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昂族祖先迁徙记忆探究
袁丽华
(云南师范大学国际合作与交流处,云南昆明 650500)
摘要: 德昂族先民的迁徙是造成现在德昂族分布格局的主要因素。本文通过梳理德昂族集体记忆中的迁徙传说、文学作品中的迁徙传说及历史文献记载下的迁徙记忆,分析 “自上而下”的迁徙历史书写与德昂族“自上而下”的迁徙族群记忆。
关键词: 德昂族;迁徙;历史记忆
德昂族是一个典型的跨境民族,分布特点是中国境内德昂族人口少而分散,境外德昂族人口多且集中。德昂族先民的迁徙是造成现在德昂族分布格局的主要因素。以现有的资料来看,德昂族自明清以后,势力逐渐衰微,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里都处于傣族土司的统治下。近几百年来的战乱与压迫,使德昂族四处迁徙,生活区域呈现出分散、以村寨为中心的特点。通过民族迁徙的叙述,在时间和空间上解答了“我们从何时何地而来”。[1]下面我们通过德昂族集体记忆中的迁徙传说、文学作品中的迁徙传说、历史文献记载下的迁徙等方面来梳理德昂族先民的迁徙情况。
(二)审设问。首先要审出设问角度,是经济常识、哲学常识还是文化常识;其次要审好设问指向,明确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是分析原因还是寻找对策,或是谈影响还是作评价。只有搞清楚问什么,才能做到有的放矢。
1 德昂族集体记忆中的迁徙传说
由于传统史书记载的匮乏,且历史上德昂族没有自己的文字,德昂族的传说成为我们研究的德昂族历史的重要资料。从时间来看,德昂族的多数民间传说都产生于元清时期,时间跨度较长,而且,由于德昂族的生活以村寨为中心,这些传说在流传过程中在德昂族各地也呈现出一定的差异性。
1.1 民间文学中反映的德昂族迁徙
《雷弄山的儿女》是广泛流传于临沧、普洱和缅甸德昂聚居地区的德昂迁徙史诗,[2]目前学界对于其产生的确切年代还没有最后的结论,但从《雷弄山的儿女》中反映德昂族由强到衰的内容来判断,较有可能是德昂人在元明之后的创作。
并购后的规模:在蒙牛向雅士利发出收购要约之后,在2013年8月13日,要约截止日之前,蒙牛完成了对雅士利的收购,持股比例达到89.82%。在并购之后,依旧保持雅士利的独立运营平台。
根据学者的研究,《雷弄山的儿女》中的大山约在缅甸南坎西南、孟密以东和腊戍以西的山区。由此可见,雷弄这个地名和山名是德昂族人随迁徙从中国带到缅甸去的。
1.1 乳腺癌组织来源 本研究中28例乳腺癌组织标本均来源于南昌市第三人民医院,入选标本为2016年1月至2017年6月间手术切除的乳腺癌组织。入选标准:①所有患者均行病理检查确诊为原发性乳腺癌[2],并经高年资医生根据AJCC乳腺癌分期系统确定患者临床分期[3];②所有患者无严重的肝、肾、心、脑等重要脏器损害;③研究符合伦理学标准,并通过了院伦理学委员会的批准,患者签署知情同意书;④年龄20~81岁,平均年龄(48.75±12.15)岁,体重42~60 kg,平均体重(44.00±3.86)kg。
一百万年以前,我们的先祖从葫芦里出来,十万年以前我们搬进“德昂里”住,从“德昂里”(司岗里)出来,我们先住在大山的北面。刚出来时,人们不论男女,长得一模一样。是天神把我们分开,所以才会谈恋爱结婚。……阿祖离开了司岗,去住在兴威和安佤。老大住兴威,老二住安佤。离开了安佤、兴威才迁到雷弄,从雷弄上来,居住在勐卯。[3]在勐卯,掸人同汉人发生争斗,有的逃上三台山,有的逃到雷弄山,我们是逃回雷弄的这一支,我们的族人留在中国的三台山。
可见,《雷弄山的儿女》与德昂族的歌谣讲述了他们的祖先来雷弄山居住的缘由,反映了是德昂族人代代相传的民族迁徙历程,我们也可从中看出德昂族人在历史上经历的深重苦难与变故。
这首歌谣多在婚礼上吟唱,展现了德昂族艰辛的民族迁徙史。对照歌谣的内容,都反映了德昂人艰辛的迁徙历程。从内容来看,其中充满了德昂人颠沛流离,由坝区迁往山区的悲情历史,其中所提供了时空坐标,我们很难在现实中找到相应的参照物,它只是为我们勾勒了一幅从强盛到衰败的德昂历史线条,并以此承载德昂人充满苦难的历史记忆。[5]
德昂族的迁徙除了在《雷弄山的儿女》中有反映之外,在德昂族民间有很多其他关于迁徙的传说。据潞西芒龙山德昂族村寨的老人说,他们以前生活的地方在缅甸的“大山”,“大山”这个地方寨子很大,人数众多,老人记性不好的出门甚至在村寨里迷路而找不到家门。瑞丽三台山的德昂族也有类似的传说,他们的祖先住在“大山”。还有一些传说则说德昂族一直住在芒市的河边,后来起义失败(1814年)后才不得不离开。[6]居住在镇康、耿马一带的德昂族则传说,他们的先民原居大理一带,后由大理迁入红岩(今弥渡县),然后一部分迁至镇康定居,一部分因躲避战乱搬到中缅国境线一带,还有一部分从保山、德宏迁移到缅甸果敢等地。[7]保山潞江坝大中寨的德昂族传说,大约在300—400年前,大中寨的德昂族是由“慢力巴”的“老街”(在瑞丽地区)迁来的。[8]陇川章凤地区的德昂族也有因为人口稠密,田地稀少,为了生计而迁徙的传说。
