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形而上学自身所蕴含的异质性规定之价值,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形而上学论文,价值论文,异质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B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257-5833(2015)07-0113-06 希腊哲学从自身的开端伊始,就内在地包含着对世界规定的二重性理解,而且这一阐释的方向不是单一的。巴门尼德提出的“存在”与“存在者”就是哲学互为异质性理解的精典范本。“我们所说的‘哲学的’人生观与世界观乃是两种因素的产物:一种是传统的宗教与伦理观念,另一种是可以称之为‘科学的’那种研究”①。按照这一思路,西方哲学的演进逻辑就是在对世界理解的二重化进程里,逐渐展现出自身的特点和旨趣。对世界的二重化的初始设计就蕴含着理解世界的不同方向和价值归属。可以说,柏拉图对世界的隐喻阐释就比较突出地指出了世界的构造之板块以及所具有的哲学类型学的说明。柏拉图借助于洞穴假象的描述,指出了超越眼前世界的路径,强调了“上升”之路与“下降”之路的基本坐标。在此前提下,柏拉图初步创建了自己的理想国的架构,并在对“智慧”的不同等级诠释中建立了自身的理论和实践的追求。需要进一步阐明的是,柏拉图在其提出的“洞穴假象”描绘里,强调了这一寓言的真理性特质。在他看来,哲学的理解是做好所谓的“我们认识现存实物的井井有条的思想工作”②。柏拉图指出哲学关注于真实的世界,尽管真实的世界和非真实的世界在一定程度上是“共存”的,哲学的功能在于对世界整体的理解,从这一维度上可以确定“一般哲学”的任务就是指出“真”和“理”,哲学的任务就是在现象的背后探索出永恒的“真理”。柏拉图对世界二重化的图式在相当程度上指出了哲学的要义和任务。在柏拉图的理解里,哲学的思路设计需要有一个前提,这就是先验问题与经验问题的关系,在程序上“这些问题是先验的问题,先验问题解决了,才成为可能”③。在这里,柏拉图的意图在于说明,形而上学的任务主要是论证两个世界的结合或分离问题,尽管对这一问题的回答涉及到两个世界的相互关系。事实上,希腊哲学初始形成的客观逻辑成为一条隐性的内在尺度,形而上学的推移都同对形而上学的构造与对“两个世界”的相互分离相关,在这种分离的尺度中,哲学所展开的景象就是对世界二重化的分离因素的说明。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两个世界”的划分是一个总体的“断定”,同时也是一个异质性的“划分”。这里,柏拉图似乎把其相互连接的可能进一步弱化为具有某种差异性的外在归属,把互为异质性的联结之环节视为哲学自身不可或缺的客观逻辑,而接下来的亚里士多德则对柏拉图的哲学规定给予了新的细化和说明,在更为宽阔的精神图景里勾画出哲学自身的诸种因素所延异的不同旨趣和意向,在新的精神视野里打开了哲学对象本身的新的地平线。这就是说,隐含在希腊哲学自身规定之中的哲学敞开的方式就是设定对哲学的理念论及其世界二重化框架的诠释。我们可以看到,柏拉图哲学提出的“洞穴”假象就隐含着这样的内在可能。这就说明哲学规定的建成和演绎都关涉到概念自身的双重性之蕴涵,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关注历史上具有异质性因素的哲学阐释的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阶段的不同特点。这里需要深究的问题在于,如何把握初始奠基的哲学建构的复杂性特质。