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利质量分析的研究进展与述评
文 / 苟尤钊 吕琳媛 陈永伟
摘要： 全球专利申请量在逐年增长的同时，也面临着专利质量提升的挑战。本文通过对专利质量分析的相关文献的梳理和分析，对专利质量的内涵进行了界定，并从技术、经济和法律三个方面归纳总结了主要的专利质量评价指标和方法，为专利质量的评价分析提供参考。
关键词： 专利；专利质量；专利质量评价；指标体系
一、问题提出
创新驱动时期，社会经济的发展由强调速度增长开始转向强调有质量的增长。高质量发展，成为未来社会可持续发展和经济建设的关键词。专利，是衡量国家创新能力的重要指标，是科技创新的重要载体，也是企业最重要的核心资产，已成为国际间竞争的战略制高点。特别是随着社会经济发展进入到数字时代，发达国家凭借技术创新的优势和创新能力构筑起专利壁垒1 李京普：《知识产权的数字壁垒及中国应对》，载《电子知识产权》2018年第2期，第61页。 。专利的质量决定着创新型国家和创新型企业建设的竞争优势，为战略新兴产业的发展提供了重要保障。
段主任接过化验单便笑了，说：他不是有医保吗？王姐赶紧解释说：我妹夫是有医保，就是没医保，得了病，也不能治。主要不是我妹夫喘得历害吗？寻思能不折腾就尽量不折腾他了吗。段主任便找来护士，抽出几张化验单说：广雨辰这个病人我了解，除了肺功和心电外，其余的化验就不用给他做了。
图1 近十年我国专利申请量数量
（统计数据截止到2018年10月）
从专利数量来看，近十年我国专利申请量呈现较快增长趋势。2017年，我国发明专利申请量为138.2万件，同比增长14.2%，连续7年位居世界首位，已成为全球专利大国。然而，从专利质量来看，关键核心专利欠缺等问题依然突出，专利质量不高成为我国高科技产品进军国际市场的主要掣肘之一。低质量专利的大量存在导致了专利丛林，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新创企业的涌现和竞争2 Carl Shapiro.Navigating the Patent Thicket: Cross Licenses, Patent Pools, and Standard-setting, Innovation Policy and the Economy, 2001,1: p119-p150. 。大量低质量专利所带来的连锁反应还将诱发更多的问题专利，加大审查难度，耗费行政和司法资源3 黎运智、孟奇勋：《问题专利的产生及其控制》，载《科学学研究》2009年第27卷第5期，第660-665页。 ，不利于实现建设“专利强国”的战略目标。
经济发展与合作组织（OECD）2011年发布的《科学、技术与产业计分榜》报告从权利要求数量、专利族数量、专利引用率等指标进行分析发现，在专利质量方面，21世纪前十年全球主要国家的专利质量比20世纪末的最后十年平均下降了20%。近年来，各个国家都在强调专利质量，并制定实施了质量导向型的专利发展战略，我国的专利战略也进入到新一轮的改革建设阶段。专利质量提升工程于2015年正式由国务院提出实施，并指出专利战略要从强调量多转向质优。在《知识产权战略行动计划（2014—2020年）》中明确指出，注重知识产权质量和效益，推动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支撑产业转型升级。
因此，建立有效的专利质量评价指标和体系，全面认识、评价并促进提升专利质量，对建设具有自主创新能力的创新型国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专利质量研究概述
由于专利质量本身涉及到经济、技术、法律等多方面的综合考虑，客观条件和主观因素都会对质量产生影响，比如专利申请文件的技术水平、专利申请的审查流程、相关法律制度等都会影响对专利质量的评估。目前关于专利质量及指标体系的研究并没有形成统一观点。在实践中，专利质量的分析更多还是侧重于对申请机构或组织的专利质量的评价，而对于单件专利或专利族群本身的技术水平和经济价值的评价还相对单薄，需要依赖更加科学的评价方法和工具。而且，在专利指标数据库方面的建设也较为薄弱，我国与OECD等国际组织相比还存在差距，国外较早就开始了专利指标数据库的建设，极大方便了专利数据的统计分析，保证了对企业间、区域间的科技创新能力进行比较的客观性。我国对专利数据的深加工方面较为滞后，且差距较大。
将沥青混合料层分为7个分层，利用弹性层状体系理论，各层永久变形累加得到沥青混合料层总永久变形量Ra＝4.8（mm），沥青层容许永久变形为15.0（mm），本项目的路面结构永久变形满足要求。
图2 中国知网以“专利质量”为标题的论文数目
专利评价指标的研究始于1940年代，我国专利制度的建设起步较晚，直到1985年才颁布实施《专利法》，对于专利指标的分析则更晚。在专利指标分析的初期，更多还是对数量指标的关注。比如，在早期我们会将专利申请数量作为专业职称评定的重要指标，也会以企业申请或授权的专利数作为高科技企业的评定指标。由于数量指标本身具有操作方便、简单等特征，被广泛应用到专利评价的实践中。然而，随着专利数量的快速增长，单纯的数量指标已经很难真实体现专利本身的价值。于是，关于专利质量的分析和评价的需求开始不断增长，各类评价指标层出不穷。比如有科学关联度等基于引用关系的专利质量评价指标，有被引次数等基于被引的质量评价指标，还有权利要求数等基于法律保护范围的指标，如此等等17 马廷灿、李桂菊、姜山等：《专利质量评价指标及其在专利计量中的应用》，载《图书情报工作》2012年第56卷第24期间，第92-93页。 。这些指标从不同的维度和视角对专利质量进行评价。
