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盟：2018年回顾与2019年展望
罗圣荣 李代霓※
摘要： 2018年，随着全球力量对比变化和不确定性因素日益增多，大国地缘博弈对东盟影响加大。加之面临愈加复杂的非传统和跨国安全威胁，东盟以“坚韧与创新”为主题，致力于建设一个更加灵活和创新的东盟共同体，以东盟为中心深化对外合作，共同协调、综合性应对区域性和全球性挑战。展望2019年，东盟将以“推动可持续发展”为主题，共同迎接数字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改变及挑战。在对外关系上，将巩固以东盟为中心的区域结构，重点促进东盟与其对话伙伴之间的互联互通。
关键词： 东盟；2018年；2019年；东盟共同体
2018年，东盟以“坚韧与创新”为主题，积极应对传统和非传统安全威胁交织带来的区域性和全球性挑战，稳步推进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经济共同体和社会文化共同体建设。对外关系层面，重点强调“东盟—外部合作伙伴”行动计划与东盟共同体建设相结合的重要性，在以东盟为中心的区域架构基础上积极拓展外部合作伙伴。2019年，国际秩序如何演变充满变数，面对日趋激烈的大国地缘博弈，东盟如何维护自身利益？东盟共同体建设又将面临怎样的机遇与挑战？本文拟在总结东盟2018年发展情况的基础上稍做探讨。
一、应对挑战，稳步推进东盟共同体建设
（一）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建设
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建设的相关工作主要通过东盟外交部部长会议（AMM）、东盟国防部部长会议（ADMM）、东盟法律部部长会议（ALAWMM）、东盟地区论坛（ARF）、东盟跨国犯罪问题部长级会议（AMMTC）、东盟药物事务部长级会议（AMMD）、东南亚无核武器区委员会（SEANWFZ）和东盟政府间人权委员会（AICHR）等机制和机构来展开。2018年，东盟致力于深化成员国之间的政治安全合作，共同应对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问题，维护区域和平与安全。
在传统安全领域，东盟注重增强国家间政治互信、推动安全防务合作。在政治层面，成员国发生的政权更迭和人权问题是对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建设持续不断的考验① 周玉渊：《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进程反思》，《东南亚南亚研究》2014年第4期，第101～107页。 。在过去的一年中，虽然部分成员国举行国家领导人选举，但东盟各国政局总体稳定。马来西亚和柬埔寨在2018年完成了换届选举。在5月9日举行的马来西亚大选中，反对党希望联盟（PH）在大选中获胜，终结了执政联盟国民阵线（BN）60年的执政历史。在7月29日举行的柬埔寨大选中，柬埔寨人民党赢得国民议会全数125个议席，获得连任。泰国和印度尼西亚将于2019年进行大选② “Cambodia’s Ruling Party Won All Seats in July Vote：Election Commission”，Reuters World News，15 August 2018，https：//www.reuters.com/article/us－cambodia－election/cambodias－ruling－party－won－all－seats－in－july－vote－election－commission－idUSKBN1L01E7. 。12月11日，泰国军人政府宣布解除政治活动禁令，所有政党都可以进行竞选活动、宣传政纲③ 《泰国解除政治活动禁令 确定明年2月24日举行大选》，（新加坡）《联合早报》2018年 12月12日，https：//www.zaobao.com.sg/special/report/politic/thaipolitics/story20181212－915079. 。缅甸由于若开邦问题受到部分西方国家的制裁，但国内局势总体稳定。作为2018年东盟轮值主席国，新加坡在轮值期间的目标基本实现，提升了其在东盟的地位。
在安全防务合作层面，深化与成员国及外部伙伴之间的防务合作。在对内防务合作方面，加强与成员国之间的军事合作。2006年成立的东盟国防部部长会议（ADMM）是东盟最高防务机制。2018年10月19日，在第12届东盟国防部部长会议上，东盟10国国防部部长签署联合宣言，达成“以东盟为核心，加强成员国军事合作，维护区域和平”的共识④ “Joint Declaration of The ASEAN Defence Ministers on Strengthening Cooperation，Building Resilience”，Singapore，19 October 2018，https：//asean.org/joint－declaration －asean －defence－ministers－strengthening－cooperation－building－resilience/. 。在对外防务合作方面，提升与伙伴国的防务合作水平。在第12届东盟国防部部长扩大会议（ADMMPlus）上，东盟10国与中国、美国、日本、韩国和澳大利亚等8国国防部部长就维护区域安全进行讨论，发表《东盟防长扩大会关于建立务实信任措施的联合声明》《东盟防长扩大会关于反对恐怖主义威胁的联合声明》⑤ “Joint Statement bythe ADMM－Plus Defence Ministers on Preventing and Countering the Threat of Terrorism”，Singapore，20 October 2018，https：//asean.org/joint－statement－admm－plusdefence－ministers－preventing－countering－threat－terrorism/. 。另外，积极发展与伙伴国之间的海洋合作，维护海上安全。2018年10月，东盟与中国在中国广东湛江举行了首次联合军演，2019年东盟将与美国举行联合军演⑥ “ASEAN，US HoldingMaritime Exercise in 2019”，Philstar，21 October 2018，https：//www.philstar.com/headlines/2018/10/21/1861832/asean－us－holding－maritime－exercise－2019. 。
