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老年开放教育的健康课程设计
陈芳芳1，谢云2，张及玲3
（1.江西中医药大学 学科建设办公室，江西 南昌 330004；2.江西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江西 南昌 330029；3、江西广播电视大学 教务处，江西 南昌 330046）
摘 要： 老年开放教育是应对老龄化社会发展，提升老年人生活质量，扩大老年成人教育受益面的实践探索。老年健康课程作为其中适用范围最广的学习内容，完善课程知识框架是老年健康课程实施的关键步骤。文章从理论基础出发，对老年人的学习需求、学习对象和学习环境进行了系统分析，得出课程设计原则，从而开展系统课程设计。
关键词： 老年开放教育；健康课程；课程设计
一、问题的提出
目前我国已经进入了老龄化社会，根据《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老年教育发展规划（2016—2020 年）〉的通知》的数据显示：“2015 年底我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已经达到2.22亿，占总人口的16.1%，预计2020 年老年人口将达到2.43亿，未来20年我国人口老龄化形势将更加严峻。”随着老龄人口的增加，相应会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其中尤为突出的是老年群体中常见的健康问题。由于老年群体家庭背景、文化程度等方面差异性较大，在面对健康问题时呈现出以下几种典型的现象。
一是过度医疗消费现象，即老年人对于自身健康过于关注，有任何生理或心理上的变化都要寻求医疗或药物解决办法。这类老人常见表现有：频繁出入医疗机构、经常体检、小病大治、储备大量药物等。对上海老年生活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老年人在医疗保健方面的最大消费达到了18 万元，平均值为6431.16 元，占日常消费的37.9%。［1］不难发现，这类老人通常表现都是保健意识极强，且有一定经济能力。
二是忽视疾病，讳疾忌医现象，这是另一种极端表现。这种现象出现的原因主要是医疗费用问题，但也有部分是因为老人一贯身体素质较好，盲目自信从不就医，从不体检。针对老人健康状况的调查显示，32.11%的老人认为自己的健康状况比较好，还有3.42%的老人认为自己的健康状况非常好［2］。在中国健康与养老追踪调查中发现，有42%的被调查老年人选择了在患病后不去医疗机构就医［2］。
三是保健品的过度消费现象，这现象在老年人生活中尤其严重。在面对河北石家庄的一项调查发现，有75.79%的受访老人都表示在一年内曾经购买过保健产品，而53.13%的老人表示会经常去购买保健产品［3］。济南的另一项调查中发现，45.3%老年人存在自行使用保健品行为［4］。中国消费者协会发布的“2017年十大消费维权舆情热点”中，老年保健品位列第一。但老人对保健品的认识还存在巨大误区，在针对石家庄城区老人的调查中，76.7%的老年人认为保健品可以治疗疾病［2］。在山东的一项调查中，66%的老人认为保健品对治疗疾病和维持身体健康起重要作用；41%的老年人认为保健食品属于营养品；12%的老年人认为保健食品属于药品，可以治疗疾病；39%的老年人不清楚保健食品属于哪类［5］。在河北部分地区的调查中，20.08%的老人认为保健品可以治病，必须用；33.33%的老人认为保健品有益无害。［6］吉林的一项调查就发现，受访老人中知晓保健品标识的占11.3%；知晓保健品适用人群的占39.1%；知晓保健品不可以添加药物成分的占29.2%；知晓保健品不可以宣传对疾病疗效的占25.9%［7］。
透过这些现象不难发现，我国大多数老年人有一定的保健意识，但医疗知识相对匮乏；对保健品缺乏认识；在保健行为上容易盲从。因此，普及保健养生知识是提升老年人晚年生活质量，应对社会老龄化发展的必要措施。
