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词与其他成分重叠形容词的比较_定语论文

副词与其他成分重叠形容词的比较_定语论文

形容词重叠式作状语与作其它成分的比较,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形容词论文,成分论文,作状语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形容词是汉语实词里十分重要的一个词类。相对地说,富有形态变化,即可以用不同的方式重叠,是这类词的主要特点。形容词重叠式具有两种语法意义:其一是表示程度加深,其二是表示小称爱称,即表示轻微的程度。前者为理性意义,后者为色彩意义。饶有趣味的是这两种语法意义是矛盾的,相反相承的,加之形容词重叠式处在不同语法位置上所产生的结构意义,使其作状语与作其它成分的区别呈现出错综复杂的情况。本文拟用不同的方法,从不同的角度来描写这些情况,并力求对形成复杂情况的原因作出解释,即根据形容词重叠式不同的次范畴小类来说明形容词重叠式作状语与作定语的区别,根据形容词不同的重叠方式来说明其作状语与作补语的区别,根据形容词重叠式不同的感情色彩,来说明其作状语与作谓语的区别。

一 状语和定语

根据形容词重叠式在作状语与作定语的变换关系中所形成的语义特征,可以把形容词重叠式分为若干次范畴小类。

1.色彩类,例如:

A A'

(1)红红地涂了唇——涂了红红的唇

(2)白白地搽了脸——搽了白白的脸

(3)淡淡地描了眉——描了淡淡的眉

(4)黑黑地染了发——染了黑黑的发

A式中形容词重叠式为色彩类形容词。这类形容词在A式中作状语时,含有两种语义特征:[+主观致使]和[+客观色彩]。这两种语义特征的语义指向又是相反的:[+主观致使]前指施事者,强调施事者主观使成的意愿;[+客观色彩]后指受事者,强调动作施加给受事者的色彩。这两种语义特征联系在一起表示施事者发出的动作使施加给受事者的色彩程度加深,其中的程度加深是由形容词重叠形成的。如例(1 )“红红地涂了唇”就含有施事者发出的动作“涂”使“唇”的色彩变红并使其程度加深的意思,“红红地”偏向前指的是作状语形成的语义特征[+主观致使],注重强调施事者主观上使红的意愿;“红红地”后指的语义特征为[+色彩],注重强调受事者的色彩是红的。形容词重叠式在A'式中作定语与其作状语的区别是明显的:作状语的A 式是单义句式,作定语的A'式是歧义句式。为了叙述的方便,我们把A'式形式化为:“V了+AA的+N”。A'式的两种理解分别是:

(一)从意义上看,“AA的N”是V的客观结果;从形式上看,“AA的N”是V了的结果宾语。按照这种理解,在A'式“涂了红红的唇”中,“红红的唇”是“涂”的客观结果,意思接近“把唇涂得红红的”,“红红的”是动作“涂”发生后而形成的色彩,这种重叠表示色彩程度加深。

(二)“AA的”表示N客观固有的色彩。按照这种理解,A' 式的“涂了红红的唇”,“红红的”是“唇”客观固有的色彩,就是说在“涂”这个动作发生前,“唇”本来就是“红红的”,句式的意思接近“把红红的唇涂了涂”,“红红的”这一重叠式表示小称和爱称,即适中而恰到好处。

无论按照哪种理解,作定语时“AA的”语义总是后指作为它的直接成分的受事者,表示受事者的客观色彩。这里有一点是值得注意的,只有在N含有处所义时,A—A'的变换关系才能成立。在这种变换关系中实际上还包含“AA地+V在+N上——V在+AA的+N上”的变换关系,即:

红红地涂在唇上——涂在红红的唇上左式的状语的语义特征为[-固有],而右式的定语的语义特征为[+固有]。并不是所有色彩类的单音重叠式都能进入A式构成A—A'这种变换关系的,如:“黄黄地涂了颜色——涂了黄黄的颜色”就不是A— A'变换关系的实例,因为“黄黄的”作定语时没有[+固有]这一语义特征,没有这一语义特征是由N不含处所义造成的。上述A—A'变换关系能否建立的关键是取决于A'式中“AA的”是否具有[+固有]这一语义特征,而这一语义特征又是由N的[+处所]特征形成的。

