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中华文艺复兴，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文艺复兴论文,中华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0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8754(2002)01-0038-07
笔者提出“中华文艺复兴”概念，并且发出“呼唤中华文艺复兴”[1]的心音后，受到了我国文艺界、学术界的关注。因此，笔者撰写此文，对中华文艺复兴，以及如何推动和促进它，使它早日实现等问题再作探讨。
一、旨在创造新的中华先进文化的中华文艺复兴
中华文艺复兴指的是中华科技文化艺术出现普遍持久高涨局面，这种普遍持久高涨既在新的历史阶段上恢复了中华科技文化艺术曾经有过的繁荣辉煌，又使中华科技文化艺术重新走在世界各民族科技文化艺术发展的前列，并使中华民族成员得到长期的理性熏陶，为中华民族的永久发展打下牢固的基础。中华文艺复兴的这个涵义包含着五层意思：(1)欧洲文艺复兴运动的普遍表现是科学、文化和艺术的高涨。我取欧洲文艺复兴关于“文艺”的说法，就是说“文艺”是广义上的“文化艺术”，而且“文化”包括科学技术。(2)如同欧洲文艺复兴的普遍表现是科学文化艺术的高涨一样，中华文艺复兴的最突出的表现和主要的特征是中华科技文化艺术的普遍持久高涨。(3)作为辩证法要素“在高级阶段重复低级阶段的某些特征、特性”（列宁）的表现，这种中华科技文化艺术的普遍持久高涨恢复或重演了中华科技文化艺术中古代曾经多次有过的繁荣辉煌景象。(4)不仅如此，这种中华科技文化艺术的普遍持久高涨，还将使中华科技文化艺术重新走在世界各民族科技文化艺术发展的前列，从而使中华文化重新成为人类主流文化之一。(5)另外，这种中华科技文化艺术的普遍持久高涨必将形成一种浓重的持久不去的氛围，使中华民族成员受到长时期的理性熏陶，从而提高中华民族成员的文化心理素质，为中华民族的永久发展打下牢固的基础。
显然，中华文艺复兴的主题、主要表现就是我国科技文化艺术发展的普遍持久高涨局面的出现。这种科技文化艺术的普遍持久高涨会带来两种结果：其一，从表现形式上看，恰如欧洲文艺复兴是古代希腊、罗马文化艺术繁荣辉煌的复兴一样，中华文艺复兴是中华文化艺术曾经多次有过的繁荣辉煌景象的复兴。其二，从内容实质上看，恰如欧洲文艺复兴是创造反映新兴资产阶级利益、要求的是体现人文、理性思想的新的文化艺术一样，中华文艺复兴是创造能使中华科技文化艺术重新走在世界各民族科技文化艺术发展前列的体现社会主义、爱国主义思想的新的中华科技文化艺术。因而，中华文艺复兴的内容实质或目的要求是创造新的科学技术、文化艺术，复兴中华科技文化艺术在古代曾经多次有过的繁荣辉煌景象只是它的某种现象、表现。由于广义上的“文化”既包括科学技术即科技文化，又包括各种社会科学、文化思想理论、学说，更包括文学艺术，所以，创造新的科学技术、文化艺术也可以说是创造新的文化。
在当今时代，所谓新的文化又必须具有两大特点：
第一大特点，新的文化必须是中华民族的，或者说，必须是打上深深的中华民族印记的。这是因为，(1)民族文化是任何一种新兴文化赖以生长发展的土壤，我们所创造的新的文化只有扎根在中华民族文化的深厚土壤里，具有中国特色、中华民族特色才会有生命力。(2)我们正在进入全球化时代，然而，“全球化进程是一个多元化、多维化的过程”，“虽然它一度由西方的逻辑主导着，但是现在成了越来越多的文明共同创造的工程”。[2]因而，我们应该加强自己的这一“元”、这一“维”的文化建设，使之具有中国特色、中华民族特色，打上深深的中华民族印记，只有如此，才能与其他国家、民族一起，共同创造出与全球化时代相适应的人类文化。
第二大特点，新的文化必须是先进的。这是因为，(1)先进文化是符合人类社会发展方向，反映时代发展潮流的文化。新的文化要在新的社会历史阶段上恢复中华文化曾经有过的繁荣辉煌，或者说，要在新的社会历史阶段上托出中华文化发展的新的繁荣辉煌景象，它就必须是符合人类发展方向，反映时代发展潮流的文化，必须是先进的文化。如果它不具有先进的品格，就会被逐出社会历史舞台。(2)在激烈竞争的新世纪，中华文化要能重新走在世界各民族文化发展的前列，也必须是先进的。如果不是先进的，就不可能具有竞争力，不可能排除竞争对手而走到世界各民族文化发展的前列。
显而易见，由于中华文艺复兴所要创造的新的文化必须具有中华民族的先进的特点，所以，创造新的中华民族先进文化或中华先进文化，就是中华文艺复兴的内容实质、目的要求。
二、中华文艺复兴一定要实现
社会学大师费孝通先生最近指出，“我们与西方比，缺了‘文艺复兴’的一段”，“这个方面，我们也需要补课”。[3]费孝通先生的意思是说，中华文艺复兴一定要实现。这种观点无疑是正确的。
