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工业化进程中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安徽论文,增长方式论文,进程论文,农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工业化进程对农业的挑战
人类经济发展史和经济理论都已表明：工业化是经济发展不可逾越的历史阶段。工业化不仅推动社会经济的发展，也极大地推动农业的发展。但是，在工业化进程的某些阶段，特别是早期阶段，由于资源的稀缺性和资源配置的产业障碍，工业化进程往往对农业产生不利的影响。在当今世界发达国家的工业化进程中，农业增长都曾经历了一段停滞乃至萎缩的时期，如美国、法国、德国、英国和日本等。[①]安徽的工业化进程尽管起步较晚（60年代初期），但由于一开始便采取的是政府主导型的重工业化发展战略，使得作为传统产业的农业，在新兴产业迅猛发展的情况下反而受到很大冲击。90年代以后，在工业化由初期向中期的过渡阶段，农业仍将面临着严峻的挑战。
1.农业资金大量转移。资金积累是加速工业化进程的关键因素。和全国一样，我省在工业化进程中，也主要是依靠实行工农产品价格“剪刀差”，汲取巨额农业剩余，积累工业化资金。据测算，就全国来看，1952—1990年农业通过“剪刀差”等方式为工业化建设提供了大约11594亿元的资金积累，而1990年末全国国有工业企业的固定资产原值才为11610亿元。[②]安徽是农业大省，在这1万多亿元的积累资金中，当然占有相当一部分。从短期来看，这对迅速积累工业化资金，建立工业体系是必要的，但是，如果时期过长，超出了农业和农民的承受能力，就必然会造成农业的停滞和萎缩。
2.耕地面积大规模减少。在工业化进程中，由于工业建设、城市建设及国家基础设施建设需要占用土地和耕地，农用土地和耕地的减少不可避免。据统计，“六五”期间，我省平均每年净减耕地72835亩；“七五”期间急剧上升，平均每年净减168775亩；“八五”期间继续上升，1991年净减180956亩，1992年为312655亩，1993年为250530亩。耕地是农业最为宝贵而又不可再生的生产资料，耕地的大规模减少，对我省农业的增长正构成严重的威胁。
3.农业生态环境日遭破坏。加速发展工业化的迫切要求，导致片面追求经济效益而忽视了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未经处理的工业废气、废水、废渣大量排放出去，造成对农业生态环境的极大破坏。我省境内的长江、淮河、巢湖等水域均遭到较为严重的污染。此外，化肥、农药施用不当或施用过量的普遍存在，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土壤的肥力结构，污染了耕地。农业生产是生物的再生产过程，对生态环境的依赖性较大，生态环境的恶化会严重制约农业的增长。
4.农业科技研究和推广滞后。资金配置的工业化倾斜，使对农业科技的投入严重不足。这一方面引起农业基础研究滞后，缺乏一批具有突破性的技术储备，另一方面引起农业技术推广乏力，农业科技成果推广不畅。我省目前的科技进步对农业增长的贡献率和科技成果推广率都偏低，分别为35%和30%左右。这同生产过程中日趋增强的技术需求是不相适应的，科技落后是制约我省农业增长最为突出的因素。
5.食品需求增长显著加快。恩格尔定律揭示了收入增长与食品消费比例的关系，但未能明确给出收入增长与食品需求增长的关系。国际上的进一步研究表明，人们对食品的需求先是随着收入的增长而增长，在达到高收入水平前，食品需求增长升至极限，也即中等收入是人们对食品需求增长最快的时期。在我省，随着工业化向中期的过渡，人均收入的提高，社会对食品的需求变动规律与国际上的趋势极其相似。据统计资料测算，全省粮食消费总量1981年为1741.3万吨，1987年为1952.6万吨，比1981年增长12.1%，1994年为2208.5万吨，比1987年增长13.1%。[③]可见，社会对食品需求的增长趋势非常明显。
综上所述，在我省的工业化进程中，一方面，农业由于受到资金转移、耕地减少、生态环境恶化及科技研究、推广滞后等因素的制约，其增长将更趋艰难；另一方面，随着工业化向中期阶段的过渡，对食品的需求增长又显著加快。显然，如此下去，必将出现农产品供给相对停滞与需求加速增长的矛盾，工业化的推进向农业提出了严峻的挑战。
二、工业化进程中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
要迎接工业化进程对农业的挑战，在工业化进程中推动农业的新发展，关键在于实现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建国以来，我省的农业有了很大发展，农业为地区工业化也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农业的增长方式却变化不大，基本上还是靠劳动投入和物质投入为主的增长方式。这种增长方式使得农业长期处于一种生产效率十分低下的状态，很难适应工业化的挑战。随着工业化进程的推进，转变我省农业增长方式已甚为紧迫。