因为哲学对世界的说明不是单线性的某一恒定的规定,而是在对世界多角度和交织性的理解中,在对世俗的现实因素的纠缠中,来展现哲学本身的性质和定位的。 这里有一个角度值得深入探知。在亚里士多德哲学中,他提出了与“不动的实体”相分别的其他实体的存在,哲学在亚里士多德的心目中是第一哲学,是“第一原因”,因此,他下一步的深度分析就一定会涉及到实体本身的诸种类型,进而衍生出实体划分的不同种类。显然,亚里士多德的实体划分勾连出一个特定思路的逻辑延伸。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哲学的重心的细微的差异性来看或依据亚里士多德自己的说明,我们都可以发现,亚里士多德认为“诸学科大致可分为理论之学、实用之学和制作之学”④。这意味着哲学的类型有着多种形态的可能,而且这些诸种可能能够阐述出不同层面的对对象的理解方式和衍生的路径。从以上的若干分析可以看出,古希腊哲学经历了一个发展的过程,在经过早期希腊哲学的发展之后,人类对哲学的理解达到了一个从具体到抽象的认识高度,从而使哲学的对象有了规定的深化和内容的丰富。理论理性与实践理性在关联中有了相互的渗透和交融,同时派生出理论理性与实践理性的细微差异。在这里可以看到,西方哲学类型的确立与线索的延续都与这一时期的理论理性与实践理性的相互缠绕和各自分离相连。事实上,西方哲学的主旨在于厘清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的对峙和融合的具体条件,只有这样才能在一个观察的背景中揭示其内在的多种可能。因为在古希腊哲学的历程里,对世界二元论框架的阐释构成了一个不可或缺的精神图景,而基于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的分和之别或许在新的前提下,进一步地指出了哲学的“价值”一般和经验价值产生的新的层面之内在关系。不过,古希腊哲学形成的这一景致是在形而上学的抽象图景里铸成的。 从历史的精神史料来看,西方近代哲学的主导设计是将“世界二重化”方式转化为强调“自我”和“世界”的主客对峙,这样在自我之外的异质性因素有了新的变化,理念的属性被逐渐移放到人自身之中,以往变幻不定的现实世界也开始彰显出自身在某种阶段中的认识阶段所具有的客观性意义。进一步考察我们就会看到,希腊哲学的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的关联在这一转化的视域里有了新的不同于以往的特点。值得重视的问题在于,近代哲学是在超越希腊哲学的研究方式和呈现新的问题之中不断演进的,因为近代哲学在知识论的方向里,初步设计出“自我”与“知识”的时而紧张时而松缓的特有情境。在这里,知识的兴起成为了当时的主要事实。用笛卡尔的表述就是,哲学就像一棵树,其根是形而上学,其干是物理学,而所有的其他科学都是从干上长出来的枝。然而,对这种由形而上学生长出来的知识的信任和依赖业已遮蔽了对形而上信仰的重视,眼前的世界变得世俗起来,功利性的目的成为了眼前追踪的感性事实。这是一个功利主义显现的时期,价值或许已经破碎,个人的利益或许变得更为重要。近代哲学包裹着世俗性和超俗性的不同内容,一方面哲学的知识论倾向使得近代知识论的各种成果有了向外扩张的可能,另一方面对人的本性的阐释有了新的与时代指向相同的演进。“自我”和“世界”的关系借助于诸多的渠道有了多样性的宣泄,这一关系的开启直接地或间接地影响着启蒙运动的持续。 近代哲学选择在认识论的视阈里,通过概念路径归纳异质性或者预设同一性的方式,弥合“自我”与“世界”的关系。知识乃是这一旨趣和过程的附属产品,对知识的客观有效性和真实合理性的不断确证,建构出近代形而上学对异质性的排斥。近代哲学通过强制的意识同一性原则达成这一任务,而无论在“自我”中抽象主体的能力,还是在“世界”中确认客观经验,意识同一性原则都呈现出一个必然的结果,即同一的主体方面对客体方面异质性要素的容纳。