根据史籍记载,历史上,德昂族先民曾发生过几次较大规模的迁徙,迁徙原因或是战争,或是瘟疫,但最后的结果是导致了德昂族长期的迁徙。概括来看,德昂族先民大规模的迁徙事件有三次:
虽然德昂族迁徙的民间传说常显零乱,但却有一首民间歌谣广泛流传于德昂族聚居的区域,歌名为《历史调》(也称《泪水歌》),其歌词大意为:
1.2 其他关于德昂族迁徙的传说
掌握机床的基本性能和加工能力,绘制零件加工图和编制加工工艺,选择加工刀具,负责物料消耗定额,熟悉工时的计算,执行工艺技术标准,开展监督检查,协助质管部门提高产品质量,负责各工序生产记录的汇集整理存档,对生产车间现场及时跟踪、指导服务,解决所出现的工艺问题,并进行工艺的改进完善,严格执行各项规章制度和工作纪律,树立服务生产的意识。
第一次是元朝后期,德宏地区的傣族封建统治阶级势力逐渐强盛,麓川(今陇川)思氏崛起,把原为德昂族先民住居、隶属于元朝统治的一大片土地,置于自己的统治之下,夺取了德宏及缅北一些地区的统治权。元朝政府曾派使臣去诏谕他们,因思氏有实力而没有成功,后又企图用武力把他镇压下去,但派去的军队在与思氏作战中连连败退。同时,思氏罢免了元朝政府所封的民族头人——土官,之后,通过一系列的征战,这些地区的傣族首领成为新的统治者,傣族随之成为这个区域的当权民族。据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社会调查资料,至治元年(1321年)时,“怒谋甸主管故侵犯茫施(今潞西)路鲁来等寨,烧百四十一村”,第二年镇西路(今缅甸新城一带)大甸火头阿吾,“夺不岭、雷弄(今盈江太平一带)二寨”,并纵火烧毁德昂族大寨。归附阿吾的管别寨的二百五十家被迁往其辖区。[10]明初,李思聪《百夷传》载:“至正戊子(公元1348年),麓川路土官思可法,数有事于邻境,诸路以状闻,乃命塔夫把都督为帅讨之,不克而旋,遂乘胜并吞诸路而有之,乃罢土官,以各甸赏有功者”,说明元朝后期麓川傣族统治集团已夺取了德宏地区的统治权,据调查,“明代以前,德宏州内德昂先民很多,陇川曾有过德昂王住在蛮蚌寨,茫市曾有过德昂土司”。[11]原来曾居统治地位的德昂先民,由于在与元朝军队和傣族统治势力的斗争中连续失利而受到了极大挫折,而傣族土司的地位却得到确立,这种地位一直延续到新中国建立。这个过程中,德昂族先民——蒲人的势力由盛而衰,有的成为麓川政权的属民,有的则被迫流徙,至今在德昂族中还流传着许多关于他们在历史上被迫迁往缅甸或山区的传说。[12]
2 历史文献中德昂族的迁徙
我们原来居住的地方,到处飘着鲜花的芳香。我们淌汗栽种茶叶,我们辛勤耕种稻田。茶叶一年收三回,稻谷堆满了囤仓。……一夜之间,黑云遮住了蓝天,恶人骑马挥刀,疯狂追赶着我们的祖先,吃的穿的被抢光,房子全烧完,淌着伤心的泪水,牵着老人孩子,去找落脚的地方。[4]
传说是某一族群对某一阶段的集体记忆,通过德昂族的众多传说的梳理,我们大致可以把德昂族的迁徙原因归纳为:战争说与生计说。王明珂指出:“‘历史上的迁徙’成为一种虚构的社会记忆,人们利用此记忆来宣称我族或他族的‘起源’,以此表述我群或他群的族群本质。”[9]德昂族关于族群迁徙传说的集体记忆,呈现了德昂族在历史上由于战争、生计等原因,不满于傣族或景颇族土司的统治,或与周边民族间的冲突,或不满意生活状况,由坝区向山区迁徙,中国和缅甸的双向流动的辗转迁徙的历程。其中多数内在逻辑性不强,缺乏系统,仅仅是对某个具体事件的梗概。各地的德昂族、各支系的德昂族受生活区域和地缘的影响,从而使不同地区不同支系的德昂族有不同的集体记忆。但是,这些传说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德昂族因为战争、生计等原因颠沛流离的历史,有迁出或迁入缅甸的双向流动。德昂族的迁徙传说可以解释当前的德昂族的分布格局,把当前的德昂族的分布结果归因于的德昂族先民迁徙的结果。
第二次是明朝“三征麓川”之时。麓川势力崛起,不断扩大地域与统治势力,洪武十五年(1382年),明军“下云南,进以大理,下金齿”,麓川首领思伦发开始归附明朝。但因其实力雄厚,内心并不真正臣服,于十六年(1383年)春挥军进攻金齿国,并大败明军,掳掠城池一空。随后数年,思伦又四处袭扰,直到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三月才被沐英大军击退。到明正统年间,麓川势力重又祸害地方,威胁大明边防。在这种情况下,明廷决定讨伐麓川,以彰显王国威。明朝在正统年间发动了三次军事行动,最后战胜了麓川势力。虽然明代征讨行动具有正义性,也最终取得了成效,但长期的战争却给当地包括德昂族先民在内的民众造成了灾难性的影响。战争导致滇西南一带变为之残破。结果一部分德昂族的先民移居今缅甸北掸邦一带,一部分退居山区,一部分向内地迁徙到禄丰、楚雄、镇南(今南华县)等地。