当前我国的老年教育途径主要有老年大学与社区教育，但老年大学办学规模有限，招收学员数量较少；而社区教育则存在教学内容不系统，教学方式不规范等弊端。2015年国家开放大学开始创办老年开放教育，上海、浙江等地相继建立老年开放大学。在所有的老年开放办学形式中，健康养生课程都是其中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但迄今为止，尚未发现有针对老年开放教育中健康养生类课程进行系统设计的文献。科学合理的设计健康养生课程体系，对规范老年开放教育，促进老年教育质量的提升具有实践指导价值。
二、理论基础
老年人开放教育健康课程作为一门课程资源，在设计中除了考虑学习理论、教学理论、传播理论和设计理论等课程理论基础之外，还应考虑老年人健康课程的特性，从而确定老年人开放教育健康课程的知识框架。为此，本文在综合分析各种医学相关理论之后，将健康课程的医学理论基础定位为老年医学理论和传统中医的“治未病”理念。
（一）老年医学理论
老年医学的概念最早是由美国学者于1909年提出。老年医学是老年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临床医学的一个重要分支；主要是从医学的角度研究人体衰老的原因、探讨衰老发生的机制和发展过程，研究影响衰老的有关因素，实施老年保健，防治老年性疾病，提高人类平均寿命、生活质量和生命质量。老年医学的目标是预防和处理老年相关问题，最大程度地维持和恢复患者的功能状态，促进患者的生活品质。
公路工程施工单位的主要目标是盈利，促进利润最大化。施工管理人员要科学合理的分析工程项目工作的重点，及时做好目标成本管理工作，尽可能减少资源浪费。
大多数孩子拿现金有困难，但摸索着在家里找点废品却不是大问题。不过，对于什么是不要的废品，孩子们和大人们的想法有时候并不一致——尤其是在被打糖的香甜诱惑迷昏了头脑的情况下。每次来了卖打糖的人，孩子们都是一阵鸡飞狗跳地到处找废铜烂铁凑着换糖吃，生怕动作慢了，卖打糖的人就走掉了。
老年医学包括基础医学、临床医学、流行病学、预防医学、康复医学和社会医学等分支学科。（1）老年基础医学主要研究老年人各组织器官的解剖学和生理学特点，探索衰老的发生机制和延缓人类衰老措施的科学。（2）老年临床医学主要研究导致老年人病残和过早死亡的常见病，因而也称为老年病学。（3）老年流行病学包括调查人群中老年人的健康状况，常见老年病的发病情况，老年人致残病因和死亡原因以及与这些问题相关因素的分析，为防治老年病提出并制定相应的规划和措施。（4）老年预防医学是研究如何预防老年人常见病以及保护老年人身心健康方法的科学。老年预防医学的主要任务是制定预防老年人常见病与多发病的措施和保护老年人身心健康的方法，对老年性疾病进行早期发现、早期诊断、早期治疗。（5）老年康复医学是关于对伤病者和残废者在身体功能上、精神上和职业上进行康复的学科。目标是消除或减轻患者功能上的缺陷，帮助患者在身体条件许可的范围内，最大限度地恢复生活和劳动能力，使残、病者能够参与工作和社会生活，回归社会。（6）老年社会医学是研究社会的政治、经济、科教、文化、环境等对老年人身心健康、疾病和寿命的影响以及老年人社会福利、教育、保健和环境保护等问题。［8］
（二）中医“治未病”理念
1、实用性原则。考虑老年人学习能力、学习时间等方面的限制，要在有限的学习过程中取得更高学习效果，老年健康课程必须遵循实用性原则。根据老年人学习动机分析，自身健康需求是最大学习动力，因此，课程设计中应当偏重实践操作内容，理论知识则只筛选最为必要了解的部分进行介绍。
其中，张仲景的“治未病”思想最为完善，可以概括为四个方面：一是未病防病，治在症先；二是已病防变，截邪防传；三是未盛防盛，已变防逆；四是瘥后防复，调摄固本［9］。按现代医学学科体系划分，已涉及预防医学、临床医学、康复医学等诸多领域。
有调查显示，老年学习者的学习需求相当广泛，从种养殖技能、烹饪技术、旅游知识、书法绘画，到手机、计算机操作；但其中最为集中的就是健康保健类知识，51.5%受访老年人希望能学习健康保健课程［10］。另外一项调查中，71.9%的受访老年人表示曾经参加过保健机构开设的养生保健讲座［2］。老年人患有各种慢性疾病比例较高，病痛成为老年人学习需求的最大驱动力。
