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同志早期领导艺术初探
——基于正定的实践
□王玉堂
1982 年3 月至1985 年5月，习近平同志从中央军委办公厅来到河北省正定县，先后担任县委副书记、书记，在正定工作了三年多。“官之至难者，令也。”（明·海瑞： 《令箴·示进士奚铭》）这三年多的“县令”生涯，不仅使自身得到了锻炼和提高，而且通过他卓有成效的工作和勇开风气之先的实践探索，使正定这个具有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农业县赶上改革开放大潮，焕发出勃勃生机和活力。他在正定的实践，厚植了他的思想根基，锤炼了他的意志品质，涵养了他的为民情怀；他后来的许多重要思想，都有着深深的“正定烙印”。他在正定的思想方法、工作方法和高超的领导艺术，值得认真研究、总结。
注重调查研究，多了解一些真情实况。习近平同志在正定工作期间，始终坚持把调查研究作为工作的基础来看待。通过深入细致的调查研究来积累资料、发现问题、收集民意。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把工作做得实、抓得牢。①当年，他到正定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研。最初的那段时间，他对工作基本没有什么表态，而是集中精力到各个公社、大队走走、看看、问问，熟悉正定的实际情况。在正定工作的3 年间，他骑着自行车跑遍了全县所有公社、所有大队。他调研的方法也比较特殊，一般是不打招呼，直接下乡、下厂、入户。1983 年11 月1日，他在全县安排今冬明春农村工作会议上强调：“我们必须向实践学习，认真搞些调查研究。”②1984 年3 月28 日，他在给县委、县人大、县政府、县政协四大班子领导的信中指出：“要多下去走一走，看一看，实实在在地调查研究一番，多了解一些真情实况，长一些真知灼见，更有效地指导工作，解决问题。凡事务求贯彻。到基层调查，要一下到底，亲自摸情况，直接听反映，寻求‘源头活水’。”③他是这样说的，更是这样做的。发展“半城郊型”经济就是他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作出的重大决策，并把“半城郊型”经济解释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城吃城”，概括为“投其所好，供其所需，取其所长，补其所短，应其所变”。这一重大决策，为正定的长远发展指明了方向、奠定了基础。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正确的决策离不开调查研究，正确的贯彻落实同样也离不开调查研究”，“调查研究是谋事之基、成事之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调查就没有决策权”④，“调查研究是我们党的传家宝，是做好各项工作的基本功。要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⑤中央“八项规定”，第一条就是“要改进调查研究”。
注重走群众路线，到群众中求策问计。1969 年1 月，不满16 岁的习近平到陕北插队，在黄土高原上一个叫梁家河的小山村一待就是7 年。其间，他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再糙的饭他也吃得香，再穷的人他也看得起”⑥，深深地融入当地百姓中；一有空闲，他就潜心研读自己带去的书，读在当时当地能够借到的书，对人生、对国家前途命运有了自己独立深入的思考。这一段经历，对他一生的影响举足轻重。从那时起，他不仅从书本上了解了世界，也从现实中了解了农民，了解了社会，了解了人民的疾苦、期望和感情。如果说梁家河是他“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的第一个人生驿站，正定则是他从政起步的地方。在这里，他把过去的生活积累和感性认识提炼升华，把对人民群众的深厚感情内化为不竭的工作动力，把蕴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无穷智慧转化为科学的工作方法。他以此作为新的起点，从正定到福建，再到浙江，到上海，一直到中央工作，都始终与人民在一起，心里装着人民，一切为了人民；他每每讲到“人民”二字的时候，总是充满着真情、充满着自信、充满着力量。在习近平同志眼里，“老百姓是天，老百姓是地”，人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崇高而神圣。正定的朋友贾大山病了，他从福建赶去探望；当年的同事吕玉兰去世了，他深情地著文悼念。他经常说，我们共产党人天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联系群众是我们的本分，必须和人民群众建立深厚的感情，一时一刻也不能脱离群众，这是我们搞好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基础。