2.情状类,例如:

B B'

(5)圆圆地围了个圈——围了个圆圆的圈

(6)辣辣地做了碗汤——做了碗辣辣的汤

(7)酽酽地沏了杯茶——沏了杯酽酽的茶

(8)嫩嫩地炖了碗鸡蛋——炖了碗嫩嫩的鸡蛋

我们把B式中的形容词重叠式称为情状类形容词,以与后面C式中的形容词相区别。这类形容词在B式中作状语时,也含有两种语义特征; 一种语义特征也是[+主观致使],这一点与A式有相同之处, 表示施事者主观致使的意愿。这种语义特征的形成与A和B两式中“AA地V ”所具有的结构义密不可分,从结构上讲,“AA地V” 是作为谓语对作主语的施事者加以陈述的,陈述施事者主观致使的意愿,所以[+主观致使]的语义前指,体现了直接成分之间的表层的句法关系意义。另一种语义特征[+色彩]或[+情状],表示动作致使对象的色彩或情状,其语义后指受事者,体现了间接成分之间的深层的语义关系。如B式中的例(5)“圆圆地围了个圈”,其中“圆圆地”语义前指,是侧重于施事者主观致使的情状,“圆圆地”语义后指,则注重表示动作致使的对象“圈”的情状。B式中的形容词重叠式也表示程度加深。形容词重叠式在B'式中作定语时其语义的特征也只有一个,即[客观情状],强调受事的客观情状。而这种客观情状是动作过后形成的一种临时的情状,如B'式中的例(5)“围了个圆圆的圈”中, “圆圆的”是“围”这个动作过后形成的一种临时情状,这便是B'式的形容词与A'式的形容词的不同之处:即A'式的形容词表示[+固有色彩],B'式的形容词表示[+临时情状]。

3.情态类,例如:

C C'

(9)轻轻地抬起头——*抬起轻轻的头

(10)慢慢地喝着茶——*喝着慢慢地茶

(11)悄悄地递过烟——*递过悄悄的烟

(12)微微地睁开眼——*睁开微微的眼

C式中的形容词重叠式为情态类形容词。与A、B两式不同的是,C式不能变换为相应的C'式。C 式中的情态形容词的语义指向只能是施事者和动作,表示施事者和动作的情态。如C式中的例(9)“轻轻地抬起头”,可以是施事者轻轻地,也可以是动作轻轻地,如“他轻轻地”“轻轻地抬”;但是,情态形容词重叠式不能后指受事者,不能说“轻轻的头”,也就是说这类形容词只能作状语,不能作受事宾语的定语。因此,C —C'这一变换关系不能成立。C式与A、B两式相比, 其作状语的情态形容词在语义上是直接描写施事者的主观情态的,并不是要使受事者具有什么情态,所以C式中的形容词不含致使义。因此,C式中的形容词的语义特征是[+主观情态][-主观致使]。

4.情感类,例如:

DD'

(13)笑眯眯地拉着老张——拉着笑眯眯的老张

(14)乐滋滋地跟着小王——跟着乐滋滋的小王

(15)气哼哼地瞪着儿子——瞪着气哼哼的儿子

(16)泪汪汪地看着母亲——看着泪汪汪的母亲

D式中的形容词重叠式是情感类形容词。D式与A、B两式有四点区别:

其一,从语义指向看,在A、B式中,形容词作状语,其语义指向既可以是施事者和动词,又可以是受事者;而在D式和C式中,形容词作状语,其语义指向只能是施事者和动词,不能是受事者。

其二,从语义特征看,除了这四类形容词的类特征外,A、B式作状语的形容词含有[+主观致使]的语义特征,这一语义特征前指施事者,而类特征后指受事者;D式和C式作状语的形容词含有[-主观致使]的语义特征,而类特征只能前指施事者,不能后指受事者。