在以上两种理论中，老年社会医学的研究主体应为医学组织，所以其内容不适合纳入老年开放课程内容。此外，药物与保健品是老人关注的重点，加上医保社会化等因素，用药知识应当成为老年健康教育的重点内容。综合以上论述，依照健康状况变化过程，尝试初步搭建老年人健康课程的知识框架。如图1所示。
施工人员在基坑开挖期间首先要开挖两边，主要采取机械和人工两者结合的方式行。在实际开挖时要对土质在基坑底部的变化情况尤其注重，一旦发现土质在基坑底部的状况不符合工程设计，则要将开挖工作立刻停止，并进行实际情况的反馈。通过和监理与相关设计单位的沟通出现的状况进行综合分析，从而将有效的解决措施制定出来，再继续实施开挖工作，这样可以使开挖工作的进行顺利开展；其次设计标准高度在一定程度上达到时为了将基坑底部受到的干扰影响减少，使开发工作的质量得以确保，应当将正在进行的机械开挖工作暂停并转为人工开挖。
图1 老年人健康课程知识框架
根据老年人健康课程知识框架，人体的健康状况是从未病、已病、病盛、愈后逐渐演变的动态过程。围绕整个过程，对老年医学学科中的知识内容进行大致分类，可以分为六个知识模块：（1）健康知识基础模块，主要学习中西医中关于人体生理与心理健康的基础知识；（2）老年流行病模块，主要学习老年人常见病症知识及表现；（3）临床知识模块，了解中西医中常用诊断、治疗办法、器械、急救；（4）用药常识模块，主要学习日常用药以及保健品基础知识；（5）康复治疗模块，主要学习中西医中常见护理、康复治疗办法，如针灸推拿；（6）预防保健模块，主要学习老年病预防方法，保健方法如饮食起居、食疗、运动等。
因此，老年流行病的防治以及老年流行病常用药物知识都应该是老年健康课程设计中的重点内容。
三、课程分析
在课程理论基础之上，已经有了老年人开放教育健康课程的大致内容框架，为了得到最优化的教学解决方案，还需对老年人的学习需求、学习对象和学习环境进行深入分析，为系统设计老年开放教育健康课程提供参考。
（一）学习需求分析
这些题目要求学生多角度、全方位地观察、思考问题，并运用所学基础知识、思想方法分析、寻找解决问题的途径，最终给出解决问题的方法.这体现了高考重点考查“学生所学知识的运用能力，强调独立思考、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交流与合作等学生适应未来不断变化发展社会的至关重要的能力”的要求[6]．
老年开放教育的学习环境是线上学习与线下学习相结合，而且线上学习占比更重。这种学习模式总体呈现出：学习过程个性化、学习资源开放化、教学形式多媒化、时间管理弹性化、学习交互非实时化、学习效果差异化等特点。针对这些特点，老年开放教育中的健康课程必须在内容设置与教学方法上做出对应设计。
改进后，过去6个月低血糖发生率低于改进前，联合降糖药物率高于改进前，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2.技能目标。除了必需掌握的知识，健康课程需要实现一定的技能目标。技能目标的设置原则就是“实用”。技能目标也可从人体卫生健康的通用技能与老年健康的专用技能两方面来区分。卫生健康的通用技能包括中西医中的基本诊断技术、中药炮制的基本方法、家庭急救措施等；老年健康的专用技能主要包括老年流行病的简单诊查、老年流行病的常用康复治疗手法、老年流行病的预防保健方法。
按照病理与临床表现，老年人流行病又可分为：心血管系统疾病，如冠心病、高血压；神经系统疾病，如帕金森、抑郁症；内分泌与代谢疾病，如糖尿病、高脂血症；呼吸系统疾病，如慢性支气管炎、阻塞性肺气肿；消化系统疾病，如消化不良、慢性胃炎；泌尿生殖系统疾病，如阴道炎、前列腺增生；血液系统疾病，如贫血；运动系统疾病，如颈椎病、骨关节炎；感官疾病：如白内障、青光眼；皮肤黏膜疾病，如瘙痒、带状疱疹；以及肿瘤等11种类型。关于这些病症的发病表现、预防措施、治疗方法、常用药物、注意事项等都是老年学习者关心关注的问题。
正因为老年流行病的高发，老年人的药物使用率也相对较高。因而，日常用药也是老年人关注的焦点。有调查显示，老年人用药频率从高到低分别是：心脑血管药物、中成药、维生素、消化系统药物、抗感染药物、神经系统药物、内分泌系统药物、抗肿瘤药物、呼吸系统药物以及水-热量-电解质平衡药［15］。
