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金文东巴文比较研究札记三则

喻 遂 生

(西南大学 汉语言文献研究所，重庆 400715)

摘要 ：甲骨文金文和纳西东巴文是不同民族的古老文字，考察二者在如何用表意的方法创造表示声音的字、在古老的文献中写一个字要同时读几次的情况及两种文字竖向和横向延展书写形式等方面的异同，有助于促进文字的研究。

关键词 ：甲骨文；东巴文；表意法；一字数读；字形

甲骨文金文和纳西东巴文都是很古老的文字，东巴文面貌更原始一些，而甲骨文金文文字制度更完善一些，研究历史更长，理论和成果也更丰富一些。将二者进行比较，对于双方的研究都有促进作用。本文是笔者平时读书的三则札记，公诸同好，请予批评指正。

一、用表意法表音

声音无形可象，最难表现。象声字“啊、呀、哗啦”之类，应该是假借、形声产生以后才想到的办法，造字之初，先民们可能为此而冥思苦想，焦头烂额。

笔者1957年反右后随母亲下放农村，在重庆北碚乡下一小学读书。一日，一大龄顽童在黑板上写了一个“丼”字，问老师怎么读，老师一时语塞，该童笑曰：“这个字都读不来，读dur²¹⁴呀，石头丢在井头，不是dur²¹⁴吗！”引来全班一阵哄笑。

后来笔者才知道此字出自古书，为“井”之本字，到《集韵》才载有表示声音的用法：

经过管理后，观察组的不良事件发生率为护理安全事故7.41%（2例），护理纠纷为3.70%（1例），不良事件发生率为11.11%（3例）。对照组患者的不良事件发生率为护理安全事故14.81%（4例），护理纠纷为11.11%（3例），不良事件发生率为25.92%（7例）。两组结果对比，观察组的不良事件发生率明显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7.269，P=0.007）。

《说文·井部》：“丼，八家一井，象构韩形。· ，瓮之象也。”

《集韵·感韵》：“丼，投物井中声。都感切。”

裘锡圭先生在《文字学概要》中解释“泵”字时说：“有人认为‘泵’字所以这样造，是因为大石掉在水上的声音跟pump的发音相似。按照这种说法，‘泵’的字形是用会意的方法来表音的，‘泵’应该看作三书[注] 指表意、假借、形声。 所不能包括的一种特殊表音字。”^[1]130“丼”也应该是这种特殊的表音字。

甲骨文和东巴文中也有几个这样的表音字，大致可以分成两类。

(一 )在发音的人或动物的头部加上表示声音的符号

先说甲骨文金文的例子。

phε⁵¹“呸”也，象人曰“呸！”之形，以意象画之如此，“多巴”逐鬼去常用此字，与同^[4]序号283。

彭，《说文·壴部》：“彭，鼓声也，从壴，彡声。”郭沫若说：“鼓音为彭，彭于骨文竟有作、诸形者，即以点画为音符也。”^[3]96

再看东巴文中的情况。

ε⁵⁵“啊！”之声音也。画发此音时口舌之形状。此字极常见，经典开始常有此音^[4]序号597。

ε¹³一种声音也，较上音低而略升，语词中用之。画法与上一字同，而以露齿表示此音读时须见齿牙之意^[4]序号598。

羋，《说文·羊部》：“芈，羊鸣也，从羊象声气上出，与牟同意。”王筠称“牟芈”为“以会意定指事”，说：“牟芈皆事，无形可象，故以牛羊会其意，而上半象其声。声乃事也，故为指事。”^[2]32牟见于《说文·牛部》：“牟，牛鸣也，从牛象其声气从口出。”

东巴文有很多表示言语动作的字，如：说、喊、笑，但这些字表示的是动作，而不是动作发出的声音。

(二 )通过描摹动作来表示这种动作发出的声音

霍，甲骨文(合36784)、(合36779)、(合10989)，金文(叔男父匜，集成10270)、(霍鼎，集成2413)。《说文·雔部》：“靃，飞声也，雨而双飞者，其声靃然。”

㊵㊹ ㊻ Aradhana Sharma and Akhil Gupta，The Anthropology of the State:A reader，Blackwell Publishing，2006．

