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态社会主义对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启示，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启示论文,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论文,生态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DO-O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0292(2002)02-0004-05
20世纪60年代中期以来，随着全球生态问题日趋严重，西方兴起了一股要求保护环境 ，建立一个符合生态发展规律的社会思潮。这股思潮很快同社会主义相结合，形成了生 态社会主义。它以生态效益为核心价值，以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为追求目标，并且把人 类的经济活动、政治活动和其他活动置于其中进行思考和评价，形成了很多有价值的思 想，对于我们开拓视野，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重大的启示作用。
一、对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启示
早期生态社会主义主张用生态经济模式取代现行的市场经济模式，建立一种以保护自 然和理智地使用自然资源并为后代着想为特征的“稳态经济”，限制当前的经济发展速 度，将生产规模和经济发展速度稳定下来，实现经济的零增长。20世纪90年代的生态社 会主义者逐步放弃了“稳态经济”模式，而主张经济的适度增长。他们认为，社会主义 经济应随着人们需求的增长而增长，当然这种增长是适度的、理性的，它仅以满足人的 需要而不是以追求利润为目的，适度的增长与自然生态不会发生冲突。不列颠社会主义 党1990年出版的《生态学与社会主义》一书指出，生态社会主义的增长必须是理性的， 为了每一个人平等的需求有计划地发展，因此它与生态环境的要求是相容的。
生态社会主义从主张“稳态经济”，实现经济的零增长到放弃“稳态经济”，主张经 济的适度增长和理性增长的变化过程表明其认识更趋现实了，这一转变对于我们选择一 个合理的经济增长速度具有重大的借鉴意义。综观人类社会的发展历史，经济的负增长 意味着社会的倒退。经济的不切实际的过高增长是极其危险、极不正常的，总是以付出 惨痛代价之后的失败而告终。而所谓经济的零增长，几乎是难以实现的。所以，人类社 会要发展，只能是经济的适度增长。当然，所谓经济的适度增长，并不一定是慢速增长 ，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也可能是快速增长，只要是不违背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有各种 经济要素的支持、在生态环境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的增长，即使是快速增长，也属于适 度增长。实行经济的适度增长，这既是人们的理性选择，又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在 这方面，我们有过很多经验教训。大跃进时期，不顾经济发展规律，高指标、瞎指挥、 浮夸风盛行，追求经济发展的不切实际的高速度，旋即导致三年的国民经济困难，“效 果”立竿见影；“文革”时期，偏离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轨道，不关心经济增长和生产发 展，只热衷于开展上层建筑领域的“革命”，导致国民经济濒临崩溃的边缘，结果是社 会徘徊不前。总结过去的经验教训，为了切实把经济建设搞上去，就必须确定一个现实 的合理的经济增长速度。改革开放以来，党和政府在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时， 总是既努力避免经济发展速度太慢，又注意防止经济过热、速度过快，而力求将发展速 度定格在一个适度的理性的水平上(7%或8%)。
生态社会主义还主张实行一种计划与市场相结合、集中与分散相折衷、中央政府作用 与地方当局作用相互补充的混合型经济。在这种经济模式中，既有中央与地方政府对经 济计划、管理，又有家庭和生产者的自主权。这一思想对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亦有重要 借鉴意义。国际共运史上，政治上高度集权、经济上高度集中、实行指令性计划经济体 制的苏联社会主义模式和忽视中央权威，依照社会主义自治理论实行自由放任的市场经 济体制的南斯拉夫社会主义模式都未能取得成功。我国在改革开放之前，基本上学习前 苏联的做法，建立起了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采取中央集权的计划手段来管理和发 展经济，结果出现了许多弊端，阻碍了社会主义经济的发展。从1979年起，我国开始了 经济体制改革的实践。改革最初从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几年工夫，成效 显著，农业生产和农民生活水平迅速提高。吸取农村改革的成功经验，1984年开始城市 经济体制改革，扩大企业自主权，发展多种经济成分，充分显示了市场机制的活力。在 这期间，邓小平密切观察改革的进程，不断总结改革实践的经验和理论探索的成果，提 出了一系列关于市场经济理论的观点。如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都是方法，可以为 不同的社会制度服务；在社会主义国家，计划和市场必须结合；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不 是区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标志；等等。