（1）在技术层面，创造性最为重要，强调的是专利本身的技术先进性。成为影响专利质量最为重要的因素，同时又决定和影响着未来专利在市场中可实现的经济价值。专利的技术质量需要在市场的转化过程中得以实现，专利质量是使用专利的主体形成竞争优势的重要程度10 朱雪忠、万小丽：《竞争力视角下的专利质量界定》，载《知识产权》2009年第19卷总第112期，第7-14页 。专利发明人创造力的高低，决定着专利的质量。
专利质量评价指标众多，对指标分析的方法一般可以分为两类：单一指标的评价和综合指标的评价。在早期的研究中更多采用的是单一指标的评价模型，但是单个指标的普适性较差，随着指标数量的增加和评价体系的逐步完善，越来越多的综合指标评价体系开始出现并得到广泛应用。比较经典的评价体系有专利记分牌、洛桑报告专利评价体系等，这些评价体系让专利的分析变得更加全面和深入，可以为从微观层面的企业专利预警、技术机会挖掘，到宏观层面的国家竞争力分析和创新政策制定，为专利质量评估提供重要工具。
（3）在法定层面，专利是法律的产物，获得法律授权是保证专利质量的基本条件14 宋河发、穆荣平、陈芳：《专利质量及其测度方法与测度指标体系研究》，载《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0年第4期，第21-27页。 。对申请文件的质量、专利审查的质量评估，是专利是否会被授权的前提。审查资源投入方面的不足及专利制度建设的落后会加剧问题专利的大量产生15 Allison, John R, Lemley, Mark A: The Growing Complexity of the United States Patent System.B.u.l.rev,2002,(82):p77-135.16. 李青文：《我国实施专利质量提升工程的对策研究——以《欧洲专利局2016年度质量报告》为视角》，载《南海法学》2018年第1期，第88页。 。2016年，在欧洲专利局发布的质量报告中，就从检索工具的使用、审查的质量控制等方面介绍了为保障和提高专利质量所采取的措施16 。
三、专利质量的评价指标
专利质量的分析需要综合考量，笼统地评价专利质量的高低没有实际指导意义。对质量的分析既可以针对某个具体的专利进行，也可以针对企业的整体专利情况进行评价。本文从专利的技术、经济、法律三个维度对专利质量的内涵做出界定：
课堂是最好的学习方式，礼仪教育对于大学生素质教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应该在大学课堂中设立独立的礼仪课程或是放在思修课程之后讲述。如若能够将礼仪教育与思想道德修养课程相结合，不仅仅能够提升大学生的内涵修养，还能够促使当代大学生将自己的行为变得规范且得体。从日常中观察，那些接受过礼仪教育之人与从未接收的人在行为举止以及谈吐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中国台湾国立联合大学就专门为了培养礼仪、发展礼仪教育指定了教学实施计划，要求对新入学的学生以及往届生都必须进行礼仪教育。然而，仍然还有很多高校依旧忽视礼仪教育，只在一些服务类、文化类专业设置了具有专业性质的礼仪课程。
在已有指标的基础上，可以将专利质量的评价指标大致分为专利技术类、专利经济类和专利管理类指标，从技术水平、经济价值、法律效力三个维度评价专利质量，三个维度相互补充、相辅相成。美国的专利因子指标报告就是从技术、商业和法律三个层面对专利进行分析的18 黄洪波、宋河发、曲婉：专利产业化及其评价指标体系与测度方法研究，载《科技进步与对策》2011年第28卷第15期，第110-114页。 。其中，技术水平方面的评价指标包括专利引用、专利族大小、当前影响指数、发明人数量等，主要评价技术的先进性和创新性；经济层面的指标有专利寿命、专利技术转化能力、专利技术利润率等，主要从专利带来的经济效益方面进行评估；法律层面的指标有专利诉讼、专利合同备案数、权利要求数、专利纠纷案件数量、专利异议等，主要从申请文书的有效性、法定效力的稳定性、创新的范围等方面对专利进行评价。相关评价指标见表1。
同时，信息网络涉及到国家的政府、军事、文教等诸多领域，存储、传输和处理的许多信息是政府宏观调控决策、商业经济信息、银行资金转账、股票证券、能源资源数据、科研数据等重要的信息。其中有很多是敏感信息，甚至是国家机密，所以难免会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各种人为攻击（例如信息泄漏、信息窃取、数据篡改、数据删添、计算机病毒等）。因此，网络信息安全在每个国家基本上都会上升到国家安全层次。
（2）在经济层面，专利质量强调的是专利的经济价值，这依赖于市场的判断11 Mark H,Richardson V J:Are scientific indicators of patent quality useful to investors.Journal of Empirical Finance,2004,11(1):p91-p107. 。高质量的专利具有高度的适用性，为企业构筑起竞争门槛免遭侵权带来的损失12 Trappey A J C,Trappey C V，Wu C，et al:A patent quality analysis for innovative technology and product development,Advanced Engineering Informatics,2012,26(1):p26-p34. 。对专利权人来讲，即使专利最终没转化为商品，其潜在的经济价值依然巨大13 朱雪忠：《辨证看待中国专利的数量与质量》，载《中国科学院院刊》2013年第4期，第435-441页。 。