在非传统安全领域，2018年8月2日发布的《第51届东盟外长会议联合声明》将打击恐怖主义、极端主义，应对跨国犯罪、网络犯罪等非传统威胁作为2018年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建设的重要内容⑦ “Joint Communique of the 51stASEAN Foreign Ministers’Meeting”，Singapore，2 August 2018，https：//asean.org/2018/08/page/3/?cat=21. 。
三是深化东盟对外关系，促进与伙伴国的贸易。2018年，《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谈判取得实质性进展。3月3日，RCEP闭会期间部长级会议在新加坡举行，各国部长强调推动区域贸易谈判的重要性以及RCEP在促进地区经济增长方面的潜力⑤ “Joint Statement of the Fourth 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 （RCEP）Intersessional Ministerial Meeting”，Singapore，3 March 2018，https：//asean.org/joint-statement-of-the-fourth-regional-comprehensive-economic-partnership-rcep-intersessional-ministerial-meeting/. 。11月14日，第2届RCEP峰会在新加坡举行，领导人集体共同承诺将迅速完成RCEP谈判以建立一个开放、包容和基于规则的贸易体系⑥ “Joint Leaders’Statement on the 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 （RCEP）Negotiations”，Singapore，15 November 2018，https：//asean.org/joint-leaders-statement-regional-comprehensive-economic-partnership-rcep-negotiations/. 。
加大应对跨国犯罪的合作力度。2018年，东盟在共同应对跨国犯罪方面取得了明显进展。一方面，东盟国家以法律文本的形式确定了打击跨国犯罪的共识。2018年3月26—28日，在泰国首都曼谷举行的东盟高级法律官员会议（ASLOM）最终确定了《东盟示范引渡条约》（MAET）① “Joint Ministerial Statement of the Nineteenth（19th）ASEAN Socio-Cultural Community（ASCC）Council”，22 March 2018，https：//asean.org/2018/03/?cat=21. 。10月，在老挝首都万象举行的第10届东盟法律部长会议（ALAWMM）批准了MAET的相关文本。第32届东盟首脑会议宣布开始就《东盟引渡条约》开展工作，这将极大地增强东盟对抗跨国犯罪的能力。另一方面，东盟打击跨国犯罪的合作不断深化。10月29日至11月2日，第12届东盟跨国犯罪问题部长级会议（AMMTC）、东盟激进和第3届暴力极端主义上升特别部长级会议（SAMMRRVE）在缅甸举行，重点强调加强东盟合作以应对日益严峻的跨国犯罪挑战② “Joint Statement Twelfth ASEAN Ministerial Meeting on Transnational Crime （12thAMMTC）”，Myanmar，31 October 2018，https：//asean.org/joint-statement-twelfth-asean-ministerial-meeting-transnational-crime/. 。
坚持《论语》积累，在阅读、写作乃至对传统文化的敬畏虔诚的态度上及由此带来的做人、做事、做学问方面全面提高、开枝散叶，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表1 2016—2019年东盟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长率一览表（单位：%）
重视网络安全。在经济数字化和东盟互联网连接激增的背景下，网络安全问题日益复杂，东盟逐渐意识到应对网络威胁的紧迫性。2018年4月27日，第32届东盟首脑会议达成《东盟领导人关于网络安全合作的声明》，将网络安全作为重点合作领域成为共识③ “ASEAN Leaders’Statement on Cybersecurity Cooperation”，Singapore，27 April 2018，https：//asean.org/asean-leaders-statement-on-cybersecurity-cooperation/. 。同时，注重东盟网络安全能力提升。9月18—20日，第3届东盟网络安全部长会议、东盟电信和信息技术部长会议在新加坡举行，东盟—新加坡网络安全卓越中心和东盟—日本网络安全能力建设中心宣布建立④ “Chairman’s Statement of the 3rdASEAN Ministerial Conference on Cybersecurity”，Singapore，27 September 2018，https：//asean.org/2018/09/?cat=21. 。
（二）东盟经济共同体建设
2017年，东盟国内生产总值（GDP）达2.8万亿美元，增长率高达5.3%。2018年，受到中美贸易摩擦和全球经济形势的影响，东盟经济增长速度有所放缓。根据预测，2018年东盟GDP增长率为5.1%，较2017年下降0.2%（具体国家详见表1）⑤ Chan Chun Sing，“A Resilient and Future-Ready ASEAN”，ASEAN Economic Integration Brief，4 November 2018，https：//asean.org/asean-economic-community/asean-economic-ministers-aem/. 。但是，根据亚洲开发银行（Asian Development Bank）的报告，尽管东南亚地区经济面临外部挑战，经济增长仍然较为稳定⑥ Asian Development Bank，“Asia’s Growth Outlook Steady Despite PRC-US Trade Conflict”，12 December 2018，https：//www.adb.org/news/asias-growth-outlook-steady-despite-prcus-trade-conflict. 。
