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低保对失业人员劳动意愿的影响
——基于CFPS2014数据
◆ 喻 钰
摘要： 本文使用CFPS2014数据，探究城乡低保对失业人员劳动意愿的影响。使用OLS及Probit估计结果表明：总体而言城乡低保对失业人群劳动意愿无显著影响，仅农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对于失业人员的工作意愿有着显著负向影响。为了克服样本选择问题，本文进一步采用了倾向值匹配方法，并使用了卡尺内最邻匹配和核匹配两种匹配方法增强结论的稳健性。基本结果显示，我国的城乡低保对于失业人员的劳动意愿均无显著影响。
关键词： 城乡低保制度；劳动意愿；倾向得分匹配法
一、前言
最低生活保障制度是居民最后的生活防护网。我国最低生活保障制度由城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与农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两种制度构成。我国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建立的历史虽然较短，但发展迅速，覆盖面广。根据《2017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统计数据，2017年末全国共有1264万人享受城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4047万人享受农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
律师解答：我国《侵权责任法》第78条规定，饲养的动物造成他人损害的，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当承担侵权责任，但能够证明损害是因被侵权人故意或者重大过失造成的，可以不承担或者减轻责任。本案中，刘某作为伤人动物的饲养人，因其管理不善致其伤人，故应当承担相应责任。
然而，低保制度可能导致“养懒人”的现象。最低生活保障补贴是国家根据法律标准满足人民基本生活的一种无偿补助。在现行制度下，即使参保人不参加工作，也可以领取生活津贴，一旦其参加工作，就面临着退出低保的风险。一般来说，参加低保的人员就业后的低收入普遍较低，而找工作和放弃休闲本身也有一定的成本，这些使得放弃低保会带来更多损失，从而导致许多低收入家庭成员寻找工作的积极性下降。
另一方面，有一些设计可以防止参保者在低保制度中谋取利益产生福利依赖。比如对参保者进行严格要求。例如，农村低保规定，有承包田（地）且有劳动能力但不耕种的人没有参与低保的资格。城市低保要求则更加严格，有工作能力的参保人必须在劳动中心登记，并且不能拒绝工作邀请超过三次。这些措施在一定程度上又促进了参保者的寻找工作和参与劳动的积极性。
对于我国低保制度是否存在福利依赖现象以及是否会降低参保者的工作意愿，国内学者的研究结果并不统一。
部分学者认为，低保制度会降低参保者的工作意愿。徐超等（2017）使用CFPS2012年数据研究发现参加低保使得人们寻找和参加工作的积极性下降。慈勤英（2015）使用2014年在湖北省和辽宁省进行低保调查所采集的数据，得出不能排除城市生活津贴中“福利依赖”的可能性的结论。
而另一部分学者认为低保制度对于参保者的劳动意愿并不存在负面影响，甚至存在正面影响。韩克庆（2012）等认为目前城市低保制度尚不存在“福利依赖”效应。劳动能力、健康状况、性别、年龄等是决定低保受助者的工作决策的主要因素。而彭宅文（2009）认为，从社会因素来看，污名化对福利依赖起到了反作用，在污名化的作用下，进入低保体系的家庭也会努力改变自己的状态，积极参与劳动。
⑤地区特征：地区特征包括城市（urban）和地区划分（east，mid west）。参照根据国家发改委的解释，将受访者所在城市分为东（east）、中(mid)、西(west)三部分。
一名士兵对全船进行例行检查，突然他发现远处海面上有一个巨大的黑影正在向船飘来，他借着月光观察了一会儿，惊骇地发现那竟然是一枚触发水雷，顺着涨潮向舰艇飘来。那名士兵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即抓起通讯电话机通知值日官。
