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SA2015 国际测评中的有效教学评价思想探析
李煜嘉 唐惠芳 孟令奇
摘 要： PISA2015 是目前PISA 官方公布的最新教育大数据。通过对PISA2015 中的四种教学模式构建及应用的分析，明晰了其中蕴含的有效教学评价思想，并进一步分析了其工具主义特征。PISA2015 有效教学评价思想中所体现的精准性、实用性、简洁性和可比性，不但对应用PISA 数据进行有效教学评价研究具有深远意义，同时也对促进我国有效教学评价的改革具有借鉴价值。
关键词： PISA2015；教育大数据；有效教学评价
有效教学是一个世界范围内的教育研究议题。最早对有效教学的研究始于20 世纪30 年代的西方，随着2001 年以来我国新一轮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进行，有效教学研究也受到了国内教育界的广泛关注。在我国，有效教学的理论研究主要源于对国内外文献的整理和综合，从而给出不同侧面的分析与反思。一类研究侧重借鉴国外增值评价的文献，强调教学所带来的效益，即学生的进步和发展。[1][2]另一类研究则提倡一种综合性的平衡。这方面的一个典型定义是倡导三观并重的教学观，即有效教学是一种提倡效果、效用、效率三者并重的教学观，三者缺一不可，缺少任何一个维度都不能构成完整意义的有效教学。[3]第三类研究则体现出本土化特征，如关于有效教学的“度”的研究，其主要观点是有效教学最需解决的问题是教学的“度”的问题，并借鉴中国文化的“博观约取”“厚积薄发”来思考教学上质与量的变化。[4]又如，运用《道德经》对结果和过程进行研究和解释，研究者从生命成长的角度，提出了追求短期效果的危害，认为分割“结果”的教育实际上已经背离了将人作为发展主体的原则。[5]
根据多普勒谱可以得到信道的最大多普勒频移，进一步能计算出平均多普勒频移和多普勒扩展。平均多普勒频移描述了信号的频率偏移程度，定义为多普勒功率谱的一阶原点矩。多普勒扩展描述了信号的频率扩展程度，定义为多普勒功率谱密度的二阶中心距。
在实践层面，我国对有效教学的研究更多的是通过深入学科进行的，从具体课堂实践的层面来展开。截止到2019 年7 月，从中国知网搜索学科有效教学为主题的CSSCI 来源期刊（以下简称C 刊）和核心期刊的文章，发现与语文、数学及化学学科相关的有效教学的论文均为60 篇左右，其次是地理、政治及物理，篇数均达到40-50 篇，而外语、生物、历史学科仅为20 篇左右。若检索学科有效教学为主题的所有期刊文章，可以发现，各个学科的数量都十分庞大，但C刊和核心期刊文章所占比例不足总体的十分之一。在这些研究具体学科课堂有效教学的文章中，绝大多数是探讨在不同年级、不同学科如何推进有效教学的实施方法，并结合课程改革做出相应的改变。
由于研究者对于有效教学的研究存在歧义，致使有效教学评价问题的研究相对较弱且不均衡。当在中国知网上输入关键词“有效教学评价”并冠以不同学科时，发现这方面的C 刊及核心期刊的文章非常少，各个学科加起来的总和不超过10 篇。将“有效教学评价”作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上进行C 刊和核心期刊的搜索，发现多数和中小学有效教学相关的文章讨论的是评价标准的问题，例如，传统的教学评价标准通常分解为目标、内容、方法、手段、效果。相比之下，有效教学的评价重构为目标、活动、能力、反馈、组织与管理。[6]此外，有效教学的课堂研究已经有多部专著出版，这些专著中大都把有效教学评价作为一个重要方面来论述。但这些研究专著并没有带动有效教学的评价研究走向成熟。其所制定或构建的评价指标或模式只对课堂观察评价有一定的借鉴作用，对有效教学的评价量化工具制定还没有产生应有的影响。
随着教育大数据研究的深入开展，目前有影响的国际教育调查（如PISA、TIMSS 等）已经进行了大量的教学方面的调查。这些调查中蕴含着丰富的有效教学评价思想，并呈现出独特性。下面的分析主要聚焦于PISA2015 的调查并分析和挖掘其有效教学评价思想。PISA2015 是PISA 官方最新公布的研究成果。在其官方报告中，明确构建了四种教学模式并对学生和教师进行了调查。PISA2015 把这些不同的教学模式直接化为教学变量，并鼓励研究者再抽取其他变量（如成绩、情感目标、环境因素等）进行精准的定量分析，从而评价这些教学的有效性。
