测,每个被试单独居于一独立实验室,主试讲完实验基本要求后离开房间,被试自行按指导语的提示完成所有测试,所有相关结果均由计算机自动记录。

外显的自尊测量在被试接受IAT后进行,均采用团体施测方式,主试按标准程序施测,完成后当场收回问卷。

最后,接受完所有测试并且结果都有效的抑郁组被试为69人,正常组被试为45人。

结果

1.数据的预处理

对上述收集的各类外显测量按照各量表的计分规则算出量表分。

对内隐自尊测量的结果,先按Greenwald等的建议[16,14],对反应时大于3000毫秒以3000毫秒计,小于300毫秒以300毫秒计,对错误率超过20%的被试予以剔除,分别对不相容部分和相容部分的反应时求平均,其差便为内隐自尊效应。为使结果适于作进一步的统计分析,还对指标中采用的反应时作对数转换,以转化后的结果为基础对不相容部分和相容部分的结果求平均,其差作为内隐自尊的指标,以作为进一步的统计分析基础。

最后,在剔除由于各种原因导致的失败数据后,抑郁组所有测量都有效的被试为69名,在SDS上的得分均数为60.43,标准差为6.47;正常组所有测量都有效的被试为45名,在SDS上的得分均数为40.25,标准差为8.05。经检验,抑郁组在SDS上的得分非常显著地高于正常组(t=14.77,P=0.00),表明本研究中所选取的被试符合研究设计目标。

2.抑郁组和正常组被试的外显自尊水平的比较

正常组和抑郁组在三个外显自尊量表上的得分基本情况见表2。由于R、C、F三个外显自尊量表彼此相关显著,有着良好的聚合效度,故拟对其进行多因变量的独立样本的均数比较,即T[2]检验。结果发现,正常组和抑郁组被试在三个外显自尊的得分总体差异非常显著(F[,(3,110)]=12.646、P=.000)。单变量检验结果表明,三个外显自尊测量的分数差异均非常显著(F[,R(3,110)]=18.58,P=.000;F[,c(3,110)]=34.09,P=.000;F[,r(3,110)]=32.03,P=.000)。可见,正常组被试的自尊水平比抑郁组被试非常显著的高,即抑郁状态与低自尊密切相关,这一点与前人研究结果一致。

表2 正常组和抑郁组被试在三个外显自尊量表上的得分

3.抑郁组和正常组内隐自尊水平的比较

抑郁组和正常组在两个内隐自尊测量上的得分基本情况见表3。对抑郁组和正常组的内隐自尊水平进行多因变量的均数差异检验,即T[2]检验。结果显示,内隐自尊水平总体差异不显著(F[,(2,111)]=1.03,P=0.36);单变量差异检验表明,两个内隐自尊测量的结果差异均不显著(IAT[,1]:F[,(1,112)]=2.02,P=0.158;IAT[,2]:F[,(1,112)]=0.34,P=0.563)。可见,抑郁组和正常组被试的内隐自尊水平基本差不多。

4.抑郁组和正常组内隐自尊与外显自尊的差异状况的比较

把正常组和抑郁组的被试作为一个总的样本,分别计算每个被试的两个内隐自尊测量与外显自尊测量在该群体中的标准分数(外显自尊以Rosenberg量表为准),然后再以内隐自尊的标准分数减去外显自尊的标准分数,其差作为内隐自尊和外显自尊分离状况的指标。这样得到两个差异分数,其基本情况如表4,从表4中可以看出,对于抑郁组被试,其内隐自尊水平高于外显自尊,但对于正常组被试,其外显自尊水平高于内隐自尊,可见正常组和抑郁组的内隐自尊和外显自尊的组合状况是不同的。

表4 内隐自尊和外显自尊分离状况

对正常组和抑郁组的差异分数进行多变量的独立样本均数比较,即T[2]检验,结果显示,两个差异分数的总体差异非常显著(F[,(1,85)]=3.82、P=.026),单变量检验结果表明单个差异分数差异也显著(F[,1(1,85)]=3.83,P=0.05,df=(1,85);F[,2(1,85)]=7.36,P=.008)。这表明,正常组和抑郁组的被试内隐自尊和外显自尊的分离状况差异显著。

讨论

本研究显示,正常组的外显自尊水平显著地高于抑郁组的自尊水平,这和国外大量的相关研究是一致的,即自尊和抑郁之间存在负的相关,或曰低自尊和抑郁状态密切相关。从某种程度上讲,自尊是基于自我认知基础之上的一种情感性评价,低自尊的个体通常对自我持有一种负性的评价。许多研究表明,抑郁也涉及到自我的认知,负性自我评价是抑郁的重要成分之一[5,6]。由此,不难理解抑郁组的自尊水平低于正常组,这再次证明了前人曾获得过的结论。