然而以上研究所使用的数据往往覆盖面不广，且以统计描述居多，实证研究居少。因此本文在接下来的研究中将使用覆盖面更广的数据，实证研究城乡低保对于参保者寻找工作的意愿及寻找工作的行为的影响。本文剩余部分结构如下，第二部分是数据来源及描述性统计，第三部分是城乡低保与失业人员劳动意愿，第四部分是本文结论。
二、数据来源及描述性统计
本文采用中国家庭追踪调查（China Family Panel Studies，CFPS）2014年的数据。本文在数据处理的过程中排除了年纪大了，干不动了（主要指老年农民）和因残障/疾病而没有劳动能力的样本。同时为保证所有样本能参与劳动力市场，本文仅采用年龄在16岁以上，男性年龄在60岁以下和女性年龄在55岁以下的样本。在筛选掉存在遗漏数据的受访者后，本文共有2795个观测数据，其中低保参与者为352个，非低保参与者为2443个。表1为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并且在第6和7列根据受访者是否参与低保（allowances是否为1）进行了分组统计。
③受救助情况特征：本文采用家庭是否领取是否有退休金或养老金（pension）、医疗保险（medical）和是否接受其他政府补助（other）来表示受救助特征。
一是精心组织安排，扎实做好防御准备。国家防总汛前先后召开全体会议、水库安全度汛视频会议全面部署防汛抗旱工作，通报了全国防汛抗旱行政责任人名单，举办了第7期地市级防汛抗旱行政首长培训班，组织10个检查组对七大江河防汛、山洪和台风灾害防御、抗旱工作进行了检查。根据汛情旱情灾情发展，及时召开紧急办公会议、专题会议和会商会，组织安排部署抗洪抢险和抗旱救灾工作。
①劳动意愿（willness behavior）：本文选取了CFPS2014调查问卷中的两个问题来共同表示受访者的工作意愿。第一个问题是询问受访者的工作意愿（willness）：如有工作机会您能否在两周内开始工作？如果回答是则willness为1。第二个问题是询问受访者是否有找工作行为（behavior）您过去一月是否找过工作？如果回答是则behavior为1。
（3）综合污染指数和有机污染指数评价表明，洞庭湖及其入湖口表层沉积物整体上呈轻度污染，南洞庭湖污染比东、西洞庭湖及入湖口严重，各个入湖口中以湘江入湖口污染最高。
②个人特征：本文采用年龄（age）、性别（male）、健康（health）、受教育程度（edu）以及是否结婚（marriage）来表示个人特征。其中健康是由CFPS2014问卷中自评健康状况得出，得分越高代表受访者认为自己越不健康。
本文对于主要变量的定义及处理方式如下：
受访者是否参与低保并非随机确定的，而是与家庭状况高度相关。受访者能否参保往往会受家庭本身的收入、储蓄、消费、人力资本的因素的影响。直接进行均值分析，将会使得分析结果因样本选择问题而变得不准确。为了克服这一问题，本文采用了倾向值匹配（PSM）的方法。倾向值匹配法首先将多维的协变量整合为单一维度的倾向得分，从而可以将低保家庭和非低保家庭进行匹配，使两者除在是否获取低保上存在差异外，在其他方面尽可能保持一致。这样就可以排除平均差异中的选择偏差，得到平均处理值(ATT)，即我们所关心的数值。
在形成共意的过程中，各个属性粉丝群体的意见领袖便在冲突关系中凸显出来，随着冲突关系的日趋激烈，他们的权威性便进一步树立起来，成为其他粉丝竞相追随的对象，粉丝群体的凝聚力便由此提升。
表1 主要变量描述性统计
三、城乡低保与失业人员劳动意愿
（一）使用OLS和Probit估计
本文首先使用OLS以及Probit对低保对于劳动意愿的影响进行总体估计，并且根据受访者是否在城市进行分组回归。本文使用的计量模型如下：
在其他控制变量方面，年龄、性别、婚姻状况以及受教育程度对于受访者的劳动意愿有着显著影响。其他条件不变，年龄越大，性别为男性，不结婚以及受教育程度越高，受访者无论是工作意愿还是找工作行为都有显著提升。这符合现实情况与逻辑。
表2 工作意愿的OLS及Probit回归结果
表3 找工作行为的OLS及Probit回归结果
从表2和表3的回归结果中，我们可以看到：总体而言，低保制度对于参保者的工作意愿以及找工作行为均无显著影响。是否参与农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会对受访者的工作意愿有显著负向影响。参与农村低保对工作意愿的边际影响为-30.6%，在5%的水平下统计显著。但是否参与农村低保对于受访者找工作行为没有显著影响。另一方面，是否参与城市低保对于受访者的工作意愿及找工作行为均无显著影响。
其中work包含工作意愿（willness）和找工作行为（behavior）两种因变量。受访者为参保人员时，allowances=1。