一、PISA2015 构建的四种教学模式及其蕴含的有效教学评价思想
PISA2015 所建构的四种教学的条目是简洁的：教师中心的教学只有4 个条目，反馈式教学5 条，情境适应性教学4 条，而探究式教学相比较最多，也才有9 个条目。从测量学的角度看，这并不是一种严格的测量工具的建构。这种做法本身是由于PISA 大数据调查的问题太多太广，从而不可能对每一个问题进行详尽的展开。条目简洁虽然具有一定局限性，但其提供了评价有效教学的更多空间。在PISA 的二次分析文献中，上述每一种有效教学一般都合成一个维度，个别研究把探究式教学的9 个条目合成两个维度。这种简洁的结构更便于同其他变量进行统计分析。Lau 和Lam 在2017 年对PISA2015 中的10 个高成绩的国家或地区进行了四种教学的分析。[10]如果不是应用这种简洁的条目来建构四种教学，那么在进行多国比较时会产生很多限制（如维度不变性问题），从而无法进行有效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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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教师中心的教学
探究式教学是21 世纪世界各国提倡的一种重要教学模式。探究式教学的运用旨在培养学生的探索精神和创新能力，在探究过程中通过质疑、调查、实验来完成学习。由于其教学目标的立足点较高，在一定程度上和核心素养的培养目标相契合。PISA2015 中的探究式教学是指让学生参与到科学实验中并且亲自动手，鼓励其大胆地发展科学概念理解和对科学现象的解释。但是在以往研究中，研究者发现，即使教师认为这是一种有效的教学模式也很少会应用在课堂教学中。这种教学模式会受到许多客观条件的限制。例如，没有足够的课堂时间和教学材料、班额设置较大不便于顺利开展以及课堂管理的问题等。
（二）探究式教学
PISA2015 报告中明确地将教师中心的教学界定为，教师能够设计出一堂结构清晰完整的课，课上以教师的讲解为主，同时也组织学生进行一定的课堂讨论，并允许学生提问。教师中心的教学是否有效主要取决于教师能否在课堂中灵活教学。PISA 的调查显示，这种教学较其他三种教学在课堂上出现的频率要更高。PISA2015 的学生问卷有四个条目来调查教师中心的教学。虽然其中第三条颠覆传统的教师中心的教学，但就其本质而言，PISA2015 所谈的教师中心和传统意义上的教师中心的主要理念是相吻合的，即对教师的课堂全预设性以及对学生被动地接受知识的教学观的认可。[7]
（三）反馈式教学
PISA2015 所提供的教学测评不但能够精准地测量出各个参加国或地区的四种教学的实施情况，而且还能严格测量出在某一方面的有效性问题。换言之，如果想测量四种教学是否对科学成绩有影响，可以做回归分析。例如，如果探究式教学对科学成绩的影响显著，可以得出探究式教学在提升科学成绩上是有效的，否则是无效的。同理，可以对数学成绩做类似的回归分析。这种精准性研究是我国有效教学研究者应该借鉴的。在以往的评价中，一个探究式课堂教学是否有效多集中在其教学设计的评价上和课堂教学的实施效果上。前者通过分析具体的教学设计是否符合有效教学的理念来给出判断；后者通过专家课堂评估来实现。这类评价通常可以回答教师是否进行了有效的探究式教学，但无法回答探究式教学对科学成绩的影响问题，更不能回答探究式教学是否同时也对数学成绩有影响。又如，在判断探究式教学是否对情感目标产生有效的作用时，PISA2015 的设计可以精准地找到情感目标并将其作为因变量，从而判断是否有效。这种精准分析也是传统有效教学课堂评价所无法实现的。
（四）情境适应性教学
情境适应性教学也是一种教师课堂教学模式。关于情境适应性教学的含义，大多数学者认为它是一种尊重多样性的教学过程。我国古代教育家早在几千年前提出的“因材施教”也隐含着这一教学特征。PISA2015 情境适应性教学主要指教师对教学的灵活处理。教师需要根据班级学生的实际情况来对教学内容进行相应的设计，特别是对学习困难的学生更应因人而异地改变教学策略和内容。