癸丑卜，在霍贞，王旬亡祸？(合36780)

霍作己公宝鼎，其万年用。(霍鼎，《集成》2413)

图 1合 36780图 2霍鼎

“霍”《说文》段注：“此字之本义也，引申为挥霍。”王筠《说文句读》：“言雙者，字从雔也，实是群鸟飞声。”《玉篇·雨部》：“霍，鸟飞急疾貌也，挥霍也。”现存文献中还未找到“霍”用作飞声的用例。但鸟在雨中，很难会疾速之意；雨而群飞，其声霍霍，合于情理。段注认为“飞声”是本义，引申为“挥霍(疾速貌)”，应该是对的。

东巴文：tsh¹¹热铁见水之声音也^{[4]序号1571}。

土狼的利爪，在那里留下了两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咕嘟嘟往外冒，眼见是活不成了。他鼻子一酸，没想到，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

甲金文“霍”用作地名和人名(见图1、图2)：

患者女性，59岁，因发现左下腹包块1年余来诊。右下腹触及肿块，大小约12cm×8cm×3cm，质硬，活动度差，边界清，无压痛，无腹痛、腹胀、腹泻、便血等症状。病程中包块无明显增大。患者自起病来，精神、饮食、睡眠可，大小便正常，体重无明显减轻。

图 3全集 64.29[注] “全集 64·29”表示见于 《纳西东巴古籍译注全集 》第 64卷 29页 ，下同 。图 4全集 62.293

从图3、图4中可见，确实像钳子夹铁之形，至于说表示将热铁伸入水中发出tsh¹¹呲的声音，那我们只能佩服纳西先民丰富的想象力了。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tsh¹¹在经书中的具体出处，但李霖灿先生的著作向来比较严谨，此字的音义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第二类比第一类更有意思，可惜例子太少，还有待我们继续寻觅。

二、一字数读

裘锡圭先生《甲骨文字考释(八篇)》中，有一篇为《甲骨文中重文和合文重复偏旁的省略》，其中“重文的省略”指“一种比较原始的省略重文的方法，那就是不加任何记号直接将重文省去。也就是说，直接让一个字顶同样的两个字用”^[5]。裘先生举的例子可以分为以下三种情况。

(一 )一字读作音义相同的两字而且两字相连

如(图5、图6)：

图 5合 19834(局部 )图 6合 32504

丁卯卜，延，册通大戊辰？(合19834)

辛卯卜，侑祖乙未？用。(合32504)

3.7 中医耳压疗法 减少或消除ICU综合征，除了上述治疗及护理外，传统的中医治疗也有一定效果。曾影红等［29］报道，对63例ICU综合征患者进行中医耳压疗法，总有效率约68.3%，且此法具有较好的疗效，无损伤、无不良反应、操作简便和经济等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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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中时间词后置之例常见，如“辛未卜，酒来登祖乙，乙亥？(合32534)”根据这一条例，上面两例后半应读作“大戊，戊辰”“祖乙，乙未”。“戊、乙”都读了两次，两次音义相同。

由白水源测区磁异常平面等值线图(图4)上可见：整个测区磁异常正负相间，幅值变化较大。测区西侧磁异常以正值为背景值，夹有零星分布的负异常，西侧磁异常规模较大，其幅值在-120～120nT之间，磁场变化较剧烈；测区中部分布有条带状的正异常，正负伴生，幅值在-80～40nT之间，磁场变化相对平缓；测区东部磁异常正负伴生，幅值最高达40nT。

(二 )一字读作音义不同的两字 ，两字相连

如(图7)：

图 7合 21661(局部 )

戊寅，子()卜，丁归在师人？(右)

此例应读作“侑妣壬、妣癸”，两个“妣”字音义相同，但不相连。

癸巳()卜，于月侑吢？(左)(合21661)

