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国货路!
1911年12月,受美国总统派遣,罗伯特·大赉来到中国,游说中国筹备参加旧金山国际博览会。船到上海,大赉就近去了正在召开南方十七省代表大会的南京,与孙文会面。孙答应:“一旦局势稳定下来,新政府将设法筹集款项,不仅要派展团参加此次博览会,而且要办得比历届都好!”次年2月,大赉又到北京,通过美国驻华公使,求见袁世凯。袁派外长胡惟德与大赉会谈。事后,大赉又拜访各地绅商,将工作做到了实处。
1.报社问题频发,竞争激烈。“微时代”环境下有的传统媒体的生存状况不容乐观,同时,传统媒体之间的竞争更加激烈,形成“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的局面。据2014年4月23日《人民日报》报道,因虚假新闻问题,200余家报刊被查处,这种严峻情况反映了传统媒体已经出现了生存危机,纸质媒体的销路受阻,人们对纸媒态度的淡漠等问题凸现出来,一些新闻记者或编辑“铤而走险”,结果导致报社受到严重惩罚。
以往的国际博览会,因国人不谙外事,任由海关洋员凭喜好征集展物。1856年的费城博览会,才由宁波海关文书李圭负责。1904年的圣路易斯博览会,是满清贝子傅伦负责。不过,国人对博览会的概念,终究跑不出庙会式的“赛会”。但康有为的弟子刘桢麟却从中看到中国商务的希望,他说:“中国不兴商务则已,中国而兴商务必自赛会始。”
要办“赛会”,首先要办“劝工场”,即一改崇农抑商的惯例,兴办手工业工场,做一点国粹小商品。1905年新政时,清廷曾颁发《出洋赛会通行简章》,又在北京设立“劝工陈列所”。那时,“新政”断了科举仕途,从商的多了,“劝工”与“陈列”纷纷兴起。浙江省的“第一劝工场”,时在杭州旧府署前,即后来的西河坊街旧仁和署路。“第一劝工场规模狭窄,矮屋林立”,产品应该不会太多。
1912年3月,北洋政府财政总长陈锦涛、铁路局副局长王景春奉袁世凯令,带参展筹备组赴美。11月24日,在旧金山博览会现场“择地两万余英尺”,举行中国馆奠基。美国政府“就近派遣了陆军(仪仗队),在奠基仪式上鸣炮21响(代表当时21个州),于时升了(中国)五色国旗,并阅兵焉”。
这杭城商品陈列馆的建筑“工场”,就在泗水路西段的原“商业场”,即如今“解百”的西侧部分。按1919年1月22日《申报》说法:该馆“预工价银三万五千五百四十余元”。最初为三列“两层楼房”,“凹”字形,“凹”口朝南,正门在北。后“另建两层楼房一排”,最终呈“回”字形建筑。后建的一排房子,“陈列浙省土产”。《申报》讯,参展者来自各省,也有南洋侨商,陈列均“不收费用”。从“不许加工包装洋货,违者重罚”的规定来看,陈列馆对“国货”的把关极严。
日伪时期,“国货陈列馆”改名“白木公司”,半军用半商务。陈列馆南,又开辟游乐场一处,内设小剧院,统称“夜花园”。这与泗水路东的“慰安所”相呼应,成了入侵者醉生梦死之处。看1929年5月版杭城地图,当时的泗水路东起浣纱河(今浣纱路),西至吴山路,再往西并没有贯通到延龄路。1934年,石克士《新杭州导游》说到杭州马路,列举五十余条柏油路、碎石路时,泗水路也只是一条碎石路,西段仍没有贯通。阮毅成在回忆中也说:“幼时对此路的无路可走,一直耿耿于怀。”
1919年9月25日,在馆长阮性宜主持下,陈列馆开幕,100多间商铺同时开张:丝绸织物、服装鞋帽、藤器竹椅、金银首饰、茶叶饮品、参茸国药、火腿山珍、鱼翅海参、日用化妆品,应有尽有。陈列馆的一楼,大多以“劝工场”命名的厂商制作演示点,还有商品分装、外埠客邮购服务。当时杭城没有二层楼商铺,蜂拥而来的游客,逛二楼的比一楼多。
袁世凯闻讯,当即成立“赛会事务局”(后任局长为浙江人陈琪),并要各省举办商品预展,择优上报。从1914年浙江省城杭州的地图看,当时旗营开辟为新市场后,市场气氛逐渐具备。在新市场泗水路西段,有“商业场”一座,浙江的参展商品预展,应该在此。1914年12月29日和1915年1月29日,中国参加博览会的展品“2000多吨”,分两艘海轮运达旧金山,仅丝绸就有28个集装箱,送展“大户”就是浙江杭州。
