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文化兴起成因分析
卢昊晋 郭宇贤 曾兰兰 陈怡梦
(作者单位:南阳师范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
摘 要: “弹幕”指由视频观看者发出的、大量以字幕弹出形式显示的评论,同时在屏幕上滚动、停留的现象。网络技术的及时性、便捷性等特点催生了新兴文化,而“弹幕”内在特性促使受众进行各种形式的互动,同时受众心理需求也驱动了“弹幕”使用,促进了“弹幕”文化的快速发展。
关键词: 社交化技术;“弹幕”;用户需求
1 社交化技术发展推动“弹幕”兴起
近年来,火速兴起的“弹幕”一定程度上是媒介日益社交化技术发展下的产物。社交化技术指的是将人与人之间的交际,通过技术的发展实现于媒体之上,让单一的视频媒体向多元化发展。与现在的新媒体相比,以往的传统媒介在参与性方面受到较大限制,受众只能被动接受讯息与理解传播内容。如受众在观看视频的同时并不能接收其他的信息,缺少了互动、参与等乐趣,也使得个人的思想、情绪无法得到充分表达,从而降低了受众的使用体验,因此,传统媒体在互动性上没有明显的发展与优势。伴随着网络时代的迅猛发展,新技术也在不断创新,引领着传统的媒介逐渐向新媒体方向发展,利用了互联网自身的传播特性,发展社交化技术并生产出社交化视频媒体。在这样的背景下,“弹幕”最终出现在观众的视野里。
“弹幕”文化最早起源于日本Niconico网站一种用户的交流与互动系统,现如今各大视频平台也皆有此项功能。用户除了在视频观看结束之后对其进行留言评论,也可以在观看的同时发表自己的言论,与其他观众进行实时互动。对于受众而言,他们的使用感与娱乐感得到了满足,但这样的体验归功于媒体工作者对新技术的引进和对传媒技术的创新与实践。2007年,国内几位宅文化爱好者受到启发,将这项新颖的互动形式加入自己研发的小型网站进行试验,称之为“弹幕”,随后在小范围传播,深受年轻人的追捧与喜爱。同年6月,国内首个针对“ACG”爱好者的本土化“弹幕”视频网站——AcFun成立,“弹幕”评论功能从小规模试用逐步席卷整个“ACG”文化圈的受众群体,“弹幕”技术初见成效,但由于多种技术原因,AcFun与其他同一时间兴起的“弹幕”网站昙花一现。
同样,《荆轲刺秦王》一文在叙述故事情节时详略的处理也是很讲究的,在“行刺前的准备”这一环节中,作者对能够表现荆轲形象特征的求取信物(取樊於期人头)、易水诀别两个情节进行了详细的叙述、描写,而对准备武器、副手、地图这些不能够直接反应荆轲形象的情节则是采用了略写的方式。另外,作者还详写了“廷刺秦王”(计见秦王、顾笑武阳、秦廷搏击、倚柱笑骂)部分,将荆轲的沉稳刚毅、机智勇敢等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对行刺的缘起和行刺的结局只用了很少的笔墨来交代。
2010年后起之秀bilibili(哔哩哔哩)视频网站,以良好的用户体验、优质的视频媒体技术等优势逐步发展起来,截至2015年,bilibili已经居于国内宅向“弹幕”视频网站首位,这标志了“弹幕”文化正式兴起。作为时下热门视频播放器,它的主要特征是悬浮于视频界面的实时评论功能,这种独特的视频互动体验,使受众突破了时空的限制,构建了一种神奇的时空关系,形成了一种虚拟的“影院”氛围,升级了用户的体验。“弹幕”视频网站的井喷式涌现促使社交化技术向更优质的层次发展,移动互联网的出现推动了手机移动端“弹幕”视频用户的参与。到如今,包括腾讯QQ空间在内的多家媒体也在不同程度地关注着“弹幕”文化带来的效益,例如2012年土豆网推出的播放器“豆泡”。可以说,小到简易的飘浮“弹幕”,大到功能强大的实时“弹幕”,各大媒体平台都已经成功普及,从一开始的无人问津到现在深受年轻人甚至其他年龄段受众的支持与喜爱,“弹幕”文化经过本土化技术的加工,走向新媒体语境下的各个环节,呈现出媒介社交化下衍生品的生存希望与发展前景。
