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OV2得怎么样”动宾离合词的准入条件及辅助算法
芦 琪，李治平
（湖北师范大学 语言学研究中心，湖北 黄石 435002）
摘 要： 文章从语义层面讨论了“V1OV2得怎么样”结构中动宾离合词的准入条件，并从信息处理的角度出发，得出了动宾离合词进入该结构的计算机辅助算法。研究发现动宾离合词进入该结构主要与四个准入条件有关：（1）动作的长时性；（2）动词的自主性；（3）动作结果符合心理预期；（4）动作状态非消极性。这些准入条件按照特定的判定顺序，形成了VO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的辅助算法及判定程序，使用者按照程序进行判定并得出结果，同时在使用过程中加深对该结构的理解。
关键词： V1OV2得怎么样；动宾离合词；准入条件；辅助算法
“V1OV2得怎么样”是汉语的常用表达，该结构可以看作重动句的疑问形式，重动句[1]又叫动词拷贝形式[2]，动词重复结构[3]，复动句[4]，指“NP1+V1+NP2+V2+C”格式，其中V1和V2形式相同。自王力在《中国语法理论》中提到“叙说词复说”格式[5]，学者们逐渐开始关注重动句。丁声树[6]把重动句看作动宾结构加补语形式。黄月圆[3]探讨了重动句与“把/被”句的互补分布。施春宏[2]，李纳、石毓智[7]，唐翠菊[8]，赵林晓、杨荣祥、吴福祥[1]都曾讨论过重动句，并根据句法成分的语义联系对其进行分类。施春宏[9]借助英汉对比，从语义语用层面考察了“影子论元”对重动句等句式的影响。前人多根据重动句句法成分的语义关系对其进行分类，或在语用层面做出详细分析，对该结构的疑问形式及动宾离合词的准入条件分析不足，这就会使得非汉语母语者使用该结构时产生偏误[10]。刘志刚的《麻辣汉语爆笑漫画》[11]中就提出了留学生使用“那你发烧发得怎么样了？”的句子。本文拟从以下角度分析“V1OV2得怎么样”：
（1）从语义层面讨论动宾离合词的一般准入条件；
（2）一般准入条件中的特殊情况；
（3）准入条件在计算机领域的运用及形成的辅助算法。
一、调查及样本选取
本文讨论的离合词全部来自杨庆蕙主编的《现代汉语离合词用法词典》[12]（下文简称《词典》）。对《词典》中的全部1738个离合词进行调查，旨在按照汉语母语者的语感筛选出可以进入结构的动宾离合词，并得出一般规律。
（一）调查过程
将1738个离合词分为32份，55个左右的离合词分布在一张调查表上，参加测试的共有384人（被调查者全部是在校大学生，专业为对外汉语教学、分析化学、广告学、光学工程和数学，每个专业的人数分布基本相等），每个离合词平均被检测24次。通过对384位汉语母语者进行问卷调查，共收回有效问卷362份，得出汉语母语者对1738个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的支持情况。
（二）样本选取
选取全部离合词的30%进行全面分析，根据《汉语拼音方案》字母表顺序将全部离合词分组排列，共分为23组，抽取每组序号为1+3x（x≧0）的离合词。例如：以a开头的离合词共有 14 个，抽取序号为 1、4、7、10、13 的离合词样本。见表1：
表1 抽样示例
抽出来的词是“挨近、挨剋、挨整、爱美、安神”这五个词。采用分组等差抽样法抽取离合词样本，各组分布量如表2：
表2 分组等差抽样数量
现假设：调查支持率≥50%的离合词可进入该结构。将575个离合词录入计算机，使用Excel软件筛选出支持率≥50%的离合词，共246个，占总分析词数的42.78%，按上述假设近一半的离合词可以进入该结构。基于此调查，探讨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的准入条件及准入条件的辅助算法。
二、动宾离合词的准入条件
（一）动词的内隐性语义
汉语是典型的语义型语言，很多现象和语义相关[13]。分析“V1OV2得怎么样”结构中动宾离合词的准入条件，解释为什么诸如“跑步”“游泳”之类的词支持率高，而“生病”“泄气”“发烧”等词不能进入该结构，这可以从动词内隐性语义入手。
内隐性语义指的是使用者在无心 (unintentional)、没有觉察(unaware)的情况下获得文本中隐含的复杂语义[14]。袁毓林[15]指出动词内隐否定语义的溢出可以解释相关句子中冗余性多重否定。施春宏[9]提出动词（包括形容词）或动词性构式的语义结构中蕴含了在中性语境（或者离境表达）的缺省状况下可自然推导出的规约性论元——“影子论元”，“影子论元”会产生相应的句法效应。从袁毓林、施春宏的研究看出，动词除了表示动作，也包含了一些内隐性语义，且内隐性语义有时会影响句子生成、表达及句子的正确性。在讨论动宾离合词能否进入“V1OV2得怎么样”时，不能忽略动宾离合词的内隐性语义。本文从动宾离合词语义的长时性、自主性、动作结果的心理预期、状态的非消极性这几方面的内隐性语义讨论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的准入条件。