为其他控制变量，包括个人特征、家庭经济特征、受救助情况特征和地区特征变量。OLS回归均通过多重共线性及同方差检验。回归结果见表2和表3。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必须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基本国策，实行最严格的生态环境保护制度，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坚定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 [1]。在全社会建设生态文明的背景下和资源环境约束趋紧的条件下，绿色发展是当前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指导理念和重要规制。
（二）使用倾向值匹配（PSM）
④家庭经济特征：本文采用家庭人均收入、家庭人均存款和家庭人均消费的对数来代表受访者的家庭经济特征。其中家庭人均收入是家庭的人均纯收入。
在进行倾向值匹配前，首先需计算倾向值得分。本文使用了Probit回归模型进行倾向值得分的计算，具体形式如下
其中，
包括个人特征、家庭经济特征、受救助情况特征和地区特征变量。
平稳性条件和共同支持域条件是有效匹配的基本前提。平稳性条件要求匹配后处理组和对照组在每一个协变量上无显著差异，且所有协变量也不存在显著的联合差异，从而有效校正样本选择偏误。本文分别使用卡尺最邻匹配和核匹配两种匹配方法。两种匹配方法本文分别对匹配前后，低保家庭组和非低保家庭组的各个协变量进行了均值差异检验结果及匹配后的平均处理效应见图1与表4。
图1 均值差异检验（左：卡尺内最近邻匹配，右：核匹配）
表4 卡尺内最近邻匹配和核匹配后的平均处理
从图1可以看到两种匹配方法均较好地通过了均值差异检验。匹配后的样本均值差异均不超过10%。两种匹配方法表明，是否参与低保无论对于受访者的工作意愿还是找工作行动均无显著影响，即使分为城市样本与农村样本分别处理，在工作意愿及找工作行动上，参保者与非参保者均无明显差异。因此，城乡低保对于失业人员的劳动意愿均无显著影响。
在VOCs治理方面，目前工业上常用的吸附设备有固定床、移动床、流化床和转轮式吸附装置。其中固定床最常用，其结构较为简单，需要的吸附剂损失较少，但操作较麻烦，并且需要间歇操作；移动床可以连续吸附，分离能力较强，但易磨损，并且设备较大；流化床最近应用也较多，其传热面积较大、传热效果好，但结构较为复杂，吸附剂磨损严重。目前国外发达国家普遍应用转轮式吸附装置，其设备体积小、操作方便，可以连续操作，解吸出来的气体则浓度高而流量低，一般增浓比可达10～15倍；但该装置不能处理含尘废气，容易堵塞旋转轮。
四、结语
低保对于失业人员的工作意愿影响一直是一个充满争议的话题。本文使用CFPS2014年数据，考察城乡低保对失业人员劳动意愿的影响。本文从工作意愿及找工作行为两个方面来衡量失业人员的工作意愿。OLS与Probit模型回归结果表明，农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对于失业人员的工作意愿有着显著负向影响，但对于其找工作行为没有显著影响；城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对于失业人员的工作意愿及找工作行为均无显著影响。为了克服样本选择问题，本文采用了倾向值匹配方法，并使用了卡尺内最邻匹配和核匹配两种匹配方法增强结论的稳健性。基本结果显示，我国的城乡低保对于失业人员的劳动意愿均无显著影响。
结合本文实证研究结果，本文认为要低保失业人员的就业问题并不是低保制度可能导致的“养懒汉”现象造成的。要解决这一问题，应当进一步提升这一部分人群的人力资本，如提升受再教育程度和培训水平，增加其劳动意愿。对于女性应给予更多的扶持与关注，保证其在劳动力市场能获得公平待遇，从而增加女性的劳动意愿。
参考文献
[1]慈勤英,兰剑.“福利”与“反福利依赖”——基于城市低保群体的失业与再就业行为分析[J].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68(4)：111-119.
[2]陈志钢,毕洁颖, 吴国宝,et al.中国扶贫现状与演进以及2020年后的扶贫愿景和战略重点[J].中国农村经济, 2019(1).
[3]韩克庆,郭瑜.“福利依赖”是否存在?——中国城市低保制度的一个实证研究[J].社会学研究,2012(2)：149-167.
（作者单位：中央财经大学）