此片有三条卜辞，前两条“戊寅卜”，因为“戊寅”干支俱全，“子”和“寅”大不相同，所以分开读，为贞人名。第三条“癸卜”，因“”在甲骨文中既读“子”，又可假借作“巳”，所以多读作“癸巳卜”，这样贞人“子”就没有了。正如裘先生指出的，“”在此既读“巳”，又读“子”，应该读作“癸巳，子卜”，犹如商代金文《小子卣》(集成5417)的“乙子=令”读作“乙巳，子令”一样。此例“子”一读本字“子”，一读假借字“巳”。

(三 )一字读作音义相同的两字 ，两字不相连

如(图8)：

图 8合 33327

辛卯卜，侑妣壬、癸小？(合33327)

戊寅，子()卜，丁归在川人？(中)

东巴经中一字数读的情况非常多，“数读”不限于二，而且情况比较复杂。如：

围绕为什么“进”、为谁“进”、怎么“进”等问题设计“三进”理念，遵循教材撰写规律、教学发展规律、学生成长规律，是对“三进”活动的顶层设计和根本指引。加强“三进”理念优化研究，将其精神贯穿于全员育人、全方位育人、全过程育人之中，有利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统领功能得以充分彰显。

图 9 《白蝙蝠取经记 》64、79节

图9是《白蝙蝠取经记》64、79节[注] 见傅懋勣《纳西族图画文字〈白蝙蝠取经记〉研究》上下册，日本东京外国语大学亚非语言文化研究所，1981、1984年版。 的两个片段，左图是骨头、是肩胛骨，中间的phr²¹是解开，借作白，读作白色的骨头、白色的肩胛骨，phr²¹白读了两次。

②田间道路建设要求。田间道路建设要与灌排系统规划布置相结合，与村村通公路相结合，与新型农村社区建设相结合。骨干渠道堤顶一侧进行水泥混凝土硬化，路面宽度3～5 m。田间道路设干道和支路两级，干道要与乡、村公路连接，路面宽度5～7 m，采用水泥混凝土路面；支路路面宽度3～5 m，宜采用泥结石路面，路面宜高出田面0.3～0.5 m。田间道路配套桥、涵和农机进出田地设施。

右图像碗表示吃，像杯中有水表示喝，p³³是艾蒿，借作p⁵⁵来由、产生，意思是吃的来由、喝的来由都从这里产生了，一个艾蒿借作p⁵⁵来由、产生读了3次。

两图中、摆在有关系的两个字的中间，与两字呈顾盼之势，有提示要读多次的作用。

图 10[注] 丽江东巴文化研究室 《祭拉姆道场 》，1981年 10月油印本 ，第 7页 。

图10是《祭拉姆道场》中的一个片段，各字为：天、地、日、月、星、彗星(或笼统译为辰)、解开假借作白。全句意为：出现了白天、白地、白日、白月、白星、白辰。句中“白”读了6次，但只写了1次。

图 11 《让驮灾母马丢弃灾难 》(全集 32·155)

图11下栏第一格第二行起，各字是：云、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稻子假借作百、千、星星用作万、天假借作千万、鸭假借作亿、做假借作状语助词，连同下一格的马等字，意为：要把一朵云、两朵云、三朵云、四朵云、五朵云、六朵云、七朵云、八朵云、九朵云、十朵云，一百、一千、一万、一千万、一亿朵云驮在母马身上丢弃。其中云读了10次。在此经下文，相同的句式还用于“风、木、火、铁、水、土、病、秽、常驻者”，也是将这些字读了10次，这说明这种“以一当十”的例子并不仅此一例。

东巴经中打铁作：

东巴文“一字数读”的音义关系有以下几种。

1)数读音义相同

例见上文，不赘举。

2)一读本义，一读假借义

图 12全集 7.36

图12这段话的意义是：脚痛手疼，就放佛掌参。各字是：kh³³脚，la²¹手，、tʂhr³³药水。o³³哥巴文、bv²¹匍匐、pa³³蛙，三字连读作o³³bv³³la²¹pa⁵⁵佛掌参。读音是：