2018年，东盟继续加快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扩大成员国在经济层面的合作。在贸易紧张局势升级带来的不确定性以及技术进步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变化背景下，结合“韧性与创新”主题，东盟经济共同体建设侧重于以下几个方面⑦ ASEAN Secretariat，“ASEAN Economic Integration Brief”，4 November 2018，https：//asean.org/asean-economiccommunity/asean-economic-ministers-aem/. ：
非常高兴今天和大家在一起研讨学校文化和教师专业的问题。有一点先做一下说明，“丰悦于心，慧通于世”是郭锋校长提出来的理念，我也非常赞同，所以我就按学校的要求题写了这几个字。今天来到学校，听了校长的介绍，我对樱花园实验学校有了很形象的、很好的印象。确实，学校这几年来做了很多工作，取得了很多成绩，特别是建立了一个非常好的学校文化。
如钱钟书《宋诗选注》191-192页考证其畏虎与射虎矛盾等。《宋诗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管锥编》1442-1443页考证其多出矛盾。
二是通过一系列关于电子商务和数字经济的关键举措，为数字时代做好准备。加强电子商务应用，推动区域增长。2018年11月12日，东盟各国签署《东盟电子商务协议》，表明东盟关于促进电子商务发展承诺的落实，旨在增加东盟利用电子商务的信心，促进跨境电子商务贸易便利化③ “Joint Media Statement of the 50thASEAN Economic Ministers’Meeting （AEM）”，Singapore，30 August 2018，https：//asean.org/joint-media-statement-50th-asean-economicministers-meeting-aem/. 。建立东盟数字数据治理框架，通过技术和创新提高东盟微型、小型和中型企业竞争力。12月18日，主题为“利用技术和创新促进中小企业发展”的第2届东盟—中国企业家论坛在柬埔寨举行。加强通讯信息合作，弥补东盟内部的数字鸿沟和信息通讯技术发展差距。12月5—6日，第18届东盟电信和信息技术部部长会议（TELMIN）在印度尼西亚举行，会议批准《2019年东盟—日本信息通信技术工作计划》《2019年东盟—韩国信息通信技术工作计划》《2019年东盟—欧盟ICT工作计划》，通过与伙伴国的合作缩小区域内成员国之间的差距，推动东盟数字化经济发展④ “East Asia Summit Leaders’Statement on Deepening Cooperation in the Security of 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s Technologies and of the Digital Economy”，Singapore，15 November，2018，https：//asean.org/2018/11/page/3/?cat=21. 。
重点打击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随着外国恐怖分子的转移、回流与跨境流动，东南亚地区所面临的恐怖主义威胁的规模和复杂性持续增加。2018年，东盟更加鼓励其成员国积极地打击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2月8日发布的《东盟国防部部长关于在东盟打击恐怖主义的联合声明》强调区域反恐合作的重要性，主张加强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与其他机制之间的跨部门反恐合作⑧ “Joint Statement by the ASEAN Defence Ministers on Countering Terrorism in ASEAN”，Singapore，8 February 2018，https：//asean.org/joint－statement－by－the－asean－defence－ministers－on－countering－terrorism－in－asean/. 。5月，在印度尼西亚的泗水和北干巴鲁等地发生了恐怖袭击事件⑨ “ASEAN Foreign Ministers’Statement on the Terrorist Attacks in Surabaya and Pekanbaru”，Indonesia，17 May，2018，https：//asean.org/asean－foreign－ministers－statement－on－the－terrorist－attacks－in－surabaya－and－pekanbaru－indonesia/. 。东盟也愈加关注和重视对恐怖主义、极端主义的预防和防范工作。在此背景下，10月，东盟在新加坡举行的东南亚反恐怖主义研讨会中通过了《2018—2025东盟预防和应对激进极端主义和暴力极端主义的行动计划》⑩ “ASEAN Plan of Action to Prevent and Counter the Rise of Radicalisation and Violent Extremism （2018－2025）”，Singapore，31 October 2018，https：//asean.org/storage/2012/05/Adopted－ASEAN－PoA－to－Prevent－and－Counter－PCVE.pdf. 。
“诗史”一词由来已久，最早见于唐代孟棨的《本事诗》。《本事诗》云：“杜逢禄山之乱，流离陇蜀，毕陈于诗，推见至隐，殆无遗事，故当号为‘诗史’。”[2]1656杜甫的诗歌之所以被称为“诗史”，主要原因是它们具有与史书同样的认识价值，甚至提供了比历史叙事更为具体、生动的社会场景和生活画面。清人周景益评价管世铭的诗歌说：“其发为诗也如其人，朗健深厚，有上下古今之识，大都出入于杜、韩、苏三家而不名一体，尤爱其格律最细。每咏一人、述一事，典瞻精富，无可移掇，足当诗史之目。”[3]5总体来说，管世铭的诗歌创作取法多家，内容翔实，具有多重诗史价值。