综上所述，该书视角新颖，文献功底扎实，结构严谨，论证周详而富有立体感，立论精审，是王充研究领域不可多得的一部力作，也是研究汉代经学、汉代士人和汉代思想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参考书。
（二）语义的长时性
心理预期是人们持有的关于言谈对象某一属性或特点的一般性的认知，可分为正向负向。凡是符合人们的心意与社会正常标准的预期，即为“正向预期”，反之则为“负向预期”[13]。“V1OV2得怎么样”对动作进行提问时，提问的内容关涉动作结果是否符合心理预期。从调查结果可以看出，如果动作结果是对话双方希望获得的或者双方不反对的，那么该词可以进入“V1OV2得怎么样”。例如“圆场”“圆谎”“圆梦”都可以进入该结构：
圆梦圆得怎么样？
圆谎圆得怎么样？
在所有的肢体语言中，眼睛透露的信息往往最多。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仅可以从里往外看风景，从外往里往往也可以看到人的内心世界。在课堂教学的过程中，如果学生的“眼动”一直处于正常状态，可以判定他们处于积极的情绪状态和思维状态，意味着有较高的学习效率。关注学生的课上眼动情况，事关课堂学生学习心理和情绪积极与否。
“圆梦”“圆谎”都是长时性动作，因为动作开始到动作结束需要经历一段时间。
但是调查发现，有些表示瞬时性动作的动宾离合词也有较高的支持率，例如“扭头”“叉腰”支持率分别是41.37%和50.60%。看似例外，实则符合准入条件，原因有二：
其一，结构对词提出准入条件的同时也对进入结构的词产生影响，增强或削弱词的某些性质。施春宏[17]提出“招聘”和“求职”两个概念，“招聘”指结构对于成分提出的准入条件，“求职”指成分在进入结构之前要具有相应准入条件，同时还指出看似不符合准入条件却能进入结构的“例外”实则是由特定条件制约而成的特殊现象。能够进入“V1OV2得怎么样”的动宾离合词所表示动作具有长时性，如果表示瞬时性动作的动宾离合词进入结构，则是因结构影响而带有长时性。因此长时性是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的准入条件，同时“V1OV2得怎么样”增强了能够进入结构的动宾离合词的长时性。
分析(Analyzing)和评价(Evaluating)：第四学年设置临床药物治疗学实践Ⅲ、Ⅳ和模拟药房实训Ⅱ[6]，让学生掌握注射剂的配制、治疗药物监测、药学信息服务、体格检查、心肺复苏、药学监护等临床药学基本技能，利用临床药学基础知识、基本理论和基本技能评价安全、有效、合理、经济的药物治疗。
其二，在语言具体使用中，瞬时性动作和长时性动作并非有绝对界限。例如“叉腰”，在调查中的支持率是50.60%，也就是说汉语母语者对“叉腰”一词的长时性与瞬时性表现出不同的态度。如果把“叉腰”看作一个瞬时性动作，对“叉腰”这一动作并无要求，则完成动作的时间间隔可以忽略，此时对“叉腰”这一动作的认知为瞬时性的，则“叉腰”不能进入“V1OV2得怎么样”。如果把“叉腰”看作一个长时性动作，对“叉腰”的完成有一定的标准要求，则“叉腰”可以进入结构。例如：在舞蹈比赛中，对“叉腰”这个动作有一定的要求，问话者询问“叉腰”这个动作是否能达到要求会使用“叉腰叉得怎样”。和“叉腰”类似，既可以表示瞬时性动作又可以表示长时性动作的动宾离合词还有“扭头、握拳、闭幕、服药”等。
（三）语义自主性
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的准入条件还包括动宾离合词语义的自主性。马庆株[18]指出动词有自主的（Volitional）和非自主的（Non-Volitional）两类，例如：“看、听、等”是自主动词，“塌、病、长、醒”是非自主动词，并且提出了判定自主与非自主动词的标准：用在动词前后加上“来/去”的格式作为鉴定格式，能够进入鉴定格式的是自主动词。例如：
高潮刚刚走出市府公园地铁站，就接到了“诗的妾”的短信，他一看短信，气不打一处来：老公，妾的原配大官人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从温州乘飞机悍然突袭我处，估计是担心我投入别的阵营，我们今晚的行动临时取消，抱歉。聊了一年有余，这是第一次约会见光，哪料到会是个这样的结局。骚逼、贱女人的词儿从高潮嘴里脱口而出，令恰巧从他跟前经过的一个女人立马寒下脸来，眼神像刀子一般狠狠地剜了他一下。
Luo Zhao 1985:Luo Zhao (罗炤), 布达拉宫所藏贝叶经目录（丹珠尔）[A catalogue of the palm leaf manuscripts preserved at the Potala palace (bsTan ’gyur)] (unpublished manuscript)