工业化进程向农业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同时也给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创造了条件。其一是，工业化是生产力的概念，工业化水平的提高表示着社会生产力水平的提高，从而为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创造雄厚的生产力基础；其二是，工业化的推进也是先进技术辐射、传递的过程，工业化水平的提高将会不断向农业辐射先进技术，从而为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创造多方面的技术基础；其三是，工业化是社会大生产的反映，具有对市场的巨大开拓力，工业化程度的提高不仅使工业与农业形成更广泛的产业联系而推进农业的发展，同时会促进农业的市场化进程，从而为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创造市场基础；其四是，工业化会造就出崭新的、进步的工业文明，促进人们更新观念，推动社会进步，这种工业文明也不断地向农村渗透和传播，有利于更新农民的旧观念、旧习惯，提高农业劳动力的素质，从而为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创造先进的文化基础。因此，我省工业化在向中期过渡时期，工业化的加速发展也为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带来了机遇。在新的形势下，我省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既是必要的，又是可能的。
面临着工业化进程对农业增长造成的挑战与机遇并存的局面，从我省农业的实际情况出发，笔者认为，应主要围绕以下三方面促进我省农业增长方式的根本转变：
1.推进农业增长集约化
农业增长是指农业产出数量的增加，反映的是产出生产能力的提高。因导致增长的主要源泉不同，农业增长也存在粗放型增长和集约型增长两种方式的区别。粗放型增长是依靠增加要素投入量实现产出量的增长，集约型增长是依靠投入要素的生产率（效率）的提高实现产出量增加。根据库兹涅茨的计算和分析，现代经济增长（以人均GNP表示）25%因于生产资源投入量的增加，75%因于投入效率的提高。也就是说，现代经济增长主要是属于集约型增长。一般来说，资源配置的改善、规模经济都能导致投入效率的提高，但投入效率的提高主要来自于技术的不断进步，技术进步已成为现代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而工业化水平的不断提高，不仅会向农业输出技术进步因素，而且会带动农业的技术进步，因而工业化进程也就从多方面推动集约化农业的增长。
从世界各农业发达国家的实践来看，他们在工业化进程中都成功地实现了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型，农业技术进步因素在农业增长中的贡献份额已高达70%—80%，技术进步已成为农业增长的主要源泉。与之相比，我省农业技术进步对农业增长的贡献率要低30到40个百分点，相差甚远。我省人多地少，且耕地减少趋势不可逆转，资金也不充裕，因此，依靠农业科技进步，推动我省农业的集约型增长势在必行。
农业技术进步是农业投入效率提高主要的和持久的因素，然而，这种投入效率的提高，还取决于各种农业技术进步类型中所进行的选择。从理论上讲，选择技术进步类型，应主要考虑使这一技术同本地农业资源禀赋相适应，并使具有比较优势的要素对具有比较劣势的要素的替代达到最优化。利用资源禀赋的比较优势去克服资源禀赋比较劣势所造成的增长限制，是农业发展极为重要的一个方面。所以，土地稀缺的地方往往采用土地节约型的农业技术，以突出化学和生物技术等替代土地要素的作用；劳动力较为稀缺的地方则往往形成劳动节约型的农业技术，以突出机械技术等替代劳动要素的作用。据此分析，从我省人多地少的实际情况出发，显然应选择土地节约型的农业技术类型作为我省的农业技术进步方向。然而，长期以来，在“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口号的影响下，曾把实现农业机械化放到了不应有的位置上。在60、70年代，我省曾在集体化的基础上，不顾省情，大力推动农业机械化，以图迅速提高劳动生产率。实践证明，农业机械化的推广未能取得预期效果。农业机械化的不成功主要就在于它违背了技术选择和配置作为经济行为的基本经济原则，存在着不能实现比较优势资源对比较劣势资源进行最优替代的根本缺限。因此，片面强调机械是不合省情的，对于我省而言，最重要的是推行节约土地型的农业生化技术。
2.促进农业资源配置市场化
经济增长方式实际上也是资源的配置方式，在工业化进程中加快我省农业增长方式的根本转变，必须推进农业资源配置的市场化，发挥市场机制的调节作用，优化农业资源的配置。
农业资源最主要的是土地资源、水资源、劳动资源。推进农业资源配置市场化，也主要是推进土地资源、水资源、劳动资源配置的市场化。