（三）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建设
为促进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建设、早日实现《2025年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蓝图》，东盟重点增强其成员国对东盟的认同感，深化与成员国和对话伙伴在社会文化领域的合作。2018年3月22日，第19届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理事会（ASCC）会议在新加坡举行。《第19届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理事会联合声明》将青年发展、气候变化、预防文化、灾害管理、智慧城市和媒体建设等领域确定为2018年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建设的优先领域⑦ “Joint Ministerial Statement of the Nineteenth（19th）ASEAN Socio-Cultural Community （ASCC） Council”，Singapore，21 March 2018，https：//asean.org/joint-ministerial-statement-of-the-nineteenth-19th-asean-socio-cultural-community-ascc-council/. 。
关注青年发展，重点培育、投资青年。为实现东盟青年人口的能力和潜力，2019年，东盟启动3项措施来促进青年的教育和发展。一是重新启动新加坡——青年基金计划，在增加资助额度的同时发展青年领袖、促进青年志愿服务和创业，鼓励青年参与东盟事务⑧ “Joint Statement of the Fourth East Asia Summit Education Ministers Meeting”，Myanmar，5 November 2018，https：//asean.org/joint-statement-fourth-east-asia-summit-educationministers-meeting/. 。二是引入东盟青年奖学金计划，为东盟青年领袖互动提供平台。三是注重东盟青年互相交流。9月，举办电子竞技比赛，为东盟青年提供通过竞争和互相交流兴趣的机会；10月，第2届东盟青年宗教信仰营举办，促进来自不同文化和信仰背景的东盟青年之间的交流与互相理解① “Joint Ministerial Statement of The Nineteenth（19th）ASEAN Socio-Cultural Community（ASCC）Council”，22 March 2018，https：//asean.org/2018/03/?cat=21. 。
③混凝土浇筑：按规范规定进行现场坍落度检查和强度试验。浇筑前，检查钢筋是否齐全；浇筑时注意严格控制混凝土配合比和水灰比，振捣时采用插入式振动器振捣，混凝土质量要求应符合水工混凝土施工规范的要求。
重视预防文化，丰富东盟认同。2018年10月24日，东盟文化艺术部部长（AMCA）会议通过《关于通过预防文化以丰富东盟认同的日惹宣言》，设立东盟预防文化工作组，将预防文化制度化。同时，加强民间交流与合作以深化东盟认同，创造“和平、包容、健康、和谐的东盟预防文化”② “Joint Media Statement of the 8thMeeting of the ASEAN Ministers Responsible for Culture and Arts”，Indonesia，25 October 2018，https：//asean.org/joint-media-statement-8th-meeting-asean-ministers-responsible-culture-arts/. 。
打造智慧城市网络。2018年7月，首届东盟智慧城市会议在新加坡举行。会议强调智慧城市在协调东盟内部、缩小发展差距、促进增长方面的重要作用。目前，26个东盟智慧试点城市已经确认，与外部伙伴的智慧城市合作初始项目已经启动⑤ “Information Paper on the ASEAN Smart Cities Governance Workshop”，22-25 May 2018，https：//www.asean2018.sg/Newsroom/Press-Releases/Press-Release-Details/-/media/39E1 CE1AD6494FE6B6B193B1033A39EC.ashx. 。
注重媒体建设，提升东盟民众意识。2018年5月10日，第14届东盟信息部部长会议（AMRI）和“东盟+3”信息部部长会议举行，会议的目标是通过信息和媒体建立强大的东盟文化共同体：一方面，打击假新闻，加强媒体人员能力建设。通过《减少假新闻有害影响的框架和联合声明》，制定东盟成员国打击假新闻的合作战略；另一方面，提高民众“数字”素养，增强其东盟意识。确定“东盟数字扫盲”的核心价值观，在东盟内部通过“数字扫盲”提高东盟民众的信息能力和新闻素养，更好地利用“数字化”给东盟带来的机遇。
在政治安全领域，双方政治互信不断增强，防务安全合作不断深化。首先，政治互信增强，中国—东盟战略伙伴关系不断深入发展。2018年11月，第21次中国—东盟（10+1）领导人会议暨庆祝中国—东盟建立战略伙伴关系15周年纪念峰会在新加坡举行，会议通过《中国—东盟战略伙伴关系2030年愿景》，为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以及双边关系长远发展擘画了宏伟蓝图① 《中国—东盟战略伙伴关系2030年愿景（全文）》，新华社，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8-11/15/c_1123718487.htm，2018年11月15日。 。其次，防务安全合作增强，举行中国—东盟海上联演，东盟10国均派员参加。中国—东盟海上联演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桌面推演，8月2—3日在新加坡樟宜海军基地举行；第二阶段是实兵演习，10月22在广东中国湛江开幕。中国—东盟“海上联演—2018”是中国与东盟的首次海上军事演习，对于加强海上安全合作、提高共同应对安全威胁能力、促进中国—东盟军事关系、提升双方互信水平意义重大② 《中国—东盟海上实兵联演将于10月在湛江举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网站，http：//www.mod.gov.cn/info/2018-08/30/content_4823650.htm，2018年8月10日。 。再次，南海问题取得重要进展。2018年，中国与东盟就“南海行为准则”（COC）磋商取得重要进展，双方达成“南海行为准则”单一磋商文本草案。