kh³³gu²¹la²¹gu²¹me³³脚 疼 手 痛 么

o³³bv³³la²¹pa⁵⁵tʂhr⁵⁵le³³kh⁵⁵ 佛掌参 药 又 放

可以看出，kh³³脚除了读脚，还假借作kh⁵⁵放；la²¹手除了读手，还假借作佛掌参的第三音节la²¹。

从省部级到国家级，再到国际级，近年来在张培林的领导下，成研中心接连中标诸多课题。2016年，中心中标《医院标准化成本核算研究》《发展和应用以循证医学为基础的临床路径》两项世界银行项目，总经费达186万元。同年，中心完成国家社科基金《供需方视角下政府对公立医院投入的对比研究》，主要探讨了公立医院改革中容易混淆的几组概念，比如公益性与非公益性、基本医疗与特殊医疗等概念，摸清了公立医院内部补偿基本规律。此外，中心还先后中标10项省部级课题，经费达1000余万元。

3)一读本义，一读借形义

图 13全集 7.28

借形义是借形字的意义。所谓借形字，是指借一个字去表示另一个意义上有联系而语音无同源关系的词。如借tse⁵⁵be³³斧头表示ʂu²¹铁，借ba²¹花表示zi³³美。图13中是ua²¹玉、松石，又借形读作h²¹绿，此处读作ua²¹h²¹绿松石，是将作为名词ua²¹玉和形容词h²¹绿各读了一次。岩羊，海子，桶假借作到，哥巴文表方位词里。图13句意为：绿玉岩羊来到海里。

图 14全集 76.33

图14中是h²¹金，又借形作²¹黄，此处读作h³³²¹黄金。是pa³³蛙，是tsho³³跳。合起来读作黄金大蛙跳。

图 15全集 7.18

图15中是mi²¹眼睛，此处还要借形读作ly²¹看。tha⁵⁵塔，假借作tha⁵⁵锐利。两字读mi²¹tha⁵⁵ly²¹锐眼一看，作名词和动词各读了一次。

而且生命中有一个很奇妙的逻辑，如果你真的过好了每一天，明天还不错。如果你安安稳稳的做好大一学生应该做的事情，你的大四应该不错，可是你大一就开始做大四的事情，我想告诉你，你的大五会很糟糕。

每个高校图书馆的存在都有其特性差异，但随着一些学校合并后复本量增加，同类、同主题图书良莠不齐，集中突击式的数量补充对图书品质和存储空间造成的压力，使书库容量紧张成为共性问题。如不采取有效的办法，势必会影响文献资源建设的发展和无效空间的增加。

东巴文一字数读的实际情况比上述还要复杂，而且性质不同。它和甲骨文的区别在于，它不是重文的省略，而是本来就没有把字完全写出。完全写出的不是没有，但很少，不完全写出才是常态。

东巴文一字数读的特点与其图画性有关。东巴文在书写时往往不成线性排列，而按事理作图画式排列。如“出现了白天、白地、白日、白月、白星、白辰”，天写在上，地写在下，日月星辰写在天地之间，如果按实际读音将6个(白)都写出来，肯定十分繁杂。而这些内容是东巴烂熟于胸的，一看即知，写一个(白)大家公用则显得精炼紧凑些。这可能是东巴们乐于采用一字数读的办法写经的原因。

三、字形的纵横延展

甲骨文形体的特点之一是结体颀长，总体来说呈竖长方形，正方形和扁方形的字不多。如下面两片(见图16、图17)，除加白点的字之外，都呈竖长方形：

为了方便地讨论问题，可以定义坐标系xoy：其坐标轴ox、oy的单位矢量在Cβ各处保持平行，如图6中的红色坐标系.平移一周后，坐标系xoy与平移前相比相差角度|B|.由于坐标系xoy与波前场分布固连在一起，所以可以用坐标系的旋转角度表示场分布的旋转角度.在坐标系xoy中观察，场分布没有转动，相因子与(4)～(6)式中的Sn=ei(nθ+βl-ωt)相同.回到初始点后与平移前相比，因子Sn=ei(nθ+βl-ωt)的θ中会多出-B.