其三,从描写对象看,形容词在A、B式中无论是作状语还是作定语,描写的对象始终是受事者;而在D式中,形容词作状语, 其描写对象是施事者,形容词在D'式中作定语,其描写对象是受事者。如例(13)“笑眯眯地拉着老张”是施事者“笑眯眯地”,“拉着笑眯眯的老张”是受事者“老张”“笑眯眯的”。

其四,从A、B、D的变换上看,A—A'和B—B'的变换, 句式的意思变化不大,而D—D'的变换,句式的意思变化较大。

二 状语和补语

形容词重叠式有的既可以作状语,又可以作补语,我们的目的是考察同一重叠式形容词作状语与作补语的区别。主要讨论以下三种重叠方式。

(一)AA式

AA式形容词作状语时动词有两种情况:

1.不带其它成分,例如:

EE'

(17)好好干——干得好好的

(18)慢慢走——走得慢慢的

(19)早早回来——回来得早早的

(20)紧紧跟着——跟得紧紧的

从E和E'式的比较中可以看出, 重叠形容词作状语与作补语有三点区别:

第一,从语气上看,AA式作状语,构成祈使句,不能用第三人称,用第二人称时,祈使语气强烈,含有希望、命令、要求、关心之意,AA式并不明显表示程度加深,全句描写性淡化。如例(18)“慢慢走!”,并不是描写对方走得多慢,而侧重于提醒和关心的祈使语气。E 式也可以用第一人称,用第一人称时,祈使语气减弱,含有保证做好、希望对方放心之意。AA式在E'式中作补语时,不能构成祈使句,能构成陈述句,全句的描写性增强,AA式表示程度加深,着意描写动作的某种状态,三种人称都适用。

第二,从语音上看,AA式作状语构成祈使句时,状语轻读,全句语气急促;而AA式作补语构成陈述句时,补语重读,全句语气舒缓,形容词重叠式表示程度加深。

第三,从搭配成分上看,AA式作状语时,带不带搭配成分E 式都成立;而AA式作补语时,后面必须带搭配成分“的”,E'式才成立〔1〕。

2.带其它成分,例如:

F F'

(21)高高地举起来——举得高高的

(22)慢慢地干下去——干得慢慢的

(23)淡淡地描一下——描得淡淡的

(24)薄薄地盖一层——盖得薄薄的

F式与E式在结构上的不同之处是动词后面带了趋向补语或数量宾语。与E式相比,此式的AA式表示程度加深而描写性增强, 随着动词后面成分的增加而使句式长度加大,祈使的语气随之减弱而陈述的语气增强,语调也变得舒缓。当AA式作补语时,动词的后面不能再出现趋向补语或数量宾语,AA式所表示的程度比作状语时更深,描写性也比F 式更强。

(二)AABB式

AA式作状语,其动词后边带不带其它成分会形成较大的差异;而AABB式作状语,其动词带不带其它成分不会形成较大的差异,故不再分别讨论。例如:

GG'

(25)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躺得舒舒服服的

(26)轰轰烈烈地干起来——干得轰轰烈烈的

(27)匆匆忙忙地走着——走得匆匆忙忙的

(28)整整齐齐地摆着——摆得整整齐齐的

从纵向比较,由于形容词重叠的方式不同,使它们在E、F、G 三式中的意义不同,对上述三种句式意义的影响也不同。在E中,AA 式为单音形容词重迭式,与其相组合的动词又不带其它成分,因此,句式短小,语调急促,祈使的语气强烈,形容词重叠表示程度加深不够明显,全句的描写性也不强。在F式中,形容词重叠方式与E式相同,但由于动词后带有其它成分,使句式长度相应加长,语调因此而舒缓,所以祈使语气相应减弱,形容词重叠表示程度加深也较明显,全句的描写性也有所增强。在G式中,AABB式是双音节形容词重叠式,不管其动词带不带其它成分,句式的长度都相应加大,语调也相应舒缓,因此祈使的语气最弱甚至消失,形容词重叠式表示的程度最深,全句的描写性也最强。由此可见,形容词作状语时,不同的重叠方式对句子的语调语气、所表示程度的深浅及句式的描写性都会形成一定的影响。