故事里这样说:
第三次是在清嘉庆十九年(1814年)德昂首领塔岗瓦的起义。在傣族的支持帮助下塔岗瓦夺取了芒市土司衙门。后来,清朝政府和各土司的帮助芒市土司重新组织起了反动的联合武装,再度向起义军反扑。德昂族先民在敌我力量十分悬殊的情况下被迫撤离芒市地区。起义失败后,德昂族被迫举族南迁,大多迁往潞江以东的勐线、勐朋等地,其余迁往缅甸,此后潞西境内德昂族只留下了断壁残垣以及传说。[13]
此外,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德昂族聚居地区传染病频发也是德昂族迁徙的原因。如“潞江坝大中寨,在约三十年的时间里爆发了三次瘟疫”。[14]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1958年大跃进运动与“文革”期间,由于德宏地方奉行错误的民族政策及政治运动的影响,导致了德昂族出现了两次大规模越境出逃。这两次德昂族民众的出逃使得中国德昂族在数量上远低于缅甸德昂族。[15]
从历史文献中所记载的德昂族历史发展演变及分布情况的梳理,我们可以了解到唐代德昂族的先民均在南诏政权下的永昌、开南、银生、寻传节度范围内,或杂居或聚居于同区域内的其他民族之中,分布区域相当于现思茅、临沧东部、西双版纳及境外、保山、德宏、缅甸克钦邦一带,以及丽江塔城、维西县至云龙一带。[16]元明时期朴子蛮、蒲蛮分布在澜沧江以西的地区,即今天云南省的保山市、德宏州、临沧市一直到缅甸西北部地区;[17]清代德昂族的先民分布于包括今德宏、盈江、瑞丽、陇川、梁河、镇康、孟定等“土司地”,以及今德宏的山区与缅甸交界的山上,因波龙(竜)族人数较多,因此在他们居住的波龙大山设立了土司。这种分布状况的变化与德昂先民在历史上不断的迁徙有着直接的关系。
3 德昂族迁徙特点分析
综合德昂族的迁徙传说与传世文献记载的德昂迁徙情况来看,分别反映了德昂族和王朝国家两个主体从不同视角对德昂族迁徙原因的叙述,呈现了关于德昂族迁徙的以下几方面问题:
第一,历史上德昂族的迁徙来看,其迁徙的总方向是自北向南迁徙,主要迁入地是缅甸边境地区,但由于德宏州和缅甸边境均属于瑞丽江流域,山水相连,关系密切,因此,中缅两国德昂族历史上的流动并不完全是单向的,而往往是双向的、对流的。中国德昂族对于其祖先最早的居住地存在着两种说法:一说他们的发源地是在今德宏州的芒市、瑞丽一带;一说他们的发源地是在缅甸大山。[18]这两种看似矛盾的说法其实反映了历史上德昂族在中缅之间多次双向迁徙的事实,这在客观上也为中缅划界后缅甸德昂族构建与中国的联系的历史叙述提供了条件。
疼痛可以直接影响到病人的生活质量,疼痛发作时,机体会出现一系列地病理和生理反应,同时会让患者主观出现不悦的感受,在心理上给患者造成了巨大的困扰,而这些因素又恰恰决定着化疗、放疗及相关的一些治疗能否继续进行。[3]疼痛是一些晚期癌症病人常见的临床表现,尤其是持久、强烈、无法忍受的疼痛,这些会经常引起一系列症状,如食欲发聩、睡眠不佳、焦虑、烦躁、忧郁、甚至消极抗拒治疗等等,从而使得病情恶化。因而改善患者的疼痛状况,缓解情绪反应至关重要。我们需要加强对患者疼痛方面的教育,使晚期癌症患者度过舒服、平静的终末期。
第二,从德昂族的历史记忆和文献记载中都反映出影响德昂族迁徙的因素为族群关系、战争、生计问题等,导致德昂族由坝区向山区迁徙,向缅甸迁徙,形成了今天德昂族的分布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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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再从缅甸来看,德昂族被认为是从中国迁来的民族,至于是什么时候迁来的则不得而知。有学者认为根据孟高棉人进入东南亚的时间来推算,部分德昂族先民可能在公元前就已迁到缅甸北部。[19]缅甸蒲甘王朝时期(1044-1287)的碑铭中,已经出现了对德昂族的记载,碑铭指出这一时期的德昂族生活在缅甸境内伊洛瓦底江流域平原地区。[20]从中看出,缅甸对德昂族的记载时间比中国早了数百年。德昂族的族源演化在时间上存在一定的模糊性,德昂族历史上迁徙导致德昂族在时间、空间上发生了变化,这种时间上的模糊性和空间的转化,为缅甸德昂族建构自己的历史创造了条件。民间文学作品与神话传说为德昂族留下的这种时空错置的历史记忆,为后来缅甸德昂族基于现实的考量,从民族国家的意识出发重新建构自己的历史提供了可能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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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李晓斌,袁丽华,李艳峰.神话、历史的相互建构与边疆 民族的历史认同——以德昂族为例[J]思想战线.2014年第2期。