然而,正常组和抑郁组在内隐自尊水平上却没有表现出显著的差异,本研究结果表明抑郁状态的个体拥有和正常个体同样水平的内隐自尊。对此,可以作如下解释,首先,研究表明,个体积极肯定自我的倾向从婴儿时期便已开始[17,18],直到青少年时期遭遇同一性混乱后才被扰乱[19],但是在漫长的儿童发展历程中,个体有足够的机会使得这种积极肯定自我的倾向通过过度练习等而内化为自我图式的一部分并使之自动化[5]。有关研究均表明,内隐自尊是一个与外显自尊相对独立的结构,内隐自尊是基于自我图式中积极肯定的自动化的自我表征[14,15]。而本研究中的测量内隐自尊的IAT,实际上是通过测量自我词和属性词之间的自动化的评价性联系从而实现对内隐自尊的测量。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自动化的联系,虽然个体暂时的抑郁状态可能导致个体的负性自我评价,但并不足以影响个体无意识中对自我的积极的评价。故对抑郁的个体而言,其内在的积极的肯定自我的倾向依然存在,存在于个体的自动化了的自我图式中。

其次,根据最新的双重态度模型假设[20],个体对某一事物的态度有内隐与外显两个层次,那些由长期发展历程中慢慢形成的内隐态度是相当牢固和稳定的,很难得以改变,而通常易变的只是外显态度,自尊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对自我的-种态度,外显自尊对应于对自我的外显态度,内隐自尊对应于对自我的内隐态度,而抑郁大多都是后天环境使然,暂时性的抑郁状态更是如此。个体处于抑郁状态时,相应的对自我的部分认知也会相应改变,但改变的这一部分也许只是个体对自我的外显态度,而态度的内核——内隐态度,却由于过度学习、高度自动化等则依然很大程度上保持稳定,故相应的抑郁状态通常与个体的外显自尊相连,而内隐自尊却依然如故。

此外,本研究中研究的对象均为大学新生,而非真正的临床意义上的抑郁患者,虽然研究所选取的样本均表现出非常高的抑郁倾向,但他们大多是由刚入大学对新的生活不适应或暂时的挫折所致,其抑郁大多是状态性的,因此,与这种状态性的抑郁相伴的负性自我认知、负性自我评价也只是暂时的,其远未涉及到个体的内隐认知层面,即个体的内隐自尊仍保持正常,其水平和正常情况下相比当然不会有太多改变。此外,还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本研究中对个体内隐自尊的测试是在抑郁状态测量后的三周进行,对于那些只具有状态性的抑郁倾向的人其抑郁症状可能已经缓解。这也可能导致其内隐自尊水平与正常相差无几。

当然,处于抑郁状态的个体的高内隐自尊也许体现了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因为有研究表明,对自我的认知偏差具有某种适应功能,能保护自我作为一个知识系统的整体性[8],内隐的积极的自我评价对抑郁个体的适应功能就更为重要。

研究的一个重要发现是,正常个体和处于抑郁状态的个体内隐自尊和外显自尊水平有着不同的组合。对于正常个体而言,其外显自尊有高于内隐自尊的倾向;而对于处于抑郁状态的个体而言,其外显自尊水平有低于内隐自尊水平的倾向。为什么会这样呢?精神分析理论和人本主义都认为,人类天生就有自尊的需要,并且,发展心理学的研究表明,个体幼年很早就表现出积极肯定自我的倾向[17],这种本能的需要、驱力以及倾向随着个体的成长慢慢就内化为个体的内隐自尊,这有利于个体对周围环境的适应。从某种程度上讲,外显自尊就是为了保护内隐自尊,以满足内在的这种自尊的需要,当个体的外显自尊高于内隐自尊时,即很好地满足了内隐自尊的需要时,个体就能健康发展;反之,当个体的外显自尊低于内隐自尊,个体的内在的自尊需要得不到外在的满足和保护时,就容易在内心产生冲突,久而久之就有可能导致抑郁。并且,本研究还发现正常组和抑郁组的内隐自尊和外显自尊的分离状况存在显著的差异。这显示处于抑郁状态的个体的人格的一个新的特征或抑郁的一个新的起因,即当个体的外显的自我评价低于习得的内隐的自我评价时,就有可能导致抑郁,因为外显的自我评价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内隐的自我评价,当外显的低的自我评价对内隐的自我评价影响达到一定程度并扩散开来,导致个体对自我的根本性的负性自我评价时,就会导致抑郁状态。

但是,本研究对内隐自尊和外显自尊与抑郁状态的关系的研究还是初步的,研究对象还不是真正的抑郁患者,所揭示的许多还仅仅是一些倾向,但作为一种探索性的研究,其仍然能给我们许多提示,即我们也许可以从内隐自尊和外显自尊的关系上去把握抑郁的特征,去探索抑郁发生的机制,甚至去寻找对抑郁进行治疗的一些新的途径和方法。当然,这一切还有赖于更多的、设计更为严密的研究。

本研究对抑郁状态和外显自尊及内隐自尊的关系进行了研究,结果发现:(1)处于抑郁状态的个体外显自尊水平显著地低于正常个体。(2)处于抑郁状态的个体内隐自尊水平和正常个体无显著差异。(3)对于处于抑郁状态的个体而言,其有内隐自尊高于外显自尊的倾向;对于正常个体而言,其有外显自尊高于内隐自尊的倾向;(4)内隐自尊和外显自尊的差异在正常个体和处于抑郁状态的个体的身上存在显著的差异,这意味着抑郁的一个新的特征或抑郁发生的某种新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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