语法学界对于程度副词作状语与作补语的区别好象有一种共识,认为程度副词作补语所表示的程度要比作状语所表示的程度深,如“好得很”要比“很好”更好,因为形容词重叠式作状语和作补语也有个程度深浅的问题,所以也有人认为形容词重叠式作状语,全句是叙述性的,表意中心在动词;形容词重叠式作补语,全句是描写性的,表意中心在补语〔2〕。根据上文的论述, 形容词重叠式描写性的强弱与其所表示程度的深浅是相一致的,由此便可以得出形容词重叠式作补语所表示的程度比其作状语所表示的程度要深这样的结论。对于G 式的“舒舒服服地躺下去”和G'式中的“躺得舒舒服服的”,两式的主要区别恐怕不在于程度的深浅,也不在于句式的描写性上,因为我们很难说出是G 式更富于描写性,还是G'式更富于描写性。如果从另外的角度区分,我们认为二者的主要区别在于G式是对动作状态或方式的叙述, 当然这种叙述也包括对状态或方式程度的描写;G'式是对动作结果所产生状态的评议,当然这种评议也包括对状态程度的描写。

(三)ABAB式

按照ABAB式重叠的形容词,其非重叠式就是以比况的形式来体现其程度的,如“火热”,原式的程度就很高而不必受程度副词修饰,那么其重叠式所表示的程度则更高,如“火热火热的”。这类形容词多表示色彩和冷热,有时也表示方式。例如:

H

(29)衬衫洗得雪白雪白的

(30)脚冻得冰凉冰凉的

(31)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32)手熏得焦黄焦黄的

ABAB式形容词主要功能是作补语,表示动作结果所产生状态的程度极深,往往含有夸张的修辞色彩,这类形容词的这些特点AA式与 AABB式往往不具备。表示色彩和冷热的ABAB式一般只能作补语不能作状语,表示方式的ABAB式有时可以作状语,如“战士们笔直笔直地站着”,但作状语的情况比较少见。

三 状语与谓语

状语与谓语在感情色彩方面的比较,全面说来应该是状语、补语与谓语、定语在感情色彩方面的比较。本节打算从两方面讨论形容词重叠式的感情色彩问题:一是简述前人的研究成果,并作些必要的补充;二是对已有成果所描述的现象作出可能的解释。形容词重叠式的感情色彩与两种因素有关:一种是语法位置,一种是重叠方式。

关于处在不同语法位置和不同重叠方式的形容词的感情色彩问题,朱德熙先生曾有过简明而深刻的论述,其要点如下:

1.形容词重叠式在句子里可能占据的位置有四种:(1)定语, (2)谓语,(3)状语,(4)补语。不管在哪种位置上, 不完全重叠式(A里AB式)都表示厌恶、轻视的意味。

2.完全重叠式(AA式和AABB式)在状语和补语两种位置上往往带有加重、强调的意味。

3.在定语和谓语位置上,完全重叠式形容词不但没有加重强调的意味,反而表示一种轻微的程度。单音形容词重叠式在这两种位置上往往表示爱称和小称,双音形容词重叠式在这两种位置上只表示小称,不表示爱称〔3〕。

朱先生没有提及的是另一种完全重叠式形容词,即ABAB式,这种重叠式不管在哪种位置上,都只表示加深和强调,从不表示小称和爱称,仅举定语和谓语两种位置加以说明:

(33)鲜红鲜红的国旗飘扬在赛场的上空。

(34)那件衬衫洁白洁白的。

为了对已有的成果作出有效的解释,我们来重温朱德熙先生的一段话:“形容词重叠式跟原式的词汇意义是一样的,区别在于原式单纯表示属性,重叠式同时还表示说话的人对于这种属性的主观估价。换句话说,它包含着说话人的感情在内。”〔4〕根据这段话的精神, 我们把上述要点归纳成两个问题,并逐一解释。

第一,为什么处在定语和谓语位置上的形容词重叠式往往含有爱抚亲热的色彩,而处在状语和补语位置上的这类形容词则表示加深和强调?