国际上对专利进行评估的机构主要有经济发展与合作组织（OECD）、科技指标国家专家组（NESTI）等，经合组织制定了《专利手册》等系列指导性规范。目前，有关专利质量的准确界定，国内外尚未形成共识。1980年代，国外开始关注专利质量方面的研究，以Christopher Dent等学者的研究为代表，通过专利与法定授权标准的相符程度来定义专利质量4 张广安：《专利质量综合评价指数构建及应用》，载《北京工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3年，第14页。 。相较于国外，国内相关研究起步较晚，到1990年代相关研究成果还非常少。直到最近十年，特别是2008 年《国家知识产权战略纲要》出台之后，相关成果逐年增多，专利质量分析成为科技评价的一个热点方向。以“专利质量”为标题，对中国知网进行论文的初步分析可以看到，越来越多的研究不再强调专利的数量，而是更加重视专利质量的分析和评价。官建成等人将h指数应用到企业的专利质量分析中，指出中国企业的专利质量与国外企业的专利质量相比差距较为显著5 官建成、高霞、徐念龙：《运用h-指数评价专利质量与国际比较》，载《科学学研究》2008年第26卷第5期，第932-937页。 ；张米尔等人揭示出专利池中的专利质量会随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6 张米尔、张美珍、冯永琴：《技术标准背景下的专利池演进及专利申请行为》，载《科研管理》2012年第33卷第7期，第67-73页。 ；国外学者Lerner指出专利技术的涉及范围越大，专利质量越高，创新性越强7 Joshua Lerner:The Importance of Patent Scope: an Emprical Analysis, RAND Journal of Economics,1994,25(2) : p319-p333. ；Moore用维持时间的长短评价专利的质量8 Kimberly A. Moore. Worthless Patents:Berkeley Technology Law Journal,2005,20(4):p1521-p1552. ；Kelly 等利用总被引次数对软件行业质量排名前五十的专利进行评价9 Martin Campbell-Kelly, Patrick Valduriez:A Technical Critique of Fifty Software Patents,Marquette Intellectual Property Law Review,2005,9(2):p249-p305. 。
为把茅台酱香系列酒打造成为茅台集团“双轮驱动”战略发展的重要支撑点，2016年，茅台继续优化系列酒的战略布局，高屋建瓴出台“系列酒允许3年亏损”的一系列重磅政策，开启了酱香系列酒在销量和增幅上的一路狂奔。
数据时代的来临，大数据和网络技术得到快速发展和应用，为深度挖掘专利背后隐藏的价值提供了重要的方法和技术支撑。基于数据挖掘技术的分析能够更有效地判断行业投资风向和全球科技进展。复杂网络分析中的一些概念和方法，如中心性分析、节点度分布等，开始应用在对关键专利的挖掘、技术演进等方面，如基于网络中心度指标来分析航空航天产业专利的技术网络19 .栾春娟、曾国屏：《基于SNA 核心技术领域测度研究》，载《图书情报工作》2011年第55卷第6期，第33-35页。 。又如，可以依托专利权人、文
总体上看，由于不同的主体对于专利质量的评价和价值取向存在差异，对于专利质量的评价大致可以从三个方面展开：专利技术质量、专利经济质量和专利审查质量。专利的技术质量分析，更多是从专利本身的技术创新性和前沿性来进行评价，一项发明的技术领先程度最高，越具有原创性和新颖性，专利的技术质量就越高；专利的经济质量是从市场角度对专利的市场前景和经济价值进行评判；专利审查质量的分析，主要是从专利申请的法定授权条件的角度进行评价，判断其是否具有法律层面的稳定性，也标志着一个国家授权专利的整体水平。这三个维度的综合评价共同决定和影响着专利的质量评估。
献等网络节点，借助引用、合作、主题关联等算法，从网络视角发掘处于重要位置的发明人；可以对竞争态势、技术分布、发展趋势等进行分析20 .张杰、崔靖、翟东升等：《SNA 在专利分析中的应用研究》，载《科技管理研究》2011年第7期，第168-171页。 ；还可以基于专利共被引矩阵来分析世界五百强企业的技术竞争力等等21 .王贤文、刘则渊、侯海燕：《基于专利共被引的企业技术发展与技术竞争分析：以世界500 强中的工业企业为例》，载《科研管理》2010年33卷第4期，第127-138页。 。在实际企业的专利分析和创新管理中，人们越来越多地开始运用网络的分析方法和工具对专利质量进行分析和评估。
表1 专利质量评价指标