表3 离合词抽样调查
图1离合词抽样调查竖形图
从表3可以看出，自主性是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的重要准入条件，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前，除考虑动宾离合词的长时性，还需要考虑动宾离合词的自主性。但是并非所有的自主动词都能够进入该结构，例如，马庆株先生指出“堵嘴”是自主动词，75.00%的被测者认为不能说“堵嘴堵得怎么样”，类似的还有“插话”“插嘴”“掺假”都不能进入该结构，这要涉及到另外的两个准入条件：动作结果的心理预期和动作状态的非消极性。
雇主责任的主要承担范围主要有以下两种，其一是雇主替代责任，即劳动者在进行劳务过程中产生的致人损害的行为，其责任由雇主承担。其二是工伤赔偿责任，即劳动者在劳务过程中受到人身损害时，其责任由雇主承担。网约车平台具有线上、线下共同服务的特性，所以无论和驾驶员间的关系如何界定，都要承担雇主责任。但是追责时所涉及的赔偿范围，以及对于法律的适用情形要以具体请求内容为主，按照案件的事实要素进行判定。
（四）动作结果的心理预期
“场景理论”(scenario model)指出各种不同场景的典型在读者头脑中有不同的“时间长度”，并以“时间长度”为线索形成了不同时间间隔的情景“组块”[16]。从完成动作的时间间隔形成的情景“组块”入手，把动作分为瞬时性动作和长时性动作。长时性动作指从动作开始到动作结束的时间间隔主观上不能忽略，需要花费时间才能完成；瞬时性动作指从动作开始到动作结束的时间间隔主观上可以忽略，例如“叉腰”“抱拳”“扭头”等。筛选出的可进入结构的246个动宾离合词中语义具有长时性的有243个，占可进入结构的动宾离合词的98.78%。动词语义的长时性是动宾离合词进入结构的准入条件，例如“圆梦”“圆谎”：
圆场：圆场圆得怎么样？
虽然百色芒果“农超对接”的经营模式已经在部分农副产品被广泛应用和推广，虽然电商、微商、快递行业快速发展，但因破损率高、包裹赔率大，仍没有快递企业愿意承接鲜葡萄散客零买的订单。但由于葡萄鲜果的特殊性，广西快递企业不受理和接收葡萄快递包裹的订单，电商物流在葡萄鲜果产业中的应用无法获得有效推广和实施。
激光自动刻型(见图1b)作为替代手工刻型的重要工艺方法，具备加工快速、走线精准等特点，在满足胶层刻型质量要求的基础上，可进一步提高化铣质量稳定性和可靠性[2]。
圆梦：圆梦圆得怎么样？
圆谎：圆谎圆得怎么样？
杨庆蕙《词典》对这几个词的解释如下：
圆场：调节纠纷或打开僵局，从中调节或提出折中办法。
圆谎：弥补谎话中的漏洞。
学习一直在继续，沟通的能力也在学习中有所提高，希望自己能把在哈佛管理课程中学习到的知识更多的应用到实际工作中，学有所用。
圆梦：比喻实现美好愿望。
表4 抽样离合词支持率
“圆场”“圆谎”“圆梦”分别有 100%、87.62%和74.90%的支持率。“圆”作为一个动词，具有[+改变现状]，[+使理想]的语义特征。“圆+O”型离合词表示对原有状态的一种改变，改变的结果往往是动作实施者所希望看到的，因此“圆+O”型离合词可以进入该结构。类似的词还有“种+O”例如“种地”“种花”“种田”等。
前文提到的“插话”“插嘴”“掺假”等不能进入该结构，它们的支持率见表5：
表5 抽样离合词支持率
主题报告充分展现了华谊集团提高政治站位，接续“百年传承”，拥抱“创新时代”，确立新目标、探索新领域、开启新征程的决心与斗志。现场掌声不断，对华谊集团未来发展充满信心与期待。
能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的动宾离合词自主性较强。例“做饭”“安家”“备课”可以进入来/去+V+O+来/去结构中，被判定为自主动词，故可以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中，“变天”“变心”“犯规”判定为非自主动词，则不能进入该结构。同理，刘丹青[19]在《“嫁”与“娶”的语法对立和汉民族对婚姻的集体元意识》中指出汉语“嫁”是非自主动词，“娶”是自主动词，统计结果显示，只有30.00%的被调查者认为“嫁人”可以进入该结构，70.00%的被调查者认为“娶亲”可以进入该结构。575个样本中，可进入结构的动宾离合词有246个，可进入结构的自主动词242个，自主动词占总样本的42.07%，占可进入结构的动宾离合词的98.37%。请看表3：
（五）动作状态非消极性
除考虑动作结果的预期以外，还要考虑动作状态的非消极性。所谓状态非消极性，指的是问话者在询问状况的时候不反对状态发展。以“发汗”“泄气”两词为例，它们的支持率为62.57%、9.09%。从准入条件看，“发汗”“泄气”具有如下特点：
发汗：自主、非消极