总之,这一独特的新兴产物归功于互联网技术的更新换代提供了坚实的技术保障。在大数据的时代背景下,移动数据“媒介化”,媒介社交化,社交狂欢化[1]、参与化,互联网不断吸纳新兴事物,催生出众多耳目一新的新兴文化,最终促使“弹幕”文化蓬勃发展。
2 “弹幕”内在特性的自我促进
会计中心的管理者要定期清算往来款项,并且还要仔细核对往来款项,同时要以不同性质的款项为依据来分别处理款项,防止出现串户入账的情况。通常情况下往来款项不可以进行长期挂账,如果长期挂账就会出现坏账等情况。同时不能随便利用往来款项来调节财政收支,只有经过上级管理部门批示之后才可以调整坏账以及烂账。
另一方面,“弹幕”具有解构性,能针对视频具体内容进行实时互动、吐槽。简言之,体现为受众的“一吐为快”,随视频播放“弹幕”迅速滚动的方式让受众可以边观看视频边吐槽。每个人都能把自己的想法融入视频,构成并解构内容,供所有人品读、思考、点评、再参与。代表性的是“吐槽类弹幕”,这种吐槽式的评论具有极强的恶搞风格、解构特色。受众倾向于一起吐槽视频,“弹幕”以其发送的便捷性和独树一帜的解构性,成功迎合了当代年轻人勇于反抗、冲突的精神,因为他们迫切地需要用个性化的表达方式表现与众不同并且乐于去建立一个个性鲜明、欢快愉悦、时尚潮流的群体乌托邦。因此,“弹幕”作为一个完整的参与形式,它的诸多特性使视频在原有内容的基础上不断被增添内容,发动、鼓励、支撑了大量的充满创新精神的年轻人一起进行二次创作,让他们在实现自我促进的同时也极大地推动了“弹幕”的风靡。
如上图模型,将直角都用圆角替代,经实际调试,确实能够优化滤波器的指标,改善驻波。该滤波器采用的材料介电常数为8.2,HFSS中S参数仿真结果如图6所示。可以看出滤波器在截止频率1.2GHz处的插入损耗为-2.22dB,在阻带900MHz处的插入损耗为-20dB,通带内反射损耗低于-18dB,指标优异。与ADS仿真结果相比,在阻带处多了一个传输零点,且驻波存在恶化。主要是由于在ADS中未考虑三维空间中的单元器件间电磁影响。
常见的“弹幕”类型大多是“字幕类弹幕”,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参与视频文本的二次编辑。国外新出的番剧、资源等还未来得及翻译就被搬运到B站上,甚至包括本身无字幕的外语视频,等等,用户自发“弹幕”,临时翻译,打破了视频文本和用户的语言隔离,“弹幕”的填充功能发挥到了极致。在这种情况下,视频文本的意义想要传播给观众,就具有了便捷性。
所以,视频作品一经发布,相对于其他的网上互动形式,如评论、点赞来说,“弹幕”的填充表达、解构等内在特性的优势更加明显,让“弹幕”得以在视频作品中呈现出“铺天盖地”之势,对促进其自身的发展发挥着不可忽视的关键作用。
一方面,“弹幕”的填充、表达功能为视频构成了一个充满活力的依托根基,具有广泛性和强大号召力。这个特性给了受众巨大的表达空间,让受众能够通过“弹幕”进行内容填充、情感表达,也进一步发挥了视频自身的认知、教育、审美等价值。观众进行表达、反馈,与视频内容进行互动,形成了一种深度、完整的交流,成为联通视频作品与受众表达的桥梁。
伊瑟尔指出:“作品的意义不确定性和意义空白促使读者去寻找作品的意义,从而赋予他参与作品意义构成的权利。”这种由意义不确定性与空白构成的就是“召唤结构”[2],它召唤读者进行想象和填充。网络视频节目作为一种呈现作品,虽然已经具有一定的审美形态与内容,但是仍构不成一个完整的传播流程,视频中的内容意义,仍然存在着许多空白与不确定性。
播州最早建置于唐贞观年间:贞观九年,分置朗州,领恭水、高山、贡山、柯盈、邪施、释燕六县,十一年省郎州并六县,十三年,又于其地置播州及恭水等六县[1]。洪武五年,“播州宣慰使杨铿、同知罗琛、总管何婴、蛮夷总管郑瑚等,相率来归,贡方物,纳元所授金牌、银印、铜章。诏赐铿衣币,仍置播州宣慰使司,铿、琛皆仍旧职。领安抚司二,曰草塘,曰黄平;长官司六,曰真州,曰播州,曰余庆,曰白泥,曰容山,曰重安”[2]。杨应龙便是杨铿后裔,为播州最后一任土司。
3 受众自身需求的驱动