加强灾害管理，降低灾害风险。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东南亚是世界上最容易受到自然灾害影响的地区。其一，应对气候变化。2018年11月13日，第33届东盟首脑峰会通过《东盟关于在气候行动和灾害日采用东盟青年的宣言》（ASEAN Declaration on the Adoption of the ASEAN Youth in Climate Action and Disaster Resilience Day）。7 月10日，东盟气候行动特别部长级会议（SAMCA）举行，东盟10国承诺通过信息共享并采取其他措施以充分有效地执行《巴黎协定》③ “51stASEAN Foreign Ministers’Meeting-Joint Communique”，Singapore，2 August 2018，https：//www.asean2018.sg/MFA/Newsroom/Press-Releases/Press-Release-Details/51st_AMM_Joint_Communique. 。其二，加强灾害预防和应急管理，进行人道主义援助。2018年，东南亚地区多处发生洪灾、地震等自然灾害。7月中旬至8月，热带风暴“山神”“贝碧嘉”给老挝带来大范围暴雨，阿速坡水库溃坝造成多人死亡。东南亚人道主义援助协调中心（AHA）对相关国家在救灾和人道主义援助方面给予支持④ “Secretary-General of ASEAN’s Condolence Letter on Extensive Flooding in Myanmar”，31 July 2018，https：//asean.org/2018/07/?cat=21. 。此外，深化与东盟对话伙伴、国际组织和其他合作伙伴及利益攸关方在灾害管理方面的合作，促进东盟在相关多边论坛灾害管理领域的领导和共同愿景。
在水平轴向和水平径向地震作用下，摩天轮的最大位移分别为30 mm和6 mm，远小于《抗震规范》规定的弹性位移限值H/300=140 mm，满足设计要求。图5(a)、(c)所示为地震作用下摩天轮的位移云图。
二、以东盟为中心，积极拓展外部合作伙伴
2018年，东盟重点强调“东盟—外部合作伙伴”行动计划与东盟共同体建设相结合的重要性。一方面，东盟主张建立基于规则的、开放、透明和包容的区域架构，以东盟主导的机制为基础，包括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东盟+3”合作框架、东亚峰会（EAS）、东盟地区论坛（ARF）和东盟国防部部长扩大会议（ADMM-Plus）等，有效地吸引关键合作伙伴，并建设性地回应共同关心的全球和地区问题；另一方面，在东盟共同体建设背景下，积极加强与对话伙伴的关系，进一步探索基于共同利益的外向型政策。
（一）东盟与中国关系
2018年是中国与东盟建立战略伙伴关系15周年，也是中国—东盟创新年。15年来，中国—东盟关系走过了不平凡的历程。目前，双方合作不断深化，战略内涵不断丰富，形成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互利共赢合作格局⑥ 《李克强出席第21次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新华社，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8-11/14/c_1123714218.htm，2018年11月14日。 。2018年，中国—东盟互联互通顺利推进，“一带一路”倡议与《2025年东盟愿景》深入对接，双方加强了政治安全、经贸、人文交流三大支柱领域的对接，中国—东盟关系进一步提质升级。
2012年创客教育理念被引入到小学教育，由此创客教育正式进入中国教育领域，不仅给中国教育带来了全新的发展机会，同时也促进了中国教育教学改革全面发展。创客教育就是利用创客理念改造教育，核心目的在于培养学习者各方面的创造力和兴趣，这是一种以探究为主的创新性教育模式。这种教育模式从根本上弥补了传统教育的不足，而且在实际教学过程中，更加重视学生的动手创造能力。
在经济合作领域，中国—东盟贸易规模不断扩大。2017年，中国—东盟贸易额达5148亿美元，同比增长13.8%，中国连续9年成为东盟第一大贸易伙伴。2018年1—5月，中国—东盟贸易额同比增长18.9%，达2326.4亿美元，双向投资总额累计已超过2000亿美元③ 《新闻办就中国—东盟建立战略伙伴关系15周年暨第15届中国—东盟博览会等举行发布会》，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网站，http：//www.gov.cn/xinwen/2018-07/17/content_5307412.htm#1，2018年7月17日。 。中国成为东盟第三大外国直接投资（FDI）来源，来自中国的外国直接投资在 2017年超过112亿美元，较2015年增长超过80%。中国在东盟设立直接投资企业4000余家，雇佣当地员工30余万人④ 《2017年中国—东盟贸易总额超过5000亿美元》，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站，http：//www.mofcom.gov.cn/article/i/jshz/new/201801/20180102706664.shtml，2018年1月 31日。 。此外，2018年是中国—东盟创新年，11月16日，双方联合发表《中国—东盟科技创新合作联合声明》，探讨建立科技创新合作新机制，共建科技园区，深化落实中国—东盟科技伙伴计划⑤ “Joint Statement on ASEAN-China Science，Technology and Innovation Cooperation”，Singapore，16 November 2018，https：//asean.org/joint-statement-asean-china-science-technology-innovation-cooperation/. 。中国支持东盟智慧城市网络建设，目前，中国南宁、厦门、杭州、济南和昆明与东盟城市已建立伙伴城市关系。