综上所述，判断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要考虑动作语义的长时性、自主性、动作结果符合心理预期、动作状态非消极性四个方面。但要注意特殊情况下准入条件的适应性，动作的长时性与瞬时性并非有绝对界限，须根据语境使用准入条件；动作结果是否符合预期，动作状态是否具有非消极性要根据说话者的心理预期判断，不同的人心理预期正负向不同。
“发汗”“泄气”都具有自主性，自主性是判断动宾离合词进入结构的准入条件，可“发汗”的支持率远比“泄气”高。说话者在询问“发汗发得怎么样”时，既可以理解为“有没有发汗的结果”，也可以理解为“发汗发的够不够”两种情况。第二种语义表示“发汗”的动作“发”已经产生结果“汗”，“发汗”是一种状态，并且是非消极性状态，因此可以进入结构。“泄气”是自主动词，马庆株指出表示祈使语气的“了”只能用在自主动词的后面，例如“可别泄了气”[18]。“泄气”表示一种状态，“泄气”符合自主性这个准入条件，但是“泄气”却不能进入结构，因为“泄气”所表示的状态具有消极性。
动作状态非消极性、结果预期，都和个人心理认知和社会环境有关系。因为心理预期是人们普遍持有的一种认知倾向，是个体经验与特定社会文化的凝结物，它会对语言的使用产生一定的影响。心理预期的正负向的不同，可以合理地解释语义上不同的情感色彩。
泄气：自主、消极
三、动宾离合词进入结构的辅助算法
综上，我们从语义层面分析了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的准入条件：
A．动作具有长时性。
B．语义具有自主性。
因为“插话”的结果是“打断别人说话”，这不是交谈双方接受的，不能进入该结构。温锁林在讨论“够/不够X”结构时，指出X如果能够进入“够/不够X”格式中，则X需符合人们正向心理预期。但是如果人们调整心理预期的正负标准，此时一般情况下不符合心理预期的X也可以进入该结构[20]。同理，在“V1OV2得怎么样”结构中，如果人们的心理预期得到调整，那么原来不能进入该结构的VO在调整之后，也可以进入“V1OV2得怎么样”。例如说话者知道受话者需要通过“插话”以达到某种幽默、讽刺或其他效果，那么说话者也可以问“插话插得怎么样”。再比如在调查中，“离婚”一词的支持率为55.56%，这个词具有长时性和自主性，但是仍然有将近一半的人不支持这个词进入该结构，这说明人们对“离婚”这种现象的看法不同。有人认为“离婚”就是结束一段不愉快的婚姻，离开一个不喜欢的人；也有人认为“离婚”意味着家庭破碎。持前种看法的人自然认为“离婚”可以进入该结构，持后种观点的人自然认为在别人“家庭破碎”的情况下问这种话，是不礼貌的。所以，不同的心理预期影响着人们对“离婚”一词的使用。
C1.动作结果符合心理预期。
C2.动作状态的非消极性。
判定的结果为两种：
E．可以进入结构。
式中，EIi，t表示i地区t年的能源强度，X为六大宏观产业的产业动态集聚指数，β和θ表示待估参数；W为0～1空间权重矩阵，λ为空间相关系数，ε为随机误差。其中，β是反映收敛程度的重要参数，当β＞0时，说明区域间能源强度呈现出发散的趋势，不存在β收敛；当β＜0时，说明期初能源强度高的区域，能源强度的降低速率快，即存在β收敛。
F．不能进入结构。
1169 Relationship between blood pressure level and urinary micro-albumin and other influencing factors
这几个准入条件可以构成判断VO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的辅助算法及判定程序，使用者结合语境，按照程序顺序进行判定并得出结果，同时在使用过程中加深对该结构的理解。步骤如下：
北宋初，会稽云门寺僧、宋真宗赐号“海慧大师”的仲休作有诗集《天衣十峰咏》。其诗集名可证北宋人仍确知天衣峰(法华山)而不是秦望山有十峰。可以参考陈桥驿，绍兴地方文献考录〔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84。
步骤一：输入VO，进入条件A进行判定，若判定为Y，则程序自动进入条件B判定；如判定为N，则自动跳入条件C判定；
步骤二：进入B条件进行判定，如果判定为Y，则进入条件C，如果判定为N,直接得出判定结果为F；
图2 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的辅助算法
步骤三：进入C条件进行判定，选择C1或C2进行判定，C1或C2判定为Y的动宾离合词输出结果E，判定为N的动宾离合词输出结果F。
以上筛选标准和筛选步骤，可以用程序图2表示。