图 16合 542图 17合 7239

按理说，龟甲和兽骨有较宽的版面，甲骨文也可以横向发展，为什么会形成竖行直下的行款和竖长的体态呢？有学者认为，这应和竹简的使用有关。古人在书写竹简时，应是左手执简，一端顶着自己的胸腹部，右手执笔书写，自然直行向下。空白简在左，写完的简往右搁，按序编排，自然形成了提行向左的格式[注] 钱存训《书于竹帛》(第四次增订本)162页、劳榦《后序》167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游顺钊《古汉字书写纵向成因》，《中国语文》1992年5期。 。

因为竹简细长，宽度有限，而长度比较自由，自然容易形成竖长的形状。因为宽度的限制，一些较宽的动物字被竖立成四脚腾空形，人卧形被改作站立形，如(图18)：

图 18

到了汉简中，字形的纵向延展更加突出，有的字达到了很夸张的程度。如居延汉简(见图19)中的“年”(左5)和“之”字(左3、4)：

图 19居延汉简甲编 1.2

东巴文恰好相反。其页面一般为10×30cm，横置，并横分为三栏，这样字的纵向延展受到限制，而横向延展则比较自由，因此动物字往往取扁方形，其脚也不必侧向。如(图20、图21)：

图 20全集 13.141

图 21

有的东巴文字横向绵延，牵得很远，比汉简还要夸张。如(图22)：

图 22全集 14.346

该小节的意思是：将神山、神树、神海、天梯的福泽拴到主人家身上(从左向右)。tr⁵⁵拴只读了一次，但写作，跨越了整个小节。还有更夸张的例子(图23、图24)：

图 23全集 14.27

图 24全集 14.28

文中上页图23第一栏的意思是：在北方修了一座(金桥)，开了一条³³(金路)，上面走某神、某神，千万个神，下面压某鬼、某鬼，千万个鬼。³³路只读了一次，但为了适应上面罗列神名，下面罗列鬼名的需要，将路字延长到了页面的尽头。同页第三栏与第一栏格式相同，意思是：在天地中央修了一座白海螺桥，开了一条白海螺路，上面走人，下面压鬼，³³(路)也只读了一次，但因为鬼名太多，字形一直延伸到下一页(图24)的第二栏才打住。谢天谢地，鬼名没有无限多。有意思的是，因为人少鬼多，人种名在第一页已经写完了，第二页只好在路上面写一些脚，表示压鬼，而且加了很多桥，但不读出，大概是表现路途的遥远和艰难吧。

当然，东巴文的这种牵连延展与其图画性有关，但其页面横置，是造成其横向扩展的前提条件。

[本文为作者提交重庆市语言学会第十一届年会(2017年12月·重庆师范大学)的论文，此次发表有删节。——作者注]

参考文献 ：

[1] 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

[2] 王筠.说文释例：卷1[M].武汉：武汉市古籍书店，1983.

[3] 郭沫若.甲骨文字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1982.

[4] 李霖灿.么些象形文字字典[M].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72.

[5] 裘锡圭.甲骨文字考释(八篇)[G]//古文字研究：第4辑.北京：中华书局，1980.

[6] 钱存训.书于竹帛[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

[7] 劳榦.后序[M]//钱存训.书于竹帛.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

[8] 游顺钊.古汉字书写纵向成因[J].中国语文，1992(5).

[9] 郭沫若.甲骨文合集[M].北京：中华书局，1979-1982.

[10]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周金文集成[M].北京：中华书局，2007.

[11] 东巴文化研究所.纳西东巴古籍译注全集[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2000.

Comparing Oracle -bone and Bronze Inscriptions to Naxi Dongba Scripts

YU Suisheng

(Institute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15, China)

Abstract : As ancient characters used by different ethnic groups,oracle-bone and bronze inscriptions are different from Naxi Dongba Scripts. Based on them, this study will focus on how to use ideographic method to create onomatopoeic words, the way one word should be read many times at the same time, and the samenes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two kinds of fonts extended horizontally or vertically. The results will do some help for the further studies on philology.

Key words : oracle-bone inscriptions; Naxi Dongba scripts; ideographic method; homographs with different pronunciations; fonts

收稿日期 ：2018-11-28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11&ZD129)

作者简介 ：喻遂生，男，西南大学汉语言文献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

中图分类号 ：H028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6-4702(2019)01-0080-07

(责任编辑 ：朱芸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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