在人文交流领域，丰富的人文交流项目为中国—东盟各领域合作奠定坚实的基础。当前，中国—东盟文化合作人才培养支持体系业已建成，作为以教育合作为主体的人文交流重要平台，中国—东盟教育交流周已经连续举办11届。2018年7月25—30日，主题为“教育合作新起点人文交流新未来”的第11届中国—东盟教育交流周在中国贵州举行⑥ 《贵州举行第十一届中国—东盟教育交流周新闻发布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网站，http：//www.scio.gov.cn/m/xwfbh/gssxwfbh/xwfbh/guizhou/Document/1633553/1633553.htm，2018年7月12日。 。在以教育合作为主的基础上，中国—东盟教育交流周将交流内容拓展到科技、文化、体育和卫生等人文领域。11月14日，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第21次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上指出：“为加强民众对双方合作的了解和参与，支持中国—东盟开展更多人文交流项目。”⑦ 《李克强在第21次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上的讲话》，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网站，http：//www.gov.cn/premier/2018-11/15/content_5340502.htm，2018年11月14日。 2019年是中国—东盟媒体交流年，中国将向中国—东盟合作基金增资，设立中国—东盟菁英奖学金，开展“未来之桥”中国—东盟青年领导人千人研修计划。
一是重点关注贸易便利化，深化服务业合作，创造有利的监管环境和投资环境。2017年，东盟货物贸易额达到2740亿美元，较2016年增长15.0%；服务贸易额达7030亿美元，较2016年增长6.1%⑧ ASEAN Secretariat，“ASEAN Statistical Yearbook 2018”，December 2018，https：//www.aseanstats.org/ebooks/ebook-publication-by-year/. 。2018年，东盟通过全面推行国际贸易“单一窗口”（ASW）⑨ 国际贸易“单一窗口”是国际口岸管理的先进理念和通行规则，此处指一些东盟成员国采取的数字平台，旨在降低贸易成本、减少边境滞后时间、简化海关手续等。 进一步提升东盟贸易便利化水平。除了5个东盟老成员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和越南，文莱、柬埔寨和菲律宾在实施“单一窗口”方面也取得重要进展。自2018年1月起，实行“单一窗口”的成员国将在《东盟货物贸易协定》（ATIGA）下交换电子表格。8月29日，第50届东盟经济部部长会议（AEM）在新加坡举行，东盟各国经济部部长签署修订《东盟货物贸易协定》（ATIGA）的第一项议定书，保证东盟服务提供商获得准入东盟市场的最广泛优惠① “Joint Media Statement of the 50thASEAN Economic Ministers’Meeting （AEM）”，Singapore，30 August 2018，https：//asean.org/joint-media-statement-50th-asean-economicministers-meeting-aem/. 。此外，创造更有利于东盟的投资环境。东盟作为世界第5大投资目的地，2017年的外国直接投资额（FDI）达到1370亿美元，较2016年增长11.6%；对服务业的外国直接投资占外国直接投资总额的65.8%，即900亿美元。在东盟外国直接投资流入总额中，有19.4%来自东盟内部，其次是欧盟（18.4%）、日本（9.6%）和中国（8.2%）② “Investing in ASEAN（2018-2019）”，December 2018，https：//www.aseanstats.org/ebooks/ebook-publication-by-year/. 。东盟逐步完成《东盟全面投资协定》（ACIA）的内置议程，减少投资限制和障碍，改善贸易规则，创造更加有利的投资环境，提升东盟作为投资目的地的优势。
（二）东盟与美国关系
2018年，美国继续支持和积极参与由东盟主导的东亚峰会、东盟地区论坛和东盟国防部部长扩大会议等机制，东盟与美国在各个领域开展合作。在政治安全层面，美国注重对东盟的区域性安全承诺。8月4日，美国国务卿迈克·蓬佩奥在第51届东盟外交部部长会议上宣布，将新增近3亿美元的资金用于增强与东盟的安全合作，涉及海事安全、人道主义援助、维和能力建设和打击跨国威胁等多个领域① 《国务卿蓬佩奥第51届东盟外长会议及相关会议讲话》，美国驻华大使馆和领事馆网站，https：//china.usembassychina.org.cn/zh/press-availability-at-the-51st-asean-foreignministers-meeting-and-related-meetings/，2018年8月4日。 。11月15日，第6届东盟—美国首脑会议在新加坡举行，双方重申东盟—美国战略伙伴关系以及加强在打击恐怖主义、极端主义等非传统威胁领域的合作，共同维持和促进东南亚地区的和平、安全与稳定。同时，签署《东盟—美国领导人关于网络安全的声明》，双方达成扩大在网络安全领域合作的共识，包括促进东盟网络能力建设、共同打击网络犯罪等② “Investing in ASEAN（2018-2019）”，December 2018，https：//www.aseanstats.org/ebooks/ebook-publication-by-year/. 。在经济层面，美国是东盟的第三大贸易伙伴。2017年，东盟—美国双向贸易额达2352亿美元，美国在东盟的外国直接投资（FDI）总额达54亿美元③ “Investing in ASEAN（2018-2019）”，December 2018，https：//www.aseanstats.org/ebooks/ebook-publication-by-year/. 。2018年9月1日，在第50届东盟经济部部长会议举行期间，东盟经济部部长（AEM）与美国贸易代表（USTR）在新加坡进行磋商，东盟肯定美国国际开发署在US-ACTI计划下支持东盟“单一窗口”和贸易便利化取得的进展；美国则表示将继续为东盟提供技术援助，促进东盟包容性经济增长④ “The AEM-USTR Consultations Joint Media Statement”，Singapore，1 September 2018，https：//asean.org/joint-mediastatement-aem-ustr-consultations-2/. 。另外，美国—东盟实习计划于2018年6月启动，该计划将为6个国家的青年提供在美国实习的机会。