近代哲学的这一转向使得古典形而上学面对的直观式对立,转变为在意识同一性原则构建的主客体统一中的内在矛盾。可以说,近代知识的形而上学路径彰显出对异质性要素的包容和增长,异质性要素显现出对形而上学建构的原始力量和作用的渐次展开的过程。这一过程事实上隐匿于希腊哲学形而上学两条路径及其相互交织的初始阐释之中,一方面形而上学可能通过概念方式得以逼近模拟完满的理念;另一方面形而上学仍然可能依托精神得以直观理念本身。而二者面对形而上学与现实世界的关系则始终显现出交织和糅合的方式,理性为理念的模仿提供存在的秩序,而精神直观则提供一种个体主义自由的偏斜可能性。形而上内在的双重规定和两条路径在中世纪哲学中通过信仰直观方式以及理性证明方式,共同推动着异质性要素的生成。直至近代哲学在人类学原则和认识论转向的过程中,异质性要素直接表现为认识主体的主观差异与认识客体的客观差异,由此,异质性要素表现出对知识论经验路径与唯理路径的双重冲击。显然,近代哲学面对形而上自身异质性的双重规定及其处理方式的相互矛盾,衍生出异质性哲学的理解的样式和类型的不同分析,使得对哲学的内在机理性的途径有了进一步敞开的可能,知识的不同类型使得知识论可以容纳更多不同的知识方式,并在逐渐脱离本体和终极知识的可能性范围里做了相当多的细致性工作,使得知识的聚合性到了“消解”的地步,哲学开始分解为诸多的领域,知识的希腊式的结构在近代的精神洗刷里,呈现出绚丽的多彩的图景,哲学与人类学的共融使得德国哲学的精神至上的建构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又有了现实的可能。 考察近代哲学知识论对异质性要素的不同处理方式,可以展现出形而上学的近代建构进展中异质性要素的新形态和新价值。异质性因素向经验世界与现实的人自身的下移,同样推动着形而上学的进展。由此,康德力图对知识论包容异质性要素的多种方式的内在矛盾予以新的阐释,从而将异质性要素全部置于先验规定的制导和统摄之中,他一方面通过先验直观解决直观知识的先天合理性问题,另一方面则通过先验综合将客观经验的异质性要素整合到先验理性,从而破解了知识论两条路径对形而上学各自异质性规定的断裂,以及由此引发的知识论哲学的内在危机。康德对未来形而上学予以新的先验逻辑,纯粹理性在异质性基础上表现出有限性,同时又在实践理性对异质性要素的处理中沟通道德形而上学,故此重新在先验基础上建构形而上学根据的同一性平台,以完全容纳异质性要素的方式实现形而上塑造。这一过程直接显现出在哲学历史的经验事实上,形而上学对超越性的追求,本身酝酿着对异质性要素的不断包容,而这一包容隐匿于形而上学面对异质性对同一性追求的不断挑战的抗争之中。在康德的先验哲学中,异质性的要素得以以一种新的有限性方式直接显现出对未来形而上学价值取向和基本奠基的重要意义,同时还酝酿着通过逻辑方式摆脱二元结构困境的可能路径。 形而上学与辩证法的关系在黑格尔思辨哲学的典型形态中可以得到进一步的管窥。辩证法的努力乃是形而上学生成的过程,同时形而上学自身与现实事态的交汇则提供了辩证法的内在动力。异质性要素本身包含着对经验世界的关照,在某种程度上也构成形而上学内在关涉的现实性因素。同时,异质性要素本身也蕴含着概念形成的方式与走向,即蕴涵着辩证法经验世界的现实沟通和经验确证,可以说辩证法成为形而上学容纳异质性要素的逻辑的历史的过程。近代形而上学的特征可以直观的理解为理智形而上学向主体性形而上学进展,而这一进展通过认识论表现为主体始终对对象何以存在和如何存在的权力。主体表现为对象在自身中的存在,而对象则表现为主体力量的对象化过程。由此,主客体辩证统一直接显现出形而上学主体追塑的异质性要素。