从以上分析中不难发现，教育大数据的出现促进了学界对有效教学评价的深度思考。我国以往的有效教学研究中，对有效教学评价往往集中在课堂教学有效性的评价上。定量意义上的有效教学评价思想挖掘不深，实施不足。加强这方面的研究应该从如下四个方面入手。
二、PISA2015 有效教学评价思想的工具主义分析
PISA2015 的有效教学评价思想体现了杜威的工具主义认识特征。工具主义者把人的观念、概念及理论看作工具，并用之指引人类探索自然和社会。如果这些工具运用得成功，则可以视为真理，否则即为谬误。在工具主义看来，真理并非绝对的和先天预设的，唯有实践中的成功，才能确立。PISA2015 有一流的理论研究团队和财力支持，但并没有在“真理”上作更多纠结。这一真理问题主要指教育测量的科学性和严谨性问题。这些测量问题均已经作为“真理”在教科书中存在。如果完全遵循预设的真理，PISA2015 的测试则成为在实践上的不可能。PISA 的设计者们显然反其道而行之，先从实践的角度大胆进入，把世界公认的教学模式和诸多情感目标及学校教师层面的维度挑选出来，然后再进一步思考如何在保证调查到这些变量和维度的基础上来满足设计的科学性问题。这种理念本身使PISA2015 在有效教学评价中能够体现出精准、实用、简洁和可比四个特征。下面具体论述。
（一）精准性
系统输送出去的信息作用于被控对象后，其所产生的结果再输送回来，并对信息的再输出发生影响，这个过程即为反馈。在反馈过程中还存在着控制和调节的作用。相对于传统的教学模式，反馈式教学是以培养学生具有自主学习、自我探索的创造力为目标的教学模式。PISA2015 对反馈式教学的定义为，在教育过程中，学生在完成相应的任务后能从其同伴、家长和教师那里得到评价或指导，以达到改进之目的。西方国家的教育对反馈的形式分为赞扬、惊喜、肯定或惩罚。有效的反馈应该是从教师到学生，然后再从学生到教师的对学习任务的一个交流提升，即双向反馈。
（二）实用性
(3)刑事赔偿经验可借鉴。相比较而言，我国的刑事赔偿经验颇为丰富，实体要件和赔偿程序都越发成熟。这也为民事和行政司法赔偿提供了可资借鉴的范本，《国家赔偿法》第三十八条规定民事和行政司法赔偿适用刑事赔偿程序的规定。可以说，丰富的刑事赔偿经验已为将来的民事和行政错案司法赔偿做好了理论上和程序上的准备。
自人类进入21 世纪，世界各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发展如火如荼。各种教学模式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PISA2015 在选择教学模式进行调查时充分显示了其实用主义态度。由于2015 年的测评主要以科学学科为主，选择探究式教学恰好反映出对科学教学的重视和强调。在选择教师中心的教学时，PISA2015 以实证的研究结论作为选择依据，而没有因为课程改革者对其的批判而回避。在我国，教师中心的教学一度被定义为过时而落后的教学并对教师冠以“穿新鞋走老路”。[9]批评教师穿新课改的“新鞋”而走教师中心的“老路”。在国外的文献中，类似批判教师“穿新鞋走老路”的文献在20 世纪80年代就开始出现。在美国的百年课改中，一个核心的议题是从教师中心的教学转向学生中心的教学。教师中心的教学似乎成了落后教学的代名词。PISA2015 之所以选择一种饱为诟病的教学方法作为其调查对象，彰显了其实用主义的教育理念，并使教师中心的教学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这种做法本身并不意味着PISA2015 把教师中心的教学纳入有效教学的范畴。从实证的角度看，教师中心的教学是否有效应该通过数据分析来确定。同理，在选择其他教学方法时，PISA2015 也采取了实用主义的态度。
（三）简洁性
PISA 是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赞助的大规模国际中学生学业调查。自2000 年开始，每隔三年测试一次，主要调查15 岁学生的数学、阅读和科学素养。每次着重测试其中的一个领域，其他两个领域内容也会有所涉及。与此同时，PISA 还对被测学生及其教师、家长以及学校领导进行问卷调查，旨在从多个层面来分析影响学生成绩的因素。在历届测评中，PISA对教师的教学均做一定程度的调查，以了解参加国或地区的课堂教学情况。在2015 年的调查中，PISA 对教学的调查更为明确而详实。PISA2015 提及的四种教学分别是教师中心的教学、探究式教学、反馈式教学和情境适应性教学，现诠释如下。