⑦他是这样说的，更是这样做的。为提高当时的机关工作效率，第一时间解决群众诉求，习近平同志强调：“速度就是效率，协调就是效率，简化就是效率，责任明确就是效率，最小失误就是效率，办一件事成一件事就是效率。……要简化办事程序，说短话，开短会，发短文件，能当机立断的事，就不要推诿扯皮；能三四个人面议的事，就不要找一帮人来作陪；开半小时会能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开一小时会；能到基层就地解决的问题，就不要把人从基层找到上面来；属于本人职责范围内的事，就不要找上级领导表态；属于本部门职责范围内的事，就无须找其他单位来会签、会署、会办；能上午解决的问题，就不要拖到下午解决；能当天解决的问题，就不要拖到第二天解决。”⑧在当时的正定县委大院，办公楼迎面悬挂着一条写着“简化办事程序，反对拖拉扯皮”的醒目横幅。在他看来，为民、利民、便民就是最大的政治。在正定县大街上，他经常放个办公桌，一方面向群众求策问计，另一方面现场接待信访群众，让群众有什么事情直接向他反映。针对正定县多种经营委员会的职责，习近平同志强调：“多种经营委员会，要真正起到组织、指导作用，从项目、技术、管理、产品销售等多方面帮助社队企业、‘两户一体’和广大社员排忧解难。”⑨针对农村干部存在的问题，习近平同志要求：“要及时调查，严肃处理，坚决把农村干部中群众反应强烈的不正之风先刹住。”⑩在一些具体政策的制定上，习近平同志指出：“要根据大多数群众的意见，进行调整和修订。”①对完善统分结合的联产承包责任制，习近平同志强调：“哪些应该统，哪些应该分，全县甚至一个村都不可能是一个模式，应该让群众去讨论、去选择，各级领导主要是做好正确引导和服务工作。”⑫选拔任用干部，习近平同志要求：“要充分走群众路线，相信和依靠群众，把党的政策和配备班子的标准，把选留干部的条件交给群众。”⑬
“一切为民者，则民向往之。”习近平同志从当年的正定县委副书记、书记，直到党的总书记。30 多年过去了，他的人民情结，他的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他对人民的深厚感情，非但始终未变，而且历久弥新。当地的干部记着他，老百姓记着他。在正定人民的心目中，他是正定永不卸任的县委书记。
综合管理信息平台的建立能够为基层管理人员提供实时准确的数据信息，为中层管理人员提供详细的管理信息，为高层管理者提供决策信息，提高整个学校的办公效率和管理水平，最终实现“数字化校园”的构想。
⑭㉚㊴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文章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6：42，55，72-73.
注重抓试点，为全局工作投石探路。习近平同志多次强调：“试点先行（原文为“试点进行”，疑为印刷错误）是个好办法，由一点到多点，由单纯向综合，由局部到全局，成功的经验要迅速推开，偏差的地方要及时纠正。”⑰“没有高标准的试点，就没有高标准的面上工作。”⑱他刚到正定时，有一段时间由他来主抓改造“连茅圈”，即把农村的厕所和猪圈分开。县里的主张是“一刀切”，快刀斩乱麻，到农民家里直接强制性地改造，改完就完成任务了。习近平同志认为，强制性地把老百姓家的猪圈和厕所隔离开，人家肯定反感，工作肯定会有反复，这个事要想办好，必须先让大家在思想观念上接受才行。所以，他力主先搞两个试点，让大家看到好处后再全面推开。后来，县里在吴兴和塔元庄这两个村搞了试点。接下来，就以这两个村为标杆，进行宣传和推广，让各个村的群众慢慢接受，效果很好。而那些“一刀切”改造的县，后来都有很大反复，群众意见也很大。
在正定实行“大包干”，也是在习近平等同志坚持下，担着“枪打出头鸟”的风险，在先行试点的基础上进行的。当时，对实行“大包干”中央没有文件规定、河北省没安排部署、石家庄地委领导没有讲话要求。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以巨大的政治勇气，率先在里双店公社试点，一年下来，农业产值和人均收入都翻了一番。里双店试点的成功，不但带动了全县，外县外省参观的人也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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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同志在正定期间做了很多开创性工作，这些工作，很多都是在试点基础上进行的。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要善于用试点推动工作。2013 年11 月，他在山东考察工作时指出，“要有序推进改革，该中央统一部署的不要抢跑，该尽早推进的不要拖宕，该试点的不要仓促推开”⑲；2014 年12 月，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七次会议上，强调“要鼓励地方、基层、群众解放思想、积极探索，鼓励不同区域进行差别化试点”⑳；2015 年6 月，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三次会议上进一步指出，“试点是改革的重要任务，更是改革的重要方法”，要“发挥好试点对全局性改革的示范、突破、带动作用”㉑；2017 年5 月，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三十五次会议上进一步指出，“抓好试点对改革全局意义重大。