浙江为此得国际博览会奖牌151枚(包括金、银、铜牌和奖词),位居全国第二。消息传来,杭州群情激昂。1915年5月19日《申报》“杭州快讯”说,各(地)热闹场所纷纷演说,“振兴国货,推广销场”,成了一时话题。于是,杭城商品陈列馆开始筹备。1918年11月11日《申报》讯:阮性宜“日前奉派赴东洋考察,陈列事宜昨已旋渐,报告该工场现正从事建筑,限明年一月内工竣”。
解百前身——国货陈列馆
浙江省国货陈列馆劝工场(20世纪20年代)
20世纪60年代糖果柜
陈列馆的国货宣传,深入人心,每日上午8点开门,晚上10点打烊,日日人如潮涌。曾任国民政府浙省民政厅长的阮毅成回忆:“我少时,常到陈列馆参观购物,尤其元旦至农历正月十八,新市场各商店联合举行新春会,往往以陈列馆为中心,肩摩趾接,无一隙地。”
1928年12月1日,杭城商品陈列馆再次增建,改名“国货陈列馆”。或许,这与当时南京政府成立后宣称将在1930年举办“北平实业国际展览会”有关。怀有丰富经商阅历的省府主席张静江,觉得此举不足以使“国营与民营”的商品经济得到刺激,于是,1929年“西湖博览会”紧接其后。
舒曼从茶炉里拔出一些彤红的火炭,周围搭几块旧砖,把洗脸盆放上,再放上大丫从食堂里偷来的豆油及佐料,兑上汤,切好豆腐放在汤里,加上盐及辣椒末,在洗脸盆子里炖就成了。
两组均无眶内损伤、鼻腔大出血、脑脊液鼻漏及鼻中隔搧动、鼻中隔穿孔、外鼻下塌畸形等并发症,术后随访第二周发现对照组2例和观察组1例中鼻甲与鼻腔外侧壁粘连,经粘连分解、明胶海绵隔离创面后恢复正常。
之后程瀚又多次要钱,郑某都予以拒绝,并且让其妻子给她姐姐打电话说:“我们一共借给程瀚140万元,就当作是给程某某出国留学的费用,不要还了。”郑某如此这般说辞,就是想让程瀚以后不要再向其要钱,希望能够躲避程瀚的骚扰。
在开放式编码的基础上,发现不同的副范畴之间确实存在一定的内在联系,可进一步提炼出5个主范畴,分别是创新型机会、模仿型机会、手段导向型拼凑模式、社会网络型拼凑模式以及初创企业绩效。各主范畴及对应的副范畴如表3所示。
“北平实业国际展览会”最终没开成,浙江又在1933年举办了第三次国货展览会。此会一改“西博会”的分散和包罗万象,仍以杭州“国货陈列馆”为主。据载,当时有169家厂商,4000多种商品参展。这也是抗战爆发前,“国货陈列馆”留给杭人最深的怀念。
不过,2010年,笔者对84岁的顾东华先生访谈时,他曾确定日伪时期的泗水路往西,即现“解百”的南面,因“慰安所”与“夜花园”间的行走需要,有狭窄的小路存在。从“1947年新建或修筑道路表”看,第一次面世的“国货街”,属于“修筑一次”。也许,这也是对小路的开拓。阮毅成也回忆说:“抗战胜利回杭,乃面告杭州市政府,将其完成,并改名国货路。”
东西为“街”,南北称“路”,似乎是杭城惯例,但国货路在记载上,比较含糊。该路拓宽后,也使得1947年3月3日“国货展览会”有了不同以往的新貌。当时从国货路往东,过了浣纱河上的泗水桥,是杭县的县署。杭州市商会与中国生产促进会浙江分会联手举办的“国货展览会”,从国货陈列馆往东延伸到了杭县县署,一路商铺鳞次栉比。这不仅是抗战胜利后的首次国货盛会,也是杭城历来商品陈列会最空前的一次。这为时一个月的“国货展览会”,最高营业额是3月8日、16日两天,“过一万二千万元”。
新中国以后的1950年5月,国货陈列馆改名中国百货公司浙江省公司第一门市部。1958年4月,命名为杭州解放路百货商店。“解百”,也就从那时起叫响了杭城。不过,“泗水路”的淡出,和“国货路”的鹊起,似乎仍使“国货”年代铭记杭城。
据老员工回忆,当时的“解百”,除仓储和其他用房外,营业面积是700多平方米。公私合营后,国营的“解百”也以自己的优势,整合了几家小商店,逐渐形成了“大而全”的经营特色,改名为“百货公司”。
改革开放后,“解百”以“高档精、中档全、低档保必需”的经营理念,从几分钱的针线纽扣到几万元的黄金饰品,应有尽有。尤其2000年后,湖滨商圈向国际化的休闲、旅游、消费为特色的商业地位发展中,“解百”适时抓住了机遇,由传统百货开始了向现代百货的华丽转身。
2010年9月,“杭州解百购物广场”的启航,以及2013年1月“解百”与杭州大厦的强强联手,标志着“解百”从单一百货店时代向商业综合体时代翻开了新的篇章。现在的解百购物广场,由新元华、新世纪、A/B 楼三幢大厦组成,营业面积达 13 万平方米,已成为集商场、宾馆、餐饮、娱乐、停车场于一体的现代购物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