（四）可比性
PISA2015 提供的有效教学评价的可比性主要归功于大数据国际调查的固有特征。在以往未涉及大数据的有效教学评价研究中，有效教学评价的研究多局限于一个国家。[11]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之一是收集他国数据的困难性，一般以个人行为收集本国上千个样本是非常困难的，更不可能到其他国家去收集。相比之下，PISA 作为一个国际调查项目，其各国及地区的代理组织具有官方或半官方的权威性，从而能够保证按照严格的定量标准在不同国家收集到可信的数据。在2015 年的72 个参加国或地区中，其平均样本是每一参加经济体的样本为5000 名学生。中国内地四省的样本高达9000 余人。教师和学校层面的数据也是非常可观的。这样大样本的数据为比较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资源。研究者不但可以聚焦于国与国的比较，而且可以通过选择适当的统计方法来进行不同类型的教师、不同的学校、不同类型的学生之间的比较。不但可以进行成绩的比较，同时也可以进行情感目标的比较。可比性的一个典型的研究是Cairns 和Areepattamannil 在2017 年所做的一个关于探究式教学的有效性评价的研究，文中选择了54 个国家，对比了探究式教学对成绩的影响和对情感目标的影响。这种大范围的比较是传统比较教育研究无法达成的。[12]
三、PISA2015 有效教学评价思想对我国有效教学评价的启示
PISA2015 所构建的四种教学模式为在世界范围内开展有效教学的比较研究提供了可能。与此同时，PISA2015 也为有效教学评价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PISA2015 的有效教学评价思想主要体现在定量思维模式和教育大数据研究的独特性上。定量思维模式中的一个重要方法是通过测量工具（或问卷）来对测量对象进行测评，并通过推断统计进行分析。PISA 首先注重的是问卷的发展，然后是对这些问卷进行简要说明，并提出评价一种教学的有效程度应该看教师如何去进行课堂实施。[8]从定量的角度看，揭示教学的有效性不但依赖于有效教学的理论，而且更依赖于问卷的信效度以及多国比较中的维度不变性等问题。PISA2015 有效教学评价思想的另一个表现特征是其大数据设计的独特性。主要表现在运用简短灵活的问卷来代替一般标准的问卷。一般标准的问卷在构建发展中苛求全面，一个测量工具一般要有几十个条目和几个维度，以求符合测量学的规范。PISA2015 大胆脱离了这个拇指定律，用少数条目来建构整个问卷。
(1)在“轻暴力重侮辱”的校园欺凌现状下如何在法律层面有效保护未成年的身心健康及合法权益是当前校园欺凌治理面临的难题之一。司法机关对未成年人犯罪问题片面从轻的处理方式也引起社会的广泛争论。完善未成年人保护法，对校园欺凌现象进行专门立法，从法律法规层面明确校园欺凌的范畴、责任主体及惩治措施是当前推进校园欺凌治理的有效途径。
（一）有意识地发展有效教学评价的测量工具
从我国目前的有效教学评价研究看，具有信效度的有效教学测量工具如凤毛麟角。更多的评价是从质化或专家的视角进行的。这种定量定性不均衡的现状需要改变。有效教学评价的定量研究能够增强有效教学的精准性，这恰是目前有效教学评价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在进行有效教学问卷构建发展的过程中，需要借鉴PISA 评价工具的特点，发展简洁实用的问卷工具，而不是完全按照测量学标准来进行。从PISA 的实践看，这种方法是可行的。目前已经有多篇有效教学评价二次分析的文章发表在英文学术杂志上。[13][14]
（4）统计落入网格u′中数据点的数量，判断其是否满足 density（u′）≥ τ，若满足则将网格 u′标记为稠密网格，考察其余稀疏网格单元。图3为在二维空间中使用滑动网格方法进行网格修正。
（二）在国内的教育大数据收集中加入有效教学评价的问卷工具