要认真谋划深入抓好各项改革试点，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鼓励探索、大胆实践，敢想敢干、敢闯敢试，多出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做法，带动面上改革”㉒。这些重要论述，蕴含着马克思主义哲学智慧，体现了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关系，承载着他在正定的实践探索， 是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方法论。在这一重要思想指导下，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统筹国际国内两个大局，强化顶层设计和战略谋划，在土地、科技、生态、司法、扩大开放、医疗卫生等方面推出一批重大改革试点，形成一大批可复制可推广经验，发挥了试点对面上工作投石问路、提供示范、破局解困、突破带动的作用。
注重抓典型，为面上工作提供示范。善于抓典型，用典型引路和典型示范的方法推动工作，是习近平领导思想的一个重要方面。在正定工作期间，他反复强调，要“抓典型、树榜样”㉓，“要认真抓典型，总结推广先进经验”㉔，“用典型引路，用事实说话”㉕，“要层层抓典型。县委、县政府抓好乡镇、部门典型，乡镇、部门抓好下层单位典型。好典型要表扬，坏典型要批评，最坏的要处分”㉖，“典型可以是一个企业、车间、门店，也可以是一个班组。典型一定要实实在在，不搞花架子”。为尽快实现党风根本好转，他在全县第四次党的纪律检查工作会议上强调“要抓正反两方面的典型”㉗，“抓几个不同类型的反面典型，大张旗鼓地进行处理。……在抓反面典型的同时，也要注意树立好的典型”㉘。
天边不如身边，事实胜于雄辩。一个典型就是一面旗帜，具有强大的说服教育、示范引领和辐射带动作用。清理农村财务，他要求“先抓一两个村做典型，派脱产干部驻村，从查账、清库、听取群众意见人手，发现什么问题就解决什么问题”㉙。为推动提升农民素质，他组织力量编写了《新素质分子一百例》，选择100 个典型写在里面，主要介绍农民的变化，让大家相互学习、借鉴。习近平同志当年培养的不少典型，后来都成了气候。原来的留村乒乓球学校，在他的关心、支持和建议下搬到县城办学，发展得又快又好，现在已经成为国内外闻名的乒乓球训练基地，被誉为“世界冠军、奥运冠军的摇篮”，曾有11 个国家、100 多个国外队员在这里训练，并被国际乒联批准为“国际精英培训中心”。
⑳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七次会议强调，鼓励基层群众解放思想积极探索，推动改革顶层设计和基层探索互动［N］.人民日报，2014-12-03（01）.
注重以上率下，让行动成为无声的命令。在正定，他经常讲：“表态不如表率，身教重于言教。”㉝为尽快实现党风根本好转，他要求公社以上领导干部“带头提高共产主义觉悟，增强党性，带头按照新党章和中央有关文件的要求，对照检查自己，主动自觉地把自身的不正之风打扫干净，并率领党员和群众把自己所领导的公社和单位的党风搞好”㉞。在全县党的基层组织工作会议上，他掷地有声地说：“领导干部要带头坚持党性原则，敢于抵制、纠正不良倾向和歪风邪气，遇事敢抓、敢管，敢于碰硬、敢于负责。要不怕得罪人，不当老好人，不为坏人坏事开绿灯。没有这一条，就很难打开局面。”㉟他人在正定工作，到北京开会、办公事，每年都要来回往返五六趟，但他一趟车费都没有报销过，都是自己拿钱买车票。时任县委副书记的吕玉兰同志曾经劝他说：“你回家探亲的路费可以不报销，但你到北京办事和开会的路费还是应该报销的。”习近平同志说：“我到北京办事和开会也会回家，这样是分不清楚的，我就都不报销了。”㊱他以自己说到做到、以身作则的模范行为，影响带动全县上下形成了清廉之风、正义之气。
习近平同志在正定工作的三年多时间里，他的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在县委食堂吃，拿着饭票和大家一起排队买饭，打了饭就在外面吃。当时县委院里有个砖垛子架起来的水泥板，旁边有木板钉的长条凳子，这就是他们常用的“餐桌”。有时下乡回来晚了赶不上饭，运气好的时候食堂有些剩菜剩饭，热一热能填饱肚子；运气不好的时候就只能饿肚子。有一年，县委、县政府联合搞了一个“小灶”，其实就是腾出一间空房子，摆上桌子椅子，让服务员把饭菜端过来在屋里吃饭。习近平同志去了一次，吃了一顿，以后就再也没去过。后来有人问及此事，他淡淡地说：“咱们都是一起工作的同志，我为什么非要去那儿吃。”㊲
④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届一中全会上的讲话［J］.求是，2018（1）：3-8.