按:“徐克”当为“徐孝克”之误。《册府元龟》卷六○一《学校部·辩博》载:“唐陆徳明受学于周弘正。梁国子祭酒徐孝克开讲，恃贵纵辩，众莫敢当。徳明便与之抗对，合朝赏叹。”《新唐书》卷一九八《儒学上·陆德明传》载此事亦作“徐孝克”。徐孝克，《陈书》卷二六《徐陵传》有附传(《南史》卷六二同)，知其仕于梁、陈、隋三朝，卒于开皇十九年(599)。《隋书》卷三二《经籍志一》载其著作有《孝经讲疏》六卷、《论语讲疏文句义》五卷。而“徐克”一名，则不见于诸书记载。《册府元龟》文字与《旧唐书》颇为相近，盖同出于国史《唐书》之故，而名有“孝”字，是此脱“孝”字甚明，当据补。
（二）学习对象分析
学习对象特征分析包括对学习者的一般特征分析、初始能力分析与终点能力分析。一般特征分析主要是对学习者的生理特点和社会特点分析；初始能力分析主要是对学习者进行起点水平分析、认知结构分析、学习态度分析、学习动机分析和学习风格分析；终点能力分析主要是对学习者通过学习所能达到的知识与技能水平进行分析。
1.一般特征分析。老年开放教育学习者按国际通用标准即60 周岁以上老年人。这个群体主要特点是生理机能普遍下降，如视力听力下降、动作迟缓、反应速度慢、接受能力差、记忆能力差、注意力集中时间短。此外，老年学习者的社会特点是具有一定经济能力、有空闲时间、居住地相对固定、渴望交流等。
2.初始能力分析。老年开放教育学习者必须具备的起点能力是有一定的文化基础，以及常见信息技术设备的基本使用，如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的简单操作技能。老年学习者的学习动机相对比较强烈，多数学习者的学习动力是求知欲以及脱离工作岗位后的集体认同感缺乏，学习动机都是发自内心且非功利性的。这也决定了老年学习者的学习态度通常比较积极、端正。老年学习者的学习风格特征明显：多数人思想比较保守传统；在学习认知过程中习惯于依赖自身生活经验；学习自我效能感低，需要学习帮助以及正向激励；信息素养缺乏，信息价值辨别力低，容易轻信各种信息。
3.终点能力分析。在老年医学中，老年综合征通常表现为衰弱、失能、多病共存等特点。因而老年医学与其他医学领域有所不同，往往不能把治愈疾病当成主要目标；而是把维护和改善老年患者的健康与功能状态，提高生活质量甚至生命质量作为基本理念。在这前提之下，老年健康课程也不能将疾病治疗办法、理念作为主要学习目标；而应该将课程学习目标更多定位为养生保健知识、非药物治疗办法，尤其要重视老年人心理教育，包括死亡教育知识。
因此，课程设计中应考虑到：根据老年人生理特点，课程信息量不宜太多，界面应当简洁，课程节奏应当舒缓，课程中应提供足够学习帮助；根据老人学习风格，信息呈现形式宜采用传统媒体如视频+文字；根据老人知识结构，课程内容应当去专业化、口语化。
（三）学习环境分析
中国疾病控制中心数据（2010年）显示，60岁以上的老年人中，74.20%的人至少患有高血压、糖尿病、慢性阻塞性肺病、哮喘、肿瘤等5 种常见慢性病中的一种；而超过75 岁的老人，患病比例高达80%［11］。在成都一项调查（2017年）中发现，老年人患有慢性病比例达到40.2%，其中高血压、糖尿病、慢性支气管炎、慢性胃炎、慢性阻塞性肺病等10种发病率最高［12］。在对北京、上海等9省市部分养老机构调研（2017 年）发现，高血压、退行性骨关节炎、脑血管病、骨质疏松症、颈腰椎病、风湿性关节炎等18种疾病发病率最高［13］。在青岛的一项调查（2018 年）中显示，高血压、血脂异常、高血糖、脑血管疾病、慢性胃炎、心脏病等13种为发病率最高的疾病［14］。
还是在这个房间，也就是在这张床上，差不多每天半夜只过一点点，老闻头儿翻来覆去睡不着，喉咙发干作痒，喘着粗气，恶心带有呕吐的感觉，心口发胀，胸闷不适，从后背到腰间颤抖着使劲儿地深度咳嗽不止，眼冒金花，头冒汗珠，左胸口一阵阵发慌作痛。
因此，在课程内容的选择上，学习难度应当降低，学习目标数目减少。如临床知识模块，可选择学习中医中舌诊对寒热体质的简单判断，而不需要学习脉诊等需要大量练习的操作技能；如西医诊断则可以选择学习体格检查中的体温、脉搏、呼吸、血压等常规生命体征测量，而不必学习叩诊、听诊等诊断方法。在课程教学策略的设计上，教学方法宜采用讲授法、演示法为主，学习内容应当采用模块化设计、主题式学习，并依据学习难度进行等级划分。