并在此基础上逐步明确了经济体制改革的目 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结论。另一方面，又要充分发挥地方和企业的积极性 ，扩大基层民主和人民民主。这些论述，指导了中国的改革开放实践，更新了社会主义 建设道路，有力地推动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此外，生态社会主义一度接受了英籍法国经济学家舒马赫“小即美”的思想，主张用 一种小规模、分散化的经济模式代替大规模、集中化的经济，用这种思想来指导生产， 指导经济建设固然是十分错误的，但在消费方式上倡导“小即美”的观念和行为，却不 无意义。产业革命以后的工业社会，生产得到极大发展，大量商品急于找到自己的市场 ，迫切需要有旺盛的社会购买力，这就激励并培育了一种“以大量消费物质为体面”的 审美观念。直到70年代，所谓“高级”和“大型”的概念，其内涵几乎是共同的。如在 住宅方面，人们普遍认为面积大、冷暖气设备齐全、有多个抽水马桶、装有许多照明灯 具及万能插座的住宅，也即在建筑和居住过程中，大量使用资源和能源的住宅，才是真 正高级的住宅。其他如家具、冰箱、彩电莫不如此。然而70年代，国际上接连发生了两 次石油危机，并在人们心目中留下疑问：资源真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吗?大量消 费资源和物质的行为真的就那么美吗?以此为契机，体积小、重量轻、耗能低的产品开 始流行。舒马赫《小的即美好的》这一著作随之问世，标志着发达国家人们的消费观由 “大即美”转向“小即美”，“能源有限、资源有限”的观念日益深入人心。目前在我 国，人们生活中的审美观念仍处在“大即美”的阶段，轿车越大越豪华，冰箱越大越高 级，楼房越盖越高。我们期待着在不远的将来我国人民的消费观也由“大即美”转为“ 小即美”，“小即美”观念的确立及其在消费方式上的体现，无疑会为可持续发展提供 可靠保证。
二、对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启示
“基层民主”是生态社会主义“新政治学原则”的四大支柱之一。实行“基层民主” ，即把主要权力都交给基层组织，实行分散化和基层自治。其基本要求和主要内容根据 德国绿党的解释是：“基层民主的政治学意味着更多地实现分散化的直接民主。我们的 出发点在于基层的决定在原则上必须予以优先考虑；我们给予分散化的易于管理的基层 单位以具有深远意义的独立和自治的权力。”①(注：卡普拉、斯普雷纳克：《绿色政 治》，第68～69页，东方出版社，1998年。)虽然现代社会的很多问题如政治、经济和 生态问题不能在地方基层层次上得到有效解决，但实行基层民主并非一无是处。而且， 如果将生态社会主义的“基层民主”结合我国的实际作适当的引申，对我国的民主政治 建设还是具有一定的启示作用的。
“基层民主”内在地包含着直接民主。通过实行直接民主，让公民直接参与决策和公 共事务的管理这一生态社会主义的主张不仅在我国的一些群众性自治组织如居委会、村 委会现实地存在着(在我国农村，实施通过直接选举方式选举农村的自治组织“村民委 员会”的制度至今已12年，作为一个制度本身，它已经在农村彻底扎根)，而且对于贯 彻和完善民主集中制也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民主集中制是我们党和国家权力机关的根 本组织原则。在实行民主集中制的过程中，我们确实存在着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一 言堂，个人决定重大问题，个人凌驾于组织之上一类家长制现象，不断滋长。因此，贯 彻执行民主集中制，必须把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结合起来，当前尤其 要注意强调民主这一方面。党的十五大强调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就是在中 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人民当家作主的基础上，依法治国，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它 是社会主义的有机组成部分，是社会主义的重要特征，没有民主的社会主义是不完全的 、不科学的、不合格的社会主义。
从实践上看，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取得了很大成就， 国家已具备了相当的综合国力。究其原因，是由于我们进一步发展了社会主义民主，调 动了基层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例如，在改革开放的农村，由于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 制，实现了农村的经济民主，调动了农民的积极性，因而农村改革取得了辉煌成就；在 政治生活领域，我们改革了选举制度，把直接选举人民代表的范围，由乡镇扩大到县， 由等额选举改为差额选举，这样，不仅使选举的人民代表比以前更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和 更强的参政议政能力，而且极大地调动了人民的政治热情，奠定了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 治的群众基础。20年来，由于我们推行积极稳妥的民主，改革开放过程中没有发生大的 失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能够积极健康地向前发展。实践表明，民主化同社会主义现 代化的发展是相互促进、不可分离的，我们要继续实现“三步走”的现代化战略目标， 就应继续推进民主化的进程。