（一）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目标要求推动并实现中华文艺复兴。江泽民同志曾经指出，中华民族复兴是全面的复兴，是政治、经济、文化三大方面都要得到复兴的复兴。这三个方面的复兴情况又如何呢？在政治复兴方面，经过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艰苦卓绝的斗争，中国人民推倒了“三座大山”，建立了人民共和国，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按照邓小平同志的指示又稳步推进着政治体制改革。第三代领导人则提出了“依法治国”、“以德治国”的主张，大规模地开展了反腐败斗争，使我们国家朝着政治修明的方向大步前进。这些都说明，中华民族的政治复兴正在顺利实现中。在经济复兴方面，新中国成立以后，党就领导人民进行了大规模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为我国的经济发展奠定了基础。改革开放以来，党又领导人民从以阶级斗争为纲转化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更大规模地进行着经济建设。并且，经过艰苦的探索，从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转化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为我国经济的稳步持续发展找到了一条宽广大道。经过半个多世纪，特别是近20多年的经济建设，我国综合国力大为增强，提前实现了现代化建设的第一步、第二步战略目标，人民生活进入小康，国民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七位。这些情况说明，中华民族的经济复兴正在稳步进行，并不断取得辉煌成就。
显而易见，中华民族的政治经济复兴正在顺利实现中。那么，文化方面的复兴呢？必须强调指出，为着实现文化方面的复兴，党的三代领导人都做了不少工作。例如，毛泽东同志提出了“双百方针”，邓小平同志认为应该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基本方针，以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为繁荣文化事业的主要措施。江泽民同志则在党的十五大报告等文献中，深刻地阐明了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宏伟纲领，强调要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经过我国人民群众半个多世纪，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的奋斗，我国文化建设（包括科技文化建设）取得了巨大的成绩。科技方面，我国的科技基础、科技投入、科技产出、科技对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贡献等指标，均处于上升趋势。科技竞争力也处于平稳发展，蓄势待发的状态。文化艺术方面，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遗产得到了较好的保护，新的现代化的文化设施已经如繁星在天般地遍布在祖国大地上。广大文学艺术工作者通过辛勤耕耘，创作了大量的优秀作品，也涌现了许多享誉国内外的优秀文学艺术家。总之，在包括科技建设、文化建设、艺术建设的文化建设方面，我国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但是，这一巨大成绩与我国在政治经济领域所取得的伟大成就相比较，还是逊色一些的。或者说，由于经济建设与文化建设失衡，精神生产未能同物质生产一样蓬勃发展。否则，费孝通先生也不会认为，“现在中国的大问题是知识落后于时代要求”，“没有重视精神的方面”，“就物质与精神两个方面说，我们曾经有过精神讲得多，物质讲得少的时代，现在却是物质讲得多，精神讲得少了”。[3]
其实，文化建设、文化复兴的重要性决不亚于政治经济方面的建设、政治经济方面的复兴。“反思和观察世界主要国家文明的历史与现实，不难发现这样一个基本事实：一个国家的强大实质上就是文化（广义上包括科技）的强大。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要强盛，必须重视文化，重视人才，舍此别无它路。只有文化上的繁荣和所蕴涵的内在实力，才会使一个民族在‘世界交往’的时代有真正的尊严和自信。一个民族的文化实力和文化发展水平，不仅是该民族强盛的基础，也是该民族强盛的最终表征。”[4]就因为如此，中华民族的文化复兴是中华民族复兴的最终表征或标志。也正因为如此，为了中华民族全面复兴的顺利实现，我们应该在政治复兴、经济复兴顺利进行并且取得伟大成就的情况下，正视文化复兴滞后的现实，迅速推动实为文化复兴的以科技文化艺术普遍持久高涨为突出表现和主要特征的中华文艺复兴，通过科技文化艺术的普遍持久高涨而实现中华民族在文化方面的伟大复兴。