（三）东盟与日本关系
日本是东盟第四大贸易伙伴和第二大外资来源。2018年是东盟与日本建交45周年，双方战略伙伴关系不断深化。6月13日，第33届东盟—日本论坛在日本首都东京举行，双方就加强东盟与日本的合作及战略伙伴关系进行了讨论。11月14日，第21届东盟—日本首脑会议在新加坡举行，双方通过《第21次东盟—日本峰会联合声明》以纪念东盟—日本友好合作45周年，同时肯定双方通过落实《东盟—日本友好合作愿景声明（修订版）》取得的成果⑤ “Chairman’s Statement of the21stASEAN-Japan Summit”，Singapore，14 November 2018，https：//asean.org/chairmansstatement-21st-asean-japan-summit/. 。此外，双方一致同意扩大东盟—日本合作的范围。除了在防务合作、经济合作等传统领域展开合作，2019年，双方将加强在应对恐怖主义、极端主义、网络安全等非传统威胁以及电子商务、数字经济、智慧城市等新兴领域的合作。
（四）东盟—东亚合作
东盟与中日韩“10+3”合作框架在维护、加强东亚和平、安全、稳定和发展方面具有重要作用。2018年，东盟与中国、日本、韩国继续加强政治安全对话，维护地区和平与安全，同时致力于促进经济一体化、实现区域互利共赢。5月4日，东盟与中日韩“10+3”财政部部长和中央银行行长会议在菲律宾举行，与会各方重申致力于建立一个开放的、以规则为基础的多边贸易和投资框架，并表示将加强合作以确保区域经济和金融稳定⑥ “Joint Statement of the 21stASEAN+3 Finance Ministers’and Central Bank Governors’Meeting”，Singapore，11 May 2018，https：//asean.org/joint-statement-of-the-21stasean3-finance-ministers-and-central-bank-governors-meeting/. 。11月15日，第21届东盟与中日韩“10+3”领导人会议在新加坡举行，东盟与中日韩3国表示将继续支持《2025年东盟经济共同体蓝图》的实施以实现东亚更深层次的区域一体化。与会各方肯定《2018—2022年东盟与中日韩“10+3”合作工作计划》的实施进展，并同意加强政治与安全对话和合作，解决网络犯罪、非法贩毒等非传统安全问题，同时，明确三方合作在增进政治互信、促进东亚地区经济和社会文化发展方面的重要贡献⑦ “Chairman’s Statement of the 21stASEAN Plus Three Summit”，Singapore ，16 November，2018，https：//asean.org/chairmans-statement-21st-asean-plus-three-summit/. 。
（五）东盟—欧盟合作
东盟与欧盟在各自的经济一体化进程中都取得了很大进展，双方之间存在着独特的关系以及多方面的联系。2018年，东盟—欧盟共同致力于进一步深化双边关系。欧盟是东盟第二大贸易伙伴。2017年，东盟与欧盟的双边贸易额达到2268亿美元，欧盟也是东盟最大的外国投资来源，欧盟投资占东盟外国直接投资流入总额的18.4%，投资金额超过248亿美元⑧ Asian Development Bank，“Asia’s Growth Outlook Steady Despite PRC-US Trade Conflict”，12 December 2018，https：//www.adb.org/news/asias-growth-outlook-steady-despiteprc-us-trade-conflict. 。2018年3月2日，东盟经济部部长（AEM）与欧盟（EU）贸易专员在新加坡举行第16次AEM—EU贸易委员会磋商会议，双方在贸易便利化和海关整合等方面的合作取得进展，一致认为“东盟—欧盟贸易投资工作计划”有利于加强双方的经济联系。同日，双方还举行第6届东盟—欧盟商业峰会，就商业贸易和企业管理等问题进行协商。10月19日，东盟—欧盟领导人会议在比利时举行，东盟表示出将双方关系提升为战略伙伴关系的意愿。双方同意探讨恢复《东盟—欧盟自由贸易协定》，并期待缔结 《东盟—欧盟全面航空运输协定》。2019年1月21日，双方举行第22届东盟—欧盟部长级会议，加强在网络安全、气候变化和可持续发展领域的合作① ASEAN-EU Leaders’Meeting Press Statement，Singapore，19 October 2018，https：//asean.org/press-statement-asean-eu-leaders-meeting-19-october-2018/. 。
（六）东盟与其他国家的合作
2018年，东盟还与俄罗斯、澳大利亚、印度、新西兰和加拿大等对话伙伴深化在政治安全、经济和社会人文等多个领域的合作。3月18日，东盟与澳大利亚在澳大利亚悉尼举行东盟—澳大利亚特别峰会，联合发布《悉尼声明》，签署《东盟与澳大利亚联合打击国际恐怖主义谅解备忘录》，同时达成深化东盟—澳大利亚经济一体化的共识② “Joint Statement of the ASEAN-AUSTRALIA Special Summit：The Sydney Declaration”， Sydney， Australia， 18 March 2018，https：//asean.org/joint-statement-of-the-aseanaustralia-special-summit-the-sydney-declaration/. 。2018年是印度与东盟建立对话伙伴关系25周年、开展高层互动15周年以及建立战略伙伴关系5周年。1月25日，双方在印度新德里成功举行东盟—印度峰会，印度表示希望提升与东盟的合作水平。11月15日，东盟—印度领导人非正式早餐会举行，双方一致同意继续加强全面合作关系，尤其是在经贸和投资等互利领域的合作③ “Chairman’s Statement of the ASEAN-India Informal Breakfast Summit”，15 November 2018，https：//asean.org/chairmans-statement-asean-india-informal-breakfast-summit/. 。