榜样是看得见的哲理，行动最有说服力。事业是干出来的，也是各级领导干部身先士卒、以上率下带出来的。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从出台和严格执行中央“八项规定”，到高压惩治腐败、重拳整治“四风”、坚决反对特权；从深入践行党的群众路线、“三严三实”要求，到部署开展“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和“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都是自上而下层层推动的㊳。以上率下越来越成为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治国理政的鲜明特色。
“以上率下”彰显着共产党人“打铁必须自身硬”的执着追求和先之劳之的一贯作风，承载着古圣先贤“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博大情怀和治理智慧。“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论语·子路篇》）领导干部以身作则、率先垂范，大家就会跟着学、照着做。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带头非常重要”㊴，“领导带头、层层示范，是做好各项工作的重要方法”㊵。他的这些重要论述和思想，与他在正定的实践一脉相承。
注释：
①⑦㉝㊱㊲中央党校采访实录编辑室.习近平在正定［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9：119，74，21，95，298.
安顺煤矿煤场场地狭小，长约150米，宽约50米。煤场原有筛分系统一套，其中包含三部振动筛和十条皮带输送机。筛选过后的商品煤按粒度分为五个等级，煤场最大商品煤储存能力约为10000吨，原煤最大储存能力约为3000吨。
②③⑧⑨⑩⑪⑫⑬⑰⑱㉓㉔㉕㉖㉗㉘㉙㉞㉟习近平.知之深爱之切［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15：97，152，166-167，120，31，104，132，93，170，19，83，63，2 00，168，33，194-195，103，28，80.
从改革开放初期到2007年全球金融危机前后，是我国围绕“引进来”进行开放发展的重要阶段，即基于自身社会经济发展在特定阶段所表现出的结构性比较优势体系，主动承接国际产业转移，积极发展加工贸易产业，大力发展出口导向型开放经济。一直以来，改革与开放相辅相成。从保税区到综合保税区，海关监管制度的改革深化与制度创新对以“引进来”为重点的开放发展给予了充分的便利化政策保障。而这也在根本上决定了保税区、出口加工区、保税物流园区、保税港区和综合保税区以出口加工和国际贸易为主的发展功能。
下乡调研，他把县委仅有的一辆吉普车让给老干部坐，自己则骑自行车。他说骑自行车有三个好处：一是锻炼身体，二是接近群众，三是节约汽油。
⑯王玉堂.党领导改革开放的方法论研究［J］.武汉学刊，2018（4）：19-23.
⑥中央党校采访实录编辑室.习近平的七年知青岁月［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7：344.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我们党来自人民、植根人民、服务人民，党的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失去了人民拥护和支持，党的事业和工作就无从谈起。”⑭“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尚书·夏书·五子之歌》）人民立场始终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根本政治立场，也是中国共产党人的根本价值取向。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始终是我们党从胜利走向胜利的法宝。著名学者、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一级教授刘峰先生曾经说：“人民之所以选择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因为我们的党不仅拥有领导权，而且更拥有领导力。领导权更多的是指合法性、强制性的影响力，它带来的是老百姓的服从。领导力既包含领导权带来的强制性影响力，又包含着共产党人的人格魅力等非强制性的影响力，它带来的是老百姓发自内心的拥护和认同。”⑮这里，共产党人的人格魅力，共产党无可撼动的领导力，说到底就是共产党人坚定的人民立场和以人民为中心的信条⑯。
⑮刘峰.中国共产党领导力的继承和创新［J］.中国领导科学，2018（4）：29-30.