土地资源配置的市场化主要是实行土地所有权和使用权的分离，通过使用权的流转，实现土地资源配置的市场化。我省阜阳地区在深化农村土地制度改革中，通过租赁经营放活土地使用权的办法，使土地作为商品，参与市场流通，实现与其他生产要素的优化配置，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效。实行土地流转的市场调节具有如下明显的优点：一是有利于真正落实农民的经营自主权。实践证明，不定期统一调整土地的做法，实际上使“稳定承包关系”或“一定若干年不变”成为一纸空文，农民作为独立的商品生产者的权益得不到尊重和保护。只有将土地的流转制度建立在市场机制的基础上，农民才可能自主地根据市场情况作出扩大或缩小土地经营规模的决策；二是有利于使经常发生的劳地比例失调得到及时调整，从而使农业生产力要素在总体上保持一个动态的优化组合；三是土地流转的市场调节所包含的有偿转让和等价交换的特性，可以使农民解除对土地投资特别是长期投资的疑虑，有利于土地的集约化经营，也可使农民从自身利益出发，自觉地将无力耕种的土地及时转让出去，促进土地的适当集中和适度规模经营的实现，从而推动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有鉴于此，实行农地使用权流动市场化应是我省农地制度创新的方向。
水资源的使用已有一定程度的市场化，就我省农业情况看，水的问题主要是水利工程不足、水利设施不配套。由于水资源的限制，农业生产受到很大影响，也直接影响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因此，水资源配置的市场化除了继续完善用水的市场化外，主要是在水利建设方面探讨市场化的办法。农业作为弱质产业，重要的水利及其配套工程必须由国家扶持，而不能推进市场化，但一些较小的水利及其配套工程也可以探讨市场化的办法。近年来，河南、山东等省农村出现不少农民办股份合作制水利工程，实践证明，这正是实现水资源配置市场化的好办法。股份合作制水利工程不仅减轻国家对水利投资的压力，重要的是使农民认识到水的商品属性，对农业资源配置市场化具有积极的推动作用。
劳动资源市场化主要是发展劳务市场，促进农业剩余劳动力的转移，通过提高农业劳动生产率推进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改革开放以来，我省农业剩余劳力正逐步向其他领域转移，其中1994年转移到乡镇企业的约715万多人，常年外出的约400万人。这种转移尽管对减轻农村劳动力剩余压力有积极作用，但是转移的大多是文化素质较高的青年人，对农业增长方式的根本转变又有很大的消极影响。由此，农业劳动资源配置的市场化，还应积极发展农业用工的市场化，比如，我省不少农村出现的种田专业户，就是劳动资源配置市场化的一种好形式。
农产品价格直接影响农业资源配置的市场化，如果农产品价格过低，农业比较利益低下，市场机制的作用将会导致农业资源的转移，农业增长方式就难能转变。我省和全国一样，农产品价格受工业化水平即受“剪刀差”的影响很大。国际经验表明，在工业化的中期阶段，应当调整工农业比较利益，使各自达到自养和平等发展阶段。[④]1995年我省第二产业已占国民生产总值的50%，这标志着工业已具备推进自身发展的资金积累能力。因此，在这种情况下，缩小以至逐步取消“剪刀差”，使工农产品的价格逐渐趋向其市场均衡价格，把工农业之间的经济联系逐步建立在市场等价交换的基础上，已成为农业资源配置市场化的迫切要求。
3.引导农民观念现代化
农民是农业生产的主体，推动农业增长方式根本转变的任务最终要靠农民自己去完成。然而，农民在长期的小农经济和计划经济环境下形成的封闭、保守的思想观念已根本不适应农业增长方式转变的需要。因此，在我省工业化进程中，要从多方面推进工业文明向广大农村的传播和辐射，引导农民破除旧的思想观念和传统习惯，树立市场经济的新思想、新观念，通过农民观念的现代化，推进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
引导农民思想观念现代化，一要通过工业化的大生产观、大市场观向农村的传播和辐射，引导农民树立市场意识。工业化的发展道路，实际上也是社会化大生产和不断开拓国内外市场的发展的道路，通过与农业的多层面联系，工业化的大生产观和大市场观也会向农村渗透，引起农民更新小生产观念。要引导农民积极地进入市场，既要善于根据市场信息，决定生产，调整耕作结构，还要敢于开拓市场，逐步争取市场的主动权，通过农业市场化程度的不断提高，推进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二要通过工业化造就的先进技术向农村的渗透和辐射，引导农民树立科技意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也是推动农业增长方式转变的强大动力，新时期农民一定要深刻理解这一真理性认识。工业化既是科学技术迅速发展的过程，也是科学技术由工业向农业、由城市向农村不断渗透和辐射的过程。我省在工业化进程中，要通过多种形式推进这种渗透和辐射，要引导农民通过广播、电视、报纸等途径学习科技知识，积极采用新品种、新技术，发展“两高一优”农业，促进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三要通过工业文明向农村的渗透和辐射，引导农民树立创新意识。