三、展望2019年，挑战与机遇并存
随着东盟共同体建设进入新阶段，东盟的发展也充满着不确定性。当前，世界形势发展中的不稳定性和不确定性因素日益增多，从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颠覆性技术到大国之间日益激烈的竞争，从气候变化和跨国犯罪的全球挑战到对地区主义和多边主义的信任危机，变革和不确定性都将给2019年的东盟带来巨大挑战。
展望2019年，泰国作为东盟轮值主席国，以“推动可持续发展”为主题，希望通过加强自身内部、外部伙伴和国际社会的伙伴关系，运用国内、双边、区域和全球领域之间的联系加强协同、应对挑战，维护各方面的可持续发展。以“创造性、互补性、连续性”为原则，对内，运用数字化带来的机遇为区域内问题提供解决方案，促进东盟意识，扩大成员国之间更为紧密的合作，继续推动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经济共同体和社会文化共同体建设；对外，在以东盟为中心（ASEAN Centrality）区域架构的基础上，加强与对话伙伴的互联互通，注重《2025年东盟共同愿景》《2025年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与对话伙伴之间的战略互补与对接。其中，对接中国“一带一路”倡议与《2025年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是中国—东盟双方共同倡导的重点领域，2019年双方将继续加强在物理联通、机制对接和人文连接领域的互联互通，进一步提升中国—东盟战略伙伴关系。同时，东盟将注重保持其对内、对外政策的连续性和一致性，实现东盟在各个领域的可持续发展。
此外，2019年，《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的谈判进展和南海问题的走向值得关注。2018年年底，RCEP谈判进入最后阶段，若谈判达成，将包括覆盖29%的世界外国直接投资量，使RCEP实现经济多元化，缓解未来大国经济摩擦的负面影响。在中国与东盟的共同努力下，2018年南海形势发生积极变化，相关各方同意在2019年完成“南海行为准则”单一磋商文本草案的审读。未来，中国与相关东盟国家将继续努力，在协商一致的基础上，继续推动“南海行为准则”磋商，共同致力于南海局势的稳定，维护东亚的和平与发展。
学习评价 有效的学习评价有助于增强教学效果。除了传统的形成性评价和总结性评价，为了更全面了解学生的学习态度、兴趣和学习效果[6]，可以通过蓝墨云平台的教学报告和在线测验完成情况对学生的学习过程和学习效果进行评价。通过网络学习的学情报告、课堂教学过程中拓展性学习成果评价和课程考试成绩等三个方面对学生学习效果进行综合评价。
俞永福和杨伟东都不是阿里的“嫡系”。杨伟东出事前，老优土的高管几乎都已离场。而樊路远曾是打造支付宝的元老之一，人称支付宝拓荒人。后来他转入文娱业务，是阿里淘票票业务的初创人。
ASEAN：Review of 2018 and Prospect of 2019
Luo Shengrong，Li Daini
Abstract ：In 2018，with the change of global balance of power and the increasing uncertainties，the influence of great power geopolitical game on ASEAN has increased.In addition，facing the increasingly complex nontraditional and transnational security threats，ASEAN was committed to building a more flexible and innovative ASEAN Community under the theme of“Resilience and Innovation”，deepening foreign cooperation with ASEAN as the center，jointly coordinating and comprehensively addressing regional and global challenges.Looking ahead to 2019，with the theme of “Promoting Sustainable Development”，ASEAN will jointly meet the unprecedented changes and challenges brought by digitalization.In terms of foreign relations，it will consolidate the ASEAN-centered regional structure and focus on promoting the connectivity between ASEAN and its dialogue partners.
Key Words ：ASEAN；2018；2019；ASEAN Community
［中图分类号］ D73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2479（2019）01－0015-08
※罗圣荣：云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研究员，博士；李代霓：云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硕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颜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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