[6] 国家民委民族问题五种丛书云南省编辑组编.《德昂 族社会历史调查》[M]云南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 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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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国家民委民族问题五种丛书云南省编辑组编.《德昂 族社会历史调查》[M]云南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 77页。
[9] 王明珂.《华夏边缘— —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M]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年版,第31页。
[10] 国家民委民族问题五种丛书云南省编辑组编.《德 昂族社会历史调查》[M]云南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 第3页。
[11] 国家民委民族问题五种丛书云南省编辑组编.《德 昂族社会历史调查》[M]云南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 第3页。
[12] 德昂族简史编写组.《德昂族简史》[M]云南教育出版 社,1986年版,第26、29页。
[13] 高发元主编.《德昂族:潞西三台山乡勐丹村》[M]云南 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9页。
[14] 国家民委民族问题五种丛书云南省编辑组编:《德 昂族社会历史调查》[M]云南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 第85页。
[15] 王铁志.《德昂族经济发展与社会变迁》[M]民族出版 社,2007年版,第63页。
[16] 尤中.《中国西南民族史》[M]云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95页。
[17] 王文光,陈燕.《南诏国境内外的望蛮、扑子蛮、三濮 研究》[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3年第5期,第106页。
[18] 云南省编辑组.《崩龙族社会历史调查》[M]云南民族 出版社,1981年版,第11-12页。
[19] 申旭、刘稚著.《中国西南与东南亚的跨境民族》[M] 云南民族出版社,1988年版,364页。
[20] 何平.孟高棉语民族的起源与东南亚现代孟高棉语 诸民族的形成[M]东南亚南亚研究.2010年第1期
中图分类号: K892.2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4110(2019)07(C)-0046-03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跨境德昂族的历史叙述与国家认同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15CMZ031。
作者简介: 袁丽华(1981.12-),女,云南沾益人,云南师范大学国际合作与交流处,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中国少数民族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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