辩证法乃是传统形而上学力图弥补自身异质性要素的工具,而事实上,在这一过程中,形而上学主体的形成往往在同一或统一了对象的过程中得以进展。由此,主体的形成本身已经包含着对象的要素,可以说主体成为一个异质性的存在。显而易见,这个异质性的因素通过统一的主体方面得到隐匿和抹杀,而异质性的多种因素反过来成为主体的新的要素。辩证法的这一价值在黑格尔哲学绝对理性形成的主奴之喻中得到完整的彰显。辩证法作为形而上学建构自身的新的方法,还延伸出历史领域的形而上学。可以说,异质性在现代哲学中的突出显现,乃是对历史性和辩证性的一种新的理解方式。 从“知识”经过“先验理性”直至“自我意识”,“形而上学的范畴化,历来是哲学家关注的问题”⑤。近代哲学力图将形而上学阐释为自精神领域进入历史与现实中的自给自足的范畴逻辑。其对知识和真理的内在异质性因素予以确认,颠覆了形而上学固有的同一性追求,建构了对新的形而上学内在规定的新的理解,从而为现代形而上学展开了可能的路径。 考察西方形而上追求的逻辑脉络和理论进展,可以看到哲学的异质性要素与形而上学相伴生与对抗的交织过程。异质性因素在柏拉图所树立的形而上学的基本致思方式和基本学理进路中表现为不断阐释世界二重化的分离过程,并通过对抗这一分离过程来塑造理念世界的绝对权威。柏拉图哲学所设定的形而上学追求的基本原则,内在蕴含着对异质性要素的拒斥,而亚里士多德对形而上学基本结构的厘定,则可以关涉出异质性质料对形而上学进展的可能性问题。由此,西方形而上学主要表现为同一性增长的基本形态和内在理路。面对形而上学对同一性追求的主要任务,哲学的进展在表象上显现为同一性的不断增长,同时隐藏了另一条不断显现和增强的内在逻辑,即现实世界和现实的人的力量的增长,以及异质性的因素的下移。异质性要素在希腊哲学那里表现为对至上精神的追求和对形而上的二元结构的基本确认,而在近代哲学中则构成了主客体对意识同一性原则的力量,进而在现代哲学中成长为形而上学追寻自由的新基点。概念的衍生和人的主体能力的增长,共同表现着异质性要素对哲学保持自身超越性指向的活力的意义。由此,可以判断,形而上学在哲学奠基之初的初始设定就是人对于异质性要素的压制的要求,而这一要求恰恰可以提供一个自明性的预设,即人的本性中蕴含的异质性要素在形而上学内在规定中的保存,形而上学对“世界二重化”的分裂以及对现实世界的确认构成了基本的异质性要素。 与此同时,形而上学内在的相互对立的异质性规定推动了形而上学渐次展开,使其从内在关系中生发出新的生机,从而促生出西方形而上学在哲学历史事实中不断“推倒”和“重来”的多重样态和逻辑进展。形而上学内在的异质性要素来源于形而上学对人的本性的描绘的基本旨趣,始终彰显着形而上学与人的本性理解的亲和关系,以及在这一过程中形而上学追求与人的主体能力增长的一体化过程。而从历史经验的事实上考察,形而上学异质性的要素始终以“对立者”的姿态,利用诸种不同的方式和进路动摇着形而上学建构的“固化”过程,从而在哲学史的表层逻辑中表现出解构形而上学的潜在态势以及逐渐“凸显”的走势。而事实上,这一动摇本身作为形而上学自身存在和附带的对立面,异质性因素始终以提出和突破现有哲学问题的方式,促动着哲学向下一个解决方式进展。异质性因素本身与同一性要素的矛盾乃是哲学面对的固有规定,同时也是哲学产生和得以持存的根据。传统形而上学始终力图通过追求普遍性和同一性来压制异质性,进而达到概念的客观真实的合理性存在,从而树立自身面对个体、面对现实、面对历史的权威和有效性。而这一进展的逻辑过程呈现为形而上学的不断升腾,同时也孕育着形而上学规定内在异质性要素的增长。 现代哲学面对形而上学态度转变的事实,凸显出对形而上学建构中隐匿的异质性要素及其价值的挖掘。异质性作为一个解构要素的提出,其预设的前提在于传统哲学对同一性推崇的基本事实确认。理智的形而上学中异质性要素在不断增长,认识的个体要素与经验要素也在增长。