目前，国内的教育大数据发展迅速，教育行政部门和专门的研究机构已经注意收集国内各个教育层面的大数据。作为有效教学评价的研究者，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应该加强参与这些教育大数据的研究项目，有意识地把关于有效教学评价的研究加入到其问卷设计之中，借助教育大数据特有的优势，来加强有效教学评价的研究。
（三）在有效教学评价的研究中关注学生核心素养的培养
随着对培养学生核心素养的提倡，有效教学评价应该聚焦于教学是否促进了学生核心素养的发展。目前，这类设计在国内的有效教学评价研究中还鲜有涉及。在过去的有效教学评价研究中，促进学生的发展往往落脚在三维目标的达成上。今后的有效教学评价则应该落脚在发展学生核心素养的目标上。建议研究者对PISA 历届问卷及理念进行更为深入的研读，来发掘深层次的评价逻辑。因为从本质上看，PISA 的评价就是对核心素养的评价，PISA 的评价设计理念是测评各国15 岁学生的科学、数学和阅读素养。
3.2 悬挂式土壤改良机设计思路 为有效避免气动助力土壤钻孔机[20]劳动条件差、单钻头效率、精度低等问题，根据农艺参数设计了悬挂式土壤改良机，结构见图2。主要由机架、行走轮、液压马达、升降架、钻坑部件、定量施肥装置、覆土板、位置传感控制装置等部分组成。牵引点与拖拉机连接。液压马达、钻坑部件安装在升降架上，其通过机架导滑槽、限位块、液压缸与机架连接。螺旋钻罩后方设有半圆形的定向出土口。螺旋钻头部设有快换钻头。升降架后方设有肥箱，肥箱下部装有步进电机控制的排肥机构，排肥机构下方的弯型排肥管正好位于螺旋钻罩后方，机架最后面安装有4个覆土板。
（四）发展多种评价模式，工具性和人文性兼顾
关于有效教学的评价，上述的讨论仅从定量的角度进行。从有效教学的整体发展领域思考，应该发展多种模式的有效教学评价，应该工具性和人文性兼顾，提倡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定量的评价虽然有很多优点，但其无法代替质化研究。量化研究评价更多是探讨面上的问题，而质化研究评价则能聚焦于点上的问题。量化研究评价具有发现一般问题的优势，而质化研究评价则更能对具体问题进行深入的挖掘和研究。只有坚持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才能构建出科学、客观、具体翔实的有效教学评价体系。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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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4]Cairns，D.&Areepattamannil，S.Exploring the relations of inquiry-based teaching to science achievement and dispositions in 54 countries[J].Research in Science Education，2017，（06）.
课题来源：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一般项目“基于PISA 数据的中外有效教学比较研究”（课题编号：15YJA880046）的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李煜嘉/曲阜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比较教育学；唐惠芳/曲阜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小学教育；孟令奇/曲阜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课程论和比较教育。
（责任编辑：冯永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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