问题的关键在于形容词重叠式描写的对象不同。在定语和谓语位置上的形容词重叠式所描写的对象是人和事物,说话人对人和事物进行客观描写的同时就渗透着对他所描写的人和事的主观评价和情感,例如:

(35)他圆圆的头,大大的眼睛,黑黑的皮肤,结实地挺起的胸膛。

(36)脸儿红红的,眼睛亮亮的。

(37)晚饭要的素菜,要一样凉凉的酸酸的东西。

(38)像我所在的乡间,芊芊的碧草踏在脚上软软的,正像吃棉花糖。

以上四例,前两例是描写人的,后两例是描写物的。人们对人的容貌印象的好恶的反映是最敏感的,所以形容词重叠式的感情色彩多反映在对人的容貌的描写上。如例(35)和(36),形容词单音完全重叠式便含有喜爱亲热的褒义色彩。这种描写的本身已渗透着说话人对描写对象的主观上褒扬的情感和评价。描写物时,则侧重于对事物的状态的描写,反映说话人对所描写事物状态的主观感受,如例(37)中“凉凉的”“酸酸的”便是说话人对所要的“东西”即将产生的良好状态的主观感受,当然含有小称爱称之意。因此,处在定语和谓语位置上的形容词重叠式既具有描写性,又具有评议性,而评议性是通过描写体现的,所以处在上述语法位置上的形容词重叠式以人和物为描写对象进行描写时便渗透着主观的感情色彩。

形容词重叠式在状语和补语位置上,所描写的对象是动作行为,主要侧重于对动作状态的程度进行客观的描写,而这种描写很少带有主观色彩,因此,处于这两种语法位置上的形容词多表示程度加深,而不含有主观感情色彩。

第二,为什么处在定语和谓语位置上的单音形容词重叠式表示小称和爱称,而双音形容词重叠式只表小称不表爱称?

这个问题与语音的牵连比较大,我们试从两个方面来解释:

1.儿化

汉语音节儿化有表示小称和爱称的作用。单音节形容词重叠表示小称和爱称与这种重叠式可以儿化有关,因为这类形容词音节短小易于儿化,儿化后表示细小亲切喜爱的感情色彩。单音重叠式儿化一旦带上这种感情色彩后,在一定的语境中使用时,即使有时在语音上儿化音节脱落,而儿化的形容词褒义的感情色彩却一直维系不变,是单音节重叠式在上述两种语法位置上表示小称和爱称的主要原因。双音形容词重叠式因重叠后音节较多而不便儿化,没有儿化后的褒义色彩,因此即使在定语或谓语的位置上也多表示小称,较少表示爱称。

2.语调

单音形容词重叠式表示小称和爱称与语调有关。因为人们习惯于用简短轻快的句式来描写令人愉悦的容貌和使人轻松愉快的事物,以表示说话人喜爱亲切的感情色彩,而单音形容词重叠式,音节简短,语调轻快,适合于这种描写,因而有褒义的感情色彩。双音形容词完全重叠式,音节较多,语调较为舒缓,不太适于以上的场境,只有在轻读时,才有小称的意味,而很少有爱称的色彩。用双音形容词不完全重叠式的语调作比较更容易说明问题。双音形容词不完全重叠式即使处在定语和谓语的位置上,其语调也是舒缓而加重的。例如:

(39)一瞧见他那傻里傻气的样子,我就心烦。

(40)我不大喜欢老道的装束,尤其是那满蓄着的长头发,看上去罗里罗唆龌里龌龃的。

例(39)和(40)的形容词重叠式的语调是舒缓而重读的,因而其贬义色彩很浓。由此可见形容词重叠式语调的轻重快慢与其褒贬色彩是紧密相关的。

注释:

〔1〕王邱丕君、施建基《程度与情状》,见《中国语文》1990 年第6期。

〔2〕刘月华《状语与补语的比较》, 见《现代汉语补语研究资料》,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2年10月。

〔3〕〔4〕朱德熙《现代汉语形容词研究》,见《现代汉语语法研究》35—41页,商务印书馆1980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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