四、课程设计
结合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得出老年开放教育课程设计的原则，并在此基础上，做好课程目标确定、课程内容选择、教学策略设计。
（一）课程设计原则
面向老年开放教育的健康课程具有老年成人教育与开放教育的双重特征。在课程设计过程中应遵守实用性和家用性两大原则。
中医“治未病”一词最早记载在《黄帝内经》中：“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素问·四气调神大论篇》）；“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此之谓也”（《灵枢·逆顺》）。东汉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中提到：“问曰：上工治未病，何也？”（《金匮要略·脏腑经络先后病脉证第一》）。唐代孙思邈在《千金方》中也提出:“又曰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诸论·论诊候第四》）。
2.家用性原则。老年健康教育只是为提高老年生活质量，丰富老年人精神生活为目标，并不能用来替代专业卫生机构的作用。因此，老年健康课程应偏重家庭可操作性、科学性，对于诊断、治疗知识只需了解最基础、简单的内容，而老年病日常护理、急救、按摩、艾灸、药膳、食疗等家庭实用知识则可以相对丰富。
部分南京普通高校把定向运动列为高校体育教学选修项目，还有高校成立学生定向运动社团或者俱乐部。但是从访问得知，定向运动虽然参加人数较多，但人员流动量也较大。经问卷调查，得出南京普通高校学生对定向运动课程的满意度表（如表2），72.8%的学生表示在满意程度，4%的学生表示很满意，一般满意36.8%，满意32%，而学生对于定向运动课程不满意的达27.2%。一般满意和满意的比例较高，不满意程度也较高。所以，定向运动的课程有待创新，促使更多的学生满意定向运动课程。
（二）课程目标确定
老年开放教育健康课程的学习目标可从知识、技能以及情感态度价值观三个角度来界定。
1.知识目标。课程必须介绍老年卫生健康的基础知识。基础知识不要求系统，而应该强调“必需”，即老年人必须知道的人体健康知识基础与老年健康知识基础，其中人体健康基础知识包括中西医中对人体机能的常识性理论、诊断治疗的基本知识、中西药药物知识基础；老年健康知识基础则包括老年流行病的基础知识、老年康复治疗基础知识、老年预防保健基础知识。
根据病因、易感性、发病率等特点，可以将老年人患病分为五种类型：原发性老年病，如动脉硬化、心力衰竭、老年性白内障；继发性老年病，如脑动脉硬化基础上继发的冠心病、脑血管意外“脑卒中”；老年人易感疾病，如糖尿病、痛风、帕金森病；老年人一般性疾病，如慢性胃炎等消化道疾病；以及老年人少见疾病［8］。
3.情感态度价值观目标。正确的卫生健康观念，往往比健康知识与技能更为重要。年龄的增长、机能的衰退容易让老年人心态产生变化，或是过分迷信医药、或是过分忽视医药。因此，老年健康课程让老年人在了解健康知识技能的基础之上，形成正确的卫生健康观念、正确的用药观念、正确的养生保健观念，甚至比药物更为重要。
（三）课程内容选择
依照健康知识基础、老年流行病、临床知识、用药常识、康复治疗以及预防保健等六大模块，将老年健康课程内容体系作如下概括，如表1：
表1 老年健康课程内容体系
（四）教学策略设计
1.模块化设计。老年学习者时间难以固定、起点能力不同、文化素质也有差异，体现在课程内容的设计上即是模块化设计、专题式教学。课程内容应当按知识点结构，细化为不同教学模块。教学实施中依照主题授课、录制视频。学习者可以依据自身学习需要对学习模块进行灵活选择，实现个性化学习。
2.分层学习。如果说模块化设计是学习者个性化学习宽度的体现，分层学习则是个性化学习厚度的体现。老年学习者对现有医学知识掌握程度不一，罹患老年疾病的不同，必然导致学习内容、学习难度均有不同。分层学习即是在模块化课程基础上，为学习者提供详细的学习指导与学习帮助，让老年学习者可以根据自身需要，对学习需求进行最准确定位，以选取最适宜的学习内容，并确定学习步骤。