当前，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高度重视专利指标的分析，研究也已进入相对成熟的发展阶段，特别关注专利质量指标的完善、应用及专利质量指数构建等方面。未来，专利质量方面的工作还有很多内容有待深入研究，进一步加大审查力度，兼顾好审查的质量和效率，充分利用信息技术和手段解决好对技术的覆盖和有效检索。同时，还需要提升专利申请人的质量意识，提高专利申请的撰写质量，从源头上保证专利质量。此外，构建专利质量指数和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搭建包括专利引证等在内的专利指标数据库，都将有助于全面提升专利质量。
美丽乡村建设不是单纯搞好乡村环境，而是要在乡村经济发展基础上建设和谐宜居美丽乡村；推动乡村经济发展，决不能以牺牲乡村生态环境为代价，而要实现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相互促进。这就要求牢固树立和贯彻落实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科学认识和把握美丽乡村建设与经济发展之间的辩证关系，将经济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有机融合起来，努力实现美丽乡村建设与经济高质量发展相得益彰。浙江省推进“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的实践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其他地方在推进乡村振兴的实践中也提供了不少生动例证。
四、结论
全球经济正在经历从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增长，创新已成为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抓手，其背后离不开作为创新载体的专利的支撑22 .木叶：《知识产权，为创新加把劲儿》，载《中国知识产权报》2017年12月13日第4版。 。当前，全球各国都在加快专利布局，市场的竞争力并不直接与专利的数量相关，而是更加依赖于专利的质量23 .郭建军、王文林：《创新模式进化与知识产权战略选择》，载《电子知识产权》2015年第5期，第56页。 ，专利质量已成为核心技术和创新绩效考核的重要指标。在我国从追赶向引领的关键转型期，“重数量、轻质量”的专利发展现状亟待解决，专利质量的提升是我国实现从“专利大国”向“专利强国”迈进的重要支撑，是创新型国家建设的重要保障。
本文梳理了专利质量的相关研究，从技术、经济和法律三个方面对专利质量的内涵做出界定，归纳整理了有关专利质量的评价指标。尽管相关研究已日趋成熟，但在实际应用中还存在着诸多问题，比如，指标在应用于不同行业的评价时有效性存在较大差异，等等。因此，对专利质量指标的综合应用变得更加重要。有效利用专利质量评价指标，可以对机构、区域等进行更加全面和深入的对比分析，挖掘专利背后蕴藏的巨大的技术和商业价值。
我国专利对社会经济发展的贡献率有待提高，专利的有效运用需要增强24 .吴汉东：《大国崛起，知识产权发力》,载《中国知识产权报》2018年6月6日第14版。 。专利质量的挖掘与分析可以作为成果转化、技术预见、创新绩效的重要评价依据。对于专利质量的科学评价，不仅有助于国家和企业的专利战略制定，而且有利于发挥技术创新对经济发展的引领作用，加快专利的产业化进程，实现知识资本的市场价值。
Research Progress and Review of Patent Quality Analysis
Abstract: While the number of global patent applications is increasing year by year, it also faces the challenge of 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patents. By combing and analyzing the existing research literatures, this paper defines the connotation of patent quality and summarizes the main patent quality evaluation indexes and methods from three aspects of technology,economy and law,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evaluation and analysis of patent quality.
Key words: Patent; Patent Quality; Patent Quality Evaluation; Indicator System;
作者简介： 苟尤钊，杭州师范大学阿里巴巴商学院讲师；吕琳媛，电子科技大学基础与前沿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陈永伟，北京大学市场与网络经济研究中心研究员。
基金项目：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知识产权交易基本理论与运行机制研究（编号17BFX116）”的中期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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