理论理性与实践理性表现出新的方向,形而上学内在的现实性和实践智慧的要求,直接显现在形而上学在理性塑造方面的努力,在传统哲学中表现为对主体意识同一性的理论发展。异质性要素从反抗形而上学的外在要素,转变为形而上学内在蕴含的重要质料。从这个意义上说,形而上学在哲学史上的不同境地,是自身内在关系变动的一种结果,特定形态的形而上学的建构和形而上学的消解乃是异质性要素不断翻腾的过程。哲学的异质性要素的价值从而在现代哲学面对传统形而上学困境中得到开解,成为现代哲学的新的逻辑起点和建构基点。 异质性的要素在形而上学中乃是对秩序和规律的偏斜,“异质性意味着自由的空间”⑥,变化的此岸世界与个体精神的偏差,保有现实的人超越秩序张扬自由个性的可能性。异质性要素关涉着从主体到个体,从他者到自身之中的追寻过程,新的形而上学一方面直接面对历史的新的现实性质料,另一方面渗透着感性的人的个体因素,新的形而上学得以建立在有限性的原则下,通过现实性和个体性彰显出异质性的新的方面。形而上学对异质性要素的真正显现,通过形而上学从追求真理的方式转向追求价值的方式,形而上学理性设定的价值必须予以重新估量,非理性的因素表现着异质性要素成为形而上学的基点。由此,形而上学的超越性本性重新释放出新的意蕴,表现为一种非确定性的指向性,即并非明确的走向绝对同一,相反指向超越旨趣和目的的多元可能性。从理性同一性到价值理性的宣扬,直至对实践智慧的重新阐释,其表现了对异质性要素从发现到抵制的过程。异质性的要素从被压制的境地中被释放出来,成为形而上学现代进展的基质。异质性的要素在现代哲学中得到新的地位,直接显现在反对传统形而上学的旗帜中,从对普遍的、同一的、至上的、绝对的、完满的、理念的追求,转变为对个体主体能力的诉求。形而上学异质性要素的现代彰显,同时显现出实践作为哲学基质的当代价值。“实践就是异质性的运作”⑦,乃是异质性要素的相互关系,它作为主体、客体以及实践境遇多重异质性要素及其生成的异质性规定的结合产物,构成马克思哲学建构唯物史观的逻辑起点。当实践成为新的形而上学的立足点,社会与历史理解成为形而上学的新领域,实践也就成为马克思建构历史的形而上学领域的基本范畴了。可以说,对形而上学的内在异质性规定的历史事实的考察,可以提取基于实践智慧演进的必然逻辑,勾连出在现代哲学的背景中领略马克思哲学形而上旨趣的未来的可能方式。在马克思看来,传统哲学自身的固有功能的产生似乎仅仅是哲学理论价值的自身显现,然而倘若哲学仅停留在理论范围的内部,其结局也就只能限于精神的哲学活动自身了。 ①[英]罗素:《西方哲学史》(上卷),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11页。 ②[德]文德尔班:《哲学史教程》(上卷),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8页。 ③赵敦华:《西方哲学经典讲演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34页。 ④刘宇:《实践智慧的概念史研究》,重庆出版社2013年版,第103页。 ⑤[美]格拉切:《形而上学及其任务——关于知识的范畴基础研究》,陶秀璈、朱红、杨东东译,山东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2页。 ⑥徐长福:《拯救实践——意识与异质性》(第一卷),重庆出版社2012年版,第385页。 ⑦徐长福:《拯救实践——意识与异质性》(第一卷),重庆出版社2012年版,第9页。标签:形而上学论文; 哲学论文; 柏拉图论文; 异质性论文; 哲学基本问题论文; 哲学研究论文; 古希腊哲学论文; 哲学家论文; 关系逻辑论文; 历史知识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