生态社会主义在社会变革主体力量方面的认识对于我国的政治建设也不乏现实意义。2 0世纪90年代以来的生态社会主义者逐渐取得了这样一种共识，即社会及其变革的主体 力量应在现实实践中形成，而不能先验地设定。他们既承认无产阶级是社会变革的主力 ，又认为各种反资本主义的社会力量都可以成为社会革命的主体力量，甚至还提出了只 有像知识分子这种具有生态意识的中坚力量，才能担当未来社会变革的领导人等观点。 应该说这种思想或多或少地反映了当今社会的现实。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或其他阶级、 阶层、社会集团、社会力量，究竟哪一个是社会及其变革的主体力量，这主要由他们各 自的经济地位来决定。自工业革命以来，资产阶级思想家们一直把机器的所有者——产 业资本家看作社会的主导阶级和社会发展的主体力量，而无产阶级思想家们则把机器的 操纵者——产业工人看作社会的主导阶级和社会发展的主体力量，这两种对立的观点的 共同之处是：都从同工业社会最先进生产工具的直接联系中来判定社会发展的主导阶级 和主体力量。20世纪70年代以来，特别是在世纪之交，人类社会的变化越来越深刻，无 论在经济基础领域，还是在上层建筑领域，人们都可以发现崭新多变的生活场景。在无 限复杂的现实变化中，最根本的变化是计算机成为最先进的生产工具，它不仅使生产力 有了迅速发展，而且使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性质也发生了深刻变化。一方面，当手工工 具和机器成为最先进生产工具时，劳动者主要是以体力劳动操纵它们从事物质生产，农 民和产业工人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而当计算机成为最先进的生产工具时，劳动者主要 是以脑力劳动操纵它从事信息符号的处理，知识分子成为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另一方面 ，机器的发明引发了工业革命，使产业资本家能够作为生产资料所有者而建立了资本主 义生产关系；计算机的发明引发了信息革命，知识分子在利用计算机处理信息和创造信 息的过程中正在促使一种新生产关系诞生，这种新生产关系的标志是：知识分子成为新 生产资料——计算机和信息的所有者。正如封建主和资本家分别凭借手推磨和蒸汽磨成 为社会的统治者一样，知识分子将凭借计算机、信息和知识成为新时代的统治者。在计 算机成为最先进的生产工具和人类社会日益信息化与知识化的历史背景下，知识分子不 仅在整个社会生活中取得了主导地位，成为推动社会发展的主体力量，就是在无产阶级 内部，知识分子也不是从属于产业工人的阶层，而是工人阶级中最先进、并占有主导地 位的构成。在知识分子的主导地位日益形成、知识分子的主体力量日益显现的时代背景 下，江泽民同志适时地提出“三个代表”的思想，敏锐地把握住了这种时代的变化。江 泽民指出，共产党要成为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的代表，这一思想是对党的性质的 认识的深化。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这一性质确定无疑要坚持，但在信息社会和知识经 济时代，工人阶级的组成发生了变化(产业工人比例减少，知识分子比例增大)，主体发 生了变化(掌握了现代科学技术的知识分子更加体现了先进生产力，更具主体意义)，产 业结构发生了变化(产业工人从事的传统产业缩小，知识分子从事的高新产业扩大)。这 些变化表现了知识和知识分子在现代社会中的主导地位和主体作用。这种地位和作用如 果不能体现在党的性质中，那么党的先进性就值得怀疑。正是在这种条件下，江泽民指 出党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这一判断既准确反映了上述变化，又使党的先进性直 接凸现；既坚持了党是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又强调了党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既没 有否定体力劳动为主的产业工人的传统地位，又特别突出了拥有较多知识的知识分子的 主导地位，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深远的历史意义。认清知识分子在已露端倪的知识经 济时代的主导地位，发挥知识分子作为社会发展主体力量的作用，对于我国在新形势下 制定社会发展战略，推进社会发展进程十分重要。必须进一步指出的是，只有从生产工 具发展变化这一根本特点上来肯定知识分子的主导地位，才能把知识分子看成新生产力 的最先进代表，才能把知识分子看作推进社会发展进程的主体力量和最积极因素，才能 制定坚决依靠知识分子、充分发挥知识分子作用的方针政策，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口 号才能真正落到实处。
三、对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外政策的启示
生态社会主义反对战争，主张世界和平，反对工业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剥削和掠 夺，主张发展与第三世界的平等伙伴关系，倡导建立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这些既是世 界各国人民的奋斗目标，也是我国对外政策的基本主张。
制定对外政策的重要依据是对国际形势和时代特征的判断。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我 国面临着一系列重大内政外交政策的大调整，迫切要求我们对国际形势作出科学的判断 和正确的认识。邓小平以其无产阶级革命家和战略家的敏锐眼光和远见卓识，不失时机 地提出了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两大主题的科学论断。这是对当今时代特征的科学判断 。