（二）现实生活要求出现能够使中华民族成员受到长期理性熏陶的中华文艺复兴。20多年改革开放的实践不仅使中国社会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也深刻地改变了中国老百姓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中国人民已经从过去那种不切实际的不重视物质利益的社会主义发展观和脱离生活、背离世界文明主潮流的种种“左”的误区中走出来，深刻地认识到现代化和民族振兴与自身生活之间的紧密关系，从而勇敢地追求自身解放、自身利益和幸福美好的生活。但是，由于上文说到的精神生产未能同物质生产一样蓬勃发展，适应新的时代和生活的价值体系尚未完全形成等原因，在市场经济负面因素的冲击下，尤其是在非规范、非成就的市场经济负面因素的冲击下，在带有原始积累的粗野性、蛮横性、血腥性的市场经济负面因素的冲击下，我国社会现实生活中，出现了严重的“理性缺位”。这种理性缺位表现为价值的迷失、道德的迷失、行为规范的迷失，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纵欲主义对社会风气的败坏，乃至贪污腐败屡禁不止，大小罪案有所增加。
理性缺位也在文学艺术界中有所反映。“进入新时期以来，在文学艺术走向繁荣的同时，一股反文艺的倾向也在逐渐滋长和蔓延。其中一个重要表现，就是日益脱离人口绝大多数的亿万人民群众，有的甚至提倡‘贵族文学’，公然宣称‘文艺本来就不是为了人民大众的’”。[5]这种情况在世纪之交又有所发展，以至有人说“20世纪末与21世纪初的中国文学＝私情小说＋美女小说＋茶点式散文＋格调或鸡汤之类的小品文＋电影明星及主持人传记＋几乎已被人忘却的诗歌＋其他鸡零狗碎”。（注：摘自《北京娱乐信报》2001年9月15日。）
面对社会现实生活中的种种“理性缺位”现象，我们想到了欧洲的文艺复兴运动。从13世纪到16世纪的欧洲文艺复兴不仅带来了思想大解放，把人们从中世纪的宗教迷梦中惊醒，使社会从神性走向人性，而且把人们的思想导入理性的轨道，实现了从信仰到理性的转变，使人们高度重视理性，崇尚理性，极大地提高了欧洲各民族的素质，带来了欧洲社会的大发展。欧洲文艺复兴的这种伟大成就、伟大功绩启示我们，应该推动并促进以引导人们高度重视理性、崇尚理性、终结“理性缺位”、极大地提高人的素质、民族的素质为目标的持久的中华文化艺术复兴（简称“中华文艺复兴”），使中华儿女在中华文艺复兴的持久的漫长的过程中，在中华文艺复兴的因为科学文化艺术普遍持久高涨而自然形成的浓重的理性氛围中，受到理性的熏陶、“浸染”，从而自觉培养理性，提高素质。这么一来，久而久之，理性缺位就会成为历史陈迹，中华儿女就会成为重理性、高素质的人，中华民族就会成为重理性、高素质的民族。从这个角度看问题，我们发现，社会现实生活也要求出现中华文艺复兴。
（三）只有推动并促进中华文艺复兴，才能有效地迎接进入新世纪后的世界性严峻挑战。江泽民同志最近指出：“当今世界激烈的综合国力竞争，不仅包括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国防实力等方面的竞争，也包括文化方面的竞争。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引起世界各种思想文化，历史的和现实的，外来的和本土的，进步的和落后的，积极的和颓废的，展开了相互激荡，有吸纳又有排斥，有融合又有斗争，有渗透又有抵御。总体上处于弱势地位的广大发展中国家，不仅在经济发展上面临严峻挑战，在文化发展上也面临严峻挑战。”[6]这种严峻挑战突出地表现为，在全球化背景下，西方国家为了维护现存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对广大发展中国家使用文化霸权来进行干涉的做法越来越频繁，其恶劣影响越来越明显。这种恶劣影响在中国大地上也显而易见。作为一个发展中的社会主义大国，中国历来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推行文化霸权的重点对象。加上其他的一些历史的、现实的原因，在现代西方中心主义语境的作用下，中华文化不断走向边缘，几乎在文化的各个层面上都受到了西方强势文化的影响。例如，我国人民历来追求人与人、人与社会和谐的思想境界，可是，在西方拜金主义、个人主义等现代主义文化的冲击下，我国传统的价值观念、道德规范在人们的心灵中日益失落，因而一些人面对真情，变得漠然；面对罪恶，变得置若罔闻。又如，在文化思想理论上，一些学者以追逐重复西方各种理论思潮，卖弄来自西方的一些新鲜概念术语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面对进入新世纪后的世界性严峻挑战，面对西方文化霸权主义的冲击，我们应该怎么办？