债券市场的发展使得各个国家都开始正视营销业务开展的问题，中国债券市场发展热点问题这一新兴的金融活动营运而生，并且迅速在我国中国债券市场落地生根。然而由于债券市场的发展时间较短，我国资本市场对于中国债券市场的认识有限，对于其广阔债券市场的发展前景也未能进行有效的调研。因此，在目前我国的中国债券市场业务中，涉及到中国债券市场发展热点问题这一板块的业务还非常少，债券市场的发展经验和长期债券市场的发展计划限制了中国债券市场营销在中国中国债券市场的普及。导致现有的中国债券市场营销业务拓展不足，业务拓展模式单一。
3.微型化教学。老年人的思维速度、反应能力、记忆能力的衰退导致学习成效降低，所以，在教学实施中必须体现的是每个课程模块知识容量不宜过多，加之老年人更习惯于使用传统学习媒体学习。因此，微视频为主、纸质教材与网络课程为辅是老年开放课程较为适宜的教学媒体组合。微视频制作中需要考虑老年人生理特点，制作过程中必须配上字幕、字号宜大、配音语速要缓慢；而网络课程则必须界面简洁、信息量宜少、文字字号宜大。
4.理论联系实际。医学是专业性极强的领域，医学知识的学习难度也是相对较大。在老年健康知识的教学过程中，应注重理论联系实际，结合老年学习者实际进行教学内容选择，如教学案例中应多选择老年人常见病、季节性疾病、区域性疾病进行讲授；理论学习中多结合老年人已有知识经验进行分析。
在衡阳市水稻生产管理工作开展进程中，要建立完整的农业保险体系，一方面，要对基础农业作物保险项目予以监督，作为主要粮食产物的水稻，则要保证投保金额能由国家财政负责监管，从而真正提高保险管理工作的规范性。另一方面，要降低理赔门槛，针对水稻减产受灾以及绝收标准等理赔起点予以控制，充分结合衡阳市当地实际情况进行管理，并且开设水稻项目的绿色保险通道，保证管理工作效果的全面优化。
5.体验式学习。老年学习者学习观念相对固化，对新事物的接收阻抗较高。在教学过程设计中，要充分考虑学习者学习体验来实施，如关于保健知识部分，可以对艾灸、按摩等容易体验学习成效的内容作详细介绍；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对各种可操作性强的知识都可以布置体验式作业。
五、结语
老年开放教育是成人教育中的新兴教学形式，也是建设终身学习社会的有益尝试，更是一种应对人口老龄化带来的社会问题的缓解策略。要让老年开放教育焕发生命力，那么开放教育课程资源的设计、开发和实施尤其重要。资源的系统化、规范化是必由之路。
通过梳理对教学与实训平台创建文献，许多专家就平台建设提出了独特的见解.马艳红等[21-28]分别对各种教学平台的设计与建设进行了分析；顾开宇等[29]介绍了外语教学实验实训平台在大学英语混合型教学中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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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G724.8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537（2019）04-0003-06
DOI： 10.13844/j.cnki.jxddxb.2019.04.001
［收稿日期］ 2019-7-12
［作者简介］ 陈芳芳（1988-），女，江西赣州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中医药文化传播，信息化教育；谢云（1976-），男，江西瑞金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教学设计，远程教育。
［网络出版地址］ http://kns.cnki.net/kcms/detail/36.1211.g4.20191210.1704.002.html
责任编辑：罗 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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