我国根据和平与发展已成为当代世界的主题这一国际形势发生的新变化，提出了在和 平共处五项原则基础上建立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的主张。国际秩序指在一定的历史时期 内世界上的国家达成的国家间的关系准则和保障机制，以此来确定各个国家在国际事务 中应有的位置和必须遵守的行为规范。建立在雅尔塔体系基础上的国际旧秩序，以美国 和前苏联为中心，把世界明确地划分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大势力范围，形成了长达 几十年的东西对峙、资本主义对社会主义进行冷战的国际局面，结果是美国和前苏联为 了争霸世界，竭力推行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控制和剥削弱小国家，肆意干涉他国内政 ，导致世界各国长期处于对抗和动荡之中。前苏联解体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 主张建立以西方国家的价值观念为准绳的国际“新”秩序，其实质不过是霸权主义和强 权政治、由少数几个富国垄断世界事务的国际旧秩序的翻版，不符合当今世界政治经济 发展的潮流和趋势。与此不同，我国提出建立的国际新秩序主张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 基础，维护全球社会秩序；各国有权根据本国国情，独立自主地选择自己的发展道路； 各国不分大小、强弱、贫富，都是国际社会的平等成员，任何国家都不应谋求霸权；以 和平方式解决国与国之间的分歧，而不应诉诸武力；在平等互利基础上加强和扩大经济 、科技、文化的交流与合作，促进共同发展与繁荣。这种国际新秩序的实质是反对霸权 主义、强权政治和国际剥削。我国作为第三世界的一个社会主义大国，从全世界共同利 益出发，主张建立一种和平、稳定、公正、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赢得了世界上 许多国家特别是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的赞赏和支持。
四、对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战略的启示
生态社会主义把生态运动同社会主义运动联系起来，力图开辟一条既能消除环境污染 和生态危机，又能保护人类生存的绿色环境的途径。它关心整个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强 调人类要与自然保持一种平衡协调关系，主张人类社会的一切制度和行为方式都应注重 生态性、系统性原则，保证社会经济同生态环境的协调发展。这些对我国实施可持续发 展战略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
在现代化建设过程中实现社会的全面进步，不可能一蹴而就，而是一个长期的发展过 程，因此必须解决怎样才能既快速、健康，又可持续发展的问题。1987年世界环境与发 展委员会在《我们共同的未来》的报告中广泛使用了“可持续发展”的概念，强调发展 经济既要能满足当代人的需要，又不能对满足后代人需要的能力构成危害。当前不论是 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不约而同地把可持续发展作为国家宏观发展战略的一种 选择，面临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双重压力的我国也不例外。党的十五大指出，我国是人 口众多，资源相对不足的国家，在现代化建设中必须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这是从我国 国情出发，从我国现代化建设和世界各国发展的一般特点和共同要求出发作出的新的发 展战略选择。
可持续发展概念源于资源开发和环境保护，因此，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就要在发展 经济的同时注意资源的合理开发和利用，注意保护好我们的生态环境。首先，必须立足 我国国情，走节约资源的经济建设模式。我国虽然地大物博，自然资源总量丰富，但由 于人口众多，人均资源占有水平较低。例如，人均淡水、耕地、森林和草原资源分别只 占世界平均水平的28%、32%、14%、32%左右，各种矿产资源人均占有量不到世界平均水 平的1/2。由于我国生产技术总体水平较低，资源浪费相当严重。例如，我国农田灌溉 水利用率仅25%～40%，工业用水利用率仅20%～30%，而发达国家均高达70%～80%。因此 我们要坚持资源开发与节约并举的方针，把节约放在首位，提高资源利用率。其次，要 努力改善生态环境，加强对环境污染的治理，做到经济建设、城乡建设和环境建设同步 规划、同步实施、同步发展。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发展快速，但生态环境的污染相 当严重，已危及到社会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例如，全国131条流经城市的河流中，严重 污染的有26条，重度污染的有11条，中度污染的有28条，淮河、海河、辽河等水质污染 已严重影响了流经地区人民的饮水安全。大气污染严重，由于煤炭为主的能源构成不合 理和治理水平低，造成全国500多座城市几乎无一达到世界卫生组织规定标准，1/3国土 面积受到酸雨危害。这些情况表明，我国的环境和生态保护工作已到了非抓不可的地步 。
总之，生态社会主义作为一种兴起不久的具有特定含义的社会主义思潮和运动，虽然 还不尽完美，但它在对人与自然关系深刻反思的基础上提出了一系列蕴含时代气息的政 策主张，在对未来社会模式的构想上提出了很多具有参考价值的思想资料，为有中国特 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提供了有益的启示，这些都表明其基本方向是值得肯定的。因此 ，我们在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同时，应当重视对发展着的生态社会主义的关注和研究， 剔除其消极影响，吸纳其积极主张，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服务。
收稿日期：2001-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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