毛泽东说过，任何一本有价值的军事书，任何一个比较聪明的军事家，无论古今中外，无论战略战术，没有不反对消极防御，而提倡积极防御。[7]战争是如此，竞争也是如此。与其消极地保卫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不如顺应文化与时俱进的趋势，以积极主动的态度，“努力建设我国的先进文化，使它在全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中间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和感召力”。[6]由于创造新的中华先进文化是中华文艺复兴的内容实质、目的要求，因而，这种“努力建设我国的先进文化”的行动就是中华文艺复兴。这也就意味着，推动并促进中华文艺复兴就可以有效地迎接进入新世纪后的世界性严峻挑战。
三、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推动和促进中华文艺复兴
中华文艺复兴是客观存在的一个历史进程，一种历史潮流。我国的科学技术工作者、人文社会科学工作者、文学艺术工作者理应推动和促进它，使它早日实现。那么，以什么思想武器来推动和促进它才行呢？
有种说法是以西方现代主义文化学说为思想武器。这种说法认为中国文化传统一无是处，与现代化水火不容，要搞以现代价值取向的文艺复兴只能搞西方化，以西方现代主义文化学说作指导。另外一种说法是以儒学为思想武器。这种说法认为中国传统古典文化，尤其是儒家文化天生优越，本质上高于西方文化、外来文化，要搞文艺复兴就得“复兴现代新儒学，寻求继先秦原始儒学、宋代理学新儒家之后的儒学第三期发展，以完成返本开新、内圣外王之道”。[8]。还有一种说法是以传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作指导，认为现在的种种弊端、不足都是背离马列的教导的结果，“只要‘回到马克思那里去’就什么都好办了，怎么复兴中国文化艺术的问题也可以在马克思列宁那里找到答案”。
其实，一部中国近现代史，特别是20世纪以来中国通向文化艺术复兴的实践历程，已经对上述三种思想武器选择做出了实践检验和历史评判：选择西方现代主义文化学说做思想武器，只能走上资本主义文化的死路；选择儒家学说为思想武器，甚至说什么“要以半部《论语》治天下”，只能走上封建主义文化的死路；光是选择传统的马列主义也不会有多大的成效，甚至可能走上教条主义的道路，因为马克思主义是与时俱进的，马列主义不与当代中国实际相结合是不行的。到底应该选择什么思想武器才好？因为下列理由，应该选择江泽民同志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一）“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作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创新，从根本上回答了在当代世界政治多极化、经济全球化和科技文化艺术日新月异的时代背景下，我们应该怎样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怎样推进中华民族复兴大业的问题，因而，也就为我们如何开展和推进中华文艺复兴指明了前进方向，提供了强大的思想武器。中华文艺复兴，说到底是中华民族复业大业的一个组成部分。既然“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中华民族复兴的强大思想武器，当然也就是中华文艺复兴的强大思想武器。
（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蕴涵着要进行文艺复兴的内容。道理很简单，为了在新形势下的国内环境里，以及在竞争激烈的国际舞台上代表先进的社会生产力，代表先进的文化，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和要求，你就必须大力创造中华的先进文化，拿出先进的科技文化艺术产品来；你要大力创造中华先进文化，拿出先进的科技文化艺术产品，就必须让科技文化艺术普遍持久高涨，必须推动和实现以科技文化艺术普遍持久高涨为主要表现、主要特征的中华文艺复兴。显然，“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蕴涵着要推动和实现中华文艺复兴的内容。既然如此，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指导中华文艺复兴，推动和促进中华文艺复兴就具有必然的性质。