工业化所造就的工业文明的最大特征，是不断形成越来越大的创新力，所以，工业化的历史虽不长，但却创造了巨大的物质财富，极大地推动了人类文明的发展，而传统农业之所以发展缓慢，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创新不足，千年一贯制的农业生产经验、农作物品种不可能导致农业的快速增长。因此，我省在工业化进程中，应积极推进工业文明向广大农村的辐射和传播，增强农民的创新意识。改革以来，我省农民已表现了较强的创新能力，如家庭承包制的推行、乡镇企业的崛起、股份合作制的兴起，都是我省农民创造性智慧的结晶。在今后的深化改革中，我省农民的创新能力将会进一步增强。
总之，我省在工业化进程中，推进农业增长集约化、促进农业资源配置市场化、引导农民观念现代化，三者构成了农业增长方式根本转变的有机整体。农业增长集约化是发展生产力，农业资源配置市场化是与之相适应的生产关系的变革，而农民观念现代化则是建立在前两者基础上的上层建筑领域的变革。三者不仅相互联系，而且与工业化推进的广度和深度密切相关。在工业化加快发展的新时期，必须吸取工业化的丰富营养和先进技术，推进我省农业增长方式的根本转变。
三、简要的结论与几点建议
工业化的推进既给农业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又给农业增长带来了难得的机遇。我们不能片面地认为工业化不利于农业，更不能无视工业化的成果，而要积极利用这种成果，推动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加快农业发展。但是，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多方面的努力，其中，政府具有重要的责任。对此，笔者提出了以下几点建议：
1.继续深化农产品价格改革。目前我省的绝大部分产品价格已放开，仅有粮食、棉花等几种主要农产品价格依然实行合同定购价格和市场价格“双轨制”。必须继续深化改革，逐步缩小定购价格和市场价格的差距，最终取消定购价格。
2.建立健全农业科研、推广体系，逐步形成一个有效的农业新技术研究、推广和应用机制。一要组织省内的农业高校和科研机构，集中力量加强对农业新品种、栽培技术、科学施肥、土壤改良方面进行重点研究；二是重建农村科技网络。近些年来，我省农村科技人员队伍流失严重，农业科技网线断网破，一些站点或撤或并或名存实散。当务之急就是要建立和恢复农村科技市场，促进科技成果商品化，缩短科技成果运用于农业的流程，尽快改变我省科技成果转化率偏低的状况。
3.大力发展农村教育，提高农民的科学文化素质。著名发展经济学家西奥多·W·舒尔茨指出：农业的持续、快速增长主要依靠向农民进行特殊的投资，即教育，以使他们获得必要的新技能和新知识。我省农民素质较低，农业人力资本缺乏，急需发展农村教育，加快农业人力资本的形成。一要加强农村基础教育，扎扎实实地抓好“普九”工作，提高农业劳动力的文化素质；二要深化农村教育改革，加强农村职业技术教育，逐步提高职业技术教育在整个农村教育中的比重，提高农业劳动力的科技素质。
4.加强农村市场体系建设。市场农业的发展离不开完备的市场体系。为此，一要加快建立各种农产品市场，特别是批发市场。在目前已有的基础上，继续在一些农产品集散地和城市建立一批农产品的国家及批发市场，区域批发市场以及农产品集贸市场；二要加强农业生产要素市场建设，特别是农地使用权流转市场、农村劳动力市场和农村资金市场；三要加强市场法规建设，把各种市场交易规则法制化，用法律来规范各种市场主体的行为，保证农村市场健康、有序地运行。
5.加大政府对农业的保护力度。对农产品来说，完全的市场调节存在两方面的危险，一是市场机制本身有缺限，在某些特定条件下会出现“市场失灵”；二是农业生产作为自然再生产与经济再生产的统一体，不仅受整个经济波动影响，而且受自然气候的影响，从而使农产品供给具有较大的不稳定性。针对这两种危险。加强政府对农业的保护是不可缺少的。一要加大财政对农业的投入，为农业进入市场奠定物质基础。财政投入的重点应是保证农区的水利、道路、电力和仓储等农业基础设施建设，增加对农业科技的研究、推广及教育的投入；二要建立农业风险基金，制定和实施粮、棉等主要农产品收购的保护价措施；三要实行粮、棉等主要农产品专项储备制度；四要通过税收、信贷上给予优惠等手段，刺激化肥、农药、农用柴油等农用生产资料的生产，保证及时足量供应，努力降低其销售价格，使这些生产资料价格维持在农民能够接受的水平。
注释：
①国家计委经济研究所农经室《九十年代的中国农业增长方式》、《经济研究参考》1992年第30期。
②中国农科院农业经济研究所《目前我国经济发展所处的阶段与调整工农关系的思路》、《农业经济问题》1995年第3期。
③参见安徽省粮食供需平衡研究课题组《安徽粮食供需平衡研究》、《战略研究通讯》1995年第8、9期。
④牛若峰《国家工业化发展阶段与宏观政策导向》、《农业经济问题》1995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