通过分析动宾离合词能否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发现动宾离合词进入该结构的四个准入条件，分别是：（1）动宾离合词具有长时性；（2）动作具有自主性；（3）动作结果符合预期；（4）动作状态具有非消极性。这些准入条件并非是相互孤立的，根据这些准入条件的联系可以设计出判定动宾离合词进入“V1OV2得怎么样”结构的算法。该算法可以帮助非汉语母语者判定动宾离合词能否进入结构。同时，在判定的过程中需要使用者参与，这进一步加深使用者对这一结构的认识。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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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dmittance Conditions and Assistant Algorithm on VO Clutch in"V1OV2de zenmeyang"
LU Qi,LI Zhipinɡ
（Center for Linguistic in Hubei Normal University,Huangshi Hubei 435000,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analyzes and explains the admittance conditions on VO clutch words in"V1OV2 de zenmeyang"at the semantic stratification.From the view of information processing,an assistant algorithm for admittance conditions on VO clutch words in"V1OV2de zenmeyang"is obtained.The admittance conditions on VO clutch words in"V1OV2de zenmeyang"are concerned with implicit semantic content of VO,which includes the following aspects of verb:(1)the unfinished nature;(2)autonomy;(3)the expected result; (4)the non-negative nature.These admittance conditions have different influences on whether the VO can enter the"V1OV2de zenmeyang"structure,so the order of the judgment is different.The assistant algorithm are formed by the admittance conditions on VO clutch words in"V1OV2de zenmeyang"structure and it becomes a mechanism for user to judge whether the VO can enter the"V1OV2 de zenmeyang"structure.At the same time,this mechanism will enhance users'understanding of"V1OV2 de zenmeyang".
Keywords: V1OV2de zenmeyang;VO Clutch Word;Admittance Conditions;Assistant Algorithm
中图分类号： H146.3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9-8666（2019）06-0043-07
DOI: 10.16069/j.cnki.51-1610/g4.2019.06.007
收稿日期： 2019-03-12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面向对外汉语教学的话语标记分级研究”（18BYY122）
作者简介： 芦琪（1993—），女，河南开封人。湖北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李治平（1973—），男，湖北咸丰人。湖北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对外汉语教学。
标签：V1OV2得怎么样论文; 动宾离合词论文; 准入条件论文; 辅助算法论文; 湖北师范大学语言学研究中心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