（三）“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作为一种先进文化思想，本身就对中华文艺复兴具有导向作用。先进文化是先进的社会经济、政治的反映，与社会发展方向相一致，符合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因此，其本质上所体现的就是关于现实社会“应该如何”的价值观念。也正因为如此，先进文化必然会对现实社会生活的发展产生巨大的导向作用。[9]江泽民同志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就是这么一种具有巨大导向作用的先进文化、先进文化思想。事实上，中华文艺复兴与整个中华民族复兴一样，已经受到了按照先进社会生产力、先进文化发展方向以及广大人民根本利益、愿望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引导。既然如此，我们就应该顺其势而积极主动地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来推动和促进中华文艺复兴。
如何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推动和促进中华文艺复兴是个内涵十分丰富的问题，其要点有四：
第一，要自觉地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作为中华文艺复兴的指导思想。“自觉”与“自发”是两个很不相同的概念。“自觉”就意味着要拿出积极主动的态度。我们既然认识到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对于中华文艺复兴的重要性，就应该自觉地积极主动地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作为中华文艺复兴的指导思想。
第二，要在“先进”二字上下功夫，努力向前向上。不论是社会生产力还是文化，“三个代表”要求的都是先进的。因此，推动和推进中华文艺复兴就必须在“先进”二字上下功夫，努力向前向上，努力争取先进。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坚持当代最先进的理论——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的指导地位；必须继承和发扬我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创造的一切先进文明成果；必须具有世界眼光，着眼于世界科技文化艺术发展的前沿，所创造的科技文化艺术成果不仅能吸引和感召我国人民，而且能吸引和感召世界人民。
第三，要具有踏着时代前进的鼓点不断探索、勇于创新的精神。江泽民同志多次提出，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最近，他又指出：“历代文学艺术家们之所以能够创作出传世之作，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们具有踏着时代前进的鼓点不断探索、勇于创新的精神”。[6]江泽民同志的话是千真万确的。我国和世界的科技文化艺术发展史告诉我们，“踏着时代前进的鼓点不断探索、勇于创新”既是给人类进步事业做出大贡献的自然科学家、社会科学家、哲学家、文学家、艺术家所具有的精神，也是他们所具有的鲜明特征。本文的第一部分说过，中华文艺复兴的内容实质、目的要求是创造新的中华先进文化。既然“创造新的”亦即“创新”是中华文艺复兴的主旨、要旨，那么，要求投身中华文艺复兴事业的人们具有自然科学家、社会科学家、哲学家、文学艺术家们所具有的“踏着时代前进的鼓点不断探索、勇于创新”的精神和特征，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第四，要以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和愿望为归宿。就其根本点来说，中华文艺复兴是一项伟大的持续时间久的群众事业。没有广大人民群众的理解、支持，中华文艺复兴就不可能推进和实现，而要得到人民群众的理解、支持，就必须在中华文艺复兴的过程中像江泽民同志所说的那样，代表他们的根本利益。这也就是说，要以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和愿望为归宿，用自己艰苦劳动得来的成果，或给人民群众带来物质利益，或满足人民群众对科学文化知识的渴求，或让人民群众得到审美享受。在这个问题上，欧洲文艺复兴中的巨人哥白尼、哥伦布、伽利略、康帕内拉、托马斯·莫尔、拉伯雷、莎士比亚、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斐尔等等，已经作出了榜样，从事中华文艺复兴的人们理应效法他们。
收稿日期：200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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