本文所采用数据主要来自于2015年全国1%人口抽样调查汇总数据。此次调查是以2015年11月1日零时为标准时点，以全国为总体，以各地级市(地区、盟、州)为子总体，采取分层、二阶段、概率比例、整群抽样的方法，对我国境内抽中调查小区内的全部人口(不包括港澳台居民和外国人)进行调查，最终样本量为2131万人，占全国总人口的1.55%，其中样本中农民工总量为935.6万人，河北省农民工总量为56.8万人。具体数据如表1。
⑤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民主生活会，以认真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坚定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各项决策部署情况为主题进行对照检查［N］.人民日报，2017-12-27（01）.
⑲习近平在山东考察时强调，认真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汇聚起全面深化改革的强大正能量［N］.人民日报，2013-11-29（01）.
“其次是由于运作不规范。”财务核算和内控基础薄弱、现金交易多、关联交易复杂、大股东资金占用、信息披露瑕疵或偏差等。新三板IPO要成功就得业绩好且真实性经得起检验、运作规范。宋彬说：“只有这两条满足了，就不用担心过会问题了。”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一以贯之地重视抓典型。他多次强调，“要重视典型宣传，既宣传正面典型、发挥示范作用，又注意剖析反面典型、开展警示教育”㉚，“既发挥先进典型示范引领作用，又发挥反面典型警示震慑作用”㉛，“要狠抓一批反面典型……严肃查处，以正视听，以儆效尤”㉜。典型就是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或事件。“先进”可以认为是典型，“后进”也可以认为是典型。先进的是正面典型，具有示范作用，就像一面旗帜，引领着时代前进的方向，给人以鼓舞和力量。后进的是反面典型，具有警示作用，尤如一把戒尺，时时敲打着人们的心灵，给人以警醒和深思。善于抓典型、用典型推动工作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也是一门重要的领导艺术和有效的工作方法。可以说，习近平同志在长期的领导工作实践中，把典型示范这一重要领导方法运用到了极致。
㉑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三次会议强调，树立改革全局观积极探索实践，发挥改革试点示范突破带动作用［N］.人民日报，2015-06-06（01）.
㉒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三十五次会议强调，认真谋划深入抓好各项改革试点，积极推广成功经验带动面上改革［N］.人民日报，2017-05-24（01）
㉛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4-10-09（02）.
㉜习近平.推动我国生态文明建设迈上新台阶［J］.求是，2019（3）：4-19.
㊳王玉堂.习近平总书记治国理政方法论［J］.党课参考，2019（4）：7-27.
PBL教学法有利于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培养自学、团队合作和实践能力。但是，任何一种教学法都不可能完美。PBL教学法的缺点就在于传授知识的过程控制性和结构的系统完整性较差，这是将PBL用于基础理论课教学中需要特别注意之处[7]。但是，在像文检课这样以实践为主、强调“学了会用”的课程教学中，该问题的影响就小得多。加上课程本身难度适中，不像理论课程那么复杂，计算机操作熟练的学生通过自学就能完成数据库的简单检索操作，因此文检课适合采用PBL教学法。
二是管理体系完善。全省司法行政干部教育培训工作实行统一规划、分级管理、归口负责、分类实施，根据河南省司法厅政治部、厅机关相关业务处室、省监狱管理局、厅戒毒局、直属单位教育管理权限，从培训设计、实施、管理以及培训效果等方面，明确具体要求，省司法厅政治部统筹策划和指导全省司法行政系统的教育培训，厅机关相关业务处室、省监狱管理局、厅戒毒局对直属单位教育培训工作从培训设计、实施、管理以及培训效果等方面明确具体要求。各级司法行政机关按照不同类别、不同层次、不同岗位干部的特殊需要，积极开展形式多样的教育培训，构建起教育培训层层完善、层层抓落实、联动推进的工作体系，形成培训工作合力。
㊵习近平.做焦裕禄式的县委书记［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43.
第三，增强业务程序的时效性。企业财务管理人员进行会计信息化管理，大大地缩减了企业财务管理时间，将企业财务与业务联系在一起开展协同管理，保证企业各个部门之间的信息对称性。另外，财务人员利用会计信息化系统可以完成财务信息的动态管理，利用庞大的信息网络，将企业各个部门单位的经济业务均纳入进去，在对其处理与追踪，有利于企业工作人员查询所需财务数据，加强企业部门之间的协调与合作。
（作者单位：中共东平县委党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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