受众使用“弹幕”的动机可以简单归为两类情况:第一类是将“弹幕”作为一种评论视频内容的形式,仅仅是为了评论当前视频内容而选择打开视频“弹幕”;另一类则是在观看视频的同时,输出专业性知识,与同时观看的受众一起讨论视频内容,进行共时传播。网络技术的开放性赋予了受众选择与发布信息的权利,消弭了传播者与受众之间的界限,观看视频发送“弹幕”是从虚拟网络空间所延伸出来的行为,视频“弹幕”功能,为受众打造出陌生化的私人空间,可以让受众忘却自己的身份,尽情在“弹幕”使用中宣泄情绪,享受匿名性互动带来的快感,“弹幕”满足了网民在生活压力下的娱乐、放纵心理,释放压力的需求,使受众自身的心理缺失得到了极大安慰。
首先,获取知识的渠道从农业社会的口耳相传,到工业社会大众媒介可以迅速传播,再到新媒体时代知识的传播形式在内容和形式上均有突破。网络技术的开放性赋予了受众选择与发布信息的权利,受众不再是单一知识的接收者,也是信息的传播者。互联网的出现,推动人类文明发展进入知识社会,知识被视为是创造社会财富的关键因素,通过知识的传播转化为社会生产力影响社会进步。地球村逐渐形成,让知识传播的领域更广,速度更快。第44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调查显示[3],截至2019年6月,我国网络视频用户规模达7.59亿,较2018年底增长3 391万,占网民整体的88.8%。当人们在观看视频时打开“弹幕”,不管是享受匿名性互动带来的快感,还是联动世界学习知识,都可以说“弹幕”既满足了网民在生活压力下的娱乐、放松心理,也满足了在心理放松的环境中对知识的要求。所以,在互联网时代,受众能动使用“弹幕”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满足自身需求。
其次,心理学家马斯洛提出,受众有获取知识的需求,但是各个受众接触的环境不同,从社会阶层、知识储备能力以及媒介使用能力的不同来说,会对事物产生不同的看法,继而有不同的理解,发挥长处参与经验与知识的传递,同时也使教育知识多方面普及。例如上文提到的翻译型“弹幕”,在满足更多受众需求的同时,也使发送“弹幕”者在向他人传输知识时获得优越感。再者,观看“弹幕”的受众获取了有效信息与知识,满足了在娱乐中学习的需求。因此,不可否认,由麦克卢汉所提出的“媒介是人的延伸”这一理论便说明了视频“弹幕”是受众感官思考的延伸,延伸所带来的是信息量的增大和知识的普及。
4 结语
“弹幕”文化的兴起,离不开社交化技术推动、“弹幕”自身独特的功能和受众自身的需求,这都是互联网时代、大数据环境下,媒介的不断成长所带来的结果。“弹幕”文化的流行是创新与自由对霸权的僭越与颠覆,它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疏解了社会压力、扩宽了意义生产、丰富了情感表达,但与此同时,象征符号的泛滥提供和过频变动也会造成意义、价值、规范的流动化、无序化,民间文化场域的喧闹、繁荣背后是否会是赫胥黎笔下的“精神枯萎”,这一点仍然值得我们深思。
参考文献:
[1]李存.弹幕文化:媒介与资本共谋下的发展与嬗变[J].学习与实践,2018(3):120-125.
[2]沃尔夫冈·伊瑟尔.阅读活动—审美反映理论[M].金元浦,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11.
[3]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第44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2019-08-30)[2019-10-16].http://www.cac.gov.cn/2019-08/30/c_1124938750.htm.
基金项目: 本文为南阳师范学院2019年大学生实践教学活动创新项目:“弹幕”文化兴起成因分析研究成果。编号:SPCP2019470。
标签:社交化技术论文; “弹幕”论文; 用户需求论文; 南阳师范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